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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开元寺方丈本性法师:求学科伦坡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本性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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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兰卡 
  源于对兰卡浓厚佛教氛围的崇仰,北京中国佛学院毕业后,我前往该国留学深造。1993年10月26日,当航空器托起我从福州转新加坡到兰卡首府科伦坡机场时,已是午夜。在我办入关手续时,海关关员对我特别照顾。我原准备与大家一样排队的,关员却叫我直接到黄线前的柜台办理,就因为我是僧人的身份。 
  一出海关,许多白牙黑褐色脸的中青年男子涌了过来,有的满脸恭敬、有的满脸谦卑、有的满脸乞盼、有的满脸木然,都随时准备着推去我的行李似的,待他们开口时,我才知道,他们是来揽小车出租生意的,说从机场包送到城里,1千左右卢比,约20美元左右。我说有人来接我,他们不信,并认定我是日本的游客。在他们的印象中,只有日本和尚才如此装束,而且只要是日本人,包括日本和尚,都很有钱。在他们缠住不放时,已在兰卡留学的净因法师等赶了过来,他一把接过我的行李,又用僧伽罗本地语与他们说了些什么,那些兰卡人很遗憾地散开了,再去缠其它外藉客人。与净因同来接我的还有个兰卡年轻僧人,他一身南传僧侣的着装,一件青红色的厚厚布条裹在身上,偏袒着右肩,下身套一条同颜色的裙子,脚搭一双拖鞋,满脸笑容地欢迎我。 
  接我的司机是个中年俗人,开车很凶猛。一出机场,就风驰电掣般地往前冲,但不出两百米,即被人挡住。我打开车门一看,吓了一跳,好几位全幅武装的士兵朝我们走了过来,他们的步枪口上,闪着黑色的光,几米外,则是沙包堆成的防护设施,这不象机场,倒象进了战场。士兵还算礼貌,看我们是外国的僧人就放行了。去寺院的路上,可以看见椰林等亚热带的自然风光,但少见高楼,多是低矮破旧的楼房和木屋。路边偶有蹒跚来回的老者,看似流浪汉。大路两旁可见不少寺院,及其修长的塔尖和白白胖胖的塔身。一叶知秋,从机场到我住的寺院的所见所闻,我隐约感受到这确是个拥有美景的佛国正如东晋时代的法显在《佛国记》中所述的那样,但还处在贫穷、落后、动荡、危机之中。 
  坐公共汽车 
  第二早上,我独自上街购物,添署一些生活用品。走在街上,本地居民很新奇地用双眼盯着我,胆子大点的年轻人则有意无意地与我搭讪,陪走一段路,几句话之后,有的就索要小费,说是买瓶水喝。走在路边时,常常有车从你身后呼啸而来,擦身而过,又呼啸而去,给人一种极不安全感觉。回寺路上,见车上不怎么挤,我便上了车。上车后见一女士身边有个空位就坐下了,不料她却象遇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马上慌张地站起来,坐到旁边,我不得其解。回寺询问才得知,在兰卡,男众出家人与女子是不能接触的。他们认为,若女子与男僧接触,要失去功德、甚至有罪过。难怪我在购物时,女服务员往往不把商品直接递到我们手中,而是放到柜台上,让我自已去取,原来她们是怕碰到我的手。我的手上戴有一串佛珠,当我的手扶在公车上的扶杆时,我奇怪旁边的人老是用很特别的表情看着我。后来才知道,南传佛教的僧侣是不能戴饰物的,连手表也不能戴。我的手上戴有佛珠,他们认为我是戴了饰物,便觉得不可思义。我坐在车上时,售票员一直没有叫我购票,快下车时,我自动向他购票,他婉拒了。原来,在兰卡,有些公车汽车是不要出家人购票的,有的车上还有僧侣的专座。有时,走在路上,往往有私家车不拦自停,说要带我们一段路或送我们去目的地。令人不快的是,有些兰卡公共汽车,经常人末下完或上妥,车子就开了或门就关了,往往将乘客带倒或卡在车门里。我们一个同学在下车时,就因为才下了一半的车,还未站妥,车就开了,从而被车带倒,重重地摔了一跤,而车却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一样扬长而去。按理说,在兰卡,人们对出家人很敬重,为什么会有出家人未下车就开车这种不恭敬的事情发生?向当地出家人了解,他们说,有的司机并非佛教徒而是泰米尔人或对其它外国僧人有误解的人。前两年佛教圣地康堤的佛牙塔被袭击,佛牙寺被炸去了一个角落。据说是泰米尔猛虎组织干的。而有的兰卡人认为,外国出家人都如日本的某些宗派的出家人一样,有儿有女,持戒不严,不是真正的出家人,因此,不象对南传僧人那样恭敬。这种误解,随着中国学僧等的不断赴斯学习,以身说教,正被慢慢地消除。  
  禁进电影院
  到兰卡一段时间后,有一次,中国大使馆出于对留斯学僧的关心,给我们送来了几张杂技表演的招待票,这场演出是由中国的一个杂技团表演的。在兰卡,僧人一般不被允许进电影院,你想买票,售票员也不会卖给你。入乡随俗,我们也不大看电影。此次,因系使馆招待,又系中国杂技,我们便没有想别的,晚餐后租车便去,一到大戏院,便遇到了尴尬事。看门的挡住我们的去路说僧人不便允许进去,我们解释说是大使馆邀请我们来的,他说我们在兰卡,还是要入乡随俗。我们只好忍痛割爱了,无奈返回。以后每次谈及此事,我们都不禁开怀大笑,也对兰卡人的认真感到非常的敬佩。在兰卡,公众对僧侣的要求是高的,监督是严的。出家人不能随便逛商店;走路要有走路的样子,即使下雨了,也不能慌乱,不能跑,要若无其事地让雨淋着;不能参加任何体育活动;不能骑车和开车。有次中午,我与一位兰卡僧人在一寺院内聊天,聊到高兴处,开怀大笑,也许笑声大了点,当时恰好有一位护法居士路过。不久,寺院负责人就找我去,提醒我以后注意。作为出家人,在兰卡,所能做的就是吃饭、睡觉、诵经、说法、开示、学习、禅定,该扮演的是修行者、学生、医生、老师、精神领袖的角色。  
  上海边与入森林
  椰林、沙滩、贝壳、海浪、舢舨船。兰卡的美景,即使你对摄影不内行,没有关系,随便取个镜头,便能获得佳景,加上自然资源未经开发,没有污染,因此兰卡的景致非常纯净质朴自然。有了这些优胜之处,加上物价低廉,不仅亚州人,而且英、法等欧州国家的旅游者都热衷来此度假。如果不是内战快打到了首都的边缘,相信旅游业一定非常发达。 近水楼台先得月,学习之余,我们也到海边走走,吹吹海风,看浅海中之泳手击水,看沙滩上的小儿堆沙,拣贝壳,或找些老外聊聊天,练练英语,或花上30卢比租一条可躺椅躺在海边的沙滩上,在海涛声里,闭目养神。休息完毕,让服务员来个新鲜的椰子,喝口又清新又爽口自然椰汁。事后,有好几次,我窃想,也许这种海边的生活,也是一种修行,一种禅吧。 
  毕竟是僧人,因为怕在别人眼中自己也成为其中的风景,慢慢的,我们便不去海边而改往森林里钻,在距圣城康堤约十几公里处的森林之中,座落着一个禅座中心。这里有几座简易的砖木结构房,两位胡子拉渣,头发零乱的老僧──老禅师以及一些外来的求法者,他们在老僧的指点下练习禅定。放假时,我常常抽空到这里进一步体验修练的生活。修练的生活是苦的,白天坐禅、夜晚坐禅,若是坐着睡着了,老僧用会木条将你打醒,坐累了还得坐着;不管你有事无事情,有无问题,禅室之中,不容你开口说话,你若是开口说话,老僧就会将你逐出室外,取消你当日在室内的修练机会。此外,在饮食方面也很即苦,早餐是一杯红茶、几块瓶干,中午则经常是几根香蕉。蚊子多得吓人,大的吓人。但修练的生活又是乐的,在此体味到了饿的滋味、睡眠不够的滋味,不准说话的滋味以及尝了这些滋味之后,产生的轻安快乐,以及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人类怪异的动作,听到了一些平时听不到的人类怪异声音。一个星期后下山回到寺院,我的同学说我虽然黑瘦了点,但却更精神了。 
  看来,人生需要不同形式的修行体验,喝淡水,体味其淡,喝盐水,体昧其咸,各有味道,都是禅了。 
  过佛诞
  在兰卡,佛诞日是全国最大,最隆重的节日,举国休假,普天同庆。1994年的佛诞日,我与朋友一同驱车往圣城康提,上百里的路上,家家户户在门口挂起佛诞灯;大街路口搭起高大的牌坊,装上彩灯,有的利用科学原理,让彩灯闪烁变化,显示种种佛教故事;而在店门口、路边两边则搭有许多斋棚,免费向人们提供食物和饮料。一路上,小伙子、小姑娘,举着佛教小旗,见车就叫停,并迅速地递上茶水等供养过路人,他们那质朴、友善、热忱、好客的笑容以及节日的友好气氛,使你不用点都不好意思。才到半路,我们的肚子已经无法再装入任何东西了,只好任他们招呼,我们就是不停车,代之以向他们友好地挥手并祝他们节日愉快。到达康堤时,已是人山人海,少男少女着民族服饰,执民族乐器,一路上载歌载舞;中小学生着白衣白裤或白裙,在没有顶蓬的车上,唱着圣歌。而朝拜佛牙的人排成长队,见首不见尾,从早到晚都是如此。由于我们是外国的僧人,被特别照顾,安排我们先进去朝拜,否则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据说,佛牙只有两颗存世,一颗在北京的佛舍利塔,另一颗就在兰卡佛牙塔。兰卡的佛牙原保存于印度,公元4世纪初因印度战乱,国王之女藏其发饰中漂洋过海,到达兰卡。兰卡国王斯里曼宛接受佛牙虔诚供奉,每年举行一次盛大佛牙游行。1994年的艾萨拉节,在康堤举行大游行,百头大象装红挂绿,象王在前,威风凛凛,背驮金龛,内装佛牙,鼓、号、歌、舞随其后,庄严隆重,气氛热烈,这些节日是兰卡民族文化艺术的大展示,参拜者、游人如织。 
  乘火车 
  兰卡是小岛,火车线路不多,且车多破旧,不过,坐兰卡火车却有许多在他国难以体会到的新鲜事。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兰卡的火车,哪怕行进之中,车箱也极少关门的。由于线路少,每逢假日,人满为患,常常会看到许多年轻人脚踏门槛,手挂门把,身子半在内半在外的情景,我们常会替他们捏一把汗,他们却视为稀松平常之事。不是假日的时候,车子比较宽松,这时便偶尔遇到一两个执着手鼓,席地而坐在火车通道上或别的什么地方,边敲边唱,唱完之后端着盘子向乘客讨钱的艺人,用这种方式乞讨的多是流浪艺术家。此外,我还经常遇到其他的乞讨者,或老或少,或残疾,多数是不给不罢休的样子,尤其冲着你是外国人时。在兰卡,布施的观念深入人心,因此,几乎每个人都会给钱,但往往很少,常常是几个硬币而已。我刚到兰卡时,因为不懂这行情,身上都是大钞,一天下来,布施出去的费用相当可观。兰卡百姓的生活不是很好,但却很乐观。火车一路下过去,常可见路边棚房。住在棚屋里的兰卡人,男人有的嚼着槟榔打棒球,有的则朝我们大喊哈罗,有的则凑在一起聊天;女人有的则在家逗孩子,有到附近的寺院供花,有的与男友一道,同撑一把伞,坐在海边,看日落日出,潮涨潮落。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知足常乐的精神,在这国家得到了比较充分的体现。 
  体验托钵  
  兰卡不少寺院保留着原始佛教的古风,至今不设厨房,伙食全靠附近村庄的居民轮流上门供养,这类寺院都不大,只有几个僧侣,而且真正靠外出托钵生活的寺院或僧人已不多见。但寺院为了提醒年轻一代不忘古风,经常组织年轻僧侣去体验托钵的生活,我也体验了多回。有次,带我们外出托钵的是位老比丘,他独自一人住禅座中心,室内摆满了各式真人的骨架和头骨等,加上中心在森林之中,光线不足,步入其中,犹如进入电影中的恐怖境界。观心无常、观身不净、观受是苦、观法无我,从人类的骨头之中,可让我们悟到许多智慧。这老和尚从不做饭,每天早上6点多,就一钵、一伞、一身袈裟出门去。伞用于遮阳挡雨,兰卡的天气如小孩的脸,变化快,经常是忽晴忽雨的。此次,随老和尚到寺院约一公里处的一个村落化斋,及至一户人家门口,双手托钵,平胸放着,默默站着,几分钟后,尚不见人从房内出来,不知内中是否有人,我大着胆子咳嗽了一声,老和尚马上用眼神制止我,后来才知道,在兰卡,化斋是不能太有意的,要无心,随缘些,更不能出声喊叫,若是恰好家里没人,便要悄然离去。因没人出现,我们便又换了邻近的一家,老和尚双眼平视前面约二三米处,一边走,一边沉思着什么,象是在练步行禅。还未到邻近这家的家门,就看见家门口站着了两位女施主,象是姐妹,她们每人端着一个盆子,毕恭毕敬地看着我们。我想,也许我们在另外一家门口时她们就已经看见我们了。因初次托钵,不熟规矩,我只好跟着老和尚亦步亦趋,以免出洋相。两位施主来到我们跟前,先老和尚,而后我,分别往我们的钵里装饭菜,我看了看钵里的菜,里面有青菜,辣淑,更有肉类,象是鸡块。我对她们说谢谢,她们却很愕然地看着我。后来老和尚告知我,在兰卡,俗人供僧,天经地义,不可说谢,他们供僧不为谢,只为求功德,一谢就把她们的功德谢去了一半,所以她们一听谢字便感到愕然。回来后,我把肉类给了老和尚,在兰卡,本地僧人是可以食肉的,因为,对施主的施舍要无分别心,给什么吃什么。我们汉僧对此不习惯,因此,在兰卡学习的汉僧多自己做饭菜,保持素食传统。之后,我们又把化来的饭菜分出一半,留给中午,按规矩一日只能托一次,假如一次出门未能化到斋,就要饿到明天。 
  缘结房东
  我原着南传佛教僧装,住在圣法塔寺,该寺在科伦坡郊区,离我留学的凯拉尼亚大学研究生院较远,来回坐公共汽车要花一个多小时,比较不方便。最后一年,搞毕业论文,比较关健,于是设法移居离学院较近的地方,但由于城内可供住的寺院不多,因此便决定于租民房居住。兰卡的一些报纸,常登出租信息,我便按报上的消息,挨家挨户打电话了解房源情况,比较合适的再驱车前往,探访了十几家,都说已出租出去了。我感到很奇怪,电话联系时并没有说房子租出去呀,这是为什么呢?后来内行人指点说要租民房住,就不能穿南传僧装,因为南传僧人不被允许在俗人家里过夜,何况长期租住呢?我豁然大悟。后来我与我的一个同学着汉僧服装去找房子,果然很顺利,他们知道我们是外国的僧人便不以兰卡僧人的戒律来要求我们。实际上本地的居民也喜欢把房子租给外国人,一来要价可以高些,二来外国人没有那么多的亲朋好友整天来窜门,加上我们是学僧,生活方式比较单纯,所以更愿意租给我们。 
  我们租的房子是一座二层楼的第二层,两卧室、一间大客厅、一卫一厨、两面阳台,水电费自付,每月租金8千卢比,约一百五十美元。房东男主人原来在中东工作,刚回来,家中除了女主人,还有女主人的父亲及其读小学和初中的一子一女并一只大狼狗。刚搬进去的那段时间,狼狗不认识我们,一见我们就大叫,凶巴巴的。对来访的客人就更凶了,我们有位来访的新加坡同学就被咬伤,后来房东好在有客人来访时将狗拴起来。由于写论文,我们往往是迟睡迟起,一段时间以后,房东子女的生活方式也改变了。起先,他们多是早睡早起,兰卡人多早睡早起,慢慢地也变得迟睡迟起,影响了他们上学,为此,女主人对我们有点意见,说我们把日夜颠倒的坏习惯带给了她的子女,我们感到很不好意思,只好把颠倒的日夜再颠倒回来,按正常人的作息时间工作学习,我们一正常,房东的子女也正常了。这件事提醒了我们,以身作则、身教重于言教的重要性。女主人的父亲喜欢聊天,他蹩脚的英语说起来虽很吃力,但却很有耐心,一谈就是半小时、一小时。他也很好客,他家每有做什么好吃的,都会叫他女儿也为我们准备一些,让孙儿孙女端上来,让我们品尝品尝兰卡的风味佳肴,他对兰卡的佳肴很是自豪。有时我们也请他一家吃我们做的中国菜,但他总还觉得没兰卡菜好吃。他对他的孙子孙女也深感自豪。说他们很聪明,学习成绩好,以后准是大学生的料。他们生日时,我们送给他们两支钢笔作礼物,他很高兴地说他孙儿女以后有出息时,一定不忘送这两支笔的中国人。他对毛泽东很崇拜,说毛主席不怕美国人,很懂得打仗,说兰卡现在就气缺乏毛泽东式的人物,否则内战也不会打到今天。他对泰米尔人有些自己的看法,我们阳台对面的一座房子里住的是泰米尔人,他便经常提醒我们不要跟他们交往,说泰米尔人多是恐怖分子,很危险并认为兰卡的多起自杀性袭击政府要员、公共场所的事件都是他们所为,说得我们见到泰米尔人时心就发慌。后来我们与泰米尔人有了一些交往,觉得他们没有老人说的那么恐怖,对我们好很友好。兰卡的民族问题比较复杂,作为外国人,我们只听不说。房租到期时,老人家很舍不得我们走,说他这么大年纪了,恐难再见面了,他希望我们以后如有重返兰卡时,一定得去看看他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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