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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大师的佛学思想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蔡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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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大师的佛学思想
  蔡患明
  一、道安大师的生平事迹
  道安大师二二二一—三八五)俗姓卫,常山扶柳(今河北冀县)人。由于世乱,他父母早亡,自幼受外兄孔氏的抚养,七岁上学读书,到十五岁时,已精通五经文义,就转而学习佛法。十八岁出家(此据‘名侩传抄’,二局侩传’谓十二岁出家)。由于容貌黑丑,末彼剃度师重视,但令他从事田间劳动,他毫无怨色,安之若素。几年后才求师给佛经读,由于他记忆力强,过目不忘,才使他的师父改变态度,认为是大器可造,送他去受具足戒,并准许他出外参学。东晋成帚咸康元年二三二五),他在石趟的邺都遇见了西域龟兹名侩佛图澄二三二一—三四八),对他非常赏识,并告诫弟子们说:“人不可以貌相,此人有远识,不是你们所能及。”从此他就师事佛图澄。
  据‘高侩传’卷五“道安传”载:道安于佛图澄圆寂后才离开邺都。十三、四年问经常代替佛图澄讲经说法,并且解答许多佛学理论上的难题,受到侩俗信象的尊敬,当时有“漆道人,惊四邻”的美誉。石赵由石虎即皇帚位后,内部变乱,道安就离开邺都,迁居山西护泽(今临汾县)。这裹较为偏僻,一时名侩竺法济、竺侩辅和竺这护等也先后来此避难。他们和道安共同研究东汉安世高所译的有关禅观的‘阴持入经’、‘道地经’和‘大十二门经’等,并作了注释。在护泽住了不久,道安又和同学法汰至飞龙山(今河南涿鹿县)与侩光相叙。侩光对禅定造诣颇深,是他受具足戒前的老友,情谊亲切,遂留下来互相切磋研究。此时他已放弃“格义”,和侩光有一段认真的辩论。据“高僧传·僧光传’载:
  “安曰:‘先旧格义,于理多违。’光曰:‘且当分析逍遥,何容是非先达。’安曰:‘弘赞教理,宜先允惬,法鼓竞鸣,何先何后?’”这说明侩光的思想此较保守,认为格义是先达传下来的一种方法,只可应用,不必再问是非。道安则不以为然,认为弘扬教理,首先要求正确,是否先达可以不必理会。这可能就是佛图澄所赞赏的“远识”,在另一方面也体现了道安的气概和风度,确与众不同。
  “高僧传·道安传’载:东晋穆帚永和五年(三四九),石虎死后,石遵继位,曾遣使迎道安返邺都住华林园,并广修房屋。但为时不久,石遵在位仅一百八十三天就被杀。道安在混乱时率众去邺都西北的牵口山,又与法汰在山西境内弘化,并在太行恒山造寺建塔。慧远就在此时从他落发出家。武邑太守卢歆慕名请他讲经,以后他又回到邺都,住受都寺,当时他已四十五岁。
  石赵覆灭后八年,战乱又起。 二南侩传’载称: “天灾旱蝗,寇贼纵横………人情萧索。”道安不得不率众去山西王屋女林山。不久又渡黄河,到达河南省的陆浑(今嵩县)。当时名士习凿齿从襄阳写信给他,请南下弘法。他就率家离开河南,途经新野,让法汰率昙一、昙二等四十余人去扬州,命法和去四川,他自己与慧远等四百余人到襄阳,先住在白马寺,后又创立檀溪寺。襄阳在那时还属于东晋,社会环境比较安定,他在这里住了十五年,弘法事业得到充份的发展。据‘出三藏记集’卷十五载:“初经出已久,而旧译时谬,致使深义隐没末通;每至讲说,唯叙大意,转读而已。安穷览经典,钧深致远;其所注‘般若’、‘道行’、‘密迹’、‘安般”诸经,并寻文此句,为起尽之义,及析义、甄解,凡二十二卷。序致渊富,妙尽玄旨;条贯既序,文理会通。经文克明,自安始也。”他不仅考枝译本,而且创制‘家经目录’。同书卷二载:“迩及桓灵,经来稍广,安清朔佛之俦,支谶严调之属,翻译转梵,万里一契,离文合义,炳焕相接焉。法轮届心,奠或条叙;爰自安公,始述名录,铨品译才,标列岁月,妙典可征,实赖伊人。”中国佛教有了这样的注疏和经录,才能承前启后,循着正轨发展,道安功不可没。
  ‘高僧传·道安传’载:“安既德为物宗,学兼三藏,所制佾尼轨范,佛法宪章,条为三例:一日行香定座上经上讲之法;二曰常日六时行道饮食创时法;三日布萨差使悔过等法。可见他所制定的这些轨范,在当时已初见成效,受到习凿齿等的赞叹,一时声名大震,“天下寺舍,逐则而从之。”东晋封强大吏如桓朗子、朱痒、杨弘忠等都非常敬重他,有的请他讲经说法,有的供养白米干斛,有的献铜万斤。他创建桓溪寺,“起塔五层,建房四百,”工程规模甚大。东晋孝武帚曾下敕表扬他,并责成襄阳官府发给俸禄,供养所需。
  束晋孝武帚太元四年(三七九),符秦所部符坚攻陷襄阳,道安与习凿齿均被延致。符坚谓襄阳之役得到一个半人。一人是指道安,半人为习凿齿。符坚信奉佛教,请道安驻锡长安五重寺,这时他六十七岁。在长安七、八年间,他除主持几千人的大道场、讲经说法外,同时组织翻译事业。如请昙摩难提译出‘中阿含经’、‘增一阿含经’、‘三法度论’,由侩伽提婆译出‘阿毗昙八犍度论’,鸠摩罗提翻译“毗昙心论’、‘四阿含暮钞’,昙摩转译‘摩诃钵罗密经抄”,耶舍则译‘毗奈耶’。以上经论传译时,他与竺佛念、道整、法和等亲自参加枝译工作。对于不正确译文劝令重译。他在‘摩诃般罗密经抄序’中提到翻译有五失本、三不易,为后来的翻译工作指引了正确的方向。
  在道安时代,魏晋沙门依师为姓,姓各不同,难分道俗。他认为“大师之本,莫尊释迦,”倡导出家人应姓释氏,统一了出家侩尼的姓。当时有“学不师安,义不中难”的传说,可见他受全社会的尊敬。据说当时符坚欲兴兵攻晋,朝臣劝谏无效。道安在一次与符坚同车时晓以利害,符坚忠言逆耳,终于兵败身亡。
  东晋孝武帚太元十年(三八五)二月,道安圆寂于长安五重寺,终年七十四岁。
  二、道安大师的佛学思想
  道安的学说大致可从戒、定、慧三个方面来谈。首先是戒律,当时虽然戒本尚未完备,广律也仅有竺佛念所译的十卷‘鼻奈耶’,但他认为戒是断三恶道的利剑,无论在家出家都应以戒为基础。他又指出持戒而只重形式也是片面的;戒律分开、遮、持、犯,在为了家生的利益前提下,戒律是可以有“开缘”的。这与大乘菩萨戒精神相符,也与‘般若经’义理一致。其次是修定,他是注重禅定止观的。他在‘人本欲生经注’中说,禅修达到高深的境界时,“雷震不能骇其念,火燃不能伤其虑。”又在‘安般注序’中说,禅修能够发生种种神变,但这并非禅修的真正目的。禅修的真正目的在于契入“无本”(即本无)、“无为”而“开物戍务”。“开物是使天下忘我,成务是无事而不适”(‘道地经序”),也就是要从禅修所得到的境界中,使大家忘我,尽性而戍世界的安乐,不仅是追求个人精神上的享受或所谓超自然力。他又在“大十二门经序’中说:“明乎非禅无以统乎无方面不留,非定无以周乎万形而不碍,禅定不愆,于神变乎何有也。”明确指出禅定与神变(神通)的关系。所以习凿齿致书谢安,称赞“安法师无变化技术可以感常人之耳目。”能从这一精神去理解,意味深长,就不会去钻追求神变的牛角尖了。至于慧学,道安继承了佛图澄以般若为宗的思想,一开始就重视‘般若经’的研究,他在‘合放光、光赞晷解序’中说,没有智慧则无往而不生窒碍,终日所言都不合理,所以成为八万四千尘劳门。有了智慧则无往而不发生良好的作用,终日所言无不合理,所以称八万四千波罗密,郎所谓“执大净而万行正”,就是这个道理。(根据原文译意)我们常说“举足下足皆道场”,或者说“头头是道”、“一通百通”,也不外乎这个道理。由此可见,道安虽然处于般若弘扬“方兴末艾”的初期,但对于般若性空的义理已有深切的悟解。因为戒定慧三学是通向成佛的阶梯,而道安对三学有此卓越的见解,在我国佛教史上,不但是杰出的学者,而且也是前无先例的。
  道安的学术活动,大致可分为这样四个阶段:
  1、石趟迁都于河南邺都,佛图澄也随往。道安不久入邺师事他,直至他圆寂。
  2、佛图澄寂俊十五年二二四九——三六四),道安在河北、山西等地山居,研习禅观。所用本子,是安世高传译的‘大十二门经’、‘修行道地经’、‘阴持入经’等,并为这些经撰序和注。这可能是受佛图澄“神变出于禅定”的影响。当时般若正在
  流行,他很留心般若,就在此时找到竺法护所译的‘光赞般若’
  残卷一品。
  ———石赵王朝覆灭以后,道安离开北方,南下到襄阳,在这裹
  住了十五年,专门讲习‘般若’,他在所写经序中自称,每年要
  讲‘放光般若’二次,每次都有所提高。
  个符坚攻陷襄阳,他被挟持入关中。他在这个时期仍然继续讲述般若诸经。
  道安对般若学的研究,功深底厚。他不仅精通‘道行’,而
  且还以‘放光’解释‘道行’,对两经作了对比,著有‘集异注
  ”,惜已不存。‘道行经序’就是为‘集异注’而撰的。由于他
  辗转寻得‘光赞’的残本,并与‘放光”作比较研究,作有‘合
  放光光赞随暑解”,但此书早夫,今但存序文,他到关中以后,
  继续研究“放光”,在晚年还得到‘放光’的梵本,请昙摩蜱和
  佛护作了校译,并对原译作了重译与补充订正,书名‘摩诃般若
  波罗密经抄”书亦散失,仅存序文。大藏经中有同名的经抄,卷
  数与译者相同,但内容不是,可能是小品‘道行”的不全异译。
  道安在他下中生专心于般若,力求得其实在,因而很早就反对“
  格义”一类的作法,也是有他的原因的。
  据昙济的:八家七宗论”,认为“本无宗”以道安为主。“本无”是“真如”最初的译语,郎性空的意思。因此凡讲般若性空的,无不涉及到“本无”。但是作为“本无宗”的“本无”,并非一般泛泛之谈,而有它的特殊意义。当时的玄学,已由:贝无”、“崇有”发展到“自然”,佛学的“本无”也与自然相结合,以“自然”来解释“本无” ,就不是一般所说的“本无”了。道安的弟子佾教认为六家之说不能正虽地理解般若的思想,而在六家之外的道安,所说的性空最为正确。他在‘昆摩罗诘经义疏序’中写道:
  “性宗之宗,以今验之,最得其实(指道安“性空之宗”)。然炉冶之功,微恨不尽,当是无法可尽,非尽之不得也。”在他看来,道安的说法虽有不足之处,但这并非是有更正确的说法尚未寻得,而确属当时还未传译过来。照这样说法,僧睿是把道安放在六家之外了。他在‘大品经序”中又说:“亡师安和上凿荒途以开辙,标玄旨于性空,落乖宗而直达,殆不以谬文为闳也。”这些赞美的话,以完全出于师徒之情,却反映道安对性空的理解,确有其独到之处,所以六家中不应有道安。
  佾肇则认为:“情尚于无多,触言以宾无,故‘非有’,有郎无;‘非无’,无亦无。”“郎色宗”把色与空划等号,“心无宗”把心看成空,“本无宗”提到了非有非无,但基本精神仍偏重于无。一般说来,都以为解“无”,非有是无,非无也成为无了。说真有、真无,当然不对,因为所谓“真”是从执着而来。但不能因此而抹煞假有、假无。总的说来,“即色”、“心无”各偏于一面,“本无”此前二宗稍胜一筹,但由于仍不了解虽无真有,真无却有假有、假无的道理,所以还是偏于“无”。对般若理解此较完整的应推道安。
  道安洽学很扎实,内容也相当丰富。他是主张般若性空的。他的弟子侩钗后来参加鸠摩罗什翻译‘大品般若’工作,对译文的枝订很出力。在此经序中,侩教称赞道安“标玄旨于性空”,“亶亶之功,思过其半,”就是说,道安思想基本符合般若思想的。后世传说道安作过‘性空论’,又说他撰写‘实相义’,但这两篇论著都已失传,无从查考。三论宗的吉藏在‘中观论疏’中解释道安的“本无宗”说:“夫人之所滞,滞在末有,若宅心本无,则异想便息。”这就是说,人之所以有执,在于执着“末有”,如果把“心”放在“本无”上,那末执着“未有”的“异想”也就平息了。
  从道安所作的几篇序文中所表现的佛学思想,可以看出他的基本精神是一致的。如他在‘合放光光赞随暑释序’中说:“诸五阴至萨云若(郎“一切智”),则是菩萨来往所现法慧,可道之道也;诸一相无相,则是菩萨来往真慧,明乎常道也。”指出:“可道之道”与“常道”二者闾谓之智。法慧(即“可道之道”)是观照,从“五蕴”起到“一切智”共一百零八法(这是“事敷”上的分法),都是“可道之道”所现;它的观照“一相”、“无相”(常道)则是菩萨的真意,这二者不可相离,同称为般若。所以他的般若性空说是全面的,符合般若实际的。至于他的禅学思想也舆般若相通,如他在‘道行经序’中说:“千行万定,莫不以成。 ”千行万定不出乎止观二行(“止”为梵文Samatha奢摩他的意译, “观”为梵文vipasyana毗钵舍那的意译。)“止”是扫除妄念,专心一境;“观”是在“止”的基础上发生智慧,辨清事理。佛教认为,通过“止观”,即可悟到“性空”而得解脱。(我国天台宗智者大师特别重视止观法门,著有‘摩诃止观’、‘童蒙止观’等书。又禅宗的“禅”,原是止观的意思,而止观方法就是禅法,它是随着佛教典籍,从汉末就传入中国)。可见借助般若而成就,以止观贯通诸行,又以诸行联系般若,这也是佾叙所说“应行显明”的意思。道安在经序中所表达的思想内容相当丰富,限于篇幅,这里只能介绍主要一部份,请参阅他所作的诸经序文。
  道安在佛学研究上的另一重要贡献,是编辑‘综理众经目录’。襄阳时期,就注意搜集当时流行的译典,即使较远的西凉所出的‘光赞’舆‘华严〈十地经〉’旧译‘渐备经”,他亦千方百计找到了。在宁康二年二二七四)开始整理和编纂经籍目录。当时流通的经籍很杂乱。其中有“有译”的(郎有明确的译者、译时的);也有“失源”的(即没有译者、译时可考的);有的是整部,有的则是零星抄写,并夹杂疑伪,亟需加以整理勘定。道安在所编的‘综理家经目录’说明中写道:“此土众经,出不一时,自孝、灵光和以来,迄今晋宁康二年,近二百岁,值残出残,值全出全,非是一人,难卒综理,为之录一卷。”说明他着手编‘经录’始于宁康二年,但完成却是他晚年的事了。此录原本早巳夫失,但梁侩佑著『出三藏记集’时是见到这部我国佛教史上第一部经录的,并把道安录原本的内容全部收入。共分七个部份:l经律论录。是全录的主要部份,以人为主,所有译本都属“有译”。2至5部份,都是“失源”的,分为一般失译的一百三十四部,“凉土异经”五十九部,“关中异经”二十四部,“古异”九十二部。6.“疑经”二十六部。’“注经”二十五部,最后还补充“杂经”十一部。梁启超和日本学者常盘大定、林房友次郎等人曾试图依此恢复道安录的原貌,但都没有成功。侩佑在‘出三藏记集’卷二中写道:“爰自安公,始述名录,铨品译才,标列岁月,妙典可证,实赖伊人。”评价是很高的,而且是中肯的。
  道安还倡导过“弥勒净土”的信仰,体现了大乘佛教真、俗不二的精神,也是他把‘般若’真、俗不二的思想运用到现实中去,为以后大乘的发展,提供了理论依据。弥勒净土信仰曾流行一时,梁陈间尚有所闻,以后渐衰。 弥勒净土在欲界六天中的第四兜率天,有内外二院,其内院为补处菩萨所生,今弥勒生于此。 “弥勒下生经’说弥勒将自兜率天下生阎浮提于龙华树下三会说法,继释迦世尊成佛。我师太虚大师就是上生兜率,将来随弥勒下生,建设人间净上,广度象生。
  道安还重经博约,下振学风。他的佛学贯穿于整个中国佛教思想,他的言行在当时起典范作用,而在今日仍有现实指导意义。他又是我国佛教弘法的先驱者,在他以前传译讲经的侩人,大都是来自西域的胡侩,而作为汉人大弘佛教的当以他为始。他提出“不依国主,法事难举”,从而引导佛教定向“中国化”的道路。道安反对“格义”,不同意竺法雅提出的“以佛经中事,参配外书,以释其例,大都用老庄书佛经。故自道安、罗什以后,格义之昕由废弃也。”(见汤用彤著『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由于他的努力,使般若思想体现了它本身的独特体系,避免了般若与玄学的混淆。当时佛教确曾从玄学汲取过营养,但却脱颖而出,反过来影响玄学,这是一个良好的先例。我们研究佛学,要循着道安大师指引的方向勇猛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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