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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透了大菩提心.照行于圆涅槃境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3日
来源:不详   作者:仁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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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印顺导师百岁嵩寿
  发透了大菩提心.照行于圆涅槃境
  仁俊
  从印公导师一生中的一切,加以审谛察究,我总认定︰怹老人家称得上是一位不折不扣发透了大菩提心,无挂无碍照行于圆涅槃境的极希有者!因此,浩浩无涯的佛法涌现于怹的心头,于法光中择摄著诸佛菩萨的一切,于是乎悟于内而诠诸外的,莫不义圆而味醇,豁露出诸佛法王之身了。如此的豁露,全从怹的圆涅槃境中照(治)行(护)得极严极细,极猛极快,猛快得不让惑习有隐窜潜藏之隙,做到了法律等持、惑习兼治的净廓与妙通,菩萨行超胜(一般)声闻处,全从这里见出。修学整体佛法,握紧著法律等持与惑习兼治的宗趣,诸佛本怀与诸大菩萨的器量,始能纯纯真真地从三业上体悟、阐诠、表现得够模够样,能中能善,不著不了的于无量劫的长时大空中通作真理净事,发挥大力实用,大乘佛法的行世、化世与度世,都这么凭大乘行者的(精诚)精神与(毅勇)气势而展开(遍布)的。坚韧而充实的菩萨行愿──竖通而横贯于无底(无极)无边(无限)的三世与三生。于三世中学得不落“世路”(世间种种邪见),于三生中行得直悟无生(不令惑习滋长),大乘者的品概与觉道,植基于此。扣紧而落实在如此的三世、三生中,廓清了三世中所作所积的种种过患,悟发出三生中所创就(而不占)的种种福德;从福德的无尽回向中,藉福学慧而行悲,验悲契慧而践悲;悲行得成为惯习,慧观得化为必应,这么习应得一(清净)心一(如实)道;从清净心中上观诸佛一切,则能与诸佛(菩萨)通消息了,消息通得愈灵而愈明,灵明得永不间断,一味的如实道便灿豁而衬平在眼前足底。佛法学得、行得这样的灿豁衬平,从竖通于无底(无极)的三时中,所展开的无边(无限)的三生的深观大行,从这样的深观大行中,时时处处都与生活配应得明确准定,明准得不忽不错分秒,时光从紧净中引发出空明智光,智光成为生命的前导与前卫,怯劣感与惊缩念,则猛断得不动不转,勇健的精进行便直向生死中投去,于生死中作“园观想”。大乘行者平常镇静得安安稳稳,声色惑不了,利名钓不去,心地澹泊而厚重得不著不荡;因此,一旦面临非常关头,神色也一样镇静得端整一如,因为,生命从生活中体认的、操修的,补充的没一丁点儿掠虚、泛浮,所以于生死中现行的一切,莫不光光正正,健健全全,默默融融;默融得入世不受污染,出世能舍静寂,活在、行在这般境界中,动力与通道,发透了大菩提心,照行于圆涅槃境。于此,我必须肯认复肯认︰这般境界久己成为印公导师所心会与面对的现(前如)实,怹从如实中所学与所觉的整体佛法,所诠与所传的应机法门,就这么样全都落落实实,空空明明。忝为怹老人家弟子之一的我,敬谨地以此二语为题,略分四个层次叙述。
  一
  无始来的净心净得极净,所以能自在地体现久远前的深广宿智。无上而绝妙的般若大智,乃是诸佛圆成法身慧命的唯一正因,发大菩提心的菩萨行者,即是觑准著这样的正因而发心的。发透了大菩提心的,将共世间的“真常心”遣破了,佛法不共世间的大菩提心,方能从无谬中发趣如实的清净大道。此处所说的清净大道(亦可称之为清净大心),与真常大心的心绝不相同;因为清净大心的“心”在“初期大乘”般若经中,称之为“是(“舍我之心的那个”)心非(“真常”)心,本性净故”,这个净字,含有彻底否定的意味,与“中论八不”的“不”的意义一样,所以与真常自性本有的心绝不同。圣龙树斥真常心,称之为“梵王旧心”,这正是学中观者所必须灭除的(生死)心。所以“智论”说︰“惟有净直心,所说无依止,离于有无见,心自然内灭”;“内灭”的这个“心”,即凡俗妄执的本有自性心,指得更为分明了。又说︰“俯仰屈伸立去来,视瞻言语中无实,风依识故有所作,是识灭相念念(了)无(实体)”,说得更特别清楚了。上来所说的,从初期大乘般若经及圣龙树中、智二论,一再的指出“是心非心”及(“心”)识的开示,用以证明真常自性心的问题够严重了。根据经律中记载,释迦佛初成正觉后的心境,曾慨叹著说︰“……先闻邪见法,心著而深入,我此甚深法,无信云何解”?“甚深法”──尽破“神我”及“真心”的无上无比的净妙之法,这样的法,顽愚众生真个太难、太难理解了,所以释迦佛短暂的默然沉思著。但是,无始来弘愿大行究竟圆充的释尊,终于为他彻骨的悲心所激发,巧应群机将自己所证所诠的,从浅至深、至究极的,作条理的、层次的开示,循此而导扶信众正直上进,(发心)真切下化。同时,则更致力斥破真心常我而倡“识幻”“无我”的圆净的“未曾有法”;从“未曾有法”中而激发僧俗二众的大菩提心。释尊出世的唯一本怀︰导劝众生发大菩提心,行真菩萨道,大菩提心与真菩萨道,乃是灌植大乘行者最极急需的血脉与骨概。大菩提心之所以极其重要,因为他是顶撑大乘佛法门的栋梁,没有他,大乘门庭便很快崩塌荒凉了。释迦佛频数地“嘱累”弟子们发菩提心行菩萨道的意趣,在此。所以,真能领契佛心而体践佛道的弟子们,总是从兢兢业业与果果毅毅中同见闻到释尊“耳提面命”般的勉励而奉持;励持得从菩提心行中“习应”得坚牢而精诚,精诚得尽绝诳负,内不昧心,外不惜身,菩提心所现显所展布的一切,就令人们感到也见到有佛陀与菩萨之“分”(部分净善质素)了。将此部份净善质素修积得日见增上、增明,增明到和佛陀和菩萨永不隔绝,受到诸佛之光与诸菩萨之德的导进与加持,有形无形中所见所持的一切,则净廓而健昂得不偏不倒,能转能依,“不尽有为”与“不住无为”的发誓︰将身心鼓激得无极地旺沛奋迅,尽让人们见到和听到我们所说与所做的事业与法义,全都从诸佛菩萨处闻熏、观摩中体解而兑现出来的,信得过,学得切,摄得住,大乘法门就这么开廓得廓之又廓,永不被魔外毁灭的。
  大乘道的纲要︰不著不了,能舍能摄。不著──不共于一般凡夫,不了──不同于一般二乘(学二乘道而不证二乘果)。能舍──献奉身心而普济苦恼众生,能摄──涉历(长)时(大)空而广学诸佛智悲。菩萨把紧著这样的不与能,策勖得宁可抛却自我,绝不离开众生,对众生关爱注护的热烈悲情,掀腾得同大海潮般的沸涌不降。菩萨端的得这么样,始能见诸佛见众生,为救众生而学佛见佛。所以菩萨念头心底,总是整贯地敬护一切诸佛与众生,对诸佛恭敬得尽心致意,对众生体恤得施财演法;由于众生的“空性佛性”与诸佛平等平等,所以真发了大菩提心的,也就从平等观中一样的生佛等敬。从生佛等敬中体见到诸佛因地与果地,那么样亲挚真纯得对一切苦恼众生体贴得无微不至,无时或忘,这二无不论安危及逆顺,都从念头上化为诸佛大声疾呼的咛嘱震撼著自己;如此的咛嘱震撼得脱落自我,菩萨则成为不共凡夫之著,也不共二乘之了的出格(非凡非圣)之人,因为从无私无畏的大公大力中,光明平健得不诳诸佛而以诸佛为标徽,迳直地对此标徽瞻效,瞻效得于四威仪中成范成导;不负众生,而视众生为父母(师长,……),真切地对此(无数)父母(植福德)回向,回向得于四弘愿中致德致义。大菩提心体现而展开得无间无滞,能用能透(脱挂碍恐怖),此所以菩萨能从(凡夫)酷恋(二乘)苦厌(极怖)中转化为彻悲圆智,就这样,才怎也不敢诳诸佛一念,不肯负众生一瞬,舍身舍心练磨出最够精神最够精诚的活在一切人中,一片敬心将佛法学得、做得平平实实,平实到克绝自我,自觉得自律永立;一贯大心对佛陀观得、瞻得平平等等(生佛)如一。三觉的总根源──大菩提心──;大菩提心之所以被称为大,简括说︰恭敬一切(诸佛及众生),所以“法华经”中的常不轻菩萨,见到一切人,总是说︰“汝等皆行菩萨道,当得作佛。”据说他就是释迦佛前身。敬得对一切人都看得比自己大,所以发了大菩提心的人,没一个不著力降低自己身段的;降低到愈平实愈平常,平常到极其平常、平实,“人人生而平等”的观行,则成为普世道德之准。释迦佛于旷劫中对一切众生都同佛一样恭敬,所以他一证大菩提就说“人无所尊,则事业不成”,足以证明恭敬心的重要性。敬为和之里,和为敬之表,敬与和配应得紧紧切切、足足实实,这个世界的人际与国际,才能从皆大欢喜中享受和平福乐。菩萨行者的大心、大愿、大行,一切都集中在人际的幸福与世界和平。菩萨一开始发菩提心时,也同普通凡夫一样,由于宿因深现缘足,值逢善知识的身教言教,当即信受得一心精诚、渴羡;但比之于上了阶位的菩萨,自忖感到落差太大,因而向上的奋效心极强。菩萨从大菩提心中向上位菩萨跟进及效摩,略分八类陈布:
  一、大惭愧心,菩萨发心的当下,念头即注省在大惭愧上,惭愧化为念头的鉴戒,鉴戒得深而久,整除得猛而快,不让怠逸萌滋,直向“正理”切入,身心体见与现行的,就掉转突破腐气旧样。佛法的本质:彻新彻正,学佛法,首须体肯著这,体肯得惭愧不离念头,烦恼中最根本的烦恼︰贪、嗔、痴、慢、疑,此五者中,尤以贪痴为首,对治、遣破此烦恼之光的第一巨力:惭愧,所以,历久的修学进程中,就得紧紧切切地执持它、随顺它、凭依它而发趣彻新彻正之圣境;否则就与圣道绝缘了。
  二、大奋发心,惭耐(守、坚忍) 愧激得锲入、渗透六根,面临与心会的,想到和作出的,则不再越离贤圣则轨;循此则轨与(空净)理性体应得深澈清净,则能优游法海而洞辟法门。缘起圣道甚深极甚深,解之行之,始能发厌离(我)心,发(大)菩提心;发大菩提心的发,必须毅勇决绝得不恋惜、不畏怯,直效诸佛之心为抱负,直济众生之苦为天职。所以大誓的奋发心,必须克绝了恋惜与怯畏,始能直效诸佛而不中缀,直济众生而能永荷。
  三、大精进心,圆成佛道而普度众生的大德大任,乃是超时劫超空界的绝大事业与义命,大乘行者面对如此的绝大,从未被“难心”与“苦心”所吓倒或惊退,因此,面对“生死道长,众生性多”的难行难度,振脱了“长”与“多”的妄计,也不觉难了,只是从一(清净)心一如(实道)中学无量法,见无数佛,为无尽众生而坚持直进地如法如律而修为;修为中所体悟的极正直,正直得尽破颠倒,直趣无上道;所了却的都脱落,脱落得清除缠纠,永践无著行,任何“旷劫”与“大空”的时限及空限,大乘者的观行中,就全都抛开这些世俗计思了。所以,从精进中深入胜义(空),从胜义中彻底的翻身豁眼,直见诸佛而普为众生的“久学菩萨”,明触得朗朗豁豁,身心感受的喜悦与快畅,真的是从“脱胎换骨”中塑出了崭新的身心;如此的福智所感之身,维摩经称之为从“坚法”中所感得的“无极之身”;有了“无极身”,必然地有无极之心;无极,也就必然地超越时空之限,从无限的法喜、法乐、法光、法力中,永恒地从“少壮精神”中敬学诸佛正法,切拯众生剧苦。举现前的例证说︰印公导师即是这么一位足足实实的表率者。
  四、大勇猛心,超时空的大精进者,掀鼓其上求下化的动力与激素︰大勇猛心。发决了大菩提心的,其内策与外现的一切,尽让人看得气宇宽坚、气质重厚,没一点靡萎空虚的神态,所修为与谈吐的,都能令人看得顺眼、听得入耳,引发慕仰的倾向心。这一点,大乘人与(一般)二乘人迥异,二乘人对世间抱著软怯与静避之心,都想尽快证入无漏无为,获得了生死的无学果。从无学圣者断尽了生死烦恼方面看,的确值得恭敬供养,但得道后,仅是存著「我等不贪生,亦复不乐死,一心及智慧,待时至而去”的洒脱意念,对苦恼众生,淡漠得鲜少关心,对无上无极的大法也不勤求通达,因而欠缺德用,不克令大法久住弘传。发足了大心的菩萨们,总是恭敬勤恳地常随无量诸佛修学,普为无数众生服务,一实一致地有学有为;正因为一实一致地有学有为,所以能渐渐地通达诸佛无上正法,能切切地解决众生无数大苦,成为“不可思议智,无量悲心力,不入二法中,等观一切法”的大乘佛种。大勇猛心振提得身心卓挺,(气)志(意)誓锐猛,一切遵诸佛嘱咐,一心为众生奔波;嘱咐与奔波,成为发扬、倡阐“一乘”的宗旨,再也忘不掉、夺不去,大勇猛心中的大乘佛种,才有自己的份!
  五、大荷担心,大乘佛种直从心地生根发力,根深力固得莫可拔莫可毁,从慧命之根所发之力,则足以摧断自我之根;从慧力中所发之光则足以灼破邪外之力。因此,从慧光慧力中所建立的慧命,无间于动静明暗,身心所思所向的一切,无一念离开佛法,无一事染著世法,就这样,从佛法中积聚的光德日日强大,从世法中展开的事业处处公正,由于佛法中的力德强大到无虑无怖、不屈不亢,身心中所承受与境相上所涉临的,则能耐大苦而不起恼,舍大乐而救大苦(者),从“善软”情性中修涵得“以德报怨”而敬事之,能这样,悲行才兑现得永不缺匮,智观才了当得决不迟徊,应荷担的诸佛大法,应济拔的众生剧苦,则心铭脑地不却不避了。
  六、大坚强心,菩萨道所具的独特的条件︰不却不避。发透了大菩提心的菩萨,其所以不共二乘畏难畏苦而中途入“化城”,就因为具有而发挥这样的独特条件与特殊精神所使然。能于长时大空中脚踏实地、身献实道而绝不倦怖或暂息,这全凭大坚强的誓势与极(妙)道的(极)义所致。妙到抛绝世俗身心瞻顾,出世实相化为行愿实力,从实相中所显露的实力,任何凶悍魔外也摧坏不了;极到无住偏空涅槃豁融无上涅槃成为佛法净(毕竟)空,从净空中所默融的净心(“是心非心”),一切冥顽业惑都掩盖不著。行化于如此的实相与涅槃中,念头上所显现与缘头上所推布的︰一切以佛法为先;佛法为先的旨趣,无间任运,自然现行,若语若默,若生若死,若危若安,时长空大中面对的:一切诸佛与一切众生,切切实实地以诸佛之心敬待、体恤众生;体恤得不怠忽,许多人甚至一切人,都察觉到学佛者的言行,真个是“水滴成珠”,“一诺千金”。诚学佛法与深观佛陀的大心及常从诚学中治伏见与爱,从深观中通豁智与悲,佛法印得不落我法二执,佛陀点得不离智悲二德;智离执而悲展德,理明得不离智则能导众,事真得不离悲则能效佛,效佛效得极真更极真,极真到行大有义苦,不畏不避而当苦,就这样,释尊因位中苦行大行的实际志神与印象,化为自己苦行及大行的激素与动能,活在、验在这样的激素动能中,久久地激动得任运而自然,自然到极其自然,则能从毕竟实际中做到同释尊因位中一样的苦行大行,我们无畏的现在与无尽的未来,则被人视为释尊化身;尽让人从我们三业上看出的是释尊化身,我们的内行外化,才称得上是智空悲真的行者。我们必须具此抱负,展此精神,心胸中的智光灼照得澄澄清清,身体上的悲德露透得切切实实,最极坚强的大心,念念从心头上现起,处处从缘头上(让人)见出,尽绝诳虚而落实得明明诚诚,大不退心则能“为偿多(“无限无量阿僧祇”)劫愿,浩荡赴前程”!
  七、大不退心,大苦中荷得直下承当,大难中受得当前果决,大行、大愿练磨得沉平整卓,心目中出现的不离诸佛大德,气骨中挺当得直顾众生大苦,以诸佛心肠周旋照料于众生血泪之中,从众生血泪中激发扩充诸佛之心肠,诸佛心肠与众生血泪交织交现得觉梦不离,诸佛心肠则化为自家心肠,于是不再忘却诸佛、背弃众生。大菩提心就这么样对诸佛与众生等敬等孝的。大菩提心的广大净育与善护,全凭如此的习以成性,性以成习的。于此,我忽然想到大丈夫论中的‘气味’二字,论说:‘与他乐者,欲知施身气味,故施身’。发透了大菩提心的菩萨行者,他之所以从‘施身气味’中‘施身’,因为他旷淳的功德力形成了‘施身气味’的‘习应’性,‘习应’得勤恳无间。所以,不加勉强地好乐得非常奋快,因此,施身之气与味,乃是大气磅礴之气,大(道)味充满之味;具有如此的气味,志义的激发与道味的彻体,从‘施味’中‘得尝功德味者,得自在修福’,所汇摄的无尽力德,则必然成为(殊)‘胜气味’,薰修、涵发、成长于如此的‘胜气味’中,心念的体见与事行的印决,尽是诸佛之悲与众生之苦,大悲之潮腾掀得震透耳根,众生沉于血泪中的大号疾呼,心痛骨惊得奔向前去慰护苦难者,手直臂挺地扶得起、担得住、敬得足、助得切,菩萨的所言与所行,就这么尽让众生‘体信’得不疑不诡、能依能亲。学佛者的感召与佛法的盛兴,完全寄托在众生‘体信’上。‘胜气味’中‘尝’得透、鼓得坚(恒旺充),切切实实地对诸佛见面交心,热热摰摰地为众生做事交身,从这二交中,交联得极净极紧,从诸佛的一切净中体会得脱落空廓,化为为众生的一片真,大乘行者的面目与命脉,就这么光灼而健搏的。诸佛因地中对古往诸佛的倾心敬学,察体得的的准准,为当前一切众生的舍身大行,恤顾得喜喜畅畅,所以,其面目与命脉直至无上菩提都越发光灼而健搏。慧观的彻透与悲行的毅决,乃是招致这么种光灼健搏的主因。因此,诸佛“十身”中的“力势身”,也就从这种光灼健搏中感得的。于极长的时间、极广的空间中参询及度化,面对的是:“生死道长,众生性多”,这么样的“长”与“多”,不要说一般人感到茫昧迷惘,就连敏锐而豪放的名诗人也还是照常凄楚得“念天地之茫茫,独怆然而泪下”!至于二乘行者,看世间与一般泛常众生,莫不浮沉于“三有海中”头出头没,于是,对无常轮转深觉惊厌,急求解脱而超越三界。菩萨行者面对与目注的:无量诸佛与无数众生,广学无量诸佛与普度无数众生,对此视为无贷的天职与道义。所以,“生死道长,众生性多”,不仅不迷怆、不惊厌,却更奋发得无比的积极、精进而壮昂,恼镇得著而猛伏,(有义)苦受得了而勇为,气劲实得永不泄,骨挺卓得决不屈,具有如此的气骨概品,则沛然得莫之能御,廓然得莫之能堵,大不退心就操(练)策(激)得能见诸佛,能为众生。真能永见诸佛、永为众生的先决条件︰不离大惭愧心,所以,又得从大惭愧心说起。
  八、大惭愧心,构成一切有漏众生随生死漂沉的动力:“无惭无愧心”。障蔽惭愧最顽恶的敌怨:“无惭无愧”,释迦世尊最关注的整体法门:因缘与因果,而释尊初成正觉所唱导的:四谛,这,因为十二缘起的内涵──“甚深极甚深”,一般有漏深重的众生太难了悟,所以,劈头便“论因说因”,无异乎对“痴人说梦”,因为(痴)“因”的来由极久极久,久得漏重众生怎也听不进,反而掩耳而逃哩!但是,由于释尊的无上净慧及其善巧,所以,开门见山地直从众生现实身心的“果”(报)说起:身有“老病死苦”,心有“贪嗔痴苦”,这六种苦的交相增续、压轧,一般众生惛盲得罩目羁足,招致说不尽数不完的剧苦,渴求解脱而无处问津。悲心彻髓而智照逗机的释尊,明明白白的面对一般众生,将此六种大苦析别得现现实实,许多人听到释尊如此的现实开导,当下引起两种反应︰或发惊厌心而急求解脱,或发(大)菩提心而普济苦难。从释尊“论因说因”的究极立场看,他尤其著重诠演十二缘起中“此故彼”的“甚深极甚深”的义涵。因为如此的诠演,三世流转的不断与三乘还灭的截断,始足以周详而遍明。悟阐这般绝妙绝正的义理的初始导趣者︰“大惭大愧”。“大惭大愧”的念头激发得无间现行,二乘行者由此而回小向大,大乘行者由于极强烈而痛切的惭愧鞭策,更能从猛毅中精勤得无底极地上求下化。这样看,大惭愧心则成为求解脱道,发菩提心一贯的力源、德本,大小由之的一致宗要了。如果直从发大菩提心发得无遮无极,能忍能化,决顶决行说,则成为从初发心,乃至极久后觉证无上菩提绝不可少的箴规︰大惭愧心即是彻始彻终的津梁。所以,光是口头说发大菩提心,行菩萨道,而不知发此心行所必具、必察、必行、必验的要著,那仅是一句空头话,行不上路的!因此,拙文一再地说明大惭愧心为重要中的重要!我们亟应抚心自问、常问、紧问,一切时问,有否发菩提心?必须对自己切问得无时或忘,无念不发,大菩提心始能成为我们最新、最大的心;有了这么样的心,面对平常及非常之际,才会端平得不动不倒,健决得能赴能蹈。尽让人看出衬遍于心地的是无尽的佛陀之德,表现于形象的是菩萨的无畏之愿;假使我们缺乏了此无尽之德与无畏之愿,娑婆世界的人际与国际,就不知有佛陀、有菩萨,我们也就迷旋、落泊得不瞻佛陀,不学菩萨了哟!于此,我们务要吃紧地考问考问自己:“次生”究竟到哪儿去哟?!
  大惭愧心与大菩提心贯络得永不脱节滑套的,惭愧心中的菩提心,不论有形或无形,则不再感到空洞黯淡,学得上瞻上求,行得下践下化,孜孜克克地勉强而勤恳。人与佛之间的沟通向往,佛与人之间的应导教化,则直直接接地贯联起来。因此,菩提心则成为做人之正道与成佛之大道间的中枢了。这个中枢──中道之本,生死中履践于中道之本的人,则不再落入艳诡的险恶的魔(外)道,不再遁入畏厌的狭窄的二乘门,而能直游大菩提海,直登大涅槃山;一切小心机与杂念头,便没有时间去盘绕记挂了。印公导师怹老人家,真个是一位长游大菩提海,直登大涅槃山的行者。因此,怹的心量深莫可测,眼界净莫能拟,以此之故,愈接近怹而愈觉其法味之深而醇,愈体察怹而愈觉其境诣之寂而平(直)。这么样的净醇寂平,实在太难喻难赞啊!
  二
  无底的深心──所以能广摄法门中最杰出的精义卓见。佛法中最正直的法门──“八正道”──,这是贯通二乘与(一)大乘的共由之道。六波罗蜜作为八正道的扩充者,八正道成为六波罗蜜的垫衬者,这本是释尊出世说法的大纲与总持处,但由于适应时代根性的方便,所以先说八正道,后诠六波罗蜜,必也如此,方足以导应二乘与大乘的根性。能进入八正道与六波罗蜜之门的主导者──“直心”,最极宽阔无际的佛乘大道,看得清、踏得准、迈得决、拔得(快)脱(令天魔气沮,外道法破),安稳毅果地一路上进,仗凭的全是一片直心。心直得直见诸佛、直为众生,内心持得住,外境吸不去,具有这么样直直截截的决心,修学与体验的正法之光与力,则能明明足足地照透秽浊身心,也能从智照慈愍中奉献清净身心;奉献的行愿与精神,强化到直破(真常)大我,而巧用净因大缘化合成的假(名)我,将假我从佛法的力能中,练磨、发挥得兴盎神健,内在恋惜与外在诳惑,通统遣除得脱脱落落,佛陀之力与佛法之光加持与照导的充充豁豁,就这样念念步步趣向佛境而增益法味,深入而深见到从来未有的胜境妙义,酷爱与狂痴的葛藤索络几乎粉碎冰消,智光成为心地庄严,慈德现为面相仪鉴,说的与写的明晰详实,都足以解人疑(困);(人)见(到)与给(人自然)的(印象)端整朴澹,都足以令人喜敬,这等人到一切处作一切事,都能引起不可思议的实际影响与饶益大号召。印公导师就是这般高明而湛深的人!
  怹老人家之所以能有这般明深的修为,因其具有无底的深心。经中每每以海比喻大乘信心,世界面积十分之七为海洋所涵滀,广无边而深无底的海洋,所蕴容的物质非常多,所产供的食品也非常多,因此,人类对“海洋资源”极为重视。同时,他最巨大的功能与贡献,成为一切文化接触与交通的渠道。海洋的极深极广,为普世人类所欣赏、所称叹、所寄望、所探究、所凭借,都因为它所蕴容、所产供、所贡献的质、量、力的够多、够大、够真。所以就成为过去、现在及未来的人际与国际间的生动、生活、生机、生物(旧创的文化与新生的文化)、生命绝不可少的资源。佛典中也非常重视海,佛典所说的海,分为二类:一、“心海”,二、“大心海”。前者约众生心说,泛俗众生的心识如海浪般为业风所吹漂、漩流;后者乃是诸佛的无上大道心与大般若相应的大道心;般若与涅槃,是一际无二际的。佛法学得默融而明通的,没一个不从一际无二际中化尽了不共一般的“独常”之我与“妙有”之法的,向此而到此境地的︰所说的则说得非常透,所做的则做得毕竟(恢)廓。释尊曾经说明自己的觉境:“我坐道场时,智慧不可得,空拳诳小儿,以度于一切。”但是,为著警示一般寻常者的堕于二边,所以又说:“佛法相虽空,亦复不断灭,虽空亦不常,诸行业不失”。细细地体察释尊所说,还是著眼于“诸法相虽空”一句上,所以接著又说:“诸法如芭蕉,一切从心生,若知法无实,是心亦复空”。再说:“若有人念空,是则非道行,诸法不生灭,念有故失相”。其实,像这一类文句与智度论有关的经论相当多,何曾看到、嗅到“妙有”真常的味与痕?“是心亦复空”的“心”,这样的心,依我所了解的︰一、幻心,即本教中的“识如幻”。二、由心,这个心与“因缘”有分不开的关联性,也就是说,心是从因缘所生的,既从因缘生,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心具”(如来藏)及“妙有真心”了。“妙有”之“妙”──艳妙,艳妙到一失觉惊,当下便被酷爱之网缠罩得面目晕转,恶邪得一般不屑的也竟然做得酣畅身心,“恬不知耻”!因此,由“妙有”而演化为艳妙,所引爆而扩及的广大的局面,严重惨烈到极难形容!回溯到释尊所倡阐的(心)“识如幻”,与初期大乘般若经所著眼的(有为无为)“一切如幻”配合起来,谛察深究,把握著「本教”与“初期大乘般若”所说的“幻”,肯认此“幻”的义涵,完完全全地与般若经说的“如虚空无染,无戏无文字”的内容相同。因此,“幻”,可直接地诠释为“毕竟清净”;幻心,也应视为“毕竟清净”的心了。“幻心”与“真(常)心”的“心”,必须极严格地厘清得决不浑淆,佛法的原貌与(长期流变中的)杂形,方能抉择得见不前蔽,思无后滥,游涵于极深极广的般若法海中,契透著无尽无极释尊本怀的圆净总持,到达这般地步,才有此“出格”手眼哩!
  身随佛、心印法、愿建僧的印公导师,三业久已与三宝相应得一致、一如;如行得不离实际,所以,怹的三业建树得成为住持三宝永不被摧毁的真道场。导师作息于这样的道场中,语默动静与往来思行之际,一切的一切,莫不安详澹虚得默默稳稳,明明了了,从诸佛的净廓胸怀中进进出出,进出得自在了;从正法的丰妙渊苑中照照摄摄,照摄得晶晶莹莹;从僧伽的明准事理中端端整整,端整得庄严了,就这样,契入了无极无著,也激发出有荷有献(坚卓地尽荷著诸佛家业,勤恳地普献于众生苦难);这是遍一切时空的荷与献。一切诸佛菩萨之所以能圆觉真理与普度法界,因为一发了大菩提心,当下即诚诚恪恪地责成、励激著自己︰超一切时空而不设限(急求证入或顿悟),遍一切时空而不择弃(劣顽或恼害自己者),面对长时大空的一切事理与无数根性,总是从净智光中彻观得疑尽虑绝,从大悲德中确践得艰投险尝,视苦为乐而愈毅愈练,视乐为苦而愈畏愈厌;苦乐与乐苦的看法和做法,根本与世俗之流完全不同了。诸佛菩萨就这么备受普世称叹与渴仰的。我们修学的长时历程中,首须注目的若观若行︰勘破了一般流俗的苦乐倒想,从出世苦乐的正观中实践实享;从这样的实践实享中,对诸佛菩萨因位中身体力行的“有义苦行”,尽可能的致力地励练振效,“有义苦行”成为生命中坚而恒、决而果的天职与义命,对众生给予自己的苦受得落、化得了、现得(勤)慰、度得决,决度之行从天职义命中发挥得不匮不减,这样的度与诸佛菩萨之度则接得上、续得下,接续得直直接接、灵灵通通,诸佛菩萨于实相中所受的不可思议的净妙法乐,自己也就多少尝到些了。凡是能在菩萨道中精进不退、荷担不怠的行者,没一个不多少尝到些实相法味之乐的;因此,修学于实相法味之乐中的行者,对任何有义苦行都甘受得欢喜畅奋,因为实相中的充分法乐,完全忘却了有义苦行的“苦受”。于此,就特别显出“深心”的大力大用了。心,真个深彻得无著无极,与三宝相应得无间无违,则领悟到一切法不仅是“惟心”所现(所生),从释尊所说的色心相互缘起中深察谛究︰“由心”才是“了义”之说。诸佛通戒的一偈︰“诸恶莫作……”中,即显著地标举出等治等净的启示,并看不出甚么著重“惟心”的意味。所以,体握著释尊一切“由心”的启示,即知诸佛心与众生心都是深广得无边无底的,祗是染净之别而已。大乘行者体悟、肯定著极深极广的净心海中的力用、德泽与光能,所以总是积极热挚得苦学诸佛、恪为众生而赶赴、荷担得直挥血汗,久耐雪霜!
  印公之心,无始迄今都游涵于佛法大海中,所以,怹的心真可谓深莫可测,广莫能量。现代全球的佛教界人士,莫不称之为“佛学泰斗”,真可谓“其来有自”。学佛法,学得与三宝同化同在,一切时处则全都不离智慧之光与慈悲之德,这样的不离就显出了大小乘的分野。因为(一般)小乘行者厌畏的出离心非常急切,与大智大悲完全脱了节;大乘行者的悲智心则非常充塞,念念步步都与三宝贯通得紧紧牢牢。大乘行者最特出的精神:“般若虽叵赞,我今能得赞,虽未脱死地,则为己得出”,这是圣龙树从甚深般若中所豁露的气概与神态。“般若法分”化为生命的新力素、大光明,此种周遍无际的净光照耀得无微不入、无大不通,世出世间的界际融泯为一相一如,还有甚么出入此彼可分?大乘圣者的“不二等观”,就这么遍照一切而又不见一切的。然而,一般凡小的“计(著)有(趣)无法异,是不离有无”;如果与大乘圣者的“不二等观”:“若知有无等,超胜成佛道”相比,差距是多么悬绝?!大乘道的命脉与骨髓,完全系于“超胜成佛道”的中道。看准著如此的中道,向上直探释尊本怀,深契龙树、提婆、无著、世亲等诸大菩萨的精诣准量,所观照的默默融融,所履践的平平实实;平实得静不沉寂,动能巧应,佛法用得活络通廓,慧业作得化解导(向)胜(义),具有这般手眼胸怀的印公,其慧光之净而灿,其悲德之深而醇,都足以跻足于龙树、提婆等之列。因此,我推测怹老人家“嵩寿”一定会同圣龙树一样。
  导师一生将身心附系于三宝,从三宝中体察古今一切善知识的心境与身仪,印现得“若合符契”。因此,怹除了与三宝直通直应,又与一切善知识相通相应,将三宝与一切善知识不可思议的妙义胜境,整整足足地汇融于自家身心中;从如此的身心中,所吐露的一切,深固然深极了,但也明莹得极度明莹,象征著无上法宝的智光无尽无碍地照达一切,佛法就这样成为永恒地颠扑不破、摧毁不了的绝对真理。验诸现代最精严的逻辑的分别鉴透,找得出毫末许的错谬么?因为佛法所陈叙的内蕴外露的一切,莫不敞敞豁豁地呈现于一切人之前,只待慧眼洞开了,自自然然地看得清、作得正、成得全。印公所诠所行的一切,之所以足以激发我无尽的敬叹与净信,都因为契合此最精严的逻辑,消除我无始来丛丛的迷云疑雾,感到“旷劫”难逢的良机,令我鼓舞奋迅也服膺得处处印决,念念体现。于此,我惟有死活都抱紧著「将此身心奉尘刹,是则名为报佛恩”的心,同样的偿报怹老人家赐给我难以言喻的最净纯的法乳大恩。
  彻始彻终以“但说无上道”为第一宗趣的印公,为著导应初机,虽也“方便”多途,但其重点莫不环扣在“但说无上道”的根本宗趣中。所以,体解或归趣导师,就得牢牢靠靠地肯认此“焦聚”,始能有个入门处。现代发心弘传佛法的僧青年,宿植深厚而笃重的,沉镇得钓不去、操得著的,对“但说无上道”的命髓,总护摄得不惜身心,苦淬慧命。一般看来活络而擅于适应的僧青年,将“方便”倡扬得热烈酷炫,“舍方便的舍”几乎忘却了,因此,“正直”面目与心术也渐渐地持不著、现不出,与佛法脱节滑轨。在此,我特别提一下︰凡能于佛法中出家,都多少有些善根,所以,只须当下掉转头来,对释尊“但说无上道”的宗趣,身体力行得果决毅弘,从“无上道”中廓开了心眼,破绝真我不稍牵挂,发挥假我直致精进;从久久致极精进中与诸佛相通,获得诸佛一切功德的加持,我们便具有莫可惑蔽的无限的精进与挺荷,直直地“无上道”而奉献一切,磨砺出“全天候性能,第一线精神”,共同的手携手、脚赶脚的“偿多劫愿,浩荡赴前程”。这里,我再重复一下,出家的佛教青年们!我们著履践、发挥“但说无上道”的意趣,致诚致力地共同手携手、脚赶脚的著「无上道”的推展、扩充与弘通,奋迅地激振著从磨砺出的“全天候性能,第一线精神”中“偿多劫愿,浩荡赴前程”;我们立即浩荡赴前程吧!我们久远地浩荡赴前程吧!久远极久远地浩荡赴前程吧!(下期待续)
  转自:《正觉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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