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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科學論(一)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1日
来源:不详   作者:索達吉堪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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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各位朋友,您好!
  我很高興大家能超越時空,共同地在這佛教與科學接壤的賞心悅目花園中舒心愜意自由地漫遊,並能敞開心靈進行彼此真誠的對話和交流,我作為一名佛教徒,在正式行文之前,首先頂禮我們的本師釋迦牟尼佛!
  「現代科學相距佛教還有多遠」,這個問題您思考過嗎?

  世界上的人們對佛教的態度大概有四種:信仰的、半信半疑的、不信仰但也不反對、反對的。其中反對者的理由雖然林林總總,但主因不出下面二種:消極逃避、迷信。這些反對佛教的理由能否站得住腳呢?這些反對者是否真正瞭解佛法的內容?

  現代社會中,人們對「科學」奉為至尊至聖。天文學、宇宙學、電子學、生命科學等自然科學領域及經濟、金融、藝術等社會科學領域裏的割裂研究成果,在人們的心中佔有崇高的地位。在這樣的環境中,由於對佛法不太瞭解,難免有部分人會偏執科學而反對佛法,這時作為有理智的人應觀察一下其餘人士對佛法的看法如何。

  沈家禎博士說:「我本人是科學家,對科學很感興趣,我對佛法同樣感興趣,我個人認為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阿諾德爵士則說:「我說過,我還要說,我還要一遍又一遍地說,佛教與現代科學之間存在著一條緊密的智力紐帶。」本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也慨歎:「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現代科學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近代哲學界泰斗羅素則認為:「我並不覺得基督在智慧或德行上比其他一些有名望的人要高,我想,我會把佛陀的位置擺在基督的前面。」

  所以真正明智的科學家不可能排斥佛教,因為對科學與佛法都稍曾涉足的人都會明白,在追求世間的真理方面科學和佛法有許多相同之處,但從出世間及世間的深層因果這一佛法更加側重的方面,對科學來說卻是一片全新的領域。本文試圖通過兩者之間的異同,並儘量引用各界知名人士對佛教的評價來闡明這個理念。

  第一章 認識佛教的偉大

  懷疑把我們引向真理

  有些人,對佛教半信半疑,而在這個世界上,先起猶豫最後走向正道的人也很多。

  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思多德曾經有句名言:「人生最終的目的在於覺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於生存。」他因這個信條的驅動而在哲學、邏輯、生物、心理、政治、經濟、美學等廣泛的領域中取得了令人眩目的成就,留下了大量的著作。它警示世人,人不只能局限於動物般的對生存的奮鬥中,醇酒、美女、名車、別墅等不可能作為生活的全部內容,人的可貴應在於他的覺醒與思考的能力。而一個人要獲得這種覺醒與思考的能力,最初的源動力乃是由於懷疑,正如大文豪莎士比亞所說:「懷疑是大家必須通過的大門口,只有通過這個大門口,才能進入真理的殿堂。」懷疑可使人從愚魯轉成睿智,從閉塞轉成開明,最終撥開生活中的層層迷霧,獲證最真實、究竟、圓滿的本來狀態。

  世界上的人們一般可分為二類:一類是不怎麼有智慧的,他們做事情不經過詳細的考察和思考,就直接很隨隨便便地去做;另外一種人則做什麼事都要經過詳詳細細的觀察後才開始實行,這就是比較有智慧的人。這樣無論你是信佛教的還是不信佛教的,當你對這個世界上的許多現象進行觀察的時候,就產生了一些懷疑,然後促使你去研究,深入研究過後,然後才得到了很正確完美的結論。這在佛教也不例外,比如你首先是對佛教教義產生懷疑,然後去進行接觸瞭解和研究,最後也就得到了一種成果或結論,如德國的哲學家阿伯拉爾說;「懷疑把我們引向研究,懷疑使我們認識了真理。」瑪辛達在《幸福的藍本》中曾講過這樣一個偉大學者的故事:「第一批將巴利語佛教文獻翻譯成英語的學者之一,是一位基督教著名神父的兒子。他選擇這項工作的最初目的,是要證明與佛教相比基督教所具有的『優越性』。他的這個任務雖然失敗了,但他取得了一個比他預期的還要大的勝利--他成為了一名佛教徒。我們一定不能忘記這個令人愉快的機遇,正是這個機遇促使他從事這項工作,使數以千萬計的西方人也因他而得以接觸到珍貴的『法』。這個偉大學者的名字,就是雷斯·戴維茲博士。」這樣,在研究的過程中,我們佛教徒都認為釋迦牟尼佛所宣說的眾多的八萬四千法門,不管是哪一個朝代,任何一個科學家去進行仔細觀察和研究,實際上都是不能推翻的,如果佛所說的這種理論教義真正是能被推翻,那佛教徒也不會去強求,我們自己在真理面前也只能低頭。

  所以不管是信佛教還是不信佛教的人,你都應該去研究佛經。如果你想否定佛教的觀點,那就應該進一步地研究,因為你要是真正地認為佛教是不合理的,那你必須要知道佛教的道理,否則你就沒有權力來否定也沒有能力來破斥它的觀點。其實我們只要真正地去研究佛經,那佛法的一些道理和內容就會融入到自己的心,使自己獲得許多意想不到的利益和好處,有的人也就逐漸地趣入了佛門。比如幾年前有一位美國的研究生,他準備數年後考取博士學位,需要一篇論文,他擬定論文題目是有關宗教中佛教的內容,目的是想對佛教的觀點進行反駁和否定,於是他開始到佛教聖地的印度以及不丹和錫金等國進行考察並深入研究佛教典籍,隨著他研究工作的進展,佛經裏那些博大精深的內容就已印入到了他的心,最後他不但不誹謗和駁斥佛教,而且論著的內容也變成了是對佛教裏深深的輪迴學說進行闡釋的論述研究,結果他順利地通過了論文的答辯,成功地獲取了博士的學位。

  釋迦牟尼佛不可思議的智慧結晶一直至今仍保存在卷帙浩瀚的大藏經中。所以從古以來的各國家各民族都在進行大量的研究。並從中吸取了大量的精神智慧食糧。比如除漢文大藏經外,還有巴利語、梵語、藏文、西夏文、蒙文、滿文、緬語、泰語、日語等等文字的大藏經供各國人民學習研究。當代西方等科技先進的國家更是掀起了研究學習大藏經的熱潮,比如有美國的康乃爾大學、加利福尼亞大學、日本的京都大學、立正大學、臺灣佛光佛教文化研究所、日本花園大學國際禪學研究所、韓國漢城國立大學以及英國、法國等世界上有名的大學和研究機構都在大力地推進佛典大藏經的研究利用工作。設在美國紐約的世界宗教研究院於1994年還成立了佛教電腦資訊庫,目的是為了通過電腦多媒體技術把佛典大量輸入光碟,以便為全世界各國研究大藏經的人們提供一個更為方便快捷的現代化手段。

  不知佛法無權反對

  因為佛法是相當地深奧,若是無有人解說,或者自己沒有親自去聽聞、思索和學習,那麼即使是智者也是難以理解佛法裏面的真理,更何況說是一般的人呢!如《華嚴經》云:「佛法若無人解說,雖是智者不得解。」

  人們若對一件事物缺乏瞭解,便會產生出許多推理和假設,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推理和假設被證明了其正確性,有些則被悄悄地淘汰了。同樣,以往由於佛法僅局限於少數信奉者圈內,知識界對此頗感陌生,也生出了許多猜想和輕率結論,比如把佛法說成是傳說、迷信,客氣一點說成「神話」之類,這顯然是牽強附會,不符合歷史。比如,我們不應該因為古代的科學家如一行和尚(唐代天文學家,佛門高僧)等久已過世了,就把他們的事蹟都歸於神話之列,就像不能因為《史記》、《三國志》等記述的是遙遠的往事而否定它的可靠性。況且,佛陀的教法現在尚完整地保存在各種文字的《大藏經》中,僅藏文《大藏經》就有一百多函,並且現在尚有無數信眾在學習佛陀的教法。中國著名學者梁啟超說:「佛教之最大綱領曰悲智雙修,自初發心以迄成佛,恒以轉迷成悟為一大事業。」羅侯羅博士說:「佛教是現實的,因為它對生活和世界所採取的,就是一種現實的態度。它並不是錯誤地把我們領向愚人的天堂,也決不用那些虛偽的恐懼和罪惡感來威脅恐嚇、折磨摧殘我們。它精確而客觀地描述我們以及我們周圍的世界,並且給我們指出了一條通向徹底自由、和平與安寧的幸福之路。」印度總統拉哈克斯坦說:「佛陀是把智慧之光投射人類心靈的第一人。」

  愛因斯坦等偉大的科學家們對佛教也是讚歎有加,這些在自己領域裏經過深入的研究後,並且對整個社會作出了重大貢獻的人,尚且如此推崇佛教,那麼知識水平一般,甚至連普通的家務也茫無頭緒的人對佛教就沒有理由橫加非議,否則越亂加評議就越發顯出自己的淺薄無知。我認為一個瘋狂的人在街上裸體行走,眾人並不感到奇怪,而一個神智清醒的人若無理誹謗佛教,則真實奇怪,同時肯定會引來眾人的指責。因此,見識不廣,智慧不高的人對佛教還是少說為佳,這樣,就不會犯下輕薄妄議的過失,也不會造下誹謗佛法的大罪,致使最終後悔莫及。無論是佛教或是其他學問,人們如果沒有徹底瞭解它,就沒有權力評論,正如世界著名的戲劇大師莎士比亞在《仲夏夜之夢》中所說的:「千萬不可評論你所不知道的道理,否則你可能會用生命的代價來補償你所犯過的錯誤。」

  而如今社會上的大多數人對佛法很覺陌生,這也情有可原,因為大家整天為錦衣美食奔波,為煩惱所逼,白日忙於工作、家務,夜間又昏昏睡去,終日為滿足自己這臭皮囊的種種欲望而競爭,被世間的五欲六塵花去了所有寶貴的時間。還有些人從小生長在沒有佛教氛圍的都市里,接受各種與佛法相違的教育,長大後繼續受到惡劣人文環境的影響,他們頭腦中沒有一點清淨的智慧和佛教印象,因此在這個社會中有誹謗佛教的、誤解佛教的、不知佛教的、歧視佛教的,甚至在已進入了佛門的佛教徒中也殘留有這些不良影響。但現代人在研究和學習佛經教義後,會發現佛教又是那麼平易近人,其理念與精神已悄然地遍滿於生活的各個角落。因此二十世紀的英國史學家韋爾思說:「佛教的教義,由今研究而得知極為簡單明晰,並與現世觀念最吻合,它是自古迄今最銳利理智的成功。」

  現代社會對佛教缺少足夠的瞭解,這是非常遺憾的事。如果人們尤其是知識界對佛教進行了深入的研究,我想他們會深受感染的,因為釋迦牟尼佛宣說了許多真理,原來就追求這些真理的人自然會受到啟發而深深地折服。如馬拉達克里希南博士說:「當我閱讀佛陀的說教時,我們為他的理性精神所感動。」佛的理性精神體現在方方面面,其中之一則是從其理性精神折射出來的高尚品德,這高尚品德為每一個善良的人都畢生竭力追求。德國著名學者馬克思·繆勒因此而說:「佛就是其所宣說的所有美德的化身,在他四五十年間成功而事件繁多的傳教生涯中,他將所有的言說都付諸於實踐,任何一處都不曾發現他表現過人性的弱點或發泄過任何低劣的感情,佛陀的道德準則,是世間所知道的最完美的道德準則。」

  佛教科學的奧秘

  本世紀以來,科學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各個研究領域的廣度、深度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拓展,許多課題都已慢慢接近或已等同於佛法的理論,而且今後與佛法相契合的科學發現也必將日益增多。但另一方面,佛法中又有相當一部分內容科學永遠無法涉及。英國的鮑羅登博士也說:「佛教為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教學者漸多,只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有長足進步,然其發明之最如理處也要和佛法相通,況佛法有其最深奧、廣大處,最真實適用處,決非現世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而那些科學無法涉及的方面有:紛繁複雜的因果關係,甚深的空性,遠離言思的勝觀,以及牽涉到心性奧秘的五道十地等等。

  正如上所說,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兩者追求的目標都是要揭示這個世界的本質真理,而各自使用的方法不同,故兩者所得到的成果也不同。佛法已徹底明瞭地描述了這個世界的本質面目,在二千五百多年前,至尊佛陀就已經徹悟宇宙的終極真理,達到無上的智慧,照見過去、現在、未來一切時間和一切空間的所有事物的本質實相,即明瞭一切時空維數中萬事萬物的本相,即在深廣無邊的智慧中真實現見一切事物皆是緣起而生,因緣具足則生,因緣消失則亡,有因必生果,有果必有其因,而緣起生的事物皆無有不變的自性,無自性而本來平等,無我性而原本清淨。

  而現代科學由於方法手段的局限性,還遠遠沒有達到其所追求的目標。這種局限性表現在物質特性的深入探索和精神本質的表層分析之間的矛盾,從而導致自然科學領域偏執於物質特性的現象,和社會科學領域偏執與精神有關的現象。這樣,自然科學主要以人的感官觀察和儀器測量,即依靠顯微鏡等等的儀器,探索到儀器所不能繼續探索下去的那一步,就是科學家們所發現的最先進成果。不難看出,這種先進成果帶有明顯的不成熟性與片面性。不成熟性,是因為,當儀器改進後,探索的結果也會變化;而片面性,是因為,感官和儀器只能觸及表面現象,因而只能不斷重覆用較隱蔽的現象去解釋表面現象的工作,甚至對超過三維空間的事物就無能為力,只能借助於數理推算,因此自然科學的發展也就局限於現象的範圍,即用現象去解釋現象,未能深入現象後面的本質,不能如實照見事物緣起無自性的實相。另一方面,社會科學主要依賴於人的分別念,它沒有佛教中息滅分別妄念的禪觀方法和發心修法,因此,依靠分別念的研究工作猶如火堆上面的不斷上升的煙,離火越來越遠,越來越分散,最後不知源於何處。因此,目前社會科學也不能瞭解事物的本質真理。

  但佛陀的智慧遠遠高出於這些最最先進的儀器所及,因此用超越分別念的覺性所證悟的真理便遠遠超出科學家們的想像。如《華嚴經》中佛陀闡述了「一塵中有塵數剎」的道理,這麼多個廣袤無垠的剎土,含攝於這麼小的一粒微塵之中,便是用顯微鏡等現代先進儀器以及通過凡夫尋思分別念所永遠不能發現的真理。

  我們都知道,如今西方文明國家的科學技術對整個人類社會帶來了諸多的便利,而西方科技研究的物件主要是物質,但對人類精神方面的探討研究非常鮮少。我一直認為物質與精神的平衡發展,才能共創人類的美好。科學家們雖然用自己的分別意識作了實驗和抉擇,但未深入研究內心世界的緣故,也不能得出一個亙古不變的可靠結論。由此在生活中碰到一些比較棘手的問題時他們也就無法超越。他們一生中孜孜探求外境的真理並對社會作出了很大的貢獻,但當偶爾反觀自己,產生出諸如「我是誰?」「心的本體是什麼?」這一類問題時,便往往一片茫然。美國的沈家禎博士曾說:「根據我有限的知識,科學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對『究竟什麼是我』的問題有一個答案,只對『我』提出了疑問,也因此有的科學家對『我』並不如一般人的執著。」那時,如果瞭解了佛教義理,就可順利解決這類比較棘手的問題,在三藏十二部的經典中,處處都閃爍著有關精神論述的智慧火花。因此科學家尢智表說:「科學和佛教真是世界上的兩盞明燈,他們照破了世間的愚暗,解除了人們的迷執,使人類的智慧得以無止境的發展,而達到無上的正覺,可惜現代的科學只限於明瞭物質的相貌,凡有關於心的部分,仍非借重佛教的一盞慧燈,不足以破除迷暗。」

  一個社會,僅僅具有高度的物質文明仍是遠遠不夠的,就像一個人,只是腰纏萬貫而缺少思想道德的修養仍會被世人認為病態一樣。現代社會只注重發展物質,而忽視精神的昇華,甚至會背離人們起初的良好願望而自吞苦果。如現代高科技在軍事上的廣泛應用,就為人類增加了許多恐怖與痛苦,科學家們只在其領域裏從事研究,而不考慮研究成果對人類的危害,便是缺乏慈悲的表現,而當沒有慈悲的人掌握了這些高殺傷率的武器時,局部甚至全部人類的滅頂之災就會隨時降臨。而佛教的慈悲精神與之恰恰相反,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尼采說:「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實證的宗教,它視善良和慈悲促進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大乘佛教的根本宗旨更是大慈大悲,即以真摯的愛心與忘我的精神來救護、普度一切眾生。孫中山先生在《軍人精神教育錄》中也讚揚佛教「以犧牲為主,救濟眾生」。數千年來,佛教信仰一直在社會各階層綿延不息,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佛教慈悲精神的吸引。摩尼·巴格西在《我們的佛陀》中說:「最讓人吃驚的一點是,佛陀是一個冷靜的科學大腦與一顆飽含深切同情的熱誠愛心的獨特的結合體。今天的世界越來越朝向佛陀,因為,只有他是人類良知的表率。」

  佛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

  在我所遇到的各種學說中,包括數學、物理等自然科學以及其餘的宗教,沒有一個能最終解決我的疑惑,而且愈研究愈覺得徒勞無益。在遇到了佛教後,我才找到了慈悲與智慧的究竟正道,在解除人類痛苦和博大精深方面,超過了其他任何一門學說,而且愈研究愈有興趣。瑞士的德維茲教授也有同樣的體驗:「不管我是否是佛教徒,我已經觀察了世界上所有偉大的宗教體系,我最後得知從意境美妙和博大精神來看,沒有那一種宗教能超過佛教的四聖諦八正道,因此我願意按八正道去安排我的生活。」

  世界上各種宗教林立,大多數都有導人向善、淨化社會的良好功能,因此信教的人與不信教的人在性情、人格上普遍存在著一定的差異。1993年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上師在加拿大與一百多位博士的座談會上說:「沒有學過宗教的人,難以確立一種正確的行為標準,學過宗教的人行為、處事則會更趨於合理。而在所有宗教中,最為殊勝的即為佛教。」關於佛教殊勝的觀點,並非只是佛弟子的一種偏執之詞,人們可以通過對流行於世的浩瀚佛教經論所詮釋的豐富涵義與其餘宗教涵義之間作冷靜、客觀的比較,即可得出上述結論。比如在理論上,佛法包含了所有宗教導人向善的特點,也具體分析了多數宗教中最高精神象徵「萬能神」的真實涵義與在理論上的層次;在實踐中,其他宗教通過修持實踐所能達到的種種果位(即最高境界和成就)在佛教中都可找到對應的位置,而佛教中那些比較超勝的果位(如阿羅漢、菩薩、佛陀)卻已遠遠超出了其他宗教的範疇。因此從教義上,佛教的殊勝已非其餘宗教之所能及。如參與了「百日維新」的思想家譚嗣同曾說:「佛教大矣,孔次大,耶為小。」即佛教最為博大精深,而儒家與基督教則相對較遜色。又說:「私謂釋迦玄言,出過晚周諸子不可計數,程朱以下尤不足論。」馬克思、恩格斯也都認為佛教中的辯證法已經達到了相當的高度,如馬克思曾說:「辯證法在佛教中已達到很精細的程度。」米爾曼主教也說:「我越來越覺得釋迦牟尼就是道路、真理和生活。」一位穆斯林學者評價道:「佛不僅是佛教徒的財富,他也是人類共有的財富。他的教法,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通用的。」

  伊斯蘭教主張「信我者生,不信者死」,基督教也主張「信者得救」,而佛教則主張絕對的理智,並完全放棄強迫與暴力,中國現代著名美學家朱光潛說:「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幹入世的事業。」即佛教雖然超勝世間任何一門學問和宗教,但佛陀已證悟到,一切因緣而生的事物皆無有自性,都以如夢如幻如水月般的顯現而存在,本來即是清淨,基於如是對宇宙終極真理的證悟,故佛教能真正平等地看待宇宙中發生的所有現象而擺脫一切執著,並能以徹底無我的出世精神,來做慈悲地救度每一個受苦眾生的入世事業,故佛教贏得了希求脫離痛苦和追求真理的每一個有情眾生的心,不管他是屬於何種宗派和持任何見解的人,所以只有佛教才是整個宇宙的宗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是過去、現在、未來整個有情世界的宗教,她在無生無滅的法界中永時長存!如斯里蘭卡前總理班達拉奈克說:「只要日月繼續存在,只要人類還繼續生活在這個星球上,佛法就會一直延續,因為佛教是人的宗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現代西方科學之父愛因斯坦評論說:「未來的宗教將是宇宙的宗教。它應當超越個人化的神,避免教條和神學,涵蓋自然和精神兩方面。它的根基,應建立在某種宗教意識之上,這種宗教意識的來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為一個有意義的整體來經歷時得到的體驗。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種宗教。」在哲學界,本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著有社會及自然科學方面論著四十多部,並在1950年曾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英國哲學家羅素,在考察了各種宗教後說:「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

  只有佛法才能滿足眾生的心願

  著名學者巴格爾說:「在世界上偉大的宗教中,只有佛教是有意識、坦率地,以系統理性的分析來對待生活中的問題和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受過佛教熏陶的人,在遇到挫折、煩惱的時候,自然能更有效地擺脫困境,保持健康的生活。因此佛法才能完全滿足眾生的心願,解決內心的苦惑。精通佛理的學佛人,在生活中雖然也會遭遇種種違緣與挫折,但在心中卻可以一直保持安祥、快樂,因此我感到佛法的高深、圓融、博大的精神是難以揣度的。英國的著名學者克里也說過:「佛教所開示的法,是一種心與意共同滿足的思想法規,它所包含內容的廣大與深奧,確實是無與倫比的。」

  佛教教義之深邃,行為之高尚,這是任何其他的宗教都難以比擬的。正因如此,佛教有著其獨特的魅力,吸引著來自社會各個階層,文化層次、意識形態迥異的人們。人們在聽到佛曲梵唄,看到廟宇佛像之後,往往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感動,而不由自主地投入佛陀慈愛的懷抱。如英國的榮赫司鵬爵士說:「我在東南亞國家旅遊和佛教徒接觸,最感動的是他們周圍有一種莊嚴而安和的氣氛存在,而且到處可見大大小小的佛像,以一種高尚、寧靜、慈愛、端莊的姿態趺坐著,單是這種氣氛和神態,已經將佛的基本特質深深印入我的腦海,而使我神往了。」

  從現實生活中一些人的歷程也可看出,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人們,整天為工作和生活奔波忙碌,很少顧及自己內心的精神生活,而在偶然機會中到達寺廟後,耳聞目睹了清淨、積極的佛教生活,看到了生活原來也可以無拘無束,便願意捨棄一切,退出塵寰,以寺廟為家,過起一種全新而有意義的生活,這也是佛陀遠大的加持力所致。寺廟裏處處洋溢著清淨、高尚、慈愛的氣氛,讓人的心靈得到最大的藉慰。如法國的隆斯佩雷女士說:「佛教意義的高尚,道理的純正,對於法國很多意識純正而好道的人,及不滿意於宗教信條的人和真正自由思想者,具有一種很大的吸引力。我們既看到現在全世界的混亂與痛苦,又感覺到運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決我們當前面臨的種種問題。那麼,我們便可喚起人類,使注意佛教的這件工作是怎樣的急切了。」

  因此,我們應該由衷感謝和讚頌釋迦牟尼佛和佛的教法。因為佛和佛的教法,給我們開示了直接有效的方法,去通達宇宙的本質,獲得照見一切的無上智慧,永遠脫離輪迴苦海,永遠沐浴於無上的勝樂之中。

  我們讚頌佛和佛的教法。還因為釋迦牟尼佛不偏袒,而是對一切有情有平等的大慈大悲心,平等地慈悲一切眾生,平等地救護一切眾生,猶如母待獨子,救護一切眾生脫離輪迴苦海,讓一切眾生得無上安樂之佛果!

  信佛不是迷信

  在近現代特別是五十年代以後,有一部分人以為佛教是迷信的,信仰佛教的人們也是被迷住了等等,產生了諸多不客觀公正而又很是幼稚的看法,現在也是有一些不懂佛法的人持這種相當輕率的態度。但在我看來,真正有智慧的人們當中沒有發現有人說佛教是迷信的,雖然他們自己並不信仰佛教,但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都以為佛教是很高深博大,是相當了不起的,只不過現在暫時還沒有時間去進行深入研究或者自己還沒有緣份加入到佛教信仰者的行列之中。中國近代史上的著名人物章太炎先生說:「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貴的。」張東蓀先生說:「我對於佛家,卻相當的敬重,以為他所提出的問題是對的,他的動機是大勇大智大仁。」楊振甯,1944年獲碩士學位,1948年獲物理學博士學位,1957年獲諾貝爾物理學獎,他說:「佛教是世界上偉大的宗教之一,兩千多年前傳入中國之後,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所以,他們有智慧的人,雖然不一定對所有的事物都能精通,但卻對人類高尚偉大的佛教文化都抱著尊重的態度。然而恰恰是那些沒有智慧的人,尤其是對世間及出世間法都不懂的人,反倒會說佛教是很迷信的,這種說法在六、七十年代相當地流行。那時候的人們普遍地陷入於一種愚昧而又瘋狂的狀態,不管是對西方的現代文明還是對東方的傳統文化都是踐踏得一塌糊塗,特別是對西方的人文科學和華夏的傳統文化基本上都掛上了「資本主義」、「封建主義」、「迷信」等封資修的招牌,現在繼續這樣癡迷不悟的人不是很多了,但我還是希望那些還在說迷信的人們首先應該作一些觀察,如果對一個事情不作任何觀察就隨隨便便地下結論,那不管您是什麼樣層次的人,以您自己所崇拜和信服的比如說是某一個學問或主義,別人若也不加思辨就說成是迷信,想必您也不會苟同。說佛教是迷信,其實就和說科學是迷信一樣荒謬。

  事實上人類歷史上包括現在社會上的許多著名的學者和科學家們也尊崇佛教為智信而不是迷信的。比如中國近代著名的資產階級改良主義者、學者梁啟超,曾和康有為一起倡導變法維新,世稱「康梁」,他曾說:「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獨善,乃入世而非厭世。」中國現代科學家尢智表也說:「佛教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最徹底的學理,佛教不是神道設教,不是精神痛苦時的麻醉劑,乃是宇宙人生的真理,處世接物的實用之學,佛教是理智的,平等的,自由的,客觀的,徹底的,具體的,積極的,入世的,實用的宗教。」又說:「科學愈昌明,佛教的教義愈發揚光大。近年來世界各地佛教的日漸興盛,實與科學之進步成正比,即如我國近年來佛教徒中,就有不少是科學家和工程師,這是因為佛法的理論,都能透過科學的考驗,故凡對於科學造詣愈深者,愈能解釋佛經中素不能解的真義,知佛教中一切事相,在常人視為迷信者,都有其健全而堅強的理論基礎。」張君勱,曾任大理「民族文化學院」院長,1946年「中國民族社會黨」成立時任主席。他說:「蓋世尊之說法,因眾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覺。既有覺,自然不離智慧。悲智雙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為世界其他宗教之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謂起於迷信可也;歸依佛法,則智者之事也。」

  中國著名的思想家、革命家、文學家魯迅先生在閱讀了《賢愚經》、《瑜伽師地論》等佛經論典後對佛的智慧感歎不已,對他的朋友許壽棠說:「釋迦牟尼真是偉大的聖哲,我平常對人生有許多難於解決的問題,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啟示了,真是偉大的聖哲。」不必說人們送給魯迅先生多少個美稱,只是他一生中所寫的等身著作一般人已望塵莫及的了,以他如是的智慧也是對釋迦牟尼佛讚歎不已,那我們有些對世間上的文學、哲學等也不怎麼了知通達的人憑什麼說佛教是迷信的呢?否則,魯迅先生等偉大的文學家、革命家反倒有宣揚迷信之嫌,而您卻在堅持正信了。所以那些說佛教是迷信的人們應該好好地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思太過於孤僻淺陋了,就像藏族人諷刺那些孤陋寡聞的人所常說的那樣:「這種人除了自家的鍋灶沒有見過別的地方,除了母親以外沒有見過別的人。」

  佛教徒特別需要學習佛法

  作為一名佛教徒,應該多多學習佛法,儘量以佛教的思想智慧去指導自己的生活。現在雖然名聞一方的出家人與居士很多,但他們中有些人並不知道多少佛教的內容,這樣在遇到一些違緣時,往往退失自己的信心,產生各種邪知邪見。誠如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美國一次演講時所說:「佛教徒不懂佛法是很慚愧和遺憾的。」不懂佛法,不但自己信仰、修行難以增上,還無法解答他人提出的疑問。尤其是現在,接受各類新知識教育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會提出許多發人深思的問題。對於這些問題,不懂佛法的人在回答時便會顯得捉襟見肘,難以應付,而受了較多佛法熏陶的人則可用方便善巧的語言深入淺出地解釋,解除他人的疑惑,使其種下善根,甚至可以使他們對殊勝的佛法生起無比的信心,進而作熱誠的追求,如查亞蘇里亞博士說:「我們不必強迫人類信仰他,我們所要做的是將佛教真實的面貌呈現於對佛教未有認識、抱有成見的人士面前,引發他們追求真理的熱誠。」因此,我們不管是自己信仰修行還是為了弘法利生,作為一名佛教徒,認真地學習佛法都是特別地重要。

  因受社會、環境的各種影響,現在很多大德忙於寺院的建設,舉辦形式上的法會儀式,應付各類會議,因此他們所主持的其實是影像佛法。有些居士也只停留在辦個皈依證,不定時地去寺廟燒點香,做點供養的程度上。平時則忙於工作、家務,沒有精力用於聞思修,結果煩惱、挫折一來,便毫無把握隨業流轉。出家人更應該修學佛法,否則只穿出家衣服,剃個光頭,並不表明你一定已是出家人了,佛曾說過:出家人若不明白教理,僅剃去發須有何用?雲棲蓮池大師,是明代四大高僧之一,他在中國佛教史上佔有極其崇高的地位,蓮池大師所著的《竹窗隨筆》歷來皆流行甚廣,究其原因,是因為大師為補偏救弊,苦口婆心,並且每篇文章都有感而發,極富針對性。現用白話文摘錄一篇如下,望讀者諸君尤其是佛弟子們深思,方不負祖師大德一片苦口婆心的希望,高僧蓮池大師云:

  「從前有祖師對眾開示說:『你等出家,腳跟還未曾立定,轉眼就已過三、四十年了。』我等聽到如此真懇痛切的話,該多麼感到心驚膽戰,身毛為豎的。可是許多出家人卻將青春好景,勤勤地去作世間有為的事業。或奔南走北,說:『我參禮名山。』或裝塑佛像,修建寺院,說:『我興崇三寶。』或聚眾集會,說:『我助揚法化。』從這些名目的表面上看,雖然也都可以算是好事,非如上面所說的賞玩曲等可比,而空過光陰卻是一樣的。有朝一日陡然醒悟,始知從前錯用心,但已經年邁體衰了,這時後悔何及。所以古人有說:『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可憐的是有許多人終身空過,卻仍安然度日而不自傷悲。」

  所以,真正唯一的佛法,如世親菩薩所說的是學習經律論三藏和修學戒定慧三學,也即是教法與證法。由此可見,只有真正致力於聞思修的人才是真正行持佛法的人,其餘只是形象佛法。現在能辨別真正佛法與形象佛法的人如白天的星星那般稀少。因此有志者應在短暫的人生中慎思明辨,求得真正的佛法。

  第二章 對佛教應抱有正確的科學態度

  鐵證般的歷史事實

  對於真正希望探尋真理的人們,若是不想被錯誤的見解左右和支配,或者為了澄清對佛法的誤解和懷疑,就要先知道佛教的來歷,要知道佛是怎樣出生的,佛教又是怎麼創立的,否則,就容易產生既沒有任何道理也不符合歷史真實的邪思倒見。

  在歷史上確確實實是出現過釋迦牟尼佛這樣一個偉大的人物,不但他所說的經書保存至今,其教法由一代代的弟子傳承延續下來,而且他圓寂火化後的舍利、牙齒等也一直珍藏於世間,為人們所供奉。據歷史記載,釋迦牟尼佛圓寂以後,古印度的阿育王曾把佛遺留的舍利共分為八萬四千份,起塔供養,目前仍有十多座佛真身舍利塔存留在中國境內,比如五臺山塔院寺的白塔、寧波阿育王寺的佛塔等等,就是當年阿育王置造的八萬四千塔之一。又1987年於陝西扶風縣法門寺地宮中發現的佛指骨舍利,在歷史上就曾被唐代的高宗皇帝,女皇武則天以及中宗、肅宗、德宗、憲宗、懿宗等七代帝王先後多次隆重迎請到皇宮,供帝王大臣後妃們禮拜供奉,後於唐懿宗皇帝咸通十五年正月(西元874年)將此舍利珍藏於法門寺地宮之中,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當時唐朝皇帝迎送佛骨舍利以及人民爭相朝拜的盛況,在古老的石碑以及史書中皆有詳細地記載。

  此外,釋迦牟尼佛當時留在世間有四顆牙舍利,一顆在龍宮,一顆由天人迎請到了天宮。一顆在現在的斯里蘭卡,這顆斯里蘭卡的佛牙舍利在藏地高僧根登秋培的《印度遊記》一書中就曾記載過,這顆佛牙被斯里蘭卡人民視為國寶,每年都要舉行慶祝活動,屆時由專門的禦象馱著佛牙出巡,全國上至總理、內閣部長,下至普通的老百姓,都夾道歡迎頂禮膜拜,這種大規模隆重的佛牙遊行活動,作為斯里蘭卡的傳統信仰,從古代就一直延續到如今仍然承續不斷。這第四顆佛牙就在現在中國北京的靈光寺內,作為稀世國寶,由中國佛教協會和國務院宗教局等國家部門派人專門嚴加保管,中外佛教徒來此朝拜的人絡繹不絕,1996年12月,應緬甸政府的恭請,經黨中央和國務院批准,這顆佛牙第三次迎送到緬甸,在首都仰光的大塔內供奉了90天。

  希饒加措格西是中國佛教協會著名的藏學研究員,他說:「我從五、六歲開始入了佛門,學習和研究佛法,現在已經有八十多歲了。那麼在這個過程當中呢,我覺得佛教是真實不虛的,除了瘋子以外,不敢說佛教是迷信或者是假說的。因為佛教從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真實的對人們有利的宗教,並且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佛也是真正有這麼一回事。釋迦牟尼佛出生的地方尼泊爾藍毗尼花園,修六年苦行的地方尼連禪河,成道時的金剛座,還有釋迦牟尼佛在畢缽羅樹下證悟後,初次宣講佛法之地波羅奈斯城的鹿野苑(現名薩爾奈德),以及其他講法的地方比如王舍城附近的靈鷲山等,釋迦牟尼佛以前曾經活動過的很多古跡勝地現在還在,這些都不是假的。1956年的時候,印度和尼泊爾政府開了一個世界性的紀念釋迦牟尼佛涅槃二千五百周年的國際性會議,那時世界上的很多國家和代表都參加了,中國政府叫我去參加這個會議。雖然對於釋迦牟尼佛涅槃的時間有不同的演算法,但現在公認的是那個年代,我也參加了這個紀念大會,當時給我的感受是很大。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沒有學問的人呢,也就不能隨隨便便地那麼去胡說一番,有些歷史也是任何人也否認不了的。」

  對於我本人(作者)來講,1990年我曾去印度朝拜了釋迦牟尼佛的許多聖地,尤其在釋迦牟尼佛降生的地方,有阿育王時代的石碑,石碑上用梵文明確地刻寫著釋迦牟尼佛降生在這個地方。並且古時印度釋迦族中的聖者釋迦牟尼佛,也為後世中利根的人們留了很多大藏經的經典,而對於那些持懷疑態度的人們,釋迦牟尼佛當時則親自顯示神變踩下了足印,留給他們作為憑證。所有這些事實也並不是一種傳說,而是現在印度以及國際上許多考古學家們所公認的,印度前總理馬哈特瑪·甘地也說:「我慎重地認為,佛陀教法的核心現已成為印度不可分割的部分。印度教的印度,今天已不可能折回原路去重溫喬達摩(釋迦牟尼佛在家做皇太子時的名字)發動的那場影響了印度教的偉大改革。他的巨大奉獻,他的出家學道和毫無瑕疵的生活,在印度教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印度教也會永遠感激這位偉大的老師。」

  當時在我們朝拜期間,看到像斯里蘭卡、泰國、緬甸,還有西方國家的很多知識界的人士,這些科學信徒們在親眼目睹到這一件件鐵證般的歷史事實後,對佛法也生起了無上的信心。當時我們的法王如意寶也曾說過這樣一句話:「現在的科學家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歷史。釋迦牟尼佛所說的大藏經經典和釋迦牟尼佛一生當中曾經活動過的地方,現在都一一地歷歷在目,如果像這些都不承認的話,那我們人類歷史上各個朝代的國王和各個時代活動過的很多著名人物,他們所遺留下來的各種論典和歷史足跡也沒有理由成立了,這二者可以說是相依相存的。因為佛教和人類歷史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所以說現在世界上有成千上萬的人們並非出於強迫,而是自願地信仰佛教,這些都說明在人類歷史發展的過程中,佛教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因此我認為那些具有智慧的人們應該研究佛教和歷史,如此,則自己以前曾對佛教的誤解自然而然會澄清,從而使這個短暫人生的未來更具意義,進而對佛法和人類作出應有的貢獻。

  佛教真實不虛

  佛經裏描述佛菩薩具有很多的神通神變,也描寫了許多我們肉眼所見不到的他方世界,比如清淨佛剎、各種天界以及地獄的情形,佛還講說了有情眾生的靈魂在三界六道中轉世輪迴的道理,以及甚深的因果律和萬事萬物諸法究竟的實相。對於佛陀所宣說的這些廣闊世界中的奇妙境界以及甚深的道理,一般平凡的世間人會以為是迷信或是神話。他們會想:「這些事情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它們是不可能的啊!」我們人類的見識是極其有限的,以自己未曾見過就來否定一個事物的存在,是極端錯誤的。試問您見到過自己的內臟嗎?見到過古人嗎?見到過原子裏面的電子嗎?有些人或許會想,我們可以用科學的理論和實驗或者是其他某個方法來證明這些的存在。那同樣的,佛陀所宣說的那些不可思議境界我們也可以用佛教的理論和修行實踐來證實。美國女佛教徒會創始人薩拉乃浮夫人說:「佛教在今日,正與科學一樣嶄新而適用,究其原因,因佛教是以顛撲不破的真如之理為基礎的緣故。」

  人們相信科學,是因為所受教育和廣泛的宣傳,使當今科學技術已深入到人類生活思想的各個方面。人們對科學瞭解接觸的比較多,而對佛法則知之甚少,但不能以此來否認佛法裏面所講的那些真理,否則的話,就像在科學還沒有發展起來的古人,或是現在與世隔絕的那些原始部落的人,在聽到您講述的科學真理或發明時,他們亦會固執己見,根本不相信您,說您是在騙人或者是迷信,您又有何感想呢?所以對於受過佛法熏陶的人們,因為對佛教的道理以及許多感應事實接觸瞭解的比較多,對於佛法就像現在人們對於科學一樣同樣是深信不疑的。斯里蘭卡著名的弗那多博士說:「佛教不強人盲從,但凡有思想智慧的人,就佛教道理深思諦觀,則未有不怡然煥然,心安理得者。」

  我們研究學問的時候,都必須要站在非常公正的立場上去尋求真理,誰的宗派有最真實、最殊勝的道理就跟隨它,這時候我們並不因為我們是佛弟子就讚歎佛法,就像印度著名學者迦羅在《勝天贊》中所講的那樣:「我不偏向於佛陀,亦不歧視外道宗,何派具有勝道理,我即依此為導師。」當我們不偏向佛教和現代科學,而是以非常公正的態度和最細微的觀察來審視佛經時,確實會得到真實不虛的教義,這並不是人云亦云,而是在自己的聞思修行過程中真實的感悟。歷史證明,釋迦如來所說的浩如煙海的教法,沒有一句欺惑語和虛誑語,全部得到實踐的驗證,正如《金剛經》云:「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所以當我們按照釋迦牟尼佛的教導真正地去實踐的時候,便會有很多真切的感受,最後也會確確實實地親證到佛陀所說的許多不可思議境界。

  又國際間最具權威的百科全書—《大不列顛百科全書》也指出:佛法的可信,是因為從佛陀時代直至如今,一直有佛弟子以親身的修行體驗,證明著佛經的正確。茲再舉新近出現的兩則此類事例:

  1.四川省甘孜州新龍縣樂莫寺的堪布阿瓊上師,於1998年8月29日下午兩點,身體無恙,手持佛珠,吉祥臥式,口誦六字真言,安詳而逝。當天傍晚七時,弟子們按照藏傳佛教處理大德法體的儀式脫去上師的衣服,準備覆蓋法衣,就在這時,奇蹟發生了:上師全身上下,衰老的皺紋已消失不見,皮膚完全變為七、八歲孩童一般,白紅細嫩,根本就不是生前老態龍鍾之身。8月30日早晨,侍者到上師禪房供燈,發現法衣下的軀體縮小了許多。以後,軀體一天比一天縮小,弟子們不知所措。七天過去了,第八天早晨,上師的親屬赤誠加措、根桑朗加和一個小喇嘛,以及洛桑甯紮、索朗加措、仁青才讓等三名侍者,一共六人到屋裏,拉開床上的法衣,大家頓時目瞪口呆,床上空空如也,甚至連一根毫毛也沒有。就這樣,一個完整的血肉之軀,一未入天,二未入地,在人們身邊,完全虹化了。當地的羅布卓瑪母子五人,曾看見扁平形的五色彩虹由上師屋頂伸沒空中。後來還有許多人看到這一景象。貢波吉等很多人看見從上師禪房兩側,發出幾個光束般的彩虹,上端入於縹緲虛空。在上師住處的天空,還有許多人曾看到連續幾天出現五色彩虹,這些彩虹不時遍滿天空。另外,遠方甘孜縣也有人看見在新龍樂莫寺方向上空彩虹一片……

  這的確是一個二十世紀末即身成佛的典範,1999年1月30日的《甘孜報》也專門為此進行了報道,新龍縣宗教局現已確認這是續斑瑪登德之後的第二則虹身成就的事例,並以正式官方文件向上級部門彙報。

  2.卓洛喇嘛,青海省果洛州人,生於1970年,自幼出家,依止堪布門色爾為根本上師,又從晉美彭措法王、貝諾法王等當代高僧大德前學修顯密法要。1995年底,前往臺灣「喇榮三乘法林中心」協助師兄圖登諾布仁波切弘法。後身患絕症,病中一直祈禱上師不止,1998年9月23日,即圓寂前兩天,對照顧他的道友說:面前虛空中,上師同許多聖眾來接我了。圓寂前一日,說面前已現出三個淨土可任意選擇,並說上師與自己一直未分離過。25日晚上,在大圓滿心性休息坐勢中,猛喊了一聲「啪!」,隨即安祥圓寂,其遺體數日後仍極為柔軟,頂門頭髮自動脫落了一大片。

  一般人難以想像的事情很多很多,比如對現代通信技術並不瞭解的人,乍見到國際間的傳真、互聯網時,對於遠隔千山萬水,但剎那就可以收到對方資訊的現實也會瞠目結舌,但對於深諳此道的科學工作者來說,則又是那麼的平常。同樣,世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佛經內容,在通達經論的法師或修行有素的瑜伽師來說,也是那麼的真實不虛。王季同,1910年曾發現四元函數求微分法,1916年發明一電氣變流方法,他說:「哲學家對這個(佛家的真如,即宇宙萬有的本體,終極真理)不過是推測,佛教卻是親證。」所以在幾千年以來,佛陀的教法一直是興盛不衰,並且世間上有很多地位高貴和知識豐富的人,捨棄了自己的全部家產、顯赫的地位和權勢,不顧自己的生命精進地在佛的教法下修持。如今雖然在科學日益發達的時代,一切都在飛速變化,但不管科學再先進、技術再發達,我們對佛經內容進行觀察的時候,對佛的教言就越來越生起信心。有些人以為現在科學是非常先進的,就以科學的方式方法想當然地認為佛教是陳舊過時的、是不應理的,這種自己不懂佛法反而要想來推測和否定佛教的做法是相當可笑的,又是很可憐的。我們應深思著名文學家格爾楚德·加拉特的話:「即使是在今天,佛教也不能被認為是過時的,因為他是建立於一些根基牢靠不可動搖的原則之上的。」所以,佛教的歷史是漫長的,佛教的真理是純淨的,佛法的意義是深奧的,古今中外智慧淵博的科學家們也無法否認佛教的理論,何況說智淺慧薄的人。

  神話還是奧妙

  我們對事物應作詳細的觀察,以微妙的智慧和深入周詳的觀察所得來的認識,是能超越和否定用粗略的智慧和下等的觀察所得到的知識。比如在物理學界,以前人們經過分析觀察後,以為物質是由分子組成的,但後來經再詳細的觀察又認為是由更基本的原子組成的,並形成了一套相應的理論,到現代科學家們又發現原子是由中子、質子、電子或是更細微的誇克組成的,對這些更深層基本粒子進行更深入的研究,所建立起來的量子力學則又能推翻和超越以前的理論。同樣對於佛教內部的各宗各派也有不同層次(為適應眾生不同根基意樂,故佛宣說了不同層次的法門),比如小乘的事部經部宗,能把萬事萬物分析為無方微塵(即無有任何方位不可再分的微粒),時間為剎那之性,所以對於執著萬事萬物為恒常實有的世間觀點,此宗能加以破斥;但對於此宗所建立的實有微塵,大乘唯識宗則能用更深入的觀察而破斥,建立起更為細微的心體;對於唯識宗所建立的成實心體,中觀宗則用「離一多因」等來觀察也能破除,故能破除一切的實法。

  以佛教的緣起觀能了知一切萬物在勝義中不生不滅,世俗中無欺顯現種種現象。未觀察分析前,存在各種顯象,若進行細緻分析,則得不到一個實有的物體。比如單個氧原子和由二個氧原子結合成的氧氣(O2)都沒有任何氣味,若集合成三個氧原子(O3)時,出現一種臭氣,科學家想觀察這個臭氣從哪里來?析離為單個氧原子時皆無有,但三個氧原子聚合時卻是現量獲得,因此他們覺得這是一種謎。佛教認為這臭氣是因緣聚合時就產生,佛陀早就在般若二萬頌裏告訴我們:「只要因緣聚合,就必定會產生因業力所顯現的輪迴妄相。」

  一般來說,智慧比較微妙,觀察得就深刻一些,理論也就趨向於深奧,一般的人也就比較難於理解領悟了。比如在當今科學界,美國德克薩斯州州立大學的量子力學專家威勒博士,他在對微觀世界的實驗觀察中證實,「只有受到觀察,才有存在,若無觀察,就無物存在!」這就是量子力學裏面的「觀察者促變律」,又比如在太空物理學方面,普林斯敦大學宇宙學家理察德·葛特發表的一種有關宇宙最初形成過程的「大泡泡學說」認為:超級宇宙是從虛無形成的。即使從科學上這些發現和學說來看,那些物理學家們是不是正在製造一個又一個的「神話」呢?對於那些愚昧無知的人們來說,人類一切比較深奧微妙超出他們想像的學說和發現也許就是一個個天方夜譚般的神話,因對佛法不理解而把佛教裏的一切都說成是神話,這種奇談怪論現在看來也就不足為怪了。

  一般平凡的世間人對事物不作詳細觀察,只是以所見所聞的現量為準,所以對某種事物作過專門研究的科學家,經過深入觀察所建立起來的觀點,一般世間人是無法與其辯駁的。同樣,佛教的理論是經過佛菩薩多劫長時間的深入思維才建立起來的,並且歷代祖師大德們的修證體驗無不證明著佛陀所說的每一句話皆千真萬確,所以,縱然是世界上所有的科學家一齊都來觀察佛經的內容,他們也無有真實充足的理由來進行辯駁的,更何況說世界上一般普通的人呢!

  超越您的經驗

  世間上普通的人往往僅以自己的見聞和經驗來判斷一切事物,但這往往是不可靠的,我們的感覺和經驗經常在欺騙自己。比如在看電影時,觀眾認為電影裏人物的動作是那麼活靈活現連續不斷的,但懂得一點電影原理的人們都知道,電影的放映實際上是由一幅幅靜止的畫面串起來的,因為播放的速度很快,人的肉眼就覺察不出來了,誤認為是連續的動作。又比如一個瓶子,在沒有破碎之前,對於昨天、今天和明天的瓶子,人們都會認為是完全同樣的一個瓶子,但佛陀則告訴我們,它是在剎那剎那地變化壞滅!因此,人類的經驗往往就是對事物表層現象的一種虛假體驗,對此,科學家們也有類似看法,著名的麻省理工學院物理學家威斯柯夫說:「量子力學是我們肉眼看不見的非物質能力,可是並不因它不可看見,我們就不能認識它和不相信它。在科學上幾乎每一件事都是超過你的直接經驗的。」而佛教裏一些高深的道理,比如說空悲不二的哲學教義,更是超越一切相狀的,是凡情不可思議測量之處。

  現在人們不會僅憑日常生活中的經驗或者是因為自己不能領會理解,就敢隨意地去指責當代科學家們的發現是「唯心」或者是「迷信」。而佛法是更加地微妙難思,人們就更不應該在沒有深入觀察之前就任意隨便地下結論。佛陀當時在菩提樹下證悟後,曾經自語道:「甚深離垢染,光明如虛空,甘露微妙法,我今已獲得。我雖欲示說,他人莫能解,意欲趣林藪,不說默然住。」但後因梵天王的勸請及憶念起以前的大悲願力才開始轉法輪。

  雖然佛法很深邃,但是對於信眾來說,由於有歷代證悟了的傳承上師們的教授,佛菩薩又有廣大無邊和無窮善巧的智慧把那些微妙難思的佛法深入淺出地道來,所以只要通過不斷地聞思修習,具善緣和有信心的佛教徒們也是很容易地領悟到佛法的真諦。對於一些非佛教信徒來說,也許他們目前暫時還沒有一個良好的機緣深入到佛法那廣闊的智慧海洋中,但通過以上這種佛教與科學之間的對比思索,或許間接地能對佛法生起信心。

  有些對於佛法基本道理都不懂的人,卻好望文生義,比如對於空性,誤解為既然佛教認為「四大皆空」,就是悲觀主義,消極逃避等等,這樣隨意猜測,妄加誹謗,這顯然曲解了佛法裏所講述的甚深道理。在世間上,若是還沒有搞清或
  是根本不瞭解對方的觀點,就那麼喋喋不休,除了以為你是瘋子和別有用心外,人們對你還會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呢?若是一個對是非毫無觀察能力非常愚笨的人,說一些瘋話也許還情由可原,但對於一個有智慧和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來說,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都應該經過詳詳細細周密的觀察,特別是對於在中國和世界上流傳影響達數千年的佛教,不但有精深博大的哲學文化內涵,而且在歷代都有億億萬萬的人們在追隨,所以就更應該慎重才對。戊戌變法的主要領袖、中國近代史上有重大影響的思想家和政治家康有為說:「佛學之博大精微,至於言語道斷,心行處絕,雖有聖哲,無所措手,其所包容,尤為深遠。」

  辯證唯物主義與主觀唯心主義

  有些共產黨員以為,我們信仰的是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思想,而佛教是主觀唯心主義的宗教。事實上,佛教的理論是相當深奧的。新文化運動的主要思想領袖陳獨秀先生,1920年在上海組織共產主義小組,1921年中國共產黨成立,被選為總書記,他說:「佛法之廣大精深,餘所素信不疑者也。」所以,我們不能簡單地以唯物唯心的判斷就能把二者完全對立起來的,它們只不過是不同的系統而已。
  大家都知道,哲學是對人生、宇宙世界總的看法,涉及到精神與物質、自然與社會等各種現象而超越於各門具體學科,並對人們認識世界提供總的方法論和指導思想。以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佛教就應該是一種哲學。無產階級革命家馬克思說:「宗教是整個世界總的理論,它是包羅萬象的綱領。」中國早期著名革命家章太炎則說:「佛法……與其稱為宗教,不如稱為哲學的實證者。」並且佛教也是一個龐大的哲學體系,在歷代高僧大德對釋迦牟尼佛的經文教義進行解釋和註疏過程當中,形成了許多的流派,比如中觀派和唯識派等等。關於對偉大中觀學派思想的開創者龍樹菩薩的認識,前蘇聯科學院院士徹爾巴茨基教授在《佛教涅槃概論》中說:「龍樹應列入人類偉大哲學家之一。」他還把龍樹的中觀思想和英國現代哲學家布拉德烈以及德國偉大思想家黑格爾的哲學觀點互相進行比較後說:「布拉德烈對於日常世界中差不多一切的概念,如事物和性質、關係、空間與時間、變化、因果、動作和自我等都一一加以駁斥,與龍樹的否定論互相吻合,這是很令人注意的。從印度人的觀點來看,布拉德烈可以說是一個純正的中觀派的哲學家;在這些相同之外,在黑格爾辯證法和龍樹的辯證法之間或者可以發現更重大的親切的類似。」

  再者,佛教的思想理論也並非盲目或隨心所欲地發展起來的,它建立在嚴密的推理論證基礎之上。在藏地寺廟中曾有過的上千座辯經院就是一個明證,在這裏佛法乃至人類思想中許許多多的概念和觀點都要通過理性的檢驗。所以恩格斯也在《自然辯證法》中稱讚:「佛教徒處在理性思維的高級階段。」又說:「只有辯證的思維才是有效的。只有東方的佛教徒和希臘人處在人類辯證思維的較高發展階段上。」中國社會科學院有一篇研究釋迦牟尼佛和黑格爾的文章,從文章的內容可看出黑格爾的辯證思想,是受到佛教思想影響的。而對於馬克思主義思想的歷史淵源作過研究的人們都知道,馬克思辯證思想則是與德國古典哲學特別是與黑格爾的思想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佛教中有豐富的辯證主義思想,並直接影響到世界包括古今的很多大哲學家和大思想家,這是辯證唯物主義者也承認的,如恩格斯在世間論中說:「人類到釋迦牟尼佛時代,辯證思維才成熟。」從此語中可得知,佛陀以前整個人類都處於迷茫而無有成熟辯證思想的狀態之中。

  另外有一些人以為佛教是「主觀唯心主義」的哲學,佛法裏所有的教義和理論也是憑空唯心構造,或是僅憑個人的經驗和信仰而建立起來的,並不是符合客觀實際的,只有馬克思主義哲學和科學才是客觀的、唯物的,經得起實踐檢驗的。但這樣的看法並不被佛教徒所認同,因為佛法包括教法與證法,教法就是對宇宙世界中萬事萬物的看法,但它不僅僅停留在理論階段,而且還包括有一整套的修行實踐,這就是證法。一個人若是完全地遵照佛法的教義去實行,最後他就會親證到佛陀所說的境界,那時佛法的教義就不只是書本上的理論而已,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了,所以歷代證悟了的高僧大德皆異口同聲地稱讚釋迦牟尼佛金口所言的每一句經文皆真實不虛。從需要客觀實踐的驗證這一點來看,馬克思哲學、科學與佛教也都是相通的,而並不是相悖的,如科學家哈爾坦因所說:「有智慧的人將宗教和科學理論並用。」李石岑教授,曾赴歐洲各國考察西方哲學,是較早介紹宣傳馬克思哲學的著名學者之一,他說:「我以為佛學的提倡,不特於對科學毫無抵觸之處,而且能使科學的方法上加一層深密,科學的分類上加一層正確,科學的效用上加一層保證。」現代科學之父、相對論的開創者愛因斯坦則說:「完美的宗教應該是宇宙性的,它超越一個人化的神,無須死板的教條及教義,包含自然現象和精神領域,基於對一些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的經驗而成一體,只有佛教才能符合這些條件」。科學是最講求客觀實際的,既然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都認為佛教能與現代科學相依並用,那麼對於那些思想陳舊老化的人,依然以為自己信仰的是客觀唯物的科學和馬克思主義,是與「主觀唯心主義」的佛教水火不相容,抱著這些老思想的人現在是應該認真觀察的時候了,不要以為自己的智慧和對現代科學的認識比愛因斯坦還偉大。

  如今,在物質飛速發展的世界各國正在出現種種佛教中所說的事實,如很多人能夠回憶前世,顯示神通神變,以及發現非人城市等,若這些實實在在的真實例子都不承認,那就只有在這個世界中閉塞視聽來過日子,否則將無法面對現實。假如真正的現實也不承認,那怎麼還會是一個真正的辯證唯物主義者呢?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認為,人的思想意識應該真實地反映客觀現實,並且我們的現實世界和社會又是在不斷地變化發展的,所以我們的思想意識也應跟得上現實社會的發展進步,如果只是一味地抱著一些陳舊觀念,機械地摹仿一些過時的傳統教條模式,那怎麼會有新鮮的活力和強盛的生命力呢,這也違背了馬克思關於事物是辯證發展的觀點,這豈不成了假唯物主義了?

  我們無論談什麼,都應站在公正的立場上,服從最符合事實的觀點,這是合理的科學態度,也是佛教的精神所在,印度前總理尼赫魯說:「要商談任何問題,都必須在和平及民主的氣氛中進行,就如佛教所作的教導。」可惜在我們現代的有些人沒有什麼觀察能力,對一些觀點和說法也不知道用辯證發展和公正的態度去好好地思維,我認為只要是自他都有益、經得起實踐檢驗的主張,就應該值得我們去承認。

  佛教是人類最高文化的產物

  我們藏地是觀音菩薩的所化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點五以上的藏族人都信仰佛教,是大乘根機的眾生。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很偏僻地方沒有文化的人,看見出家人也不恭敬,到了寺院也不合掌頂禮,在佛像面前更不摘下帽子以示尊敬,與有學問的高僧大德交談時也經常是擺出一副傲慢自大的樣子,但是這些人除了每個月對發工資特別關心外,倒沒有聽說過他對人們做過什麼大的貢獻。我想隨著歷史潮流的滾滾向前,這些人對自己的行為終將後悔莫及。確實現在一些人在拋棄了信仰,虛度了一生後,等到老年時自己又非常後悔,雖想趕緊學佛,但這時多半已造下了足夠的業,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共產黨的宗旨是為人民服務,佛教也是講普度眾生,這二者的真實意義上都是以善心和好意來為人民做事情。所以我們應該互相信任,彼此學習理解,多多溝通求同存異,這樣才能增進大家的團結,為國家和人民作出應有的貢獻。

  另外,縱使今生今世不能信仰佛教,但對於佛教至少也應該用一個傳統文化的方法來研究。中國近代著名社會改良家,變法維新運動的倡導者梁啟超說:「佛教為最崇貴圓滿之宗教,其大乘教理尤為人類最高文化之產物。」此外,佛教在中國近三千年的歷史中,曾對繪畫、雕刻、建築、散文詩歌、戲曲小說、語言文字、音樂等文學藝術及哲學、政治、社會、人民生活等各方面產生過很重大和深遠的影響,已成為古老中華文明和傳統文化重要的組成部分,直至今天仍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中國國家主席江澤民說:「佛教在中國的歷史很悠久,它興於漢而盛於唐,唐朝的玄奘法師去西天取經對中國佛教的發展和佛學研究具有重要影響。」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國政協主席李瑞環說:「在漫長歷史發展中,佛教文化對中國倫理道德等產生了很大影響,已成為中國傳統文化的一部分,佛教許多主張和我們現在提倡的精神文明的思想是一致的。」

  我們作為一個不管是什麼身份的人,研究佛經實際上對自己的工作生活等各方面都會有很大的利益。所以對人類文學、藝術、美學等方面作出過巨大貢獻的革命家魯迅先生也刻苦研究佛教文化,據1914年的《甲寅書帳》記載,這一年魯迅購買的佛教方面的書刊就多達七十五種,共二百十三冊。並且他先後出錢在金陵刻經處,刻印《百喻經》等,如今在上海展覽館就有當年的《百喻經》刻版保存。當我們真實地去研究,把佛法裏的心靈美、語言美、行為美拿到實踐當中去應用,把佛教的思想融入到人們的心裏,那人們就都會行為向善,這樣對整個人類社會都會具有很大的利益。中國佛教協會的淨慧法師在《佛教的正信與正行》一文中,曾引用一位領導人的講話時說:佛教徒最好管,他們都非常和睦團結,不會作違法亂紀的事情,這非常好,假如家家戶戶都成為佛化家庭,那時我們的世間就是一個人間淨土。

  維護信教自由

  現在,在我們這個世界上,信仰宗教的人是非常地多,據1995年1月5日的《人民日報》報道:宗教信徒,遍及全球。國家宗教事務局局長葉小文在《我們為什麼主張宗教信仰自由》一文中指出:「宗教信仰是公民自由選擇的基本權利之一。據《不列顛百科全書》稱,信仰宗教者在世界上有46億人,而我們估計在中國也有1億多人。中國一些少數民族幾乎全民信教。我們不可能站在46億人的對立面,也不可能置中國1億人於不顧。」

  中國共產黨雖然信奉的是馬列主義,不信仰宗教,但是也並不排斥宗教。這在共產主義思想的創始人馬克思的著作中就已明確指出,馬克思曾在《哥達綱領批判》一書中指出:「每一個人都應當有可能實現自己的宗教需要,就像實現自己的肉體需要一樣,不受警察干涉。」但在有些地區,宗教信仰自由還在受到威脅,如四川省某縣在1998年拆毀了很多寺廟,砸爛了佛像,居住在裏面的僧眾也被趕了出來,這些做法顯然違背了馬列主義的宗教原則,也與中國的國情與現行政策、法規相違背。國家前總理周恩來曾說:「歷史給世界遺留下那麼多的信仰宗教的群眾,我們黨的宗教政策也是從群眾觀點出發的政策。」鄧小平曾指出:「對於宗教,不能用行政命令辦法。」又據《民族團結》,現在的國家主席江澤民也說:「宗教問題涉及到千百萬群眾,是一個大問題。」「中國政府實行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中國的憲法對此有明顯的規定,我們保護正常的宗教活動和宗教界的合法權益。」在現行的法律、政策、法規中,也對宗教信仰自由作出了明確的規定,如《憲法》中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和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迫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又中共中央的19號文件指出:「黨對宗教的工作是黨的統戰工作和群眾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涉及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中國在聯合國人權大會上,也一再重申了這個立場,1991年中國代表王學聖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47屆會議上指出:「尊重和保護宗教信仰自由,是中國政府對待宗教問題的基本政策,只要是正常的宗教信仰和宗教活動,中國政府都依法予以尊重和保護。」1996年中國代表段啟明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52屆會議上也一再重申:「尊重和保護宗教信仰自由,是中國政府一項基本政策。」

  但因眾生業力、因緣的關係,現在居士信佛還會受到家裏人的各種反對,有時高僧大德在弘法時也會受到一些不合理的干涉,有些宗教部門的幹部對宗教還存在著偏見,在具體操作上也存在著過激的行為。因此,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朴初於1999年3月在全國政協九屆二次會議上呼籲:「在當前有些基層政府宗教事務部門,在加強對宗教事務進行管理的口號下,已經出現對宗教內部事務干預過多的現象,應當予以糾正。」這就首先需要端正思想,尊重他人的信仰自由,並且多接觸研究些宗教教義,切實認識到宗教對社會發展的巨大促進作用,從感情上把對宗教的盲目排斥轉變過來;其次要嚴格執行現行的法律、政策、法規,依法行事,不干擾、侵犯他人合法的自由和權利。《刑法》第二百五十一條規定:「國家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侵犯少數民族風俗習慣,情節嚴重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佛經中說自由是人類最大快樂,而失去自由是最大的痛苦,如果沒有自由,就會如同籠中鳥雀,身心極不自在。對於廣大的宗教信仰者來講,能夠自由地信仰和進行正常的宗教活動非常地重要,他們不顧自己的身體生命以及一切的名譽家產來一心一意虔誠追求的神聖宗教,在他們心目當中是至為純潔高尚的一方淨土。現在社會上一些不利於人們身心健康的活動反而可以開展,而正常的佛教信仰活動卻不能自由地進行。其實佛法的弘揚對於導人向善,淨化社會、人心有著不可估量的推動作用。正確處理好這個問題,對民族的團結、社會的穩定、經濟的發展都會產生極大的利益。所以近代革命的先行者、辛亥革命的領導人、偉大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孫中山先生也認為:「國民不可無宗教思想,蓋教有輔政之功,政有護教之力,政以治身,教以治心,相得益彰,並行不悖。」又說:「佛教是造成民族和維護民族一種最雄大的自然力。」

  以廣闊的心胸來擁抱世界

  我們對任何事物都要抱一種科學的態度,不知即謂不知,知道得不多或僅是知道某一部分的知識就不能以為自己已經精通一切了。世界上各行各業的人,因為經過常年累月的接觸和研究,對某一個方面的事物都積累了或多或少的知識經驗和學問,甚至形成了比較龐大的思想和理論體系,對於研究過這些思想和理論體系的人來說,一方面他們比一般世間普通人的觀察要來得深刻,但另一方面來說,這些思想和理論也是處於不斷地發展和進步之中。所以僅憑自己知道的一些學問就執著傲慢起來,固步自封,以為自己原來所得到的一些思想觀念是絕對真理,根本不可破壞的,這樣在遇到一些與自己原有的觀念相衝突的說法或事實時,便不會去作任何調查,而一味地排斥和抵制,這種作法就不是科學所應有的客觀態度。

  因為已有的知識體系妨礙對未知領域的探索發現,這是那些思想僵化保守人的作法,他們對自己擁有的那點可憐東西總是洋洋自得、敝帚自珍。而世界上那些大政治家、大科學家、大哲學家、大思想家、大藝術家們則是具有廣闊的心胸和深遠的目光,根本不會因為人類已擁有的知識而把自己的智慧給禁錮起來了。當代科學巨匠愛因斯坦曾說:「喚起創造性的表現與求知之樂,是為人師者至高無上的秘方。」所以說越是有智慧具大家風範的偉人們越是有謙虛廣闊的胸懷,樂意接受人類一切的新思想新觀點,對於與西方科技文明並行存在的另一種體系的東方佛教文化,總是欣喜地接受,並從中吸收了許多有益的東西,因為正是這些似乎與原有理論相衝突的新文明體系使科學和社會不斷地進步發展和完善。H.G.威爾斯為此充滿信心地說:「世界廣大的地區內它(指佛教)仍然存在。很有可能,通過與西方科學的接觸,通過歷史人物的鼓舞,喬達摩最早的教法,在復興和純潔之後,會在人類的命運中發揮很大的作用。」

  實際上,對自我以及任何知識的過分著迷執著,都會對認識力的進一步發展和對宇宙真知終極發現導致障礙。而佛教就是破除這種認知障礙最有力的一個武器,它總是不帶任何主觀片面而平等地看待世界上一切發生的現象。康橋大學的名教授,得到過包括諾貝爾獎在內的許多著名科學獎的白賴恩·約瑟芬博士,就是一位認真研習佛經論典和禪觀的科學家,他每天都坐禪以求進入客觀的真正內明狀況。英國的諾曼裴耐斯教授則認為:「我們斷然需要佛陀教理,這道理就是『中道之教』。它可以開拓我們的視野,啟發我們的覺悟,引導我們達到和平光明的大道,並能獲得大智慧。」

  因此現代不信佛教甚至還反對佛法的這些人也應該需要觀察自己,反問自己,我以前不學佛的這種作法是否符合科學真理,如果還以為是正確的話,那繼續下去,若覺得世界上的許多科學家和文學家們都讚歎和研究佛法,像我這樣憑何道理不學佛,這樣自能懺悔以前的罪業,並能皈依或學習佛法,那也就是一個弘揚佛法的人。在五、六十年代有一些毀壞佛像經書打罵僧人的人,如今若是能誠心懺悔,修持佛法,這也是很好的。在人類歷史上有馬鳴菩薩等很多大德,就是從不信佛的外道而歸入佛門的。根據《地藏十輪經》的觀點,弘揚佛教的人有兩種,一是從來未造惡業的人,二是造惡業後復作懺悔的人。古人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所以從世間的角度來講,知錯即改,從現在起重新好好地學佛那也是很好的人。我想那些不信佛教的可憐人,待到自己年邁體弱的時候,見到許多人生中的老病死等痛苦後,也會如夢初醒,皈依佛門的,但是還是不如趁現在你們身強力壯充滿活力的時候就信佛好啊!

  第三章 輪迴與因果

  人死並非如燈滅

  在大乘佛法的顯宗,是將整個生命與物質的存在分成勝義與世俗兩個層次。勝義即是最本質、最真實之義,它已超越了世間語言所能描述的範疇,也是人們修行、實踐所要達到的終極境界。世俗層次是人們所能感知的表層境界,在這境界中,有我們熟悉與並不熟悉的種種現象,大至神靈、三千大千世界,小至螻蟻、微塵不等,因果緣起、六道輪迴(包括天道、阿修羅、人類、旁生、餓鬼及地獄眾生)等即是佛陀所揭示的這一層面上的真理。現代科學所致力研究的,正是這世俗範疇中的部分內容。

  科學家們有著為世人所敬仰的注重實踐、孜孜求真的崇高精神,但在佛教界看來,還存在著研究思路的封閉、實驗方法的單調等弱點,致使直到今日,仍有許多重要的領域一直是科學無法進入的神秘地帶。可喜的是,現在已有許多科研成果在某些方面已邁出了開創性的一步,致使原只是佛教獨有的一些領域內已印上了科學先驅者們清晰的足印。比如,通過研究,他們已逐漸認識到,人死並不如燈滅,還有一個世俗間所謂的「靈魂」--佛法中所說的心識,在延續著人的生命,這種心識恒時存在。

  許多有過瀕死體驗的人為我們講述了不少關於靈魂方面的事例。對瀕死體驗經過了五十年的研究的威廉·巴雷特主張:「靈的世界確實是存在的,死後仍是活著的,而且死者可以和我們的世界通訊聯絡。」現在國外已把瀕死體驗研究列為生命科學中最前沿的學科,還成立了世界範圍的「瀕死體驗國際研究協會」,收集了大量有關靈魂存在的生動事例。蜚聲全球的美國作家海明威在1918年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就有過類似的體驗,當時一枚奧地利人發射的霰彈在他身旁爆炸,他感到靈魂或其他的什麼從身體中抽出,就像捏著絲巾中的一角,把絲巾從口袋中拉出一樣。靈魂四處飄蕩,然後回來進入身體,他就活過來了。他後來把這個體驗寫進了他的名著《永別了,武器》之中。

  又佛經中指出人在臨終等特殊的情況下,可以見到尚在中陰等狀態中的過世親人、仇敵等等,有時是因為這些親人、仇敵對他尚有貪嗔的執著,故能相見,有時是因為自己在中陰等狀態中的心識,化現成自己所熟知的人的形象。比如蔣緯國先生在晚年病重時,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早已過世的父親蔣介石、國父孫中山及戴季陶等長輩前來探望,還見到了白衣觀音。在接受臺灣《時報周刊》記者採訪時蔣緯國先生說:「當然你們一定會說這是一種幻覺,但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無從證明,但是對我來說,這是一清二楚的,確確實實的。」

  在佛教教典中,對「靈魂」有著詳盡、清晰的描述,上述瀕死體驗中的靈魂,非常接近佛經中所說的「中陰身」,即眾生從一期的生命終結時到下一期生命開始之間所經歷的過渡階段。在藏傳佛教中,有一本極為重要的經典—《中陰救度經》,經中具體介紹了中陰身所需經歷的種種狀態,並且指導中陰身在所處的狀態中如何運作,以實現對輪迴的超越,回歸到至真的法界中。因此藏族便有在親人亡故後都要請僧人念《中陰救度經》以超拔亡者的習俗。佛教經典中描述眾生進入中陰狀態不久,便會經過一段黑暗時期,爾後見到各種光明現前,這已被許多有過瀕死體驗的人所證實。

  現在科學家們已承認在人的身體之外,獨立存在著一個心識。如1963年榮獲諾貝爾醫學獎的英國爵士艾克理說:「人體內蘊藏著一個『非物質』的思想與識力的『我』,……在肉體大腦死亡之後,仍然存在並仍能有生命活動形態,可以永生不滅。」1981年榮獲諾貝爾醫學獎的美國史柏理博士也說:「人的自我是一種嶄新的或必要的非物質。」這在生理科學上也同樣得到印證,加拿大著名的神經生理學家潘菲特博士也認為人類並不僅是只有物質的軀體,必然兼有無形的非物質靈魂。我們知道,佛教經論在論述世俗方面,指出眾生正是以非物質的我執心識為因,而漂流於三界輪迴的。只有到證得最終的解脫果位時,心識才會全然轉化成勝義的智慧。雖然現在科學仍在飛速發展,但這些理論還是經受住了考驗,誠如英國基勒學院的麥楷博士所說的那樣:「至今仍無一種已知的學說足以推翻艾氏與史氏兩人的『生物有靈魂』理論。」

  鬼神等生命的存在

  現在社會上無神論思想很流行,對肉眼所不能及的佛、菩薩、鬼神等都不予承認。在社會的長期發展的過程中,因人們對世界缺乏深刻的認識,民間確實產生出一些本來就屬子虛烏有的鬼神信仰,若因此而將所有的佛菩薩、鬼神等的存在一概否定,則顯然也不是一個尊重客觀事實的人所應持有的態度。人們可以這麼設想:既然佛經中所描述的佛菩薩、鬼神等真實存在,並且歷史上曾經常有出現的記載,那麼在現在也應該能出現於世。而事實上確實就是如此,在信佛以及未信佛人當中,所發生的種種與佛菩薩等有關係的事情,確實乃至今天都一直未曾中斷過,只是一般人將其當作怪誕之說而未引起注意而已。

  康熙皇帝當年朝五臺山時也有曾見到瑞相的記載,在修行人中,見到佛菩薩現身加持等等,則更是經常的事情,如五明佛學院的沃博管家年輕時就曾與護法神相處有五、六天的時間。下面再試舉孫中山、章太炎這二位近代風雲人物的親身經歷,以證明佛菩薩、鬼神等現象的不虛。

  1916年8月25日,近代革命的先行者,辛亥革命的領導人孫中山先生在工作之餘,順道遊覽普陀山,在行至佛頂山「慧濟禪寺」前時,孫中山先生突然見到寺前矗立有一座偉麗的牌樓,又有奇僧數十位,似乎來迎接客人。走得越近,景象越清楚,又其中有一個大圓輪,在飛速地盤旋著,待走過這牌樓等景象時,景象突然消失,而同遊諸人都並未見到。孫中山先生自稱平素並無神異的思想,故非常驚奇,而寫下了《遊普陀山志奇》這一篇文章。後來有人猜測這奇觀可能是海市蜃樓,但既然如此,則為什麼見到的只有他一個人,旁邊的人都無所見呢?

  章太炎先生是近代著名的思想家與民主革命家,1915年住在北京西山龍泉寺時,曾連續數月在夢中做閻羅王。據當時章先生給宗仰和尚的信中透露,夢中章先生被請去做閻王,審判亞洲東部人在死亡後的神識,那些被審判成有罪的囚徒都說受到了炮烙等刑的懲罰,而章先生卻見不到刑具,有一次囚徒當面給他指出,仍不能見到,故「歸而大悟,佛典本說此為化現,而無有人逼迫之者,實罪人業力所現爾」。除星期天晚上外,其餘每天都有,後來章先生十分厭煩,曾寫請假書焚燒,但還是不起作用,夢還是照作,到寫信時,已持續了四個多月。

  如果佛教實踐中一些超乎常理的體驗均屬荒誕的話,那麼這些革命家、思想家也是在胡言亂語嗎?英國哲學家柏克森見到兩千多年前圓寂的迦葉尊者之事,也屬荒唐嗎?

  科學家們也對其餘生命的存在問題作出了探索。前蘇聯著名的莫斯科天文學家偉利教授曾說:「在這個宇宙中,有很多星球上居住著有智慧理性的天人,如此有天人居住的星球。」還有著名的化學家居柯拉·季洛夫博士說:「各不同星球環境的天人,各有其適應各別環境的能力,天人的形態與構成各有不同,未必就是以我們地球人類肉體為標準。」美國太空發展部門,也不惜耗費鉅資,建成功能強大的探測裝置,日夜不斷地吸收來自宇宙各方面的每一個微細電波,以嚴密監測是否有太空深處其他智慧生命所發出的資訊。但是,我認為,生命不同於物質的最根本特徵在於生命是一種有靈體,如果不以佛經作指導,忽視佛教裏對各種有情世界生存方式及特徵等方面的詳細描述,也不正視佛教裏許多有神通者與其他生命體相接觸的事例,只是以純物質的手段而想與有靈魂的生命體溝通,最終可能還是南轅北轍枉自徒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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