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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传佛教翻译刍议(下)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法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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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传佛教翻译刍议(下)
  法 成
  二、汉译佛典的衰微
  初唐时期的玄笑法师,不仅开创了新的译风,而且把汉传佛教翻译业推到高峰。
  进入晚唐、五代,由于“会昌法难”以及后来的战乱纷起,佛教翻译事业中断了一百七十余年,而且已有的译本,不少毁于“法难—或佚于战火。
  直到北宋,华夏重归一统,并趋向太平。印度等地携经来华的僧人,又逐渐地多了起来。而行勤、继业等一大批中上沙门,或奉敕,或结伴自发西行求取佛经三佛祖统记》卷四十三),中、西佛教徒的交往,又日趋活跃。崇街佛敦的宋太宗,意欲效法唐代遗风,于太平兴国八年(983),在汴京太平兴国寺创设译经院,诏令中土和外国来华沙门入院译经。一时间,中断了一百数十年的译经事业,大有复兴之势。到仁宗景佑四年(1037)五十多个春秋,不断涌现出了一大批诸如天息灾、法天、施护,惟净等翻译家,而且译出的佛典多达五百余卷,译场的陈设十分完备。但是,在这个阶段,乃至整个末代,由于缺乏像唐代玄奘、义净那样杰出的翻译家、译场高才,译出的典籍虽不算少,但稗益于义学不多,其译绩自然不能与唐相比。又由于译籍中,多为密典与汉地伦理思想不相符合,自然下便流传开来,甚至有些经典因悖于统治者的思想而被限译或篡改,这就人为地给宋代的佛典翻译带来了消极影响,以致于渐趋衰微。而在印度本上,由于从相对开明、鼎盛的大乘佛教时期,逐渐转入到秘密的密敦时期;其佛敦势力也逐渐从高峰跌落下来。加之各种重要的梵文佛典,唐代已多数翻译过来。还没有来得及翻译的,已取来汉地的,会昌“法难—给以毁了:留在印度本土的,又因战乱多遭亡夫。宋代输入中国的梵本,除密典外,大乘要籍缺乏源泉,佛教翻译走向衰微,自然在所难免。不过,这个时期的翻译设施相当完备。赞宁法师在《宋高僧传》的《译经篇竺异论文颇详,此处从略。天息灾等在译经过程中,提出了培养译经人才的重要建议,为朝廷采纳。在《佛祖统记》卷四十三载,太平兴国八年(983),天息灾等言:“历朝翻译并藉梵僧,若遐阻下来,则译经废绝。欲令两街选童子五十人习学梵字。”朝廷诏令高品王文寿选惟净等十人引见便殿,随送译经院受学。惟净“口受梵章,即晓其义,岁余度为僧。升梵学笔受,赐紫衣光梵大师。一由天息灾等所倡导的童子学梵,朝廷从五百童子中选出五十位优秀者学,似乎可以说是我国最早的外语学院,或者说是梵语学院。
  此后,元代至元年间(1264—1294),有沙罗巴、真智、智慧等人的译经活动,但所经典皆为小品,不足为道。明、清两代,也有一些密乘典籍的翻译,但这不过是一千多年佛教翻译的余绪而已,加上传本零落,记载缺乏,详情更难知晓。
  四、理论舆制度
  汉传佛教翻译,在我国绵延了一千几百年。这么长久的过程,不仅涌现了众多杰出的翻译家,译出了浩繁的佛典,而且形成了宝贵的翻译理论和完备的翻译制度。正因为如此,中国的佛教翻译,才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佛教翻译理论,包括系统化、条理化的处理原则,修养要求和指导、解决在翻译过程中所遇到的具体问题等。如道安的“五失本、三下易÷罗什的“曲从方言、而趣不乖本”等,彦琮的“八备”说,玄奘的“五下翻”,赞宁的“新意六例”说等。下面分别地作些简要的叙述。
  1、道安的“五失本,三不易一说。这是安公在为昙摩蜱集译的《摩诃钵罗若波罗密经抄》所作的《序》文中提出来的,也是中国佛教翻译史上最早提出的理论则式。所谓“五失本一,即:二;胡语尽倒,而使从秦:”(二)“胡经尚质,秦人好文,传可(适合)众心,非文不合;”(三)胡经委悉(详细),至于叹咏(颂文),叮咛反复,或三或四,不嫌其烦,而今裁斥”(四)“胡有义说(重颂),正似乱辞,寻说向语,文无以异,或千、五百,刈而不存”(五)“事已全成,将更傍及,反胜前辞,已乃后说,而悉除此。’实际上是指翻胡(当时胡本为多)为汉时,有五种情况容易使译文失去本来面目,不能与原文意义保持一致。其“五失”原文大意:一是指“语法上应该适应中文的结构:二是“为了适合中国人好文的习惯,文字上必须作一定的修饰一:三是“对于颂文的重覆句子,要加以删掉÷,四是“删掉连篇累牍的重颂”;五是“已经说过了,到另说问题时却又重覆前文的部分,这也要删除:吕激《中国佛学源流略讲》第六十一页)。所谓二二下易”,即:“然般若经(举例),三达之心三一明),复面所演,圣必因时,时俗有易,而册雅古以适今时,一不易也:愚智天隔,圣人叵阶,乃欲以千岁之上微言,传使合百王之下末俗,二不易也:阿难出经(结集),去佛未久,尊者大迦叶令五百六通(罗汉)迭察迭书,今离千年而以近意量裁,彼阿罗汉乃竞竞若此,此生死人而平平若此,岂将不知法者勇乎?斯三下易也。”这是三种不易翻译的情况,吕先生把它译成语体文是:二:经籍本是佛因时而说的,古今时俗不同,要使古俗适合今时很不容易÷二二:要把圣智所说的微言深义传给凡愚的人理解,时间距离又这么远,这也下容易÷二三;当时编经的人都是大智有神通的,现在却要一般平常人来传译,这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同上)。这是强调去佛久远,时代背景差异太大,想要翻现佛陀的圣敦原貌,是非常下易做到的事;又有五种情况易于“失本”,所以必须十分谨慎从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这些指教对以后译师的从业很有影响和作用,如他的大弟子僧睿后来加入什师译场,在执笔过程中,就是以此为指导的,他说:“予既知命,遇此真化,敢竭微诚,属当译任,执笔之际,三惟亡师五失及三下易之诲,则优惧交怀,畅言若厉……:《大品经序》)。
  2、什师译经主张的原则,散见在其弟子所作的经论序跋中。如僧肇《百论序》说:“陶练覆疏,务存论旨,使质而不野,简而必诣。一又如《慧观法华宗要序》说:“曲从方言,而趣不乖本”等。总之,什师从事译经的慎重原则是:既要完全符合原本义理,又要达到汉语语法习惯的最高境界。
  3、彦琮的“八备一说。是对翻译家的品德修养和译经素质等要求问题。就是说:译主和参译者,需要具备下述八个条件:“诚心爱法,志愿益人,不惮久时,其备一也:将践觉场,先牢戒定,不染讥恶,其备二也:筌晓三藏,义贯两乘,不苦合滞,其备三也;旁涉坟史,工缀典词,不过鲁拙,其备四也:襟抱平恕,气量虚融,不好专执,其备五也:耽于道术,澹于名利,不欲高炫,其备六也:要习梵言,乃闲正译,不坠彼学,其备七也:薄阅苍雅,粗谙篆隶,不昧此文,其备八也:《唐高僧传》卷二)。这是彦琮在洛阳上林园指导翻译时定下的,真可谓甘苦之谈!其“八备一中,第一、二、五、六,是注重译家品格方面的修养,真正涉及到翻译的第三、四、七、八,是对译经素质的要求。此外,他还有译经方面的“经论”、“句韵”等十条(又称十例)要求,与“八备”合称为“十条八备”,其中心用意在于要求译经务必做到忠实于原本原意。因此,翻译家不仅需要具备深刻的佛学知识和文字功夫,而且要有三学利人的道德修养。这是译经达到高水平的保证。当时,为了亲求梵文经典,往往需要冒死跋涉万里去西域、印度等地,若无“诚心爱法,志愿益人一的精神,是绝对做不到的。为了弘扬佛法,古代大德把毕生精力花在翻译与研究佛典上,不图名,不求利,译成数千卷佛典流传四面八方乃至于今,这在任何一个国家里都是望尘莫及的。
  4、玄奘的“五下翻”。在奘师以前,有沙门大亮立“五不翻一原则,但不甚完美。奘师根据自己多年的翻译经验,重立“五不翻一说:(一)秘密故,如陀罗尼;(二)含多义故,如薄伽:(三)此无故,如阎浮树:(四)顺古故,如阿耨菩提,非不可翻,而是古德常存梵音:(五)生善故,如般若尊重,智慧轻浅(周敦义《翻译名义集序》)。这“五不翻”原则,是属于音译佛教词汇问题,是经验之谈。实际上,这个翻译原则,也为今人所遵守,但今有人竟误以为是近代西洋人所“发明”,这不能不有些令人深省了。
  此外,奘师还提出了“既须求真,又须喻俗”的翻译标准。就是既要忠实于原文,又要使人通俗易懂。这与什师的“曲从方言,而趣不乖本一有相通之处,在佛典翻译中非常重要。因此,极受后来翻译家的重视。
  5、赞宁的二八例一说。赞宁在《宋高僧传》的“译经篇总论一中,纵观数百年的译经史,全面检讨了梵、胡、汉等诸问题,从而提出自己的新意六例说:“谓译字译音为一例,胡语梵言为一例,重译直译为一例,粗言细语为一例,华言雅俗为一例,直语密语为一例。”初有四句:(一)译字不译音,如陀罗尼(二)译音不译字,如佛胸前卍字;(三)音字俱译,即诸经律中纯汉语:(四)音字俱不译,如经题上的pq二字。次区别在五印范围内为纯梵,雪山之北为胡,以纠正过去概梵为胡,或误胡为梵的错误。并定以汉文译五印传来的梵本为直译,译胡本为重译。次辨声明典正为细语,讹僻为粗言。华言经文为雅,街巷为俗。最后辨涉俗为直语,涉真为密语。这是对以前数百年佛经翻译的一个总结。
  上述这些理论原则,有的虽不完整,但都有其重要内容和意义。并始终指导着佛典汉译的前进,而取得辉煌的成就。
  其次在翻译制度上,佛教初传我国的古译时期,起先下过是一两位来华胡僧配随一些清信士私相对译,无制度可言。那时译师带来什么就翻译什么,即所谓“所持来经,遇而便出。一加之传译者与笔受者音义相隔,口笔分歧,译本质量自然很低。稍后,参译人数逐渐多了起来,并渐渐注意到商量文义,力求信达。西晋以后,开始创设译场,组织译人,制度也跟着有些端倪。前秦建元年间(379—384),高僧释道安在长安提倡译业,组织当时来华的昙摩难提、僧伽提婆、耶舍等印度、西域僧人,并集长安义学沙门,传译三藏。这是中国历史上出现有组织、有制度的译场之始。当时安公极受前秦王苻坚的崇敬:同时又得到秘书郎赵整的全力支持,公私合作,做得首创初具规模的译场。但在整个古译时期,基本上是属于私译性质的,而且其规模相对来讲比较小,制度也说不上完善。只是到了古译末期,在安公主持的译场中,才出现了对校、证义、润文等分工制度。进入旧译时期,由于朝廷的大力扶持,译场国立,经费国库开支,规模空前。正如汤用彤先生所说:“在道安以前,译经恒为私人事业。及佛教势力扩张后,帝王奉佛,译经遂多为官方主持。什公译经由姚兴主持,并于译大品新经时,姚兴亲自校雠:汤氏(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上册《什公之译经:。皇帝亲自参加校雠,其译经盛况,可以想见一斑。为了显示对佛教的虔诚,姚兴在长安为什师修建了规模宏大的逍遥园西明阁译场:并选名僧僧?、僧睿、僧肇等五百余人共助译事。这便是我国最早的国主译场。此后,各朝国立译场应运而生,如:北凉时姑臧的闲豫宫,东晋时建业的道场寺,刘宋时建业的只洹寺,萧梁时建业的寿光殿、华林园、正观寺,北魏时洛阳的永宁寺和汝南王宅,北齐时邺都的天平寺等,都是先后建立的国家译场。这说明中国的佛教翻译,已由过去的小规模私译,过渡到大规模公译,即属于国家管理的翻译事业,制度自然跟着不断完善。
  此时,译经有个特色:参译的人数很多,作为译主,每新译一经即为大众讲解。如慧观《法华宗要序)所记:“有外国法师鸠摩罗什,……秦弘始八年(406)夏,于长安大寺集四方义学沙门二千余人,更出斯经,与众详究:《佑录》卷八)。可见庞大的译场,实际上又是讲解新经的“学府”,许多参译的僧人,就是听受新义的门生,且是不同程度的饱学之士,在听受过程中,免不了不断发难。若是译典质量不能过关,讲解时就无法回答难题。这就要求译主,下仅是翻译的高手,而且还是讲经的行家。所以汤用彤先生慨叹道:“古昔中国译经巨子,必须先为佛学之大师。如罗什之于《般若》、《三论》,真谛之于《唯识》,玄奘之于性、相二宗,不空之于密敦,均能深通其义,乃行传译。……盖古人之译经也,译出其文,即随讲其义。所谓译场之助手,均实听受义理之弟子二汤氏《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卷上第二百三十页)。
  进入新译时期,译家辈出,日趋成熟,又因积长久翻译的经验,其译经制度更臻周备完善。如奘师译场,不仅他本人精通梵汉,深通佛理,而且其助译者也是全国各大寺院出类拔萃的人物,如开创南山律宗的道宣,精《唯识》的神防,擅“因明一的元晓等等。译场的分工制度更趋精细、合理。据《宋高僧传》记载,唐代译场的职司分工为:(一)译主,主持译场,精通梵汉,深谙义理,宣读梵文,解决疑难。(二)证义,帮助译主商讨译义与梵有何差异。(三)证文,或称证梵,静听译主诵梵有无差误。(四)度语,又称书字,根据梵音,记成汉字。(五)笔受,把笔录的梵音,译成汉文。(六)缀文,整理译文,使符汉语习惯。(七)参译,校勘华梵,使译文无误。(八)刊定,删除繁冗重覆的文字。(九)润文,对译文修辞润色。(十)梵咀,译文初定,用梵音唱念,使文和顺便诵。(十一)监护大使,“钦命大臣监阅译经”。宋代译经院是沿袭的唐制。这些职司,除译主而外,往往一职多人,如奘师译场的“证文一十二人等(智升《开元释敦录》)。如此,每段译文经过这许多程序,由这许多人各司专职,齐心合力,共同助成,其制度是何等严密和完备!难怪翻译理论家张建木先生将《瑜伽师地论》的梵文残本同奘师的译本对照时,就五体投地地佩服译本“是那么严谨,近代翻译家少有赶得上的”(张建木《论吸收古代的翻译经验》,载《翻译通极》第二卷第五期)。此外,新译时期把讲解“新经一,从译场中分离出去,译场成为专事翻译的场所,更有利于译经工作。总之,完备的翻译制度,是译经能够取得辉煌成就的重要保证之一。即使对今天的翻译工作者来说,也不无可以借鉴的价值。
  五、住文化史上的地位和影响
  谈到中国的传统文化,人们自然就会联想到儒、释、道三家。作为三家之一的佛敦,自从印度传入以后,经过逐渐的适应,缓慢地流传,到东晋时趋于繁荣:南北朝时出现了众多学派:隋唐时进入鼎兴阶段。这一外来佛敦文化,在它长期流传、演变和发展过程中,由于众多的佛敦学者和大德,从事翻译、注解和创造学说体系等种种效教理和实践活动,下但扩大了中国思想界的认识广度和深度,同时也深深地渗透到传统的中国文化各个领域之中,成为中国传统文化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
  随着佛经的翻译和流传,首先对魏晋以来中国文学的各个领域(诗歌、散文、小说、戏剧等等),有着极大的影响,从而推动中国的固有文学在形式和内容方面起了新的变化。如《诗经》是重人物和事实的记述,汉赋重山水和人物的描绘,偏重于写实,缺少想象力,这就使中国固有的文学体裁显得单纯;即使是一些列仙传,也难免显得简单、拘谨。通过佛典翻译,则诸如三十三天、三千大干世界等等,从文学的角度来看,表现了新的意境,丰富了新的遣词,这便推动了中国文学的发展。佛敦译出的《维摩诘经》、《华严经》等,其本身即属很好的翻译文学。用大量寓言组成的《百喻经》,列举故事近百个,文笔朴素简练,故事生动有趣。当代文豪鲁迅先生曾经把它作为历史文学来研究,并捐资给金陵刻经处将它刻印发行。
  古代译经大德,在佛经翻译过程中,为了符合原本原意,不得不苦心造出许多新的汉语词汇,因而极大地丰富了汉语词汇的内容,据说,渊源于佛教的成语(如心心相印、现身说法等),几乎占了汉语史外来成语的百分之九十以上。这就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人们的思想交流,对文化和社会生活起了积极作用。诸如:唯心、真理、实际、真实、本质、因果、共相、观念、意识、思维、主观、客观、烦恼、彼岸、世界、因缘、觉悟、平等、五体投地、心花怒放、昙花一现、借花献佛、三生有幸等等,均成了现实生活中的常用词语,有谁又去探讨它们的真正来源呢?有的人甚至把其中的某些词汇,错误地认为是从日本传来的,如“手续”一词,过去一向被认为是从日本引进的,实际上它是产生于中国密敦经典的翻译。又如“相对”、“绝对”逼两个词,一般也认为是从日本引进的,其实它也是渊源于佛教经论的翻译,随着佛教传人日本而带去的。下过,他们在社会上应用较早,又回传到中国来了。
  佛典翻译对中国声韵学也有很大的影响。在印度佛敦“五明”中的声明,相当于语言学,讨论梵文拼音文字。《通志·六书略》说:“梵人长于音,所得从闻入;华人长于文,所得从见入。”指出了梵、汉两语的性质下同。汉字是由象形文字发展起来的,如果没有佛经的传译,就不可能有中国声韵学的形成和发展。故《六书略》又说:“切韵之学,自汉以前人皆不识,实是西域流人中土。”这里的“西域”是指佛教的策源地——印度。
  此外,佛经的翻译,对中国医学曾产生过影响,如唐代名医孙思邈就吸取了佛经“四大”等说为医学基础理论的组成部分。佛典对末明理学的兴起给予了理论的启发作用,无论是理学的正统派人物也好,还是反对派人物也好,没有不研究佛经的。从玄奘法师译出《因明》以后,佛家逻辑兴起,从而使我国学者懂得了运用逻辑治学。总之,佛典上自天文、下至习俗等各个方面,都有着深刻的影响。佛典在我国文化史上有着不容忽视的地位。
  原载《内明》第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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