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师释迦牟尼佛成佛久远久远久成之明鉴

本师释迦牟尼佛成佛久远久远久成之明鉴
　　沈仁岩
　　世流布之今文“佛陀传记”：《瞿昙佛陀传》，深觉需要澄清，如是所流布者，只是释迦迹上方便应化之一滴。不动真际定慧圆明释迦牟尼佛，复有其久远久远久成之本实。当知由本垂迹，迹必有本。或言，迹即是本。此义当开：《大方广无想经》云：尔时，佛告大云密藏菩萨言：善男子，汝今当燃大智慧灯，被诸众生，狂愚黑暗。若言如来真实出生，输头檀舍，出家学道，修习苦行，坏魔兵众，坐于道场，成菩提道。当知是人即是谤佛。宁断其头，拔出其舌，终不出此虚妄之言。何以故，非是善解如来秘密语故。
　　又，《大智度论》卷四，164页云：摩诃衍人言：是迦旃延尼子弟子辈，是生死人，不诵不读摩诃衍经，非大菩萨，不知诸法实相。自以利根智，于佛法中作论议，彼等，于诸结使、智、定、根、等于中作义，尚处处有失。何况作菩萨（释迦因地）论议。譬如少力人，跳小渠尚不能过，何况大河。于大河中则知没失。——论中举十多处大失。
　　以此观之，《瞿昙佛陀传》者，只是据于所“发现”之中亚西亚所谓“梵文圣典”及西藏经典中“有关部分”，如是“极近零星资料”只是释迦“近迹”如爪上土之一微。而《瞿昙佛陀传》之“证道”章，传记这样写述：因此，在经典中，所流转的释尊向某婆罗门谈话的传说，兹把它拿来作个“研究”：——且举四禅之例。传中详叙了“初禅、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以及获得第一明知、第二明知、第三明知”，云：“最后完全得到解脱的时候，便会产生智慧”。至于“生”都净尽了，即完成了清净之行，这就是“必须要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这样所谓“研究”，难免万分遗慨。
　　单以这一记述，有人提出问题：一、此等四禅，《诸法无行经》述：全得四禅的胜意菩萨（文殊应化）谤喜根菩萨之一乘诸法实相，生陷地狱，——则四禅犹不是“必须要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注1）二、《净名不思议解脱经》：佛为增上慢人，说离淫怒痴为解脱。若无增上慢，淫怒痴即解脱。《辅行》卷五，475，观贪欲、嗔、痴诸烦恼，恒是寂灭行。是无动行。非生死法。非涅槃法。478，一切业缘皆住实际。不来不去。非因非果：观业即是法界印(海印)。三、《妙胜定经》云：佛告阿难，自我往昔，作多闻士，共文殊师利诤二谛义，死堕地狱，经无量劫，吞热铁丸。从地狱出，值迦叶佛，为我解释有无二谛，迦叶佛言：一切诸法皆无定性。汝言有无，是义不然。一切万法皆悉空寂。此二谛者，（不离自性本寂本照。）汝但知文，不解其旨。汝于是义如聋如哑，云何解此甚深秘妙。我闻是已，入于禅定，即见万法皆悉空寂。故知不见空寂之理各各执于随情之文，尚堕三途，何能见谛。四、《大涅槃经》证述佛陀无始旷劫来实修之楞严王大定及慈善根力。金光明海之宝王：以示因缘：令安住常寂灭光，名大涅槃。汝等当知，此大涅槃，乃是十方三世一切诸佛金刚宝藏。常乐我净，周圆无缺。一切诸佛，于此涅槃。而般涅槃。最后究竟。理极无遗。诸佛于此，放舍身命，故名涅槃。
　　据《大涅槃经》“应尽还源品”：尔时，世尊所言未讫，即入初禅。从初禅出，入第二禅。从二禅出，入第三禅。从三禅出，入第四禅。从四禅出，入虚空处。从空中出，入无边识处。从识处出，入不用处。从不用处出，入非想非非想处。从非非想出，入灭尽定。从灭尽定出，还入非想非非想处。从非非想出，入不用处。从不用处出，入无边识处。从识处出，入虚空处。从虚空处出，入第四禅。从四禅出，入第三禅。从三禅出，入第二禅。从二禅出，入第一禅。如是逆顺入诸禅已，普告大众：我以甚深般若，遍观三界一切六道诸山大海，大地含生，如是三界，根本性离，毕竟寂灭。同虚空相。无名无识，永断诸有。本来平等，无高下想。无见无闻，无觉无知。不可系缚。不可解脱。无众生。无寿命。不生不起。不尽不灭。非世间，非非世间。涅槃生死，皆不可得。二际平等，等诸法故。闲居静住无所施为。究竟安置，必不可得。从无住法，法性施为。断一切相，一无所有。法相如是。其知是者，名出世人。是事不知，名生死始。汝等大众，应断无明，灭生死始。
　　世尊说是语已，复入超禅：从初禅出，入第三禅。从三禅出，入虚空处。从虚空出，入无所有处。从无所有出，入灭尽想定。从灭尽定出，次第还入至非想非非想处。从非非想出，入无边识处。从识处出，入第四禅。从四禅出，入第二禅。从二禅出，入于初禅。如是逆顺，入超禅已，复告大众：我以摩诃般若遍观三界，有情无情，一切人法，悉皆究竟。无系缚者。无解脱者。无主无依。不可摄持。不出三界。不入诸有。本来清净。无垢无烦恼。与虚空等。不平等。非不平等。尽诸动念。思想心息。如是法相。名大涅槃。真见此法。名为解脱。凡夫不知，名曰无明。
　　作是语已，复入超禅，从初禅出，乃至入灭尽定。从灭尽出，乃至入初禅。如是逆顺，入超禅已，复告大众：我以佛眼遍观三界一切诸法，无明本际，性本解脱。于十方求，了不能得。根本无故。所因枝叶，皆悉解脱。无明解脱故，乃至老死皆得解脱。以示因缘。我今安住常寂灭光。名大涅槃。
　　三告文中，甚深般若，即是佛慧眼，一切智，遍观三界：根本性离，毕竟寂灭。如虚空相。《宗镜录》：湛如无际之空虚。
　　文中摩诃般若，即是佛之法眼，道种智，遍观三界，有情无情，一切人法，悉皆究竟。本来清净，与虚空等。《宗镜录》：莹如圆明之净镜。——光影“水月”。
　　文中佛眼遍观，此是实相般若。一切种智。真空冥寂。根本无故。《宗镜录》真源湛寂，觉海澄清。穷微洞本，究旨通宗，则根本性离，毕竟寂灭。绝升沉之异。无缚脱之殊。既无在世之人。亦无灭度之者，二际平等，一道清虚。识智俱空。名体咸寂。迥无所有。唯一真心。
　　今唯据经，证明释迦牟尼佛久远成佛。据《妙法莲华经》“化城喻品”：释迦告诸比丘：乃往过去，无量无边不可思议阿僧祇劫，有佛，名大通智胜如来，有十六王子，今皆作佛，第十六我释迦牟尼佛，于娑婆国土，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又“常不轻菩萨品”：释迦告得大势菩萨，古昔过无量无边不可思议阿僧祇劫，有佛，名威音王如来，如是二万亿佛，皆同一号。最初威音王如来灭度。正法灭后，于像法中，有常不轻菩萨，是菩萨以得闻威音王佛说法华经，六根清净，更增寿命二百万亿那由他岁，广为人说是法华经故，得大神通力。乐说辩力。大善寂力。复于诸佛法中，受持、读诵，广为四众说法华经故，疾成佛道。常不轻菩萨即释迦牟尼佛是。
　　又“见宝塔品”：释迦说法华经时，有七宝塔，涌在虚空，赞叹妙经。时，大乐说菩萨欲见塔中多宝如来，释迦告菩萨：多宝佛有深重愿，“若我宝塔为听法华经故，出现于诸佛前时，其有欲以我身示四众者，彼佛分身诸佛，在于十方世界说法者，尽还集一处，然后我身乃出现耳”。释迦为容坐十方世界分身诸佛，三番变其净土，移置诸天人于他土：二番各于八方更变二百万亿那由他国，通为一佛国土。如是十方：一一方各四百万亿那由他国土释迦分身诸佛，俱会一处。释迦以大音声普告四众：“谁能于此娑婆国土，广说妙法华经，今正是时。如来不久当入涅槃，佛欲以此妙法华经，付嘱有在。故师子吼：多宝如来，所集分身诸佛，及以我身，为护此妙法华经——我为佛道，于无量土，从始至今，广说诸经，而于其中：法华最第一。若有能持——则持佛身”。印光大师师子吼言：法华奥典，妙冠群经，闻即往生，位齐等觉。
　　又“从地涌出品”：时，他方国土诸来菩萨摩诃萨，过八恒河沙数，于大众中起，合掌白释迦：“若听我等，于佛灭后，在此娑婆世界，勤加精进、护持、读诵、书写、供养是经典者，当于此土而广说之”。释迦告诸菩萨摩诃萨众：不需汝等护持，我娑婆世界自有六万恒河沙等菩萨摩诃萨，一一菩萨各有六万恒河沙眷属，能于我灭后，护持、读诵、广说此经。时，娑婆世界三千大千国土，地皆震裂，于中，同时涌出无量千万亿菩萨摩诃萨，身皆金色，三十二相，无量光明。只以赞佛，长达五十小劫。见其遍满无量百千万亿国土虚空。由是，弥勒等八千恒河沙诸大菩萨疑怪而问。及释迦分身诸佛，无量千万亿他方国土来者：诸佛侍者，咸同欲决此疑。弥勒问“如来为太子时，出于释宫，去伽耶城不远，坐于道场，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从是已来，始过四十余年。世尊，云何于此少时，大作佛事，以佛势力，以佛功德，教化如是无量大菩萨众，当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世尊，此大菩萨众，有人于千万亿劫，数不能尽，不得其边。斯等久远已来，于无量无边诸佛所，植诸善根，成就菩萨道，常修梵行。世尊，如此之事，世所难信，譬如有人，色美发黑，年二十五，指百岁人，言是我子。其百岁人，亦指年少，言是我父，生育我等，是事难信。佛亦如是，得道已来，其实未久，而此大众诸菩萨等，已于无量千万亿劫为佛道故，勤行精进，善入出住无量百千万亿三昧，得大神通，久修梵行，善能次第习诸善法，巧于问答，人中之宝，一切世间甚为希有。今日世尊，方云得佛时，初令发心，教化示导，令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世尊得佛未久，乃能作此大功德事。我等虽复信佛随宜所说。佛所出言，未曾虚妄。佛所知者，皆悉通达。然诸新发意菩萨，于佛灭后，若闻是语，或不信受，而起破法罪业因缘。唯然世尊，愿为解说，除我等疑。及未来世诸善男子，闻此事已，亦不生疑”。——于是释迦宣说如来寿量。
　　《法华经·如来寿量品》：释迦慈悲，为闻者信心清净，即生实相。疑根断尽，一念实信如来寿量长远不可思议。之金口诚谛，三复斯诫：“汝等当信解如来诚谛之语”。大众诸菩萨，弥勒为首，合掌三白保证“惟愿说之。我等当信受佛语”。释迦告曰“汝等谛听：如来秘密神通之力。一切世间、天人及阿修罗，皆谓今释迦牟尼佛，出释氏宫，去伽耶城不远，坐于道场，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然善男子，我实成佛已来，无量无边百千万亿那由他劫。譬如五百千万亿那由他阿僧祇三千大千世界，假使有人抹为微尘，过于东方五百千万亿那由他阿僧祇国，乃下一尘。如是东行，尽是微尘。（正不思议尘点劫）诸善男子，于意云何，是诸世界，可得思惟校计，知其数否”。弥勒菩萨等俱白佛言“世尊，是诸世界无量无边。非算数所知。亦非心力所及。一切声闻、辟支佛，以无漏智，不能思惟，知其限数。我等住阿鞞跋致地，于是事中，亦所不达。世尊，如是诸世界无量无边”。释迦告大菩萨众“诸善男子，今当分明宣语汝等，是诸世界，若著微尘及不著者，尽以为尘，一尘一劫，（复不思议尘点之尘点劫）。我成佛已来。复过于此百千万亿那由他阿僧祇劫，自从是来，我常在此娑婆世界，说法教化，亦于余处百千万亿那由他阿僧祇国，导利众生。诸善男子，我本行菩萨道所成寿命，今犹未尽，复倍上数。常住不灭。于是中间，我说然灯佛等，又复言其入于涅槃，如是皆以方便分别。诸善男子，如来见诸众生，乐于小法，德薄垢重者，怯弱心谓‘佛道长远，久受勤苦’。为是人说我少出家，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然我实成佛甚大久远。但以方便教化众生，令入佛道，作如是说。如来如实知见三界之相，无有生死，若退若出。亦无在世及灭度者。非实非虚，非如非异。不如三界，见于三界，如斯之事，如来明见。无有错谬。以诸众生，有种种性，种种欲，种种行，种种忆想分别故欲令生诸善根，以若干因缘、譬喻、言辞、种种说法，所作佛事，未曾暂废”。
　　上来于法华经，明鉴本师古佛释迦牟尼如来，于尘点之尘点劫前久久成佛竟。然得明鉴者，更在于“提婆达多品”，“龙女成佛”。惟此，正显天台圆顿：性具性恶之纯圆独妙，功高理绝，依圆顿实修，的可现量亲浴本妙圆明性。不思议解脱：必具般若。法身。
　　岩云：无明惑“有”也，三细六粗，圆觉即同流转
　　法王破“有”也，假使铁轮顶上旋，“定慧圆明”冰中“湿”：本妙圆明性
　　真实如是 空华凡圣 灵山一佛 光明遍照
　　注（注1）：据大劫六十四番火、水、风灾，初禅未断“贪”故，必与火灾俱毁。二禅未断“喜”故，必与水灾俱毁。三禅未断“乐”故，必与风灾俱毁。四禅“舍”。无色故，虽不毁。而寿极八万大劫，必返入“轮回”。《大经》唤此痴系曰：即是爱人。如是爱人，不能永断生死系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