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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語佛典及漢譯佛典中(二)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季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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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冶城[xxxviii]云︰前兩兩相隨有六,次五五相隨有五,後三三相隨有三,合成十四音”。[xxxix]

第十四 “觀師云︰古來六解,併須彈之。”

第十五 “河西以前十二即是十二音,取後四字合為二音。”與上面第一同。

第十六 “北遠云︰迦佉下三十四字是其字體,噁等十二是生字音,末後魯流等四字是呼字音,則十四音義備於此。”

第十七 “或有說云︰十四音者,梵天語也。根本五十一。其為言音,有單有複。單則如上所辨十四音也除惡。複則十二為六,五五為五,九字為三,總十四音也。據此亦是圓通之理。然則魯等非正音也。”參閱第十三。

第十八 “貞觀寺 ( 真雅 ) 云︰十四音者,迦等十二,第十一字更加引點為第十三,第十二字更加引點為第十四。”

第十九 “和上 ( 慈覺 ) 說云︰《三藏傳》云︰五五為五,九字為九,合十四音。阿(a)等十二為韻。魯(ṛ)等四字,西方好文章者之所加也。”

十四音諸說就介紹到這裏。

安然的《悉曇藏》頭緒混亂,我努力清理出一點條理來。不敢說全面,但是大體輪廓就是這樣子了。這些學說真可以說是五花八門,光怪離奇。我最感興趣的是對aṃ和aḥ的處理意見,以及對四個流音元音的處理意見。在這兩個方向,以上諸說意見也是不一致的。

2、四字的發音問題

四字的發音問題,我在上面“四字在印度的產生與演變”這一節中,已經略有所涉及,現在再集中談一談,因為它同我在本文中探討的主旨有關。

怎樣來確定四字的發音呢?看似很難,實則甚易。漢譯佛典中有大量的四字的音譯,這些音譯能夠明確無誤地幫助我們確定發音·我在下面談兩個問題︰

(1)四字異譯

異譯的量非常大。我先列一個表。列表的根據有三個,三個中間有重複者,我就刪掉。

第一個根據是淨嚴的《悉曇三密鈔》[xl]︰











以上除掉重複者外,共有五項。

第三個根據是《悉曇藏》卷五[xliii]。這裏同上面講的重複極多,我不再列舉了。此外,還可以參閱大84,372c;379a-c;380a-c;405c等等。頭緒極為繁複;但是,除了一些細微的差別外,沒有甚麼新東西,我在這裏一概省略了。

(2)四字發音的分歧

不管這些譯音看起來多麼五花八門,但是從發音的角度上來看,卻是相當簡單的。把所有這些譯音字歸納起來,發音不外有三種︰一種是以-i收尾;一種是以-u收尾;一種是兩者兼而有之。

《悉曇三密鈔》卷上之下說︰或云,此之四文,若呼里等,則是i韻;若呼嚕、留等,[口+呂]嚧等,則是u韻、o韻。[xliv]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3)發音分歧的地域問題

為甚麼會出現-i和-u 的分歧呢?這個問題和地域有關。我在下面先提供兩組資料。

第一組來自《悉曇三密鈔》卷上之上。淨嚴在這裏按照中天(中印度)、東天、南天、西天、北天、胡地等六個地區,分列了幾位和尚的名字︰

中天 龍樹 龍智 善無畏 金剛智 不空 真諦 義淨 一行 難陀 全真 宗叡 慈恩 慧果 全雅 大師 慈覺 智證

東天 僧叡 慧均 日照三藏

南天 智廣 寶月青龍寺寶思惟 大師 傳教 慈覺

西天

北天 健馱邏國憙多迦文

胡地 慧遠傳牟尼三藏胡地十二章,根本五十二字。大日五十字加“悉曇”二字,亦為三十六章。[xlv]

第二組來自《悉曇略記》。玄昭在這裏選了八個和尚,把他們全部字母的音譯開列出來,我只抄四個流音元音的音譯︰



以上八個和尚沒有全部出現在第一組材料中,只出現了七個,弘法在外。第一組材料中慧均列入東天,可以補充此處所缺。

上面的材料告訴我們,中天和南天都屬於 -i 收尾派,只有東天是 -u收尾派。

我在上面“四字在印度的產生與演變”那第一節中,曾講到在印度俗語階段有ṛ>ṛị 的現象,這說明ṛ以收-i 音的漢字來音譯,是正確的。但是,收-u音的現象如何解釋呢?我從安然《悉曇藏》卷五抄幾條材料︰

魯流盧樓 外國正音名億力伊離標離[xlix]。

謝寺惠圓法師《涅槃經音義同異》︰魯流盧樓此舊依文讀,但光宅法師以魯字為履音,流字為梨音,盧字為亂吼反,樓字不異。[l]

魯流盧樓 並如字準。此四字多是唐音,名億力伊離。[li]

引文不過聊備一說,看來這個問題還沒有解決,還要進一步探討。

中國翻譯家中也有身兼-i和-u兩派的,比如法顯,他譯四字為釐釐樓樓。順便說一句︰中天和南天,除了同以-i音收尾外,還有一個共同點,這就是,二者以四字不為翻字之韻。[lii]



四 再談慧琳

我在上面二“從慧琳談起”中,把慧琳的那一段話歸納為七個問題。我沒有給答案,也不可能有答案。到了現在,我對四字在印度和中國的發展與演變已經大體上論證過了,作答案已經有了基礎,我就來試著解答一下。

第一個問題,慧琳把四字打入“另冊”,說它們只能“補污”、“添文”。整個問題留待下一章集中討論。我在這裏只對這兩個詞作一點解釋。《悉曇三密鈔》卷上之下說︰



案“污”字指ū,慧琳即如此音譯。[liv]

第二個問題,“中天音旨”,以後專文討論。

第三個問題,“龜茲國胡本文字”。饒宗頤先生有專文討論這個問題︰《慧琳論北涼曇無讖用龜茲語說十四音》( 見上引書 )。饒先生說︰

慧琳以師承關係,排斥東天本,故以十四音取魯流盧婁四助聲者為謬。據其所言,最先依龜茲文定十四音而有取於此四助聲者,實始於北涼玄始四年之曇無讖。羅什生於龜茲,故其梵本亦用魯流盧樓四字,與曇無讖同為東天本。惟後代龜茲文字母實不曾用魯流盧婁,誠如慧琳所言,其元音字母只有一名而已。

我在這裏想補充幾句。在龜茲地帶,實有兩種婆羅謎字母,一供吐火羅語B ( 龜茲語 ) 使用,除ṛ外沒有其他流音元音;一供梵文寫本用,有四流音元音。

第四個問題,十四音和十二音的關係,這在上面三中已經解決了。

第五個問題,慧琳為甚麼慨嘆,下一章談。

第六個問題,暗 ( aṃ )、惡 ( aḥ ) 二聲。這個問題上面三中已經有所涉及。中天本有此二字。Lalitavistara中和玄奘《大唐西域記》“四十七言”中都有。

第七個問題,只有“高才博學,曉解聲明”者纔能使用四字,下一章談。



五 關鍵所在

把上面要談的問題都交待清楚以後,最後到了要畫龍點睛的時候了︰在上面那些看似極為複雜的現象的背後,究竟隱含著甚麼機密?

我想談下面幾個問題︰

(一) 四字的特殊性

在我上面的論述中,無論是在印度,還是在中國,四字都有其特殊性。Bühler雖然講到中國傳說︰四字是後來發明創造的,又引用了Lévi的意見,參閱上面注18和19引用的資料;但是他並沒有進一步闡述。我先引用一些資料,然後加以說明。

《悉曇藏》序︰

然此義本是外道小乘之解。故曼陀羅禪師傳云︰此是外道師名葉波跋摩,教婆多婆呵那王,以後四字足為十四。以王舌強,故令王誦此字。邊海崑崙未體此旨,亦習外道之氣。乃至彼國小乘學者亦復如是。故亦斥之,以為不正。[lv]

羡林案︰Bühler提到的Lévi意見,即來源於此。惟王名中的“婆”字係“娑”字之誤。

《悉曇藏》卷七︰

有解云︰以此四字足前為十四音。此是攝婆跋摩外道師,教婆多婆呵那王。何故教之?舊云︰彼王舌強,故令王誦此字。[lvi]



羡林案︰與上一條同,“婆”仍需改作“娑”。

淳祐《悉曇集記》卷中︰

次彈謝公,以後四字足之者,此是外道師名葉波跋摩,教沙 ( 波 ) 多婆呵那王,以後四字足為十四音。實非音也。何以知之?此曼陀羅禪師傳述彼事,文云︰邊海崑崙未體此旨,亦習外道之氣。乃至彼國小乘學者亦復如此·故不得以後四字足也。[lvii]



羡林案︰這同第一條同一來源。“沙”字是正確的。

以上三條講的實際上是一回事,這就是︰把四字補上,成為十四音,是南天外道幹的事。這十四音是︰a ā i ī u ū e ai o au ṛ ṝ ḹ, aṃ和aḥ被排除了。現在的梵文語法書都是這樣講的。但是一部分和尚,包括慧琳在內,卻認為大有問題。外道 ( 婆羅門 ) 帶頭,小乘僧人也跟了上去。這件事發生的地方是在南印度,還有崑崙 ( 扶南一帶 )。這裏面隱含著一個沙門同婆羅門的矛盾,其中又有大乘與小乘的矛盾。其他一些材料也透露同樣的信息︰《悉曇藏》卷一說︰



《道暹記》云︰童蒙所不習學者,如前頡里 ( ṛ ) 等四字,始教童蒙,多不習學。……《行滿記》云︰童蒙所不習學者,一體三寶,示現破僧,是菩薩事也。……《三藏傳》云︰頡里等四字者,西方好文章者之所加也。[lviii]



    《悉曇藏》卷二說︰



後之四字,世所希用。[lix]

    慧琳也說︰



( 四字 ) 未曾常用。時往(?)一度用補聲引聲之不足。高才博學,曉解聲明,能用此四字;初學童蒙及人眾凡庶,實不曾用也。[lx]



這些資料都說明,四字是“博學多才”、“好文章”的婆羅門使用的。童蒙和“人眾凡庶”老百姓是不使用的,他們使用的是俗語。因此,這裏面又隱含著一個婆羅門使用的梵文與老百姓使用的俗語 ( prakrit ) 的矛盾。

(二) 語言矛盾

這要從佛陀的“語言態度”談起。釋迦牟尼生在尼泊爾境內,但一生大部分時間是在印度摩揭陀――巴特那一帶中、東天竺地區――遊行說教。他反對使用梵語,但並沒有規定任何經堂語,他讓僧人使用“自己的語言”[lxi]。他自己說的是古代半摩揭陀語,屬於俗語體系。估計有一種原始佛典 ( Urkanon ),是用這種東部俗語寫成的,以後逐漸梵文化,變成混合梵語,到了大乘就完全使用梵語了,公式如下︰

俗語――梵文化的混合梵語[lxii]――梵語。

佛教的對立面,包括婆羅門、政府部門等等使用梵語。後來有一個階段,俗語抬頭。公元後笈多王朝前又來了一個“梵語復興”。也用公式表示︰

梵語――俗語――梵語。

到了慧琳以前以後的時期,語言矛盾的根源只能這樣從歷史發展的角度去追溯。



(三) 慧琳與曇無讖的矛盾

現在來談二人間的矛盾。根據我在上面的敘述,我認為,慧琳與曇無讖的矛盾是三重的︰沙門與婆羅門的矛盾、大乘與小乘的矛盾、俗語與梵語的矛盾。

到了慧琳時代,印度佛典語言基本上都已是梵語,處在上面第一個公式的第三階段上。但是,否定婆羅門的舊的傳統依然存在。慧琳自認為是站在大乘立場上的,但不理解佛典語言的發展規律。矛盾就由此產生。導火線在慧琳的那一段話中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一個是“誤除暗、惡兩聲”,一個是“錯取魯、流、盧、樓”四字。aṃ和aḥ Lalitavistara和其他早期佛典有,玄奘的四十七言中也有。而曇無讖卻“誤除”了。因此慧琳就大為慨嘆。四字的關鍵,一個是存廢問題,一個是發音問題。慧琳要“廢”,而曇無讖卻“存”,即所謂“錯取”。因此慧琳又大為慨嘆。還有一個發音問題。曇無讖用魯流盧婁四字。慧琳卻說︰“此經遂與中天音旨不同。”不同之處何在呢?我在上面曾經談到,中天的發音屬於-i派。而曇無讖卻同鳩摩羅什、謝靈運等屬於東天派,發音收-u音。慧琳顯然屬於正統的中天派,所以就大呼“不同”了。

總之,慧琳在那一段話中高呼︰“哀哉!已經三百八十餘年,竟無一人能正此失。”他是想排除異端,衛護聖教的。如果不用我上面的解釋,他同曇無讖的矛盾幾乎是無法理解的。 最後,我還要著重指出一點來︰慧琳在一部分問題上實際上是錯怪了、冤枉了曇無讖。曇無讖之所以取魯流盧婁四字,原因是,他只是翻譯《大般涅槃經》,而不是撰寫。梵文原本有此四字,法顯和慧嚴等的譯本可以作證,他怎麼能任意刪掉呢?我這樣說,並不是想把上述所有的矛盾都抹掉。即使如此,其他的矛盾還是照樣存在的。



                         1990年11月21日寫畢



    注 釋



[i] 《大正新修大藏經》( 以下縮寫為大 ) 54,470a-471a。

[ii] 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9年,哈爾濱。

[iii]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文化研究所,1990年。

[iv] An Essay on the History of Sanskrit Studies in China and Japan, Japan, July 1956, Nagpur, India.

[v] 此點饒宗頤先生已暢言之,見上述書,頁100。

[vi] 上述書,頁110。

[vii] 乙、力是兩個漢字,翻譯梵文ṛ ḷ,自無不可。但是,在我廣泛閱讀的過程中,這二字又似乎可能是梵文流音元音的一種寫法,比如四字有的書上就寫作JJJJ,與漢字乙字極為相像。大84,389b;408a。

[viii] 唐朝,赴天竺求法的高麗高僧頗不乏人,有一部分可能是直接傳入的。

[ix] W.S. Allen, Phonetics in Ancient India, 1965,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x] 上引書,頁20。

[xi] 上引書,頁61-62。

[xii] Hermann Hirt, Indogrmanische Grammatik, TeilⅡ, Der indogermanische Vokalismus, Heidelberg 1921, §18。參閱同書§25。

[xiii] W.Geiger und E. Kuhn, Grundriss der iranischen Philologie, l. Band l. Abteilung, Strassburg, 1895-1901 §267,269;Christian Bartholomae, Altiranisches Wörterbuch, Strassburg, 1904, p.XXⅢ。參閱Jakob Wackernagel, Altindische Grammatik I. Lautlehse Göttingen, 1896, §29。

[xiv] 上引書,§29。

[xv] 同上書,§31。

[xvi] 參閱金克木《梵語語法〈波儞尼經〉概述》,見《印度文化論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3年,頁245,252。

[xvii] Wilhelm Geiger, Pāli, Literatur und Sprache, Strassburg 1916, §12。

[xviii] Georg Bühler, Indische Palaeographie, Strassburg 1896,§1。

[xix] 同上書,§24,7。

[xx] Strassburg, 1900。

[xxi] Leben un Lchre des Śākya-Buddha, herausgegeben von Dr. S. Lefmann Halle a.s. 1902。

[xxii] 同上書,頁127。梵文為akāraṃ ākāre ikāre īkare ukāre ūkāre ekāre aikāre okāre aukāre aṃkāre aḥkāre。

[xxiii] 參閱上面關於Lalitavistara的論述。

[xxiv] 《文史知識》。

[xxv] 大12,413ab。

[xxvi] 同上書12,653c-654b。

[xxvii] 同上書12,887ab。

[xxviii] 出現的地方依次為︰大12,414a;655a;888a。

[xxix] 《飯田利行博士古稀記念東洋學論叢》,東京,1981年。

[xxx] 見註3提到的書,頁23-28《論悉曇入華之年代與河西法朗之“肆曇”說》。

[xxxi] 同上書,頁44。參閱馬淵和夫,上述書,Ⅰ、Ⅱ有關章節。

[xxxii] 上引書,頁20。

[xxxiii] 英國倫敦大英博物館藏敦煌寫卷,斯坦因第1344號,原題《鳩摩羅什法師通韻》。過去中國學者劉銘恕曾摘錄過。饒宗頤先生作《鳩摩羅什〈通韻〉箋》,見前引書,頁39-60。馬淵和夫巨著中沒能利用。

[xxxiv] 上引文,頁43。

[xxxv] 大50,367b。

[xxxvi] 謝靈運著《十四音訓敘》,中土久佚。安然《悉曇藏》中保留了一些大謝的話,彌足珍貴。

[xxxvii] 上引書,頁107。

[xxxviii] 馬淵和夫,上引書Ⅱ,頁3作“治城”,與大同。

[xxxix] 參閱饒宗頤的解釋,上引書,頁105。

[xl] 卷上之下,大84,734a。

[xli] 上引書,頁32。其中一項與上表重複,因此刪掉。

[xlii] 此項與上面《金剛頂經》同。

[xliii] 大84,407a-415c。

[xliv] 大84,734b。

[xlv] 大84,721b。其中大師和慈覺二人既列入中天,又列入南天。

[xlvi] 大84,471下欄。此處有註︰離字以本響 ( 鄉音 ) 呼之,齒不大開合呼之,下長離准之。

[xlvii] 參閱上面註7。

[xlviii] 大84,470-471。參閱《悉曇藏》卷一,84,372c。

[xlix] 大84,411b。“栗”字作“標”,疑誤。

[l] 同上,412a。

[li] 同上,412c。參閱饒宗頤,上引書,頁166。

[lii] 同上,381a。

[liii] 同上,734b。參閱同書365c;380c;387a;674c。

[liv] 同上書,54,470a。

[lv] 同上書,84,365c。

[lvi] 同上,443a。

[lvii] 同上,483c。

[lviii] 同上,373a。

[lix] 同上,377c。

[lx] 參閱上面二。

[lxi] 參閱季羡林〈原始佛教的語言問題〉,見《印度古代語言論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頁402-411。

[lxii] 佛教早期的一些經典,比如Lalitavistara、Mahāvastu(《大事》)、《妙法蓮華經》等等,就是用混合梵語寫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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