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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藏黑水城文献概略(一)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23日
来源:不详   作者:胡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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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藏黑水城文献概略(一)
  Aurel?Stein'Tangut Collection Stored In The British Library
  胡若飞
  摘要:英藏黑水城文献是20世纪中国在历史文献方面的重大发现之一,并与俄藏黑水城文献推动了西夏学的诞生和发展。黑水城大量西夏文献的发现,使西夏若明若暗的历史文化出现了被重新认识的转机,改变了西夏研究长期被冷落的局面,为西夏学的建立和发展奠定了资料基础。遗留到现在的西夏文献存量有限,在可预期的未来很难有象“英藏”、“俄藏”这样的新的文献来源,因此,及时对英藏进行整理将为学人从事更深入的专题研究提供了便利条件,是非常必要的。笔者结合考索英藏黑水城文献的体会,在本文中力图给关心英藏黑水城文献的读者勾画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关键词:斯坦因 黑水城 西夏 文献
  Abstract: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developments in China historical literature lies in Aurel?Stein'Tangut collection stored in the British Library, discovered in the ruins of Khara Khoto.Like Tangut archive in Russia, Aurel?Stein'Tangut collection
  contributed much to the Xixia studies.Tangut studies revived around 1978 in China, and since then collected Hsi-Hsia manuscripts abroad and absorbed into it the initial fruits of Chinese experts has been the enormous and often tedious task .My research is accompanied by all serial number of 7,300 Tangut fragments on Aurel?Stein' collection and identification.Of considerable interest for Tangut cultural history , I describe roughly on the subject to whom might be interested.
  Keywords:Aurel?Stein, Khara Khoto,Xixia Studies,Literature
  一 关于学术探险家斯坦因
  黑水城大量珍贵文献出土是20世纪中国在历史文献方面的一次重大发现,并产生了相应的新学科,如已经为国内外学术界所熟知的西夏学。
  神秘的黑水城始建于西夏,早已成为荒漠中的死城,遗址在我国内蒙古自治区额济纳旗旗政府所在地达兰库布镇东南25里处。今称“额济纳”即西夏语黑水意。蒙古语称此地为哈拉浩特(黑城)。
  黑水城对于近代西方探险者有极大的魅力。清朝末期政治腐败,列强入侵,当时不少西方探险队来到中国。1907年12月俄国柯兹洛夫一行进人中国境内。
  另一个著名探险家匈牙利籍英国人斯坦因步科兹洛夫后尘,也到黑水城寻找发掘,并得到不少西夏遗物,现藏于大英博物馆和图书馆。这样形成了西夏文物、文献在海外的两大收藏地即通常所说“俄藏”和“英藏”。
  斯坦因姓名全称为马克?奥雷尔?斯坦因(Mark? Aurel?Stein)。1862年11月26日出生于布达佩斯,接受了基督教的洗礼。1883年,斯坦因取得蒂宾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884至1886年间,他来到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研习包括突厥语在内的东方古代语言和研究考古学。1885年,斯坦因回到布达佩斯的卢德维卡(Ludovika)军事学院主要学习了地形测量学。1886年,斯坦因重返英国,在大英博物馆和牛津的阿希摩兰博物馆研究古币。
  1888年起,斯坦因出任旁遮普大学拉合尔东方学院的首任院长。他于1889年9月正是从这里向印度政府申请到我国新疆首次进行古代遗址的考古发掘。1903年,他据第一次探险的经历在伦敦出版了《沙埋和阗废墟记》(Sand—Buried Ruins Of Khotan)一书,1907年,又在此书基础上增订了两卷本的学术报告《古代和阗》(Ancient Khotan)。1911年11月斯坦因完成了第二次考古探险的个人考察笔记,即两卷本的《契丹沙漠废墟记》,1921年增订为五卷本的正式考古报告《西域考古记》( the five volumes of Serindia)。1930年上半年,他带队在波斯进行了一次考古发掘;1933年,还出版了《在中亚的古道上》,简要追述了他的第二次探险(On Ancient Central-Asian Tracks)。
  斯坦因第三次考察的“收获”两倍于他的第二次探险(1906—1908),习惯上被看作是他第一次中国西部探险的继续与延伸,完成了他一生中最大惊人的敦煌藏经洞的“考古发现”。
  1912年9月初,斯坦因向印度政府提交了第三次中国西部考古探险考察计划。第三次考察延续两年又八个月,斯坦因又一次罗致敦煌千佛洞古代文书,并于1914年重点挖掘古黑水城遗址。
  这次考察,仅必要的重新装箱就花去了1个月的时间,这些物品由莎车起程,运回印度克什米尔。
  第三次考察的详细报告是1928年出版的精彩的四卷学术著作《亚洲腹地》(Innermost Asia)。1929年他游学美国,在波士顿罗威尔学院主持讲座期间,缩编了一本《第三次中亚探险简述》(Brief Narrative of 3 Expeditions)。
  第四次探险斯坦因从斯利那加进入中国新疆喀什葛尔,在环绕吐鲁番盆地进行了近3千公里、5个半月的长征后,他的护照被南京吊销。这期间他一直被禁止进行任何挖掘工作,但斯坦因并没有灰心,悄悄地在尼雅仍为他搜集公元3世纪的文献增添了新的内容,发掘出土的少量文物存放于新疆的英国领事馆。斯坦因的第四次探险在精神上受到了较大打击的情况下,基本上可以说是“铩羽而归”。晚年的斯坦因仍然专注于学术和历史地理的考察。1938年76岁的斯坦因,考察兴趣转到了伊拉克、叙利亚、约旦境内罗马时期遗留下来的灌溉系统。
  1943年,年届80岁的斯坦因,前往阿富汗考古探察,因中风于当年10月26日病逝于喀布尔。
  中国西部丰富的古代文化宝藏为斯坦因铺就了一条功名之路,成为西方学术界泰斗级的人物,各种荣誉接踵而来。1904年他加入英国籍,1912年英国女王授予他印度骑士勋位,牛津和剑桥大学赠以名誉博士学位,法国、德国、比利时、美国的学术机构及大学也纷纷授奖。斯坦因在中国西部考古的一系列‘惊人发现’ 欧洲舆论普遍认为是‘史无前例’的。注1
  值得一提的是,斯坦因的一生与匈牙利的学术界联系密切,他生前曾有两笔私人捐赠指定给匈牙利科学院图书馆,大多是考古学方面的资料、图籍、期刊,还有他的书信、四千多张探险照片资料。
  斯坦因一生的学术活动很广,又勤于撰述,他在东西方都很有影响。他是以一个地理学家为开端,进而成一名世人注目的探险家和考古学家。从现在看来,他在探险中的发现和考古方面的贡献,要比他在地理方面的贡献大得多。虽然斯坦因在事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是,他这种只顾事业而不分国界随心所欲的探险考古活动,伤害了中国人的感情。斯坦因第一次来敦煌以极少的白银,从王道士手中换取了大量的写经、文书和艺术品。当他离开莫高窟时,仅经卷文书装满了24箱子,精美的绢画和刺绣艺术品等文物又装了5大箱。后经清理,卷文完整的有7000件,残缺的6000件,还有一大批其它文物。斯坦因第二次来敦煌时,又以500两白银的捐献,从王道士手中换去570部汉文写卷。这些卷子是王道士专门收集的,均为完整的长卷,价值极高。大量的敦煌经卷运到英国后,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并掀起了“敦煌学”热潮,继而敦煌学的基础上也逐渐分离出一支独立的“西夏学”。
  关于斯坦因的详细生平本身就是中国近、现代史上还需要加以研究的重要课题。至于有关他本人的一些评论,直到目前,国内外学术界的分歧颇大,恐怕这种分歧还要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二 英藏敦煌文献简述
  斯坦因第三次探险所获珍品运抵伦敦后,根据英印两国政府预定的协商方案分配:印度德里国立博物馆主要得到按照原有分配方案分配:写本部分,凡汉文、粟特文、突厥文、回鹘文写本,归大英博物馆保存;凡以于阗文、龟兹文、藏文书写者,印度事务部图书馆保存梵文部分,佉卢文书写者归大英博物馆,用婆罗谜文书写者归印度事务部图书馆。其他发现品如钱币、绘画等,由印度德里中亚古物博物馆平分。但斯坦因回国后改变了分配方案:文书部分归大英博物馆收藏,印度方面只取若干样品;图画部分归印度德里中亚古物馆(今在新德里的印度国立博物馆)。由于其中的不少文书的正面和反面刻写多种其它语言或尚未识别的其它语言,使英方收藏的这批文书情况变得复杂了。1973年,大英博物馆东方写本和刊本部收藏的斯氏敦煌文书移入英国国家图书馆。
  汉文
  敦煌17号窟的文书约140,000件。另异地出土的,与藏文有关的汉文书文1,500件:3,000小木牌。
  西夏文
  4,000号西夏文书。
  和阗文
  50件和阗文写卷;
  1,600件 书残片;
  100个小木牌。
  藏 文
  1,400件文书残片;
  2,300个小木牌。
  300件龟兹语文书;
  50件粟特语文书;
  9件鲁尼突厥文。
  1,500件梵文及俗语文书,其中包括婆罗米文、佉卢文、蒙文26件。
  英国“印度办公处图书馆”原隶属“外国与英联邦办公署”,1982年并入英国国家图书馆,与英国国家图书馆原有的“东方文献部”共同组成“东方与印度办公处”。
  这次变动涉及到的文献类别主要是藏、梵两部分,但也涉及到汉、和阗、粟特文,这些文书以前一直封存在“印度办公处”,所以这些文书编号的前缀冠以‘Or’或‘IOL’表示其不同的来源。冠以‘IOL’前缀的,主要是根据语种分类,如IOL San,IOL Khot,IOL Tib,而冠以‘Or’ 前缀的,则主要根据探险次数,如 Ist exp:Or 8211;2nd exp:Or 8210;3rd exp:Or 8212等,但所有写本文书并不总是恰当区分的。
  有一小部分关于斯氏第四次探险拍摄的文物照片,有些文书含有一种以上的语言,有些文书所使用的语言尚未确定,如那些写在桦树皮、兽皮或其它材料上的文书。斯氏文物里还有丝画、绢画、经书签套、剪纸、刷浆糊的毛笔。
  英国国家图书馆刊本和绘画品部现藏有11,000件刊本和灯饰材料,这些文物是在1890—1938年间从印度、巴基斯坦、中国西部、伊朗、伊拉克、约旦等国搜集到英国的。注2
  需要公正地指出,近百年来,流入到英国的西夏文献基本上得到较好的保护,几代学者和专家在本国政府的支持下,投入了一定的财力和大量的精力,这是首先值得我们肯定与赞许的。1910年秋,中国商务印书馆董事会主席张元济到伦敦仔细参观了大英博物馆,经与斯坦因面商,英方答应可以影印包括西夏文在内的黑城文书。虽说此事没有结果,但毕竟为协商解决中国流失于英国的图书文献启动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上世纪三十年代,我国学者向达等赴英国寻访西夏文献,曾得到过有关收藏单位的协助,自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中英文化学术交流日益增进,我国凡有机会去英国调阅西夏文献的人员,均得到有关收藏单位及科研人员热情的接待与积极协助,令人颇着好感。英国国家图书馆东方部一直协助中方的科技人员完善另一项学术成果,就是英藏黑水城文甄录工作。这不仅为西夏学的国际性研究带来便利,也是从根本上保护这些珍贵文物的重要措施。根据我个人的亲身体会,在英国国家图书馆查阅西夏文献,其便捷程度毫不逊于国内的收藏单位,这除了管理上的科学性外,更重要的还是当地有关人员的积极配合,这也是必须肯定的。通过英方友好人士的具体行动,以及他们在利用西夏文献进一步采取的重要措施,我感到他们对历史上由于“政府行为”而遗留下来的“历史误区”具有相当程度的反思能力以及较高的文化自觉。
  但是,总体来说,和全世界许多国家都存在着的文物流失的问题一样,散落于国外的西夏文献是一个十分敏感而复杂的问题,尤其是从国家收藏文物的角度讲,涉及一系列法律、公约,是政府的行为。因此,流失于国外的西夏文献是历史留下的一道需要进一步协商解决的问题,中外学者及收藏单位之间应互相理解,求同存异,共同积极寻找中英学术交流的平衡点,放眼未来向前看,这是时代赋予我们的责任,珍贵文化遗产需全人类共同保护、继承与发扬。更为重要的,只有向前看,我们才能把现实的西夏文献保护与研究工作做得更加扎实、深入,更加有声有色,才能无愧于我们的前辈与后代,无愧于这个时代!
  三 英藏西夏文献概述
  黑水城文献以西夏文献为主,还有部分宋、金、元时期的文献,其时间承续的敦煌遗书,具有时代特点。“俄藏”黑水城文献有上万个编号,“英藏”收录的西夏文献比较集中,与敦煌文书分别存放,约4,000个编号。
  “俄藏”和“英藏”黑水城西夏文献共有500多种,其中仅世俗文献就有近百种。现在西夏文献己占我国中古时期文献的很大比重。可以说,黑水城西夏文书的发现改变了中国古籍分布的格局。
  黑水城大量西夏文献的发现,使西夏若明若暗的历史文化出现了被重新认识的转机,改变了西夏研究长期被冷落的局面,为西夏学的建立和发展奠定了资料基础。利用这些
  文献的关键是解读早已无人认识的死文字西夏文。
  俄国的专家们近水楼台,捷足先登。他们怀着浓厚的兴趣整理、研究这些重要文献。
  在20世纪20,- 30年代,学术界通过俄国学者的介绍开始了解到这批文献中的少部分内容,认识到这些文献极为珍贵,有巨大的科学价值。然而除了传抄并流传于世的《掌中珠》和字书《音同》以外,学术界难以见到其它文献庐山真面。当时的学术大师们如王国维、陈寅恪,罗振玉及罗氏父子,王静如先生,都十分重视黑水城文献,几代西夏学专家无不把披览黑水城西夏文献作为自己的理想。
  我从事西夏学以来,深感当时由于缺少西夏原始文献和研究资料给科工作带来的种种不便,萌发了一个强烈的愿望,就是有机会寻访流失于海外的黑水城文献,使之交流回国内,让中国的西夏学家、历史学家和语言学家们都能方便地阅读、使用这些文献。
  1990年上半年,我在德国施瓦毕茨哈尔学习期间,和英国的汉学专家吴芳思博士(Frances Wood)通过信函的往来谈到去英国寻览西夏文献的设想,得到了她热情的回应与帮助。同年下半年在英国教育委员会和英中友好协会的联合资助下,我由德国来到伦敦的英国国家图书馆东方部进行为期8个月的工作访问。我在翻看这些封装在双层玻璃夹内依然妥善保存的西夏人刻写的世俗和佛教文献时,想到西夏人创造的灿烂的文化,真是感慨万千,而这些珍贵文献长期流失海外,也使我倍感痛惜。
  这些文献内容之丰富远远超出我的预想,为了早日完成这一意义特殊的任务,我利用这段宝贵时间,每天在开馆时间内如饥似渴地阅览、记录,对每一个文献残片都爱不释手,反复琢磨,尽量加深对文献内容和形式的认识。但由于工作计划的安排,我又不得不抓紧时间看阅下面的文献。晚上在寓所抓紧时间整理笔记,按工作计划写出“斯坦因西夏文库主题目录和索引”,收获较大。访问结束后,英国国家图书馆又赠送了我全套英藏西夏文献缩微胶卷共20盒。
  斯坦因所获黑水城遗书收藏在大英图书馆东方部,入藏以来,并没有按照语种或按照主题分类,原始登录号的制定依据是按照这批文献最初运抵英国卸装时文物取出的先后次序进行编排的,即自然编号。从整体来看,由于英方缺少西夏学方面的专家,而且保管西夏文献的图书馆理员又不具备西夏文书的认读水平,因此西夏文献直到现在仍然保留着当时入藏登录的原始状态。英藏西夏文献的原始登录编号存在着不少重复、错误的情况,我们根据英方提供的全套英藏黑水城遗书的缩微胶卷对其进行了整理,已将编号重复、错误之处统一进行了调整。经过三次鉴定,英藏西夏文献的全部残页编号约7,300个,文献的文字种类除大量的西夏文外,还有为数可观的波斯文、藏文、回鹘体蒙文、巴利文、梵文等,内容广泛涉及官府文书、军法兵书、典当契约、韵类辞书、日用杂、诗歌艺文、,医学药方、星历占卜、佛经等,为研究西夏学的政治,军事,经济,民族,语言,文学,科技,考古等学科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写卷书体主要有楷书、行书、草书、篆书、装祯形式主要有卷子本,蝴蝶装,残订册叶装。现择其要者介绍如下:
  3.1西夏文世俗著作和文书
  1、汉文古籍西夏文译本:《孝经序》、《孙子兵法》、《将苑》、《经史杂抄》。
  2西夏文学作品:谚语集《新集锦合辞》、五言诗《新集碎金置掌文》。及译自汉籍的《德事要文》,僧人传记《寄照国师传》、《沙门善海奉诏集》。
  4、历书、图表:有历书残页。
  5、医方和星占卜筮。
  6、西夏文法律文书:刊本及写本的《天盛改旧新定律令》,军事法律文书,《贞观将玉镜》。
  籍册残页。
  3.2西夏文佛经:
  《金刚般若波罗密多经》、《金光明最胜王经》、《大般若波罗密多经》、《佛说佛母出生之法藏般若波罗密多经》、《妙法莲华经》、《大方等大集经》、《大方广佛华严经》、《大般涅磐经》、《大宝积经》、《现在贤劫千佛名经》、《大寒林经》、《慈悲道场罪忏法》、《维摩诘经》、《三身亥母记》、《莲华冠及本续》、《上义解说具》、《佛说斋经》、《圣广大宝楼阁善微妙秘密微王总持经》、《最上护法神处赞礼敬顺》、《唐长国师光殿众人佛义二十五问答》、《法念处经》、《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颂》、《大密咒受持经》、《密咒明咒受持经》、《顶尊相胜总持功德经韵集》、《意识现量正义》、《顶尊相圣总持咒》、《大乘百法名门本母略释》、《圣大乘胜意菩萨经》、《金刚法持梵音》、《佛说父母恩重经》、《魔断要论之纲》、《西天大纲勇净恶出家师》、《圣大乘大千国守护经》、《佛说圣星母陀罗尼经》、《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德经韵集》、《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咒》、《诸说禅源集都序干文》、《佛说圣星陀罗经》、《佛顶心观世音菩萨陀罗尼经》、《佛说大咸德炽光诸星宿调伏灾消吉祥陀罗尼经》、《七宝踏华陀罗尼经》、《金刚王断裂之功德中和尚护小世间神恶调伏品第二》、《圣大乘大千国守护经》、《种咒王荫大孔雀经》、《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菩提心及常可做法事》、《佛说不常经》、《金刚王亥母之供顺要论》、《金刚亥母于食施奉顺要论》、《大庄严本母经》、《三宝处略式供养根》、《大乘无垢集中道之庄严真性显行宝大华数》、《佛说长寿经》、《大手印直入要论》、《菩提勇识之业于入顺记》、《药师琉璃光七佛之本愿功德经》、《药师琉璃光七佛之烧施法事》、《七佛中绕法事》、《十二宫吉祥颂》、《金刚勇识大虚空显颂》、《九卷佛名诵》、《六十二佛及罪忏颂》、《密相法印赞庆》、《最妙上师之加赞》、《吉祥勇识之加赞》、《金刚王师之加赞》、《三宝加赞颂》、《上轮功德十二颂》、《五如来之加赞颂》、《圣柔吉祥口口之加赞》、《至愿韵文颂顺》、《大孔雀明王经》、《大庄严本母经》、《二谛于入顺本母之义解记》、《正理滴特殊造》、《圣柔吉祥之名真实诵第三轮之功德五十二颂》、《新戒法》、《五戒八斋文》、《圣大悟荫王求随皆得》、《文殊根本咒诵》、《普贤广大愿王清净颂》、《杂名顺》、《菩提心发顺》、《广大发愿颂》、《聚轮食奉顺》、《第五轮功德宝集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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