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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悲愿深切的宏船长老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心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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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悲愿深切的宏船长老-- 心晖
  说起宏船长老,这位与我们新加坡人非常有缘的高僧,一直是我国的骄傲。
  老人家从中国南来弘化,一住就住了半个世纪。在他的老家福建老百姓心目中,他也是中国人的骄傲。
  老人家示寂不觉一十三秋。十三年来佛教界人丁兴旺,信佛的人多了。对于我们这些初入门的同学佛友来说,宏船长老似乎好陌生。子君兄嘱余写篇纪念文章作为老人忌辰献礼,我愧不敢当此重任,因为能写该写的大德长辈多矣,况我笔墨呆滞,只恐惹诸贤见笑了。
  可是老人家好象很感应,托了梦责备我:“叫你做你不敢做,不可以!做菩萨要敢承担,敢敢做“落去”(闽南话:勇敢干下去的意思)啊!我也免人赞叹,但是你要去接引人来拜佛……”
  因此我只得以初学佛友们为对象,简单介绍这位对我国及华人社会非常有贡献的高僧。可是我不想写历史,这些大家可以去查《宏船老和尚纪念特刊》。我只想用文字绘出一张他老人家的生活照。
  淡泊朴实,忍辱耐苦
  记得那时我才十二三岁。有一个早上父母带我上山祭祖,那天我看到这位慈祥的老和尚在五观堂吃粥。他看到我们经过,便放下筷子招呼我们:“来!来吃!”又指着左边“那里有羔呸,自己来!”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接触。不!是他老人家主动去招呼人,永远没有“排架”。
  说到淡泊,他三餐就是那么一粥一饭,配着橄榄菜、咸菜、豆腐和番薯叶。晚餐有时多了一盅草菇杞子汤而已。每当他一吃完,剩下的他会招一个人去吃,我就喜欢等他吃完走了,喝他那盅草菇汤。那种甘香美味,不管我现在去如法泡制也熬不出那股香味来了。我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回忆,最美或最快乐甚至最苦最痛都可以在回忆中找到。
  饭后他缓缓的在戒坛外散步,看看那些月季玫瑰。有时若有所思,也不知有什么心事。晚年老人家还在为那座久置待兴的大雄宝殿操心,一想到他心目中的万佛宝塔的兴建工程障碍重重,有时连吃饭的时候,都老泪纵横。那时我才十几岁,不能体会那种心情。现在回想起来,略略能知一二。毕竟时间是无情的,生命只有减少没有增加,面对着如麻的障碍,只有一个人忍着撑着,老人家心境是莫名的孤寂。记得他老常教诫弟子:“出家要安寂寞,怕寂寞不能出家。”每当我感到寂寞时,我就会以这句话鼓舞我自己。虽然我没福报出家,但作为艺术工作者,心境渐渐由寂寞转向老化,我觉得寂寞的萧瑟可以磨炼修道或艺术的生命,如老树枯藤越老越美。
  每当我看到现在的普觉禅寺,那年老人家的“挂碍”都已完好竖立起来,万佛塔由于他老人家的过世使到大家同心协力的将它完成。光明山的建设只能以一句“呕心沥血”来形容。他似乎还在期盼我们更精进学佛,盼着大家一起成佛。
  他老人家的动止威仪总是叫人见之而肃然起敬。他的衣著很简单,比丘该有的他有,不该有的服饰他一件也没有。就连一件金线刺绣的“千佛衣”他都不敢穿。他身上那患念珠只是以菩提子做料子,一个小蕙子永远垂在左胸前。其他人送的上好朝珠他甚少戴。虽然被尊为多方的方丈,他永远还是保留着象个当家而已。他上殿的时候,他自己脱鞋,尽管那可能是个大日子大法会。在佛前、大众前,他始终是一个样子的谦卑。我有幸替他穿鞋子,那是在一场皈依结束后,老人家下座步出大殿,年纪大了弯不下身子勾不着地上的僧鞋,他让我帮他穿上了,回报我一个微笑,打了个手势,就走了。那个微笑看出充满感激,可我们哪要他谢呢?可他还是谢了,老人家就是心中对每一个人都心存感激。
  或许我们潜意识里还存着一个自我防卫的心理,加上看到许多“人善被人欺”的例子后,因此若要发心助人总会觉得左右为难,怕受骗,怕吃亏,一旦吃亏可能再也不做“好人”了。
  可他老人家不同,他太善良了。他每次帮了人家,他没把它放在心上。人家以怨报德反来咬他,他也没记恨在心。等到人家自己现世报了,他还主动再去帮他们。有时他真的好委屈,叫旁边的人都替他愤愤不平,他还很冷静的劝大家:“学佛要忍耐忍辱,世间法会忍才会做大“大止”(事情),出世间嘛是“相祥”(一样)”还有“我的事情我自己理”。他的看法是“世谛讲得通,才能契合真谛,断没有悖情逆理而有佛法可说的”,所以他永远是佛法的实践者,人家“岂有此理”,他还是“有情有理”。
  慈颜爱语,善巧说法
  很多人总以为宏船法师不会讲经说法。甚至有人以为“长老福业成就特胜,慧业显得逊色”云云。殊不知老人家南来星洲主持普觉禅寺时,那时本地讲经有几人?他老人家还要骑着脚车,从光明山踏到丹绒巴葛的普陀寺讲经开示。只可惜没有留下讲稿,因为他从来不写稿讲经。现存於〈宏船长老法汇〉一册中的开示录或讲词是早年他老人家发表在〈南洋佛教〉月刊上结集而来的。从这些简要开示录中,我们可以发现他老人家说法是“单刀直入”一言点醒。他老人家说法,一句是一句,没有刻意的文字修饰,适合各阶层人士。加上当时的社会,一般信徒所受教育不多,哪有闲情听您咬文嚼字?而他平时的说话,或说世界大事或话家常,或讲古论今,听听似乎很平凡,但往往内含佛法妙义,是我们一般不曾谛听思惟罢了。亲近过他老人家的大德们相信都有这种经验。
  有时他老人家出口成诗,或五言或七律,皆合韵律对仗。他的偈颂也是潇洒天真,无言而能诗,若诗则意契真如。世间法认为诗是真诚的语言,以真心赋咏事物;而禅家的诗偈更高一层,它是以诗含包佛法的弘广内涵。如寒山诗就是被世人奉为圣贤之诗。宏船长老的诗偈多是以佛法为主,用来赞叹佛菩萨的胜德,朗诵他的偈语要用闽南语念更和雅顺口,这些诗歌都是顺口一占,不求工整,不须搜肠觅句。可见老人家的智慧密行。
  我最喜欢的诸如:“众香散落天花影,云水传来贝叶声,了知真俗原是道,律己不忘度世因。”我的外号斋名为“真俗”就是从这首偈颂摘得灵感的。又如他在菲岛华藏寺任方丈时曾有句:“说是微妙法,灵山常现前。声喝三千界,如如契佛心。丈室香光处,金粟现全身。可容狮子座,妙供无比伦。”说的是他一生奉持法华经,常沐法乐如身置灵山听法一样。若非实修实证,焉得如此气慨而得“声喝三千界”之句哉?何况看到他老人家一生的威望及往生时的近百万人潮送他奉安的场面,我们对他的感召力虽时隔多年依旧十分感动震撼。
  他凭什么能影响那么多人呢?就因为他老人家具备了菩萨的四摄,常常以身做则。他从来不发脾气,对人和蔼可亲,常以爱语接引众生,使到众生乐於亲近他。对於出家众,他从没有倚老卖老,不但爱惜僧材,对每一位出家人他都识为佛门的子子孙孙,不只提供物质的帮助,在精神上他老人家永远都是他们的一盏明灯,出家众对他有如尊敬曾祖爷爷一样的亲切。那时的佛教界真是一个温馨的大家庭,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老人家不只自己随缘教化众生,对负起讲经说法的法师们,他都致诚顶礼,可见他没有贡高我慢的心。记得某年演培老和尚在光明山做三天演讲时,会上老人家向演培法师礼座,演培法师慌忙下座回礼,后来两人一同礼佛。在台下的我们,看了这一出“僧敬僧”的折子好戏,对“僧团的和合即是佛教的兴盛”从此深信不疑。三天下来,他老人家对演培法师迎来送去,讲经时候,老人家陪坐一旁,尽管那时他的体力精神已渐渐衰退,他还是坚持到底。这可以说他老人家的身教,对后辈实起了很大影响;更充份表露他对佛法的重视!
  对居士,他也很关心他们的生活。嘘寒问暖的问候,使到很多人对他衷心耿耿。他从来不逼人一定要来拜佛,反而劝他们要把家庭照顾好,有空才来。而他老人家的弟子们,一个个反不好意思将“没空”做借口,他们一有时间一定护持左右。时至今日,光明山的护法居士们还是精进不退,虽然他老不在了,可是弟子们没有一个退缩!这里我要向诸位护法居士致敬,在无数的日子,无私的奉献,他们都是值得吾人学习的。
  当演培长老看到宏老的法汇时,对我说:“宏老啊他的佛法法门很多!”
  厚礼隆仪,事理圆融
  中国人最讲究礼仪。他老人家的礼仪也是最得体、最周隆的。
  儒家的礼仪虽说完备,尚有阶级的分别。若与大乘菩萨比丘之三千威仪相比,则儒礼要望尘莫及了。〈礼记〉一开头:“毋不敬、俨若思……”等似乎只留于表面。只有佛法对待一切众生平等慈悲,才能真正“毋不敬”无所不敬,由恭敬心发出的礼仪才会庄严自己的威仪动止。宏船长老的礼仪可以说是合情合理,真正将儒礼之恭俭庄敬发挥得淋漓尽致。
  据泰丰的李老太太说,她的家翁去世时,宏船长老来吊丧,宏船长老嘱司机让他在路口下车,亲自提着素菜果品步行到丧宅,以示恭敬。
  对他身边的热心护法,不分贫富,一旦往生;他也会亲自主持封棺或举火的仪式。祭品斋菜全他自己出。
  记得有一位年轻学佛的居士因意外早夭,他老人家悲痛万分,亲自带领出家众在光明山为他举行水忏法会。可见他老人家是何等爱惜年轻后学。希望这位英年早逝的佛青年早日回到光明山推动时下年青人皈投三宝。
  有一年岁末,家母嘱我先向长老送贺年礼,他很高兴的叫我一定要带家母来拜佛,又问她有念佛无?叫我要教她念,并嘱一定要念,但没说什么原因。过后老妈生了几次大病,幸好会自己求佛菩萨加持,一关冲过一关,这时才想起他老人家的暗示。送年节礼那天临走时,他老人家还回了两个印有普觉禅寺字样的纸袋内装有各色果品,又亲口要我回去代他谢谢家人。以他一个尊贵的长老身份,他还是那么友善对待我这个小鬼,那千吩咐万交待的叮咛,永远令我难忘。
  对人如此,对鬼神亦如是。他老人家的道场,一年有三次祭祖的法会。一是清明、二是七月十五佛欢喜日,其三就是十一月十七的弥陀圣诞。他都会在法会时亲自拈香。当他还健壮时,他还会亲自放熖口。
  记得我初学佛时,总认为这些仪式都是繁文缛节,阻碍佛法宣扬。什么祭祖的礼节,巴不得废除掉,还在家跟几位长辈诤论不休。这几位长辈都是很早就在光明山护持的,每月廿七前后都要忙上几天,她们被我辩得招架不住,就跑去问长老。老人家斩钉截铁的回说:“礼敬祖先不可以废,人人都有父母生养,生要孝顺,死要礼敬,并祭之以时。金纸可以烧,在生要钱使用,死后哪有不贪?”当然我还是拗不过她们打出的“皇牌”,对烧纸一节,老人家是随类随俗而说罢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当初的想法太幼稚了。试想山上的普同塔天天有“新住户”,不是每个都有修行能往生净土的,您不祭祠施食,他们吃什么?他们也是众生呀!而他们的后代常常来这里拜祭父母亲属,就有机会见佛闻法种善根。我自己不也是因为来山祭祖而得以接近佛法的吗?怪不得老人家在八三年的文物展时,边参观边说道:“度人要有方便。”
  他老人家时时对一切皆充满感恩心。他出国平安回来,便会择日答谢护法龙天。他还特别指定每年阳历元旦日,一定要供诸天,拜金刚忏。阳历元旦,阴历岁末,新旧交替之际,他老总要答谢天地护法善神的拥护,以祝祷国运昌隆。
  当他回乡祭拜父母时,他总是泪流满面,不可自制。老人家是丁未年生的,是充满感情与热诚的人。他流眼泪并非他不明白世事无常的道理,只是在面对众生沉沦六道时的聚散生灭;他真情流露而悲欣交集。
  学佛的人最好不要压抑自己的感情,我们只能以智慧抒导我们的感情。学佛的人学到与常人相反,黑脸黑心或面目无表情都是不正常的。我在敦煌石窟中看到众多的慈颜菩萨中,有一位是哭泣的菩萨,原来祂叫常啼菩萨。
  “常啼菩萨,因大悲心柔软故,见众生在恶世贫穷、老病忧苦,为之悲泣。祂求法真切,精进忘躯而悲啼七日……”这使我想起了宏船长老……。
  深悲愿切,忧国忧民
  在老人家的内心深处,只有众生。
  众生若有苦难,他就一刻不得安宁。那年,戒堂初建安座时,我们看到他爬到千叶莲台上题的祝词:“祈求世界永久和平,新加坡国运昌隆……”就知道他老心包太虚、悲愿无量。
  记得中国发生六四事件,当他看到新闻片段时,他焦燥悲痛的大哭起来。他哭,恐他的祖国又不知将遭受什么魔难。他哭,痛惜无知的青年冲动丧命。那几天,他寝食难安。他的心与世界人民永远系在一起。
  在那一件令新加坡人心有余悸的新世界酒店塌楼意外中,他也是恨不得自己身现千手,前往救灾。那时他已年高七十九岁,他再也不能象早年参加抗战救伤队时那样的勇健威猛到现场救灾了。可是他体恤所有各族义工同胞的辛苦,带了一车车的点心米粉前去慰劳义工们。对现场的伤亡家属们,他以悲心祈祷死者顿超生伤者早康健来扶慰他们的焦虑。从那时起,每逢超度法会,他都会替这些亡灵超度。
  一九六四年的种族动乱中,他联合各宗教领袖,一呼百应的平息动乱,对他来说他的奉献或许以为微不足道,但是人们对这位慈祥的修道者永远佩服。
  平常只要有人来找他加持,他就义不容辞。有的人犯上了鬼神干扰,求他念大悲咒水,只见他把一杯水靠到嘴边,默念不辍。这一跪念要念上好久的时间,绝不偷懒,人家一喝马上见效!为什么我们没有这能奈?我们不也常常念吗?念了为什么感应不如他老人家的神速?首先我们的心没有他真诚,他把人家的难处看作自己的,念动真言十分勇猛悲切,所以应验无比。
  他布施从来不看所施之物,有人找他求乞,他随便口袋一抓,就算五十一百的钞票他也给,从不计较,对那个人他也不记得。因此有不法之徒看准他这点,曾多次佯装乞丐来欺诈他,他也若无其事,倒忙坏了身边的弟子们替他“赶贼”。
  老人家的心量很广大。每逢廿七的大悲法会有许多小贩来山上摆摊子,他也从不干涉也不收租也不管制,只要不是肉类酒类的货物,一切日用品或佛具都可以摆卖。当人潮散去时,他还担心人家生意做不成,自己掏钱叫徒弟们把卖剩的货品全包了,再转送给清理寺院的义工们。贫苦的小贩们对这位老法师视之如活菩萨。
  他曾经叨念过这里不要老是搬土填海,将来人家不高兴。虽是叨念叨念,忧心忡忡,他也只能无奈叹息自己无力。
  他於一九八二、三及四年率团访华,受到当时副主席乌兰夫的热诚招待。他那时就预言神洲将有一个甲子的大运,巨龙将腾飞了。现在中国繁荣起来,他老人家是不是也转世投胎到那里了呢?
  直心道场,开方便门
  人们都知道他老人家会看风水。深信风水的人,就喜欢绘声绘影的,将他的风水说得有多玄有多神,而一些自命正信的居士却对他不以为然。其实老人家替人看风水是一种万不得已的方便法。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德,这些世间法不也道出业因果报的道理吗?他老人家也不一定要每个人都看风水,都是因人而异的。有时他也劝人念佛拜忏,三皈五戒行十善,吃素不杀生等,因而人家命也好转。他老常说:“福人居福地,自己不修善不积德,再好的风水也会被你破掉。”
  他老人家不只会看风水还会看相。他能观到哪些是有缘人可以提拨,哪些人须要哪方面的指点。有人犯穷落拓,在山上的大雄宝殿跪拜很久,当他注意到了,他便会上去与那人交谈。若问求财,可向何方谋事可成。若观知此人财薄福浅,则教他多来修福,甚至什么粗活都让哪人做上若干年,再观他的运程有无改进。绝不是你想出多少钱请他老人家看他就会帮你看的,一切都讲因缘。
  他老人家的风水学问可不一定依照风水的理论。那些学问你可以学得到,至于细节如该人的前世业因关系到今生的习气,影响了命理所谓的运程如何改之,则非禅定工夫不可。而他老人家的道行,我们不一定能做到。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密行,外现暗顿而心中明若琉璃,非一般人所能测度。
  据他的弟子说:“曾陪老师父去看风水。老人家是非常认真详细的看。有时在一块地、一个小角落单持诵大悲咒就耗去一整个上午。有时要奉请善神土地守护,安土地的仪式也很精微的做。他是非常至诚恳切的,绝没有虚妄草率的图个形式。他是直心道场,所以能广做佛事,感应就不可思议啦!”
  老人家持戒精严,对三宝信心十足,所以龙天护法、鬼使神差都由他使唤。而他从不图信施的回报,大家感恩他供养他,尽归于常住。今天我们都知道要爱惜常住,没有老人家的辛劳就没有今日的光明山。
  现在没有人替我们指点迷津了,我们必须依佛法而自求多福,自己创造未来的福报。老人家曾说:“佛与众生,原同一体,不过最大关键,却在真心与妄心的差别,佛法八万四千法门,放之则弥漫六合,总括而言只有一个“心”字。一切唯心造,所谓摄之退藏于密。我们学佛,最重要的就是破妄显真,转迷为悟。”所以若能善用其心,心净则国土净,一切福德由之而立。
  写於癸未立冬之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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