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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的闪光(二)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卡普乐著 徐进夫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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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的闪光(二)
  卡普乐著 徐进夫译
  五、禅与精神治疗—两者可以相容么?
  发问者:在接受心理治疗期间同时实行坐禅:这个办法可行么?
  老师:你现在在做心理治疗么?
  发问者:是的。
  老师:你在坐禅么?
  发问者:坐得很少。我在犹豫著,因为我不知道坐禅对我的治疗会有什么效果或影响。
  老师:关于此点,你何不跟你的治疗师谈谈并请他指教呢?
  发问者:他对我说他不曾想到打坐或坐禅。我知道他本人并不打坐。
  老师:可惜。我们禅学中心有不少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医生,他们自己不但已经坐禅多年,有时甚至还建议他们的病患打坐。不过,话说回来,假如你对那位治疗师仍有信心且希望继续求教于他的话,那你就应该照他教你的办法去做。设使你对他已陉失去信心,而你又觉得仍然需要做进一步治疗的话,那你不妨挑一位门路较宽的治疗师,纵然对禅没有实际的体验,至少对它的价值也要有相当的认识。
  第二位发问者:患有神经病或精神病的人可否实行坐禅?
  老师:神经过度紧张或精神严重错乱的人不能实行坐禅。看来你似乎不属于这两种人。
  第二位发问者:我并不是为我自己著想。
  老师:一个心理混乱的人,如果好好坐禅,;可以得益非浅。但这样的入如果坐禅,比一般人更是需要导师的指导。
  第二位发问者:对于森田疗法(Morita Therapy),你有所知不?我知道那是由西方精神治疗术与禅的要素综合而成的一种方法。我们美国不知有没有与它相类似的东西?
  老师:据一位日本精神病医生告诉我,森田既然学过传统的西方精神病学,亦曾受过禅的训练——程度如何,不得而知——因此,他运用这两种办法治疗病人,自是自然不过的事。他的疗法对于强烈的日本家族制度和集体导向的文化颇为倚重。
  我在日本的时候,认识两位接受森田疗法与禅法训练的精神病医生,其中一人在安谷老师座下习禅,而他的诊所就设在安谷老师所住禅院附近的一个小村之中。他的每一个病人都与一个家庭住在一起,并参与那个家庭的工作和社交活动。那是治疗的一个部份。只有轻度错乱的病人,都到安谷老师的庙中打坐,其中还有一两位患者甚至还参加了接心训练。
  在美国,有很多精神病医生,心理分析家,以及心理学家在习禅,而习禅有日的学者则往往运用禅的原理和方法去治疗病人。将禅的要件运用到心理治疗方面,其中最为切近的一个人,恐怕要数佛洛姆(Erich Fomm)。显而易见,佛洛姆把禅看得很高。据禅学中心的一位会员对我说,一九六五年,由民生制度研究中心(The Centerfor the Study of Demoratic Institctions)主办的“和平通谕联合会”(Pacem in Terris Conference)在瑞士举行时,他曾与佛洛姆有过一次交谈,当时他问佛氏,精神健康可否由习禅而得,佛氏答云:“那是通达精神健康的唯一道路。”
  第三位发问者:哪里是禅著手之处?哪里是心理治疗术放手之处?或者,哪里是心理治疗术著手之处?哪里是禅放手之处?
  老师:我曾向一位有长久习禅经验的精神病医生问过一个与此相似的问题,他的答覆是,“我认为我的工作是清除患者的心理混乱和不稳,好让他们有一天可以习禅。”
  这个答覆能够答覆你的问题不?
  第三位发问者:我想就是这样了。
  第一一位发问者:老师,假如有一个显然患有神经病或早发性痴呆症的入到禅学中心来要求学习坐禅,你怎么办?
  老师:患有轻度焦虑症或抑郁病的入,只要有心希望学习,可以得到允许。毕竟说来,我们当中有谁没有一些神经病?除非彻底大悟,有谁不以人、我、自、他的二元论近视觐点看待世间,但患了严重错乱的入,不但愈坐愈糟,而且会扰乱别人坐禅。因此之故,对于这样的入,我要奉劝他先去看一位他所信任的心理治疗医生。
  六、精神物理治疗术与禅有何不同?
  发问者:而今有许多精神之道、心灵锻链、以及心理治疗——形形色色,令人眼花撩乱。你该如何抉择呢?究该学禅还是去学中国佛教或去学西藏佛教?瑜珈术?苏菲教(sufism)?哈里基士拿(Hare krishna)?神光教(The divine Light Mission)?合一教(The Unification church )?超越静坐?超觉经验(est)?科学学(Scientology)?阿力加(Arica)?抑或求教加下的心理治疗术?——完形心理学(Cestet),罗尔芬(rolfing)?生物活力学(bioenergetics)?生物回镇法(biofeedback)?心理分析法?业务分析法(transactional analysis)甲·心理戏剧(Psychodrama)?两尔瓦心灵控制法?精神统合术(Psychosynthesis)——
  老师:停,停,够了[大笑]!
  首先,你必须确定你要的是什么,准备用功去求的又是什么。你应问你自己:“除了大悟之外,任何别的东西我会满足吗?纵使费上几生几世的时间,我也努力以赴么?我真的渴想知道我是何许人?我何以出生?我何以必死?我的人生意义究是什么?或者,我的目的只是增进我的体力?改进我的心志?还是学习放松的办法?”
  第二位发问者:在休息的时候,我曾听你对人说——我复述一遍,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不太在意那些新兴的身心锻链法。但那些治疗法中,如今已有很多与静坐结合起来,而静坐总是禅的基础。邯些静坐方法之间能有很大的差别吗?
  老师:你误解了我的意思。就以一种开悟之道而言,对于如今流行于许多相抗社团之中的那些治疗方法或气氛,我是不会推崇的。撇开开悟不说,那些社团确有它值得一顾的功用——假如不是只由某个短期速成班“毕业”的入,而是对其所长已有多年训练、可以称之为真实导师的入来主持的话。但练习静坐可有许多原因,在精神物理治疗方法中,打坐的主要目的,只在放松精神和消除杂念,以使其入在精神物理上产生更为有效的作用。然而,打坐加果没有求悟的意欲作为动力而与“入非孤岛”的道理分家的话,那它就会堕落、退化而成一种自我满足,不知他人痛苦的麻木状态。
  彼得·马林(Peter Marin)在他那篇题名“新自恋主义”(The New Narcississm, in Harpers-October1975 )的文章中,对于被他称为“孤离自我之神化”(the deification of the isolated Self 的治疗倾向,作了语重心长的指责,并说——“自私自利与道德盲目的疗法,如今正大行其道,妄自称为广大文化之中的开悟法门和心灵健康之道……”
  我应各种相抗与治疗社团之邀主持禅学研习会时所得的亲身经验,使我倾向于支持马丁的论点。过了一个特别困扰的周末(那天无法使参与者们安静坐禅)之后,我发现到,在鼓荡于参与者们之间的那种嬉笑放任的气氛之中,我不但没有抑制他们的自我,却以默许的方式助长了它们的气焰。主办者们所追求的这种情调,在那次研习会刚刚开始之初便顿富戏剧性地达到了它的高潮:当时, 办单位的一位官员——一位亲自带颁这些相抗社团的心理学家——向我问道:“老师,在你开始之前,假如我先用几个简单的技术使大家热起来,你不会在意吧?这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够了。” —
  “尽管进行,”我如此答道。
  首先,他要每一个人背对地配起对来。于是男人便迅即去找最有吸力的女人,而女人亦马上去找最有吸力的男人,并背对背地配起对来。接著,带队的宣布说:“假想你们每一个人都被介绍了跟你一起的那个人,但你却因某种原因而不喜欢那个人。试用你们的背部和面部表示你们的不悦。”于是,他们便依教奉行,全都饪动他们的肩膀,并扭曲他们的面孔,颦;眉蹙额地露出不悦的神情。
  然后,邢位带队的又说:“这回假想你们被介绍了称心的对象,乐于彼此相见。现在,以动作演出愉快的情感。”矢家听了这话,便以背互相轻轻磨擦,并支牙裂齿地露出微笑的表情。众人磨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带队遂令他们停止表演,而后转身向我说道,“谢谢你,老师——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个小小的引介。”
  到了此时,这位带队已以那些男女制造了互相调笑的气氛,而那正是禅毕研习会希望避差的一种背景。
  显而易见的是,;这些男女并不是为了热望参究自己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或与人类同胞的关系为何而来参加禅学研习会;他们并非追求心灵的觉悟,而是在香啧喷的气氛中寻求自我的炫耀——当然,对于此点,他们是不会承认的。他们前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可以相当满足地对他们自己表示:他们已经步入这个新时代的高深意境之中。
  第三位发问者:苏格拉底自己曾经说过:“认识你自己。”那么,每一个人岂不是必须把焦点集中在他自己身上么?”
  老师:初期的精神锻链,关心自我,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此种关注只不过是达到真正自参自悟途中的一夕逗留而已,并非真正的久居之地,对他们而言,情形似乎正是如此。不过,在他们邡种吵闹的活动背后,亦有那种苦乐与共、祈求完整与自知的渴望,而这对于每一个人类鄙是非常重要,不可或缺的。绝大多数的人都向往一个解脱的世界或自由的天地,但因缺乏一种纯正的鼓舞和接受锤陈的意愿,故而仍然不能达到那个境界。他们之所以无法接受这种必要的锤炼,乃因他们执著于物质的东西,执著于感官的享乐。由于不能解决渴望解脱与渴求享乐之间的这种根本矛盾,致使他们的内心之中产生了挫折和痛苦。当然,他们感到了这种不安之病,但制造这种不安之病的矛盾根源仍然存在,仍然没有得到体认。指责自我这个邪恶的法师并不难,但自我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肉体及其昭彰的显示却是极其具体明白的东西。因此,跟六十年代那些只知打破物理的东西,实际上想要摧毁自、他压迫之感,但精神上却还不知如何进行的活动主义们(the acti—vitists )一样,这些追求者们则执著于这个躯体,不肯放开。
  因此,这个周末去学健身瑜珈,下个周末去学太极拳,或者求教于罗尔芬,或者求教于生物活力学,或者求敢于阿力加、超感觉…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因此,这副躯体必须加以伸展,加以屈折,加以牵引,加以刺戮,加以打击。然而,如此可以克服自我的信心,依然没有生起。而其所以没有生起信心的原因,则在没有真要放逐这个嘴上说要驱除但内心却又顾惜的守护之神的意愿。不仅如此,对于“欲求真正大悟而解除自我束缚,必须牺牲自我而过一种修行的生活”这句忠言,也听不入耳。每当我恳切地指出,若要真的深入于禅,必须具有这种至诚之心,并说,禅是一种具有种种仪式和同体大悲精神的宗教圣传时,我所得到的答覆,都是难以避免的一种尴尬的沉默。
  说来不足为奇的是,在来到禅学研习会的人中,自称已在此前参加的某个拮抗社团之中得到开悟的,不在少数。就·我曾子测验;的这些人而言,没有一个是真正开悟的。显而易见的是,他们是将意识的扩张(Cxpansion of Co- nsciousness)与见性(kensho)经验混为一谈了。
  第四泣发问者:可是,老师,意识扩张难道没有价值吗?
  老师:意识扩张并非没有价值,只是那仍然是一:种有限的客观,因为,倘不开悟,这种扩展仍然不出自我的限域;有关“自、他”的二元论或根本神经病依然没有受到感化·唯有真正的见性开悟才能消除它。;
  第五位发问者:可否请你将意识扩张与见性开悟之间的差别做一详细的说明?
  老师:开悟见性或见自本性,并不只是一种意识扩张或觉悟升高而已·真正的开悟一旦形成了,意识的与下意识的心灵——或者,借用佛教的术语来说,八种意识层次(the eight levels of Connciousness)悉皆“突破”》而心中的一切虚妄想像、意象、杂念,以及快乐之感,也都空掉了。
  心识的扩展与开悟之间的差别,可用一只手表加以说明。有著数字、指针,以及运动的表面,相当于吾人生活中具有时、空,生、死,因、果,以及业力的相对面。这表的背面空无所有,相当于吾人生命中的永恒不变而无有分别的绝对面。对于这个绝对境界,我们既无可安置,更无可假定。智力达到分别程;度的人,好似可以看清表面但还不知表背的人。意识的扩张可以比作表面的扩大,但不论扩大多少,你仍然只可应付表面的问题。开悟就像这样[忽然翻转手表]。现在你开始明白,手表实际上系由表面与背面构成。同样的,你一旦开悟,就会明白,相对心与绝对心乃是吾入真正自性的两面。
  第六位发问者:禅何以如此难以理解?何以又有那么多的解说?
  老师:实际说来,禅是单纯而又平实的:饥饿时,只要吃饭就行了;疲倦时,只要睡觉就行了;工作时,只要工作就行了。但是,如果不做一番修持,就这一点也不容易办到。为什么?因为你心如摩托车到处奔驰,不安于宅,“只”是嘲笑你。写禅或谈禅的人,大都没有开禅眼,因此,他们的言词反而把本来清如水品的心池搅混了。言词和嘅念就像魔术师的把戏一样,除非你能看清它的底牌,否则的话,它会使你愈看愈迷糊。事实上,就语言的层次而言,它很容易将开悟见性与狂妄自大、自我崇拜或自我陶醉混为一谈。
  且引下面两个例子来做说明:
  (1)“他自以为他是这个宇宙的唯一知觉中心,是这个宇宙的唯一真正的意志化身……“我是独一无二的。””
  (2)“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上引两例,一个出于佛陀之口,另一个属于希特勒。你能看出它们之间的差别吗?
  [大家提出许多答案。]
  第一例出自休斯(Richard Hughes)所著的“小阁楼里的狐狸”(The Fox in the Attic),指的是希特勒。第二例是佛陀说的话。字面的意思是多么相似,而骨子里的意义简直是天南地北!
  或者,看看“时代”杂志[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日刊出一为“自我崇拜”或“启我陶醉”(Narcissism)一词所下的定义,亦可见出大概:“完全的自我陶醉或自我崇拜,通常系指不能分判自己与外界的区别,就像婴儿不能分别他自己与他母亲和奶瓶之间的区别一样。”
  如果用“开悟见性”一诃取代“自我陶醉”或自我崇拜”的话,这个片语几乎就可作为觉悟心灵的一种形容语了。我之所以在此加上“几乎”一诃,乃因为开悟的人虽亦作种种分别,但不从二元论的自、他立场出发?一只鸟是一只鸟是一只鸟。(A bird is a Bird is a BIRD.)你们中有多少人明了此点?
  一个人声:像泥浆一般明了!
  老师[大笑]:语言,语言,语言!且听听庄子的呼声看:“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吾安得夫忘言之人而与之言哉!”
  七、以健身瑜珈、太极拳或空手道与
  禅合学,是否明智?
  发问者:以健身瑜珈、太极拳或空手道与禅合学,是否明智?
  老师:健身瑜珈与太极拳两者,只要你不将它们的哲理混为一谈,对它们用功的时间不多于禅,与坐禅不但不相妨碍,而且可以强化坐禅的功夫。、
  发问者:老师,你做这些运动否?
  老师:做,我每天约做”个钟头的健身瑜珈。
  发问者:你在每天的什么时候做?
  老师:早晨。我们首先坐禅,而后唱诵,而后瑜珈。这是展开一天功课的好办法。我的两位导师,原田和安谷老师,每天做一个小时的柔软礼操,直到大约八十五岁的高龄。
  第二位发问者:我是一个不喜欢做礼操的入——除了时常散步之外。但我每个星期到手医那里去做一次脊髓按摩,偶而还请专家做一次澈底的马杀鸡。这些办法使我感;到跟敞体操一样好。你看这些办法跟坐禅会不会抵触?
  老师:不会。只要这些办法使你感到好些,那对坐禅就只有帮助而无妨碍。不过,如果你用健身瑜珈、太极宰,慢步或游泳,或做其他某种运动,去锻练你自己,对你会有更大的帮助,因为,那样做,亦可锻练你的主动性和自律性——就你作为一个自由作用的人类而言。在做手医或按摩的时候,你是被动作用。那样的话,你就成了一个消极被动的客体而不是一个积极主动的主体了。这是两种不同的境界。
  八、什么是不卫生的念头?
  发问者:在研习开始之初,你曾说到某些不卫生的念头。什么是不卫生的念头?可否请你举些例子?
  老师:善与恶的观念,白日梦的想法,“我爱这个,我恨那个,”愤怒或僧恶的念头,固执的见解,不必要的批判,多余的评估和结论,没有意义的分别,贪著和疾妒的念头。
  第二位发问者:避免下判断和提意见,怎么可能?
  老师:汪意“多余”或“不必要”一词。身为导师、父母、法官、以及评论家的人,那就不得不”评——那是他们的工作或本分。但我们所说的“不卫生的”念头,是指一般人每天做上十来次、父母不智地迫使子女去做的那种“无益”的评估。例如父母问孩子:“玫瑰和雏菊,你比较喜欢沸一种?”而征得的答案则是:“我比较喜欢玫瑰,”诸如此类。在闲聊时间人:“你对某人的看法怎样?”如此引出的批判,往往使人背离他所批判的人或事。同样有碍卫生的是自我批判,将自己的行为标上一个“善”或“恶”字。此种评判的态度可见于基督教圣经的本身之中,它说,上帝造了这个世界之后,对它看了一眼,而后称之为“善”。
  第二位发问者:我仍然看不出批判和意见有什么根本上的错误。
  老师:你一旦提出了意见,你就死死执著于它而不肯放松。那样的话,你就会觉得不得不护卫它而变得好争好斗,而这对于修行人来说是很“不卫生”的。福尔泰(Voltaire)有言:“意见使这个世界遭受了比一刃瘟疫和地震还大的灾害。”(待续)
  摘自《中国佛教》第28卷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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