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佛教导航>> 五明研究>> 宗教研究>> 综合研究>>正文内容

从佛教在中国之发展看中国将来之文化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范进福
人关注  打印  转发  投稿

从佛教在中国之发展看中国将来之文化
  范进福
  回顾与展望,定人生所不可免:“历史”所以能成为一门学科,正因为了解过去,有助于把握现在与开创未来。周宣德老居士以半生精力投注于鼓励知识青年擎佛,既尽其所能,也罄其所有,他的最终目标虽然没有作过任何具体宣示,可以臆测的是,绝不在于只增加装千名佛敌徒。他所致力的,应该是透过佛陀的悲、智敌示,培各出一批精进向上、慈悲喜舍的种子,播向世间,然后萌芽蓖壮,问花结果,又冉成就出更多的种子……一路连绵。
  三十多个寒暑更迭,证实了老先生的眼光不儿,并且也诠释了“伯乐”与“千里马一之间的相互成就——伯乐不遇良马,空有桐马之能,幸而因缘具足,千里马与伯乐不期而遇。用老居士所寄望的,全未落空,当年的学佛青年,果然侗侗有成,在社会上努力于慈悲喜舍。时光不倒流,今日,我们且回顾,看看当年的美好。
  本刊在叮能联络的范团内,联络多位当年的学佛青年,把他们青年时期的作品陆续分期登载。除了回顾,更期待能激发今日学佛青年的雄心壮志。
  治历史者,每于谈及历史上政治、社会之振靡,及朝代历时久暂之际,常喜将秦汉与隋唐相提并论,这是由于其冶;乱兴亡极其类似之故。然而在历史上,若单从外来文化之传人方面言,我以为似亦可以将“佛法之东传”与“西学之东渐一,相提而并举。虽然两者之间,相距已将及二千年,且西学之传人,现在只是其初期,其后果若何,尚未可卜。然由佛教在我国之发展及开花结果,已足以看出我民族之明敏睿智丰富的创造能力,则西学光大于将来之中国,殆可断言。似此,将两者相提并举,当无大过。兹略述管见如下:
  一、佛法之输入和佛教之发展
  佛陀自在菩提树下证得无上正等、正觉后,虽然说了四十九年的大法,然法雨所被,仅限于五河(今中印东印)之境。至阿育王(与约秦始皇同时)“派宣教师二百五十六人一四出宣教后,始普遍全印;甚且东渐缅甸,马来半岛,南渡海入锡兰,北抵尼泊尔,西北出阿富汗至中亚细亚,极西险波斯散布地中海东岸,且延展至非洲之埃及。由于当时中印交通险阻,海陆交通隔绝,故直至此后百余年,中印海通以后,始有佛法之输入;而其最初根据地,则是江淮一带;然后乃再辗转传播于北方。但这只能说是中国佛教的滥觞,佛法大量的输入,当有赖于陆略之开通。
  在西汉初,月氏为匈奴所破,遂西北徙,越伊黎浩罕,度葱岭,而建都于今俄属土耳其斯坦之布哈尔。其后转盛,益南下,占领帕米尔高原及阿富汗,而建都于今克什米尔。在西汉哀平间,月支迦腻色迦王更拥有中印度,而为全印之共主。因彼为阿育王后第一热心护法之人,尝在厨宾(即克什米尔)举行佛藏第二次结集,故厨宾自是成为佛教中心,而佛教因之随政治势力所及,逼达月氏国境及其邻近诸国。我国汉时所称之西域,大部分即在其范围之中。
  自汉武帚后,中国已通西域,然其时西域实无足资记述的文化。殆东汉后,文化已渐可观,佛教更称极盛,佛法已渐有输入;但因我国三度闭绝西通之路,故佛教虽大盛于彼,而输入不锐。虽然如此,自中原通西域,然后南抵天竺(印度)的陆路,遂为此后西行求经和佛法东传的主要干线。
  两晋以后,五胡乱华,苻秦姚秦皆以西陲氏羌之族,入据汉晋旧都,甘凉与中原之关系,日益紧密。当时西域与中原内地,往往受甘凉一带、据土称尊的各族所蹂躏入寇,但此种兵事的轇轕,转促成文化的交流。诸凉之主,往往迎礼胡僧,胡僧则或避乱,或因观光,东游者日众,而凉人亦多谙胡语信佛法。故介手中原与西域间的陇西和关外(即今甘肃和新疆),遂渐别为一个混成的文化区域,成为中印文化灌注之枢;而我国则凭此机缘,大量地吸收无上甚深微妙的佛法。
  要而言之,我国佛教之间接输入,实可分为三个时期:第一为西域期,弘法译经者主要来自西域,时间介乎东汉和三国时代;第二为厨宾期,以厨宾人为其中心,小乘于焉确立,时间当在西晋刘宋:第三为天竺期,以天竺人为其中心,时间约在萧梁魏隋之间。此诸期之主要事业,在于经典的翻译。但因初期的胡僧,多不谙华语,因此每译一经,均需由其口诵梵经,再笔受为梵文;复由他人按照梵文,口译为汉语;而由汉人笔录为汉文,其译事之艰难若此,故其传译失实,自是意料中事。
  “盖佛教本贵体悟而贱迷信,其宗教乃建设于哲学的基础之上。吾国古德之有崇高深刻之信仰者,常汲汲焉以求得‘正知见’为务。”今佛法既间接受之于西域,佛典既传译失真,篇章不具,自不能餍国人之要求,而我国古德遂渐不满于西域之间接输入,思直接求之于印度,“非亲灸彼土大师,末由抉疑开滞。以此种种原因,故法显玄奘之流,冒万阻,历百艰,非直接求之于印度而不能即安也。”故佛法传人中国,给予当时最大的影响,就是“留学印度,一成为一种“时代的运动”。不过,“西行求法的动机,一以求精神上之安慰,一以求‘学问欲’之满足”;而且“此种运动,前后垂五百年,其最热烈之时期亦亘两世纪,运动主要人物,盖百数,其为失败之牺性者过半”。随著留学运动和留学生之返国,遂造成前古未有的伟大译业,我国之翻译文学,因之达于登峰造极的地步,其空前绝后之伟人,则是玄奘。而佛陀无比的正法,亦因得延其慧命于中土,且为所发扬光大!故运动之总结果,乃使我国文化,从物质上、精神上皆起一种革命,非特我国历史上一大事,实人类文明史上一大事也。
  我国佛学之发展,概可分为两个时期:其一为输入期,时间在两晋南北朝(东汉三国时,所输入者盖极徽),其最主要之事业,是西行求法和传译经论,此已略如上述。其二则是建设期,在隋唐之间,其主要事业是诸宗的成立。这两个时期的划分,并不严格,不过为说明上的便利,举其概而已。实际上在输入期中,早已有所建设;而在建设期中,仍不怠于输入。如小乘成立于刘宋前,奘师空前绝后的伟大译业在隋后唐初,即其著例。
  自主国孙吴时之康僧会和支谦后,佛学已特盛于江南,北方佛教之发展,则由支娄迦谶为其滥觞。自此后,南北两方之佛教并进,至东晋时,由于时代之动荡不安,及社会玄谈风气之盛,加以佛法输入已数百年,酝酿渐臻成熟,再经帝王及士大夫之弘布后,佛法于焉大昌,佛教因臻极盛。但南北两方佛教之发展,“其性质有大不同者,南方尚理解,北方重迷信;南方社会思潮,北方帝王势力,故其结果,南方自由研究,北方专制盲从;南方深造,北方普及(此论不过比较的,并非谓绝对如此)。”此种流风所被,遂使其后诸大宗派,多成立于南方焉。
  然则我大中华民族,凭什么竟能将佛法吸收,融会贯通后,蔚然建设成“中国的佛教”,且自现其特色呢?三藏记集中有一段最足说明:“道生尝叹经典东流,译人重阻,多守滞文,鲜见圆义;于是校练空有,研思因果,乃立善不受报及顿悟义。笼罩旧说,剖析佛性,洞入幽微,说阿阐提人皆得成佛。于时大涅盘经未至此土,孤明先发,独见迕众,旧学僧党,讥忿滋甚,扩而遣之。俄而大涅盘至,果言阐提有佛性,与生说若合符契。”由此等记载,可见我先民富于研究心,虽于其所极尊仰之经典,并非壹意盲信;又可见我先民之明敏睿智,有创造之能,虽于所未闻之学说,而精思所运,能与符契。后此能独创宗派,建设成“中国的佛教”,甚且汇合儒释道,而成宋明的理学,均为此种能力之最大发挥!
  在鸠摩罗什以前,我国佛教界根本无所谓派别的观念,自罗什抵中原后,大小乘界线方才分明,而我国则独耸大乘。至小乘直接之结束,则在道安集诸梵僧译阿含、阿毗昙,其后小乘浸衰,迄隋唐之交,其影迹盖几全绝了。然大乘不然,自罗什以后,流风一播,全国景从,三家齐兴,别传崛起;其中律宗、俱舍、成实、法相、三论、华严、天台、真言、净土和禅宗等十大宗派,除律宗、法相、真言、净土等四宗尝盛于印度外,其余都是我国古德,在隋唐三百多年间,神思独运,逐渐创造出来的。要而言之,在我国佛学界中之最有功德、最有势力者,是教下三家之天台、法相、华严和教外别传之禅宗;然此四派,唯有法相一宗,曾盛于印度,其他三宗则都是我国所自创的。然而诸国传佛学者多宗小乘,为什么我国能独耸大乘?且不独尊之,更能发扬而光大之,而自创如此多的宗派呢?梁任公说:“宗教者亦循进化之公例以行者也;其在野蛮时代,人群智识卑下,不得不歆之以福乐,悟之以祸灾,故虽权法得行焉;及文明稍进,人渐识自立之本性,断依赖之劣根,故由恐怖主义而变为解脱主义,由利己主义而变为爱他主义,此实法之所以能施也!中国人之独受大乘,实中国国民文明程度高于彼等之明证也。”
  二、西学之传人和其初期功果
  西学之传人,当以明末耶稣会土利玛窦来华传教为其滥觞,其后东来者日众,而西学即随之东渐。盖当时彼等深知:耶教教理不易得华人耸信,故必先以科学启牖中国人,然后才渐渐谈及教理。学士大夫因喜其学而信之者日多,但终以教理肤浅,不足以餍U士大夫之需,因而没有得到重大的发展;又因其设教仪规,与我国民俗大相迳庭,入其教者必不可再敬天祭祖祀孔,然而我国之祭祖祀孔,盖寓有追怀祖先创业之艰难,以自惕励;耸崇孔子伟大之人格,以自劝勉之深意。耶稣会士不之察,遽令禁止,难怪国人裹足不前,敬而远之了。彼等初时尚不深究,故信其教者有之,其后罗马教廷下令“取缔”严禁,而清圣祖亦随之禁止西人传教——以不合民俗,群情哗然故。传教士既被遣回,西学因而中断,这是西学传入我国的第一期。其时间虽暂,然天算舆地及音乐建筑等西学,已有一小部分渗入我国的文化了。
  自清宣宗、文宗后,我国屡为洋人所败,因慑于西人的船坚炮利,于是思有所振作,“师夷之长以制夷”,以湔雪国耻。穆宗同治元年后,第二期西学之传入于焉开始。我国最先注意者,只在力求如何“船坚炮利”而已,迨后为日本所败,始悉必须追根究柢,从事于基本科学之研究,方能日起有功,否则徒事舍本逐末,只是“无根之花”罢了,焉能有所结果?自“五四运动”后,“科学”与“民主”成为此后中国治学与争取的鹄的。现在上距同治元年,恰为百年,然而现时只不过是第二期西学传人之继续而已,至其何时底止,我则不敢断言。
  本期中足资记述者凡二:其一为西书的翻译,其二为留学运动。前者进行最热烈者,是在同治光绪年间,主要工作是翻译自然科学,如物理、化学、制造诸书,及国际公法、历史等学科。但此类皆集体的翻译,其数目虽达数百种,若与三国两晋期间所翻佛经相比,只不过小巫之见大巫罢了。而所谓译界两巨杰的严几道和林琴南,若与玄奘、义净相比,更是瞠乎其后。然他们两人对近代中国思想之影响,毕竟功不可没。留学运动则发轫于同治年间,留学国家初时是英德法,其留学科目,先是学习军事船炮和铁路开矿技术。中日甲午战后,留学之风转炽,留学国家则集中于日本;迨二次世界大战后,留学运动遂成为历史上的第二个“时代的运动”。这一运动,流风未泯,现在正方兴未艾!我相信:这一运动的最后结果,一定能为将来之中国带来灿烂光明的前途!为全体人类,创造出崭新的文化!只是时间迟早而已。
  一百年来的留学运动,已经给我国,再度写下光荣的历史。五十年前的留学生,在 国父中山先生的领导下,抛头颅,洒热血,卒肇建了中华民国。其为国家为民族牺牲的精神,正不让古德为弘法利生而牺牲,专美于前。前 国父更将其频年考察欧美政治社会之所得,冶中西学术思想于一炉,独运神思,而创造出博大精深,圆融无碍的三民主义,为中华民国亿万世立下丕基!其人格之崇高伟大,其勋业之彪炳显赫,正所谓“民无能名”焉!近十余年来的中国留学生,已渐辐辏于美国,而他们在科学上的成就,已逐渐为人所瞩目。李政道、杨振宁之荣获诺贝尔奖金,正是留学运动中的又一硕果!他们两人的成就,证明了中国人有研究科学的头脑,其聪明才智更不让西洋人!同时也再度证明了中国人潜在本能的优越,只要有适当的环境,就能加以发挥!近来迭闻留美学人见重于彼邦,不禁为之欢欣鼓舞,这正是我国将来文化的曙光!
  三、中国将来文化之乌瞰
  若以西学初传人的清代,此之于佛法抵中土的东汉,则民国后的现在,当是当时的三国了。然而此二文化传人时期最大的不同,就是交通。盖两晋隋唐时,帆船太小,不足以抗拒越重洋之险,中印交通乃专赖陆路;但其时陆路交通仍极不便,只能专靠步行和骑马。然而我国之南,有昆仑喜马拉雅,两重障壁,峻极于天;我国西陲,则流沙千里,层冰满山,人马难行。故当时留学印度,中途牺牲者逮半:而步行一趟,须经由西域,克什米尔以入印度,动辄二、三年。然此种“地理上及人事上种种障碍,实为阻隔中印文明之高闰深堑,而我先民能以自力冲破之!无他焉:一方面在学问上力求真是的欲望,热烈炽然;一方面在宗教上悲悯众生,牺牲自己之信条,奉仰坚决;故无论历何险艰,不屈不挠,常人视为莫大之恐怖挂碍者,彼辈皆夷然不以介其胸。此所以能独往独来,而所创者乃无量也。”计自三国以迄隋唐,西行求法者约二百人,而平安归国者得四十二人,(当时留外未归者顿少,不像现在之多也。其余大部分皆中途殉道或折返)此极少数归国的留学生,竟能开创出若是伟大绚烂的文化,维佛陀正法于不坠!此种志节是何等伟大!现在的交通,已大非昔比,飞渡美洲,慢者旬月,快者只数日,其安全性较诸古代,增加万倍。则我数千留洋学者,如能效古德返国弘法之精神,回国改善我国研究科学之环境,则十百年后,自有足以媲美隋唐的文化产生。
  或有人说:“科学进步一日千里,彼等焉能弃现成之环境而他适?且一旦捐现有环境返国,彼等焉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我以为:现在的交通,即已缩短了各国彼此间的距离,电视电讯更称极便,则一国在学术上的成就,他国极易同享其成。现在美国之研究璟境,并非天然产生,乃是集众人之力造成的。苟隋唐间古大德,亦以国内无伽蓝不易修行而不返国,怎能创造出“中国的佛教”,而为后世所谌歌赞叹?若诸留学学者,能轮次返国,共同创造其本国的环境;而国内复有学生源源出国留学,则新陈代谢作用具矣,学术研究可因互相观摩而常新,怎会阻碍其进步?何况物质设备易致,只要经济许可,不上几十年,即可以赶上外国的设备呢?我国现有的留学生数,殆为隋唐间之数十倍,其能造成我将来璀璨文化之潜力,其力量之大将无以伦比!
  总而言之,佛教因为“彻头彻尾在令人得‘正解’得‘般若’,以超度自己。‘正解’、‘般若’最要的条件便是‘如实’,凡非‘如实知现’,则佛家谓之邪知邪见。质而言之,佛教是建设在极严密、极忠实的认识论之上,用巧妙的分析法,解剖宇宙及人生成立之要素及其活动方式,更进而评判其价值;因以求得最大之自由解放,而达人生最高之目的。故佛法传人中土后,我国人乃能运其智慧,寝然成为“中国的佛教”。今日的科学,又以最精密的研究方法,以采寻宇宙之奥秘为其目的,而传人中国;以我民族之聪慧和创造能力,在数十百年后,当亦能吸收之,以融成中国的西学。自印度的佛教成为“中国的佛教”后,宋儒乃冶儒释道于一炉,而混成宋明的理学;故西洋的科学,若融合成“中国的西学”后,其合儒释道西学于一炉而并冶之,以成一世界性之文化者,必可指日而待!虽然,其时间尚遥;现在言之,未免过早,难免不被“妄言狂语”之讥,然由佛教在我国之发展观之,我固信其必如此也。不然,请以梁任公之言以为证:
  “美哉!我中国不受外学则已;苟受矣,则必能发挥光大,而自现一种特色。吾于算学见之,吾于佛学见之。中国之佛学,乃中国之佛学,非纯然印度之佛学也。……此宁非我决决大国民,可以自豪于世界者乎?吾每念及此,吾窃信数十年以后之中国,必有合泰西各学术思想于一炉而治之,以造成我国特别之新文明,以照耀天壤之一日。”
  “他日合先秦希腊印度,及近世欧美之四种文明而统一之光大之者,其必在我中国人矣。”
  让我们“顶礼以祝,跛睡以俟”,并且向前奋进吧!  (摘自《慧炬》第313期)

没有相关内容

欢迎投稿:307187592@qq.com news@fjdh.com


QQ:437786417 307187592           在线投稿

------------------------------ 权 益 申 明 -----------------------------
1.所有在佛教导航转载的第三方来源稿件,均符合国家相关法律/政策、各级佛教主管部门规定以及和谐社会公序良俗,除了注明其来源和原始作者外,佛教导航会高度重视和尊重其原始来源的知识产权和著作权诉求。但是,佛教导航不对其关键事实的真实性负责,读者如有疑问请自行核实。另外,佛教导航对其观点的正确性持有审慎和保留态度,同时欢迎读者对第三方来源稿件的观点正确性提出批评;
2.佛教导航欢迎广大读者踊跃投稿,佛教导航将优先发布高质量的稿件,如果有必要,在不破坏关键事实和中心思想的前提下,佛教导航将会对原始稿件做适当润色和修饰,并主动联系作者确认修改稿后,才会正式发布。如果作者希望披露自己的联系方式和个人简单背景资料,佛教导航会尽量满足您的需求;
3.文章来源注明“佛教导航”的文章,为本站编辑组原创文章,其版权归佛教导航所有。欢迎非营利性电子刊物、网站转载,但须清楚注明来源“佛教导航”或作者“佛教导航”。
  • 还没有任何项目!
  • 佛教导航@1999- 2011 Fjdh.com 苏ICP备12040789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