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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大雄的涅槃之旅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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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大雄的涅槃之旅
  立道
  编者按:本期刊载的这篇文章属于编译稿。所以介绍此文,目的是让国内读者多少了解一下,今天的印度人对于佛教的理解,以及他们对于释迦牟尼报身佛在世间行化的意义评价。有几点需要声明:首先,本文反映的是多少有点西方化的佛教观,即西方人自19世纪以来形成的佛教观;其次,这是文学化的佛教观,是一种美文学,在好些人看来,它离我们心目中证悟生死的圣教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当我的妻子还在酣睡,
  当我的孩子和侍女
  还在梦中,
  当太阳炽热的光盘
  透过那丝般的薄雾
  在那闪亮的树冠顶上
  发出光芒
  当我身处北面的殿中
  在那巨大的镜子跟前
  当我袒露身体,独自舞蹈,
  衣衫缠绕我的脖子
  我轻轻地哼着喜爱的歌
  “孤独呀,孤独,
  我生而无人可以交流
  “但我宁愿孤独,
  “我欣赏着自己的手臂
  “我欣赏着自己的脸庞
  我的肩,我的胁,我的腿与臀
  谁说我不是快乐的天纵骄子?
  ———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
  约瑟夫·坎倍尔(Joseph Campbel)在他划时代的《千面英雄》(The Hero with a Thousand Faces)一书中,强调英雄的特点就是他永不停息的永不静止的开拓。他不会满足于身边的一切,某种不安咬啮着他的内心,一再地压迫他,让他回答自己什么是生存的本质。这种发自内心的冲突如同火炬,在地平线上远远地引诱着未来的英雄前行。坎倍尔将英雄的人生分为五个阶段:
  1.探险的召唤;2.跨越门槛(进入未知的世界);3.所经历的磨难与痛苦;4.觉悟的获得;5.英雄的归来。
  释迦牟尼佛本人的历程正好揭示了这么一个走向精神解放的伟大旅途。这是一个英雄的历程,所以,在印度,人们称他为大雄。
  探险的召唤
  乔答摩佛陀生为悉达多太子,丰衣美食,极享人间的富贵与安乐,但他还在青春年少的时候也就开始厌倦肉体的快乐,从此渴望肉体之外的意义,企盼更高的超越性体验。但在整理出自己的思路并痛下决心之前,我们的乔答摩王子仍然为周围的环境所羁绊和钩牵。他那有限的世界里,仍然充满感性的快乐。
  直到有一天,在经过一番极度快乐之后,他再次感受了空虚,当他从疲惫和喜乐的梦中醒来,环顾四周,地上狼籍地陈列着前一夜剩下的杯盘,那些无耻裸露的身体四下俯仰,东倒西歪,这就是他全部生活的实情实景。王子一下子感到厌恶得透不过气来,而恰恰就是这些,昨天还依然是人们心中的天堂。天尚未明,王子毅然起身,穿好衣物,叫醒他的车夫,驰向城外,那里才有他所希翼的自由。
  然而出城数里,他就看见了心中为之震撼的悲苦之相。一个年迈的老人踽踽而行,腰也伸不直,几乎就伏在那棵手杖上。王子问车夫,此为何人,为何夫是这样?当他知道这就是衰老时,他自然对自己发问:难道我乔答摩王子,难道我所挚爱的一切人也都会这样,不能逃避这样的老迈与衰弱? 回答让他再次震撼,没有人能够免除这种可悲的处境,那怕他是天神或者随便什么神灵。
  同样在英雄的出游路上,一个清癯而超凡脱俗的形象再次映入他的眼帘,这是一个游方的苦修士,他的身体几近干枯,他的面容肮脏而憔悴,但他的目光却清如澄水。四目相交,王子的心中立即感受到了清凉与安宁。人生的四种苦相,王子又感受到了病与死二者。依坎培尔的说法,生命最最无法逃遁的悲剧,一当同人生最高的理想并立时,成为了释迦牟尼本人精神上猛烈地一击。佛教的故事中,这些只是在象征性地表现佛本人青年时代的内心冲突,一次次地震撼,一次次地痛不欲生,直到最终他从容地接受那个探险的使命。一切宗教领袖的觉悟都不可能是一次性地完成的,这中间充满了反反复复的磨难,充满了疑惑、自责、犹豫和九死一生的感受。
  这里我们有必要指出,佛陀本人在中夜醒过来时的感受,那是另外一种命运的召唤,现代心理学家都证实,当我们在睡梦中时,才有可能达到醒态时不可企及的境界。那是我们意识的最深沉之处,也是人类生命积累的隐密之处。用容格的话说:在梦中人不再是各各分离的单独的人,他的心扩展开来同全人类的心融合在一起———这里的心不在人类全部的意识域中,而是人类的非意识域,在其中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彼此不分的。 ”
  从梦的状态中醒来,我们的乔答摩王子立刻感受到了现实世界当下的可怖,令他体会到自己与永恒的存在界远远地疏离。一种无根的感觉抓住了他,他觉得孤独无助,即令置身于他所钟爱的或他享受爱护的亲人中间,他也不能逃脱那种孤独的恐惧。而这一切正是他踏上精神寻求之旅的召唤。
  坎培尔说,这是一个神圣的时刻,王子似乎在无意中遭遇了他的命运。但这肯定是有宿缘与前因的事,无论他在出游途中所见的人生四种苦相,还是他的宫廷教育,都会将他引向那伟大的目标———从孤立无助的人之痛苦中跃向与大化同归的喜悦。病人、老人、死人与修行圣人的对置其实象征了生命的两面。人生的无谓与神圣这两种含义。前面三种相,令他痛苦不能自拔,不安衍化为冲突,也成为对解放的期待,于是目睹苦修僧人的一刹那便成为了先知和圣灵的显现。
  他的精神之旅从此展开,这就是他的“探险的召唤”,英雄的使命因此从上天传达下来,英雄的生存就此转变,他所信赖的不再是苍白的世俗人间,而是壮丽的未知境界。
  跨越门槛 深入未知
  你的真正使命
  是离人群索居
  寻求你真实的喜乐;
  寻欢作乐的生活从此打住
  真实的喜悦也便开启;
  告别了昔日的处境
  开始了英雄的旅程
  毅然抛弃了昨天
  如蛇蜕去陈旧的蛇皮
  发现生命的宝藏,
  我们唯有潜入存在的深洲
  英雄丧失了生活的重心,而一当重心失去,不由得不向往寻求之旅。英雄放弃了社会地位,在他人不能体味的孤独中间潜行,希翼这中间有期待的宝藏。寻求始于失落,希望出自死心。若不跨过这生命的门槛,若不踏上这充满危险的旅途,再不能见到新生命的欢欣。
  挣脱了束缚的悉达多王子,现在懂得了舍家、无家和非家的快乐,面前的大道坦然而陈,那明亮而绚美的光一直照到天边。对于乔答摩而言,那入圣的理想带给他多少欢乐,日后的佛经其实并无多少渲染。但摆脱舒适的生活,投往危机四伏的林莽,他所经历的艰苦与恐怖是人们难以想像的。经上曾提到这么一个细节:在他最终弃家离开王宫时,还是充满深情地回眸一望他的妻儿,然后才毅然决然地投入外面的黑暗。自此以后,他再没有任何犹豫与退缩。
  磨难与痛苦
  离家去国的王子,一开始当然不会详尽地知道,黑暗世界中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他只是知道:
  今生此世或者生生世世的目标,
  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跳律动,
  与宇宙的节奏合拍,
  使自心之性合于自然之性。
  探索未知的世界,
  才是英雄之旅的欢乐之源。
  在佛陀达到最终的证悟之前,
  他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宗教之路。
  在《中部·怖骇经》中,佛陀自述在林中修行时,如何降伏恐惧。远居林中,孤独寂寞,常人难以忍受……每逢十四、十五或初八之夜,他住在令人毛发直竖的恐怖之处,如园庙、林庙或树庙。夜里,或野兽走近他,或孔雀折断树枝,或风吹动树叶,他感到恐惧逼来。他问自己:“为什么我要等待恐惧逼来?为什么我不降伏恐惧?”于是,他行走时,恐惧逼来,他照旧行走,不站,不坐,不躺,直到降伏恐惧。他站着时,恐惧逼来,他照旧站着,不走,不坐,不躺,直到降伏恐惧。他坐着时,恐惧逼来,他照旧坐着,不走不站,不躺,直到降伏恐惧。他躺着时,恐惧逼来,他照旧躺着,不走,不站,不坐,直到降伏恐惧。
  佛陀一开始便趋向苦行,那是印度真理寻求者的老路。起初,佛陀相信一切幻觉生于对色身的贪执。对贪欲的否定就是解脱的开始,于是他不断抵制自己,直到每天只食一麻一麦,他甚至尝试滴水不进。结果他的身体消瘦,四肢像是枯藤,臀部如像牛蹄,脊柱突出像是念珠,肋骨突出像是屋椽,眼珠深陷如同深井,头皮皱缩像是干果。他前面的肚皮贴到后背脊,摸肚皮能触到背脊,摸背脊也能触到肚皮。他大小便时,竟然扑面跌倒。用手抚摩身体,他的汗毛会连根脱落。他的皮肤失去光泽,人们看到他时,有些人说:“沙门乔答摩是黑色。”有些人说:“沙门乔答摩是褐色。”有些人说:“沙门乔答摩既不是黑色,也不是褐色,而是土黄色。”
  即令在这样的时候,乔答摩也是快乐的,他知道自己一步步地接近欢乐的目标。他试验所有的苦行,他也怀疑所尝试的苦行。最终,他得到了这样的认识:“无论过去、未来和现在的沙门或婆罗门,他们体验到尖锐、剧烈和严酷的痛苦感受,以此为极,不可能超过。但我修炼这种严酷的苦行,并没有获得过人之处,获得圣知和圣见。可能另有觉醒之路。他回想起自己幼年在阎浮树下进入初禅而产生喜乐的那次体验,认为这是通向觉醒之路。他想:“我为何要害怕这种喜乐?这种喜乐不同于爱欲,不同于不善法。”因此,他觉得自己不必害怕这种喜乐。他又想:“以极度消瘦虚弱的身体难以获得这种喜乐,我是否应该进食,吃一些乳糜?”
  越是这样的时刻,越是显示佛陀圣行的成就。佛陀相信世界的真相已经接近来临,只等他心中的光明产生。如是思惟,他在尼连禅河边上,接受了牧女善生献上的乳糜。用过了供养他扔弃了净钵,来到庄严的菩提树下,进入禅定,开始他最为艰苦的最后精神旅程。
  那棵菩提树据说就是宇宙的中心,也就是佛经所说的金刚座所在之地。正是从这里神圣的力量从地下涌出,借这力量的加持,人性深处的潜能与宇宙的神秘本质汇合起来。在西方文化背景下,我们想得起来的就是耶稣基督的十字架,按基督教的传说,它就树立在伊甸园中的那棵分辩善恶的知识树的位置上。作为天神化身的英雄立于宇宙或世界的中枢,永恒由此进入时间。读者最好不要将这里的譬喻视为物理的某一位置,而应将其视为精神的心理的某种状态,文化的英雄于此同一切存在的本相达到完美的平衡。缺少这种平衡,就不可能引发觉悟,也就是菩提的灵光闪现。
  总之在这世界的精神中心,佛陀潜入了他自身的内心世界。他坐在那里进入禅定,未来的觉悟者修习着三摩地的能力,他以一种毫无牵挂的客观态度深入地观察我们的一切活动———行住坐卧,动静语默。即使在不长地几个刹那相续中间他也发现了我们心的心生心灭,欲望不断地生起、骚动、然后消灭,他体会到我们的生命之所以缺乏宁静与和平的缘由。在静中他又发现,那怕个芥子,也会如同掌中的阿摩罗果一样清晰。这使他懂得,只有熄灭心中的火,才能获得洞悉一切的观察力。他仔细地寻思,在刹那刹那的流逝之间,他发现生苦并不只是在老病死这样的震荡性灾难中间,苦随时随地地涌现出来,它不再是以日而论,而是以时以分以秒来计算,它随时表现在人生的失望、挫折、不如意以至缺憾中间。当然生命中可能也有喜乐,但若将其置于三昧力的观察之下,他便发现了在很多情况下,我们的快乐同时意味着他们人的痛苦。例如,一个人的显赫或适意,也就包含了另一个人的被排斥和被压抑;又如当我们真的获得了什么快乐,与此同时也就面对失去它的危险。
  佛陀观察了心的活动,领悟到一个人是如何在心中生出占有和贪欲。他注意到了,人类往往会生出渴望,要想成为某个他并不太可能成为的人物,要想到某个他不太能去的地方,要获得某种他并不拥有的东西。出于我们的欲望,我们根本看不清事物的真相,我们的视线受到利益动机的支配,或者因为我们想得到或不想得到什么,或者因为我们相信自己会因此得益;欲望时时侵袭我们,我们的心中难得有片刻的宁静。我们不断地设想、不断地驱使自己,要想改变现在的处境。
  世法无常,一切都在变易,佛陀说,事物的本性并不等待我们的渴求。变化是无情的,只有顺应变化,才会得到内心的安宁与平静。就是顺应变化,也还是包含了某种程度的恐惧与不安,而这本身也就已是一种苦了。
  变化的旋涡席卷了我们全部的生存界,用佛陀的话说世间无常,一切世间无不充斥着朽败与坏灭,无论是世间的事物还是我们的生命,无有一物能够躲过坏灭。佛陀最重要的发现是他不仅看到了无物永存一切变易,最根本的是:他证得了通过短暂,以及通过无常而达到永恒的转换方式。我们的存在本身是受到世俗的死亡的污染的,因此我们的生命是先天有缺陷的,但是无论坏苦还是死苦,又都是可以克服的。克服的方式就是寂灭之道,达到寂灭的方式也就是清净的道路,循这么一条道路就需要修行。经过这样一番思索,佛陀最终达到了觉悟和边缘。正是在这里,佛陀遭遇了摩罗,从象征的意义上说,也就是遭遇了他自己内心的习气,他想克服而又一进难以摆脱的旧有的观念。摩罗在这里装扮成转轮王坐在大象的背上,率领他大批的魔众。摩罗的名字意谓幻或幻伪,它象征着那阻碍我们得到觉悟的愚昧无知———佛教称为无明。
  作为转轮王,也就是物质世界的主宰,摩罗能够看见他的物质力量的胜利,与此同时他也从内心知道精神世界的王座只能属于佛陀。佛陀在金刚座上安坐,显示了人类精神力的不可遏制和最后胜利的基础。摩罗向佛陀提出交易,但佛陀只是伸出手掌,指尖触地,那在佛教中称为触地印,佛陀请地母作证,证明其不可动摇的出世间主人的地位。地母以种种震动和吼声来应和,于是魔军应声便土崩瓦解。所有的大象都听命于佛陀的号令,跪到地上向佛的宝座致敬。紧接着,摩罗和他的大人都像云雾一样散去。这是物质之力无能对抗精神之力的象征。触地印也就象征了佛陀精神力量的摧伏一切的威力。
  通过这个神圣夜晚的较量,佛陀战胜了摩罗,这不仅表明佛教对于没有生命力的物质主义的和暴力主义———它也只是对于物质力量的迷信———的谴责,同时也显示出只有佛陀本人才是真正的转轮圣王,通过自己的心而不是刀剑的力量,佛陀实际上获得了他的永恒王国。
  觉悟的获得
  战胜摩罗以后佛陀越过了达到菩提的最后障碍,实现了了成佛的目标。他把自己这种超越一切的不可言喻的喜乐称作“涅槃”。从安面意义上看,涅槃意味着“(火焰被风吹)熄灭”。
  但是涅槃并不是人格的消灭,在涅槃中所消散的并不是乔答摩的人格,而是纠缠过佛陀的三种大火———又称贪瞋痴的三毒。三毒之火是驱使人造业作恶和根本动力或者人性中的本能。因为是本能,与生俱来,所以克服三毒就有特别的艰巨性。佛陀通过禅定观察到了三毒一世间一切苦的根源。
  涅槃是熄灭,而后自然便是清凉的到来。清凉来到佛陀的心间,浸透了他身心的每一处。自此永无停息的清凉便是证菩提得成佛的特征。事实上,在佛陀的时代,“涅槃”这个词在日常生活中也就表示着“退烧”或者“病愈 ”而已。
  英雄的归来
  既证涅槃,佛陀英雄的寻求也就圆满完成。求索者现在所要做的也就是确定如何对待他已经实现了超越的成就。英雄探索的旅程最终总是回到世间上来,佛陀本人现在需要决定他如何把自己的精神发现回馈给人类。这样的使命不是每一个得道的人都会欣然接受的。佛陀本人也曾严重地怀疑过,世人会不会理解他所证得的真理。证菩提的乔答摩被称作“释迦牟尼”那意思是说他是出自释迦族的觉悟者。在梵语当中,“牟尼”意谓着“沉默”,这里也就透露出,真正参透了世间真相的人不会把真理挂在嘴边。整个东方文化传统中都坚持这样的看法———至道无言。这也就是为什么每当涉及到事关重大的紧要处,“佛说不可说”的原因———涅槃的信息不是靠言词来传递的。佛陀在证道之后就处在这样的犹豫当中“如果我向人们宣讲佛法,人们不会懂得,这将令我憔悴令我失望。”但是将大法握在掌中不肯示人又是同英雄的使命相违背的。任何宗教英雄的使命就是要将世俗的生存同出世的精神的喜悦联结起来,只有将这二者结合,才会沟通无常世间与永恒超越的桥梁。
  也就是在这关键的时刻,大梵天王出来干预。如同摩罗的出现一样,这里的天神,人我们看来,仍然是佛陀内心的声音,是他潜在意识中的积极入世的意向的表现。大梵天王要求佛陀“低头看一下在苦海中挣扎的众生,请求他普遍地打开甘露门拯救世界。”对于这样的请求,佛陀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拒绝的。他也清楚,如果局限于自身的涅槃境界享受快乐,那也就否定了菩提觉悟自身的意义。这就像是,他因为贪图享乐,再重新回来他当初离开了的父亲的宫殿中去。他以慈悲的眼回望世间罪苦众生,确信涅槃甘露门应为一切有情打开,他的命运就是领导人们超越死亡进入永恒。
  以后的四十五年中间,佛陀不倦地奔走于北印度的乡村与城市。他的悲心与慈爱,如恒河一样,流淌在南亚的大地。
  结束语
  佛陀以他的生命向我们传递的信息只是:我们中任何一个人,无论性别或是信念有什么不同,可以并且应该达到清凉的涅槃界,开发我们心中本来就有的佛性。佛陀在生时只是一个普通的有情之人,他所经历的道路是坎坷的而非平坦的,充满艰辛与痛苦的,也是充满错误与失败的道路。但佛陀本人善于从错误中学习,从失败中跃向未来,最终达到了成功。有哪一天,我们要是真正地理解了佛陀,那就是我们的涅槃到来的时候。在现代意义上,我们想,涅槃并不是人格的消失,而是个人同人类命运的结合,是现世与永恒的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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