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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对大理的影响及佛教传入大理之时间考略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释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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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教对大理的影响及佛教传入大理之时间考略
作者:释果清

  一、 前言
  大理,位于我国的西南边疆,云南省的西部,点苍山东麓,洱海之滨,因气候变化而有“风花雪月”的美誉。西元十世纪至十三世纪独立为大理国,定都于大理。元、明迄今,设云南省治,乃滇西交通、政治、经济重镇,亦为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在大理文化中,佛教文化的地位非常突出,但佛教何时传入大理,历来说法不一,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本文结合各种资料,就佛教对大理的影响及佛教传入大理的时间,谈点个人粗浅的看法,以求教于方家前辈。
  二、 佛教对大理的影响
  在唐朝时,云南以大理为中心,建立了一个与唐朝分庭抗礼的大帝国—南诏(653—902)。南诏国势强盛,版图辽阔,鼎盛之际,版图北抵大渡河,与唐以一水为界;西北与吐蕃(今西藏)为邻,东达现在的贵州和广西西部;越南、泰国和缅甸三国的北部皆被南诏所征服【注一】,面积几乎是现在云南省的两倍。
  南诏皇室大力支持佛教,南诏自中期以后,王室成员都皈依佛教,谕民虔敬三宝,恭诵三皈,每户供佛像一堂,手拈佛珠,口念佛号,每岁正、五、九月持斋,念佛诵经,禁宰牧畜。南诏王劝丰祐之母出家为尼,用银五千两铸佛一堂,蒙世隆之母段氏也虔诚信佛,并建南诏铁柱和四川西昌白塔寺(原名景净寺)。世隆则认为“四方八表,夷民臣服,皆因佛维持”,遂在云南各地建大寺八百,小寺二千,谕臣民皆以敬佛为务【注二】。其子隆舜以嵯耶为年号,嵯耶即阿嵯耶,为观世音菩萨(梵文为Avalokifesvara)。隆舜还以八百两黄金铸文殊、普贤二像,敬于崇圣寺,另铸观音金像108尊,敬诸里巷,使居民敬奉。王室成员出家以后,参与国家军政决策。如南诏王阁罗同弟阁陂和尚参与了天宝之战,败唐军【注三】。可见僧人在国家政治生活中起到很大的作用,社会地位很高。
  南诏皇室崇信佛教,不但促进了佛教的发展,也奠定了佛教在苍山洱海地区一直盛行不衰的基础。到大理国(938- 1254 年)时,领导者多以佛教治理国家, “用僧为相”,从僧侣中“设科选士”,辅佐政令的推展,使得佛教成为大理的“国教”。建国三百余年,共传二十三主,其中禅位出家为僧者,竟达九人之多。这在中外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元初曾到云南任西台御史的郭松年,目睹大理地区佛教的盛况,在《大理行记》中记载,大理“西去天竺为近,俗多尚浮屠法,家无贫富,皆有佛堂,人不以老壮,手不释数珠。一岁之间,斋戒几半,绝不茹荤、饮酒,至斋毕乃已。沿山寺宇极多,不可殚纪。”【注四】明代谢肇淛《滇略》卷四也说: “叶榆(即今大理)以西接天竺国, 故自唐宋以来, 崇奉释教, 日甚一日。朔望则裹饭袖香, 入寺礼佛饭僧。俗云: 信三宝家, 永为和合”【注五】南诏、大理时期,佛教极盛一时, 由此可见一斑。这种崇佛的风气到了明清依旧兴盛,清代诗人吴伟业曾发出“洱水与苍山,佛教之齐鲁”之叹【注六】。
  以苍山洱海为中心的大理地区,是云南文明的主要发源地,大理境内有汉、白、回、彝等族,以白族人数最多。佛教传入后,与白族文化融和,民俗的“三月街”,其来历即是白族人民感念观世音菩萨应化救苦的节日。另外,在语言、文字、艺术、建筑、雕刻,乃至姓氏取名,都深受佛教的影响。尤其佛教火葬的习惯,使得白族亦以火葬为殡葬礼俗,可见佛教早已深入白族人民的生活。
  三、佛教传入云南的时代
  佛教何时传入大理地区,历代说法颇多,见于著作的说法主要有以下之说:
  (一)先秦说。秦始皇与印度孔雀王朝之阿育王是同时代的人。我们通过《印度佛教史》可以知道,阿育王崇信佛教,曾派遣僧侣传教师二百五十人四至诸国,传播佛教,分布舍利。其中一支南入缅甸,此事见于印度阿育王石刻第十三柱。滇缅相邻,佛教传入,情理之中。
  另阿育王弘法滇中,还屡屡见于诸家杂著。如谢肇淛〈滇略〉:“点苍山中梵宇丛林络绎相望,相传为阿育王封国3000兰若,兹得其半,今存什一耳。”释同揆《苍洱丛谈》亦说:“天竺幅员之内,为阿育王故封,曾建84000塔。大理塔基数百,皆其旧址。”又云:“苍山向有五百寺,皆阿育王建,今尚有六十余。”
  《万历志》卷十六云:“邃古之初,西海有阿育国。其王能登云上天,娶天女生三子,长曰福邦,次曰弘德,季曰至德,封长季二子于金马碧鸡,俾各主其地。次子封于苍洱之间,阿育俗奉佛教恶杂,不茹荤腥,日食白饭,人称之为白饭王,为白国之鼻祖也。”
  先秦传入说有的学者认为这是关于佛教来历的民间传闻,不足取信【注七】,或是后世穿凿附会之词,子虚乌有,不足为凭。【注八】
  后学认为:此说有其可信之处。其一,阿育王石柱至今尚在,此乃不争之事实。其二、印度地处热带,气候酷热,印度民众,皆着白服,释子为与俗众有别,不许白服。众所周知,大理白族人民,无论男女,喜穿白色衣服,云南气候并不炎热,今大理白族皆着白色衣服;印度虽天气炎热,民众却喜欢以巾包头,而白族白姓亦喜欢裹头戴帽,当然形式上可能与印度之包头有所区别,这是在时代发展中的必然现象。其二、佛教传入中国,各朝统治者有崇佛者、有灭佛者,而佛教传入大理,统治者一直都是崇佛的。由此推想,可能白族真的印度的后裔。如果白族真的是印度的后裔,自然也就将自己所崇奉的佛教带过来了。
  (二)汉时传入说。部分明清云南典籍将大理佛教之始远溯至摩诃迦叶之时【注九】。近代学者徐嘉瑞亦认为,“佛教在汉哀帝时,已入中国。至东汉和帝永元元年,中国梦想之计划,始告完成, 由叶榆永昌通掸国(缅甸)、罗马(大秦),音乐、技艺皆相继输入。 则佛教由中原内地输入大理,自在意中。 ”【注十】这里学者徐嘉瑞认为:佛教虽然是在汉时传入,但是他认为是从中原内地传入大理的。我们看下面的史料,可知时间虽可考,但传入的路线却并非从中原内地传入,而是中原内地的佛教经由大理传入。
  此说台湾学者李玉珉认为:近年来虽有不少学者热衷于南方丝绸之路的研究, 但是迄今尚未在云南考古中发现任何与汉代佛教相关的文物, 所以徐嘉瑞的东汉传入说并未获得学界的认同。【注一一】
  但唐道宣《道宣律师感通录》的〈宣律师感天侍传〉中,有一段文字云:
  “益州成都多宝石佛者,何代时像?从地涌出。答:蜀都元基青城山上。今之成都大海之地。昔迦叶佛时,有人于西耳河(即西洱河)造之,拟多宝佛全身相也,在西耳河鹫头山寺。 有成都人往彼兴易,请像将还,至今多宝寺处为海神蹋毁所没。……多宝佛旧在鹫山寺,古基尚在,仍有一塔,常有光明。今向彼土,道由郎州,过三千余里,方达西(缺洱字)河。 河大阔,或百里、五百里。中山洲亦有古寺经像,而无僧住。 经同此文,时闻钟声。 百姓殷实,每年二时供养古塔。塔如戒坛,三重石砌,上有覆釜,其数极多。 彼土诸人但言神冢,每发光明,人以蔬食祭之,求福祚也。 其地西去巂州二千余里, 问去天竺非远,往往有至彼者云云。至晋时(265 - 420 年),有僧于地见土坟出,随除终不可平, 后见其坼开,复怪其尔,乃掘深丈余,获像及人骨在船中。 ……蜀人但知其灵从地而出, 亦不测其根原,见其花趺有多宝字,因遂名为多宝佛,名多宝寺也。”【注一二】
  迦叶佛是过去七佛之一,已无法用时空来考据。此处之迦叶佛,应当不是指七佛之一的迦叶佛,而是指佛陀的大弟子迦叶尊者。中国是大乘佛教的国家,人人都是因地上的佛菩萨,那么道宣律师将迦叶尊者称之为迦叶佛亦未足为奇。迦叶尊者是释迦牟尼佛的大弟子,是与佛同时代的人。另外,佛经记载:释迦牟尼佛在灵山会上拈花,只有迦叶尊者懂得佛陀之意,展颜微笑,佛陀当即传付涅槃妙心,教外别传,并让半座与迦叶尊者坐。因此道宣律师称其为迦叶佛并不为过。只那么,这里就得提一下佛陀年代了。根据中处各家学者的推论,佛灭当在西纪前三百八十多年,已为多数学者所接受(圣严法师〈印度佛教史〉第二章)。这么说来,传教传入大理时在西纪前三百八十多年就传入了。
  同样的记载亦见唐道世的《法苑珠林》【注一三】; 宋李昉等编辑的《太平广记》也转录了这段文字,并言此事为干封二年( 667 )南方天王韦陀将军告诉道宣律师的【注一四】。过去许多治滇史的学者也曾注意到这条数据,可是由于他们都认为云南佛教应始自中唐,故多以为《太平广记》所记的干封二年应是干符二年( 875 )的误写【注一五】。其实,道宣律师卒于干封二年, 所以《太平广记》所言之“干封二年”绝非“干符二年”的误写。也就是说,依道宣律师的记载,佛教在佛陀在世时就已传入大理。到七世纪中叶, 即南诏初期,西洱河附近的大理地区已有很多佛塔, 当地百姓常常以蔬食供养佛塔,祈求福祚。 毫无疑问,此时佛教早已传入,并在大理一带的民间流传开来。
  又大理城南有感通寺,古称荡山寺,为苍洱地区名刹。《万历通志》载:“汉时摩腾、竺法兰由西天竺入中国时建。”【注一六】这是一条不被大多数学者所重视,而又非常重要的史料。与之相关的史料有昆明白马寺,寺早毁,相传亦为汉时摩腾、竺法兰建。又安宁县(汉之连然县)法华寺后有晒经石,县志云为蔡愔取经遭雨,晒此,遗迹犹存。明代张碧泉有诗云:“盛迹鬼神应护惜,灵文风雨不消磨。”张碧泉与杨升庵、李元阳皆为好友,他们都考证蔡愔是取道滇西,往返天竺取经。又《四川通志》载大邑县雾中山寺为摄摩腾、竺法兰于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所建。关于蔡愔,见《魏书?释老志》载:汉明帝永平十年,夜明金人,飞行殿上。于是,“帝遣郎中蔡愔、博士弟子秦景等使于天竺写浮图。”
  蔡愔在中天竺遇见迦摄摩腾和竺法兰,经蔡邀请,用白马驮着佛经、佛像,经历千山万水回到洛阳,后来译出了中国最早的第一部佛经--《四十二章经》。《释老志》明言“使于天竺”,而不是使于西域。查《汉书》及《后汉书》等史料,蔡愔出使天竺之时,正是汉与匈奴之秋。汉、匈关系剑拔弩张,蔡愔等人决不会走西域道而必定走蜀身毒道。【注一七】
  由上所述,我认为大理佛教在汉时传入,并为川滇沿线留下一批汉代寺庙,是可信的。许多学者认为此说无实据可考,但1990年的在大理市下关一座东汉熹平纪年(公元127—177年)的墓中出土7件吹箫胡僧俑,这是迄今为止,在中国发现的最早的佛教僧人造像。后来在保山汉庄汪官营中又发现一件陶制胡僧头,时为蜀汉延熙十六年(公元253年)。此外还有一些其它的史料,此不赘述。总之,佛教在汉时传入大理,并非空穴来风。
  (三)唐朝传入说。唐时传入说又有初唐、盛唐、中唐传入之说。
  初唐说:云南自南诏以来,即盛行细奴罗(649或 653 - 674 年)在位时,观音化为梵僧来至云南的传说【注一八】。明代云南的墓志上还常见唐贞观时(627 -649 年),观音大士“开化大理”、“摩顶蒙氏为诏”之语【注一九】。又传,崇圣寺三塔中间大塔的塔顶铸有“贞观六年( 632 )尉迟敬德监造”的款识【注二0】。由此看来,不少人士以为七世纪上半叶大理即有佛教。
  盛唐说:汪宁生据〈南诏德化碑〉(立于大历元年〔 766 〕)“阐三教,宾四门”之语, 推断佛教应在公元八世纪前半叶已传入云南。【注二一】汪氏认为这一说法正可与元代李京《云南志略》所说, “开元二年( 714 ),(南诏)盛逻皮遣其相张建成入朝。玄宗厚礼之,赐浮屠像,云南始有佛书”【注二二】互相印证。
  中唐说:云南学者杨益清指出,〈南诏德化碑〉虽然提到“阐三教”,不过是因遣词行文的需要【注二三】,不可视为云南在盛唐时即有佛教的证据。许多学者又指出, 在贞元十年( 794 )异牟寻与唐使崔佐定盟的誓文【注二四】中,只言上达三官,并未提及佛陀,足证八世纪末佛教尚未在大理地区出现。这些学者根据明清的地方志书与文献和出土的南诏文物推断,佛教应在中唐,即南诏丰佑时期( 824 - 859 年)才传入云南。【注二五】
  上述三说中,以主张中唐说的人数最多。但是在《资治通览?卷一百九十一》有一则重要的记载,当可作为佛教唐时传入大理的有力反证。
  《资治通览?卷一百九十一》云:“隋时京兆伊韦仁寿为蜀郡司法书佐,所论囚至市,犹西向为仁寿礼佛而后死。”据《通鉴》云韦仁寿性宽厚,有识度,将兵五百人至西洱河(洱海),周历数千里,蛮夷豪帅皆望风归附。凡他断案论刑,无不深服。将还,蛮夷挽留再三,最后皆号泣送之。由于仁寿推行仁政,深得蛮夷爱戴,以至被他判了死刑的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为他向西方礼佛。这“礼佛”二字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道出了洱海之滨佛化之深,波及之广,以及佛在洱海之滨百姓心目中的崇高地位。由是推知:洱海之滨在隋时就已佛化,何来佛教在唐时才传入大理?
  四、结语
  佛教对大理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在佛教的影响下,大理国的历史可以说是人类最文明的历史,其它的不说,单就大理国九位国主禅位出家,就足可证明大理历史是人类最文明的历史。纵观历史,为了那一皇帝的位子父子相残、兄弟相戮的现象屡见不鲜,而大理九位国主禅位出家为僧就避免了这种悲惨结局,而且也使多少生灵、多少财富免于涂碳!
  另外,如果上述佛教在秦汉之时传入大理之说成立,则中国历史,中国佛教史就得改写了。中国最早的寺院不是洛阳的白马寺而是大理古国的感通寺了。当然,这一论断有待于方家进一步考证。或许随着学者们的研究、考证,随着出土文物的进一步发现,这一论断将被证实。
  注释:
  注1: 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台北:明文书局,民国71年)。
  注2:《楚古通纪浅述校正,蒙氏家谱》。
  注3:《南诏野史会正》。
  注4: [元〕郭松年《大理行记》,收录于《百部丛书集成》(板桥:台湾艺文印书馆,民国55年),第三十册,《奇晋斋丛书》,第七册。
  注5: 谢肇淛, 《滇略》(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卷四。
  注6:云南省编辑组编《云南地志佛教数据琐编》(昆明: 云南民出版社, 1986 )。
  注7:〔清〕圆鼎,《滇释记》卷一。
  注8:王锋,《大理佛教漫谈》(《法音》,1995年第3期)。
  注9:李玉珉:《南诏佛教考》。
  注10:徐嘉瑞,《南诏后期宗教考》亦见于徐嘉瑞,《大理古代文化史稿》。
  注11:同注9。
  注12:注26:〔唐〕道宣,《道宣律师感通录》,卷下,《大正新修大藏经》(台北:新文丰出版社,民国72年),第五 十二册,页436上-436中。
  注13:注27:〔唐〕道世,《法苑珠林》,卷十四,《大正新修大藏经》,第五十三册,页394上-394中。
  注14:〔宋〕李昉等编,《太平广记》(台南:平平出版社,民国63年),卷九十三。
  注15:方国瑜,《大理崇圣寺塔考说》,《思想战线》, 1978年第六期;云南省文物工作队,《大理崇圣寺三塔主塔的实测和清理》,《考古学报》,1981第2期,云南省编辑组编;《云南地方志佛教数据琐编》(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86)。
  注16:释同揆《苍洱丛谈》:“感通寺,摩腾、竺法兰建。自西天来,从此入秦。”
  注17:王海涛,《云南佛教史》第三章《大理大乘佛教》,云南美术出版社出版。
  注18: 这种说法最早见于〈南诏图传〉与〈南诏文字卷〉,此二卷资料发表于李霖灿,《南诏大理国新资料的综合研究》(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民国81年),〔元〕张道宗,《纪古滇说集》,清抄本,《僰古通纪浅述》,文见尤中校注,《僰古通纪浅述校注》(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9)。
  注19: 明《邓川大阿拶哩段公墓碑铭》、正统三年〈段公墓志〉、景泰元年〈圣元西山记碑〉等都有这样的记载。引文见杨益清,《南诏时期佛教源流的认识与探讨》。    
  注20:〔明〕谢肇淛,《滇略》(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二;〔明〕杨慎,《增订南诏野史》,上卷一。    
  注21: 汪宁生,〈大理白族历史与佛教文化〉,收录于《云南大理佛教文化论文集》(大树:佛光出版社,民国80年)。
  注22:〔元〕李京,《云南志略》,收录于〔明〕陶宗仪纂,《说郛》(台北:新兴书局,民国61年),卷三十六;亦参见〔元〕张道宗,《纪古滇说集》。
  注23: 杨益清,《南诏佛教源流浅识》。
  注24: 该篇盟文见于〔唐〕樊绰着?向达校注,《蛮书校注》(台北:鼎文书局,民国61年),卷十。
  注25: 向达,同注1;杨益清,《南诏佛教源流浅识〉; 黄惠焜,《佛教中唐入滇考》,《云南社会科学》,1982第6期;吴棠,《云南佛教源流及影响》,收录于南诏史研究学会编,《南诏史论丛》(大理: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南诏史研究学会);李孝友,《南诏大理写经述略》,收录于《云南大理佛教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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