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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仁波切:入菩萨行论讲记 第十五讲(第5品)

       

发布时间:2013年07月09日
来源:   作者:雪歌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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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仁波切:入菩萨行论讲记 第十五讲(第5品)

 

  雪歌仁波切讲授,法炬法师翻译

  2005/5/8

  讲到第五品〈守护正知品〉,也就是要以正念和正知来守护我们的学处,菩萨的学处有三个:摄律仪戒、摄善法戒、饶益有情戒。现在应该讲饶益有情戒,主要是要去除一些逆缘,其中则是以断除贪爱这个身躯为主,同时也要断除强烈贪着此世的心。这里分成三个思惟方式,第一个是于此身躯不应该起贪着,因为这个身躯是没有意义的;第二个就是要观这个身躯并非是清净的,而是要观这个身躯是不净的;第三点则是要思惟这个身躯是不坚实的、没有核心要义的。

  我们的烦恼非常多,看到外在的种种事物,尤其是看到可以拿来使用的东西,这些东西如果是好的,比如样式很好、颜色很好或材质很好,我们见了 之后就会心生烦恼。生起的烦恼有两类,一个是生起强烈的贪,另一个则是生起强烈的瞋。强烈的贪就是看到好东西就很想去获得,强烈的瞋就是看到不好的东西就心生排斥。此时就要去观察想得到好东西跟不想得到不好东西的人是谁?这就是我们此世一直称呼的「我」,因为「我」的关系,就有很多是我要的,也有很多是我不要的,原因都出在这个「我」。

  这一世的我是依于五蕴,尤其是在色蕴(身躯)上安立一个我,因此,我们会生起很强烈的执着「这就是我」。那么,要如何将它灭除呢?也就是要不断在身躯上思惟这个身是无常的、不净的、没有心要可取的,透过这样的思惟,才能将这个强烈执着的我降低。另外,有时我们在学佛时,也是以这种心为主。比如想到达到身体完全不会生病、气脉都通的境界,这主要也是贪这个身体、贪着此世。

  我们应该要去遮止这种贪着于我的思惟,否则,不管这世是修法的人或不是修法的人,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要有对此世的执着心,就变得不是佛 法了,也不是修法、修行了。而这个人本身也不是修行者。

  我们应该要如何思惟呢?也就是要生起不贪着此世身躯的思惟,用这种方式来作思惟,如此一来,就可以遮止这些违逆品。阿底峡尊者有一位弟子, 他不断的在绕塔,常常问阿底峡尊者:「我是不是修行?」他说:「不是。」因为他心里是求这世的目标,所以,不管是做怎样的行为,都不算修行。阿底峡尊者说:「你要把心里的这个执着心断掉,你的心里要思考无常,才可以算是修行。」寂天菩萨也是一直在对治我们此世的执着心。

  请看第106页(卯三…辰一、于身分分剖析而观毫无坚实法可保信者):

  「先从皮肤次第观,以自慧心而分析,血肉骨琐联络中,般若利刃今剖割。」

  当我们在自我观察这个身躯时,有时会自己认为这个身躯很好,就会生起贪着这个身躯的心。如果用我们的心去剖开这个身躯,会看到我们所贪着的身躯里面也不过就是肉、骨、髓而已,并没有什么心要可取,这样就可以遮止贪着的心。请看文:

  「乃至骨胳悉分散,从头至足当观察,此中有何坚实法,自身于此应熟观。」

  透过这样从头到尾去观察,会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贪着的。我们了解到身躯是这样的,就知道它根本没有心要,那又何必去起贪呢?我们之所以会起贪,就是从自己的身躯上先起贪,再来是贪着他人的身躯,再去贪着身躯所要使用的东西。

  我们就是要去破除对这个造作者的贪着心,比如在修空性时,修空性主要是在我们个人的身上和心上来修。先前讲到修不净观、不悦意观或无常观等等,都好像是在造作者的身上来修的。以修空性来说,所有的法上面都有空性,那么,我们在打坐修行的时候,应该用什么空性比较好呢?

  比如见道、修道时有一个对治烦恼断除我执,因此,有很多禅宗就一直修止观双运,此时我们以什么作为对境的空性呢?自己的心上面的空性是最有用的、最主要的。我们刚刚一直讲:如果把造作者上面的贪着心断掉的话,对境上面的心就不可能会生起。同样的,在修空性的时候,以对境上面的执着心和自己心上面的执着心两者来说,如果能把自己心上面的执着心断掉的话,对境上面的执着心也就会断掉。

  我们的心在看到对境时是怎样出现执着心的?我们不需要靠心去称它一个名字,对境自己就独立出现在心上面,心和对境的这种关系,在所有一切法上面都是一样看法。

  当我们的心在一个法上生起执实的心时,此时的对境好像不是我们的心去安立的,而是由它自己方面而成立存在的。我们的心和对境两者之间,心不必去观待对境,对境也不需要去观待我们的心。

  我们的心是依于对境而成立(存在)的,对境也是依于我们的心而成立(存在)的,真正的情形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们不需要在每一个对境(诸法)上修它的空性,只要在心上修空性就好了。就像先前所说,我们的心依于对境存在,对境也依于我们的心存在,因此,只要在心上修空性,我们所修的空性就可以遍及到所有一切对境的空性。

  在诸法上就是这样,诸法是由我们的心所安立的,也就是诸法依于我们的心,而我们的心也依于诸法,因此,我们就不需要在每一个诸法的对境上都去思惟它的空性,只要在心上思惟就可以了,也就是在造作者心上思惟空性就可以了。

  什么东西都有一个执着心生起的时候,跟我们的心有关系,它不是靠心,它是自己独立的。当我们看到每一个法的时候,并不是我们给它一个安立的想法,而是在每一个法执着的心生起时,执着心的根断掉的话,其他的执着心都没有办法生起。所以,每一个法的执着心生起时,它的根并不需要依靠我们的心给它一个安立才出现,从这样的角度,执着心才会生起。如果把这个想法断除的话,执着心就没有办法生起。

  我们以三轮体空为例来说明,当我们的执着心生起的时候,先有我,然后我的对境,接着是这中间的事情(行为),最主要的还是那个造作者。

  问题:从小我的爸爸就很严肃,所以,每当我看到严肃的人,就觉得心里很怕受到伤害,因此就会避而远之,害怕被别人伤害的心理就是一种我执吧?事实上,好像也没有一个真实的我会被伤害到,而只是自己心里的一种想法,应该就是源于爱护自己的心,也就是贪爱自己吧!

  回答:有很多种情况,一个是看到严肃的人就想离开,有时是因为对方很凶,有的时候是那个人很直。以很凶的角度来看,那个人是不好,另一个角度来看,那个人是好的,比如那个人是修行很好、很有成就的,我们看到他也会害怕,会觉得敬畏。有的人是因为很凶,常常会骂人,一直伤害人。

  对方有这两种情况,而当自己在看他的时候,也有两种情况,有时候错认为他修行很好,或是其实他不凶而自己认为他很凶。对方有两个角度,自己认为的角度也有两个。以自己想离开的角度来说,当然我们平常讲的离苦得乐心,就是要保护自己。在不对的上面保护也有,在对的上面保护也有,两种情况都有。在不对的上面保护,就是我作错事情,自己知道自己的心理或行为有什么问题,而不想让对方知道,把自己不对的地方覆盖起来,自己保护自己。另一个就是自己没有这种覆盖错误的想法,但是,我也是自己保护自己,有可能是贪心的部分,而贪心的部分就是不对的,他贪自己的名字为主而去保护自己。另一种保护是正确的,就是他没有这种贪心,他的目标是要成就佛,想要修行很好,他就会从这方面去保护,而其他不好的就不要了。我们从修行的角度看,想从这种保护的心离开,这就是对的。

  之前有一个人问仁波切:「我很严肃,大家都怕我。」仁波切说:「严肃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不管怎样就是严肃,他不尊重别人的想法,在大乘修行来讲,这是有问题的。另一种是心里想帮助别人,这样的严肃是对的。」

  问题:您刚刚讲的是我们心上有执实的部分,我们以断除执实的方法去修空性,是这样吗?

  回答:对啊!

  问题:可是,我们不是要修空性之后才能断除执实吗?那么,为什么是先断掉执实再去修空性呢?这里听不太懂。

  回答:我们的心在因某一个对境上面生起执实心的时候,此时我们会觉得对境好像不是我们的心去安立的,此时我们要了解对境是依于我们的心、我们的心是依于对境而存在的,这时就在我们的心上修空性。后面讲到在见道和修道时心中应该要修的空性,就是指刚刚说的在心上修空性,而不是在对境上修空性这一点。

  问题:这里是说看到对境上的执实,去了解对境其实也是依于我们的心而起的,依着这样的了解去修空性。我听到的意思是:我们要先了解我们对对境的这一份执实,然后才有办法去修空性。应该只是了解而不是断除吧!因为我刚刚听到的好像是断除。

  回答:不是断除。

  请看第106页(辰二、于无坚实法不应贪着):

  「如是虽已勤寻求,不见其中有坚实,汝当何故坚贪着,于此躯骸勤守护。」

  我们在自己身上去观察我们的身躯、血肉、胃肠等等,一一加以分析,到最后根本找不到一个坚实的东西(核心要义)。既然找不到,我们又何以要去贪着它呢?

  请看文(卯四、于身不应贪着之理):

  「汝既不能食不净,汝亦不能饮脓血,不能吸吮诸脏腑,此身于汝有何益?唯为狐狸及鸱枭,供食啖故护此身。」

  在我们还没有死亡之前,我们来观这个身躯,事实上是没有什么核心要义可以取的,死后就更不用说的,只是变成秃鹰、狐狸等等的食物而已。

  作这些观修,主要是要来遮止我们对这个身躯贪着的心,而且最主要是要让我们这个身躯停止去作非法的事物,让我们的身躯于法上而行。在我们还可以掌握这个身躯的时候,就要好好掌握这个身躯,让它行于法上。等到这个身躯没有用的时候,那就把它丢了。

  当阎魔死王把我们带走的时候,这个身躯一点也没有用,就是该丢的时候了。请看文(卯五…辰一、速当死灭之身应以修善):

  「如是圆满有暇身,唯应倚彼成盛业,汝当防护虽勤劬,死王于汝无悲愍,夺取投之鸟兽食,其时于汝复何有?」

  我们会在这个身躯上生起贪着的心,因此,就会去造作种种恶业。如果这样的话,这个身躯对我们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帮助,没有利益可言。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又何必供应这个身躯好的食物和好的衣服呢?就像世间的仆人一样,仆人如果没有好好工作的话,我们就不需要给他食物或衣服。同样的,这个身躯如果不乖乖听我们的话去做好事,我们又何必供应它好的食物和衣服,应该把它丢了。请看文(辰二、喻明不应贪着守护毫不作事):

  「若雇仆使不听命,不应报酬与雇值,此身受雇复他往,何用辛勤与衣食?」

  请看文(辰三、既与雇值应令成办所欲求之事 广论P.62+5):

  「于彼已酬佣雇资,今须令作我家事,于彼若无利可图,何苦一切皆施予?」

  我们给这个身躯好的衣服和食物,就应该叫它去做有利于我们的事,如果它所做的是无利于我的事,那就不要给它。甚至在给的时候也要很小心的给,不要给了之后让它生起伤害我们的心,也就是不要因为给它这些衣食而让我们生起贪着的心。

  我们的心应该如何在「身」上思惟呢?我们应该要想:这个身躯就像船只一样,能让我们渡越大海到达佛土的彼岸,这个身躯只不过是我们要渡过佛土时心暂时栖身之地而已。

  我们如果希望来世具足暇满人身,就要好好利用现在所获得的这个人身于法上,利用这个人身来修法及趣向未来的佛土。如果心里仅仅想着来世获得暇满人身,这仅仅是轮回的因而已,这样的思惟只是下士道的思惟罢了。

  《入行论》是就我们这世的身体上面讲的,我们不但在这世的身体上面应这样想,对来世的暇满人身的目标也要持这样的看法。我们现在算是一直修下士道的想法,目标是来世要得到暇满人身,我们的目标是要这样安立,我们的确是要暇满的人身。但是,我们要的是怎样的暇满人身呢?暇满人身的用意在哪里呢?来世的暇满人身就像这个船一样,为了要成佛,我这个暇满人身要一直去修菩提心,我要得到的是这样的暇满人身。所以,我们要把暇满人身认清楚,否则,我们不共下士道(正下士道)的想法会生起,这是不对的。正下士道也有来世要求暇满人身的想法,也一样希望来世有暇满人身,但是,我们在认暇满人身的时候,心要转一下,我们身体里面的心就要一直修菩提心,这都是为了成佛,这样的暇满人身就是正确的。

  如果我们能利用这个人身来成就佛果、利益众生,这个人身就会变成很重要,就像是如意珠一般。请看第108页(辰四、应安立如船之心成办一切有情义利):

  「于身建立如船想,若往若来所依托,为成有情义利故,此身重若如意珠。」

  我们要把这个身躯变成像如意珠一样。我们若用最正确的方式去使用它,它就会给我们很多利益,因此,它就会像如意宝一样。如果我们不会用它的话,它就一直给我们痛苦、烦恼,像是毒物一般。

  这个身躯如果好好为我们做事的话,我们就要给它礼物,而且要好好褒奖它。如果它不好好做事的话,一年之内不要给它新衣服穿。请看文(寅二… 辰一、遇他人时当如何):

  「如是自身得自在,常时悦豫含笑颜,颦眉蹙额若见时,是为亲友正直语。」

  我们应该善用这个身躯于修善方面,这也是一个菩萨行,我们身为一个大乘的补特伽罗,修行时就要善用这个身躯。当遇到他人的时候,应该以和言笑容面对他人,言谈之间也要非常正直,不要有欺诳的行为,同时言谈和行为也要非常体贴对方,同时也要怀有慈心、悲心,尤其不可以讲出伤害他人的言语,因为佛教的见是缘起见,而行则是无害行。所以,身为一个大乘的补特伽罗,不可以作出伤害他人的行为,也不可以讲出伤害他人的言语。总之,要善用这个身躯于一切善行之上。

  达赖喇嘛尊者经常在外头与信众接触,任何人看到他的时候,他经常都是笑脸迎人,这样的笑容比较具有亲和力容易亲近他人。尊者说他出去都是笑脸,可是,有一些人却是摆一个臭脸给他看。尊者说:「我们要自己先笑,否则,别人怎么会对我们笑呢?」这是我们修行人的思惟,我们对别人展现笑脸,对我们并不会有伤害。如果我们笑脸迎人的话,对方看了也会报以微笑,此时,他的心中就有一分喜悦的心产生,那也是一种善。尊者之所以会笑脸迎人,并不是特别发生什么好笑的事才这样,主要是希望自己的笑脸迎人让他人也心生欢喜。虽然尊者这样笑脸迎人,可是,有一些人不了解,反而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尊者为什么会这样笑。

  有一些人很不在意别人,不会去体贴别人,他的行为就会很粗暴,放东西时就是「砰」的一声,作任何动作都很粗暴,比较不会为他人着想。不会体贴别人或不会为别人着想的人,就是这个样子。讲话也不管会不会吵到别人,东西也不管会不会坏掉,就到处乱丢。我们在行为上慢慢去修改,就会一直增长,慢慢会照顾别人,能为他人着想。

  西藏人有时候自己不知道真正的修行是什么。因此,有时候会做污染环境的事,往往会有一些伤害众生的事情产生,而且越来越糟糕,比如喝可乐制造一大堆的罐子、塑胶袋,这些伤害众生也是满严重的。他们早上起来的时候,就会说:「为了无量无边的众生要如何如何。」一直念四无量心。而真正的行为上,都是四无量心的相反,反而给众生的都是苦,这些作法是错误的,应该要改进。

  请看第 108 页(辰二、举置器物时当如何):

  「慎勿投掷床座等,轻率粗浮令有声,」

  (辰三、随智慧行成诸所作):

  「若启户时勿粗猛,恒时慬畏悦他意,犹如水鸟猫狸贼,蹑足潜行勿有声,欲成所求大义利,佛言恒应如是行。」

  我们绝对不可以做会伤害他人的行为。我们的行为必须要非常调柔、寂静。这里就比喻为如同水鸟、猫、狸或贼一般,他们的行为都是无声无响的。 也就是如果我们能约束我们自己的行为,我们的心也会变得非常调柔、寂静。

  我们身体的行为如果很粗暴的话,就会助长心的粗暴,也会助长我们烦恼的炽盛。相反的,如果我们身体的行为非常寂静、调柔,心也会变得寂静、 调柔,烦恼自然就会减低了。

  请看第 109 页(卯二…辰一、作饶益语应如何):

  「于他善巧而劝请,未请而作饶益语,欢喜恭敬顶戴持,谦下恒求居学地。」

  如果有人好心相劝我们应该做的时候,我们应该去感念他对我们劝诫的恩泽,应该要听他的劝诫,而不要生起慢心或竞争心等等。

  就像弟子可以在师长的座下得到师长的教诲或利益一样,当他人好心来规劝的时候,我们如果没有傲慢的心,而能够很谦卑的去听他的规劝,自然也就可以得到利益。

  曾经有一位噶当巴的善知识(敦巴或是奔恭迦),他是一位噶当巴很著名的大学智者。有一次他经过一个地方,刚好看到一个在家众在讲经说法,他就把头上的帽子取下来,很注意的听他说法。他有很多徒弟就觉得很奇怪,他就说:「不急!不急!他已经快要讲到一句能够利益到我的话了!」

  西藏每一年都会有很多短短的法会,念六字大明咒或八关斋戒等等,在这些法会当中,有的在家居士也会上台说法,他们有时候也会乱解释,也会有不正确的解释。刚刚说的那位大学智者跟这种在家居士比起来,是天与地的差别,但是,他就把自己的帽子拿下来,而且一直专心的听。他的弟子们都吓了一跳,就问他,他回答:「等一下!对我有帮助的一句快要讲出来了!」

  如果能这样做的话,对我们个人当然是有利益的。这必须建筑在无慢心的状态之下,如果有慢心的话,这样做就没有利益。如果无慢心的话,即使这个讲经者不是真正的上师,而只是一个在家居士,因为无慢心去听他说法,我们也会得到一些利益。如果有慢心的话,即使讲经说法的是一个大学智者,你也得不到一点利益。因为有了慢心,就会觉得「我的想法是最正确的」,这样的慢心就会是很大的障碍,就会覆盖住而完全听不进去了。我们应该要经常的「谦下恒求居学地」,也就是非常谦卑,让自己处于学徒的地位。

  请看文(辰二、于作谛实语者应如何):

  「于诸一切善言词,应悉赞扬称善说。」

  对于这些善言,我们应该要去回应、回答,以感恩的心去称扬他。

  请看文(辰三、于作福德者应如何):

  「若见他人作福事,当善称扬生欢喜。」

  当我们看到别人做任何善事时,应该要心生欢喜,口出赞扬的言词。可是,我们有时候会口出赞扬的言词而心不生欢喜,而且还生起嫉妒、竞争的心。

  说实在的,要真的做到心生欢喜而口出赞扬的言词,这是不容易做到的,因为我们的心相续当中如果没有对其他有情真正生起悲心或慈心的话,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有时我们看到别人做某一件事,我们会觉得:「我也可以做得到。」生起这种思惟的时候,就会觉得:「不需要他来做,我来做就可以了。」比如达赖喇嘛尊者在讲《道次第》的时候,或是在传《时轮金刚》的法会时,如果有人心想:「我也可以做得到啊!」意思就是:「尊者!你可以不用做了,我就可以做了。」即使他在嘴巴上也是说「你做得很好」,这种赞扬是假的,不是真心的赞扬。所以,当我们看到别人做任何善行的时候,我们要从内心深处去觉得「他真的是做得非常好」,从内心生起欢喜去赞扬他,很虚假的赞扬是错误的。如果看到别人真的非常好的时候,我们自己内心应该生起「愿我也能够像他那么好」的愿望。

  法王在传《菩提道次第广论》或《时轮金刚》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个大护法,整个法会都是他负责的。我们现在是很穷,假如有一点点可以负责这个职务时,就会生起:「应该这个位置是我要做的,他不要做。」这种比赛的心态。最后他已经接了那个位置,而我们没有做到,我们心里不会随喜,反而有时会生起很大的瞋心。好一点的不会瞋心,但是会生起贪念,「很想这个位置是我要的,他的福报都是我要的。」现在他已经做了这个福报,「哦!这个机会被他拿走了,这个可以做那么大福报的事应该是由我来做的。」我们几乎都是这种想法,而不会真正的随喜。真正的随喜是:「他那么棒!我也希望像他一样!」但是,很多人的随喜是口中说很好,而在「口说很好」的后面,却是「这整个都是我要的」,这就不是随喜,而是一种贪取的心。

  我们在赞美对方的时候,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奉承阿谀,这不是真正的赞美。在他面前只要讲一次就好了,如果一直讲就会变成阿谀奉承了,而在他不 在场的时候,可以多多去赞美。这是要看情况的,如果快要有阿谀奉承出现时,就不要再讲了。

  请看第 110 页(辰四、赞他功德时应如何):

  「赞他功德勿面谀,闻赞他善当随许,若闻人称自功德,唯应知为功德事。」

  如果要去赞扬他人的功德时,可以当面来赞扬他。如果觉得会造成阿谀奉承或拍马屁的情形,那就不需要继续在他面前讲了,只要在其他人面前赞扬他就好了。如果听到别人在赞扬他的善行时,你也要一起去赞扬他,生起随喜。如果听到别人在赞扬自己的功德,就要先观察自己是否具足他所说的这些功德,如果自己确实具足了这些功德,就想「是有这个功德」就好了,不要生起骄慢的心。

  问题:第 108 页的「颦眉蹙额若见时,是为亲友正直语」,这两句可否再解释一遍。

  回答:我们的身语行为,不要被烦恼带走,所以要控制自己的身语,要随顺着善业而行。颦眉就是皱着眉头生气的样子,蹙额就是板着脸,很严肃的样子。这里就是说颦眉蹙额都要放下,不可以这样做。要放下自己的颦眉蹙额,然后去协助他人,很正直的与他人交谈。

  问题:皈依体在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呢?如果是哑巴的话,可以得到皈依体吗?

  回答:如果要得到皈依的戒体,你一定要在一个皈依的对境之前去求得,由他传下皈依的传承给你,一定要在某个人之前许下誓言,说你要皈依。而在皈依的时候,都是要念三次,到了最后一次,心中要生起很坚决「我已经得到皈依」的心,这样就能得到皈依的戒体。而要得到皈依的戒体,并不一定要用嘴巴念,最主要的是心里要下很大的决心,所以,哑巴也可以得到。

  问题:皈依体是不是属于色法?

  回答:不是,它是心法。

  问题:《略论》第六十四页的第一行讲到的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不舍弃三宝,为什么宗大师在第二行又说:「行趣何方,便当皈依何方之佛,此学处出自何经,未见其所据也。」这里讲的意趣到底是什么呢?可否举例说明。

  回答:西藏以前是苯教,所以,民间的思想都会受到苯教的影响。苯教有一个历算法,认为不同的人到不同的方位去,可能会给你带来好运。他们就会说:「你如果要到哪一个方向去,就先对那个方向的神礼拜以寻求保护。」可能是受这种苯教思想的影响,就把它引用到佛教中来,因此,有人就会说:「你如果要到哪一个方位去,就要先对那个方位的三宝作皈依。」如此讲来,三宝岂不是就有东方三宝、西方三宝、南方三宝、北方三宝之分了吗?虽然我们可以说东方有三宝、南方有三宝等等,可是,说到那个地方去就要皈依那边的三宝,把这个说法拿来皈依的学处里面说,这是找不到根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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