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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佛母与密教兴起之渊源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普光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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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忽略的秘密:准提佛母与密教兴起之渊源\普光 整理
  一、 前言
  在真言宗的教义里认为,准提佛母也可说是“金刚护菩萨”的同体异名,此说出自《秘钞问答--准胝》(日本 赖瑜撰):‘御口云:“印金界三摩耶会护菩萨印也,彼菩萨与准胝同体故用彼欤。’。准提佛母三昧耶形另一种说法是“甲胄”,代表著准提佛母为金刚护菩萨所变,为守护佛法而来。
  在日本传说中:圣德王朝时,圣德太子曾因日本遭到很大的困境,祈求佛菩萨,因准提菩萨显灵而问题得到解决。元世袓忽必烈两次率大军攻日本,皆遇台风而损兵折将,据说也因准提佛母显灵有关。
  而台湾的记载:‘准提信仰与佛教之传入台湾几乎同时。清末郑成功率军来台时,属下 李茂春也随行到台南。其后,李茂春栖隐于台南,住处名为梦蝶园。入清之后,梦蝶园改为佛教寺院,易名为“准提庵”,并供奉准提佛母。是文献所载之台湾最早的准提信仰。’(准提信仰札记˙蓝吉富 教授)
  在西藏的纪录:‘西藏佛教正式传入有史记者,约在七世纪时,第五代藏王松赞冈布,他有两位皇后,一为尼泊尔公主,一为唐太宗之妹文成公主。因彼二人均信奉佛教,各携有佛像经典入藏,尔时于藏中诸地建寺供佛。其后约在纪元六四三年间,自印度延聘大法师若干人,翻译大悲、准提等各种密轨,以及显教经典甚多,并协助始创文字,是为西藏佛教与文化奠基之时期。’(资料来源:贡噶老人之密宗辑要)
  最近根据清明寺持教法师的转述,觉囊派堪布也曾开示说,准提佛母是护持佛法的。诚然斯言!
  而准提佛母对佛教之护持不只如此,在佛教史中,佛教之所以能继续流传进而传播到西藏,成为后世的“藏传佛教”,其实也是跟准提佛母的慈悲护佑有关,这一项事实已经被淹没了几百年。
  本文即是要探讨关于密教与准提佛母的缘起。
  二、印度密教兴起契机
  (一)准提佛母与七赞扎王的兴起
  准提佛母在推动佛法方面时时示现其踪迹,在藏密蔡巴?贡噶多吉所撰的《红史》(红史?三、印度王统简述释迦灭寂年代的算法(亦名乌兰史册,历来为藏族先辈诸史家所推重。)也有提到:
  ‘释迦牟尼灭寂后一百年,有阿育王者出世,作南赡部洲之王。此后依次有七赞扎王登上印度之王位,即:哈德赞扎王、室利赞扎王、阿比赞扎王、达磨赞扎王、噶玛赞扎王、贝扎玛赞扎王、郭米赞扎王,他是扎兰达讲经院的弟子。这位国王的手印母(同修大手印法的女人)是一龙女,每夜食一国王。
  后来郭跋拉王调伏此龙女,由此传出七跋拉王,即:郭跋拉、达磨跋拉、毕喀跋拉、达玛跋拉、希玛跋拉、摩跋拉、勒跋拉。勒跋拉王之后因大臣叛乱七跋拉王的(王统)断绝。此后有四塞那王出世,即:巴拉塞那、格巴塞那、米尼扎塞那、玛痕塞那,他们手中各拿著一件象征王权的东西。
  七赞扎王和七跋拉王受“准提佛母”的护持而获成果,在七跋拉王在位时期,所有的圣贤学者都降临世间。当达玛跋拉在印度执政时期,西藏是赞普塞那累江允在位,这见于大成就者邬金巴所抄写的雅隆赞普陵墓的碑文中。’
  这是早期关于准提佛母护持佛法流传的一个记载。由此缘故使得佛法因王室力量得到强力的发展。
  (二)准提佛母与波罗王朝的兴起
  (1)历史上的缘起
  印度佛教在戒日王以后已趋向没落,当时在北印度弘扬印度教的鸠摩罗梨罗Kumarila,及南印度的商羯罗Samkara,在西元750至850年间与各地佛教徒辩论胜利,中兴了印度教;使得佛教受严重的挫败,因而南、北印度的佛法,都逐渐衰微没落。
  此时古印度波罗王朝(西元750~1150年)约西元750年,瞿波罗王一世(Gopala I)(西元750~ 770年在位)在孟加拉建立波罗Pala政权, 兴起于八世纪的东印度恒河平原比哈尔邦(Bihar)及孟加拉(Bangladesh)地区一带,“比哈尔”之名源自vihara,指的是“佛教寺庙”之意。
  由于波罗王朝的保护,佛教仍在东印一带生息了五百年,王朝共传十八代,皆采崇尚佛教政策。
  ‘波罗王朝是起于孟加拉地方的小邦,在西元660年略前,由瞿波罗(Gopala)王统一了藩伽罗国,又西取摩揭陀等地而成立王朝,这在印度史上,是不太有名的小王朝,但此王朝传承十八世,历五百年,崇奉佛法世世不懈。其中最具热忱者凡七主,称为“波罗七代”,七代之中,以第四世达摩波罗(Dharmapala 法护)王时,国力最盛,曾将领土扩展到曲女城。此王对佛教的虔诚护持,亦最有成绩,先在那烂陀寺附近,建立欧丹多富梨(Uddan.d.apura)寺;又在其北建立鸠摩尸罗(Vikramas1-la)寺,此寺译名超戒寺,亦有称为超岩寺,它有百零八寺,及六个研究院,规模之宏大,比起那烂陀寺的九寺一门或谓八院 三百房,犹有过之。因此便夺取了那烂陀寺的地位,而成为当时佛教的最高学府。
  中国的义净三藏留印时,正当瞿波罗王在位,据义净自称,他在那烂陀寺,曾屡次入坛,可见当时该寺已经风行密教,到了西元第八世纪以后,达摩波罗所建的超戒寺中,人才辈出,也均为密乘的大德,该寺亦即是密教的中心道场,波罗王朝所拥护的佛法,自始便是密教。’(印度佛教史˙圣严法师,其根据版本不同年代有些许出入。)
  由此可见,印度密教在波罗王朝的保护下,得以延续佛法的命脉。
  (2)佛法上之缘起
  波罗王朝之所以成立,可以说是准提佛母的力量所致,关于这一点可以参考觉囊派多罗那他祖师所著的《印度佛教史》,有提到瞿波罗王一世(Gopala I)即是修持准提法而登基。
  在《印度佛教史˙第二十八章 瞿波罗王时代》(多罗那他 著 张建木 译)有提到:
  ‘在中部与东方的交界处有蔗增林苑附近一个色相美好的王族女子与一个树神会合,一天生下一个具相之子。略微长大时,在那个神的所在地掘树根处的土,得到一个自身放光的摩尼宝,以此从一阿阇梨受得灌顶,乞求纯陀天女(准提佛母的藏文译名)观修教诫并加以修持。
  暗中携带一个本尊手识(饰)小木杖不离其身。一天天女梦中现身予以加持,以后到圣法萨波那[伽兰(另本翻为菩萨)]乞求获得王位,授记说:“你到东方去可获得王位。”他就前往东方。
  那时藩伽罗国已经多年没有国王,一切国人痛苦不安,一些首脑人物会商,为了依法护持国土要立一个国王。过去作过梨提 满多具有神变的国王王妃的一个咒力大而凶暴的龙女,有人说是瞿毗旃陀罗王的王妃,又有人说是罗梨多旃陀罗王妃,那里所立的国王当晚她就吃去。这样杀害所有 被立的国王,可是又说:“没有国王国家不吉祥,”每天午前立了国王当晚她就加以杀害。明天日出时把尸体抛出。国人这样轮次作下去已经好几年了。
  那个修纯陀天女的成就者到达一户人家,那家的人们不胜痛苦,就询问其原因,回答说天明就轮到他儿子作国王。他说:“若是给予报酬,我来代替。”他们高兴万分把报酬给了他。天明时登了王位,当天半夜时,龙女变成罗刹女相,照旧来吃。
  他就用本尊的手识(饰)刺击,那龙女死去。黎明抬尸人来,看见他没死,大家都很惊奇,后来又答应代替别人,七天之内 即位七次。以后大家都说:“此人具有大福德。”于是立他作永久的国王,献号为瞿波罗。他的前半生统治藩伽罗,下半生摩揭陀也收服。在欧丹多补梨附近建立那烂陀寺,在此两大国中建立好多僧寺,广事供奉佛教。’(按:此处可能是指瞿波罗王一世扩建,或者是重建因战乱受损的那烂陀寺!)
  此段记载与佛教史中的记载一致,所以可以推测,波罗王朝是由于准提佛母帮助而成立,并且因此影响了后世的佛教发展。此文乃多罗那他祖师所著,而其深知准提之恩德,我想这也可能是为何觉囊派有特意保存准提法脉的原因吧?
  西藏佛教是翻译为:“纯陀天女”、或“准提天女”、“准提天母”、“宗达天母”。《印度佛教史》也将准提佛母翻译为“纯陀天女”可以参考西藏大藏经所载:
  A.《德格版西藏大藏经目录》(编号 613 )
  (二)波罗王朝对佛教之功绩
  (1)护持佛教,建立密教重镇:超戒寺(Vikramasilavihara)
  ‘波罗王朝兴起于七世纪的孟加拉,共传十八代,代代崇佛。第四主达摩波罗曾将国土扩展到曲女城,国势最盛,对佛教贡献也最大。他首先在那烂陀附近建欧丹多富梨寺,继而又建超戒寺,其规模的宏伟,胜过那烂陀寺,此三寺成为当时的佛学中心。唯印度佛教自笈多王朝之后,已趋没落,幸赖波罗王朝的保护才得以在东印度存续下来,在此五百年间,可说是密教的兴衰史。’(佛光教科书:第四册佛教史(1-20)第四课 印度诸王朝的佛教)
  ‘古印度佛教著名寺院和密教学术中心。又名超行寺、超岩寺。据西藏多罗那他《印度佛教史》等典籍记载。8世纪由波罗王朝著名君主达磨波罗所建,一直受到波罗诸王(750~1199)的保护,为国家寺院之一。位于恒河右岸山城岩石上,其遗址已不可寻,或为河水所吞没。据传该寺规模宏大,装饰华丽,藏有世量财宝、文物。全寺共有一百余座僧院,六处研究院。中心为观音殿,供奉诸尊塑像,有六重门,每六置有守门学者接受各方问答、辩论或挑战。阿底峡在入藏前于1034~1038年在该寺任住持。密教大师罗特纳伽罗商底、那罗帕,都曾在此学习、撰述。’(于众)
  ‘波罗王朝的时候,大概西元八世纪的时候,对佛教,他也很推崇,他第二代的国王达摩波罗,在恒河的南岸一个小山上,另外建立一个新的寺院,这个规模更大,叫超行寺,有的地方翻成超岩寺(灵岩山的岩),也叫超戒寺(戒律的戒)--这个都是翻译的不同。这个超行寺比那烂陀寺的规模还要大,那么后来,佛教的中心就集中在这个地方,那烂陀寺到这个时候居第二位了。那么这时候的学派,瑜伽行派里边,最重要的就是法称论师、月官论师为主要代表。’(印度佛学史分期略说)
  此时期建立的超戒寺对于密教发展,有其指标性与实质的作用。
  ‘波罗王朝第四代达摩波罗王(766—829年),对佛教倍加推崇,嫌当时的那烂陀寺规模不够宏大,又在恒河南岸的小山上,创建了一座新寺院。这就是以王的一尊号命名的毗俱罗摩尸罗寺(一般称超行寺或超戒寺或超岩寺),其规模超过那烂陀寺。超戒寺的中心是一个大菩提佛殿,四周围绕著一百零八座小寺院,其中一半属于密教的内道部分(密教也分层次,有内有外,高等的属于核心部分的叫内道),另一半属于密教的外道部分和显教。寺的墙壁,绘著主持该寺的著名学老的画像。住寺学者,经常有一百零八人,执事有一百一拾四人。在该寺学习毕业,成绩优秀者,国王授予“班智达”(大学者)的学位,有重大成就者又称为“守门师”
  因此,超戒寺成为以密教为中心的著名寺院,许多杰出密教学僧都出于该寺。比如,九世纪以后,超戒寺的主要密教论师相继有薰必黑鲁伽、佛陀密、不二金刚、阿底峡、宝寂、般若伽罗摩提、黑天察迦林,等等。其中阿底峡于公元十一世纪进藏,致力于佛经的藏译工作,同时宣讲原有密教之外的《时轮经》,为密教的传播付出了许多精力。可以肯定,超戒寺在密教的整个发展过程中,起到了强有力的后盾作用。’(详见吕澄著《印度佛学源流略讲》221—222页。上海人民出版社 1979年出版)
  (2)波罗王朝历代圣贤(本段全文编辑自:刘立千,《印藏佛教史》)
  1、第一世瞿波罗王(gan-pa-la):
  有寂光及福称之弟子释迦光(sha-kya-vod)。释迦光宏法迦湿弥罗,时彼处亦有大师施戒(da-na-shi-la)、胜友(khyad-par-bshes- gnyen)、智铠(shes-rab-go-cha)、大勇律师(dpav-bo),东印智藏亦在。共余如观音禁(spyan-ras-gzigs- brtul-bshug)、佛智足(sangs-rgyas-ye-shes-shabs)、静命均是此时人,皆中观大师。此中静命,是执中观自续派见,曾造《中观庄严论》及《释论》,于瞿波罗至达摩波罗(dhar-ma-pa-la)间,受藏王赤松德赞之请而入藏土。观音禁曾造《般若灯论广疏》等,亦随清辩之说。
  2、波罗二世提婆波罗(de-wa-pa-la):
  时有成就师小那波巴(nag-po-spyod-pa-chung-ba)、文殊称(vjam-dpal-grags-pa)、释迦光(sha-kya-vod)、金刚铠(rdo-rje-go-cha)、班杂提婆(ba-dsra-de-wa)等。
  小那波巴,随那波巴后,极善《胜乐》、《喜金刚》、《阎曼德迦》三续。造《胜乐修法》等论。住世最久,至达摩波罗王时尚在。
  文殊称为大金刚阿阇梨,造《真实名义经释》,亲见法界自在母之金刚曼陀罗,观其所释,为一博通显密教理者。
  释迦友为释迦光弟子,在戈萨罗(ko-sa-la)造《摄真实义瑜伽续戈萨罗庄严释》。闻依十一善知识,始造此释。晚年宏法加湿弥罗。
  金刚铠,即造增长智慧《文殊赞》者,统摄五班哲达所造文义作斯赞。言简意赅,文词隽永,流传印番,莫不诵持。
  班杂提婆,为在家居士,善巧诗学,曾至尼婆罗(bal-po即今之尼泊尔)见瑜伽母行邪淫事,而起毁谤,旋构恶疾,即向观音前忏悔,造《观世音一百赞》,文藻丰美,为世所称。
  3、三世饶萨波罗时(ra-sa-pa-la):
  邬伏延那有金刚师,名喜金刚(sgegs-pahi-rdo-rje)来住那兰陀寺,大宏密法,造《真实名义经释》,此师在邬伏延那出家,倡唯识中道,善巧诸明,晚年宏法邬伏延那,证虹身而去。即于尔时又有贱种子玛当格巴(ma-tan-gi-pa)开出“集密”之规,班哲达罗罗(sgra-gcan-vdzin)开“圣类”规,此二法至波罗四世时,即大宏显,俗谚云:“天有日月,地有二光。”即指此二师了。(上见《多见那他史》88、93、94、97、100、101页)
  玛当格巴者,如前所说,萨日哈及龙树诸师曾造《集密》为主诸无上本续经释,初悉密付与龙智,龙智证双运(7)身,住吉祥山。龙树寂后约七百年,始摄授玛当格巴,将圣者父子所造诸密典又罄付与彼,由彼始传出人间,自此以后《集密》之法,大显于世。(上见《集续》143页)
  班哲达罗 罗,亦亲见龙智,传出《圣类》之法。
  此时贡迦那(kong-ka-na)有护足大师(srung-bahi-shabs)亦亲从月称闻法,传出《集密轮明灯》论。
  4、波罗四世达摩波罗王:
  雄才大略,版图愈广。王亦极信佛法,崇敬狮子贤(seng-ge-bzang-po)及佛智足(sangs-pgyas-yes-shes-shabs)二大师,斯时除宏密外,并宠波若。王以传《集密》及讲波若大师,置于座首,新建道场五十入,计授波若者三十五处,迎请波若大师主讲。波若法门,自此王时百大宏。又建毗扎摩罗尸罗寺(bi-kra-ma-la-shi-la,即超岩寺)。王时始以超岩寺之座主,兼统那兰陀寺。超岩寺为密教中枢,寺主历世相承,均有传可考,尤以西藏后宏时诸法系,大多出自此寺之大师,若莲花命(ka-ma-la-rak-si-ta)、六贤门(mkhas-pa-sgo-drug)、可底峡(a -ti-sha)等,皆其著名者也。
  狮子贤,波罗二民时,由王族出家,从静命(shi-ba-mtsho)闻《中观》论诸教授,又依毗卢贤(rnam-snang-bzang-po)闻《波若经》及《现观庄严论》等教授。修慈氏法,梦见慈氏,叩以近世疏释波若者甚众,应随何见?答以当善应机宜。后受王请,尝讲波若,听众千余人,造《八千颂大疏》、《八品二万颂疏》、《现观庄严论略疏》、《般若摄颂易解》等。
  佛智足为狮子贤弟子,其师逝后,方获成就。遂说法度生,造《摄颂难论》。智足师徒,皆是静命论师之弟子,随中观自续派见,然与清辩、智藏,立论又有稍异。此派不许离心外境与及粗色皆不成立。智足得道数年,达摩波罗王复为师,旋任超岩寺金刚阿阇黎。此师曾传事、行、瑜伽三部本续法,并广传《集密》、《幻网》、《佛平等合》、《月密明点》《忿怒文殊》等内续五部。诸部之中,尤长《集密》,著有《集客解释》,广事流布。
  智足传弟子最寂友(rab-shi-bshes-gnyen)、佛密(sangs-rgyas-gsang-ba)、佛寂(sangs-rgyas-shi-ba)等。最寂友善巧《对法》、《波若》、《外三部瑜伽》等。得智足灌顶,后修《大威德法》而得成就。
  佛密为智足晚年弟子,又依余师亦多,广宏密法,特娴事、行、瑜伽三部。初宏法婆罗尼斯数年,遵文殊授记,往冈底斯雪山(gangs-ri-ti-se)静修。后受藏王赤松德赞(khri-sron-lde-btsan)之请,旋入藏宏法,广传事行等外三部瑜伽,造《入金刚界瑜伽修法》、《毗虑遮那五现菩提释》、《后静卢续广释》,余著尚多。
  佛寂亦曾在冈底斯雪山修道,入邬伏延那宏法。未久亦入西藏。(上见《多罗那他史》101、102、103、104、105、121页)
  此时尚有藩伽罗国大成就师古古热巴(ku-ku-ri-pa),辩论师善护(dge-srung)、妙严(mdses-bkod)、海云(rgya- mtsho-sprin)、光明生(vod-zer-hbyung-gnas),迦湿弥论师莲花生音(pad-ma-vbyung-gnas- byans)与及莲花戒(ka-ma-la-shi-la)。(上见《多罗那他史》102页)
  大成就师古古热巴,从邬伏延那请出《摩诃摩耶》,遂造《摩耶》修法六种,开《摩耶》之规。(上见《集续》145页)
  海云论师,亲见弥勒,嘱疏释《五部地》,故所造疏,最为完足,尤以《菩萨地》一品所释,精审有名。
  莲花戒受藏王赤松德赞之请入藏,适有汉土大乘和尚(ma-ha-ya-na)依《大般若经》等,造《可眠静虑轮论》、《正见典据论》、《静虑问答》等,大倡禅学,从其学者甚众。于是争执遂起,王不能决疑,乃请此论师入藏破之,师较佛密入藏稍后(约在唐德宗时)。
  5、波罗五世:
  辩论师法尊(chos-mchog)、密咒师法友(dhar-ma-mi-tra)等。无垢友受赤松德赞王请,宏法西藏,旧派法去,大多由自此师之所传出,余者其传不详。
  6、波罗七世摩醯波罗王(ma-hi-pa-la):
  时又有庆喜藏论师(kun-dgah-snying -po)、马声论师(rat-dbyangs)、利他论师(gshan-la-phan-pa)乃至月莲(zla-ba-pad-ma)、智施(yes- shes-grags-pa)、遍知天(sar-ba-dsa-nya-de-wa)、施戒(da-na-shi-la)、大成就师底里巴(til-li-pa)、波谷(bha-go)等。
  庆喜藏生于摩揭陀国王种中,依大众部出家,持唯识中见,在超岩寺遍学五明。闻藩伽罗有极明月(rab-gsal-zla-ba)弟子波若迦夏旃陀罗(pra-ka-sha-tsan-dra)等广演瑜伽部,遂往依之,并师迦叶护(rab-hbyor-skyongs)等,精通瑜伽部。后至中印,师事波若曼波罗多(pra-dsa-nya-pa-li-ta),得其灌顶,听讲《摄真如论》,为报师恩,造《金刚生颂》,事为摩醯王所闻,遂迎请说法。时听法者甚众,遂造《摄真如论》之《显明真性释》、《胜乐轮大疏》、《集密》等疏释甚多。
  马声论师,为中观应成派,曾以《修世俗及胜义菩提心法》闻世。
  月莲、利他、智施、智称等传不详。
  胜友、遍智天、施戒等,受藏王请,宏法西藏。(上见《多罗那他史》103、105、106页)
  底里巴为东印成就大师,曾依止四教上师(8),得一切经续传承,在藩伽罗业打油十二年而得道,亲从金刚持闻法。后宏法于藩伽罗,度生极多。其传承弟子有修十二大苦行及十二小苦行悟道者极多,直传至那若达巴(na-ro-ta-pa)间,成就不可数量。(上见《集续》145页)
  波谷修《金刚甘露续》成就,先是迦湿弥罗甚深金刚(zab-pahi-rdo-rje),在尸陀林修《佛平等合续》,见金刚甘露曼陀罗,蒙空行母以四甘露曼陀罗灌顶,传此本续,乃依修成就,度八乞士,后摄授甘露密大师(bdud-rtsi-gsang-ba)。以上二师大约为波罗二世以下时人。甘露密又以此法传波谷。波谷以此法得起尸悉地,遂将此法广传班哲达无垢贤(dri-med-bzang-po)等。故伏上述二师之力,摩揭陀遂广有此法也。
  摩醯王晚年,又出毗睹波大师(bi-to-po),请出《时轮金刚续》,至其八世时,其法大显。毗睹波以其法传《时轮足》(dus-hkhor-shals)渐次宏广。密乘之法,至此始臻圆备。
  毗睹波时,又有至多日大师(dse-ta-ri)受文殊灌顶,成就不可思议,为超岩寺班哲达,受王礼供,声名极大,曾疏释《集学论》、《入行论》、《虚空藏经》及其余密典。
  7、波罗八世:
  有承继佛智足法脉之黑誓句金刚(nag-po-dain-tshig-rdo-rje)或译黑三昧耶金刚)此师得《喜金刚法》成就。
  八世末年,与西藏后宏初期约略同时(五代后梁时),有婆罗门智足(bram-ze-ye-shes-shabs)与小那波巴(nag-po-spyod -pa-chung-ba)诸成就大师。
  8、十一世茶那迦:
  迎请辛底巴(shan-ti-pa)出六贤门,于是贤德并出,法运更盛。
  六贤门者:东门宝寂(rat-na-a-ra-shan-ti-pa)、南门慧生(shes-rab-hbyung-gnas)、西门语自在称(ngag- dbang-grags-pa)、北门那若巴(na-ro-pa)及觉贤(byang-bzang)、中央宝金刚(rin-chen-rdo-rje)及智吉祥友(dsa-nya-na-shri-mi-tra),皆是博晓五明,显密并宏。时外道猖獗,恐危害正法,王遂迎诸智者,以护那兰陀及超岩诸寺。伏诸大智,以破外道,故立护守之名,是谓贤门。时王又立讲《般若法》八处,讲《集密》道场四处,其余《喜金刚》、《四座》、《摩耶》等各一处,《中观量论》各数处,常时开演《中观理聚》、《般若经》《庄严经论》、《集密》、《喜金刚》、《大威德》、《楞伽》等经续。尤是那若巴善巧深观、广行两派及《菩萨地》,融通显密,权实并生,西藏噶举一派,多绍其法。
  宝金刚弟子古耶波惹曼(gu-hya-pra-dsa-nya)博通显密,后修密成就。即来藏之阿杂耶玛波(a-tsar-ya-dmar-po)也。
  宝金刚之子摩诃扎那(ma-ha-dsa-na)、摩子萨杂那(sabs-dsa-na),二人于西藏法统,恩德尤大。
  9、波罗十二世:
  智吉祥友,即造泯绝二边独显中见之论,乃阿底峡之恩师。阿底峡博洽三藏,善通龙树、无著二派之学,兼通密乘。尤以显密三藏,闻量最广,继六贤门之后而主超岩寺,又为欧丹富多梨寺座主,时在波罗十二民矣。
  10、第十三民波罗王:
  阿底峡来西藏,适当第十三民波罗王即位(宋仁宗时)。阿底峡任座主不久,即麦哲巴(me-tri-pa)出,继之宏法。麦哲巴绕吉祥山时,辛底巴与六贤门皆已逝世数年,西藏噶举派之玛巴(mar-pa)与穹波(khyun-po)皆绍其法。未久麦哲巴亦逝,时王供养金刚座寺最有声誉之补那阿迦日笈多(pu-nya-a-ka-ra-gub-ta),此时那若巴之弟子,大半俱在,如日日巴(ri-ri-pa)、波若曼饶其达(pra-dsa-nya-rak-si-ta)等,此外又有戈苏日巴(ka-so- ri-pa)、无比海(dpe-med-mtsho)。
  日日巴有宿慧,依那若巴仅得《胜乐轮二次第》少分教授,即获成就。
  波若曼饶其达,依那若巴十二年,听父续、母续,彼即长于母续,尤以《胜乐轮》最为善巧,善通此法四派注释及其要门。闻其有《胜乐轮》灌顶教授约七十余种,专宏《胜乐》,并造有疏释。
  无比海者为一通达诸明及《时轮法》之班哲达。因观演戏,悟诸法如幻,得如幻三摩地。夜半见本尊语云:“真如亦如是”,闻下顿契大手印,为教导弟子等亦造多论。
  10、波罗十五六世:
  辛底巴后又有阿底峡之五大弟子,继续宏化。时在波罗十五六世(宋英宗至徽宗间),外又有曼那室利母扎(dsa-na-shri-mi-tra)等传法大师三十七人及迦湿弥罗菩提贤(byang-chub-bzang-po)、尼婆罗庞廷弟兄(pham-thing-pa)、智金刚(ye-shes- rdo-rje)、甲噶卡那(rgya-gar-phyag-na)等,及倡《集密》布绘曼陀罗之罗罗友(sgra-gcan-vdzin-bshes-gnyeng),造卢伊巴派灌顶仪轨之那若巴弟子多日迦马巴(da-ri-ka-pa),与在超岩寺大讲波若之绷荼松巴(vbum-phrag-gsum-pa)等,均是此时之人。其余班哲达尚多,不胜枚举。总之此三世中,杰人辈出,法缘亦众,堪与以前数代媲美矣。
  11、十七民罗摩波罗王(ra-ma-pa-la):
  时迎请阿巴耶迦惹笈多(a-bha-ya-kar-gup-ta)为金刚寺座主。后又受超岩寺与那兰陀寺请,为其住持。此师造论甚多,声名颇著,西藏游学者,恒多出其门下。师所留遗教,迄今尚为印人所推崇。论其教证功德,堪与昔日诸大论师并驾齐驱。惜遭末法时代,佛运已频衰微,自波罗四世后,藩迦罗与恒河北岸,内乱时起,兵祸频仍,外道势力,日渐猖獗。欧提毗舍等处,几转佛教悉成外道。佛法余势,亦奄奄待毙矣。
  12、十八世夜叉波罗王(yak-sa-pa- la):
  印度住持佛法,当以此师为殿军,后起诸师,亦莫不奉教为圭臬,至十八世夜叉波罗王(yak-sa-pa- la)在位一年,即为其大臣婆斯那(la-wa-se-na)所篡,于是遂由波罗王朝而转为斯那王朝。此王朝共传四代,约八十年。其间虽有大德继起,然已值佛教晚期,要不过鼓其余勇而已。兹择有关西藏者录之。
  西藏《时轮法》,由迦释师(rgwa)所译者,系学自咱米佛称大师(rtsa-mj- sangs-rgyas-grags)。佛称为波罗十七世时人,斯那王朝时为金刚寺座主。此时超岩寺座主为学巴阿迦日笈多(shu-bha-a-ka- ra-gup-ta)。斯那四世时,即有迦湿弥罗释迦室利(sha-kya-shi-ri),尼婆罗佛陀室利(bud-dha-shi-ri)、饶那饶其达(rat-na-rak-si-ta)、佛陀室利母扎(bud-dha-shi-ri-mi-tra)、班杂室利(ba-dsa-ra-shi-ri)等。
  释迦室利,为大班哲达,名声最大,住藏亦久,西藏法系,蒙恩最重。
  佛陀室利,曾为超岩寺大众部上座,后至尼婆罗广传波若与密咒,不久亦来藏土。
  饶那饶其达,其五明与显乘教理,堪比释迦到利,量论即较释迦室利尤为善巧,且以密法著称。后为超岩寺金刚阿阇黎,大师因知时至,遂早嘱弟子,分逃于迦湿弥罗与尼婆罗,未久回教侵入摩揭陀国,师等遂至北方,入尼婆罗宏法。在藏住亦久。著有《律论释》等。
  佛陀室利母扎,梦中从金刚亥母闻法,神通自在,亦善五明,尤以圆满次第证德最高。
  班杂室利为十力师(stobs-bcu-ba)之弟子,在南印专宏密法。
  先是斯那一世时,摩揭陀外道势力,即已日盛,人民改信波斯(stag-gzig)回教者亦多。欧提毗舍与超岩寺之座主,为仿护外强之侵凌,曾为城堡之守护者,僧众亦尝参加战役,金刚座寺亦不能建立大乘僧伽,其余小寺,多被灭亡。尔后王侯并起,致摩揭陀亦不能保,欧提毗舍寺僧人大半被害,超岩寺等亦毁,此时释迦室利避于欧提毗舍,三年后即入藏土。饶那饶其达,逃于尼婆罗,诸大小班哲达约百余人,均出亡西南。佛陀室利母扎、班杂室利与诸小班哲达,远走于南。桑迦玛室利(sam-gal-ma-shi-ri-dsa-? a)等大师十六人及小师二百余人,远避于东,或入锡南与缅甸,或入漠土与西藏,摩揭陀遂无佛法。
  当斯那二世时,外力侵入大半,斯那王国偏安一隅,然其王尚能竭诚拥护佛法,迎班哲达罗室利波扎(ra-hu-la-shi-ri-bha-dra)为金刚寺座主,惟当时听法者仅七十余人。至四世后,益见不振,佛地遂亡于印度过矣。(上见《多罗那他史》107、108、109、110、112、113、114、115、116、117、118、119页)
  (三)波罗王朝对后世密教之影响
  第七世纪之后,波罗王朝时,是密法逐渐兴盛的时代,从瞿波罗王至达磨波罗王时代,密法并入中观思想,产生瑜珈部与无上密,这时期的大成就者层出不绝,有萨罗诃上师传佛顶部密法,卢依波上师传瑜迦法,婆波上师传喜金刚法,蔽流迦上师与其弟子宏传密积金纲,明点瑜珈,大幻化网等,圣贤上师传上乐金刚法,甘露密上师传甘露明王法等等,当时密教重地的超岩寺和显教的那烂陀寺已经分庭抗礼,甚至更胜显教,波罗王朝第七代的摩熹波罗王时代毗赌波上师首传时轮金刚法,他的弟子时轮足上师终其一生都传时轮金刚法,是密法在印度的巅峰时期。
  摩熹波罗王时代之后,显宗日益衰落,密教亦日益衰落,一直到十一世纪初年,回教徒侵入印度十七次,超岩寺和多离寺相继被毁,那烂陀寺亦残破,密法分为两支,一支向斯里兰卡与南洋传出,称南支密宗,今已全部失传,另一支向北传入西藏为藏密 。
  密教成为独立的思想体系和派别;一般认为在7世纪中叶《大月经》和《金刚顶经》成立以后。最初流传于西南印度、德干高原,后来再向南印.度和东北印度传播,由于波罗王朝大力支持而迅速发展。当时,波罗王朝第二代君主达摩波罗极崇密法,于恒河南岸建立超戒寺(又名超行寺、超岩寺),规模之大超过历史上著名的那烂陀寺。超戒寺有l08座小院。6处研究院,中心为大菩提佛殿(一说观音殿),周围53座殿堂环绕,其供奉几乎全是密教男女神像。有6重门,每门置有守门学者接受各方问答、辩论或挑战。西藏密教大师阿底峡在入藏前于1034—1038年在该寺任住持。寺内名僧大德极多,研习密法之外,又育密教僧才,成为印度密教传播、研究中心。
  11世纪中期,中印度超戒寺僧人阿底峡应请入藏,宣扬显密观行教法,使密教得到相应发展。其弟子续其法灯,弘通无上瑜伽,首开西藏密教噶当一派。此外,弘传密教的,还有宁玛、噶举、萨迦等派。15世纪初 ,宗喀巴及其弟子贾曹杰、克主杰等创立格鲁派,下传达赖、班禅两大系,为现今藏地盛行的一大密宗教派。
  到了12世纪,印度波罗王朝末期及斯那王朝时代,伊斯兰教军队更加深入,佛教的最后据点之东印一隅,也被一扫而光。于是,密教的大师们四处逃脱,其中许多经克什米尔进入西藏避难,部分则逃至尼泊尔一带。当时,那烂陀寺也仅剩七十余人。(出自《西藏佛教神秘文化密宗》)
  西元1203年,佛教最后的据点超戒寺等,被回教徒破坏后,多数僧尼走避至西藏、尼泊尔等地,于是佛教从印度本土消失而转入西藏,西藏接收了超戒寺大量典籍后,便传承了密教教学的传统,并发扬光大,于是形成以密教为主流的藏传佛教一系。
  ‘西藏之佛法,亦自有其特异之点,前宏之时,承波罗王朝之初期,多宏密教,迨后宏时,复承印度之狮子贤、阿底峡等教授,提倡显密并重,至宗喀巴时,其迹愈显,以纯重实践,则有轻视经教之处,如前所说,教理行证不能并重,便有通宗不通教之讥,且盲修瞎炼,亦无是处,兼以纯重方便,大行不拣,难免于教相不相抵触,此迦当之所以教,格鲁之所以称善规也。余故以显密并重为西藏佛法特点之一。’(刘立千,《印藏佛教史》,民族出版社,2000年,176-179页。)
  后波罗王朝于八世纪初,在摩羯陀地方建立了超岩寺,规模独步印度,新一派的密宗(藏密)主要来自此地,这时教法弘传以密乘为主。超岩寺可说是佛教在印度的最后据点,集其大成,后来全盘传到西藏。之后由于回教武力的入侵印度,每一侵入,必将他教寺院付之一炬。佛教被破坏而在印度没落,大德星散,佛教东迁,而发扬光大于西藏、中国和日本等地。十二世纪末,超岩寺等先后被毁,那烂陀寺亦衰落,佛教不久即在印度本土灭迹。(美佛慧讯 第五十九期:藏传金刚乘佛教简介˙持明丹珠吐库仁波切)
  三、结语
  以上引用那么多关于波罗王朝之篇幅,无非是要读者了解当今藏传佛教得以源远流传,其实皆是来自于当时的波罗王朝之护佑下所得之结果。而藏传佛教之众多大师也是那时期之佛门菁英。因此,若溯其源头,则该属波罗王朝之建立,间接使得印度密教因此政治力之庇佑,能将佛教的法脉保存与流传得到良好的发展,进而辗转流通至西藏,成为当今为世所知的藏传佛教。
  唐朝时流行准提法,第五代藏王松赞甘布,娶唐朝的文成公主及尼泊尔公主,因为二位公主都各自携带经典佛像到西藏,松赞甘布就造寺供养,并且翻译大悲、准提之密法,及显教诸经典。准提法门那时就早已传入西藏并翻译成藏文。
  诺那活佛曾开示说:‘准提佛母是阿达尔妈佛佛母之化身,修准提法,功德甚大。’
  宁玛巴白玉派贝诺法王座下的扎西彻令堪布就给大众授与“龙钦宁体”相关的灌顶,其中也包括“金刚玉灯女”的灌顶,堪布也在法讯上说明:外为“金刚玉灯女”,内为“夜叉亥面母”,密是“准提佛母”!
  而“金刚玉灯女”(Dorje Yudonma)是大圆满祖师龙钦巴的不共的护法。《吉美林巴大师的著作--涌莲藏真-藏传佛教前译派传承源流》其中记载龙钦巴大师的传记里面形容金刚玉灯女的事业功德说:‘她以世间神(多杰玉卓玛Dorje Yudonma)的身份做事业,以超世间的身份(金刚亥母)赐了殊胜的成就,这点应分清楚。’
  可知准提佛母也示现不同形象,在护持著不同教派之修行者。只是某些存著门户之见的一般藏密教徒,只见记载于汉传密典的准提法,认为是下三部而存在鄙视之心态,此乃愚痴之行径。其实为了饮水思源,藏传佛教更应该重视弘扬准提法,至少要有尊重的心态。
  当初若不是瞿波罗王修持准提法登基建立波罗王朝,进而以此因缘护持佛教之发展存续,则今日藏传佛教是否能如此建立,则未可知。
  大地之母孕育著万物的生长,而准提佛母也孕育了众生的慧命! 准提佛母示现护持佛法功迹,让人不禁感受到佛母大慈大悲之伟大。无怪乎世尊称祂为造就过去、现在、未来的无量佛的佛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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