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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西藏通史》汉译本中的译校问题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3日
来源:不详   作者:何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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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西藏通史》汉译本中的译校问题
  来源:西藏研究  作者:何宗英
  去年春天,我在《被篡改的历史——评<西藏通史>(汉文版)中的一段译文》(《西藏研究》汉文版2000年第2期,第80、81页)一文中,坦率地指出了《西藏通史》汉译本中存在的个别有违学术规范的倾向性问题,而对汉译本中触目惊心的误译并末一一提及。我在文末提醒读者“汉译《西藏通史》并非原汁原味”,确属扼腕三叹之的论。此文付梓后,知我罪我,自有公评。近闻《西藏通史》汉译修订本可望在不久的将来面世,令我感慨系之:无论汉译第一版出了什么问题,这毕竟是恰白先生领衔主编的《西藏通史》走出藏区的第一步;而作为汉译者之一,看到学术界对这项学术工程的善待,我为有幸参与其间而欣慰。然而,爱之切伴着忧之深。广大读者渴望《西藏通史》汉译修订本面世的热忱又令我们心自问:汉译修订本能接近原著的“原汁原味”吗?按照谁翻译谁修订的工作安排,汉译本第一版中比比皆是的误译会不会囿于修订者的成见而重蹈覆辙?恰白先生当年口授的大量注释能否逃脱昔日轻率的“斧削”而面呈作者?为《西藏通史》呕心沥血的恰白先生近年来十分关心汉译修订版的进展。承蒙他的嘱托,笔者在此不揣冒昧,试将《西藏通史》藏文版上册与汉译第一版相对照,作出挂一漏万的勘校。笔者此举绝非是想贬低其他汉译者的贡献以自我标榜,而是想借此机会表达对修订工作的一份关爱和期待。作为有缘介入这份功德无量的汉译修订工作的译者,对一个意译准确、音译规范、措辞精炼的《西藏通史》汉译本的期待,并非份外的苛求。笔者不敢奢望自己的一管之见能对汉译修订工作有铅刀一割之功,但至少希望能在“耳顺”之年听到藏学界同仁的不同反响,以长笔者见识,以为藏学译著事业将来之借鉴。在此,笔者恳请大方之家能对此文提出批评,也希望昔日共译《西藏通史》的同仁能对笔者所译部分不吝赐教。推出《西藏通史》汉译修订本既已成为一种共识,学术的良知更容不得我们作世故的缄默了。
  为减少文字的重复,举例时首先引用的是汉文版《西藏通史》某页某行的文字,然后引用藏文版《西藏通史》上册中相对应的文字加以对照。
  第28页第8行的“吉雪扎玛岩”,原文在第51页第4~5行,系也就是“吉扎玛岩”,文中的“雪”字是衍文。“吉”这个地方应在现今的山南地区乃东县一带,而“吉雪”是指拉萨河下游一带,即从现今的拉萨市以东的墨竹工卡县至拉萨市以西的堆龙德庆县柳吾乡的广大地区。把“吉”译为“吉雪”,显然是把人们引向了错误的地方。
  第27页第17~18行的“王库中之天神宝剑、自动挥舞之长剑、……自动兜鍪等”。原文在第52页第11~12行,是应当译为“天神器物能自行击刺之矛、自行砍斫之剑、……自行遮护之盾等”。把矛译为“宝剑”把剑译为“长剑”、把“盾”译为“兜鍪”,很明显是错误的。
  第27页倒数第6行,“200支利剑”,原文在第52页倒数第3行,是应是“二百支锋利的矛”。这里,又把矛译为“剑”,犯了前述的错误。
  第27页倒数第1行~第28页第一行,“进入鲁沃德让莫之腹中”。原文在第53页第5~6行,是仅从汉文看,谁也不知道“鲁沃德让莫”是个什么。其实,“鲁”是龙,它的名字叫做“沃德让莫”。如果把这句话译为“进入名叫沃德让莫的龙腹之中”,意思就易于被人理解了。
  第28页第10~11行,“帽子过大身汗加重,过吃香食定会反胃,虱子钻进腿足,头顶感到不安”。
  原文见第53再倒数第1行~第54及第二行,是这里有几个词需要解释一下:是“从别人身上爬过来的虱子”,而不是本来生长在自己身上的虱子。是“爬到腿上”之意,而不是“钻进腿足”的意思,因为虱子没有钻人的皮肉里去的习性,也没有那种能力。在这里是“到达”、“抵达”的意思,而不是“不安”的意思。根据这种理解本段文字可译为:“头上的帽子过大,会累得汗流浃背;美食吃得过多,也会引起反胃;听任别人的虱子爬到自己腿上,最后它会爬上你的头顶”。这段话是厘赞协等大臣对止贡赞普的谏言,劝他做事不可过分,对于苯教徒不要过分妥协,否则苯教徒会凌驾于赞普之上而作威作福,以至“到了赞普子孙之时,国政必将被苯教夺去”。
  第28页第13~15行,“‘未降旨杀苯,故拖延了驱逐辛波至边地之时机’,这样,大臣们反复诘问,赞普也感到不悦,怀疑其话的真实性”。从表面上看,是大臣们在责怪赞普没有下令杀掉苯教徒们,所以,拖延了把所有在赞普身边充任神师的苯教徒驱逐到边远地区的机会,而赞普对大臣们的做法感到不高兴,并怀疑大臣们的话是否真实。
  原文在第54页第4~7行,这段话里也有几个词需要解释一下:一般指的是“苯教”,有时也指“苯教徒”而言。是苯教的上师,而不是普通的苯教徒。在这段话里是“下达”的意思,如“下达命令”,没有“拖延”的意思。是“认为”、“以为”的意思,没有“怀疑”的意思。是“说”、“讲”的意思,而没有“诘问”的意思。这样,本段话应当译为:“(大臣们)反复陈说‘大概(国王)不会下令杀死苯教徒们,那么就请下令把苯教的上师们驱逐到边远地方去’,等等。国王(也对苯教徒们)感到忿怒,并认为(大臣们)言之有理。”从两种译文中,不难发现,书中的译文把一些单词搞错了。把“下达命令”译为“拖延时机”,与原意风马牛不相及。把“陈说”译为“诘问”。试问,有几个大臣敢于当面对国王进行“反复诘问”?更何况藏文原文里面还有个字,这个字本身就有“请求”的意思,怎么会成了“诘问”?把译为“怀疑”,也毫无根据,这个字的本意是“认为”、“以为”,多用在书面语中,有时口语里也用,没有“怀疑”的含意。当然,译文中还有语法方面的错误,把“不会下令”释为“未降旨”,这是把动词的未来时理解为过去时了。由于对单词、语法理解的错误,这段译文恰恰造成了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结果,把大臣们建议赞普驱逐苯教上师,理解为“拖延了驱逐辛波至边地之时机”(句中的“辛波”,藏文为就是苯教的上师);把大臣们反复向赞普献计献策,理解为对赞普“反复诘问”把赞普对苯教徒们感到忿怒,理解为对大臣们“感到不悦”;把赞普认为大臣们的建议有道理,理解为“怀疑其话的真实性。”
  第30页第11~12行,有夏墀赞普唱的两句歌词:
  鸟儿乱飞矛下毙命,
  兔子乱跑箭下丧身。
  原文在第58页第4~5行
  这里有一个词需要解释一下:是“炒熟的青稞或小麦粒”,而不是“兔子”,只有在十二个属相中,这个字才作“兔子”解。从这两句歌词里看,并没有“毙命”、“箭”、“丧身”、“乱飞”、“乱跑’等字眼。这两句歌词可译为:
  每只鸟飞过,都能用长矛刺穿。
  每吃一口炒麦花,都讲一句笑谈。
  第36页倒数第6~7行,“犹如骡子惊瞎眼摔破了鞍”。藏文原文在第70及第1~2行,这是一句当时的俗语,其中没有“瞎眼”这个词。应译为“正如俗话所说,骡子惊了,弄坏了漆革鞍”,是“制造混乱”的意思。
  第37页第8行,“若以善诛不善,则了事”。这句话的意思不清楚。原文在第70页倒数第2行,是这句话应译为“若是好人杀了坏人,杀了就算了”!这是一句偏袒杀人者的话,意思是杀人者不必受惩罚,被杀者死了活该。所以,紧接着后文说,此话引起了被杀者的兄长庞多热耶察的不满。
  第37页第11~16行:
  滔滔河水对岸,
  雅鲁藏布对岸,
  一人者,人之子,
  实乃天神之子,
  唯真王能调遣,
  唯真鞍鞯方能驮。
  原文在第71页第4~9行:
  书载,这是一个名叫藏格(准确的音译应是“增古”,因正式出版的《西藏通史》里是“藏格”,故沿用之)的人“自言自语地说”的话,而实际上这是一首七言诗,每句七字,共六句,而且对仗工整。前两句是讲雅鲁藏布江的,指明了地点,在江的对岸;中两句是讲人的,以“人之子”和“神之子”来对仗,显示出对达布聂斯赞普的赞美之情;最后两句是表明说话者的心迹的,愿意接受公正的国王的役使,就像马驮着大小合适的马鞍一样舒适,也就是表明要投靠达布聂斯赞普。以下译法,似更接近原意:
  河啊河啊河对岸,
  雅鲁藏布江对岸。
  那人看来是人子,
  其实座上是神子。
  公正国王役使好,
  鞍鞯合适马舒适。
  这里牵涉到这个词的问题。平时,这个词是有“真正”、“真实”的意思。但是,根据语言环境,应当给予灵活的解释。如果把译成“真王”,也就是“真正的国王”之意,那么就会产生问题,因为“真正的国王”有的是很残暴的,对待臣下和百姓都非常凶狠,可能没有人愿意在这种国王的统治下生活。就像书中描写的“桑波杰达嘉布”(应译为“森波王达嘉沃”,此人是森波小邦国的王,名叫达嘉沃)那样,“对于任何事情,都是倒行逆施”。最后,弄得众叛亲离,被另一个小邦国吞并。这个王,虽然是“真王”,但是并不得人心。所以,不应当把简单地译为“真王”,而应译为“公正的王”。同理,也不应简单地泽为“真鞍鞯”。因为,鞍鞯再真实、再纯粹、质量再好,如果大小、宽窄不适中,那么马驮起来,也不会感到舒适,所以应译为“合适的鞍鞯”。
  第38页第5行,“二喜经商二合连山谷”,这句话语焉不详。原文在第72页倒数第4行,是应当译为“熟悉之人互相贸易,投缘的异地人通婚”。这句话的内在含义是表明当时的社会经济有了发展,因而互相离得较远的人,也熟悉起来,进行贸易,互通有无,相隔较远的人也互相认识,并感到对方很好,因而产生婚姻关系。这里的指的是山前山后的地方,因而也代表了居住在山两边的人家,意即相隔较远的人家。是“通婚”、“结婚”的意思,不是“连”的意思。
  第38页第11~13行:
  其无际土堆铺展,
  其下为卓曼增及,
  门布、坚赞二子墓。
  藏文原文在第73页第3—5行,是:
  这三句诗,讲的是吐蕃第三十代赞普达布聂斯去世后,埋葬他的陵墓的形状及其周围环境。这里有几个词需要加以说明:不是“无际”的意思,而是“无基座”之意。不是“铺展”的意思,而是“平顶”之意,“卓曼增”的藏文原文是应是“没卢氏妃曼尊”之意。是一个人的名字,而不是“门布、坚赞二子”。这三句话的意思是,达布聂斯赞普的陵墓像一个无底座的平顶土堆,在他的陵墓下方有没卢氏妃曼尊和门布坚赞二人的堆土陵墓二座。把门布坚赞译为“门布、坚赞二子”,等于是说这两个人是达布聂斯赞普的儿子,这是大错特错了。实际上门布坚赞是达布聂斯赞普的叔叔!在汉文版的《西藏通史》第35页,第三行中有这样的记载:“此赞普之弟穆赞与门布坚赞”,这句话里的“此赞普”指的是吐蕃第二十九代赞普卓年德茹,也就是说卓年德茹是老大,他有两个弟弟,一个名叫穆赞,一个名叫门布坚赞。而卓年德茹赞普又是第三十代赞普达布聂斯之父,那么他的两个弟弟理所当然是达布聂斯赞普的叔叔。所以把译为“门布、坚赞二子”,显然是把父辈降为子辈,把子辈提升为父辈,至于藏文版的“门布坚赞”后面的“二”字,那是指没卢氏妃曼尊和门布坚赞而言,说他们二人的陵墓位于达布聂斯赞普陵墓的下方。那个“二”字并不是指“门布”和“坚赞”“二子”。因为事实上,达布聂斯赞普也没有名叫门布和坚赞的两个儿子。这三句话应译为:
  那(指达布聂斯的陵墓——作者)也像无底座之平顶土堆,
  在其下方是没卢氏妃曼尊
  和门布坚赞—人的两座堆土陵墓。
  顺便说一句,第35页第1行的“仿佛无边之土堆铺开”(藏文版第66页第13行)的译法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第63页第15~16行,“一般12指为1卡,……4肘为一寻(平伸两臂之长度)”。原文在第130页第13~14行,经查1998年新版《现代汉语词典》,“卡”是“热量单位,使1克水的温度升高1℃所需要的热量”。显然,把“卡”作为长度单位是错误的,把译为“1卡”也是不对的。应译为“1拃”,“拃”字在《现代汉语词典》里解释为:“量词,表示张开大拇指和中指(或小指)两端间的距离”。这种解释与藏文原意符合(不过在西藏多指大拇提和中指张开后的距离),所以译为“1拃”是正确的。再看“寻”字,《现代汉语词典》里是这样解释的:“古代长度单位,八尺叫一寻。”关于,译者已在文后的括号里做了注解,说是“平伸两臂之长度”,这基本是对的。但是,把译为“寻”是错误的,因为“寻”不是“平伸两臂之长度”,而是“八尺叫一寻”。任何人“平伸两臂之长度”,也不可能达到八尺长,这是基本常识。那么,这个应译为什么呢?应译为“庹”。《现代汉语词典》里对“庹”是这样解释的:“量词,成人两臂左右平伸时两手之间的距离,约合五尺”。从词典里可以清楚地看出“寻”和“庹”的区别:“寻”不是“成人两臂左右平伸时两手之间的距离”,而是“八尺叫一寻”。“庹”是“成人两臂左右平伸时两手之间的距离”,而且长度仅“约合五尺”。“寻”与“庹”的差别虽无十万八千里,却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长度单位,不应混淆。以上那段话应译为:“12指为1拃,4肘为1庹”。这里的“肘”是指从胳膊肘尖到伸直的中指尖的距离。
  第100再第5行,“附巴都尉”这是“驸马都尉”一词的误译。藏文原文在第220页第10行,藏文是根据汉文史书的记载,音译过去的,译音准确,可是,从藏文译回汉文时却走了样。
  第147页第1行,“传说是为‘父光护’”。“父光护”在此是什么意思,不好理解。藏文原文在第324页第8行,是这里的作“光”、“光芒”解,而是“山洪”的意思。从这句话的前后文看,这是墀松德赞赞普逝世后,其陵墓建在了穆拉山上,而且是建在其父墀德祖赞赞普陵墓的右后方,目的是为了保护其父的陵墓,使其免受山洪的冲刷。所以,这句话应译为“传说是为父陵阻挡山洪”。
  第156页第13行,“兄牟茹赞达,诸王后王妃”。藏文原文在第346页倒数第6行,这里面的字是的古代写法,即“和”的意思,而不是人名。所以,兄的名字应是“牟茹赞”,不是“牟茹赞达”。这句话应译为“兄牟茹赞和诸王后王妃”。
  第156页倒数第3行,“诸臣商定”。原文在第347页第9行,是“百姓”之意,根本没有“臣”的意思。是“全体百姓”的意思,所以这句话译为“全体百姓进行了商议”,较为接近原意。
  第161页第1行,“太阳面积为50万由旬”。藏文原文在第358页第9行,是这句话的原意是“太阳的面积为50由旬。”译文中多了一个“万”字,这样就把原文中太阳的面积给扩大了一万倍。当然,古人的看法与太阳的实际面积相差甚远。但是,翻译的时候,只能按照原意翻译,而不应予以改变,否则会使读者无法了解古人对宇宙看法的真实情况。
  第161页第3~4行,“小星球为一闻距,数二亿,八俱胝,五百万”。前面讲过太阳、月亮、大星球的面积以后,这里是在讲小星球的面积和数量。藏文原文在第358页第12~13行,是这里有一个词要解释一下,即据《藏汉大词典》的注释说:“五尺为弓,五百弓为一俱卢舍”。“俱卢舍”就是闻距的梵文音译。照此推算,小星球的面积应当是2500尺2。前面译文中的“数二亿,八俱胝,五百万”含义不明。尤其是“俱胝”一词,又是梵文音译,在藏文中用的是也就是“千万”之意。这句话中的数词又用汉文的“亿”、“百万”,又用梵文的音译“俱胝”,而且还用逗号断开,让人莫名其妙。其实,这句话是在讲小星球的数量共有“二亿八千五百万个”。因此,这段文字应译为“小星球的面积有一闻距方园,其数量为二亿八千五百万个”。
  以上所列各条仅是藏文版《西藏通史》上册的汉文译文中误译的一小部分,其余尚有译意错误、译音不准、文理不通等情况。藏文版中册和下册的汉文译文中,也初步发现了一些问题。由于篇幅所限,在此恕不一一列举。撰写本文的目的,在于抛砖引玉,提请广大读者和研究人员注意,不要被目前这个译本牵着鼻子走,要在阅读的过程中发现问题,提出修改意见,协助译者把译本修改得更完善。
  《西藏通史》是我国藏学界权威人士的一部经典之作,影响深远。其受重视程度,从汉文译本售罄后现仍有人千方百计搜求的情况上可见一斑。然而,在国内外的藏学界中,能够毫无挂碍地通读和理解该书的人并不是很多,不少人要依靠汉文或外文译本去了解该书的内容。这就决定了翻译人员肩负任务的重要性,也要求翻译人员应当具有严肃的态度、严谨的学风和对读者高度负责的精神。否则,不负责任地胡编乱造所造成的后果不言自明。(责任编辑 李登贵)
  [作者简介]何宗英,原西藏社会科学院副院长,现已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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