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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祖道一禅学思想研究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徐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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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祖道一禅学思想研究
  徐嘉
  内容摘要:在禅宗发展史上,马祖道一起着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即心是佛”是其对惠能以来南宗思想的继承,“非心非佛”是南宗禅法合乎逻辑的延伸。与此相连的马祖广泛运用的示悟方式,丰富了禅宗的修行方法,培养出了许多杰出的弟子。但这种传法方式以及强调“平常心是道”,一任自然、无道可修,也潜含着一些负面影响。由此,百丈怀海以《禅门规式》适应了禅宗进一步发展的需要,成为马祖门下的重要传人。
  关键词:马祖道一即心即佛非心非佛百丈怀海
  作者简介:徐嘉,1968年生,上海嘉定人,哲学博士,江苏南京东南大学佛教文化研究所副教授。
  马祖道一(709—788)是六祖惠能之后南宗史上最重要的人物,在他努力下逐渐形成的洪州宗于中唐以后,成为南宗禅的大宗。马祖道一不仅传承和确立了惠能禅法的基本要旨,而且以其鲜明的特色丰富了禅宗的修行、示悟方式,促进了南宗禅的进一步发展,因而在整个禅宗思想史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一即心是佛:承接与变化
  自惠能创宗立说,南宗一脉相承的特色即在于启示人们自己觉悟自性,自我解脱,即所谓“识心见性,自成佛道”。马祖道一也不例外。一种比较普遍的看法是,“即心是佛”或者“即心即佛”,乃是马祖强调的禅学要旨之一。这种结论的经典依据比较充分,如马祖语录中记载的:
  汝今各信自心是佛,此心即是佛心。
  汝等诸人各信自心是佛,此心即是佛心。
  类似的思想还散见于其它文献。应该说,“即心是佛”或“即心即佛”确是马祖着力宣扬的禅法思想。然而,这在很大程度上是接其祖师而来的。这种心佛无二的思想,只是秉承了《坛经》之宗,尊其心要,与惠能几乎没有多少分别。可以说,自惠能、神会之后,这大约已成为禅者的普遍思想。那么,马祖在坚守祖说的同时,有没有超越前贤之处呢?
  禅宗的思想,包括六祖惠能所创《坛经》中的心性论,在佛教典籍中大都能找到依据。如《华严经·十地品》中早已有“三界唯一心,心外无别法。心、佛、众生,是三无差别”的说法;《观无量寿经》中也明确说“是心作佛,是心是佛”;《维摩诘经·佛国品》则有“随其心净,则佛土净”之语。惠能所作出的贡献,固然在于将这些经中的固有之意明确为立宗之旨,使禅宗具有特色鲜明的佛性论,但只有将这种心性理论落实于当下之修行,才是禅宗区别于它宗的重要方面。这就是以“明心见性”为主的修行方法和“直指心源”、“顿悟见性”的开悟方式。
  马祖不仅继承了“即心是佛”的禅学思想,而且在接机方面有进一步的展开。为了令修道者能各自顿悟,马祖因人而异、因才而教,开启了后世机锋棒喝的先风,成为禅机时代的开创者。在禅宗灯录中,马祖留下许多为后辈学人津津乐道的公案:
  (庞蕴居士)参问马祖:不与万法为侣者是什么人?祖云:待汝
  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汝道。居士言下顿领玄要。
  (百丈怀海)谓众曰:佛法不是小事,老僧昔再蒙马大师一喝,
  直得三日耳聋眼黑。
  从道信、弘忍到惠能,禅宗一直采用公开说法与个别教诲相结合的方式传法,然而无论是说法还是适机引导,都是正面的。可是,同样的“示悟众生,即心是佛”内容,马祖道一在具体的说法中,有意无意之间,已与惠能乃至怀让的做法有所不同。他在正面说法之外,大量采取暗示、反诘、动作甚至棒喝的方式传授禅法、示悟众生。应该说,这一方式的出现不是偶然的,“顿悟成佛”之一顿,包含着诸多要素。虽然人心圆满俱足,不假外求,但如惠能所言,必须以“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这看似简易,其实除非上根利器,绝不能轻易悟得。即使器质上乘者,亦要进行艰苦卓绝的体悟。而这要求为师者在正面言教的同时,还必须在恰当的时机传送必需的信息。这种契机的把握没有一成不变的方法,只能依具体情境随机应变。在参道者不同层次的开悟过程中,机缘转瞬即逝,为不失时机地运用各种方式教导弟子,采用不拘一格的方式是非常必要的。正是在这一点上,马祖道一无愧于禅宗精神的发扬光大者,其丰富多彩的示悟方式都是指向“顿悟”这一终极目标。
  这些方法都在来自日常生活,而又回归日常生活。看似平常的一言一行,马祖皆能赋予其传授禅法的意蕴。这种交流参禅心得与意境的方式,使得严肃的修行充满了情趣。依禅宗固有的观念,既然一切事物无非是心的显现,人在随顺自然的意识流转之中便可有心灵的自然展现,那么,生活也罢,修行也好,皆是“心”的自然流露。所以,“平常心是道”尽管其内蕴着深奥的佛教义理,但无疑贯穿着马祖对修行的态度:“即心是佛”是在体认自性的前提下自然而然地生活与修行,在平凡的生活中保持自然的心态.。
  二非心非佛:南宗禅法的逻辑延伸
  如果说六祖惠能提出“识心见性”破除了对于经典的过分依赖与执著,使一代宗风大变,马祖倡“即心是佛”也只是进一步强调了这一宗门要义,那么,当“即心是佛”成为南宗僧众共识,修行圭臬,并被门人广泛传颂时,其弊端也随之而现。就是说,当惠能将僧众从对经典的执著中解放出来,经神会、怀让、马祖几代高僧传法之后,一种对“即心即佛”、“即心是佛”的盲从也悄然出现,使其本身也陷于一种不易察觉的执著。无数修道者为求解脱,时时刻刻在体悟自心自性,对外在的绝对本体的追求转向了对内在的本心的体悟,将其执为实有之物,这一执著,不知不觉亦违背了佛学的基本精神——般若智。
  佛教将般若视作“诸佛之母”,是贯穿于大小乘之共法。《大智度论》卷第100说:“般若波罗蜜是诸佛母。诸佛以法为师,法者即是般若波罗蜜。”所以,般若智慧被认为是佛教的根本智慧,它产生佛教的其它一切智慧。佛教大小乘各宗各派都遵般若智,而《般若经》凡九十品,反反复复所阐明者,归根到底是一种“融通淘汰之精神,荡相遣执之妙用”。般若的根本精神在于“荡相遣执”,即扫除对一切现象的执著,以达到对实相的认识。而实相,它以遮诠的方式说明,“实相一相,所谓无相,即是如相”。《般若经》说诸法实相无可得,无所有,毕竟空,此即是诸法之实相。实相无相,即寂灭相。即使佛、一切种智、涅槃,也是如此。故言色,则色性空;言识,则识性空;乃至一切种智也是性空。如果有一法胜过涅粲,亦是如幻如化。而禅宗所言之本心、自性,若以般若智透视之,亦是性空。若执于自性、本心,乃是执空为有,终成偏执。为对治此症,马祖道一在着力传扬“即心是佛”之后,在后期传法中又提出了“非心非佛”,《祖堂集》卷十六记载:
  江西和尚(马祖道一)说“即心即佛”,且是一时间语,是止向
  外驰求,空拳黄叶止啼之词。
  《景德传灯录·马祖传》记载得最为详细:
  僧问:和尚为什么说即心即佛?师云:为止小儿啼。僧云:啼止
  时如何?师云:非心非佛。僧云:除此二种人来如何指示?师云:向
  伊道不是物。僧问:忽遇其中人来时如何?师云:且教伊体会大道。
  “止小儿啼”者,在婴儿哭啼时,父母或以空拳示之,假称有物,或将树叶假称为金,给予小儿,哄之莫啼,但张开手却无物,黄叶亦非真金,佛陀以此指代方便说法、应机而教。马祖所说“即心是佛”是权宜之教,即当众生沉迷于浩如烟海的典籍时,如同停留于舟楫之巧而迷失了彼岸的方向,便告诉他们自己本性圆满俱足,不假外求,以“即心即佛”使他们自修自悟。但当僧众认心作佛,无暇他顾,偏执于“唤心作佛”时,便陷于取相着相,思维滞止,妄念又生,此时当告其曰“非心非佛”,或曰“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无论是“即心即佛”还是“非心非佛”,实际上皆为一种语言,而终极目标是解脱之“大道”,而这种境界却又是难以言诠,只能“体会”的。
  从即心即佛到非心非佛,是禅宗思维逻辑的合理发展,皆是对执着的破除。前者对治的是众生对外在偶像的崇拜,以为身外真有一佛为实有,以为佛陀说法即真理。后者针对的是修行者对自心的执迷,以为本心、自性即为绝对的本体,以为心即佛即实有。实则法不可执著,心亦不可执著。马祖所谓“非心非佛”者,乃是前执起,破前执,后执起,破后执,一破再破,直达六祖《坛经》中所言的那种空明:“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佛性即诸法实相·,“佛性常清净”意为佛性乃毕竟空。马祖言此心为“平常心”,虽曰“平常”,绝不是凡夫的不修之心,此心空明清净,乃觉悟后所体悟的自性、本心,此心“无造作,无是非,无取舍,无断常,无凡无圣”,其应机接物尽是道,“非凡夫行,非贤圣行,是菩萨行”。可见,此“平常心”是觉悟后解脱状态下的心。而一旦达到对超言绝象的真如的把握,对佛性、本心的体悟,那么,执著之念顿消,再不会旋转于各种言教而不知所措,困惑于不同的方便法门而随波逐流。
  三马祖禅法的正反维度
  由惠能至马祖道一,禅宗内蕴的种种理路转向逐渐显露。就义理而言,马祖道一所承接前贤的“即心是佛”是对南宗禅学弘扬,而看似狂悖的“非心非佛”思想也是一种合乎逻辑的延伸,从某种意义上说,“非心非佛”将“心”、“佛”瓦解为“空”,符合“达本性空,更无一法”的般若思想。因此,马祖既教导修行者人人皆有自家宝藏,切勿“抛家散走”做无用之劳,进而又言“心法双亡”,“心”、“佛”亦是“空”、“无”,以求进人无偏执、无分别的境界。在这方面,马祖的做法似乎是运用了佛教一贯的遮诠表达方式:一往无前地荡相遣执,否定、否定、再否定,不断瓦解修行者将某一观念绝对化、固定化的念头。不过,马祖道一修禅方法所产生的影响是双重的:一方面,他采用的许多启迪方法开创了后期禅宗的独特方式,比如充满玄机的暗示,猝不及防的脚踏、棒打,惊天动地的大喝,交流悟境的机锋等等,不一而足。马祖用其来引导门徒,理解禅门心法,无疑尽在情理之中。另一方面,在这些方式大量运用的情况下,南宗禅法潜隐着两种可能的后果:上根资质者,在禅师的教导下,突发顿悟,从而理解了佛法的真谛,一跃而成为觉者。马祖的许多高徒就是这样涌现出来的。而更多的智力平平的修道者,对这种缺少正面言教的传授模式则难以把握佛法真义。尤其是当这种方式推向极端之后,其负面影响更为明显。例如,在后世禅宗法系中,接引学生以“临济喝”与“德山棒”最负盛名,据《五灯会元》载,临济义玄在示灭前,惟恐宗门不传:
  (义玄)谓众曰:“吾灭后,不得灭却吾正法眼藏。”三圣出曰:
  “争敢灭却和尚正法眼藏?”师曰:“已后有人间,你向他道甚么?”
  圣便喝。师曰:“谁知吾正法眼藏,向这瞎驴边灭却。”
  临济宗乃马祖传承世系中的一大支系,枝叶繁茂,义玄创宗传法以喝著称,然而其门下弟子对此的领悟却未得真义。何为宗门要旨?三圣慧然模仿师父的一声大喝不由义玄失望。这不是偶然事件。由于片面追求这种禅风,禅宗“不立文字,以心传心”的宗门标识变成了非棒即喝、拳脚相加,常常流于形式的模仿而少有真正的体悟。于是,鱼目混珠者大有人在,至使禅风出现日趋堕落的趋势。
  再者,禅宗后期极端强调一任自然,无道可修,无法可证。如马祖所言:“道不属修。若言修得,修成还坏。”“若了此心,乃可随时著衣吃饭,任运过时,更有何事广应该说,如果简单地理解马祖的“平常心是道”,其中所包含的世俗化意味相当浓厚。虽然马祖本意决非如此,但当片面理解这种修行观,并以此作为不必修行的依据时,戒律松弛、沙门俗化就不可避免。在禅门公案中,与马祖有一些关系的丹霞天然,在闻石头希迁讲说戒法时,竟然掩耳曰:“太多也。”并且骑到菩萨塑像上,显示了自己的卓尔不群。后来在慧林寺,天然更是惊世骇俗的焚烧木佛取暖。对于这样的个案来说,天然或可说是领悟了禅法真意的,其本人可能是展现了一种自信与超人的慧解能力,但对其他人就难言了,其所起的榜样作用也往往会走向反面。后来的参禅者对此常常津津乐道,但没有看到这只是个别人不可重复的经历。因为当大批僧众起而效法时,往往只注重了行为所表现的张狂与目无圣祖,却没有意识到禅宗对内心的崇高要求。当然,将禅宗南宗一系出现的狂禅之风完全归咎于马祖道一是不合理的。惠能早已埋下了种种可能。只是在合乎情理地发展惠能一脉的心性论、并将其付诸于现实修行时,马祖以其威望和巨大的影响力,确也增加了修行废弛、宗风败坏的可能性。
  四马祖道一禅法的继承与发展:
  百丈怀海的历史贡献
  《祖堂集·马祖传》载,马祖“说法住世四十余年,玄徒千有余众”,“亲承弟子总八十八人出现于世,及隐道者莫知其数”。《景德传灯录·马祖传》则曰,马祖共有人室弟子一百三十九人。虽然具体数字无从考辨,但马祖门下人才济济却是无疑。以其中的佼佼者来说,有百丈怀海、南泉普愿、大珠慧海、西堂智藏等十余人,“各为一方宗主,转化无穷”。从各种文献记载来看,他们对禅宗要旨的体认都得到了马祖的认可。南泉普愿忠实传递了马祖的禅法要义,较多地运用了暗示方法,比如禅宗史上著名的“南泉斩猫”就是他的杰作。大珠慧海亦延续了马祖禅法的修行方式,宣扬“无心可用,无道可修”,修道不过是“饥来吃饭,困来即眠”。西堂智藏的言行在某些方面酷似马祖,“藏头白,海头黑”这一公案大致代表了马祖对其悟境的认同。可以说,从对心性的理解与采用的修行方法与示悟方式上,他们都明显地具有马祖一系的特征。但是,他们在生前是为名扬一方的得道高僧,却没什么优秀的传人,死后不久即法系不明。只有马祖门下的百丈一脉枝叶繁盛,不仅名师辈出,而且数代不衰。
  有学者认为,马祖门下的高足之中,百丈怀海不值一道,在历来的禅史文献中都看不出他在禅思想史上有什么独特之处,除了“一日不作,一日不食”这种拘谨的禅风和他为规范弟子行为而制定《清规》外,他最重要的业绩大概是培养了黄檗希运、沩山灵佑等著名禅师。因希运与政界交往颇深,门下又有弟子义玄创临济宗,沩山灵佑又创沩仰宗,后世宗风大盛,百丈师以徒显,才俨然成了马祖的衣钵传人。①但是,联系到马祖道一修行方式与示悟方法的潜在的弊端,结论可能正好相反:因为百丈怀海的做法正好及时修正了马祖禅法的负面影响,才有了后期禅门的兴盛。
  与南泉普愿、大珠慧海、西堂智藏身后宗门沉寂自有各种原因一样,百丈怀海一门独盛,其中也有着某些必然因素。怀海在禅宗史上并不以思想的独创性而著称,他的“口无所辩,心无所行”,“佛是无求人,求之即乖;理是无求理,求之即失”等等言论,不外是惠能、马祖思想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并无独到之处。但是,怀海却完成了一项划时代的工作,即将禅法与清规结合起来,将律宗森严的清规戒律与禅门修行融为一体。随着禅宗的发展壮大,禅僧逐渐从律寺中分离出来。他们在独特的修行和传法活动中,要求设立有别于传统寺院的禅寺,而百丈所制定的《禅门规式》(后称《古清规》)则适应了这种要求,既使禅寺的建设与管理走上正轨;又有力地约束了禅门修行者的行为。自惠能始,禅宗强调“戒本自性清净”、“心地无非自性戒”;马祖道一之后,南宗更以“自净其心”反对烦锁的律条约束和持戒的形式主义。但是,禅门涤荡戒律的结果也使佛教清规的强制性约束力大大削弱,那种“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的观念,常使僧徒以“心不懈慢”为由而放松了对自己言行的约束,降低了持戒的行为标准,结果使僧人在民众中威信受到损害。因此,《禅门规式》制定了严格的行为规范,对违犯清规者,不但“以柱杖杖之”,而且集众烧其衣钵道具,从旁门逐出。不仅如此,《禅门规式》还要求僧人“上下均力”、“务于勤俭”,“一日不作,一日不食”。这些务实的与有远见的做法,更适应中国社会的政治、经济与伦理传统,因而为最高统治者所肯定。
  宋真宗时,《清规》得到赞赏并推广全国,天下丛林无不遵行,故有“禅门独行,由海之始也”的说法。宋儒程颢曾游百丈祖庭,但见礼仪济济,钟鼓齐鸣,内外肃静,规矩井然,不禁感叹道:“三代礼乐,尽在是矣!”禅者的思想与践行何者更为重要?百丈怀海也许在禅学思想方面没有杰出的贡献,但他的《古清规》却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很显然,没有谨严的秩序与规矩,任你灵敏、活泼、高妙的禅风也是枉然。僧俗若无别,何来宗教之尊严?行为若无章,岂不遍地是狂禅!百丈怀海的《禅门规式》是马祖之后禅宗发展的一个重要贡献,马祖高妙的禅法辅以谨严的清规,才使禅宗有了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后代禅门不断增修清规,皆以怀海《古清规》为基本内容。元代德辉奉命编成《敕修百丈清规》,更在其中加入了儒家“忠”、“孝”观念,融入了中华传统文化的宗法礼制,并以清规的形式固定下来,使之更加适应中国封建社会的要求,禅宗的发展也因此长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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