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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遇人半是僧——试谈佛教对福建经济文化的影响

       

发布时间:2009年06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何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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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路遇人半是僧——试谈佛教对福建经济文化的影响

  ◎何绵山

  汉传佛教在福建兴盛程度,可称全国第一。福建佛教目前共有寺庙四千三百多座,僧尼一万二千多人,居士约十三万人,无论寺庙和僧尼人数都居全国大陆汉族地区首位。早在宋代,有徐经孙在《福州即景诗》云:“潮田种稻重收谷,道路遇人半是僧。城里三山千簇寺,云间七塔万枝灯。”更有朱熹题泉州开元寺:“此地古称佛国,满街都是圣人。”福建佛教在长期发展过程中,对福建经济文化产生了极大影响。这种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十个方面。

  (一)寺院占有大量土地 寺院经济在福建经济中占有重要比重

  福建在唐代才开始开发,但唐懿宗时(860-873年)寺院就有一百二十所之多。至唐末五代,仅福州地区就增建佛寺二百六十七所。当时许多寺院在建寺之初即占有相当一部份膏田,如唐咸通十一年(870年),大地主蓝文卿捐田七千余亩给雪峰寺,同年莆田龟洋建院九座,拥有东园千亩。闽王王审知施给古山涌泉院僧田八万四千亩。后周见德年间(954-959年),五代清源军节度使留从效于泉州建南禅寺(即后称为“承天寺”),置僧田九百石。五代时,“伪闽以八州之产,分三等之制,膏腴者给僧寺道观,中下等者给土著流寓”(《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五十六)。宋元福建寺院经济在全国居首位,其原因是僧尼在免赋役方面享有特权,不少人入空门借寺院保产业。正如《文定集》卷十三载:“家有三丁,率一人或二人舍俗人寺观。”宋朝廷的赐予、信徒施舍及从民间购买等多方面渠道,使宋代福建寺院所占田产数量激增,如莆田囊山慈寿寺,原为“延福寺”,唐僖宗李儇赐名“慈寿寺”,并赐田以供香火。宋太祖乾德二年(964年),统治泉漳的平海节度使陈洪进又拨给金坛庄田二十顷。再如漳州地区,寺院占有的田产在全部田产的70%以上,正如陈淳所言:“举漳州之产而七分之,民户其一,而僧户居其六。”(《北溪大全集》卷四十三、四十四)《三山志》卷十载宋孝宗淳熙年间(1174-1189年),福州田亩总数4263318亩,僧道占532416亩,占总田亩比例12.5%。按比例,淳熙时福州每一僧人占田36.43亩。元代福建又重修大批寺院,一些大寺的发展,超出唐宋规模。元代福建寺院占田极多,与宋代相比,赋税全免,所以元代福建寺院经济条件更优于宋代,元代寺院开始大量兼并土地。《漳州府志》卷三载:“书院毁于兵,而地归浮屠氏矣。”《兴化府莆田县志》卷九载:兴化诸学田,“至元时浸没于浮屠豪右。”《延平府志》卷十九载,南剑州学田,“久藉于僧寺”。明清两代,僧田占有特殊地位,明人蔡清在《民情四条答当路》中云:“天下僧田之多,福建为最。举福建又以泉州为最,多者数千亩,少者不下数百。”(同治《福建通志》)《福建经济发展简史》(厦门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中指出:“明清时代,福建僧道寺观占田在全国是一个突出的现象,故旧志中有的把僧田划为一个独立的部分,而与官田、民田相并列、福建寺院占有大量土地,对福建经济产生了不小影响,在福建本来就有限的土地中寺院田占有过大的比例,对整个社会农业生产的发展不能不有所限制;第二,寺院因田产多、产钱多而赋税重。据游彪《论宋代福建路的寺院经济》(《中国史研究》1991年l期)统计,宋代福州地区寺院共1473所;按产钱五贯以上仅四十三所;一至五贯三百四十一所;五百至一千文三百二十所;一百至五百文五百五十四所;一百文以下一百八十三所;无产钱三十二所。由此,福建寺院所承担的赋税较为沉重。

  (二)寺院承担了种种徭役和较多的社会公益事业

  福建寺院负责修筑城池、建造桥梁、疏浚河道几成惯例。如宋元丰中(1078—1085年)南平黯淡院僧人负责险滩的开浚疏通;宋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起,僧惟真用九年时间治理福清绵亭洋,使之能灌溉四十顷的农田;始建于宋嘉祐中(1056—1063年)的莆田太平坡,曾由囊山慈寿寺僧协助重修。福建的许多著名桥梁,也都有僧人参与,如建于宋皇祐五年(1053年),竣工于嘉祐四年(1059年)的泉州洛阳桥,由郡守蔡襄主持,具体负责工程的是僧义波、宗善等人。被称为“天下无桥长此桥”的安平桥,于宋绍兴八年(1138年),由僧祖派发起修筑,僧智渊亦施资捐助至二十一年(1151年),才由郡守赵令衿续建好。据《福建通志》记载,仅宋一代,由僧人修的桥梁就有一百零一所,如同安的宏济桥,永春的永镇桥,仙游的九座桥、侍者桥,福清的通海桥、石塍桥、无患桥、蹑云桥,晋江的石笋桥、悲济桥,霞浦的赤岸桥,将乐的张坊桥、长乐的灵源桥等。福建僧侣建桥在当时占有相当大比例,如晋江僧侣建桥十九座,占总数37.3%;泉州僧侣参与兴建的桥有44座,占总数41%,这在客观上推动了福建经济的发展。

  (三)对福建士大夫在思想上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福建的士大夫,无论是崇佛或反佛,思想上都受到佛教的影响。以宋代为例,如杨亿、胡安国、游酢、陈易、李纲、真德秀等本人就是著名居士,而刘子翚则受佛禅思想影响极深,正如王渔洋《带经堂诗话》卷二十载:“其《屏山集》诗,往往多禅语。……先生常语文公曰:“吾少官莆田,以疾病时按佛老之徒,闻其所谓清净寂灭者,而心悦之。比归读儒书,初亦由禅人、朱熹与佛教关系更密切,其佛学思想即袭承宗杲、道谦的看话禅,虽然朱熹最终“逃禅归儒”,但其理论核心“理一分殊”则是源于华严宗和禅宗。明代徐、曹学佺、李贽等,都与佛学关系密切。李贽曾潜心佛学,著有《华严合论简要》四卷、一代伟人林则徐也深受佛教影响,正如中国佛教协会所介绍,林则徐“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在日理万机和戎马倥?中,不废诵经念佛,亲笔楷书佛经五种,作为《行舆日课》,足见其持之精勤。”赵朴初在为《林文忠公手书经咒日课》所写的“序”中,称“林文忠公为中华之民族英雄。志行勋烈,震铄今古,而其闲邪存诚。养心成性之功,拳拳服膺而弗释者乃在释氏之教典,观公手书日课之本,端严整秀,想见其对越之虔,信奉之笃。”在林则徐《日记》、《诗集》、《文钞》中,有不少反映供佛礼佛、参禅诵经、忌日持斋、佛诞行香、求佛祈雨、写经赠友、赞扬佛子、参拜佛寺,与佛教界人士交往的内容,并一度有遁迹空门,归依寺院念头。

  (四)寺院成为读书讲学之处推动了教育的普及

  福建寺院多在山清水秀的名胜之外,远离尘世,幽雅静谧,有些又多有藏书,且又可随僧斋餐,故不少士子因寺院之便,聚读于山林。一些著名学者或到寺院讲学,或寄寓寺院读书。这种现象在宋代较为突出。如将乐县含云山的含云寺,宋理学家杨时不仅在寺中度过他幼年读书生涯,一生中还多次在此聚徒讲学和完成了不少宏篇巨著。李纲曾寄偶沙县兴国寺,于寺中“取佛菩萨语而观之,则又取经史百家之言,而参订之”(嘉靖《延平府志》卷十九艺文志一)。他在寺中所写诗歌七卷三百六十五首,占其诗歌总数四分之一。李纲还于泰宁丹霞寺中读书著述,并“与丹霞僧宗本为莲社友”(《泰宁县志.人物志》)。朱熹更是借寺或求学,或讲学。他曾于建州(今南平)西林院进谒李延平受学,一住数月,“朝夕往来受教”,前后共五次住进此寺,并与此寺长老可师结为忘年交。不仅大师们借寺研习讲学,一些士子也如此。如生活于南北宋之交的李富,舍腴田入莆田梅峰寺,并招聚学生于此讲学,所造就的皆知名人士,人皆呼梅峰寺为讲寺,元代又于寺中设官讲,故更以讲寺著名。这种书院功能的传统沿袭到近代、性质开始转变,寺院成了培僧材的摇蓝。

  (五)留下了许多珍贵的文物

  福建因寺庙众多和远离战乱,一些佛教文物保存相对完整,是研究佛教史的珍贵实物。如:1、石刻和碑文经幢。如鼓山即有摩崖石刻六百一十一段,现存五百五十三段,已失五十八段,其中宋刻八十九段,元刻十一段,明刻三十一段,清刻一百六十九段。民国刻九十六段,疑刻一百五十三段。从这些石刻中可考察当时名人与鼓山的关系,对于研究鼓山佛教的兴衰,有一定价值。建于北宋的南安桃源宫院罗尼经幢,共七层,为南安佛教女弟子葛门陈二十二娘为追荐亡夫与双亲而建,第四层分行竖刻《尊胜陀罗尼经咒》全文。建于唐代咸通年间漳州芝山开元寺经幢,幢上所刻《佛顶尊胜陀罗经》以书法遒劲飘逸而驰名于世、惜“文革”中被毁,其残片存于漳州市图书馆;建于宋绍圣年间的漳州塔口庵经幢,幢身刻有佛像及“南无阿弥陀佛”等。位于泉州清源山弥陀岩擎珠峰下的行书“佛”字,为清乾隆武状元马负书手笔,字径4.18X3.19米宽,勒石面积达16平方米,最后一笔4米有余,如大刀倒插,整个字体遒劲挺拔,真若一佛出世,超然尘外,与青山绿树相映,如万绿丛中一点红。

  (六)保存了许多稀世石雕佛像

  如泉州清源山弥陀岩的阿弥陀佛立佛高5米,宽2米,头结球髻,右手下垂,左手平放胸前,足踏莲花,端庄肃穆。清源山主峰半山腰一尊利用天然岩石雕成的立式释迦佛瑞像,高4米,宽1.5米,左手下垂,掌心朝外,右手露肩,神态庄严。清源山碧霄岩三尊用花岗石雕琢而成的并排而坐的大型佛像,造型古朴庄严,佛教考古学家温玉成先生在《中国石窟与文化艺术》中认为“这是一组典型的元代喇嘛教造像,主要造像特征是;内髻顶有髻珠、面相颏宽而下颏尖,均着袒右肩袈裟,细腰,佛座为低的仰覆莲座。中间释迦佛作降魔印;左侧佛左手托钵;右侧佛为禅定印。这是我国东南沿海除杭州外唯一一处有明确纪年的喇嘛教造像、晋江西资岩依山雕刻立佛五尊,中间三尊,为“弥陀三圣”,中尊为阿弥陀佛,高约7米,右手作接引状,左手垂膝,头结螺髻,着袈裟袒胸,衣纹柔美;左尊为观音菩萨,手提净瓶,右尊为大势至菩萨,姿态与观音相似。宋代雕刻的晋江南天寺摩崖造像,为西方三圣坐像,主尊阿弥陀佛,有内髻,正中刻髻珠、螺发,面相丰满,双耳垂肩,身穿双领下垂袈裟,结跏跌坐,手结弥陀印,胸前卍字法,坐于三层仰莲座上,莲座下部刻连枝纹及水波纹。两旁为观音菩萨与大势至菩萨,一奉净瓶,一执卷书,为我国东南部优秀石刻造像之一。宋代雕刻的南安九日山石佛由耸天巨石雕成,佛像袒胸跌坐在莲座上,气势雄伟心陪面部分五观已缺落。再如遗存于泉州安福寺内的五尊“陀罗艺术”石雕佛像,(其中两尊头部已破损),用料皆为青石,为唐中叶所雕。佛像细眉高鼻,可看出受古希腊艺术影响,双耳垂肩,衣纹紧贴身体,有的半露手臂,或立或坐。显得典雅和谐,肃穆宁静。福建散落于各地的石雕佛像数量极多,体现了不同时代的不同艺术风格,“诸如隋唐时期的褒衣雍贵,宋代的肃穆端严,元时的诡谲瑰奇,无不显示了各自鲜明的时代气息和审美准则,是特定历史文化发展和精湛技艺的物化。”(许建平《泉州的石窟造像》,《文史知识》一九九七年一期)。

  (七)留下许多与佛教有关的诗词楹联

  以楹联为例,其特点一是名人题的多,仅如朱熹,他题泉州开元寺:“此地古称佛国,满街都是圣人。”题漳州开元寺:“鸟识玄机,衔得春来花上弄;鱼穿地脉,挹将月向水边吞。”题福州西禅寺:“碧涧生潮朝自暮,青山如画古犹今。”题南安雪峰寺:“地位清高,日月每从肩上过;门庭开豁,江山常在掌中看。”二是寺内楹联多。福州鼓山涌泉寺的楹联就多达几十对,如:“净地何需扫,空门不用关。”“地出资源临海峤,天生石鼓镇闽中。”高树夹明漪,本来清净宜常住;巍峰当杰阁,合有英灵在上头,“五夜功夫铁脊梁,将勤补拙;二时粥饭金刚屑,易食难消。”“手上只一金元,你也求,他也求,未知给谁是好;心中无半点事,朝来拜,夕来拜,究竟为何理由”,“日日携空布袋,少米无钱,却剩得大肚宽肠,不知众擅越,信心时,用何物供养;年年坐冷山门,接张待李,总见他欢天喜地,请问这头陀,得意处,是甚么来由。”

  (八)建造了许多有特色的寺庙和佛塔

  福建寺庙以其独有特色而在中国佛教建筑史上占有独特地位。其特点如:1、依据山川地势,巧妙布局;2、巧借山岩筑寺,与山川土地融为一体;3、精美的雕饰与寺庙建筑合谐为一整体;4、形态各异的外观造型等。笔者在多篇文章中对此已有论述,此不赘述。(可参见拙文《福建寺庙建筑艺术探微》,《民族艺术》一九九五年三期;《独具特色的寺庙建筑》,《福建宗教》一九九六年一期)。福建许多古塔建造之因缘于埋葬舍利、礼佛拜佛。这类用途的古塔多与寺有关,且大多雕有精美佛像。如莆田广化寺内建于宋乾道元年(1165年)的释迦文佛古塔,也名舍利塔。塔高36米,仿木结构楼阁式,一层东西两面开门,其余六面设龛,龛内均有佛像。门和龛两旁都雕有佛弟子菩萨、罗汉等图案,迦叶和阿难两弟子,老少分明。第二层到第五层四面都设有佛龛,龛内也雕有菩萨像。建于宋政和七年(1117年)的长乐城西塔坪山的三峰寺塔,高27米,七层八角,塔壁上浮雕莲花坐佛,全塔共有坐佛二百多尊,第一层最多有六十多尊。建于宋元祐年间(1086-1094年)的同安县城北梵天寺波罗门佛塔,第二层工字形座的四面各有一组莲花坐佛浮雕,塔身的四角各有一个展翅神兽,四面浮雕都取材于佛教故事。宋代开宝四年(971年)创建的宁德县支提寺内有元、明建造的多座禅师塔。建于唐大中三年(849年)的连江县城北兜护国天皇寺寺塔,为唐代藏经阁,总高9米,塔基第二层条石转角刻出立佛,塔檐下各边雕有肃穆庄严的五尊座佛,下设佛龛,每龛嵌有两尊青石刻的罗汉佛。门神背向塔门,两边刻有“大方广佛华严经,大乘法莲华经。”门额有:“悉达多密恒罗”篆刻,可看出当年与佛教的密切关系。福建最著名的佛教古塔为泉州东西塔,始建于唐咸通六年(865年),后又于宋重建。东西塔相距约二百米,其塔雕艺术与内容,堪称福建之最。东塔名镇国塔,高48.27米,西塔名仁寿塔,高45.066米。东西塔作平面八角五层形制,每一层嵌有佛教人物浮雕十六尊,两塔共有浮雕造像人物一百六十尊佛、菩萨、高僧、罗汉、诸天神将、金刚力士,还有八十尊塔檐守望神将和十六尊负塔侏儒,须弥座上有佛传图四十方,花卉鸟兽图四十八方。这些浮雕把佛教的发展、佛教的功德及某些传说故事凝缩在象征性故事中。浮雕人物造型各臻其妙,百相纷呈,体现了当时石刻艺术的高超水平,在构图上运用写实手法和写意手法,更加丰富了艺术魅力。

  (九)对福建的音乐 舞蹈 戏曲等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音乐。佛教丛林音乐曲调有本地调(用作佛事)、外地调(用作祈祷)、福州调(用作佛事)、印度调(用作焰口)等。佛教音乐吸收许多优秀民间曲调,许多民间音乐也吸收了佛教的曲调,其代表作如流行于东山的《春天景》、《思陆地》等。2、舞蹈。如流行于闽清的《穿花舞》,早为和尚做普度时,为死者招魂引度的一种法场舞蹈;流行于用莆田的《九莲灯》舞蹈,也与佛教关系密切。3、戏曲。一是在动作上的模仿。梨园戏的科步身段,与佛教壁画、石刻、塑像等人物形态模仿有关,如观音手、观音叠座、十八罗汉科等。二是内容取之佛教。如莆仙戏传统剧目《目连》,即取材于《佛说盂兰盆经》、《佛说报恩奉公瓦经》。

  (十)推动了福建刻书业的发展

  在中国雕版印刷史和福建刻书业上,福建刻经占有极其重要地位。如宋代福州东禅寺等觉院所雕《崇宁藏》和福州开元寺所雕《毗卢藏》,不仅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两部寺刻大藏经,也是福建最早的刻本,“它对福建古代刻书业产主的影响和推动作用是不可忽视的”。(谢水顺等《福建古代刻书》,福建人民出版社一九九七年五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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