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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常用“呗器、器物、服装”的简述(二)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1日
来源: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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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林象器笺“器物门”又说:“应量器又名‘头钵’。——日用轨范云:‘不得将头钵盛湿食’”。
  古时代的“钵”,还附有“钵支”。所谓“钵支”,就是支稳钵身以防倾斜、或使易於捧持的“垫子、支架”之类。——四分律说:“钵若不正,应作钵支”。又五分律说:“比丘以钵盛食,着地翻之。佛言:听做钵支,用铜铁牙角瓦石竹木,除漆树,乃至结草着下,亦听”。
  “钵支”:在十诵律中又叫做“钵枝”,在僧只律中叫做“钵”。
  “钵”本来是出家人的必备之物,不能一日或缺的。不过佛教传来中国,我国僧尼未能实行“乞食”生活,古今傅戒“戒场”,虽然都还宣扬律制,发给“钵孟”,但却很少见人使用。时至今日,由於社会潮流激荡、生活形态变迁;出家人早已随顺凡情,烧柴洗米,炊爨渡日了。缅怀那种“一钵千家饭,孤僧万里游”的云水生涯,又怎能不教人“望佛兴叹”呢?
  锡杖
  “锡杖”属於佛教的道具之类,它是比丘们应该携带的十八物之一。
  “锡杖”梵语“隙弃罗”或“吃弃罗”。十诵律中又称它为“声杖”;因为振杖之时,出声如锡,所以称做“声杖”、“锡杖”。
  得道梯橙锡杖经中略说:“佛告比丘:汝等应受持锡杖。所以者何?过去现在未来诸佛皆执故。又名‘智杖’,彰显圣智故。亦名‘德杖’,行功德本故。圣人之标帜、贤士之明记、道法之正幢。迦叶白佛:何名‘锡杖’?佛言:锡者轻也;倚依是杖,除烦恼、出三界故。锡者明也,得智明故。锡者醒也,醒悟苦空三界结使故。锡者疏也,谓持者与五欲疏断故”。
  锡杖经又说:“是杖有三錞,念三途苦恼,则修戒定慧。念三灾老病死,则除三毒贪瞋痴”。
  “锡杖”的形状,据大比丘三千威仪经说:杖头状如塔形,为用锡料所造。杖柄应用木竿为之,下端则按装钢(“”者,戈柄下端之圆锥形钢套也)。高与眉齐。
  杖头有二股六环者(也有说是四环者),是迦叶佛所制。有四股十二环者,是释迦佛所制。——装造二股,为令众生,记念二谛(世谛、第一义谛)。装造四股,用断四生、念四谛、修四等、入四禅。十二环者:用念十二因缘,通达无碍,修行十二门禅。又三重四股者:以念如来“七觉意”法。通鋽鑽八,则是用念“八正道”法。
  至如持用“锡杖”的方法,也有一些规定。三千威仪经曾经制订持“锡杖”二十五事。该经曾略谓:“持杖不得入众(“众”者,僧围也)、日中后不得复持、不得担於肩上、见佛像不得使锡作声、不得以杖指人、不得用杖於地面写字”。又优婆塞五戒威仪经说:“不得以不净手捉杖。若入僧房,须脱除杖。且不得触地。若持杖入白衣舍,须将杖在后,若因事入白衣家,或为受午食,须於门首摇锡三下。若无人应,再摇五下。又无人应,更摇七下。终无人应,则应往别家”。(由日文译出)
  再如“锡杖”的用途,在锡杖经、三千威仪经、五戒威仪经、四分律、十诵律、毗奈耶杂事等典籍中,都曾有所说明。大致是说:“比丘说白衣舍前振锡,可令施主出应。若有恶犬恶牛,可使怖走。若於路途山林旷 野等处,遇见毒蛇猛兽、蜈蚣恶蟲,摇锡可令惊避。……”及至后世,诸山禅师法祖,更有用振锡举杖,启示玄机、指点妙义的了。诸如高僧传及傅灯录等文献,都有许多记载。更至近时,就莲那些“傅戒、说法”的场合,也都已执杖振锡了。
  再者:大唐西域记卷二说:“如来锡杖:白铁为环,旃檀作柄,宝筒盛之。”又洛阳伽蓝记卷五说:“如来锡杖,长一丈七尺,以水桶盛置。此杖表面,金箔装贴。杖身轻重莫测;重时百人莫举,轻时二人可提”。由此可见:我佛应化因缘,实在不可思议也!
  挂杖
  “挂杖”是拄身——支撑身躯之杖,也就是世俗间所用的“手杖”之类。
  据毗奈耶杂事卷六说:“佛在鹫峰山,有老比丘,登山上下,脚跌倒地。佛言:应蓄拄杖”。毗奈耶杂事又说:“佛听蓄拄杖,有二因缘:一为老瘦无力,二为病苦撄身故”。——这便是佛门中许用“拄杖”的起源。
  “挂杖”系用稍粗树枝削成,也有用铁料等加固其力的。十诵律说:“佛听蓄杖,其用铁,为坚牢故”。
  若在“挂杖”下端约二尺处,留一小枝,缠绕杖身;於涉水时,探测深浅。这种用杖,就叫做“探水”了。
  戒刀
  “戒刀”也叫做“刀子”、“小刀”。它也是大乘比丘们的“十八物”之一。
  据十诵律第三十七说:释迦牟尼佛住世时,诸比丘们想要剪裁衣服;因为没有剪裁的工具,有人用手和牙齿去撕,结果竟把衣服扯坏了。因此,佛乃准许比丘们储备刀子使用。不久之后,诸比丘中有人用金银等物造“戒刀”,并且有人用珠宝等贵重物品庄饰刀柄;因而很受当时的外道和世俗人们的讥评。佛知道了后,遂又规定不得使用金银宝贝等物制做或是严饰“戒刀”,只许用骨角铜铁竹苇等物制做。
  “戒刀”的大小和形状,也有一定的制式。“戒刀”的大小限为三等:长者不得超过六指,短的应为四指,中者则为五指左右。“戒刀”的形状,属於半月形式。另外有一种说法,是说有两种刀形:一种是曲如鸟羽形的,一种是鸡翎形的;两种都不准过尖过直。
  在律典中说:“戒刀”的用途,限於“剃发、剪爪、裁衣、割衣上毛缕、削果、挑疮”等六事使用。
  这种“刀子”,为甚麽又叫做“戒刀”呢?有人说:“出家人万一被迫,势将破戒时,则必须用此‘刀子’自杀,以求保全戒体;所以才又把它叫做‘戒刀’”。——这种说法,似乎无可稽考的。
  根据释氏要览说,“戒刀”一词的由来是这样的:“戒刀:按律许蓄月头刀子,为割衣故。今比丘蓄刀名“戒”者,盖佛不许斫截一切草木,坏鬼神村故。草木尚戒,况其它也”?
  有关“戒刀”的种种问题,业已要略地介绍如上。欲知其详,请阅读十诵律第三十七、入楞伽经第六,有部毗奈耶杂事第三、四分律第五十一、禅林象器笺卷下“器物门”等典籍。
  时至今日,到处都有刀子。刀的种类,形形色色。刀的用途,非常广泛。刀於生活,已是一日不可或缺。出家僧尼生活在今天的社会上,早已不得不随顺世俗,使用各形各样的刀子。欲其泥守古制,恐怕很难适应现代的生活了。
  滤水囊
  佛教的慈悲博爱,比任何宗教都较为宽宏深切。佛陀的教诫,不但不准弟子们伤害任何重大的生灵,就连那生水中的微细至极、目力不见的小蟲,也要弟子们衷心护惜。为了这一原故,所以在佛教的律仪中,制定了比丘用水,须先用“滤水囊”过滤的训谕。
  “滤水囊”又称做“滤水袋”、“滤水器”、“滤囊”、“滤袋”、“水滤”、“水罗”等等。它是僧尼们用来过滤生水,排除蟲类,以免伤害生命的用具。是大乘比丘必须随带的“十八物”之一。
  据禅林象器笺卷下“器物门”及日文望月佛教大辞典说:“水罗(滤水器)凡有五种:一者‘方罗’,这是用细密的绢布制做的方形滤器;长约三尺或一二尺,可以视乎需要而决定大小。二者‘法瓶’;这是布萨(每半个月集众诵戒经,忆罪悔过,期使身心净住之行事曰‘布萨’)时用来盛香汤及香水的瓶子。三者‘军迟’(或译‘君持迦’),这是澡瓶。“法瓶”和“澡瓶”,都是要用绢布系覆在瓶口上,然后沉入水里,待水满时把它提拉出来。四者‘酌水罗’;这是把滤水器敷在圆杓面上,以便滤水的。五者‘衣角罗’:所谓‘衣角罗’,并非是用袈裟襟角做‘罗’。这乃是用一搩手大小的方形密绢,系在瓶口之上,或安放钵孟中的滤水方法。——滤水用的绢纱布料,不可使用品质疏薄的。因为疏薄的东西,不能发生获生的效果。”
  滤水的方法:生水滤过以后,须要把“滤水器”浸入汲水之处,轻轻荡动一番,以便滞留在绢布上的小蟲,回归原水里去。
  有关“滤水囊”的一切,在四分律第五十二、摩诃僧只律第十八、五分律第二十六、十诵律第五十七、南海寄归内法傅、释氏要览卷中、禅林象器笺“器物门”等典籍里,都有详切的说明。在这里我们不能作更多的介绍了。
  最后我们还须要探讨的一点就是:“滤水囊”原是使用江水河水湖水泉水井水的护生之具。现在都市里的寺庙,处处使用“自来水”。“自来水”虽然经过了杀菌消毒,但是否还会有一些极微小的生命存生?“滤水囊”是否还须要使用?这一点还是很难说的!
  拂子
  “拂子”也就是世俗间所用的“佛尘”,它是一种驱逐蚊蝇、拭除灰尘的用具。在老一代的社会里,每见有人使用它。近几十年来,似乎已经绝足迹了。
  辞源中说:“拂尘:拂子也,所以去尘及蚊蟲者。古用尘尾为之,今多用马尾”。尘亦名驼尘,俗名“四不像”。(尘:野兽名,其形状为鹿头、驴尾、牛脚、骆驼背。)
  在佛门中使用“拂子”的起源,据毗奈耶杂事说:“佛在广严城猕猴池侧高阁堂中,时诸比丘为蚊蟲所食,身体患痒,抓搔不息。俗人见已,问言:圣者何故如是?以事具答。彼言:圣者何故不持拂蚊子物?答言:世尊不许。以缘白佛,佛言:我今听诸比丘蓄拂蚊子物”。——这就是出家人可以使用“拂子”的缘起。
  制作“拂子”的材料,据毗奈耶杂事说:“佛言:有五种袪蚊子物:一者捻羊毛作、二用麻、三用细裂氎布、四用故破物、五用树枝梢。若用宝物,得恶作罪”。另据释氏要览说:“僧只律云:佛听线拂、裂氎拂、芒拂、树皮拂。制若牛尾、马尾拂、并金银装柄者,皆不得执”。
  后世以来:“拂子”除了作为驱蟲拭尘之工具外,并已有人把它作为“傅戒、说法、祭仪……”等场面的庄严仪节之物了。
  如意
  “如意”也是佛教的器物之一,它的梵名叫做“职权那律”。
  “如意”的用途,略有二种。一种是为了抓痒而用的,据音义指归说:“古之爪杖也,或骨角竹木刻作人手指爪,柄可长三尺许。或脊有痒,手所不到,用以搔抓,如人之意,故曰如意”。这种“如意”,也叫做“痒和子”。
  另一种“如意”,则是作为记事备忘之用的。据禅林象器笺说:“如意之制,盖心之表也;故菩萨皆执之。状如云叶……,只如文殊亦执之;岂欲搔痒也?……今讲僧尚执之,多私记节文祝辞於柄,备於忽忘,要时手执目对,如人之意;故名“如意”。若俗官之手板,备於忽忘,名‘笏’也”。
  综合上面的说法,所以日僧无着道忠大师(禅林象器笺编著者)曾说:“凡佛菩萨所执器物,动有所表。盖说法到人疑处,令彼能通晓,犹如爪杖搔痒处痛快,故执此表其相。若复依此义,则文殊虽执;亦何妨焉”?
  “如意”的质料:有用木竹刻的、有用铜制的、有用铁铸的、有用玉石雕琢的。
  “如意”的形状:有略似“心”字形的,这是用表妙心之义。另有如龙爪状的,这则是依据净名经义钞的典故而来的。该义钞略说;牛呞尊者,说法时因有口病,恐大众讥笑;有龙现爪,以遮其口。因作如意,犹象龙爪。
  “如意”的用场,凡是“讲经、论议、傅戒、升座……”等场合,都有人持用它。
  齿木(杨枝)
  “齿木”又名“杨枝”。它是原始佛教时期,出家人用以刷牙和刮舌的木片。它也是大乘比丘们所应该随身携带的“十八物”之一。唐代义净大师南海寄归内法傅卷一说:“每日旦朝,须嚼齿木;揩齿乔舌,务令如法。盥洗清净,方行敬礼。若其不然,受礼礼他,悉皆得罪”。
  据传统的说法,嚼“杨枝”非常有益於卫生。当初开始使用它,也是释迦牟尼佛所制订下来的规矩。五分律第二十六曾说:“有诸比丘,口气臭秽,饮食不消。有诸比丘,共上座语,恶其口臭。诸比丘以缘白佛;佛言:应嚼杨枝”。五分律第二十六又说:“嚼杨枝有五种功德:一者消食、二者除冷热、三者善能辨味、四者口气不臭、五者眼明”。
  又有部毗奈耶杂事第十三说:“我(佛)今制诸比丘,应嚼齿木(杨枝)。何以故?嚼齿木者,得五胜利:一者能除黄热、二者能去痰癊、三者口无臭气、四者能喰饮食、五者眼目明净”。
  所谓“杨枝”,究竟是甚麽树枝呢?五分律第二十六说:“佛言:有五种木,不应当嚼:漆树、毒树、舍夷树、摩头树、菩提树是。馀者听嚼”。另有玄应音义第十五说:“多取竭陀罗木嚼用”。——有关“嚼杨枝”一事,在国人之间,我们常常听到有人说是嚼杨柳树枝的,其实这只是一种猜想。若据南海寄归内法傅说:“西国柳树全稀,译者辄傅斯号。佛齿木树,实非扬柳。……检湼槃经梵本云:嚼齿木时矣,亦有用细柳条。或五或六,全嚼口内不解漱除;或有吞汁,将为殄病。求清洁而返秽,冀去疾而招疴”。
  再如“齿木”的大小,也有一定的规制。不过各种典籍的记载,未免有些出入。现在我们举出几个例证,提供大家参考。——五分律第二十七说:“齿木最长止一搩手,最短不得少於五批”。四分律第五十三说:“齿木最短为四指”。有部毗奈耶杂事第十三说:“齿木长度有三等;长者十二指、短者八指、另为二者之中间(十指)”。南海寄归内法傅说:“长十二指、短不减八指、大如小指”。
  嚼“杨枝”的时候,须要注意时处礼法、循规蹈矩去嚼。五分律第二十七略说:“比丘不得於讲堂、食堂处嚼,以重卫生。不得於长老上前嚼,以免失礼。不得於白衣、外道前嚼,免受讥毀”。南海寄归内法傅说:“若也逼近尊人,宜将左手掩口。……即已用罢,即可俱洗弃之屏处。凡弃齿木、若口中吐水、及以洟唾,皆须弹指经三。或时謦咳过两。如不尔者,弃便有罪”。
  “齿木”的用法:是先把一端徐徐缓缓地嚼碎,顺便把汁液咽下喉中。然后用碎成纤维状的一端,轻轻地磨擦牙齿。擦罢之后,再把“齿木”擘开(撕开),曲成弯月形状,刮除舌垢。每天清晨这样持久作去,据说能够固齿清肺、消毒去火。不过在使用时,必须小心将事,免使口腔受伤。
  佛教傅入我国,“嚼杨枝”一事,未见流行。近世以来,世人早已普遍地使用“牙刷、牙籖”了。这种口腔清洁法,可能是从“嚼杨枝”演进而来,亦未可知。
  禅杖
  “禅杖”是禅门之中,在坐禅时用以警睡之具。释氏要览中说:“禅杖竹苇为之,用物包一头。令下座垫行;坐禅昏睡,以软头点之”。——用这种“禅杖”触击禅者,不会感受痛楚,但能苏醒精神,防止座中入睡。
  禅板
  “禅板”从前也叫做“倚板”,它是坐禅时安放两手、或作为靠身之器。
  靠身用的“禅板”,必须用绳索缚定在床面的横绳上,使其斜度适宜,能够随意起倒倚靠。这种“禅板”,多半是用在绳床上的。
  禅林象器笺“器物门”说:“禅板者:倚板也,上头穿小圆穴,此名向上一竅。盖此穴贯索,缚着绳子床背后横绳,令板面斜,以靠身也。……然今时夏月,横安膝上,‘定印’乎其上,或支颐,与助老同用而已。……”
  至如“禅板”的大小,据象器笺的编著者无着道忠大师说:“中峰和尚禅板之模:长一尺七寸八分,阔一寸九分馀,厚三分半。别有一板,即所谓倚板,长一尺八寸,阔三寸九分,厚三分馀”。 ——时至今日,这种“禅板”,已经很难一见了。
  禅毱
  “禅毱”是坐禅时警醒昏睡者的一种用具,其状如球。在禅堂中,见有昏睡之人,用它抛触其身,使之精神振作。
  释氏要览说:“禅毱,毛球也。有睡者,掷之令觉”。
  又十诵律中说:“有比丘众中睡,佛言:听水洗头。若故睡不止,听以毱掷。……”
  另外在智度论中,也曾提到“禅毱”。——智度论说:“菩萨供给坐禅者:衣服、饮食、医药、法杖、禅毱、禅镇。令得好师教诏、令得好弟子受化。与骨人令观、与禅经令人为说禅法。如是等三十七助道法因缘”。
  禅镇
  “禅镇”也是坐禅时用来警睡的器物。十诵律中略说:若有比丘在大众中,昏沉好睡;得用水洗头、或用毱掷之令醒。假如仍然昏睡不止,佛说得用禅杖调治。若还不能清醒,则须使用“禅镇”调治了。(语译)
  所谓“禅镇”,究竟是如何呢?释氏要览说:“禅镇:木板为之,形量似笏。中作孔,施纽串於耳下。头戴,去额四指。坐禅人若昏睡,头倾则堕。以自警”。
  又行事钞资持记说:“禅镇如笏,坐禅时镇顶。须作孔施纽,串耳上。睡时即堕地。佛言:一堕听舒一足,二堕听舒二足,三堕应起经行”。
  禅带
  初学坐禅的人,两腿不易跏趺靠拢,所以得使用“禅带”来拘束姿式。
  禅林象器笺引释氏要览文云:“禅带,此坐禅资具也。经云:用韦(熟皮曰‘韦’)为之,广一尺八寸,头有钩。从后转向前,拘两膝,令不动故。为乍习坐禅易倦,用此检身。助力故,名善助。用罢,屏处藏之”。
  香板
  民国三十八年大陆沧陷以前,国内各大丛林各大寺院,几乎都有“香板”。“香板”是用木料做的,类似古代的宝剑之形。它的长度和厚度,都有规定的尺码。它是一种维护寺院清规、惩罚违犯律仪的械具。也兼有警策行道、督勉精进的用意。
  “香板”的来历,在佛教里不见经傅。据傅说:是起源於清朝雍正年间江苏扬州高旻寺的一位和尚的故事。这一则故事是这样的:
  “清朝康熙年间,出了一样玉琳国师,此人乃是经识心达本的得道高僧。雍正皇帝仰慕其人,无奈他已圆寂。所以只好派人四处找他的后代得法门人,以便亲近护持,续佛慧命。”
  正当那个时候,扬州高旻寺住有一位癞头和尚;他自称是国师的徒孙,所以住持僧就把他送进京师,面见皇帝去了。那知道:雍正皇帝见他貌不惊人、道不出众,当下非常不悦,说他有辱祖宗。於是就在宫中,给他 辟置一间静室,限他七天之内究明大事。并在门上挂了一只宝剑,告诉他:七天之内若不开悟,就用此剑取他头胪。癞头僧一听此话,不禁大吃一惊。情急之下,拼命参究;到了七天末了,终於豁然大悟。这时他立刻喊道:‘快拿宝剑来,我要去斩万岁的头’。护七的人(“打禅七”期中的侍者)将此话报知雍正皇帝,雍正皇帝当下就知道他是开悟了。否则,他不敢出此狂言。
  由於这一个掌故,后来各寺院间,就用木板做成了类似宝剑形的“香板”,用以警策禅人了。
  “香板”的使用,由於它有不同的任务,从而也就有它许多不同的名谓。例如:为了警策用功办道而使用的,叫做“警策”香板。为了儆惩违犯清规而使用的,叫做“清规”香板。为了警醒禅坐昏散而使用的,叫做“巡香”香板。“打禅七”使用的,叫做“监香”香板。至如有资格使用“香板”的分子,则为首座、西堂、后堂、堂主等四大班首,以及方丈、维那、知客、纠察等职事僧。不过方丈用的“香板”,尺寸较大、并且在板面上刻有三条线痕。
  过去在大陆上的丛林中使用“香板”打人,他们还有一些说词。他们说:“打香板可以消除业障、打香板可以开启示录智慧、打香板可以令你开悟”。其实若是为了维护寺院的规矩礼法,打香板倒还情有可原。否则,无论以任何理由打香板、无论是谁打谁,对於“戒法”来说,都是很不相宜的。所以还是以不打“香板”为是!
  有关“香板”的详确知识,一时不及多谈。想要多加了解,可以查阅金山共住规约。
  蒲团
  “蒲团”是用蒲草所编造的一种坐具。禅林象器笺说:“坐物,以蒲编造。其形团圆,故言蒲团”。因为它的形状扁平而圆,所以也叫做“圆座”。
  “蒲”是一种水草,它的品质柔暖,最适合於敷坐之用。埤雅(初名物性门类,宋陆佃撰,共二十卷)中说:“蒲:水草也,似莞而褊有脊。生於水厓,柔滑而温,可以为席”。
  过去的出家僧尼,多半是坐宅参禅,铺它礼拜。大陆上的乡村人家,也有许多人们用它做“椅垫子”。三十几年来,时过境迁、星移物换;“蒲团”一物,似乎已经很难一见了。
  界尺
  “界尺”是属於佛教的“器物”之类,并非“呗器”。因见有人把它误认为“戒尺”,所以在此把它介绍出来。
  “界尺”是用木料制作的,它的长度和宽度、厚度,不知是否有一定的标准。——三才图会“器用类”说:“尺(界尺)以镇纸,锥以刺书”。禅林象器笺“器物门”说:“界尺,文具。以画界罫线,兼镇纸幅。与戒尺不同”。从这里考证,我们可以知道:“界尺”是一种文具,它是画线压纸用的工具。
  这种“界尺”,近些年来,似乎也已可得见了。
  三宝印
  佛教寺院中刻有“佛法僧宝”四个字的大印,叫做“三宝印”。“三宝印”的印文:有篆书的、有录书的、也有梵字的。它的形状:有方形的、有菱形的、也有圆形的;但以方形的印,最为常见。它的面积,大者约有二三寸见方。印的质料,多半是用牛角、木、石、铜、玉等物。
  “三玉印”在我国的佛教界,几乎是寺寺都有、庙庙皆用的。可是它的来历,却是无从稽考。“三宝印”的用处,是在“消灾、祈福、祝诞、度亡、庆典、法会、”等“道场疏”上押捺用的。用印的方式,据禅林象器笺“器物门”说:在“疏”首“南赡部洲”行,使三印——一正、一斜、一正。第二行使一正。第三行使一正。自下每至纸接处使一正(接处必有疏文一行)。至疏文尾“三宝证明”行,使一正。其次“诸天洞鉴”行,使一正。再次“年月日”行,使三印——一正、一斜、一正。另“可漏”也使三印,同疏文中印法;都要穷行上位使印。所谓“可漏”,也叫做“可漏子”;佛书称为“封筒”。
  疏文和“可漏”的三印法,也有不同之处。疏文的三印是:正斜间阙一字,斜正间阙二字。“可漏”的三印是:各阙一字便妥。——“三宝印”沿用到今天,已经可以说是“萧规曹随”。不过各寺院的用印方式,却是纷歧失据,偏离传统的方式了。
  印(印章)
  “印”:又叫做“印章”、“印信”、“印件”、“印鉴”等等。早在周礼之中,它是被称作“玺节”的。有关“印”的起源、名称、规格、类型、字体、刻印规则、印谱等等,在明代陶宗仪所著辍耕录一书中,曾经有过详节的说明。
  “印”的用处,在民俗间非常广泛,而且非常重要。无论是官场、商场、学校、社团、或是私人之间,“印”的使用,都具有证明、信用、鉴别、责任、法律等许多的作用。
  佛教的寺院道场,以及其中的住众们,都多少会拥有一些经像、法器、家俱、被服等器物的。为了易於识别、便多管理、利於运用,佛陀也曾有过用“印”的提示。据毗奈耶杂事说:“时有贼来,盗僧库藏、并及私物。为无记验,比丘不知何时失物。佛言:比丘可蓄其印;应用五种物为印:所谓鍮石、赤铜、白铜、牙、角”。
  毗奈耶杂事又说:“佛言:凡印有二种:一是大众、二是私物。若大众印,可刻转法轮像;两边安鹿,伏跪而住。其下应书元本造寺施主名字。若私印者,刻作骨锁像、或作髑髅形;欲令见时生厌离故”。
  由於上面的举证,我们可以知道:佛住世时,僧团中就开始有“印”了。——又据禅林象器笺“器物门”说:“如天童有玲珑岩主印,日本禅刹皆有某山印,住持人不得为私用”。时至今日,社会形态变迁,人际关系复杂;寺院、僧伽、无论公私,需要用“印”的机会,就更多更多了。
  袈裟(五衣、七衣、大衣、粪类扫衣、金缕衣、缦衣)
  “袈裟”是梵语,到了晋朝葛洪撰写字苑,才把它改成“袈裟”了。“袈裟”又叫做“袈裟野”、或“迦罗沙曳”,义译是“浊、坏色、不正色、赤色”或“染色”之义。
  “袈裟”是僧尼们的“法衣”,它是从衣的“色”而立名的;所以也可以把它叫做“坏色衣”或“染污衣”。又因为“袈裟”的缝制方法,必须先把布料剪成一些碎块,然后缝合起来;所以又可以把它叫做“杂碎衣”或“割截衣”。又据四分律第四十和四分律删補随机羯磨疏说:“袈裟”是由阿难尊者奉佛指点,模擬水田的阡陌形状缝制而成。世田种粮,以养形命。法衣之田,长养法身慧命,堪为世间福田;所以又叫做“田相衣”、“福田衣”。
  “袈裟”的制式,也有它的一些原因和含义的。第一:印度地点处於热带,人们多着白衣。佛教为了僧俗有别,所以规定衣服染色。第二:白色俗装,比较亮丽;法衣坏色,不求美艳。第三:割截缝制,能以杜防典卖,且无法移作他用。第四:染污杂碎,能除爱美心理。第五:割截染坏,可息盗贼夺衣之念。
  “袈裟”虽然是以“色”立名,但是它的颜色如何,却是异说纷纭,莫衷一是。现在我们且把其中的基本的、主要的说法,介绍於下:
  四分律第十六说:有三种坏色:或青、或黑、或木兰色,可随意染。十诵律第十五说:或青、或泥、或茜,三种坏色。
  另据五分律第九、摩诃僧只律第十八、毗尼母经第八、萨婆多毗尼毗婆沙第八、有部毗奈耶第三十九、根本说一切有部百一羯磨第九等典籍,也都说是三种坏色。三种色是:青色、黑色(或作“泥色、皂色”)、木兰色(或作“茜色、栈色、赤色、乾陀色、不均色”)。这三种色,是“袈裟”的如法之色。
  所谓“坏色”,有一种解释说:“青、黑、木兰”皆属“坏色”。比丘着其任何一色,都算是“如法、如律”。又有一种解释说:必须把“青、黑、木兰”混浊一起,才能算是“坏色”。更有一种解释说:必须把“青”等五色混合一起,才算是“坏色”。——如法藏大师梵纲经菩萨戒本疏说:“‘袈裟’此云‘不正色’。谓将青等五色,相互混合,染成不正之色,名为‘坏色’”。
  另据毗尼母经第八说:“诸比丘衣色脱褪,佛听用十种色染:一者泥、二者陀婆树皮、三者婆陀树皮、四者非草、五者乾陀、六者胡桃根、七者阿摩勒果、八者法陀树皮、九者施设婆树皮、十者种种杂和之色”。
  关於“袈裟”的颜色问题,还有一些阐述,不过一时无法作更多的介绍了。总而言之:佛制“袈裟”染色,主要用意在於“毀其形好,僧俗有别”。如梵纲经卷下说:“无论在何国土,比丘服饰,必须与其国人俗服有别”。
  裁制“袈裟”用的材料,叫做“衣体”或“衣材”。关於这一项,佛制也有一些规定。据善见律毗婆沙第十四所举示的。有“驱磨、古贝、句奈耶、钦婆罗、娑那、婆兴伽”等六种材料。十住毗婆沙论第十六所举示的,有“劫贝、刍摩、憍絺耶、毳、赤麻、白麻”等六种材料。摩诃僧只律第二十八所举示的,有“钦婆罗、劫贝、刍摩、俱舍耶、舍那、麻、牟提”第七种材料。更据四分律第三十九所举示的,有“拘舍、劫贝、钦跋罗、刍摩、叉摩、舍、麻、翅夷罗、拘摄罗、嚫罗钵尼”等十种材料。
  另外十住毗婆沙论第十六及四分律第三十九曾经提到过“粪扫衣”之名,这种衣服,在阿含部藏经说:它是从旷野间拾取包里尸体用过的布块,或是其他破旧布缕,洗净之后缝合而成的。
  “袈裟”的种类,主要的凡有三种,它们是“五衣、七衣、大衣”,合称为“三衣”。现在把它们分别介绍於下:
  一、“五衣”:“五衣”梵语“安陀会”,义译为“中着衣”。此衣是用五条布料,每条一长一短做成,共计十隔。
  二、“七衣”:“七衣”梵语“郁多罗僧”,义译为“上衣”。此衣是用七条布料,每条两长一短做成,共计二十一隔。
  三、“大衣”:“大衣”梵语“僧伽黎”,义译为“众聚时衣”或“大衣”。此衣共分九品。——“下下品”九条、“下中品”十一条、“下上品”十三条。这三品衣全是每条两长一短。“中下品”十五条、“中中品”十七条、“中上品”十九条。这三品衣全是每条三长一短。“上下品”二十一条、“上中品”二十三条、“上上品”二十五条。这三品衣全是每条四长一短。这九品大衣:“下下品”九条,每条三隔,共计二十七隔。乃至“上上品”二十五条,每条四长一短,共计一百二十五隔。
  “三衣”的用处:——“五衣”是平常起卧时用的。也有说是工作时用的,所以它也叫做“作务衣”。不过在我国来说,僧尼们在工作时,都穿着国式的裤袄,并未着用“五衣”。“七衣”是听经闻法、诵经礼忏、或是大众集会时用的,所以它也叫做“入众衣”。“大衣”是说法、论辩、羯磨,或是面见国王重臣时用的。
  “三衣”的缝制方法,据摩诃僧只律第二十八及四分律第七说:如果衣料细薄,也可以用两层三层四层合并缝制。
  原始的“袈裟”,本来是没有装配“衣钩”的。据四分律第四十说:“佛弟子舍利弗入白衣舍(俗人家),深恐风吹袈裟,脱肩落地”。由於这一因缘,佛才听许诸比丘们,在左肩胸前袈裟领边。穿钉钩钮,以便系牢袈裟。后来才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如意”形的“衣钩、衣环”。
  “三衣”的穿着,必须绕身三匝。并且可以视乎天气的冷热,随穿一件、两件、三件。如果夜里太冷,也可以把“大衣”盖在身上。又五分律说:“佛言:若出村入村,若出村入村,若草木钩衣破、风土污坌入叶中(叶即衣相),或日曝坏衣色,听为护衣故,聚落外翻着袈裟。若衣易坏,听颠倒着衣,上下安钩纽”。
  “三衣”之外,还有一种叫做“金襕袈裟”或“金缕衣”的;这种“袈裟”实际上就是“大衣”的一种。不过它的质料珍贵,是用金缕织成的。这种“金缕衣”的来历,说法不一。据禅林象器笺“服章门”引中阿含经说:“金缕衣”是佛的姨母摩诃波暗波提夫人,献给佛的“袈裟”。另据菩萨璎珞经说:“金缕衣”是用天人福盖献给佛八万四千金缕,所织成的“袈裟”。
  以上所介绍的种种“袈裟”,都是出家僧尼们所着用的“法衣”。除了那些之外,还有一种叫做“缦衣”的“法衣”。这种“法衣”,是用大块整幅布料制成,它是给出家还未受戒的“沙弥(尼)”,和受过“在家戒”的男女居士们着用的。因为他们都还没有受过出家“大戒”,不堪“为世福田”。所以他们着用的“缦衣”,不能裁缝“田相”。又沙弥辈不谙割截制衣法,所以且着“缦衣”。
  再者:搭衣、抽衣(穿脱袈裟)、捧持、折叠,也有一定的制式,同时还得诵持“偈、咒”。这些仪轨,在佛教仪式须知第三章(搭持衣具仪式)里,都有很详细的说明。在此,不多叙述了。
  以上所说的一切,都是有关於“袈裟”的傅统规则。佛教东来以后,由於空间的转移、和时间的变迁,“袈裟”的原本形象,已经有些破坏!现在的“袈裟”:幅面已经缩小,质料日越浮华;着用时也只是绕身一匝、披搭肩上便是了。
  最后还须要向大家提示的一点,那就是“袈裟”的功德。——据戒坛经说:“五衣表断贪,净身业也。七衣表断瞋,净口业也。大衣田相,长多短少,表圣增凡减。并表断痴,净意业也。”又据悲华经说:“佛於宝藏佛前,发愿成佛时,袈裟有五种功德。一者:入我法中,犯重邪见等;於一念中,敬心尊重,必於三乘受记。二者:天龙人鬼,若能敬此袈裟少分,即得三乘不退。三者:“若有鬼神诸人,得袈裟乃至四寸,饮食充足。四者:若众生共相违背,念袈裟力,寻生悲心。五者:若持此(袈裟)少分,恭敬尊重,常得胜他”。(摘自释氏要览)
  另据大般湼槃经说:“龙得袈裟,各戴少分,即免金翅鸟之难”。地藏十轮经说:“有一犯人,被判绑缚弃置旷野之间。头顶袈裟指许,得免鬼魅之难”。又经云:“有一猕猴,趁僧不在,戏着袈裟;欢喜跳跃,失足堕谷,命终得生天上。后九十劫,得出世道”。阿含经说:“破旧袈裟,不堪更用,悬於旷野山林;人畜鸟兽,若有见者,得种福善”。
  “袈裟”乃佛教之标帜,是圣人之表式,它的功德善利,岂是寻常可比?不怪清主顺治皇帝赞欢它说:“黄金白玉非为贵,唯有袈裟披最难”!
  卧具
  “卧具”也是佛所制定的服具之一。释氏要览说:它的梵称叫做“尼师坛”。根本毗奈耶说:它的梵称叫做“尼师但那”。在有关的典籍里,“义译”有把它译作“坐具”或“卧具”的,也有把它译作“敷具”或“随坐衣”的。也有简称做“具”的。五分律说:“为护身、护衣、护僧床褥故,蓄坐具”。
  “具”的量度尺码,律制中规定为:“长佛二搩手,广(宽)一搩手半”。据禅林象器遇到身量高大的人,也准许向四边酌量放大裁制。
  “具”的颜色,和袈裟同样地须要染成坏色。所谓“坏色”,也就是“染污色”。“具”的质料,应该使用旧布,用以破坏它的美观。
  “具”的缝制方法,是用两重布料复叠一起,四边加贴布条缝制而成。据日本的无著道忠大师(禅林象器笺编著者)说:四边贴布,可能就是为了破坏它的美观。
  “具”的用途,究竟是做甚麽呢?唐代道宣律师认为:“具”是礼拜僧所用之具。义净大师则说是:“具”乃坐卧所用,不宜敷地拜佛。——这两位古德的说法,他们各有所据。
  按照律制:“具”也是比丘们所必须随身携带的用具。使用时应该自己展敷、自己收起,不应假手於人。携带时,摺叠安置左臂袈裟之下,或放入衣囊之中。至如礼仪上的“持具、展具、起具”的姿式,使用文字不易表白,最好有人来做“示范动作”。
  道宣律师所撰戒坛图经曾经说道:“尼师坛如塔之有基,比丘受戒,即身是五分法身之塔”。若从这里体认,“具”还有一种神圣的意义呢!
  海青
  “海青”是我国僧团中主要的服装之一。它的款式:腰宽袖阔,圆领方襟,比较其他衣裳肥大很多。因此,通常也把它叫做“大袍”。
  “海青”这一名词,在辞源里解释它说:“吴中称衣之广袖者为‘海青’。按李白诗:‘翩翩舞广袖,似鸟海东来’。盖言广袖之舞,如海东青也。今亦称僧衣曰‘海青’”。另据星云法师所著无声息的歌唱解释说:“海青本是雕类的鸟名,生得俊秀文雅,常在辽东海边飞翔,其状类似衫之大袖。因此,把海青鸟名,借来当做大袍的名字”。
  “海青”的服式,它原是从我国汉唐时代的服式衍流而来的。在从前,无论僧俗都穿用它。不过由於世界潮流的演进,生活方式的变革,世俗大众都早已改穿“满服”、“西服”、以至於穿着多彩多姿的“时装”了。
  佛教尊重古制,“出家人”生活比较保守。同时为了整肃仪容、庄严道风,所以“海青”虽然不是“法衣”,但是到今天都还能够遵守穿用着。
  “海青”虽然是脱胎於汉服,但是它究竟还有一些特异之处。“海青”的衣领,是用三层布片复叠缝制而成的;这样子叫做“三宝领”。在衣领的前面中段,还俥有五十三行蓝色线条;这叫做“善财童子五十三参”。这些说词,其实都是穿鉴附会之谈。实际上,无非是为了加强衣领的耐用而已。另外,俗袍的袖口是敞开的,而“海青”的袖口,却是缝合起来。这也是僧袍和俗袍彼此不同的一点。
  “海青”缝合袖口,也有一种傅说。据说:“梁武帝的后妃郗氏,她不信奉佛教,时常想用方法诬害僧尼。有一次她命宫人做了一些猪肉包子,召请宝志禅师师徒用斋;以便造成和尚犯戒,羞辱佛门。如果僧众当时不吃,就会构成违逆皇后旨意之罪。宝志禅师乃是得道高僧,早已预知其意。於是事先命令门徒,都把‘海青’袖口缝合起来,先把馒头预藏袖筒之中。当进宫接受午宴之时,一手把包子放进空袖筒里,一手取出馒头来吃。这样子才逃过了郗氏的诡计”。——这一种傅说是否属实,还须要一番查证。
  至如“海青”的颜色,一向是以青黑色为主。只有少数名位崇高的长老——如“方丈、首座、法师……”之流,才穿着黄褐色的“海青”。
  在我国的僧团中,除了“袈裟”,“海青”算是最尊胜的僧服了。穿着“海青”,大都是在“礼诵、听经、会宾、议事”、以及晋见长老等重要的场合。
  由於“海青”体量庞大,用布过多;而且宽松摇摆,动作不便,同时又非“佛制”;所以近世以来,已经有人提议改革。民国太虚大师等,就曾经倡导过新式的僧装。不过在同时也有一些人士,抱持相反的意见。认为傅统的服式,肃穆庄严,不宜轻言改革。因此,在“见仁见智”的情形下,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结论。
  长衫、二衫、三衫
  “长衫”也是我国僧尼们的服装之一。它的款式,是用“三宝领”和“旗袍”的腰身襟袖搭配起来而制成的。纽扣在腋下的右襟边沿。“长衫”的颜色,有黑色的、灰色的、和褐色的。“长衫”的长度:长及脚背的,叫做“长衫”。长仅过膝的,叫做“二衫”。长未及膝的,叫做“三衫”。
  “长衫”是僧尼们的外出服装,从前在华中华南地区,最为流行。“二衫”是平时在寺院里穿用的。“三衫”则是在工作时穿用的。四十年来,在台湾的佛教界,“长衫”还有最为流行。至如“二衫”和“三衫”,则早已不见了。
  罗汉褂
  民国以来,我国民间的服式,都逐渐地趋於简便适用了。只有僧尼们的服装,还是那麽宽松长大、动作不便。因此,遂有一部份出家人,有意加以改革。太虚大师并且还设计了一种新式的长衣和短衫裤。他所设计的长衣,长度刚刚及膝。领子是用两层布片复叠缝制的。胸前中间开启对襟,纽扣钉在对襟的边缘上。这种长衣,因为是太虚大师所倡导,所以当初都管它叫做“太虚褂”。不过近些年来,业已遍地改称它为“罗汉褂”了。
  “罗汉褂”既省布料,行动又较利便。但是它的款式格调,却不如偏襟的大长衫庄严雅致。因此,穿它外出的人,仍然为数不多。
  短衫裤
  “短衫裤”:上身是短短的衣衫,下身是肥长的裤子。这种衣裤,是我国僧尼们的里层服装,它是穿在“长衫”里面的。同时也当做“睡衣裤”穿用。
  “短衫”的长度,仅仅过於臀部。它的裁制式样,完全和对襟的“罗汉褂”的上半身一样;从前则是偏襟式的。“裤子”原本是我国民间的古式常裤,只是比较肥长而已。穿着时,必须把膝下的裤管纳入僧袜之中。
  僧鞋
  因为印度地处热带,所以一般人都以为释迦牟尼佛住世时期,僧尼们是不曾穿用鞋子的。其实不然,据禅林象器笺卷下列举鸯掘摩罗经文说:“如有施主,牛死卖与屠生,转买皮,令人做革屣,许受用着。”又据释门归敬仪说:“天竺国中,地多湿热。以革为屣,制令服之。如见上尊,即令脱却。”根据这些考证,可以知道:古印度的佛教僧尼们,是准许穿用鞋子的。
  我国的领域属於温寒地区,人们为了御寒,当然是更需要穿着鞋子了。有关鞋子的着用。在日用轨范、四分律行事钞、敕修清规、祖庭事苑等典籍里,都曾有过一些规制。
  我国僧尼们所穿着的鞋子,大致有三种类型:一种是“芒鞋”、“芒鞋”是用草类编织而成的,所以也叫做“草鞋”。从前居住在大陆的乡间或山林中的出家人,平时多半穿用这种鞋子。第二种是“罗汉鞋”,“罗汉鞋”是用布料做的。这种鞋子的鞋面——尖部,是用三片布条排列缝牢,鞋帮缝缀一些方孔,和“芒鞋”的式样差不多。现在的出家人,人人都穿用这种鞋子了。据说这种鞋子是寓有教人看破一切的含意。第三种是“僧鞋”,这种“僧鞋”也是用布料做成的。这种鞋子全身无孔,只是在鞋面前端缝起一条硬梁可以了。这种“僧鞋”的式样,和世俗间的“便鞋”无异。
  “罗汉鞋”和“僧鞋”,其实都是“僧鞋”。“僧鞋”的颜色,有黑色的、灰色的、黄色的、褐色的、其中的黄褐两色,在习惯上来说,似乎是被人们看得高贵了些。
  僧袜
  我国的僧尼们,於“僧鞋”之外,还穿着长筒的“僧袜”。所谓“僧袜”,实际上也就是我国的古装袜;於今并且有人把它叫做“罗汉袜”了。“罗汉袜”的颜色,在习惯上都是以灰色为主。穿着“罗汉袜”,不但可以冬季御寒、夏季防范蟲蛇;并且可以庄严威仪。
  说起“僧袜”之制,也有它的出处。四分律说:“寒听着袜”。释氏要览说:“钞云:袜亦是衣”。又说:“释名云:袜,末也;在脚末也”。又五代人马缟撰中华古今注说:“三代及周,着‘角袜’,以带系於踝。至魏文帝,吴妃乃改样。”——以上这些典籍,都是可考的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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