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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严寺志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阚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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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严寺志
  阚正宗
  壹.引言
  印顺导师最早的教学生涯是1931年8月在福建鼓山佛学院的任教,接著是1932年在闽南佛学院的授课,那是导师出家后的二年及第三年。后1939年任教于四川汉藏教理院,至1941年秋与演培法师等在四川合江法王寺创办法王学院,任院长。[1]这是导师走入培育僧才的行列。导师对僧才培育的看法是:“要使佛法昌明发达,即需要宏法人才。要有佛教宏法人才辈出,必须佛教徒们养成向学的风气。这不外是以戒、定、慧为修学训导之中心,决不能离此修学而有所成就。……因此,希望佛教宏法人才的产生,须以念诵、礼拜等来增长信念,进而彼此间和乐共修,组成清净僧团,培养向学的风气。这样才能发生一种巨大力量,使衰微的佛教能振兴起来!”[2]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初导师在创立福严精舍后,是以安住学僧共修学为目的,而不是马上创建佛学院。安住的学僧共住共修到了一定的程度才是创办佛学院的时机。
  战后的台湾僧教育一直是萎靡不振的,从日据时代一直延伸至光复后的,就只有基隆月眉山灵泉寺的“禅林学院”,是由德融法师创办于1940年11月,至台湾光复已送出了三班毕业生。[3]之后慈航法师(1893-1954)于1948年秋冬之际应中坜圆光寺妙果法师(1884-1963)之邀来台主持“台湾佛学院”,但仅六个月的试办期,谈不上具体的成绩。而与“台湾佛学院”几乎同一时间成立的台南“开元佛学院”,1949年国府来台后,创办人证光法师(?-1955)因故下狱也就告终。综观整个台湾的僧教育,在战后初期是一直不见起色的,当然这跟当时的政经局势有很大的关系。之后,以收容大陆来台僧青年为己任的慈航法师,在1949年6月结束“台湾佛学院”的主持工作后,与大陆来台僧青年有短暂的牢狱之灾,出狱后为使僧青年有一个栖身学习之所,1950年底终于在汐止静修禅院达心(1898-1956)、玄光(1903-1997)两为尼法师的帮助下创建弥勒内院,并有二十几位僧青年在此共住学习。[4]1952年8月导师来台,继而在1953年9月于新竹创建福严精舍,并成立了一独立的学团,原在慈航法师弥勒内院共住的僧青年门,已有开始向福严精舍移动的倾向。[5]
  原本只是共住研究的福严精舍,在导师的主持下,随著1956年春新加入的两位新戒比丘能学与传谛的加入,而有了改变。首先,是为这两位新戒比丘开讲半天课,由精舍共住的法师轮流讲授。福严精舍开讲半天课的消息一传出,新竹地区的年青的尼众就开始有人来旁听,进而促成了1957年秋“新竹女众佛学院”及1958年春“灵隐佛学院”的成立。也就是说,新竹地区的佛学院的创办,其实是和福严精舍印顺导师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而福严正式的僧教育办学之始,是1960年续明法师主持灵隐佛学院三年后,将毕业的七、八名学僧带回成立“福严学舍”开始的。福严学舍学僧三年毕业后,福严回复精舍原名,自1964年至1969年福严精舍又回到无学院形式,但有学僧共住学习的情况。
  1969年10月原在台北的“太虚佛学院”,因人事及经济问题而迁至福严续办,改名为“太虚、福严佛学院”,这是福严第一届。由于女众明显多于男众,而开启了福严佛学院纯女众在福严修学之始。
  福严(太虚)佛学院第一届学僧毕业之后,福严佛学院的僧教育又停顿了六年,直到1978年7月由能净尼法师议办福严女众佛学院,整个福严得办学才在停停续续中沿办至今。整个福严佛学院纯女众的制度,到了第六届1993年6月之后,由当时的院长真华法师向导师报告获允之后正式改招男众,并一直到现在。而为了与随顺一般学界学制规范,自2002年起将原本“初级部三年、高级部三年及研究部三年”的学制,改为“大学部四年和研究部三年”,整个福严佛学院又向前迈进了一个崭新的阶段。
  贰.福严精舍创建缘起
  (1)从香港到台湾
  印顺导师在台创建福严精舍是为与学僧共住研究,而福严僧教育的养成,则是随顺台湾佛教的大环境因缘。
  国共内战,印顺导师于1949年6月抵香港,由于没有固定的居所,故四处移住,当1951年寄住到青山的净业院时,有了“难得清净的预感”,决定自己成立精舍,这就是福严精舍成立的因缘。[6]当时共住从导师学习的学僧有演培、续明、常觉、广范等法师,时在菲律宾的妙钦法师特在马尼拉普陀寺举行法会,募集一万菲币寄来,眼看成立小型精舍在望。[7]但是,不久在香港筹建的计划还是生变了。
  1952年5月底,时任台北善导寺管理人的李子宽居士,以中国佛教会决议推请印顺导师代表中华民国,出席同年9月在日本召开的第二届世界佛教友谊会的名义,来信将导师先行邀集到台湾。[8]当时代表出席的共有五人,分别是章嘉大师(1890-1957)、印顺法师、赵夷午、李添春与李子宽居士。[9]从日本回来以后,李子宽有意将印顺导师留在台湾,并聘请其为善导寺的导师,但是为了筹建精舍,香港已购地,且银行的存款也需处理,导师拟回香江亲自处理,却一直等不到出境许可证,1953年2月印顺导师只好设法把香港的功德款移来台湾,并在新竹筹建精舍了。那时演培法师(1917-1996)正在新竹灵隐寺讲课,故介绍至新竹购地,导师因住在一同寺。同年4月中方才决定在一同寺的后山观音坪创建福严精舍,1953年9月11日落成。[10]
  (2)福严的共住要求
  导师当初将精舍取名为“福严”之意是因为:“感到自己没有福报也不会筹办活动”所以取个“福”字,“严”则是希望道场“庄严”。[11]福严精舍的成立其根本是以培养学僧为唯一目的,而“教育僧才、培养僧才”是福严精舍一贯的重点所在。之所以会立下这样的宗旨,导师表示:“从流变中的中国佛教来看:中国佛教的衰落,是因为我们出家人本身的问题;或者知识水准太差;或者因为不懂佛法而行为不如法,若有人请问佛法或提出疑难,便无法讲解对答;只能以修功德,作经忏佛事等方式来引导信众,这怎么能获得世人的尊重呢?从中国佛教史上所看到的,佛法兴盛,出家人受尊重的时期,绝对是出家人的文化水准高,对佛法有透彻的了解,身心行为优良,才能获得世人的肯定。所以福严以‘培养僧才’为目的……。”[12]
  在福严共住的学僧,导师在〈福严闲话〉中说到,曾为他们选读三年的课程表示:“第一年三百余卷,其中包括从印度译来的经、律、论、大乘、小乘、空宗、有宗等各样代表典籍。第二年的阅读范围,一面仍然保持印度传来的教典,一面放宽到中国祖师的著述。第三年则扩充到暹罗、日本、西藏各家所传作品。”当然除了选读给个人自修外,导师还预备开讲佛学三大系的重要经论楞伽、起信、中观、唯识等,以及戒定慧三学。[13]
  福严精舍落成后,首先来住的有印海、唯慈两位法师。1954年冬新竹灵隐寺“台湾佛教讲习会”结束,原在灵隐寺自修的妙峰、幻生、果宗等诸师也转来福严精舍安住,接著有从香港来台的续明、仁俊二法师。[14]初创的福严精舍虽没有佛学院之名,实质上已成为极有份量的小型僧学团。为了学僧来共住,印顺导师复又增建了房舍--关房、讲堂、寮房。[15]根据导师的回忆,最初来住的总共有演培、续明、仁俊、妙峰、幻生、印海、常觉、唯慈、悟一、正宗、能学以及净明、厚基等法师,精舍主要是提供自修,并为净明及厚基两位年纪较小的讲课,其他的法师都是老师。[16]根据能学法师的回忆,民国四十五年惟慈、自立(乘如)离开福严至菲律宾,半年后真华法师亦由暖暖茅蓬至福严精舍的共住,当时的学僧计有幻生、通妙(吴老择)、印海、真华、妙峰、晴虚(修严)、正宗、常觉、常证、能学、净明、隆根。[17]
  对于青年学僧在福严共住的期望,导师在福严闲话中表示:“……大家之所以聚集到这里来,无非是为了修学佛法;而福严精舍的建造,也正是准备多住几个年青人共同修学的。”又说“福严精舍修建起来,我从来没有把它看成是我自己的。凡有志于学,能够学的青年,要是志同道合,无论什么人都可以来住。我没有招生,或者特别请那些人来,大家全然是出乎自己的意愿,而到这个学团里的。”[18]初建的福严精舍,导师对学僧的要求可归纳出下列几点:
  1. 慧根深厚的,固应抓住自己优越的条件,著实努力一番;即使资质较差的,也不要紧,只要能够安心学下去,终归是有所得的。[19]
  2. 将来出去,凡于佛教、于众生有利的事情,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都应该发心去做。安心、沉静、不急功近利。[20]
  3. 福严精舍与过去大陆的寺院不同,决不能像云水堂一样,喜欢去就去,喜欢来就来,出出入入,自自在在。来此地,便须安心住下。[21]
  4. 各人心里,都应作学佛想,一面求得体解佛教的甚深义理,以及懂得佛教制度、修行方法等等,一面培植为教护法的热忱。[22]
  5. 无事不得下山,不要窜寮,不要说太多闲话,认真用功看书、读经和听课,但不限于一宗一派。[23]
  6. 不要招摇、自我宣传,写批评性的文章不可匿名,自己所说的话要负责任,心量要宽大,要能容忍。[24]
  以上是初建精舍时导师对学僧们的期勉,这也是使后来福严一直保持著良好学风,尽管后来导师并无法长住于精舍中。由于共住的学僧有增加的趋势,故导师又增建了房舍,其中特别修建了关房,原是有意在“台湾佛教讲习会”结束之后,导师想自己闭关并指导来住的青年学僧,但是1955年赴菲律宾弘法回来后即生大病,只能在台北养病,不仅闭关不成,连善导寺的法务都由演培法师代理。导师说:“四十三年冬天,演培主持的台湾佛教讲习会毕业了,有几位想来福严精舍共住,所以我又增建了房屋。关房外是小讲堂,另外有卧室四间。我是准备在可能的情况下,退出是非场,回精舍来与大家共同研究的,这是我当时的心愿。但四十四年从菲岛回来,病就重了,足足的睡了半年。在我卧病的时间,善导寺法务由演培维持。”[25]而演培法师也谈到了这一段:“在佛教讲习会举毕业典礼后,导师原已决定要回到精舍与诸青年法侣共住,期在佛法思想上,对大家有所启发,因而特在精舍增建关房一座,以便自己住在关内,指导来学习的青年法师。时我也在精舍,老人回来指导,每个住在精舍的青年法师,无不雀跃的感到高度兴奋,因为他们来精舍,就为亲近导师。时诸青年法师,咸认当时宝岛,对佛法思想能予正确指导的,唯有印顺导师,因导师不是传统的那样谈佛法。……世事每不能如想像美满,正在大家仰望导师回来指导,老人于民国四十四年(1955)从菲岛回来,慈躬突然违和,不说不能回来指导,即善导寺法务也不能领导。……老人病了,善导寺法务又落到我身上,不是我喜欢讲,是我亲近导师最久,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我暂维持,老人健康恢复后,我就可以放下。”[26]而当时正想掩关的续明法师(1918-1966)即利用导师建好的关房闭关自修,是故往来福严精舍的学僧就请续明法师代为授课。[27]初期的福严精舍就是在导师来去之间,学僧们安住其间,或由演培法师或由续明法师或是其他法师的指导下,当时比较具体的课程是演培法师所开的《入中论颂》,[28]就这样福严精舍维持著松散但有实质学习的僧学团。而导师主张“学尚自由”,自己研究决非一宗一派,决不限制任何人的学习兴趣及正确的佛教思想,[29]不会要求任何人要跟他一样,这是印顺导师的宗教特质之一。
  (3)住持善导寺
  1955年底,由于李子宽居士以在家人身份管理善导寺而受众法师之责难,印顺导师为解决其困扰,而于1956年勉为其难地晋任该寺住持。关于这一段导师回忆道:“四十四年底,子老在伍顺行的宴会中,受到心悟的严厉指责,说他将寺院占为己有,不肯交给出家人。……善导寺的大殿庄严,地点适中,长老法师们,就是以经忏为佛事的,谁不想藉此而一显身手呢!子老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来,与静养中的我商量,要我出来负住持的名义。我同情他的境遇,在可能的条件下答应了他。前提是:不能有住持的名义,而一切还是老样子。……但还有更先决的条件,我一直还在睡静中,起来也未必就能躬亲寺务,要有一得力的监院,平时代为处理一切才成。”[30]结果商定,三年任期内由演培、续明、悟一三位法师轮流担任,并推定悟一为第一年的监院。在明显感觉风雨欲来之前,印顺导师终于决定离开善导寺是非之地,任期仅一年半,由演培法师继任住持,导师则于于1957年9月15日正式卸任。[31]就在导师卸任之前的9月6日,新竹女众佛学院举行入学仪式,由导师任院长,并即席训示并报告筹办学院经过。[32]这就是后来导师当时对李子宽居士所提的理由,即“因新竹福严精舍及女众佛学院,需经常指导修学,以致教务寺务,两难兼顾”。善导寺的护法会则改聘演培法师为住持。[33]导师回到新竹之后,即在福严精舍开讲《阿跋多罗楞伽经》。[34]
  参.僧教育的展开
  (1)新竹女众佛学院
  在演培法师主持的“台湾佛教讲习会”中原本是设有男女众部的,后来女众部因经费不足而解散,而原女众部有不少是出身于新竹地区,她们看到福严精舍的法师不少,除了印顺导师外,还有演培、续明、妙峰等学养俱佳的法师,总希望能办个女众佛学院,而一再要求印顺导师,导师答应试办一学期。[35]但福严精舍是男众道场要住女众确实不大方便,只好请远道而来的寄住在与精舍毗临的一同寺内,其余的则往返市区通学,这就是新竹女众佛学院的前身。
  根据导师的回忆,新竹女众佛学院的成立,与当时(1956年春)为两位来住的年青新戒比丘讲半天课有关。导师道:“四十四年(五十岁):智性长老在宝觉寺传戒,演培代表我去参加戒会。下年春,两位年青的新戒比丘--能学与传谛,来住福严精舍。精舍那时是典型的学团,我虽略有讲说,而主是自己阅读研究。这两位新戒,没有佛学的基础知识,怎能自修呢!我与精舍同仁商议,请法师们发心,于四十五年下学期起,为他们二人每日讲半天--两节课。这样,‘半天课’就开始了。消息传出,新竹年青的尼(或准备出家的)众,有六、七人来旁听,威仪与程度也还不错。演培与一同寺玄深谈起,尼众无缘进修佛法,太可惜了!这样的激发、鼓励,‘新竹女众佛学院’,就于四十六年秋,在一同寺成立了。”[36]
  一学期试办后效果不错,于是与当时一同寺住持玄深尼师(1913-1990)商量获允,而将新竹女众佛学院设于其中,终于在1957年9月6日正式上课。[37]时印顺导师任院长,演培法师任副院长,妙峰法师任教务主任,玄深尼师任训导主任。到了1960年9月毕业时,正式生有二十八位尼法师及九位在家女众,共三十七位。[38]这些女众后来弘法于国内外,其中的佼佼者如慧理、性圆、慧莹、能度等。[39]
  〈附录〉玄深上人行状
  壹、出家因缘
  上人传曹洞正宗,号玄深,字义,俗姓郑,名绣梅,新竹郑公季童长女。民国二年十一月九日瑞生,夙具善根,禀赋聪慧。幼常随祖母出入庙堂,时受薰修,频发菩提心种。民国十一年,排拒众难,剃发一同堂,归投于上觉下力上人派下。上人禀赋颖异,灵敏慧巧,民国十九年即任一同堂住持。
  贰、求学历程
  民国二十五年,求学心切,东渡日本,就读京都尼僧学校。求学精诚且热爱祖国,于就读当地犹求学国语(汉语文)。毕业后,被当地应邀住持一所尼寺,但上人念于祖国思乡土情,遂返祖国。尔后曾陆续亲近上慈下航菩萨、上印下顺导师、上星下云法师,并为其弘法,作台语翻译。
  参、建立道场
  民国三十六年,返归祖国,重整一同堂。四十二年,为住众益于阅藏钻研之需,添建藏经楼一座、客厅一所。四十四年,于观音山兴建福藏宝塔。当时民生匮乏,上人常为建塔南北奔波说法劝募,历时数年完成艰巨工程。续又鉴于一同堂殿舍之年久,尤恐狭隘不适度众之需要,翌年鸠工于观音山福藏宝塔前开建现况。壹同寺大众同心协力,竭尽辛勤,历十年相继完成大雄宝殿、药师殿、五观堂等与福藏宝塔相关之建筑。栉风沐雨而艰辛无状。六十三年初,为新发心僧众之需,增建左右两僧房及三宝殿。七十七年,又复为僧众膳食之需重建大寮,扩大五观堂,并增设图书室。可见上人护顾僧众如己身,爱护常住如眼目。
  肆、培育僧才
  民国四十六年,于一同堂创办新竹女众佛学院,礼聘上印下顺导师为院长,上演下培法师为副院长,为期三年,学员达四十多人。上人除当家之外,并担任训导主任,参与学生之生活管理,辅导教化学生,培育僧才不遗余力。上人理想为寺庙学院化之生活,故不断为僧众亲自讲授佛说阿弥陀经、药师琉璃光本愿功德经、地藏菩萨本愿经、慈悲三昧水忏、金刚科仪、梁皇宝忏等法要,不断以法薰习大众,并礼请许遐年居士教授国文与书法,提升僧众素质含养,育才之切,语重心长。
  伍、弘法利生
  上人以弘法利生为本务,广劝净土为依归。民国三十八年,首于新竹南门本愿寺创办佛教讲习会,礼聘上慈下航菩任会长,为新竹地带来佛讯息。三十九年任中佛会台湾省佛教会理事,又兼任新竹县支会常务理事,为教护教不遗余力。六十年十一月于壹同寺传在家菩萨戒会,礼聘上慧下三法师为戒和尚,广传佛法。六十六年创办一同幼稚园,兼任董事长,寓教育于普化,广续慧命,散播菩提幼苗。又任仁爱之家董事,普利孤幼。复为信众闻法交通之便,于新竹南大路创设壹同讲堂礼,聘高僧大德每周宣讲妙法,广益群众。上人亦于每周念佛共修会中,开示法义,如洒甘露,令增正信。上人深感戒为无上菩提本,长养诸善功德,况乎为戒定慧三无漏学之首,戒能令身口意三业清净,而后自在产生定,引发无漏圣慧。为令出家二众恒念佛之本怀,在家二众深识戒之所在,使能如法行持,故于七十八年三月扩建五观堂,完工之期礼聘上真下华法师为戒和尚,每月举八关斋戒一次,广被四众。上人悲愍,含识之心受者,永志难忘。
  陆、修持谨严
  上人修具慧根,今复勇猛精进,冀此一生修证菩提。上人平时持诵地藏菩萨本愿经,严谨希被一切含识,又念佛礼佛数十载如一日,虽七十八年微疾示现,益加精进,日持圣号不断,可知上人精进修持。上人法相庄严,一生戒德清净,弘宣佛法,随缘惜福,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奖掖后辈,不时以慈悲心行教化徒众,惟今缁素弟子,谨当以戒为师,以教奉行,奋勉自励,庶不辱上人之教诲鸿恩于万一(如琳述,佛历2534年蒲月)。[40]
  (2)从灵隐佛学院到福严学舍
  新竹女众佛学院是印顺导师来台后所投身的第一个正式僧教育,而稍后由无上法师(1918-1966)所创办的“灵隐佛学院”,虽是由印顺导师出任学院导师一职,但挂名的性质浓厚,真正负责院务的是续明法师。[41]
  灵隐佛学院的前身是“台湾佛教讲习会”,以省佛会的名义创办于新竹灵隐寺中。1951年秋开办,最初由大醒法师(1900-1952)负责,但仅半年大醒法师就因病而无法继续,由李子宽居士召请原在香港的演培法师前来主持,“台湾佛教讲习会”得以在1954年12月完成首届三年的毕业。关于台湾佛教讲习会,根据演培法师的回忆道:“从四十一年(1952)夏到四十三年(1954)冬,我所主持的佛教讲习会,就举行第一届毕业典礼。但切实算来,我只负责两年半,余半年是醒公负责的,全为三年。”[42]在取得实际办学经验后,无上法师并在1957年冬开办“灵隐佛学院”,1958年春正式开学,导师印顺法师,院长无上法师,教务续明法师。关于灵隐佛学院的办学,演培法师回忆道:“……续(明)兄掩关三年,不觉已到期。期间灵隐寺主无上,感于精舍学教,成绩确是很好,各地僧青年,想来精舍求法,一日多是一日,由成绩不够,没有办法进入精舍学习。续师出关快到,促发无上对僧教育的重视,原因感于全省僧青年,没有求法的处所,对过去佛教讲习会,没有继续的办理,内心感到深深不安,特来精舍恳求导师,对其办学大力支持,并说讲习会旧址空著,没有作其他用,实在太过可惜,拟再办男众佛学院,请导师负责名义,请续明法师负责教务,教师请精舍研究班诸师担任。导师认为是好事,立即应其请求,满其办学心愿。”招生后学僧有二十名,佛学院虽是无上法师主办,院址设在灵隐寺,而实等于福严精舍的另一初级学团,三年下来成绩良好。[43]
  第一届灵隐佛学院三年于1960年底正式毕业,由于是初级性质,是故续明法师就将仍有意愿升学的灵隐学僧七、八人带回福严精舍,在与印顺导师商讨后,针对这七、八位灵隐学僧成立了一个中级性质的男众僧教育机构,并定名为“福严学舍”,[44]修学三年,于1961年三月开学,接受女众旁听,这是福严精舍正式办学之始。根据续明法师的回忆道:“四十九年冬,隐院三年期满,印顺导师及演培法师等,都力促我回精舍,经过大家商讨以后,拟以隐院毕业学僧为对象,成立一中级性质的僧教育机构,定名为‘福严学舍’。……直至五十年三月九日,始举行开学典礼,而此时演培法师已赴越南等地宏法,通妙法师亦因灵隐寺续办而长住隐院,继又赴日深造,实际住在学舍教学的,只有仁俊法师、幻生法师和我三人。”[45]福严学舍三年于1964年元旦,共有十八位学僧毕(结)业,而主持学舍教务的续明法师则卸下住持与教务赴星马弘化。[46]
  福严精舍的僧教育在此已初具规模了,故在整个课程的安排上也是极为用心的。虽然在课程上,主要由续明、仁俊、幻生等法师主讲,但也安排了其他法师及居士大德的授课,例如演培法师任教两学期,而基隆海会寺的开山住持道源法师,也曾在第五学期前往授课。世学方面,最初理化由许巍文和程道腴居士分别担任,但自第四学期起则停止教授。根据续明法师的回忆,三年佛学院的课程,第一学年第一学期是:中国佛教史、八识规矩颂、维摩诘所说经、南传法句经、国文、历史、理化练习演讲。第一学年第二学期:因明入正理门论、入中论颂、中国佛教史、维摩诘所说经、理化、国文、英文、练习演讲。第二学年第三学期:梵网菩萨戒本、入中论颂、因明、中佛教史、理化、国文、历史、练习演讲。第二学年第四学期:中国佛学、仁王护国般若经、唯识二十论、国文、练习演讲。第三学年第五学期:俱舍论颂、摄大乘论、中国佛学、国文、历史、练习演讲。第三学年第六学期:俱舍论颂、整理僧伽制度论、摄大乘论、国文、历史、问题座谈。由于导师在台北慧日讲堂法务繁忙仅亲自授课一学期,其余三年将在台北的教学弘法的内容由印海法师录音下来,送回福严供学生听用,前后记有:妙法莲华经七卷、维摩诘所说经三卷、金刚般经一卷、五戒原理及其实践、地藏菩萨盛德及其法门。学僧早课诵《佛遗教经》,半月诵《瑜伽菩萨戒本》,每周进行生活座谈。[47]由此可以看出续明法师所主持的学舍僧教育是十分规律且严谨的,唯在学舍教育将届满约前一年,续明法师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欲卸任,他回忆道:“然自民国四十九年五月二十二日染患脑病及血压高症以来,时好时坏,迄未康复。今夏六月二十二日,因患感冒求医诊治,又突然晕倒,医生嘱咐彻底休息。…”续明法师因而想提早请辞住持之位(原任期应至五十一年二月二十日),最后导师召集全体法师会议提议,学舍由续明法师开办,应有始有终维持三年圆满,[48]是故续明法师还是维住持及僧教育之则至期满。
  福严学舍的僧教育工作,随著续明法师的卸任(1964年元月)而暂告一段落,学舍又复名精舍,时接替续明法师为住持的是演培法师。自1964年至1969年间,虽又回到无学院的形式,但仍有青年学僧在此共住学习。[49]
  肆.福严僧教育的正式开办
  (1) 太虚、福严佛学院
  印顺导师于1960年在台北创建了慧日讲堂,[50]作为福严精舍比丘对弘法的场所。印海法师在任讲堂住持时,为承续导师办僧教育的精神,而与了中法师共议兴学,于1967年由慧日讲堂及北投法藏寺联合兴办“太虚佛学院”,院长是演培法师,了中法师为教务主任,院址设在慧日讲堂。[51]后因讲堂位于市区且人事难以协调,仅两年就停办。根据导师的回忆:“结果经济上还是什么问题,只办了两年。起初虽说是合办,但后来闹的意见不同,无法合作而分离了,经济上差不多都是福严在护持”。[52]当时印顺导师倡议,将这些学僧迁至福严继续受教,实际负责精舍事务的常觉法师先是增建了一座可供五、六十位学僧住宿的二层楼房舍,1969年10月6日第一届“福严佛学院”正式开课。学僧除了原太虚佛学院的四十名外,另招收新生十余名,共计五十名,其中男众仅五位,其余皆女众。[53]院长是演培法师,责任由印海、常觉二位法师共负。[54]由于福严佛学院第一届明显女众多于男众,是故开启了纯女众的在福严的修学之门。
  太虚、 福严佛学院第一届毕业典礼于1971年6月20日举行,[55]之后就停办了。现在我们来看《太虚、福严佛学院第一届同学会通讯册》可以知道,当时任教的法师有分别是印顺导师、演培(院长)、印海(副院长)、了中(教务主任)、常觉(教务主任)、唯慈、真华、晴虚、慧光法师等九人,学生僧俗共七十人,其中男众共九人。[56]
  关于首届福严(太虚)佛学院,导师表示:“印海法师当时将那边(台北慧日讲堂)的学生带到福严,来此时福严精舍才真正成了福严佛学院,从前都是自修的团体。”[57]
  (2)福严佛学院第二、三届
  福严(太虚)佛学院第一届学僧毕业后,福严僧教育工作又停顿了六年之久。由于福严场地空著未发挥用途,1972年至1977年秋,沈家祯居士所主持的美国佛教会在台成立译经院,所以就无条件出借福严精舍兴办汉文佛经英译事业,直到1977年北迁,[58]才又让福严精舍办学露出一道曙光。当时适逢能净尼法师正在觅地准备办学,于是福严精舍、慧日讲堂住持商于大众,决议请能净尼师全权续办福严佛学院,能净推请真华法师为院长,自任副院长,1978年6月公布招生简章完全改招女众,是年秋第二届福严佛学院正式开学。[59]
  从导师创办福严精舍至续明法师开办“福严学舍”,无论是学团或学僧一直都是男众,没有女众,自太虚、福严佛学院合院开始才有男女众住院,但自第二届能净尼法师任佛学副院长起,才改为全女众的佛学院,再改回纯男众的佛学,是在1993年的第七届起至今。
  能净尼法师实际负责至1984年福严佛学院第三届毕业方才卸任;1984年第四届由依道尼法师接办,真华法师仍任院长;1986年10月真华法师接任福严精舍住持,1987年续办第五届;1990年续办第六届,真华法师仍为院长。[60]关于这段因缘真华法师回忆道:“自六十年到六十六年,精舍大部分的房屋都提供给沈家桢主持的美国佛教会在台成的‘译经院’(将汉文译为英语)使用,后来译经院迁往北投,由能净发心任副院长,我奉导师命挂名院长(此时精舍住持是性梵法师),才又把‘福严佛学院’的牌子再度挂起,公开对外招生。从演公任院长那一届算起这是这二届。”[61]
  佛学院院长虽是真华法师,但第二届与第三届整整六年,所有的教务、人事、经费都是能净尼法师负责,这期间真华法师真正讲课是两年,在美住了一年,主要在国外弘法的多,为了名实相符,在佛学院即将毕业之前,真华法师即向导师坚辞院长之职,而能净尼法师也决定在学生毕业后回台北。当时精舍的住持广善十分著急,要求导师不要让真华法师辞职,而副院长则另觅依道尼法师负责,这样才在第三届毕业后,第四届又开办起来了。[62]
  第二届的教师有真华、常觉、显明、厚行、能净、胜光、慧理、妙音、妙定、寄中、慧琏法师以及关世谦、蓝吉富老师。毕业的学僧共有三十六人,其中泰国的有三位,马来西亚的有两位。第三届的教师有真华、显明、常觉、如虚、能净、慧理、寄中、竟中、慧琏法师,以及蓝吉富、刘秋岳、郑蕊珠、许淑慎老师。从第三届起,学生分为初级、中级二部,毕业时中级部有五人,初级部有四十八人。[63]
  (3)福严佛学院第四、五届
  其实福严佛学院初期的办学是谈不上顺利的,例如自第二届(1977)起能净尼法师就为人事问题苦恼不已。到了第四届第二学年(1985)下学期因为人事又出了问题,导师于是拟把学院结束另行招生,但真华法师认为应等三年毕业后再说,导师采纳了建议。事虽一时平息,但情况不到半年,第三学期上学期(1986)人事问题又爆发。但在真华法师的处理下还总算安然度过,不过在真华法师主办福严七年中,中途辞职的教务、训导、总务就八位,甚至在第五届第二学年担任教务、训导、总务三个人同时离去,[64]其中办学之路充满艰辛可想而知。第四届学生毕业后,有十位成绩优异者进入福严第五届高级部就读,毕业生共有六十名。[65]
  第四届的师资有真华、常觉、如虚、厚观、能净、性圆、慧理、性滢、依道、慧润、璨慧、仁辰法师,以及关世谦、许淑慎、梅乃文、杨朝清老师。[66]
  第四届毕业后紧接著是第五届的招生,报考者有一百零八人,录取六十名,均为初级部。高级部的十人是由第四届成绩优异者直升。
  第五届的师资有真华、常觉(唯识学)、宽裕(梵呗)、广元(书法)、如虚(大宝积经)、厚贤(金刚经)、惠空(俱舍论)、日慧(中观)、能净(戒律)、恒清(佛教资料方法论)、性圆(唯识论)、性滢(成佛之道)、慧聪(国文)、见正(净土学)、宽谦(行愿品)、昭慧(妙云集导读)、仁辰、性演、宗文、悟成、善寂以及关世谦(佛教史)、杨朝清(历史)、杨廷池(日文)、许淑慎(日文)。而毕业生分高级部及初级部,高级部有九人毕业,初级部有五十八人毕业,其中在家女众有十三位。[67]
  (4)福严佛学院第六届
  谈到福严精舍及福严佛学院,除了印顺导师之外,真华法师是最重要者之一。正如前述,真华法师是自福严佛学院第二届起就一直担任院长之职,并在其手上依导师的理念订立了“福严院训”,即:
  (1) 承顺福严风格--少欲知足,安贫乐道。
  (2) 发扬福严精神--明辨邪正,维护佛教。
  (3) 保持福严荣誉--真修实学,不唱高调。
  (4) 完成福严使命--自利利他,上行下效。[68]
  真华法师在1986年10月26日晋任福严精舍住持,最后并担负起整个福严精舍的重建工作,居功厥伟。早在接任福严精舍住持的五年任内就发愿要重建福严,并续办佛学院第五届的招生。[69]当时福严佛学院仍在继续办学中,并不存在“再”创办佛学院的需要,原来真华法师所谓的“办佛学院”,是要创办“男众佛学院”。[70]当时的福严佛学院有分初级部及高级部,将福严佛学院由女众改为男众,势必会引起原将由初级部升入高级部女众的不便,这可说是真华法师痛苦的决定。[71]不过真正促使真华法师重办男众佛学院的理由是“感于教内耆宿相继入灭,而这一代青年比丘复少有才德出众者,如此长久下去,正法之住持恐无以为继。故以七二高龄,值福严开山四十周年之,际毅然负起培育青年比丘之重任,将福严恢复为男众佛学院……。”[72]而福严精舍于1987年7月重建动工,于1992年10月20日举行重建落成,原本在同年10月26日是真华法师晋山五年之日,未料在稍早的7月30日福严慧日住持重选时,印顺导师属意真华法师续任,[73]这任期一直到1996年6月。
  1993年是福严精舍开山四十周年,在获得导师首肯后,同年6月第六届福严佛学院女众毕业后,停止招收女众,同年9月招收男众续办第七届,恢复纯男众佛学院,真华法师任院长,慧天法师任教务主任,大航法师任训导主任。
  第六届的师资有真华(禅林宝训、大乘起信论)、常觉、如虚(瑜伽菩萨戒、稻芊经、宝积经)、日慧(中观学)、传道(学佛道次第初探)、厚贤(八大人觉经)、果煜(小止观)、性圆(法性空慧学)、天机(四分比丘尼戒)、心舟(梵呗)、慧哲(戒学述要、瑜伽菩萨戒经、往生论、阿弥陀经、遗教经)、性滢(原始佛教思想论、成佛之道)、心航(金刚经、佛宗要论)、依戒(俱舍论)、心仪(四十二章经、普贤行愿品、沙弥律仪)、如莹(小止观)、昭慧(妙云集教学)、悟殷(印度佛教史、中国佛教史)、神曜、常忆(菩提资粮论、十善业道经)、海青(国文、广五蕴论、唯识二十颂、唯识三十颂)、见和(书法)法师,以及杨德盛(太极拳)、汤廷池(日文)、许淑慎(日文)、辜淑文(国文)、吕秀玉(国文)、游少华(国文)。1993年6月福严佛学院第六届毕业,共有毕业生一百位,其中高级部有二十八人,初级部其七十二位(在家人十三位)。[74]
  (5)福严精舍的重建
  在担任福严佛学院院长长达十八年之久(1978-1996)的真华法师回忆道:“前八年只是挂名,从七十五年的下半年到八十五年的上半年才算真正尽到院长的责任,因为在这整整的十年之中,可以说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在内,全都熔入了福严。”[75]真华法师为什么这么说呢?1986年福严、慧日二道场召开改选住持的僧会议,导师提议真华法师任福严精舍住持,兼福严佛学院院长获通过。这也是日后担任精舍住持必然是佛学院院长之始。同年十月晋山后的真华法师发愿重建福严,由于重建经费六千万,真华法师先是卖掉其台北的房子得款六百余万,使得重建顺利开工。五年重建期间经费陆续到位,期间有台北的老信徒李静铭、陈美珠、李实先等代募善款百余万,新加坡演培法师经手募得一百万元,以及来自度庵的慧平法师命其徒贤祥带来五百万元的功德金,加上导师前后两次支援一百五十万元,中坜元化院善超尼法师乐助百万,以及涓涓不绝的小额捐款,不仅五年内工程全部完竣,还结余了一千多万。此时如虚法师发心重建台北慧日讲堂,真华法师并播款一千万,作为重建基金。[76]建成后的福严精舍暨佛学院,除了有一栋宽一百二十四坪高五层的大雄宝殿之外,还有同面积大小的多功能用途纪念堂,正中供奉导师铜像一尊,两侧是图书馆,其的设施还包括有学众的斋堂、教师餐厅、教师休息室、法师寮、导师室、院长室、院务处、会客室、高级部教室、研究部教室、续明法师纪念堂、学众寝室(比丘、沙弥、在家各一幢)、大寮、储藏室,以及浴厕等设备,面积总计千坪左右,是由建筑师朱景弘设计,宽谦法师提供宝贵意见。[77]
  (6)福严佛学院第七届
  第七届是福严佛学院重新改回纯男众的一届,连任课老师几乎也都是男众。福严佛学愿恢复为男众前的公开招生,陆续报名者达七十四人,经过考试录取四十八名,后来增加至七十九位。[78]主要的师资有真华(佛乘宗论、念佛打坐、大乘起信论、佛门掌故)、慧天(十善业道经、遗教经、金刚经)、大航(成佛之道、百法明门论、释禅波罗蜜)、妙境(摄大乘论)、道海(戒律学)、如虚(四十二章经)、日慧(中观)、等慈(沙弥律仪)、法振(梵呗)、慈忍(佛法概论、宝积经、圆觉经)、厚观(大智度论)、心宏(阿弥陀经)法师,以及关世谦(中国佛教史、八宗纲要、日文、教观纲宗)、南北平(教务助理)、陈常生(形意拳)、曾锦坤(国文)、曹志成(广五蕴论、八识规矩颂、成唯识论)。[79]
  重新恢复为男众佛学院的福严,负有“承先启后,继往开来之使命”,故依据院长真华法的指示:“建立信心,培养僧格,在做人、做事、做学问三方面,为男众教育打根基”,在教育上作全面的规划与设计,第七届三年的教育方针为:
  第一学年 建立信心,培养僧格--向下扎根
  (1) 注重生活教育,调柔身心,养成基本威仪。
  (2) 加强基础佛学。鼓励学僧背颂经文及脉络分析。
  (3) 定期问卷加强沟通。
  (4) 师生行脚参访各古道场,目睹兴衰轨迹,以启发怀古幽情,增加忧患意识。
  (5) 订颁寒暑假期行为守则及有关作业,规范学僧身心。
  (6) 注重晨间户外运动。院长亲授十方拳及选修意形拳,以强化学僧体能。
  (7) 助重伙食营养,维护师生保健。
  (8) 成立医疗基金,提供必要医疗补助。
  (9) 成立图书基金,定期采购有关教学、佛学书刊。
  第二学年 因材施教,各学所需--适材适教
  为补救学僧素质参差,经由甄别考试,另开辟较具深度之选修课程:
  (1) 中观:日慧法师主讲。
  (2) 摄大乘论:妙境法师主讲。
  (3) 阿含经:杨郁文老师主讲。
  第三学年 深化佛学,试行外弘--深入远瞻
  (1) 此学年所开的课程包含大乘三系(性空唯名、真常唯心、虚妄唯识)。
  (2) 考试方式多采心得写作,同时并开心得报告(文字及语言),培养学僧阅读思辨语表达及文字写作能力。
  (3) 加开日文(选修),培植尔后进修或出国深造之外初基。
  (4) 讲述高僧传、佛门掌故,参访四大菩萨(文殊、普贤、观音、地藏)道场。培养对古德的景仰,学习四大菩萨大智、大行、大悲、大愿的精神,坚定对大乘佛法的信心。
  (5) 利用假期至新竹少监弘法,增加学僧外弘临场经验。[80]
  从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福严恢复成男众佛学院后,已有了不同的新作风与教学方式,甚至在课程安排上都跟以往女众佛学院时不同。1996年第七届毕业生共有六十五位,[81]其中海外生有十六位。
  (7)福严佛学院第八届(1996.7-1999.6)
  1996年6月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前,福严、慧日两道场开会改选住持,福严住持兼院长的真华法师报告五年来的院务,并推荐五人加入福慧僧团,即慧天、大航、慈忍、心宏及法藏法师,并推荐大航法师为下一任福严住持兼院长,获得大会一致的通过。[82]真华法师卸下精舍住持一职后,由大航法师接任福严精舍第十一任住持,并兼第八届福严佛学院院长。
  大航法师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规划增建校舍及扩充教学软、硬体设施。在经过宽谦法师、建筑师、电机技师约一年的时间多次讨论之后,于1998年春节后发包动工,工期为七个月。增建如下:
  (1) 增建新斋堂(原有斋堂装修成研究部教室及研讨室)。
  (2) 增建研究部学员寮房。
  (3) 辟建北侧山坡登山步道、绿化植栽、水土保持。
  (4) 辟建停车场、西单晒衣棚。
  (5) 东单原破旧校舍屋顶换瓦,以新建材重构三楼墙身、天花板及地面。
  另外,又自同年7月暑假伊始,以五十天完成局部小工程,举凡油漆、太阳能热水器、发电机、消防设备等。[83]
  第八届的高级部学僧与新竹市“般若学佛会”合作,展开了对外弘法的工作,时间是从1997年10月8日起至1999年6月。经过多次协商,在每周三晚上上课由,四位高级部同学轮流,以及每月一次念佛共修,授课法师及课程安排如下:
  (1)《百法明门论》--慈融法师。
  (2)《成佛之道》--祖莲法师。
  (3)《般若经讲记》--开尊法师
  (4)《净土法门》--如正法师
  (5)念佛共修--大礼、传妙、体定法师
  让高级部同学出外弘法,一来可以检验五年教学的成果,二来可以使居士学佛导入正知正见。[84]
  第八届佛学院在课规划上,为了教学整体的提升,还安排了“研讨课程”,以双向沟通的方式来了解同学的知见,所列课如下:
  一年级
  专题研讨--开印法师(初级部)一年
  天台学--大航法师(高级部)一年
  俱舍学--广净法师(高级部)一年
  二年级
  大毗婆沙学--广净法师(高级部)一年
  唯识三十颂--大航法师(选修)二年
  大智度论--厚观法师(选修)一年
  行事钞资持记--本因法师(选修)二年
  三年级
  中观学--厚观法师(选修)一年
  印度佛教史--广净法师(选修)一年[85]
  另外,师资及整体的课程安排如下:
  大航(佛法概论、修行要略、天台禅观、专书研讨、唯识三十颂、唯识学纲要、楞伽经、因明学、六派哲学)、广净(俱舍论、大毗婆沙论、印度佛教史)、大修(戒学述要)、厚观(成佛之道、大智度论、中观)、宽裕(丛林规则摘要)、妙境(地持菩萨戒)、法振法师(梵呗)、惠空(瑜伽师地论)、密因(修道宗范)、性空(摄阿毗达摩义论)、净界(净土学)、开印(成佛之道、专书研讨)、法曜(阿含学)、本因(比丘戒、随机羯磨、资持记)、净旭(沙弥律仪)、如严(部派佛教概论)法师,以及关世谦(中国佛教史、日文)、张士钦(英文)、曾森椅(日文)、黄运喜(史学方法论)、廖大华(书法)、吴火川(寺院行政)、江德千(寺院行政)、傅金圳(寺院行政)、洪舜帆(寺院行政)、陈育文(太极拳)、许洋主(英文、日文、梵文、藏文)老师。[86]
  1999年6月福严佛学院第八届毕业,高级部十八人,初级部三十八人。厚观法师同时接任精舍第十二任住持及第九届佛学院院长,学院体制除原有初高级部外,并增加研究部。[87]佛学院第八届的高级部,是由第七届的初级部部分学僧直升而来,而第九届就开始设立研究部,是为因应第八届高级部进一步研究的需要。
  (8)福严佛学院第九届(1999.7-2002.6)
  福严佛学院第九届在学制上顺应第八届而来,由于高级部同学的需要,故设立了更上一层楼的研究部。从教育体制上来说,虽延续著恢复为男众佛学的第七届而来,但课程安排是越见精致与条理。以印顺导师的理念:“净治身心、弘扬正法、利济有情”为中心,形成僧才教育上的四个方针:教导佛法的正知正见、陶冶高尚的宗教情操、指导正确的修学方法、力行和合的僧团生活。课程安排的取向,初级部兼顾“经、律、论”及“戒、定、慧”,语言训练以英、日文为主;高级部则重在养成独立解读经典的能力,语言训练以梵、巴、藏文为主;研究部以研究为主,将前初、高级部的语言养成能力运用在研究上。[88]课程的安排分别如下:
  一. 初级部
  一年级:成佛之道(1-4章)、佛法概论、遗教三经、沙弥律仪、比丘戒、中国佛教史、梵呗、国文、英文、日文。
  二年级:成佛之道(第5章)、修行要略、异部宗轮论、瑜伽菩萨戒、百法明门论、八识规矩颂、妙云集导读、中国佛教诸宗概论、佛学日文、佛学英文。
  三年级:阿含经、印度佛教史、金刚般若经、十住毗婆沙论、佛学日文、佛学英文。
  二. 高级部
  一年级:天台学、大乘起信论、大智度论、清净道论、俱舍论大纲、比丘戒、显扬圣教论、日文、英文、巴利文。
  二年级:清净道论、印度佛教思想史、摄大乘论、妙云集导读、佛学日文、佛学英文、梵语、巴利经文导读、藏语。
  三年级:十住毗婆沙论、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中国佛教诸宗概论、唯识学探源、梵典导读、藏译佛典导读。
  三. 研究部
  一年级:大智度论、初期大乘佛教、中观专题研究、俱舍论圣贤品、显扬圣教论、日文、英文、梵语、巴利语、藏语。
  二年级:论文写作指导、佛学专题研究、摄大乘论、当代佛教学研究、印度佛教思想史、佛学日文、佛学英文、巴利经文导读、入中论(藏语)。
  三年级:佛学专题研究、菩提道次第广论(藏语)、唯识学探源、十住毗婆沙论。[89]
  师资:赍因(巴利文、梵文、妙云集导读、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印度佛教思想史)、开尊(妙云集导读、印度佛教史)、传妙(梵呗)、慈隆(沙弥律仪)、广净(印度佛教思想史、俱舍论、异部宗轮论、妙云集导读、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印度佛教史)、净照(百法明门论、八识规矩颂、遗教三经、般若经讲记、初期大乘之起源与开展、印度佛教思想史、妙云集导读)、净化(大乘起信论)、开印法师(清净道论、佛法概论)、如范(阿含经)、本因(四分律比丘戒、瑜伽菩萨戒)法师,以及黄运喜(中国佛教诸宗概论、中国佛教史)、高志豪(佛学英文)、杨德辉(日文)、郭忠生(佛学专题研究、初期大乘佛教)、万金川(中观专题研究、当代佛教学研究)、廖本圣(入中论、印度佛教思想史)、陈一标(唯识学探源、中国佛教诸宗概论)、许洋主(佛学日文、英文、藏文、梵文)、华美玲(国文)老师。[90]
  福严佛学院第九届的教育方针已经非常明确,但为了因应台湾社会的变迁,也有了学制调整的准备。2001年10月27日院长厚观法师到花莲慈济精舍拜见导师,请示有关学制将在2002年(第十届)起将学制由目前的“初级部三年、高级部三年及研究部三年”改为“大学部四年、研究部三年”,获得导师赞同。[91]
  第九届佛学院除了课程安排有进一步的提升外,还有两项重要的措施分别是福严网站的成立与福严推广班的启用。
  福严网站:早在第八届佛学院大航法师任院长时,就想到要架设福严内部的区域网路,以作内部的资源共享。但由于筹建教育大楼,必须要等教学大楼所有内部设计确之后才能统一连网,后来教学大楼没建成,此一构想也就延宕了下来,一直沿用旧机制。厚观法师上任之后,整个潮流及各方面的因缘显得具体而显著,福严网站于是从内部的共享提升到与外界做连结。当初之所以会这么做有几点原因:
  1. 佛教资讯上网的有不少是新兴教派或个人所架设,一般传统佛教团体对社会新潮流不太热衷,新世代透过网上资讯来认识佛教,可能是不太正确、不太完整,对佛教的认识可能会有偏差。
  2. 随著福严研部的成立,研究部必须是以研究为主很多新的研究成果都刊载在网路上。
  3. 网路的发达将改变很多人的行为模式,颠覆旧有世界的社会结构,不仅可以即时接收文字、音声、影像,还可以主动发布讯息。
  4. 必须要了解时代的动脉,网路弘法将是度化众生的重要一环。基于上述的理由,故而架设福严网站。目前福严网站除了将印顺导师的著作全部上网之外,还有第七届、第八届同学的论文集,上课的讲义及推广教育班的授课讲义。[92]
  福严推广班:本届福严佛学院还有一个特色,就是福严推广班的成立。以往福严的师资虽也有外弘的规划,但都是在别处道场讲经说法或到监狱去弘法,不像这一届就以整个福严的师资为后盾,在福严精舍附近成立推广班。
  与福严精舍毗邻的一同寺原设有幼稚园一所,由于租约到期,一同寺要收回,但住持如琳法师认为女众住在山门外不放心,所以就主动提及要借给福严使用。在开会讨论后,产生了以推广班来接引一些年青的朋友,并提供一般信众听闻佛法机会的构想。2000年9月10日召开第一次福严推广教育班的第一次筹备会议,邀请了清大教授陈耀宗、清大教授张士钦、清大佛学社指导老师林义焜、玄奘人文社会学院宗教研究所所长黄运喜教授,以及玄奘及中华大学佛学社社长、干部座谈,集思广义,决定推广班的对象不限于学生,应该扩大到广大群众。同年10月31日,与一同寺的如琳法师正式签约,同意原一同寺幼稚园房舍及土地无偿借给福严佛学院使用三十年。2001年第一期的推广班课程正式展开,目标是以印顺导师的思想与精神为主,基本上课程每一期都会分初级班、中级班与高级班,循序渐进地带领学员由浅入深契入佛法的大义,故在第一期(2001年4月8日)开的课程有“妙云集导读”(赍因法师等)、《大智度论》(厚观法师)、“念佛共修”等;第二期(2001年9月16日)开的课程有《十住毗婆沙论》(厚观法师)、“妙云集导读”(赍因法师等)、《成佛之道》(开尊法师)、“佛法大要”(祖莲法师);第三期(2002年3月10日)开的课程有《十住毗婆沙论》(厚观法师)、“妙云集导读”(净照法师等)、“佛法大要”(祖莲法师)。另外周六共修会开设的是般若禅坐共修与八十八佛共修。[93]
  院际交流:为了提升福严佛学院与国内外佛法的交流,以及教学资源的共享,福严佛学院分别与中华佛学研究所、日本立正大学佛教学部签约进行交流。与中华佛学研究所是在1999年8月5日签订“所际选修协定书”,主要目的是考虑到福严的研究部虽然开设了一些课程,但同时也希望同学能到中华佛研所选课,借重其师资进行多方面的合作。在签订之后,已有些同学前去选修了《印度佛教思想史》、惠敏法师的〈瑜伽行梵典研究〉、杜正民老师的〈佛学电子资料库的运用〉等课程。另外,与日本立正大学佛教学部的签约缘起是,2000年10月29日,日本立正大学佛教学部部长三友健容教授来台,三友教授为法鼓山圣严法师的好友,来福严参观时主动提及校际合作事宜,回日后即寄来合约书,时间是2001年1月5日,厚观法师随即签订了与立正大学佛教学部的“学术交流同意书”,并寄赠导师著作全套及《福严佛学院学生论文集》,以交换立正大学的《学报》。[94]福严佛学院展开校际交流合作,其实对提升福严的研究风气或研究的视野都是有帮助的,当然福严在佛学的研究上是日有所进,以导师思想学风作根本基础再向前推进必然有不凡成果。
  在整个福严办学四十多年的过中,第九届算是一个承先启后的时期,首先,因应前一届高级班的研究需求,而成立了研究部,并在这一届起应用网路、架设网站与外界交流,接著成立福严推广班接引各阶层人士,教学相长,后又为了提升研究品质、共享佛教资源,而进行院际交流,分别与中华佛学研究所及日本立正大学佛教学部签订合作计划。为了随顺一般学界学制规范,更在2002年新学起,、将原本“初级部三年、高级部三年及研究部三年”的学制,改为“大学部四年和研究所三年”。2002年5月24日,福严佛学院旧生91年度大学部三年级暨研究所入学甄试;6月9日大学部一年级新生入学考试;6月19日大学部插班生暨研究所新生入学考试,[95]福严佛学院在此刻正式与世界潮流接轨。
  2002年3月16日,福慧僧团在台中华雨精舍召开僧团会议。会中决议由慈忍法师接任台北慧日讲堂住持,厚观法师连任福严精舍第十三任住持兼福严佛学院院长,任期由原本三年一任改为四年一任,并通过广净法师、净照法师、赍因法师三位加入福慧僧团。 [96]
  2002年6月30日佛学院第九届举毕业典礼,研究部共有四人毕业,高级部有七人毕业,初级部有三十四人毕业。[97]
  伍.福严精舍历任住持
  福严精舍从创建至今共历十二任住持,[98]第十三任住持厚观法师也在2202年6月上任:
  第一任:印顺导师(1953年创建始)
  印顺导师简介:
  印顺导师,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生,浙江海宁县人,俗名张鹿芹。1918年毕业于高等小学,此后三年间习中医并自修道学。1921年执教小学,历时九年整,课余广阅老庄、圣经、佛教经论。
  1928年母逝,翌年父又舍生,悲痛之余发心出家。1930年10月在普陀山依清念法师剃度于福全庵,法名印顺,号盛正,并礼昱山法师为义师,是月底赴天童寺受具足戒。
  1931年2月求法于南普陀闽南佛学院。其间作《抉择三时教》与《共不共之研究》二文,为其著述之开端,8月任教于鼓山佛学院。1932年于闽南佛学院授课半年。此后四年间除了曾往武昌佛学院研究三论宗章疏半年,又到闽南佛学院半年外,皆在普陀佛顶山慧济寺阅藏。1936年阅毕全藏,受太虚大师嘱咐,往武昌佛学院指导三论。
  1938年日军逼武汉,往重庆北碚缙云山汉藏教理院授课,遇影响甚深的法尊法师。双方常就教理互相问难、论辩,使其在教义上有更深的理解。
  1940年徙贵阳大觉精舍,著《唯识学探源》。1941年,受聘为法王学院导师。
  1942年,付梓流通《印度之佛教》,是首部出版的作品。1944年夏,法王学院结束,回汉藏教理院。
  1946年抗战胜利后,回到上海。1947太虚大师圆寂,驻浙江奉化雪窦寺一年多,编纂《太虚大师全书》,余暇开讲《心经》及《中观今论》,并于杭州筹组西湖佛教图书馆,决定聚集一、二十名僧青年研究佛法。但以局势恶化,不能回杭州,为了培育僧青年,1949年成立大觉讲舍于南普陀寺,被称许为闽南佛学院第二,惜战火逼近,只一学期就停办。随即赴港,虽住处不安定,但仍随处讲学辍。
  1940至1952年间世局动荡,其以羸弱之躯,虽颠沛流离,却是思潮蓬勃,讲说与述作最丰盛的时期。
  1952年秋,应中国佛教会推为世界佛教友谊会第二届大会代表而来台,后受聘为善导寺导师。1953年,接任《海潮音》杂志社社长并决定定居台湾,将拟建于香港的福严精舍移建于台湾,作育僧青年。一切课程均经其擘画,衡量经论内容、义蕴,编排三年一届的经典阅读次第,并亲自讲学。1956年至1957年负责善导寺法务。
  1957年成立新竹女众佛学院,培育尼僧。是年剃度师清念法师圆寂于新加坡,迎回灵骨,1958年安奉于福严精舍舍利塔。1960年台北建立慧日讲堂为弘法道场,翌年落成。1963年在嘉义建妙云兰若,隔年于此掩关静修。1965年应中国文化学院聘请讲授佛学概论及般若学,并出席中国佛教华僧大会主席。1967年应聘为太虚佛学院导师。1969年福严佛学院成立仍膺任导师。
  1973年以《中国禅宗史》一书获日本大正大学颁予博士学位,这是中国比丘第一位获博士学位的殊荣,1975年始,定居于台中华雨精舍。[99]
  第二任:续明法师(1958年春)
  续明法师行状:
  续明法师,北平郊区徐氏子。童真入道,不慕世荣。年十二,求学于弘慈佛学院。慈舟老人来平,讲华严于安养精舍,师慕而从之。嗣以抗战日深,河山非旧,慨然结伴南行,来从太虚大师。途经开封铁塔寺,为净严老法师所留,居一年余,付法受记,乃许成行。经西安,兴教寺妙阔老法师见而器之,为开唯识法门。留半载,终以付法受记而别。法师凝和明敏,其见重于前辈者若此!民国三十一年,始抵四川汉藏教理院。旧雨新知,相启发而学乃日进。三十三年冬,虚大师派之去西康,深求藏典。抗战胜利,北还返省,便留开封,助襄法务。三十六年初过沪,适虚大师示寂,乃赞助印顺导师,编辑太虚大师全书于奉化雪窦寺。三十八年春,应印公之邀,南来厦门南普陀寺,讲学于大觉讲社。七月,相偕抵港。虚大师全书刊行,师复为之校对。四五年来,时局震撼,人心浮动,而法师不交世务,惟志心于佛法。时为印公记录其讲说,成书者有中观今论,大乘起信论讲记,净土新论等。四十二年,应印公之邀来台,主编海潮音月刊。阅二年,乃掩关于新竹之青草湖,深入经藏,礼诵不辍。四十七年春出关,主办新竹灵隐佛学院。四十八年春,任福严精舍住持。五十年,成立福严学舍。五六年间,尽其心力于僧教育。教之导之,率以身先,然身心亦交瘁矣。五十三年春,辞退寺职,乃作出国宏法之行,固以稍事游息也。经港、泰、星、马、越南,参礼圣迹为词。今年(按:1966年)四月,随香港佛教代表团,出席锡兰之僧伽大会。先赴印度,参礼圣迹。参礼毕而肝疾作,遽尔圆寂于加尔各答医院。时四月二十六日下午五时半;生年四十八岁。嗟乎!朝礼圣迹之愿既酬,在师似可无憾矣!其如法末时衰,失在台友生之望何!师以盛年去世,海内外闻之,同深哀悼,纷纷为之纪念。师之灵骨,五月十一日,由印度侨领邓宗铭护送来台,将为建塔以奉之。师每以文字弘法,其以成书者,有佛教时论集,学佛通论,戒学述要。遗稿犹多,将为编集以刊之。十五日,台湾佛教同人,集慧日讲堂,为师举行悼念会。下午,送灵骨去新竹福严精舍。呜呼!佛教本色行人,遽弱一个!为法思人,众情悲感,其何能已!因略述师之生平功德,以慰时人![100]
  第三、四任:演培法师(1964年春)
  演培法师简介:
  演培法师(1917-1996),俗姓李,祖籍江苏省江都邵伯镇人氏。十三岁于省高邮临泽镇福田庵礼常善和尚出家,十八岁受戒于宝应福寿律院。翌年,负笈宁波观宗弘法社求法,后入太虚大师主办之闽南佛学院及四川重庆缙云山汉藏教理院深造。抗战胜利后,任上海佛学院、杭州武林佛学院、厦门大觉精舍教席。
  1949年移居香港编印《太虚大师全书》,1952年2月来台,任开办于新竹灵隐寺佛教讲习会教务主任。1954年于福严精舍完成《俱舍论颂讲记》;1957年至1960年任台北善导寺住持;1964年驻锡新加坡灵峰菩提学院及新竹福严精舍;1967年任太虚佛学院院长;1969年任福严佛学院院长;1968年任南投玄奘寺住持三年。嗣后赴新加坡弘法凡三十余年,期间曾多次回台参与传戒、讲戒。1987年受聘为中坜圆光佛研所导师;1990年受聘任为高雄元亨佛学院院长。1996年11月11日圆寂于新加坡福慧讲堂,世寿八十,僧腊六十八,戒腊六十三,后舍利迎回福严精舍入塔安座。[101]
  第五任:印海法师(1970年4月4日)
  印海法师简介:
  印海法师,1927年生,江苏如皋人,俗姓刘,号修圆。1939年于同县定慧寺依智明法师出家。1947年受戒于南京宝华山,后入江苏省常州天宁佛学院,1949年来台,于中坜圆光寺台湾佛学院依止慈航法法师,台湾佛学院半年后结束,复随侍慈航法师于汐止弥勒内院。
  1954年移住福严精舍共住,后任新竹女众佛学院教师及灵隐佛学院训导主任。1960年台北慧日讲堂成立,法师任监院;1964年出任住持;1967年于慧日讲堂筹办太虚佛学院,并任副院长。因故停办后,为安顿学生,1969年与常觉法师共创福严佛学院,仍任副院长,两年后福严佛学院结束,再度出任慧日讲堂住持。
  1976年飞锡纽约东禅寺讲经,翌年返台,辞退讲堂住持后,再度赴美,创建法印寺于洛杉矶,目前常住美国。[102]
  第六任:厚行法师(1974年4月八日)
  第七任:性梵法师(1977年4月4日补晋山)
  第八任:广善法师(1981年)
  第九、十任:真华法师(1986年、1991年连任)
  真华法师简介:
  真华法师(1922-)祖籍河南商邱,1922年2月25日生,俗名刘复宇。十四岁时于永城泰山禅院依净文法师出家,二十四岁抗战胜利后出外参学。先是受戒于宝华山,1947年入江苏天宁寺佛学院就读,1948年春于印光大师所创建之灵岩山寺任职客堂。1949年朝普陀山并任该山法雨寺行堂,同年九月入伍从军来台,1952年6月退伍,翌年重现僧相后至基隆灵泉寺领香灯三个月又至汐止弥勒内院任饭头亲近慈航法师,并于暖暖茅蓬修行,后入福严精舍修学两年。离开福严后,1958年创立宜兰三星灵岩寺、罗东念佛会,翌年受聘为罗东念佛会导师。1965年担任屏东东山佛学院六年,后赴星、马、泰、港等地弘法半年。1970年住持台北慧日讲堂,1972年自台北慧日讲堂卸任后,旋即赴美国旧金山般若讲堂创“檀佛行化院”并住持一年。1978年应印顺导师之邀担任福严佛学院院长,1986年10月任福严精舍住持并筹划改建福严精舍,1991年十月福严重建落成,真华法师继续连任佛学院院长兼精舍住持,至1996年卸任。[103]
  第十一任:大航法师(1996年6月)
  大航法师简介:
  大航法师,1960年2月生,台湾台中县人氏。东海大学哲学系毕业、日本大正大学文学科硕士。1986年依止人乘寺圣开法师出家,同年11月于高雄元亨寺受戒。曾任新竹市佛教会理事长、福严佛学院院长、圆光佛学院教务长、中华佛研所教师、慈明佛学研究所教师、福严佛学院教师、圆光佛学院教师。现任新竹县峨眉乡金刚寺住持,佛学专长为天台学。[104]
  第十二、十三任:厚观法师(1999年6月27日晋山,2002年住持期满后连任)
  厚观法师简介:
  厚观法师,1956年7月生,台湾苗栗县人,淡江大学毕业,1985年10月29日依止印顺导师出家,1985年12月于高雄六龟妙通寺受戒。中华佛研所结业、东京大学印度学佛教学博士课程修了。曾任中华佛研所教师,现任福严佛学院院长、印顺文教基金会董事长。佛学专长为《大智度论》、《十住毗婆沙论》。[105]
  陆.总结
  未成立正式佛学院的僧教育体系前,在福严共住学习是早期的模式。“教学相长”是导师对共住者的期许,在教学相长中要讲、要写、作要互相讨论。[106]这种增进佛法学问的方式,或许是跟早期导师在汉藏教理院与法尊法师的辩论大有获益有关。共住学习告一段落后正式进入僧教育的阶段,福严佛学院的课程规全是印顺导师一手所擘划,原先未改制之前的初级、中级、高级的三阶段修学,是同于太虚大师的“建立僧伽,是以律仪为基础的,希望佛教青年能从佛学院之初级(重律仪)、中级、高级次第修学。在此数年中,先对出世间学有一深刻了解。平时,早晚大众共修,以坚定佛法之信心。这样,不但可以培养成一些宏法人才,同时也能使他们处理僧事。再于高级之上,设专修处,供他们专精于某一宗--或禅或净,作一番修持,希望能做到行解相应,而成为真正的佛教人才。”[107]所以在学制未改之前,我们可以看到福严佛学院先从初级部,到初、高级部,再到初高级研究部,一直是按照这一套模式在培育僧才。
  忧心中国佛教衰微的印顺导师,对于僧才的培育是有他自己的见解,他认为要想让中国佛教能够发扬光大,弘法人才是首要的。但佛教的弘法人才决非单是对佛教有所认识,因为弘法不是知识的灌输。身为出家众要摄受大众,除了佛教的知识外,还必须有高尚的德行和精勤修行,也就是要依于佛法的三学六度去真实修行。[108]福严的僧教育正是要培养僧众有丰富的佛教知识,以及高尚的宗教道德情操的出家人。福严佛学院自1969年创办以来,一直秉持著印顺导师“净治身心、弘扬正法、利济有情”的训示,致力于佛教人才的培育。除了经典导读外,还开设多门印顺导师著作,如《妙云集》、《印度佛教思想史》等研讨课程,[109]也就是要从导师的理念中去落实佛学与宗教道德的情操。
  经过四十多年的不断调整,福严不管在前述的僧教育上或各种体制上,多渐趋于完备,例如行之有年的福严精舍住持的聘任是采选举制,依例由福严、慧日二道场的僧团成员推举人选担任之。从1996年起为配合福严佛学院学制,住持由一任五年改为三年一任,凡任精舍住持需兼任佛学院院长(而随著学制的更动,住持也改为四年一任)。[110]在学制上虽自2002年起,福严佛学院改制为大学部四年、研究所三年,但还保持著原先所规划的初、中、高级各三年的实质与内涵。福严精舍由导师所创建,但正如导师所说的,没有把福严当作是私人的,它为培育僧才开放给有德者住持,也开放给欲修学佛法的僧青年。人间佛教的精神是台湾佛教所共许,而导师不仅体现自己在佛法的广博精深之外,“不忍圣教衰,不忍众生苦”才是福严精舍佛学院培育僧才长长久久的坚持。
  参考资料
  专书:
  1.《平凡的一生》,印顺法师。
  2.《百年一梦记》,李子宽。
  3.《一个凡愚僧的自白》,演培法师。
  4.《教制教典与教学》,印顺法师。
  5.《印顺导师七十年谱》,郑寿彭。
  7. 《白公上人光寿录》,十普寺,1983年8月13日。
  8. 《民国佛教大事纪》,释妙然,1995年1月。
  9. 《台湾佛学院所教育年鉴第一辑》,2002年12月。
  10. 《续明法师遗著选集》,1976年4月。
  11. 《台湾佛教一百年》,阚正宗,1999年11月。
  12. 《台湾高僧》,阚正宗,1996年6月。
  13. 《台湾佛教名刹》,朱其麟,1988年10月。
  特刊、访谈:
  1. 〈印顺导师访问录〉,厚观法师、黄运喜,2000年7月27-28日。。
  2. 〈福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1989年5月10日。
  3. 能学法师问卷。
  4. 《新竹女众佛学院毕业特刊》,1960年9月15日。
  5. 一同寺存刻碑文。
  6. 《海潮音》第47卷7号(1966年7月)。
  7. 《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释见重,1994年12月。
  8. 〈太虚、福严佛学院第一届同学会通讯册〉。
  9. 《福严佛学院第六届毕业同学录》,1993年6月。
  10. 《福严重建落成纪念特刊》,1992年4月。
  11. 《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1996年6月。
  12. 《福严佛学院第八届毕业纪念册》,1999年6月。
  13. 《福严精舍简介》,未刊稿,2000年4月8日。
  14. 《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2002年6月。
  照 片
  现今福严佛学院
  数位照片四
  00A00136
  数位照片四
  照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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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郑寿彭,《印顺导师七十年谱》,慧日讲堂,1975年10月,页11-19。
  [2] 印顺法师,《教制教典与教学》,(台北:正闻出版社,1985年2月),页150-151。
  [3] 《台湾佛学院所教育年鉴创刊号》,中华佛学研究所,2002年12月,〈华文佛教学院〉,页289。
  [4] 阚正宗,《台湾高僧》,(台北:菩提长青出版社,1996年6月),页75。
  [5] 在〈印顺法师访谈录〉导师表示:“…早期大家都在佛学院住过,所以大部分都是从慈航法师那里来的……。”厚观法师、黄运喜专访,2000年7月27-28日,未刊稿。
  [6]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台北:正闻出版社1994年7月),页59。
  [7]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59。
  [8]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56。
  [9] 李子宽,《百年一梦记》,1961年自署出版,页350-351。
  [10]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60-61。
  [11] 〈印顺导师访问录〉,厚观法师、黄运喜专访,2000年7月27、28日未刊稿。导师在访谈中表示,台北的慧日讲堂是:“福同慧对,‘日’如太阳高照般主要重在对外弘法”。
  [12] 〈导师开示〉,《福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1989年5月10日,页36。
  [13] 印顺法师,《教制教典与教学》,页222。
  [14] 演培法师,《一个凡愚僧的自白》,(高雄:慈源禅寺,1999年10月),页193。
  [15]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93。
  [16] 〈印顺导师访问录〉厚观法师、黄运喜专访,未刊稿。
  [17] 能学法师问卷,未刊稿。
  [18] 印顺法师,〈福严闲话〉收在《教制教典与教学》一书中,(台北:正闻出版社,1985年2月)页213、215。
  [19] 印顺法师,〈福严闲话〉,页214。
  [20] 印顺法师,〈福严闲话〉,页214-215。
  [21] 印顺法师,〈福严闲话〉,页215-216。
  [22] 印顺法师,〈福严闲话〉,页216。
  [23] 印顺法师,〈福严闲话〉,页221。
  [24] 印顺法师,〈福严闲话〉页,225-226。
  [25]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93。
  [26] 演培法师,《一个凡愚僧的自白》,页202-203。
  [27] 演培法师,《一个凡愚僧的自白》,页202-203。导师在〈印顺导师访问录〉中表示:是他把正宗法师带到他师父(妙钦法师)那里,应就是在1955年的菲律宾之行。
  [28] 演培法师,《一个凡愚僧的自白》,页204。
  [29] 印顺法师,《教制教典与教学》,页224。
  [30]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93-94。
  [31]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99-101。
  [32] 郑寿彭,《印顺导师七十年谱》,慧日讲堂,1975年10月,页71。
  [33]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101。
  [34] 郑寿彭,《印顺导师七十年谱》,页72。
  [35] 妙峰法师,〈三年来的教务概况〉,收在《新竹女众佛学院毕业特刊》,1960年9月15日,页102。
  [36]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123。
  [37] 妙峰法师,〈三年来的院务概况〉,页103。按:印顺导师在《平凡的一生中》载为:“举行入学式”(页71)、“十二月八日新竹女众佛学院补行开学礼”(页72)。
  [38] 《新竹女众佛学院毕业特刊》,1960年9月15日,页13-16。
  [39] 真华法师,〈放下锄头提起笔头话福严〉,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1990年6月,页39。
  [40] 一同寺所存刻碑文。
  [41] 仁俊法师,〈敬悼一个最难得的法师〉,《海潮音》第四十七卷七月号(1966年7月),页24-25。
  [42] 演培法师,《一个凡愚僧的自白》,页190。
  [43] 演培法师,《一个凡愚僧的自白》,页205。
  [44] 正定,〈我亲近续公法师的因缘〉,《海潮音》第四十七卷七月号,页49。
  [45] 续明,〈福严学舍三年--由成立到结业〉,原载《海潮音》卷44,12月号,收在《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释见重,附录三,香光书香出版社(嘉义:1994年12月),页107。
  [46] 《白公上人光寿录》,祝贺恩师八秩嵩寿(台北:十普寺,1983年农历8月13日),页490。
  [47] 续明,〈福严学舍三年--由成立到结业〉,收在《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附录三,页107-111。
  [48] 续明,〈福严学舍三年--由成立到结业〉,同前注,页112。
  [49] 释见重,《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香光书香出版社,页36。
  [50] 印顺法师,《平凡的一生》,页101。
  [51] 释妙然,《民国佛教大事年纪》,(台北:海潮音杂志社,1995年1月),页405。
  [52] 〈印顺导师访问录〉,厚观法师、黄运喜专访,未刊稿。
  [53] 《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香光书香出版社,页36。
  [54] 真华法师,〈放下锄头提起笔头〉,《福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199年6月,页39-40。
  [55] 释妙然,《民国佛教大事年纪》,海潮音杂志社,页435。
  [56] 《太虚、福严佛学院第一届同学会通讯册》,刊印日期不明。
  [57] 〈印顺导师访问录〉,厚观法师、黄运喜专访,未刊稿。
  [58] 释见重,《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香光书香出版社,页37。另见〈印顺导师访问录〉。
  [59] 释见重,《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香光书香出版社,页37。
  [60] 释见重,《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香光书香出版社,页37。
  [61] 真华法师,〈放下锄头提起笔头话福严〉,收在《佛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页40。
  [62] 真华法师,〈放下锄头提起笔头话福严〉,收在《佛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页40。
  [63] 《福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历届师生通讯录〉,页172-177。
  [64] 真华法师,〈岁末寒夜忆办学〉,收在《福严佛学院第六届毕业同学录》,1993年6月,页13。
  [65] 真华法师,〈放下锄头提起笔头话福严〉,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页40。
  [66] 《佛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页177。
  [67] 《福严佛学院第五届毕业纪念特刊》,页179-181。
  [68] 真华法师,〈福严佛学院之教育宗旨及其体制〉,收在《福严精舍重建落成纪念特刊》,页8。
  [69] 真华法师,〈福严精舍重建缘起〉,收在《福严精舍重建落成纪念特刊》,1992年4月12日,页5。
  [70] 真华法师,〈岁末寒夜忆办学〉,收在《福严佛学院第六届同学录》,页15。真华法师表示:“……为了延续福严固有家风,为了扭转时下教界一些‘不正常’的现象,从明(八十二)年福严精舍开山四十周年起,决定恢复为男众佛学院……我这一想法,已获导师的慈允,不过他老人家担心‘办男众恐怕比办女众的更难!’此点我也曾想到,但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决定冒险试试,假使我为办男众学院而被难倒,自认无能,绝不怨天尤人。”
  [71] 真华法师,〈岁末寒夜忆办学〉,页16。
  [72] 真华法师,〈我主持福严十年的经过与感想〉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页47。
  [73] 真华法师,〈福严精舍重建缘起〉,页7。
  [74] 《福严佛学院第六届毕业同学录》页22-48及页末“通讯录”。真华法师在《福严佛学院第七届》中说有九十八人毕业,页46。
  [75] 真华法师,〈我主持福严十年的经过与感想〉,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页42。
  [76] 真华法师,〈我主持福严十年的经过与感想〉,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页42-45。
  [77] 真华法师,〈我主持福严十年的经过与感想〉,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页45。
  [78] 真华法师,〈我主持福严十年的经过与感想〉,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页47-50。
  [79] 《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页18-34。
  [80] 〈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教务报告〉,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页56-58。
  [81] 《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通讯录〉,页末。
  [82] 真华法师,〈我主持福严十年的经过与感想〉,收在《福严佛学院第七届毕业同学录》,页55。
  [83] 海隆法师,〈校园增建翻修记要〉,收在《福严佛学院第八届毕业纪念册》,1999年6月,页224-225。
  [84] 传妙法师,〈学生弘法活动纪实〉,收在《福严佛学院第八届毕业纪念册》,页242-243。
  [85] 大航法师口述,〈研讨课程纪要〉,收在《福严佛学院第八届毕业纪念册》,页210-211。
  [86] 《福严佛学院第八届毕业纪念册》,页34-73。
  [87] 〈福严精舍简介〉,2000年4月8日,未刊稿。
  [88] 〈法身培养的圣地,慧命茁壮的摇篮〉,《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2002年6月,页19-22。
  [89] 〈教务报告〉,《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页90-91。
  [90] 《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页50-61。
  [91] 〈福严佛学院第九届大事记〉,《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2002年6月,页357。
  [92] 〈福严网站〉,《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纪念特刊》,页114-115。
  [93] 〈福严推广班〉,《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页124-131。
  [94] 〈佛法交流?院际签约〉,《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页132-134,另见〈福严佛学院第九届大事记〉,页353、355。
  [95] 〈福严佛学院第九届大事记〉,《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页359。
  [96] 〈福严佛学院第九届大事记〉,《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页358。
  [97] 〈福严佛学院第九届师生通讯录〉,《福严佛学院第九届毕业特刊》,页360-362。
  [98] 〈福严精舍简介〉,2000年4月8日,未刊稿。
  [99] 《台湾佛学院所教育年鉴第一辑》,〈福严佛学院--印顺法师〉,(中华佛研所:2002年12月),页381-382。
  [100] 载《续明法师遗著选集》,佛教四众弟子印赠,1976年4月26日,页1-3。
  [101] 阚正宗,《台湾佛教一百年》,(台北:东大,1999年11月),页194。另参见《台湾佛学院所教育年鉴第一辑》,〈福严佛学院〉,页392。
  [102] 释见重,《台湾佛学院志(1)--福严佛学院志》,香光书香出版社,页61。
  [103] 朱其麟,《台湾佛教名刹》前部,(台北:华宇出版社,1988年10月),页89。另见真华法师《参学琐谈》及《台湾佛学院志(1)--佛严佛学院志》,页62。。
  [104] 《台湾佛学院所教育年鉴创刊号》,〈福严佛学院〉,页384。
  [105] 《台湾佛学院所教育年鉴创刊号》,〈福严佛学院〉,页3984。
  [106] 印顺法师,《教制教典与教学》,页198-199。
  [107] 印顺法师,《教制教典与教学》,页149-150。
  [108] 印顺法师,《教制教典与教学》,页139-140。
  [109] 《台湾佛学院所教育年鉴创刊号》,〈福严佛学院〉,页379。
  [110] 〈福严精舍简介〉,2000年4月8日,未刊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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