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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圆照觉相之路--观照的奥秘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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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圆照觉相之路--观照的奥秘
  “一切如来本起因地,皆依圆照清境觉相,永断无明,方成佛道。”
  佛说依圆照清境觉相永断无明方成佛道,但如何是圆照清境觉相,终究难解,从何处得圆照清境觉相,只知从心中觅,更无具体处;心经道:观自在菩萨,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但五蕴皆空究竟如何照见,亦无细文。若这些只落到见地上而不能到实修,终还是境花水月,近日见到奥修的证道体验,似与古佛经大有互相印证之处,能耐心看完,必多少有所悟。
  -------转自奥修
  你说我们有七个身体:以大身、精神身等等。有时候很难把印度语言和西方的理学术语对应起来。我们在西方没有这方面的理论,所以我们怎么才能把这几个不同的身作翻译成我们的语言呢?"灵性身"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以大身'?'魂魄体呢?
  这几个词语是可以翻译的,但是要到那些你们没有找过的地方去找。就超越于表面意识的研究来说,莱格要比弗洛伊德好。但荣格也只是一个起步。你可以从斯坦纳(Steiner)的人智学或者从神智学会的著作——布拉瓦茨基夫人(Madame Blavatsky)的(秘密的教义)(secret Doctrine)、《揭去面纱的伊希斯》(Isis Unveiled)和其他著作,或者安妮贝费特(Annie Besant)利比特、阿尔科特上校(Colonel Alcott)的著作里面更多地瞥见这些东西的意义。你也可以从玫瑰十字会的教义里面看到一点。除了艾赛尼派信徒——曾经启蒙基督的赫月墨斯特利斯墨吉斯忒斯兄弟会——的秘密著作之外,西方还有很深的赫耳墨斯恃利斯里吉斯忒斯传统。再近一些的,古尔捷耶夫和奥斯班斯基(OuS Pensky)也可以帮助你。所以你可以找到某些东西的片断,然后再把这些片断拼起来。
  而且,我所说的我已经用你们的术语说了。我只用过一个词不是西方术语的一部分;涅槃身。其他六个词——肉身、以大身、魂魄身、精神身、灵性身和宇宙身——都不是印度语。它们也属于西方。第七个身体在西方从来没有被提起过,这倒不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它,而是因为第七个身体它不可能被传达。
  如果你觉得这几个词很困难,那么你就干脆使用"第一身"、"第二身"、"第三身"等等。不要用任何词语来描述它们;仅仅描述它们。那个描述就足够了;术语并不重要。
  这七个身体你可以从许多方向着手探讨。就梦而言,你可以使用弗洛伊德、荣格和阿授勒(Adler)的术语。他们所了解的意识是第一个身体。无意识是第二个身体——不完全一样,但是差不多。他们称之为集体无意识的是第三个身体——同样地,它也不是完全相同,而是某种近似于第三个的东西。
  而且,如果没有通用的术语,我们也可以造一些新的术语。这么做的效果一向很好,事实上.这是因为新的术语没有旧的含义。在你使用新术语的时候,因为你事先对它没有联想,所以它的含义变得比较丰富,你的理解也比较深刻。所以,你可以造一些新的术语。
  以大身意味着那种和天空、空间有联系的东西。魂魄身意味着最微细的、最后的一个,原子的,超过它,物质的存在就停止了。要理解精神身这个词没有什么困难。要理解灵性身这个词也没有什么困难。要理解宇宙身这个词也没有什么困难。
  接下来你碰到第七个身体——涅槃身。"涅槃的"意味着完全停止、绝对空虚。现在连种子也不存在了;一切都结束了。在语言上这个词的意思是:火焰的熄灭。火焰已经熄灭了;灯被关掉了。于是你不可能问它去了什么地方。它就这么停止存在了。
  湿婆的意思是熄灭的火焰。现在它不在任何地方,或者在每一个地方。它没有特定的存在的地点,也没有持定的存在的时间或者时刻。现在,它就是空间本身、时间本身。它就是存在或者不存在;这没什么两样。因为它无处不在,所以你随便用哪个词都行。如果它在井个地方,它就不能在每一个地方,而如果它在每一个地方,它就不能在某个地方,所以,不在任何地方和在每一个地方的意思是一样的。所以,对第七个身体你必须用"湿婆"这个词,因为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同了。
  词语在它本身没有一点意义。只有体验有意义你只有体验到这七个身体的某些东西,它对你才有意义。为了帮助你,每个层面上都有可以使用的不同的方法。
  首先要从自身开始。这样接下来的每一步对你或是开放的。你一在第一个身体上修,你就已经瞥见了第二个身体。所以要从肉身开始。一刻接着一刻地宽知它。而巨不仅在外在上宽知。你也能够从内在宽知你的身体。当我从外面看见我的手时,我可以宽知到它,但是同时对它还有一种内在的感觉。当我闭上我的眼睛,手看不见了,但是还有一种内在的感觉,知道有某样东西在那里。所以,不能把从外面看见身体当做是觉知。它无法把你引向内在。内在的扬党是非常不同的。
  当你从内在感觉这个身体的时候,你将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在具体的里面。如果你仅仅从外面看见它,你就无法知道它的秘密。你只知道外表的界线.它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我从外在看我的身体,我所看见的它就和别人看见的一样.但是我从来不知道它对于我是什么你可以从外面看见我的手,我也可以看见它、它是某种客观的东西。你能够和我一起分享它的知识。但是,以这种方式看见的我的手不是从内在了解的。它已经变成公共财产了。你能够和我一样地了培它。
  只有当我从内在看见它的时候,在某种意义上,它才变成我的、不可分享的。你无法知道它;你无法知道我从内在是怎么感觉它的。只有我才能知道这一点。我们所知道的身体不是我们的身体。它是在客观上众所周知的身体,是一个医生在实验室也能够了解的身体。它不是存在的身体。只有私人的、个人的知道才能把你引向内在;公开的知识不行。所以生理学或者心理学,作为外在的研究,它们没有导致关于我们内在身体的知识。它只是他们所了解的肉体。
  所以,许多进退两难的境地都是因为这个造成的。一个人从里面可能感觉很美,但是我们可以迫使他相信他是丑的。如果我们全体同意这一点的话,他或许也会同意。但是没有一个人在里面的感觉会是丑的。内在的感觉永远都是美的。
  这种外在的感觉实际上根本不是感觉。它只是一种时尚、一种外界强加的标准。在某个社会是美的人,在另一个社会可能就是丑的。在某个历史阶段是美的人,在另一个阶段可能就不是的。但是内在深处的感觉永远都是美的。所以,如果没有外界的标准,就不会有丑。我们有一个人人分享的美的概念。所以才有丑和美,否则不会有。如果我们都变成瞎子的话,就没有人是丑的。每个人都是美的。
  所以,从内在感觉身体是第一步。在不同的状态里,身体内征的感觉也是不同的。当你恋爱的时候,你有一种特殊的内在的感觉;当你体验恨的时候,内在的体验是不同的。如果你问怫陀,他就会说:"爱是美。"因为在他内在的感觉中,他知道当他爱的时候,他是美的。当你有恨、愤怒、嫉妒的时候,内在就会出现某些乐西使你开始感觉很丑。所以在不同的情况、在不同的时刻、在不同的状态里,你都会感觉自己不一样。
  当你感觉懒散的时候,跟你感觉活跃的时候有一种不同。当你感觉困倦的时候,也有一种不同。你必须清楚地知道这些不同。只有这样,你才能认识身体的内在的生命。这样你就会知道自己的童年、青年、老年的内在的庆史、内在的地理。
  一个人一旦从内在党知他的身体,第二个身体就会自动出现。现在,你将从外在了榜第二个身体。如果你从内在了解第一个身体,那么你就会从外在了解第二个身体。
  从第一个身体的外在,你永远也无法了历第二个身体,但是从它的内在,你可以看见第二个身体的外在。每个身体都有两种向度;外在和内在。就像一堵围墙有两面一样——一面向外,一面向内——每个身体都有一条界线、一墙围墙。当你从内在认识第一个县体的时候,你就从外在觉知到第二个身体。
  现在你处于中间;在第一个身体的里面和第二个身体的外面。这第二个身体,以太身,就像密集的烟雾。你能毫无障碍地穿过它,但它不是透明的;你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第一个身体是固体的。就形状来说,第二个身体和第一个身体一模一样,但它不是固体的。
  第一个身体死了以后,策二个身体继续存活十四天。它跟你一起旅行。然后,过了十三天,它也死了。它消失了、化散了。如果你在第一个身体还活着的时候认识第二个身体,你就能觉知到这件事情。
  第二个身体能够离开你的肉体。有时候在静心的过程中,第二个身体会升上去或者降下来,你感觉地球引力对你没有作用;你已经离开地球了。但是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在地上,而且你知道你一直都在那里。之所以产生这种升起来的感觉,就是因为第二个身体,不是第一个。对第二个身体来说不存在引力,所以你一认识第二个身体,你就感到一种自由,那是肉身所不知道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你的肉体,然后再回来。
  如果你想知道第二个身体的体验.这就是第二步。方法并不困难。只要希望离开你的身体.你就会离开它。希望本身就是实行。第二个身体不来要努力,因为没有引力作用。第一个身体的困难在于引力。如果我想到你家去,我就必须跟引力做斗争。但是如果没有引力的话,那么只要欲望就足够了。事情会发生的。
  以大身就是在催眠状态下工作的身体。第一个身体跟催眠术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第二个身体。所以一个视力完好的人可能会变成瞎子。如果施行催眠术的人说你已经磨了,仅仅因为相信它,你就会变成瞎子。受到影响的是以大身;那个暗示传到以太身上。如果你在很深的催眠状态里,你的第二个身体就可以被影响。一个健康的入可以被一句"你瘫痪了"的暗示弄成瘫痪。施行催眠的人不能使用任何导致怀疑的语言。如果他说"看上去你好像已经睹了",这没有用。他必须绝对肯定它。只有这样,暗示才有效果。
  所以在第二个身体里只要说:我在肉体外面。'只要希望离开它.你就会离开它。通常的梦都属于第一个身体。它就是第一个身体——被白天的工作、劳累、紧张搞得筋疲力尽而现在正在放松的身体。在催眠术里,睡觉的是第二个身体。如果它被催眠了,你就可以利用它工作。
  不管你生什么病,百分之七十五都是第二个身体传给第一个身体的。第二个身体太容易接受暗示了,以至于医科大学的学生在第一年总是生同样的病,这种病就是他们正在学习的病。他们齐站出现那些症状。如果老师正在讲头痛,那么不知不觉每一个人切开始在心里面问:"我头痛吗?我有这些症状吗厂因为向内会影响以大身,所以这个暗示就被以太身抓住了于是产生、出现头痛。
  生育婴儿的疼痛不是第一个身体的;它是第二个身体的。所以通过催眠,生育婴儿可以绝对没有疼痛——只要暗示。有些原始社会的妇女不感觉分娩的疼痛,因为这种可能性从来没有进入她们的头脑。但是每一种文明都创造普遍的暗示.然后这些暗示就成为每一个人的前程的主要部分。
  在催眠状态下没有疼痛。甚至在催眠状态下的外科手术都能够没有任何疼痛,因为如果第二个身体接受暗示说没有疼痛它就没有疼痛了。在我着来,每一种疼桶,每一种快乐,都是第二个身体传给第一个身体的。所以如果暗示改变,本来疼痛的事情就能够变得快乐,反过来也一样。
  改变暗示.改变以太识.一切都会改变。只要全然地希望,它就会发生。全洪是希望和愿意之间的唯一不同。当你用你的整个头脑全然地、彻底地希望某件事情发生,它就会变成愿力。
  如果你全然地希望离开你的肉身,你就能够离开它。然后就有可能从内在认识第二个身体,否则不行。当你离开肉身的时候.你不再处于中间;在第一个身体的里面和第二个身体的外面。现在你在第二个身体的里面。第一个身体不在了。
  现在你可以从里面宽知你的第二个身体,就像从里面觉知你的第一个身体那样。要宽知它的内在的工作、它的内在的机制、内在的生命。刚开始尝试的时候比较困难.但是过了这个阶段以后.你将一直在两个身体的里面;第一个身体和第二个身体。现在你的注意点将在网个领域里、两个向度上。
  你一在第二个身体的里面,你就在第三个身体——魂魄导的外面。就魂魄身来说.它甚至不需要征何愿望。只要希望在里面就可以了。现在不存在全然的问题。如果你想进去,你就能够进去。魂魄身和第二个身体一样,也是一团烟雾,但它是透明的。所以,你一在外面,你就会在里面。你甚至搞不清自己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因为界线是透明的。
  魂魄身的大小和前面两个身体一样。直到第五个身体,大小都是相同的。内容将会改变,但是大小直到第五个身体都是相同的。第六个身体的大小是宇宙的大小。而第七个身体根本没有大小,连宇宙的大小初没有。
  第四个身体完全没有围墙。从第三个身体的里面汗始,甚至连造明的围墙也没有。只有一条界线,没有围墙,所以进入第四个身体没有困难,也不需要任何方法。所以一个已经进入第三个身体的人能够轻而易举地达到第四个身体。
  但是要超越第四个具体.它的难度跟超越第一个身体差不多,因为现在精神活动停止了。第五个身体是灵性身。在你能够达到它以前.又有一道围墙.但是这道围墙的意义跟第一个身体和第二个身体之间的那道围墙的意义不一样。现在,这道围墙是在不同的向度之间。它是另一个层面的。四个较低的身体都跟一个层面的关。向度是水平的。现在,它是垂直的了。所以第四个身体和第五个身体之间的围墙比任何两个较低身体之间的围墙都要大--因为我们通常看东西的方式都是水平的,不是垂直的。我们两边看,不上下看。然而从第四个身体移到第五个身体是从较低的层面移到较高的层面。它的差别不在于外面的里面,而在于上面和下面。除非你开始向上看,否则你无法进入第五个身体。头脑总是向下看。所以瑜珈反对头脑。头脑向下流动。就像水一样。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灵性系统的象征,因为它天生的本性就是向下流动。有很多系统都把火作为象征。火是向上的;它从来不向下。所以在第中个身体移向第五个的过程中,火是它的象征。一个人必须向上看;一个人必须停止向下看。怎么向上看?方法是什么?你肯定听说过在冥想的时候,人的眼睛必须向上凝视,仿佛你要在头颅里面看一样。眼睛只是象征性的。真正的问题在于视觉。我们的视觉--我们的看见的能力--真正的问题在于视觉。我们的视觉--我们的看见的能力--和眼睛有关,所以眼睛甚至成为发生向内视觉的工具。如果你的眼睛向上转。那么你的视觉也会跟着向上。胜王瑜珈是从第四个身体开始的。只有哈达瑜珈是从第一个身体开始的,其他则从第三个身体开始。但是,只有当他们在过去生中已经通过三个较低的身体,第四个身体才能被使用,有些人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通过三个较低的身体,就从经典或者从上师(swami)和古鲁那里学习胜王瑜伽人们肯定会空手而归,因为一个人不能从第四个身体开始。必须首先通过前面三个。只有这样,第四个身体才会出现。
  第四个身体是可能开始的最后一个身体。有四种瑜伽:哈达瑜则从第一介身体开始,咒语瑜伽(mantraopa)从第二个身体开始,虔敬佳伽从第三个身体汗始,胜王瑜伽从第四个身体开始。在古代,每个人都必须从第一个身体开始,但是现在有那么多类型的人:一个人在前世已经修到第二个身体,另一个人修到第三个身体,等等。但是就做梦来说,一个人必须从第一个身体开始。只有这样,你才能了解它的整个系列、它的整个领域。
  所以在第四个身体里,你的意识必须像火一样——向上。有许多方法可以检验这一点。比方说.如果头脑流向性,它就像水一样往下流,因为性中心是向下的。在第四个身体里,一个人必须开始指挥眼睛向上,而不是向下。
  如果意识开始向上移动的话.它必定要从眼睛上面的一个中心开始,而不是从眼睛下面的中心开始。在眼睛上面只有一个中心可供意识向上移动;眉心查克拉。现在,眼睛必须向上堵视第三只眼睛。
  我们用很多种方式提醒第三只眼睛。在印度,处女和已婚女子之间的区别就是已婚女子第三只眼睛上的红邑的点。一个处女必然会向下看着世中心,可是一百她结婚了,她就必须开始向上看。性必须从性意念变为超性意念。为了帮助提醒地向上着.就在她的第三只眼睛上点一个红色的点——-个提勒科(tilak)。
  有许多不同类型的人都在额头上使用提勤科点;隐士、敬神者——各种各样的彩色的点。或者,也可能使用chandan——檀香膏。你的两只眼睛一向上凝视第三只眼减那个中心就马上燃起大火;那里有一种灼热感。第三只眼睛开始慢慢地打开,而它必须保持清凉。所以印度入使用檀香育。它不但清凉,而巨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这种香味跟第三个身体以及它的超越有关。清凉的香味,和它所点的特殊的位置,成为一种向上的吸引成为第三只眼睛的提醒。
  如果你闭上眼睛,我把手指放在你的第三只眼睛上,我并没有真的碰到你的第三只眼睛本身.然而你还是会开始感觉它。就这么一点压力也足够了。刚刚有一点接触,只是一种轻抚。所以那种香味,它的微妙的接触和它的清凉就足够了。然后你的注意力就会源源不断地从你的眼睛流向第三只眼睛。
  所以,要想跨或第四个身体,只有一个技巧、一个方法,那就是向上看。为了做到这一点,瑜珈把头手倒立,身体的翻转姿势——作为一种方法使用,因为我们的眼睛习惯于向下着。如果你头朝下倒立,你还是会向下看,但是现在,向下就是向上。你的向干的能量流将被转成向上的能量流。
  所以在静心的时候.有些人甚至会不知不觉地进入翻转姿势。他们开始做头手晚五,因为他们的能量流改变了。他们的头脑那么习惯于向下的流动,以至于当能量改变流向的时候,他们会感觉不舒服。如果他们开始头如下倒立,他们就会重新感觉自在,因为能量又在向下流动了。但是它不是真的在向下流。和你的中心、你的查克拉相比,能量还是在向上流。
  所以,头手倒立一直被作为一种方法使你从第四个身进入第五个身体。主要要记住的事情就是向上看。这也可以通过tratak来做——盯着一个固定的目标,可以把注意力由中在太阳上,或者其他各种目标上。但是最好是向内做这倒事情。只要闭上眼睛。
  但是首先,前四个身体必须被跨越。只有这样,它才有用,否则不行。否则它就可能扰乱麻,它可能造成各种各样的精神病,因为整个系统的调节都会被它粉碎。四个身体都在向下看,而你却在用里面的头脑向上看。接下来,很可能就会发生精神分裂。
  在我看来,精神分裂就是这种事情的结果。所以普通心理学无法深入研究精神分裂症。精神分裂的头脑同时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上工作: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站在外面看着上面。你的整个系统必须协调一致。如果你没有从内在认识你的肉身,那么你的意识就应该面向下。这样做是健康的;这种调节是正确的。你千万不要试着把向外移动的头脑转成向上的,否则,其结果就是精神分裂。
  我们的教化、我们的宗教一向是导致人类分裂人格的根本原因。它们从来眼全然的和谐没有关系。有一些教师专门教那些连自己的肉身都没有进入的人向上移动的方法。方法开始起作用,这个人的一部分停留在肉身的外面,而另一部分在向上移动。然后两者之间就会出现一条裂缝。他将变成两个人:有时候是这个,有时候是那个;一个具有两重人格的儿
  一个人很有可能同时变成七个人。然后这种分裂就完全了。他变成七种不同的能量。他的一部分在向下移动,执着手第一个身体;另一个部分执着于第二个身体;另一个部分执著于第三个身儿一个部分在向上移动;另一个部分在向别的地万移动。他的里面根本没有中心。
  古尔捷耶夫过去常说那种人就像一所房子,主人不在家,而每个仆人都宣称自己是主人。没有人能够否认这一点,因为主人自己不在家。每当有人过来破这所房子的门,高门最近的仆人就变成了主人。第二天,另一个仆人来开门,又说他就是主人。
  精神分裂症患者没有任何中心。我们游是这样!我们已经使自己顺应于杜会,如此而且。不同只是程度的不同。主人不在家或者睡着了,我们的每一个部份都在要求所有权。当性欲在那里的时候。性就变成主人。你的道茵、你的签庭、你的宗教——你的一切都将被抛弃。性变成房子的全权所有者。然后,当世欲清退以后,失望随之而来、你的理曾评始掌管一切,说:"我是主人。"现在理智将宣称整个房子都是它的而拒绝给世一席之地。
  每个人都宣称获个房子都是他的。当愤怒在那里的时候,它就变成主人。现在既没有理智,也没有觉知。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妨碍愤怒。正因为如此,我们无法理解别人。一个正在恋爱的人开始发火,突然同爱没有了。我们现在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恋爱还是不在恋爱。爱是一个仆人,愤怒也只是一个仆人。主人不在家。所以,一般作无法依赖任何入。他不是主人本身;征问仆人都能取而代之。他不是一个儿他不是一个整体。
  我所说的就是:在跨越前面四个身体之前,一个人不应该实验向上看的方法。否则将造成无法弥补的裂缝一个人将不得不等到他的来生再重新牙始。最好是练习一些从起点开始的方法。如果你在过去生中已经通过你的前三个身体了,那么很快你就会再次通过它们。没有任何困难。你了解这片领域;你认识它的出很快,它们就会呈现在你的面前。你从出它们了——你曾经通过它们!然后你就可以组续向前。所以,我总是坚决要求从第一个身体开始。对每个人都一样!
  离开第四个身体是最有意义的事情。直到第四个身体,你都是人。现在.你变成超人了。在第一个身体里,你只是一个动物。只有在第二个具体里,人性才开始显现。只有在第四个身体国,它才完全开花。文明从来没有超过第四个身体。超越第四个身体就是超越人。我们不可能把基督列入人的范畴。一个佛、一个摩河毗罗、一个克里希纳领是超越于人的。他们都是超人。
  向上看就是从第四个身体开始跳跃。当我从外面看我的第一个身体的时候.我只是一个有可能成为人的动物。唯一的差别就是我能够变成人,而动物不能。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两者都低于人性,都是"亚人。但是我有超越的可能。从第二个身体往上,人性的开花就发生了。
  甚至某些处于第四个身体的人在我们的眼睛里也是超人。他们不是的。一个爱因斯坦或者一个伏尔泰看起来很像越人,但他们不是的。他们是人性的完全开花,而我们是低于人性的,所以他们在我们之上。但是他们并不在人性之上。通过向上看,通过从第四个身体提升他们的意识.他们超越了头脑的界线他们超越了精神身。
  有一些寓言很值得我们理用。穆罕默德,在向上看的时候,说有东西从上面降临到他身上。我们在地理学的意义上解释这个上面,所以天空成了诸神的住所。对于我们,向上就意味着天空;向T就意味着地底下。可是如果我们这么用释它的话。我们就没有理解这个象征。当穆罕默施向上着的时候,他不是抬头看天;他是看着眉心查克拉。当他说有东西从上面降临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感觉是对的。但是,对于我们.'上"有一种不同的意义。
  在每一张画像里面,查拉图斯特拉(ZarthUStra)都是向上着的。他的眼睛从来不下垂。当他第一次看见神的时候.他在向上看。神像火一样降临到他身上。所以波斯人一直膜拜火。这种大的感觉就来自眉心查克拉。当你向上看的时候,那个点感觉灼热,好像每样东西都在燃烧似的。因为这种燃烧,亦被转化了。低级的存在被烧掉了,它停止存在了,而高级的存在开始了。那就是"通过火(passing throuth fire)"的意思。
  在第五个身体以后,你还要进入另一个颇域、另一个向度。从第一个身体到第四个身体,移动是从外到内的;从第四个身体到第五个身体,移动是从下往上的;从第五个身体开始.它是从自我到无我(non-ego)。现在,向度不一样了。不存在内、外、上、下的问团。问题在于"我问和"无我"。现在问题跟是否存在一个中心有关。
  直到第五个身体,人都没有任何中心——四分五裂。只有第五个身体有一个中心一种技体性、一致性。但是这个中心变成了自我。现在,这个中心将成为进一步发展的障碍。曾经帮助过你的每一步都成为进一步发展的障碍。你必须离开你所通过的每一座桥。在你通过它的时候,它是有益的,但是如果作执着于它,它就会变成障碍。
  直到第五个身体,你税必须创造一个中心。古尔捷耶夫说这第五个中心就是结晶。现在没有仆人了;主人已经大权在握。现在主人就是主人。他是清醒的;他已经回来了。当主人在家的时候.仆人全部销声匿迹;他们变得安静了。
  所以当你进入第五个身体的时候,就发生自我的结晶。但是现在,为了进一步的发展,这个结晶必须再欢消失。化太空、化人宇宙。只有一个有东西的人才能失去东西,所以在第五个身体之前,谈论无我是没有意义的、荒唐的。你没有一个自我,那么你怎么可能失去它呢?或者你可以说你有许许多多的自我,每个仆人都有一个自我。你是多自我主义(mdti-eqolstic)的,是多人格、多头脑,而不是一个统一的自我。
  你无法失去自我,因为你没有自我。一个有钱人可以抛弃他的财富,但是穷人不行。他没有东西可以抛弃、没有东西可以失去。但是也有部分穷人考虑抛弃的事情。有钱人害怕抛弃,因为他有东西可以失去,而穷人总是乐意抛弃。他是乐意的,但是他没有东西可以抛弃。
  第五个身体是最富有的。它是一个人所能达到的顶点。第五个身体是个性的顶点、爱的顶点、慈悲的顶点,是每一样有价值的东西的顶点。花的刺已经失去了。现在花也必须失去。然后将只有芳香,而没有花。
  第六个身体是芳香的领域,宇宙的芳香。没有花,没有中心。一种氛围,但是没有中心。你可以说每样东西都变成中心了,或者现在没有中心。只有一种弥漫的感觉在那里。没有裂缝,没有分别——甚至也没有把个体分成我'和无我"、我和"其他'。没有一点分别。
  所以,有两种办法可以失去个体:一种是,精神分裂,分裂成很多亚太;另一种是,宇宙的——化人终极;化人更大的、最大的,化入梵天;化入广阔。现在花不在了,只有芳香。
  花也是一种妨碍,但是如果只有芳香存在,它就完美了。现在没有源头,所以它死不掉。它是永生的。任何有来源的东西都会死,但是现在花不在了,所以没有来滚。这种芳香是没有前因(uncaused)的,所以对它来说,没有死己也没有边界。一朵花是有限的;芳香是无限的。它没有障碍。它不断地、不断地、不断地扩散。
  所以从第五个身体开始.问题不在于向上、向下、靠边、里面、外面。问题在于有一个自我还是没有一个自我。自我是所有东西里面最难失去的东西。直到第五个身体,自我都不是一个问题.因为进步是自我实现的。没有人想要精神分裂;每个人都更喜欢拥有结晶的人格。所以每一个。sadhaka-一每一个求道者——都能够发展到第五个身体。
  没有方法可以超越第五个身体,因为每一种方法都和自我密切相关。你一使用方法,自我就得到加强。所以那些忙着超越第五个身体的人都谈论没有方法。他们谈论没有方法、没有手段。现在,不存在怎么的问题。从第五个身体开始.不可能再有方法。
  你可以使用方法,一直到第五个身体,但是在此之后,没有方法是有用的,因为使用者即将消失。不管你使用什么方法,使用者都会变得更强大。他的自我将继续结晶;它将变成一个结晶核。所以那些停留在第五个身体里的人说有无数个心灵、无数个灵魂。他们把每个灵魂都看作一个原子。两个原子无法接触。它们没有窗户、没有门;对自己外界的一切都是封闭的。
  自我没有窗户。你可以使用莱布尼兹的一个问:"单子(monad)"。那些停留在第五个身体里的人都变成了单子:没有窗户的原子。现在你是单独的、单独的、单独的。
  但是这个结晶的自我必须先去。如果没有方法,怎么失去它呢?如果没有途径,怎么超越它呢?怎么逃离它呢?田里没有门。禅僧们谈论没有门的门。现在没有门,而一个人还是必须超越它。
  那么怎么办呢?首先:不要认同这个结晶。只要觉知这个"我"的封闭的房子。只要宽知它——不要做任何事情——就会有一次爆发!你将超越它。
  禅宗有一个故事——
  有一只鹅蛋被放在一只瓶子里。鹅蛋孵化以后,小鹅开始长大,可是瓶颈很细,鹅出不来。它越长越大,瓶子太小了,没有办法待在里面。现在,要么打碎瓶子,把鹅放出来,要么鹅死掉。求道者们问:"怎么办呢?我们一个也不想失去。既要把她救出来,又要保金瓶子。这怎么办呢?"这就是第五个身体的同模。在没有出路而鹅又在长大的时候,在结晶已经坚固的时候.现在怎么办呢?
  求道者回到房间里,关上门。开始冥思苦想、怎么办呢?看上去似乎只有两件事情可做:不是打碎瓶子救出鹅.就是让它死掉,保住瓶子。冥想者继续想啊想啊。他想到什么.但是马上就被推翻,因为它是无法实施的。老师让他回去多想一.会儿。
  求道者夜以继日地想.但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最后.思想停止了。地跑出来大声喊道"我发现了!出来了!"老师永远不会问他是怎么出来的,因为整个这件事情纯粹是胡闹。
  所以,要离开第五个导体。这个问题成为一禅宗公案。一个人只要觉知那个结晶——鹅就出来了!你必然会出来;没有我。那个结晶被得到又失去了。对于第五个身体.结晶——中心.自我——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一条通道,作为一座桥梁.它是必需的;否则作无法跨越第五个具体。但是如今.你不再需要它了。
  有些人没有经过第四个身体就达到了第五个身体。一个十分富有的入达到了第五个身体;在某种意义上,他已经结晶了。一个成为国家总统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他也已经结晶了。一个希特勒,一个墨索里尼,在某种意义上,是结晶的。但是结晶应该在第五个身体里面。如果四个较低的身体限它不一致,那么结晶就会变成一种疾病。摩诃毗罗和佛陀也是结晶的,但是他们的结晶不一样。
  因为内在深处需要达到第五个身体,所以我们留渴望实现自我。但是,如果我们选择捷径的话,我们终将迷失。最短的路就是通过财富、权力、政冶。自我可以被达到,但它是一个错误的结晶;它不是根据你的全体人格。它就像你脚上的鸡眼一样,开始成形、固化。它是错误的结晶、是不正常的产物、是疾病。
  如果在第五个身体里面,那只鹅出来了,你就在第六个身体里面了。从第五个身体到第六个身体是奥秘的领域。直到第五个身体,你都可以使用科学的方法,所以瑜珈是有益的。但是在这以后,它就没有意义了,因为瑜伽是一种方法论、是一种科学技术。
  在第五个身体里,禅是非常有用的。它是从第五个身体达到第六个身体的方法。禅在日本开花,但是它开始于印度。它的根基在瑜伽里。瑜珈发展成为禅。
  禅在西方很有吸引力,因为西方人的自我,在某种意义上,是结晶的。在西方,他们是世界的主人;他们拥有一切。坦是,那个自我结晶的过程是错误的。它的形成没有通过前面四个身体的超越。所以,排虽然吸引西方人,但是它没有用,因为他们的结晶是错误的。相比之下,古尔捷耶夫对西方人更有帮助,因为他从第一个身体修到第四个身体。超过第五个身体.他就没有用了。只到第五个身体、到那个结晶为止。通过他的方法,你能够达到正确的结晶。
  禅在西方只是一种时尚,因为它在那里没有基础。它在东方的发展经过了一段漫长的过程,从哈达简伽开始.在佛陀那里达到顶点。千万年又千万年的谦卑;不是自我,而是顺从;不是积极的行动,而是接受——通过长期的女性的头脑。接受的头脑。东方一直都是女性的,而西方是男世的;侵略的、主动的。东方向来是一种打开的、一种接受。禅在东方可能是有用的,因为其他方法、其他系统都在四个较低的身体上修。有这四个身体作为基础,禅就能够开花。
  今天,禅在日本几乎已经没有意义了。原因就在于日本已经完全面化了。日本人曾经一度是最谦早的人民,然而现在他们的谦卑只是一种显示。它不再是他们内在核心的一部分。所以现在,禅在日本已经被根除了,而在西方流行起来。然而这种流行只是因为自我的错误结晶。
  从第五个身体到第六个身体,排是非常有用的。但是只在这个时候,既不能在此之前,也不能越过这个范围。它对别的身体毫无用处,甚至有害。在小学里教授大学水平的课程不仅没有帮助而且可能是有害的。
  如果在第五个身体之前使用禅,你可能会体验到萨托利(saturi),但那不是三摩地。萨托利是假的三摩地。它是对三摩地的一瞥,但它只是一瞥而已。就第四个具体——精神身——来说,萨托利会使你更加艺术、更加优美。它会在你的心里创造一种美感;它会创造一种安样的感觉。但是它不会帮助你结晶。它不会帮助你从第四个身体移到第五个身体。
  只有在超越结晶的时候,样才是有用的。那只话从瓶子里面出来了,没有任何怎么。只有在你使用了这么多方法以后.在这一刻,你才能实践它。一个画家可以闭着眼睛画画;他可以像游戏一样地画画.一个演员可以像不表演一样地表演。实际上,只有当表演不像表演的时候,表演才是完美的。但是多年的功夫、多年的训练全部进到里面去了。现在,这个演员非常自如,但是那种自如不是一天达到的。它有它自己的一套方法。
  我们在走路,但是我们从来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做这件事情的。如果有人问你是怎么走路的,你就会说:'我只是走出它没有什么怎么的间既"但是在小孩子刚开始走路的时候,这个怎么的问题就出现了。他在学习。如果你打算告诉孩子走路不需要方法——"你走好了!"——那是很荒唐的。孩子听不懂这句话。克里希纳莫尔提一直这么说话,对那些只有儿童头脑的成年人说:"你能够走路。你走好了!"人们听了这句话。他们被吸引住了。太容易了!不需要任何方法就可以走路。假使那样的话,每个人都能走路了。
  正因为这一点,克里希纳莫尔提在西方也变得很有吸织力。如果你看哈达或者咒语瑜伽或者虔敬瑜林或者胜王瑜伽或者坦陀罗修法.它们看上去那么冗长、那么乏味、那么困难。需要好几个世纪的功夫,生生世世。他们等不及了。肯定有什么捷径、有什么即刻成就的办法。所以克里希纳其尔提吸引他们。他说:"你走好了。你走到上帝里面去。没有方法。"但是没有方法是最难达到的东西。像不表演一样地表演.像不说话一样地说话,像不走路一样地没有努力地走路.它基于长期的努力。
  功夫和努力是必需的;它们是需要的。但是它们有一个限度。它们的需要直到第五个身体为止,然而从第五个身体到第六个身体.它们就没有用了。你将无处可去哪只使将永远出不来。
  这是印度瑜伽行者的难题。他们发现要跨越第三个身体非常困难,因为他们都迷恋方法,他们都被方法催眠了。他们一直用方法修。直到第五个身体,都有一种明确的科学,他们进步得很快。那是一种努力——而他们能够州无论需要多少强度,他们都没有问题。无论需要多少努力他们都承受得起。然而现在,在第五个身体里,他们必须跨越方法的领域而达到没有方法。现在他们茫然不解。他们坐下来,他们停止了。对于那么多的求道者,第五个身体都变成了终点。
  所以,有五个身体的说法,没有七个身体的说法。那些只达到第五个身体的人以为那就是终点。它不是终点;它是一个新的起点。现在,一个人必须从个体移向无个体。禅,或者类似样的方法,没有努力地做.可以帮助你.
  坐禅的意思是;只是坐着,什么事情也不做。一个已经做了很多事情的人无法想象这一点、只是坐着而什么事情也不做那是不可想象的。一个甘地无法想象这一点。他会说:"我要转动我的轮子。必须做点什么!这是我的祈祷、我的静心。对于他,不做(non-doing)意味着什么事情也不做。不做有它自己的领域,有它自己的喜乐,有它自己的调节,但那是从第五个身体到第六个身体a在此之前,它是不可理席的。
  从第六个具体到第七个身体,连没有方法也没有了。方法消失于第五个身体,没有方法消失于第六个身体。有一天,你只是发现你在第六个身体里。甚至宇宙也消失了;只有"无'存在。它只是发生了。它是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的自发事件。没有前因,没有人知道。
  只有当它是没有前因的,它才跟以前发生的事情不连续0。如果它是有前因的,那么就有一种连续,存在的可以消失,哪怕在第七个身体里。第七个身体是彻底的无:涅般,空,不存在。
  不可能有任何连续从存在移向不存在。那纯粹是一次跳越,没有前因。如果它有前因的话,就会有一种连续,它就会像第六个身体一样。所以,从第六个身体移向第七个身作甚至是无法谈论的。它是一个中断一个间隙。某些东西曾经存在,而某些东西现在存在——两者之间没有联系。
  某些东西刚刚停止,某些东西刚刚进来。它们之间没有关系。就好像一个客人从一扇门离开,而另一个客人从另一边送来。这个人的离开和另一个人的进来没有关系。它们是无关的。
  第七个身体就是终极,因为现在你甚至已经跨越了因果的世界。你已经达到了本源,达到了创造之前的和灭绝之后的。所以,从第六个身体到第六个身体连没有方法也没有。没有什么是有用的;每一样东西切可能是障碍。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只有一个自发事件:没有前因,没有准备,没有要求。
  它是即刻发生的。只有一件事情必须记住:你决不能执着第六个身体。执着会阻止体移向第七个身体。没有积极的方法可以移向第七个身体,但是可能有一个消极的障碍。你可能执着于梵天、宇宙。你可能说:我达到了!那些说他已经达到的人无法走向第七个身体。
  那些说"我已经知道了'的人停留在第六个身体里。所以,那些写吠陀经典的人都停留在第六个身体里。只有一个佛陀才会跨越第六个身体,因为他说:我不知道。"他拒绝回答任何终极的问题。他说:"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过。"佛陀不可能被人理解。那些曾经听他说法的人说:"不,我们的老师已经知道了。他们说梵天是存在的。'但是佛陀在谈论第七个身体。没有老师能够说他已经知道第七个身体了,因为你一这么说,你就会失去跟它的接触。一旦你知道它了,你就说不出来了。直到第六个身体,那些象征都可以表达的,但是第七个身体没有象征。它只是空。
  中国有一座完全空的寺庙。日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佛像,没有经典,什么也没有。它只有空空荡荡的墙壁。连住持也住在外面。他说~个住持只能住在寺庙的外面;他不能住在里面。'如果你问住持这座寺庙的神在哪里.他就会说:看它!"——而那里一片空虚;那里什么也没有。他会说:"看!这里!现在!"而那里只有裸露的、光秃秃的、空空荡荡的寺庙。
  如果你寻找目标,那么你就无法跨越第六个身体达到第七个身体。所以,有一些消极的准备。一个消极的头脑是需要的,一个不渴望任何东西的头脑——甚至不渴望解脱,甚至不渴望涅槃,甚至不渴望真理;一个不等待任何东西的头脑——甚至不等待上帝、梵天。它只是存在,没有任何期待,没有任何盼望,没有任何企求。只是存在。然后,它发生了——连宇宙也泪失了。
  所以,你能够渐渐地进入第六个身体。从肉身开始,然后修过以大身。然后修过魂魄身、精神身、灵性身。直到第五个身体,你都能够修,然后,从第五个身体开始.只有觉知。那时候,做(doing)已经不重要了;觉知是重要的。最后,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甚至觉知也不重要了。只有存在。这就是我们的种子的潜力。这就是我们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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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拉那是什么?它在7个体中是如何表现的?
  普拉那是能量,是我们里面的活生生的能量,是我们里面的生命。这个生命自己显示自己,就涉及到的生理体而言,它是气息的吸进与呼出。它们是两件相反的事,我们把它们看成一个,我们说"呼吸"。但是呼吸有两个极:吸进与呼出。每一种能量都有极,每一种能量都存在于两个极点之中,否则它无法存在。两个极点,带着它们的紧张与和谐创造出能量,就像磁铁的两极一样。吸气与呼气相反,呼气也与吸气相反。在一个单一的片刻中,吸气就像是出生,而呼气就像是死亡。在一个单一的片刻中,两件事都在发生:当你吸气,你出生;当你呼气,你死亡。在一个单一的片刻中就有出生与死亡。这个极性就是生命能量的上升和下降。
  在生理体中,生命能量就采取这种表现方式。生命能量诞生,在70年之后,它死了。与呼吸属于同一种现象的更伟大的表现就是:白天与黑夜。
  在所有的7个体(生理体、灵妙体、魂魄体、心智体、灵性体、宇宙体和涅槃体)中,都有一个相应的进出的现象。就心智体而言,思想的进与出是与呼吸的进与出是同一种现象。
  每一个片刻中,一个思想进来,一个思想出去。
  思想本身是能量。在精神体中,能量表现为思想的来来去去;而在生理体中,它表现为呼吸的来来去去。那就是为什么你可以用呼吸来改变你的思想的原因。它们之间有一种相应。
  如果你停止吸气,思想也将会停止进来。在你的生理体方面停止呼吸,那么在心智体方面的思想就会停止,而当生理体变得不舒服时,你的心智体也将会变得不舒服;生理体将会渴望吸气,而心智体也会渴望带入思想。
  就像气息要从外界吸入,空气存在于你之外,同样,一个思想的海洋也存在于你之外。思想进进出出。你的气息在另一个片刻会变成我的气息,你的思想么变成我的思想。每当你呼出气息,你也同样在扔出你的思想。就像空气存在,思想也存在;就像空气可能被污染,思想也可能被污染;就像空气可能是不纯的,思想也可能是不纯的。
  气息本身不是普拉那。普拉那意味着活生生的能量,它通过进与出的两极性来表现它自己。把气息吸入的能量是普拉那,而不是气息本身。那个把气息吸入又送出的能量就是普拉那。
  那个把思想吸入又扔出的能量也是普拉那。在所有的7个体中,这个过程都存在,我现在只是谈到生理体与心智体,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两者,我们能容易地理解它们。但是在你的存在(being)的每一个层面中,同样的事情都存在着。
  你的第二体,灵妙体有它自己的进出过程。你会在7个体中的每一个体中都感觉到这个过程,但是你只能够感觉到它像呼吸的进进出出,因为你只是熟悉你的生理体和它的普拉那。于是你总是会误解。
  每当有另外的体或它的普拉那的感觉来到你那儿时,你首先会把它理解为呼吸的进出,因为这是你唯一知道的经验。你只是知道普拉那的活生生能量的这种表现形式。但是在灵妙体那一层,那儿没有呼吸也没有思想,但是有感应(influc ence),只有感应的进与出。
  你在并不了解一个人时与他接触,他甚至没有与你谈过话,但是关于他的某些东西进来了。你或者接受它或者扔出它。有一个微妙的感应,你可以称它为爱或者你可以称它为恨——吸引的或排斥的。
  当你被排斥或者被吸引,它是你的第二体的。而那个过程每时每刻都在进行,它从不停止。你总是将感应接受进来然后扔出去。另一个极点总是会存在的。如果你爱上了某个人,那么在某个片刻你将会是被排斥的。如果你爱上了某个人,气息被吸入了,那么它将被送出来,而你将是被排斥的。
  所以每一个爱的片刻都会跟随着一个排斥的片刻,活生生的能量存在于两极性中,它从不存在于一个极点上,它不可能!每当你想使它这样做,你都是在尝试那不可能的事。
  你不可能爱某个人而在某些时候不带有对他的恨。恨将会存在,因为活的生命力无法存在于一个单独的极点上,它存在于对立的极性中。所以一个朋友注定是一个敌人,而这将会继续下去。这个进来与出去将一直发生到第七体。没有一个体可以没有这个进出的过程而存在。它无法存在,就像生理体如果没有呼吸的进进出出就无法存在一样。
  就生理体而言,我们从不把这两件事当作是对立的,所以我们并不受它的打扰。生命并没有在呼出与吸入之间划什么界限,它没有道德的区别。没有什么可以作选择的,两者是一回事。这个现象是自然的。
  但是就第二体而言,恨一定不能在那儿,而爱一定要在那儿,于是你就开始了选择。你开始了选择,而这个选择会创造出干扰。那就是为什么生理体通常比第二体、灵妙体更健康一些。灵妙体总是在冲突,因为道德选择已经创造出了一个地狱。
  当爱来到你身上,你就感到一种健康,但是当恨来到你身上,你就会感到病了。但是它是注定要来的。所以一个知道的人,一个理解两极性的人,在它来临时,他是不会失望的。一个知道两极性的人是安逸的、平静的。他知道它一定会发生,所以当他不在爱的时候他不会去试着爱,他也不会去创造恨。事情来来去去,他既不被来而吸引,也不被去而排斥,他只是一个观照者,他说:"这就像呼吸的进进出出。"
  佛教静心方法中的阿那帕那-沙提瑜伽(Anapana-sati yo-ga)就是与这个有关的,它说:只要成为一个你的呼吸的观照者,只要成为一个观照者,从生理体开始。在阿那帕那-沙提瑜伽中没有谈到其他6个体,因为它们渐渐地会随之而来。
  你越是熟悉这个两极性,这个同时的生与死,你就越是会对第二体变得觉知。那时候,对于恨,佛陀说,要平等超然(upeksha),要变得漠不关心,无论是爱还是恨,都要漠不关心。不要执著任何一方,因为如果你执著,那么另一极该怎么办?然后你会处于不安(dis-ease)之中,你会有病,你将不会泰然自若了。
  佛陀说:"爱人来临受到欢迎,爱人走了伤心哭泣。相互讨厌的人碰在——起是一个痛苦,而他们的分开则是一个极乐。但是如果你继续把你自己划分为这样的两极,那么你会在地狱里,你会活在一个地狱里。"
  如果你只是成为这些极点的一个观照者,那么你会说:"这是一个自然的现象,这对'体'来说是自然的——那是7个体中的1个。'体'之所以存在,是因为这些极点,否则,它无法存在。"一旦你对它变得觉知了,你就超越了体。如果你超越了你的第一体,那么你就会变得觉知到第二体;如果你超越了你的第二体,那么你就会变得觉知到第三体,……观照一直是超越于生命与死亡之上的。气息的吸入与送出是两件事,而如果你变成一个观照者,那么你两者都不是,于是,第三种力量就进入存在了。现在,你不是生理体中的普拉那的表现形式,你就是普拉那、观照者。现在你看到了,在生理体的层面上生命显现出来是因为这些极性,如果这些极性不存在了,那么生理体也将不复存在,它无法存在。它需要张力才能存在——这个来与去是一个持续的张力,这个诞生与死亡是一个持续的张力,它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这个。每一个片刻它都在两极之间移动,否则,它是无法存在的。
  在第二体中,爱与恨是基本的两极,它表现为很多方式。基本的两极是喜欢与不喜欢,而每一个片刻你的喜欢会变成不喜欢,而你的不喜欢会变成喜欢,每一个片刻!但是你从来没有看到它。当你的喜欢变成了不喜欢,如果你压抑你的不喜欢,不断地欺骗你自己说你会继续不断地喜欢同样的东西,那么,你只是在加倍地愚弄你自己。而如果你不喜欢某个东西,你会继续不喜欢它,从不允许你自己看见你喜欢它的那些片刻。我们对我们的敌人压抑了我们的爱,我们对我们的朋友压抑了我们的恨。我们一直在压抑!我们只允许一种运动、一个点,那只是因为它会再回来的。它回来了,我们就自在了。但是它不是连续的,它从来不是连续的,它永远不可能是连续的。
  在第二体中,生命力把它自己表现为喜欢与不喜欢。但是这就像呼吸一样,它们是没有区别的。在这里,感应是中介,而在生理体中,空气是中介。第二体生活在一个感应的气氛中。它不是简单的某个人与你接触,然后你开始喜欢它。即使是没有人进来,你一个人在房间里,你也会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有没有人进来是没有区别的,喜欢与不喜欢会继续不断地交替进行。
  正是通过这样的极性,灵妙体才存在。这是它的呼吸。如果你变成它的一个观照者,那么你只能够是笑,那个时候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那么你就知道了它只是一个自然的现象。
  如果你变得觉知并且变成第二体(喜欢与不喜欢)的一个观照者,那么你就能知道第三体。第三体是魂魄体。就像灵妙体的"感应"一样,魂魄体有"魅力"(magneticforces)。它的魅力是它的呼吸。某一片刻你是强有力的,下一个片刻你是无力的;某一片刻你充满希望,下一片刻你失望了;某一片刻你有自信心,下一片刻你失掉了所有的信心。这是"魅力"降临你和离开你。某一些片刻你甚至可能蔑视上帝,某一些片刻你甚至会害怕一个影子。
  当魅力在你里面,当它进入你,那么你是伟大的;当它从你这儿走开了,那么你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这种情况一直在变来变去,就像白天与黑夜,圈子在转,轮子在转,所以即使像拿破仑这样的人也有他的软弱的时刻,即使是一个懦弱的人也有他勇敢的时刻。
  在柔道(judo)中,有一个知道一个人无力的时候的技巧。那个时候正好可以攻击他。当他是强大的,你一定会被打败,所以你必须知道他的"魅力"走掉的时候,然后你攻击他。当你的"魅力"进来的时候,你应该引诱他来进攻你。
  魅力的这个进出与你的呼吸是相应的,那就是为什么当你必须去做某件困难的事情时,你会吸一口气进去。举例来说,当你要举起一块很重的石头,如果你的气息出去了,你就无法举起它,你做不到。但是当气息被吸进去,或者屏住气,你就能做到。你的呼吸对应着第三体中的某些东西。所以当气息出去,那也是他的魅力出去的时候,那个时候可以攻击,除非那个人专门训练来骗你的。而这就是柔道的秘密。如果你知道他害怕的时刻与无力的时刻,那么即使是一个比你强壮的人也会被你打败。当魅力从他那儿出来,他一定是无力的。
  第三体生活在一个魅力场(sphere)里面,它就像空气一样。周围都是魅力,你吸进它们,又送出它们。但是如果你能对这些进进出出的魅力变得觉知,郑么你就既不是有力的,也不是无力的,你超越了两者。
  于是有第四体,心智体:思想被拉进来又送出去,但是这个思想的进进出出也有一些对应的东西。当思想来临;同时你吸气,只有在这些片刻里原创的思想才能诞生。当你呼气,那时你是无力的,不可能有原创的思想产生在那些时刻。在某些原创的思想存在的片刻,呼吸甚至会停止。当某些原创的思想产生时,呼吸就会停止。这只是一个相对应的现象。
  在向外出去的思想里,什么东西也不会产生出来。它简直是死的。但是如果你能对思想的进出变得觉知,那么你就能知道第五体。
  直到第四体,事情都不难理解,因为我们有一些能够理解它们的基础的经验。超过第四体,事情变得非常不可思议,但是仍然有一些东西可以被理解。而当你超越了第四体,你会理解得更多一些。
  在第五体中……怎么说它呢?适合第五体的基调(atmo -sphere)是生命(life),就像适合于较低体的基调是思想、气息、魅力、爱与恨等。
  对于第五体,生命本身就是基调。所以在第五体中,进来就是一个生命的片刻,出去就是一个死亡的片刻。就凭着这第五体,你会觉知到生命并不是在你里面的某个东西,它进入你而又从你这儿出去。生命本身并不在你里面,它仅仅是进来与出去,就像气息一样。
  那就是为什么气息与普拉那变成了同义的,就因为第五体。在第五体中,"普拉那"这个词是很有意义的,它是进来的生命与出去的生命。而那就是为什么对死亡的恐惧一直跟随着我们。你总是会意识到死亡就在附近,它就在角落里等待着。它总是在那儿等待着。这个死亡的感觉总是等着你,这个不安全的、死亡的、黑暗的感觉就是与第五体有关。它是非常黑暗的感觉,很朦胧,因为你并没有完全觉知到它。
  当你到达第五体并对它变得觉知,那么你就会知道生命与死亡两者只是第五体的呼吸——进来与出去。而当你对此变得觉知,那么你就知道了你不可能死,因为死亡并不是一个内在的现象,生命也不是。生命与死亡两者都是发生在你身上的外在的现象。你从来没有活过,你也从来没有死过。你是某种完全超越于两者的东西。但是只有当你对第五体中的生命力与死亡力变得觉知的时候,这种超越的感觉才能来到。
  弗洛伊德①在某个地方说过他曾经以某种方式对此有过一次瞥见。他不是一个瑜伽内行,否则他会了解它的。他称它为"求死的意志"(thewilltodie)。他说每一个人都会在某些时刻渴望生命,在某些时刻渴望死亡。在人里面有两种相反的意志,一种是求生的意志,一种是求死的意志。对西方的头脑来说,这是绝对荒谬的。这样矛盾的两种意志怎么能存在于同一个人身上呢?但是弗洛伊德这样说,因为自杀是可能的,那一定有求死的意志。
  ①弗洛伊德(SigmundFreud,1856~1939):奥地利心理学家、精神病医师。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主要著作有《释梦》、《精神分析引论》等。——编注
  没有动物能够自杀,因为没有动物能够对第五体变得有觉知。动物无法自杀是因为它们不可能变得觉知,它们无法知道它们是活着的。要自杀,有一件事是必需的:对生命的觉知,而它们对生命并没有觉知。但是另一件事也是必需的:要自杀,你必须也是对死亡是不觉知的。
  动物不可能自杀是因为动物对生命没有觉知,但是我们能自杀是因为我们觉知到生命但并不觉知死亡。如果一个人对死亡变得觉知,那么这个人就不可能自杀。一个佛不可能自杀,因为这是不必要的,这是无意义的。他知道你无法真正地杀死自己,你只能假装这样去做。自杀只是一个装腔作势(pose),因为事实上,你既不是活的,也不是死的。
  死亡是在第五层面,在第五体中。有一个特殊的能量在跑出去又跑进来。进出就发生在你身上。如果你变得认同于第一个,你就会连累第二个。如果你变得认同于活着,而如果生命变得不可能时,你可能会说:"我要自杀。"这是你的第五体的另一面在维护它自己。没有一个人不曾有过想自杀的念头,因为死亡是生命的另一边。这个另一边既可能成为自杀,也可能成为谋杀:两者都有可能。如果你执迷于生命,如果你那么执迷于它以至于你想完全否定死亡,那么你可能去杀死另一个人。靠着杀死另一个人,你满足了你的死亡的希望——求死的意志。靠着这个诡计你满足了它,你会想,现在你不必去死了,因为其他某个人已经死了。
  那些搞大屠杀的人——希特勒、墨索里尼更是极其害怕死亡。他们一直在死亡的恐惧中,所以他们把这个死亡投射在别人身上。那个能杀死别人的人感觉到他比死亡更有力:他能够杀死别人。以一种"巫术的方式",带着一种"巫术的公式",他认为因为他能杀人所以他超越了死亡,一件他能够对别人做的事是不可能被别人做到他身上的。这是一个死亡的投射,但是它能够反射到你自身。如果你杀了很多人,那么在最终你会自杀。这就是投射回到了你自身。
  在第五体中,借着生命与死亡来到你身上——生命来了又去,一个人是无法执著于任何一方的。如果你执著,如果你不接受整体的两极性,那么你会变得有毛病。
  直到第四体,它都不是很困难的,但是去想象死亡并且把它作为生命的另一面来接受它是一件最困难的事。想象生命与死亡是平行的,就像同样的东西,就像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这是最困难的行为。但是在第五体中,这就是极性,这就是第五体中的普拉那的存在方式。
  在第六体中,事情甚至变得更加困难,因为第六体不再是生命。对于第六体……怎么说呢?在第五体之后,"我"消失了,"自我"消失了,那时候没有自我,你和一切东西都变成了一个东西。现在,并不是你的什么东西进进出出了,因为自我已经没有了,每一样东西都变成宇宙的,而因为它变成了宇宙的,极性就采取了创造与毁灭——舍利西蒂与普拉拉亚(srishti and pralaya,即始与末)的形式。那就是为什么它变得很困难,因为第六体的基调是创造力与毁灭力。在印度神话中,他们称这些力是梵天与湿婆。
  梵天是创造之神,毗湿奴是护持之神,而湿婆是伟大的毁灭或者瓦解的死亡之神,在那儿,每一样东西都回归到它的本源。第六体就存在于那样宽广的创造力与毁灭力——梵天之力与湿婆之力的领域之中。
  每一个片刻创造来到你身上,而每一个片刻一切都走向瓦解。所以一个瑜伽行者说:"我看到创造,我也看到普拉拉亚(世界末日,一劫的结束);我看到世界进入存在(being),我也看到世界转回进不存在(nonbeing)。"他是在谈论第六体。自我不存在了,进来与出去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你。你与它成了一体。
  一颗星星正在诞生,那是你正在诞生。一颗星星消失了,那是你消失了。所以在印度神话中他们说,一个创造行为是梵天的一次呼吸——只是一个呼吸!这是宇宙力的呼吸。当他——梵天吸气,创造就进入存在:一颗星星就诞生了,星星从混沌而来。每一样东西就进入存在。而当他呼气,每一样东西也就出去了,每一样东西都停止了,星星消失了……存在进入了不存在。
  那就是为什么我说在第六体中,它是非常困难的。第六体不是自我中心的,它变成是宇宙的。在第六体中,关于创造的每一样东西都被知道了——世界上所有宗教的每一件事都谈到了。当一个人谈论创造,他是在谈论第六体以及与它相关的知识。当一个人在谈论大洪水、世界末日,他是在谈论第六体。
  犹太基督教、巴比伦神话和叙利亚神话中的大洪水,或者印度教中的普拉拉亚,都是一个呼出的气息——那是属于第六体的。这是一个宇宙的经历,而不是一个个人的经历。这是一个宇宙的经历,你不在那儿。
  活在第六体的人——到达第六体的人将会把每一样正在死亡的东西看作是他自己的死亡。一个摩诃毗罗不会去杀死一只蚂蚁不是为了任何非暴力原则,而是因为它就是他的死亡,每一样东西的死亡都是他的死亡。
  当你觉知到这个,觉知到创造和毁灭、觉知到每一个片刻事物进入存在、每一个片刻事物离开存在,那个觉知是属于第六体的。每当一个东西离开存在,其他某个东西就进入了。一个太阳消亡了,另外一个刚诞生在某个其他的地方;这个地球将会消亡,另一个地球将会产生。即使在第六体中,我们还是会变得执著。"人类不应该灭亡!"但是每一样诞生的东西必定会灭亡,即使人类也必定会灭亡,氢弹会被创造出来去毁灭它。当我们创造出氢弹的片刻刚过,就在下一个片刻,我们创造出了一个要到其他星球去的渴望,因为氢弹意味着地球已经靠近了它的死期了。在这个地球消亡前,生命将开始在其他某个地方发展。
  第六体是宇宙的创造与毁灭、吸进与送出的感觉。那就是为什么会用"梵天的呼吸"这个词。焚天是第六体的人格,在第六体中你变成了梵天。真的,你会觉知到梵天和湿婆两者,两个极点。而毗湿奴是超越于两极的。他们组成了三相神:梵天、毗湿奴和玛亥西或湿婆三大主神。
  这个三位一体是观照的三位一体。如果你能觉知到梵天和湿婆、创造者与毁灭者,如果你能觉知到这两者,那么你就知道了第三者,那就是毗湿奴。毗湿奴就是在第六体中你的真实存在(reality)。那就是为什么在三者中毗湿奴成了最重要的。梵天被铭记着,但是尽管他是创造之神,他却只是在一二个寺庙里被崇拜。他必须被崇拜,但是他并不真正被崇拜。
  湿婆比毗湿奴甚至更受崇拜,因为我们害怕死亡,对他的崇拜来自于我们对死亡的恐惧。但是很少有人崇拜梵天,创造之神,因为没有什么可害怕了,你已经被创造出来了,所以你和梵天无关了。那就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伟大的寺庙是奉献给他的。他是创造者,所以每一个寺庙都应该奉献给他,但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湿婆有最多的崇拜者,他在每一个地方,因为有那么多的寺庙被造出来奉献给他。只是一块石头也就足以用来象征他了,否则是不可能创造出那么多他的偶像的。所以只要一块石头就够了。只要在某个地方放上一块石头,湿婆就在那儿了。但是头脑是那么恐惧死亡,你无法从湿婆那里逃走,他必须被崇拜——而他是一直被崇拜的。
  但是毗湿奴是更为重要的神。那就是为什么罗摩(Rama)①是毗湿奴的一个化身,克利希纳是毗湿奴的一个化身,每一个神圣的化身都是毗湿奴的体现。甚至梵天和湿婆也崇拜毗湿奴。梵天或许是创造者,但他是为毗湿奴而创造;湿婆或许是毁灭者,但他为毗湿奴而毁灭。这些是毗湿奴的两种气息:呼与吸。梵天是吸进的气息,湿婆是送出的气息。
  而毗湿奴是第六体中的真实存在。
  ①罗摩(Rama):印度教事奉的重要神灵之一,体现武士精神和懿行美德。为世尊毗湿奴的第七化身。——译注
  在第七体中,事情甚至变得更加困难。佛陀称第七体是"涅槃卡亚(nirvanakaya)"、成道之体(thebodyofenlightenc ment),因为真理、绝对存在于第七体中。第七体是最后一个体,所以那里甚至没有创造与毁灭,但是有存在与非存在(beingandnon-being)。在第七体中,创造总是属于其他某个东西的,它不是属于你的。创造将是属于其他某个东西的,毁灭也将是属于其他某个东西的,而并不是属于你的,那时候,存在是属于你的,不存在也是属于你的。
  在第七体中,存在与不存在是两种气息,一个人不应该认同其中的任何一个。所有的宗教都开始于那些达到第七体的人。在最后,语言最多被扩展到两个词:存在与不存在(being and non-being)。佛陀说着不存在的、出去的气息的语言,所以他会说:"空就是真实的存在"(Nothingness is the reality)。而同时,商羯罗说着存在的语言,他说:"婆罗门是最终的真实存在。"商羯罗使用肯定的语词,因为他选择了吸气;而佛陀使用否定的语词,因为他选择了呼气。
  但是就语言来说,这些是仅有的选择。
  第三个选择就是真实存在,它是不能被说出的。最多我们能够说"绝对存在"或"绝对不存在"。这已经说太多了,因为第七体是超越这些的,超越仍然是可能的。
  如果我走出了这个房间,我能说一些有关这间房间的话。如果我超越了这个房间而到达了其他房间,我能够回忆起这个房间,我能说一些有关它的话。但是如果我走出了这个房间而掉进了一个深渊,那么我甚至无法说任何关于这个房间的话。直到目前为止,对每一个体,我们都能把它的第三个点化为语词和符号化,因为比它更高的体还存在着。你可以到那里然后向后看,但是只有到达第七体时它才是可能的。超过第七体,什么也不能说,因为第七体是最后一个体,超过它就是"无体"(bodilessness)。
  在第七体时,一个人不得不选择存在或不存在——或者是否定性的语言,或者是肯定性的语言。在那儿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佛陀的选择,他说"没有东西被留下来"。另一种是商羯罗的选择,他说"每一样东西都被留下来了。"
  在7个层面中,在7个体中,就涉及的人以及世界而言,生命能量呈现在多层面的各个领域。每一个地方,任何一个地方,生命能够被发现,吸入与送出的过程就会在那儿。任何地方,生命存在,过程就会存在。没这样的极性生命无法存在。
  所以普拉那是能量、宇宙的能量,而我们首先是在生理体中认识到它。它首先表现为气息,而后它就像气息一样表现出其他形式:感应、魅力、思想、生命、创造与存在。它继续着,而如果一个人变得觉知到它,那么他总是会超越它而达到一个第三个点。你一旦达到了这第三个点,你就超越了那个体而进入了下一个体。你从第一体进入第二体,就这样继续下去。
  如果你继续超越下去,一直到第七体,都仍然有一个体,但是超过第七体后就是无体了。那么你就变得纯净了,那么你就不是分裂的了。于是就不再有两极性了,于是这就是无二,于是这就是整体(one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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