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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語言角度判定《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非支讖所譯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1日
来源:不详   作者:史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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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對語言的使用都有自己的特徵,我們可以通過對其用語進行研究,發現其獨特之處,進而根據它們來判斷作品的作者。從語言角度來確定漢譯佛經翻譯者的問題,不少學者在這方面作過一些嘗試,如梁曉虹、遇笑容和曹廣順先生從語法辭匯角度來論證《舊雜譬喻經》並非康僧會的譯作。[1]
  《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在道安確定的支讖譯經中,沒有此經。僧祐在《出三藏記集》卷二支讖所出經中載有《伅真陀羅經》兩卷,並注明“舊錄云:《屯真陀羅王經》,別錄所載,《安錄》無,今缺”[2]; 而後來的經錄就沿襲僧祐此說,把它歸到支讖名下來了。呂澂也認爲此經爲支讖所譯[3], 荷蘭漢學家許理和對東漢的佛經進行了系統的整理,在《最早的佛經譯文中的東漢口語成分》一文中認爲此經是支讖翻譯的,但後來在《關於初期漢譯佛經的新思考》一文中又排除了[4]。因此這部經的譯者有討論的必要。
  我們以支讖所譯《道行般若經》爲基本參照,比較支讖其他譯經,如年代同樣可靠《般舟三昧經》用語情況,用語言學方法來鑒別《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的譯者是否爲支讖。
  爲什麽用《道行般若經》爲基本參照呢?有兩方面的原因:
  一爲這部經譯者和翻譯年代是確定的。
  支婁迦讖,簡稱支讖,原月氏國人,於後漢桓帝末年來到洛陽,他是第一個把大乘般若學傳進漢地的僧人。支讖譯經相對來說,口語性較強[5] ,其譯籍基本上屬於大乘[6]。
  《出三藏記集》卷二:
  《般若道行品經》十卷(或云《摩訶般若波羅經》,或八卷,光和二年十月八日出)。
  ……
  右十四部,凡二十七卷,漢桓帝靈帝時,月支國沙門支讖所譯出…… [7]
  此經於光和二年,即公元179年譯出。這部典籍的翻譯,標誌着大乘佛教正式傳入中國。
  又《高僧傳》卷一:
  時有天竺沙門竺佛朔,亦以漢靈之時,齎《道行經》,來適洛陽,即轉梵爲漢。譯人時滯,雖有失旨,然棄文存質,深得經意。朔又以光和二年,於洛陽出《般舟三昧》,讖爲傅言,河南洛陽孟福、張蓮筆受。[8]
  《道行般若經》事實上的譯者是支讖,《般舟三昧經》的譯者也是支讖,孟福、張蓮兩人爲筆受。經錄記載以及從道安以來的歷代學者對經錄的考訂都證明了這一點。
  二爲這部經的語言的數量足夠大。《道行般若經》共十卷,九萬字左右,遠遠超過東漢時期的其他譯經,可以從中瞭解支讖語言的部分面貌,具備了作爲語言參照系的基礎。
  下面分別加以論述。
  一、源自原典的詞語的運用。
  通過源自原典的同一術語的不同漢譯形式來進行比較,這些形式具有一定的語言風格標示作用,往往能夠反映翻譯者的一些用語特點。
  1.怛薩/怛薩阿竭。
  “怛薩阿竭”爲梵語tath - gata的音譯形式之一,“怛薩”爲其節譯形式,意譯爲如來。
  “怛薩阿竭”多見於支讖譯經,如:
  賢者須菩提所說法甚深,怛薩阿竭皆從是生。(《道行般若經》卷二,8,431a)
  我所念即見,心作佛,心自見,心是佛,心是怛薩阿竭,心是我身,心見佛。(《般舟三昧經)卷上,13,906a)
  爾時怛薩阿竭整衣服持缽,與比丘俱入常名聞國分衛。(《佛說阿闍世王經》卷上,15,394c)
  在《出三藏記集》卷二所載支讖所出經中,其節譯形式“怛薩”只見於《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如:
  所生無所生俱無生,其有已滅,無有盡時,所住如法如怛薩所入。審如所說,若法如怛薩無所動轉,其德若大山,身者若金剛,今自歸安則若山。(《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上,15,349c)
  法無所有,而無所依,去無所至,來無所從,住法身無所閡,怛薩者與佛等。(《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下,15,362c)
  2.優缽華/優曇缽華。
  優缽華,又名優曇缽華,爲Udumbara音兼意譯。此花爲無花果類,是多年生草,莖高四五尺,花作紅黃色,産于喜馬位雅山麓及錫蘭等處,也即是現在人們常說的“曇花一現”中的“曇花”。
  “優曇缽華”只見於《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如:
  其明甚好,其眼如優缽華,今自歸明若如月。(《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下,15,361a)
  支讖其他譯經則多用“優缽華”,如:
  其地大動,自然生優缽華、蓮華、拘文華、分陀利華布其地。(《阿閦佛國經》卷上,11,754a)
  佛語迦葉,譬如曠野之中若山上,不生蓮華及優缽華也。(《佛說遺日摩尼寶經》,12,191b)
  3.羅漢/阿羅漢。
  阿羅漢,梵語為arhat,巴利語為arahant。爲聲聞四果之一,略稱羅漢。
  二者菩薩佈施,當離羅漢辟支佛道。(《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中,15,356b)
  三十二者行漚和拘舍羅菩薩,自在所喜而化現,若化出作羅漢,若復化出作辟支佛,若復現作菩薩,若復化現作佛。(《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中,15,359b)
  在支讖譯經中,“羅漢”與“阿羅漢”同時並用。《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用“羅漢”爲多,共用了6次,而“阿羅漢”只用2次,支讖其他譯經則多用“阿羅漢”。如:
  欲學阿羅漢法,當聞般若波羅蜜,當學當持當守。(《道行般若經》卷一,8,426a)
  譬如怛薩阿竭阿羅訶三耶三佛、阿惟越致、辟支佛、阿羅漢所見,不喜不憂。(《般舟三昧經》卷下,13,916a)
  應時其化人便如沙門,即白佛:“我所犯罪殺父母,已脫而得阿羅漢。”(《佛說阿闍世王經》卷中,15,403b)
  佛智不可量,經法不計,諸阿羅漢辟支佛所不能知,何況世間人當所聞知。(《佛說內藏百寶經》,17,751b)
  就《道行般若經》來看,此經用阿羅漢89次,用羅漢22次,其比例與《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相差懸殊。
  4.分衛/分越。
  “分衛、分越”為同一術語不同的節譯形式,其梵語爲pindap tika,巴利語爲pindap ,是“乞食”之意。
  爲人所愛,爲諸天所歎,爲龍閱叉犍陀羅所護,因所作而分越,便得衣缽震越床臥具病瘦醫藥。(《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下,15,366c)
  常行分衛知止足,逮是三昧終不難。(《般舟三昧經》卷中,13,912a)
  有比丘名慧王,明於經法,持缽入惟致國中而行分衛,得百味飯若干種食。(《佛說阿闍世王經》卷上,15,394a)
  世世不有無量高明之智,世世作沙門,不常行分衛,乃至成最正覺。(《阿閦佛國經》卷上,11,752b)
  二、同義近義詞的運用。
  譯者對同義近義詞的選擇,顯示了譯者的一種語言習慣,這自然也是判定譯者一種標誌。
  1.表多數的詞語“曹/等”的使用。
  支讖譯經常用“是曹、我曹、汝曹、卿曹、若曹、曹輩、曹等輩、曹等”等來表達多數,[9]如:
  釋提桓因白佛言:“如是閻浮利人,不供養承事般若波羅蜜者,是曹之人爲不知其尊耶?”(《道行般若經》卷二,8,432a)
  今曇無竭菩薩當坐說經,及諸弟子皆當來聽,今我曹當更掃除整頓坐席,即共掃除整頓諸座已。(《道行般若經》卷十,8,474c)
  佛告颰陀和:“我爲汝曹引此譬喻,若有一菩薩,盡取是一塵置一佛刹,其數爾所佛刹,滿其中珍寶悉持供養諸佛,不如聞是三昧。”(《般舟三昧經》卷上,13,908a)
  須菩提復問言:“卿曹當何時般泥洹乎?”(《佛說遺日摩尼寶經》,12,194a)
  佛告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我故語若曹,若曹當疾取是三昧無得忘失。(《般舟三昧經》卷下,13,918c)
  長者女及五百女人,白薩陀波倫菩薩言:“我曹輩願爲師作婢,願持身命自歸,願爲師給使。”(《道行般若經》卷十,8,475c)
  諸菩薩輩議如是:“佛愛我曹等輩。”(《佛說兜沙經》,10,445a)
  佛所說法,悉皆使我曹見矣,現我等佛刹成敗時,使我曹悉見矣,現我曹等諸佛起出時,現我等佛刹所有善惡。(《佛說兜沙經》,10,445a)
  在對“曹”使用上,支讖其他譯經在使用上相當一致,而《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中不見用“曹”,只用“等”,這是很明顯的不同。如:
  怛薩阿竭教照吾等,令成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中,15,359b
  後世若有菩薩有功德者,當逮得是經卷,我等當勸助而擁護之。(《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下,15,367a)
  2.“求/索”的使用。
  “求、索”爲一組同義詞,在《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中常用,如:
  其心所見悉曉而不求不墮二,是則爲寶。(《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上,15,353c)
  所有名寶,其有索者不爲愛惜。(《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上,15,350a)
  《道行般若經》中也多見使用,如:
  佛語舍利弗:“如是如是。菩薩摩訶薩求佛道以來大久遠,若受決未受決者,皆聞深般若波羅蜜。”(《道行般若經》卷四,8,445a)
  甫當復出索佛道者,皆當於其中得佛道。(《道行般若經》卷二,8,432a)
  “求、索”這組同義詞在兩部經中的使用頻率上大不一樣。在《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中,索、求的使用次數比爲11:33,《道行般若經》中為78:89,其使用頻率遠沒有《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那麽懸殊。
  3.“至到/往到/往至/行至”的使用。
  “至到、往到、往至、行至”是一組近義詞,支讖譯經中混用。[10] 如:
  悉當誦念般若波羅蜜,往至彼間若王所若太子傍臣所。(《道行般若經》卷二,8,433c)
  有人持王書及糧食,以王印封書往至他國。(《阿閦佛國經》卷上,11,759c)
  是輩天人,皆往到善男子善女人所。(《道行般若經》卷二,8,431a)
  菩薩行般若波羅蜜時,諸天往至菩薩所,問訊深經之事。(《道行般若經》卷八,8,467b)
  則其二兒,效解取著頭上白珠,著其手中,即各歎言行至佛所。(《佛說阿闍世王經》卷上,15,394c)
  這組同義詞在支讖譯經混用。而在《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只用“往到”,例如:
  若有大火不能焦燒其虛空,其知諸法淨若空,若異方刹土而有大火,往到彼間,其火亦不能害。(《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下,15,363a)
  三、語法方面。
  1.表事物疑問的句子中疑問詞“何”與“何等”的使用比例問題。
  事物疑問句中,疑問詞“何”與“何等”是用得最爲廣泛。如:
  假令有兩法者不可得法,設不從得者,復從何法出?(《道行般若經》卷一,8,428a)
  何謂四事?以入法身而無瑕穢,諸種好悉以現,以四事而觀,其心無破壞便得三昧。是爲四事。(《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一,15,350a)
  何等爲色?色不可得見,亦無有身。(《道行般若經》卷一,8,428a)
  佛語迦葉:“有四事,不持戒像類持戒人,何等爲四?”(《遺日摩尼寶經》,12,193a)
  何等四事?一者佈施於人,二者歡樂於人,三者饒益於人,四者等與。(《道行般若經》卷七,8,462a)
  何等心當作阿耨多羅三耶三菩者?(《道行般若經》卷三,8,438 b)
  《道行般若經》中的事物疑問句,用“何”29次,“何等”52次,而《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中的事物疑問句,用“何”107次,“何等”一次[11], 例爲:
  彌勒提無離菩薩及阿難問佛,是法爲何等?當云何行?(《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下,15,367b)
  表事物疑問的句子中,疑問詞“何”與“何等”在兩經中的使用比例有很大差別,《道行般若經》中,“何等”占優,《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中,“何”占絕對優勢。
  2.原因疑問的的句子中疑問詞“云何”與“何以故”的使用比例問題。
  原因疑問句中,疑問詞“云何”與“何以故”常見。如:
  舍利弗謂須菩提:“云何有心無心?”(《道行般若經》卷一,8,425c)
  諸音而作聲:“云何發菩薩心行而不忘,自致坐於佛樹?”菩薩報言:“其心歡,於一切便有無極大慈,以是之故不忘。” (《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卷中,15,359b)
  以得須陀洹道,不可復得菩薩道,何以故?閉塞生死道故。(《道行般若經》卷一,8,429a)
  菩薩如是持佛威神力,于三昧中立,在所欲見何方佛,欲見即見。何以故?……。用是三事故,得見佛。(《般舟三昧經》卷上,13/905/3)
  《道行般若經》中,與《般舟三昧經》中則“何以故”占優,而《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中“云何”占絕對優勢。[12]
  由上可知,《伅真陀羅所問如來三昧經》與《道行般若經》及其它支讖譯經在這些語言現象的使用上,有明顯差別,應該不是出自同一譯者。
  需要指出的是,翻譯佛經語言本身的多元性,其差異可能和譯者不同時期對漢語的熟悉程度有關,也可能有筆受者的因素,還有可能與早期佛經的傳抄過程中産生的脫誤有關,而這些因素都有可能在經文中有所體現。
  注释:
  [1]、梁曉虹《從語言上判定〈舊雜譬喻經〉非康僧會所譯》,《中國語文通訊》第40期,1996年。遇笑容、曹廣順《也從語言上看〈六度集經〉與〈舊雜譬喻經〉的譯者問題》,《古漢語研究》,1998年第2期。
  [2]、[梁]僧祐《出三藏記集》,中華書局,1995年,26頁。
  [3]、呂澂《中國佛學源流略講》,中華書局,1979年,288頁。
  [4]、許理和《最早的佛經譯文中的東漢口語成分》(蔣紹愚譯),《語言學論叢》第14輯,商務印書館,1987年。許理和《關於初期漢譯佛經的新思考》(顧滿林譯),《漢語史研究集刊》第4輯,巴蜀書社,2001。
  [5]、《出三藏記集》卷十三《支讖傳》:“凡此諸經,皆審得本旨,了不加飾。”中華書局,1995年,511頁。《出三藏記集》卷七《合首楞嚴經記》:“凡所出經,類多深玄。貴尚實中,不存文飾。”中華書局,1995年,270頁。
  [6]、參湯用彤《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北京大學出版社,1997年。任繼愈《中國佛教史》(第一卷)中國社科出版社,1985年。[荷蘭]許里和《佛教征服中國》(李四龍、裴勇等譯),江蘇人民出版社,1998年。呂澂《中國佛學源流略講》,中華書局,1979年,288頁。
  [7]、[梁]僧祐《出三藏記集》,中華書局,1995年,26-27頁。
  [8]、[梁]慧皎《高僧傳》,中華書局,1992年,10頁。
  [9]、參胡敕瑞《〈論衡〉與東漢佛典詞語比較研究》,巴蜀書社,2002年,297-298頁。
  [10]、參胡敕瑞《〈論衡〉與東漢佛典詞語比較研究》,巴蜀書社,2002年,293-294頁。
  [11]、此统计数字承师妹高列过提供,谨此致谢。
  [12]、參高列过《东汉佛经被动句疑问句研究》,浙江大学博士论文,2003年。
  參考文獻:
  呂澂 1979 《中國佛學源流略講》,中華書局,1995。
  1980 《新編漢文大藏經目錄》,齊魯書社。
  梁曉虹 1996 《從語言上判定〈舊雜譬喻經〉非康僧會所譯》,《中國語文通訊》第40期。
  遇笑容、曹廣順 1998 《也從語言上看〈六度集經〉與〈舊雜譬喻經〉的譯者問題》,《古漢語研究》,第2期。
  許理和 1977 《最早的佛經譯文中的東漢口語成分》(蔣紹愚譯),載《語言學論叢》第十四輯,商務印書館,1987。
  1991 《關於初期漢譯佛經的新思考》(顧滿林譯),《漢語史研究集刊》第4輯,巴蜀書社,2001。
  胡敕瑞 2002 《〈論衡〉與東漢佛典詞語比較研究》,巴蜀書社。
  高列过 2003 《东汉佛经被动句疑问句研究》,浙江大学博士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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