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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山夜月(1)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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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 山 夜 月
  (续上期)
  六:心灵依归
  的确他并不是到这名山古利来涵养性灵,他根本无意这庄穆的殿宇,清幽的山林。他独自掩门,当然也无心于客房的洁静和壁上古老的字画,他从书包里掏出纸笔,这连日来悲痛的情绪降落到最低潮,他短短一生中所经历的苦痛这时像潮水般在胸中翻一—,不堪回首黯淡的童年零丁孤苦,自己如何夜以继日地寒窗苦读,终于考取大学,乡人由漠视转为赞叹。而与赵玲一段纯情,更给他孤寂的心灵带来无限的慰藉,他的前景似乎刚透露出一线曙光,然而却在刹那之间,一切希望被击得粉碎。
  他决定给同窗好友写下最后一封信,他思潮起伏,挥笔写道:“人生在世,要活下去,精神上总得有个支柱、或是理想、或是情感,或是某些责任,可给他生活的希望和力量。崇高的理想是强大的动力,可使生活充满意义,天下虽广,皆可驰聘,即使没有远大的抱负,若能兴相悦的知已花前月下,举案齐眉,亦无遗恨。至于责任,好比家庭关系,人际关系,一种无形的纽带把彼此联系,无论如何得维持下去,然而倘若这些支柱都没有了,人还凭什么活下去……
  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他慌忙拭去泪痕,起身相迎,原来是那位青年和尚惟明,他手里端着一只瓦杯,微笑着说:“师父说恐怕在路上受了风寒,他老给你煎了一杯姜茶。”
  “啊,谢谢!”他伸手接过热气腾腾的茶杯,不知该说什么好,顿觉胸中泛起一股暖意,惟明那清彻的大眼睛闪烁着诚挚聪慧的光芒,他伯那双眼睛会看出他睑上的泪痕,他转身指着壁上清秀的英文“峨山简介”问道:
  “这是谁写的?”
  “我师父!”惟明的话音含着对师父的尊崇:“他老人家经常自修到深夜。”
  陈纯似乎不解,他发问:“既然已出家了,还学英语作什么?”但他立即觉得似乎不太礼貌。
  可是惟明一点没介意,他明亮的大眼睛一瞬道:“你可能不太了解,佛法完全为了改善人生,慈悲救世,要普度一切众生,外国人也是众生呀!这里旅客来自五洲四海,所以英语是有用的工具。” 、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似乎有一种新奇之感。
  这时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小沙弥气喘吁吁地跑来:
  “惟明师,我到处找你!山下捎来了你的家信。—
  惟明一把接过,边看边笑着说:“我爸爸妈妈初二要上山来看我。”
  陈纯随意问道:“你家就在附近?”
  “是的,我父母都在峨眉县教书。”
  “啊,我真羡慕你。”他不无感慨地说:
  “什么?”惟明惊讶地抬起头”:“你难道没有父母?”
  他叹息一声:“哎,,一言难尽!”
  惟明打断了他绝望的思路,一再盛情地邀请他去到客堂,他不便推辞。惟明在火炉上放好茶壶,这时法师和李教授二叫一后走进来。桌上摆着几盘松秆、柑橘和素饼。
  李教授笑道:“除夕之夜,本应守岁,今晚我们好好聊聊。”
  这时惟明给大家斟上茶,顿觉清香朴鼻,法师微笑着,双目微眯缝,他向陈纯道:
  “山野之中,没好的招待,仅一杯清茶,请别客气。”
  他压抑着内心的烦忧,不愿辜负他们一番好意,勉强应酬着,他静静地注视着法师一举一动是那样威侥庄严,从容澄明的气度,眉宇间所透慈光,好像对他有一股吸引力。
  法师笑问道:“你从前没有来过峨山吧?”
  “是的,但我对这里幽美的风景十分想住。”他怎敢说出是迫不得已守上山。
  这时李教授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那瘦削的面容,坦诚说道:“恕我直言,我看你是心事重重。”
  “你怎么知道?—他忧郁地抬起头,只见法师那蕴含着极大同情的眼光凝望着他,慈眉微皱,更显得悲天悯人,彷佛鼓励他讲下去。
  于是,他就将他的不幸和他的心境滔滔地倾诉了出来。最后,他泣不成声地说他实在经受不起这悲惨的打击。
  听完了他的叙述,法师深表同情地说道:“你的遭遇很不幸,使我想起了从前吉坦尔有一爱子,不幸病死,她悲痛欲绝,竟希望让他复活。她抱着尸体走遍了所有药店哀求,但皆无回生之莘,有贤者告曰:气有一人知道此药。”她惊喜地问:“他在那里?”那人言:“他叫释迦牟尼,住在只园精舍。”于是她找到释尊说明来意。释尊这:“有一种白芥子可救这孩子,不过一定得向从没有死过人的家里要来,方有效。”她立即挨家户询问,然而却没有一家未曾死过人,最后她失望而疲意地回到释尊那里,这时释尊才告诉她:“有生必有死,世上没有任何人能违反这常理。”吉坦尔这才发现自己的愚痴,从此皈依佛法以超度自己的孩子。”
  听到这里,陈纯抬头望了望法师,然后无可奈何地说道:“但我已失去了生命的支柱。”
  这时李教授侃切直言:
  “实际上,你根本还没有找到人生的支柱!”
  “为什么?”他显得有点惶惑。
  法师慈和地开导他道:“人生确实充满痛苦,但一死却不能了,大概四十年前,抗战已快结束,一位留学英国剑桥六学,荣护哲学硕士的青年,满怀信心,凯旋回国。可是回到故乡重庆,万分不聿,日机的枉轰乱炸,使他家破人亡,他痛下欲生,跋涉到峨山金顶,拟于清静圣地舍身,正巧遇到太虚六师带领我们到此朝拜,慈悲的大师给他指引了光辉的人生道路,正直和仁慈充实了他的人生,他今年八十高龄,却仍然心如赤子。”
  陈纯下意识地注视着李教授问道:
  “他现在哪里?”
  法师笑道:“远在天边!”
  李教授颇有感慨地说道:“可以说是大师给了他生命的支柱,佛法的真理可以使人超越生死的假相而得自在解脱。”
  陈纯颇为惊讶:“难道生死是可以超越的吗?”
  “首先得了解生死之道。”李教授耐心告诉他道:“从生理学言,有生有死是自然现象。而佛理认为生命如流水般不息,死亡是前一生命的结东也是后一生命的开始。”
  “那生死是否命定呢?”
  “生命是随因缘有所变化,现在所受都是过去种的因,可以说即是“命定”,那将来呢?“欲知未来果,现在作者是”,佛法不讲宿命论,希望有好的果,现在就造好的因,故命运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法师接着谆谆言道:“生命之流,永远不断,亦是因缘的结合,一期生死仅为一个片段,无论身体如何变化,生命之火永不熄灭,故有人比喻生命的传递如同搬家、换衣服一样。”
  陈纯专注地恭听,内心彷佛一泓死水,渐渐泛起微澜。
  李教授循循善诱,不失时机道:“明了生死原是自然现象如同白画黑夜的交替,正确的人生观是生不值得沉迷,死亦不必忧惧。如同那位母亲,因子死而过度悲伤,反而会加深孩子之罪,使他为不孝之子,若你再不能自拔,赵玲在天之灵也无法得到安宁。应振作精神,升化智慧而得自在,让她的灵魂得以安歇。”
  他挣扎已久的心灵,一阵阵痉挛,刹那间,如同闪电,他心里恍如有一道光明,他不觉热泪涔涔。
  法师深沉言道:“诗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人若能像落花,虽遭风雨摧残,却毫不忧伤、怨恨,而以慈悲的心情,去关怀众生,生命就会放出永恒的光辉。”
  陈纯的目光变得明亮起来,忧烦的心绪渐觉舒畅。这一夜他们谈了很久很久。从探讨中国文化、历史,人类文明,宗教哲理,乃至社会、政治、经济、科技、文艺、伦理教育无所不谈。他发现法师和教授的确识见超迈,以透视的眼光,从事物的表象发掘探索内在的实质和意义。他收益非浅,真可说是“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
  后来法师侃侃而谈为他解释峨山神秘的佛光、云海及千佛灯,并联系爱因斯坦相对论,量子力学和多广空间等科学观念,使他大为震惊、叹服。原来佛法的道理如此高妙,他顿觉眼界大为开阔。他好像在暴风雨中跋涉出黑暗深渊的尽头,忽然天边闪动灿然的霞光,雨过天晴,升起无限的光明。
  这里的生活颇具新意,没有世俗的纷繁,清幽的环境,慈悲的僧隶,晨钟暮鼓,檀香缥渺,梵呗悠扬,他彷佛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不少事情使他终身难忘。
  因为金顶已是白雪皑皑,朝山信众和游客多半以此作为朝拜和观光的中心,自从正月初二,每天人流如潮水般涌来。初三那天一大清早,峨眉县的善信纷至沓来,成百上千,其中有不少青年,人们睑上露出庄严慈和的笑容,虔敬地焚香礼拜。有十几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健步如飞,人人睑上充满法喜。他看见一位退休工人模样的从提包里拿出一块红幡,虔诚地准备挂在普贤菩萨的白象头上,这时法师正从山门送别了日本友人进来,他老人家明晰锐利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红幡金绣的“神明庇祐”四字上,他大步走向郡位工人,是那样温和而又耐心,像老师教导学生一般,旁边立即围上一大群人,当陈纯走过去,只听见老人恳切的话昔:“要知道佛不是神,他和我们一样是人!只是佛的智慧最高,觉悟最大,他不但证悟了宇宙人生的真理,更要普度天下苍生,若我们依照佛的教导,下决心修行,都可以成佛!”
  那位工人面呈负疚而难堪神色道:“我们不懂啊,要不是法师开示,我真罪过了!”
  “不知者不为过!”法师一直慈祥地微笑着说:“你的诚心很难得,待会我改写气佛光普照”再挂上去,怎么样?”
  那工人乐呵呵地笑了:“那太好了,麻烦法师了!”
  后来法师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和惟明,要摒弃几千年封建社会遗留于佛教的包袱,诸如烧钱化纸,相命卜巫等陋习,要涤净存留人们思想中迷信的色彩,让现代人看到佛教的真面目,让慈悲利生的佛教深入现代生活,实是非常艰巨的任务。他看见惟明心领神会不住点头,他这两天虽然有所领悟,但实在尚未入门。他有不少疑问,他向法师询问道:
  “请问法师,您们每天念经拜佛,意义何在呢?”
  法师答道:“佛法是阐扬真理,是治心之法,大地众生本有如来福德智慧,可是被妄想物欲所蔽,皆向外追求,故烦恼无穷。”
  他不禁插话:“是啊,今天报载两兄弟为争夺家产,拔刀相害,双双毙命,现在提倡发财,把人心搞得很坏。”
  法师觉得他悟性很好,赞许地点头,接着说:“念佛诵经,礼拜参禅,集中心力,止息妄念,断除烦恼,净化身心,济世度生。”
  陈纯信口问身旁的惟明道:“惟明师,你们还有烦恼吗?”
  惟明笑道:“我们仍是凡夫,有时也不可避免,不过你看我师父,为弘法利生,从早忙到晚,哪里会感到烦恼呢?”
  法师接着说:“从前有人问赵川禅师:气像您这样大彻大悟的禅师也有烦恼吗?”他说:“有啊。”“那像您这么伟大的高僧总不会下地狱吧?”禅师说:“我会第一个下地狱!”“为什么呢?”“若不先大地狱,当你们下地狱时,必会痛苦万分!”
  这是何等的胸怀,这真正道出了佛家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慈悲真义。这一席话,使陈纯久久地陷入了深思。
  法师关切地叫惟明年各帮助他,惟明热诚地借给他一些初机佛学书籍:“学佛是怎么一回事”、“佛教科学观”、“印光大师文钞”等,他如饥似渴地读着,他觉得这几天所获,远胜过大学数年,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欣喜之情,他好像漫漫长夜徘徊歧路的浪子,忽然天空升起一颗彗星,在他内心燃起一道光明,他整个的人生观起很大的改变,他感到自己和世人是多么愚昧可怜,个已存在于无穷的宇宙中是多么微不足道,为什么·要把自己局限在自私狭隘的死胡同里?为何不把心胸打开,像虚空一样容纳万有?他想得很多很各。
  李教授正忙着整理他的一部佛教哲学巨著,两位老人不时研讨Qh种问题,天文地理、哲理文学、科技艺术,包罗万象,有时两位老友也争论不休,他默默倾听,收益不少。每到黄昏,只要天色晴朗,他就陪同他们一道下山散步。一天李教授谈到他的同窗好友,朱光潜教授,幼承庭训,博学深思,陈纯不胜仰慕道:
  “是那位著名美学家吗?我很爱读他的“诗论”!”
  李教授叹息一声道:“遗憾的是,他对佛典无缘研习,我曾以自己心得告之,他说待缘吧!”
  惟明也有了兴致,问道:“后来怎样呢?”
  李教授接着说:“不久朱教授染恙,恰好于一寺中休养,有幸所读佛经,一天我偶尔造访,问他感想如何,他只说了三个字。”
  陈纯急忙追问:“这三个字怎讲啊?”
  李教授慢慢道出“真厉害!”
  大家都笑了。
  给他留下最不可磨灭的印象,要算正月初五那天,早餐过后,法师就叫惟明来相邀去参观一所正在维修的古寺,夜雪初晴,远眺群山,玉宇琼装,十分壮观。大概行了数里,雄伟的大殿映入眼帘,苍苔掩径,修竹丛生,非常幽静,踏上石桥,陈纯眼前彷佛出现古代高土,芒鞋竹杖,在这碎石小径徜徉,顿时一种超然尘外之感油然而生。
  走进这座宽敞的年久失修的古刹,只见到处堆放着木材和水泥。几个工人欢度春节,晚上看戏,现刚起床,看见法师来了,急忙抹桌子,端板榄。正好泡茶,没有开水,一个青工慌慌张张去插上电炉烧水,不知是忙中出错或是电线太陈旧,忽然一股异样的橡胶臭味散发出来,外间墙角的电线叭叭地冒出火花。陈纯敏感忆起学校高压线失火之迅猛危急景象,他急得大叫,李教授喊那工人:“快关上总电闸!”可是总电闸在很远的大门外,大家急得手忙衔乱,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陈纯听见喃喃的念佛声,只见法师异常沉静,闭目念佛。非常奇怪,猛烈纵横的电火仅停留原处,却不漫廷开来,这时一个工人猛将”盆水泼去,电线断了,火很快熄灭了,大家才松了一口大气。
  陈纯的心情一直不能平静,往常听人讲感应、奇迹,他总报以怀疑,今天亲眼得见,他确信佛力真是不可思议。回寺途中,他向法师请教:
  “法师:刚才的奇迹合我心服,但究竟感应是怎么一回事?”
  法师慈容沉静地说道:“众生祈祷佛菩萨叫“感”,佛菩萨救济众生为“应”,感应道交,能度一切告厄。”
  “可是众生无量无边,佛菩萨怎能一一照顾得到?”
  二月映千江,千江同一月。佛菩萨认得广大无边真如法性,不受时空限制,即能分身十方,普现一切众生前,正如电学上,由电线圈所组成感应接受周率,若能与某电台发射的周率相同,这感应圈便能接收到空中传来的讯息。当我们修行静坐,俗念澄清,形成与佛相同的周率,感应神通自然显现,不足为奇。”
  “那如何才能得到感应呢?”
  “常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众生以善根、诚心去感佛菩萨的悲心。金光明文句曰:“自他性本不二,方有能感得有能资。”
  陈纯渐渐体会到恰如李教授所言:人生在世,若无缘听闻历万古而常新的佛法真理,实乃一大憾事。
  七、尾声
  寒假十分短促,他准备明天清早下山返校了,法师特地送给他一部精装的“金刚径”。他一口气读了两逼,啊真是太伟大了!深奥的哲理,瑰丽的文句,实可叹为观止,十分后悔,以前为报考研究生忙碌,连赵家的佛典也无暇顾及,他从前所涉猎过的古今中外一切典籍,实在望尘莫及,难怪古今多少志士学者皆被佛法所折服。
  他总觉得心里泛起一股依恋之情,这短短的十来天,每当拂晓和黄昏,那晨钟暮鼓,震撼山林,他沉浸在庄严肃穆的梵呗声中,心灵似乎有一种净化的苏生之感。
  傍晚,他打开日记本,若有所思,这时透过竹帘,可望见一轮满月,冉冉升起,特别明亮,周围的天色被映衬得分外碧蓝幽深,此中真趣,唯有王渔洋最为赏心者,他记得王氏,咏“峨山月”:
  青衣江上水溶溶,
  隔岸遥闻戒夜钟,
  闲依竹床听梵放,
  月华刚到第三峰。
  当天的日记他这样写道:“在我平生的经历,第一次出现留连忘返的情愫,心灵深处,颇感依依,我有幸听闻这微妙甚深的佛法,我竟像是徘徊大海边的游子,忽然捡到一枚希世的贝壳,窥视到壳里明珠的光辉,欣喜之情难于言喻,现在我在感觉身心清净,与前判若两人,好像到了另一个广润的天地……。”
  当他来到庄穆的大殿向释尊告别,他虔敬地在释迦车尼佛像前顶礼膜拜,顿时效忱踊跃,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闭上双眼,不禁嗫嚅道:“我真正找到了!啊!救星啊!”
  他开始整理简单的行装,突然发现夹在“读者文摘”里那“最后一封信”。他嘴角浮起一丝淡然的微笑,毫不犹豫地将它投向炉火,似乎抛弃所有旧的东西,他举首仰望明月,决心迈向一条更新奇更有意义的路去。
  摘自《内明》18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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