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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性皆成”的真义之探讨(上)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3日
来源:不详   作者:夏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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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性皆成”的真义之探讨(上)
  上海社会科学院 夏金华
  内容提要“一切众生,悉有佛性”,皆能成佛的“一性皆成”说,是中国佛性学说的核心内容。长期以来,被人们理所当然地视为释迦牟尼佛的究竟说。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本文通过对人之本性、佛性学说、经典依据、经验事实、平等原则、逻辑矛盾和“无我论”等七个方面的论证后发现,“一性皆成”不过是佛陀摄化众生趋向佛门的方便说,而不是最后的真实说。
  关键词一性皆成
  所谓“一切众生,悉有佛性”、皆能成佛的“一性皆成”说,是在中国僧俗两界均有着绝对影响力的佛性学说。此说在六朝时期的佛教界曾引起激烈的争论,直至完整地阐述这一思想的四十卷《大般涅槃经》传入后,才使得因力主此说而受到不公正待遇的竺道生(355-434)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从此,佛性人人本具、都能成佛的观念深入人心,不可动摇。迨及唐初,因玄奘(约600-664)译传法相唯识学经论,“五种姓说”一时风靡,以致“一切众生,悉有佛性”的问题被重新提出来讨论。结果,对人人皆有佛性的观点持肯定立场者,依然占据上风,而且一直流传至今,鲜有异议。
  尽管如此,并不意味着佛性问题已不存在讨论的余地。倘若能摒除成见,详细考察大本《涅槃经》尤其是后续部分的思想要义,同时结合其它的佛学理论及相关学说加以研究即能发现,所谓一性皆成,原本不过是佛陀的一种摄化方便之说,而非如国人所理解的那样是究竟之极谈。由于这一问题比较复杂,涉及面广,本文拟从人之本性、佛性学说、经典依据、经验事实、平等原则、逻辑矛盾和“无我论”等七个方面来论证,不妥之处,尚祈方家指正。
  (一)从天台宗的“性恶”说看人之本性 
  佛经所说,一切有情众生均具佛性,是指与生俱来的可能种子,无论贤愚,只要有相应的入道因缘,并加以适当的修行,最终都可以得道成佛。这实际是从终极关怀的角度而言,亦即就众生的一期生命自觉萌芽的可能性说,而不是指后天经验的实现之说。归根结底,所谓一性皆成,乃是基于诸佛的立场,对一切众生终极价值的肯定,而不是对人的本性所作的判断。或者,以佛门的话来说,乃是方便善巧的法门而非究竟实相之论。    
  人性,指的是人先验(即天生)的自然本性,不是人为所能左右的,如有生必有死,饥饿需食,困来要眠,有什幺善恶可言呢?因此,客观地说,人性本同或者说相近,是无所谓善恶的。因为性之为“理”,本非善恶所能包容无遗。善恶之为“情”,是属于生灭无常的现象,是后起的,并且经常变化不定,善可以变为恶,恶也可以变为善;同时,善的存在又是以恶的存在为前提,恶的存在也同样以对方的存在为条件。
  所以,善善恶恶不过是人之常情。先秦诸子所说的“性善”、“性恶”,严格说来,基本上属于“情”的范围而不是“性”。因为古人给“性”字所作的定义,就是“固定不变”的意思,而且没有相对性;善恶则经常变易,善与恶永远是相对应而存在,相矛盾而发展,但性却并不具有如此特征,性善、性恶诸说经不起事实的检验,古今中外,莫不如此。
  善恶之分,是由于后天的习染所成就的,即孔子(前551-前479)所说的“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论语·阳货》)值得注意的是,孔子并没有作过性是善或恶的判断。这是由于人的行为本身是无所谓善恶的,善恶是由思维形成的,是后天的、经验的结果,与人的本性无关。人们之所以将善恶看作是人性中所本有的,乃是误将本来属于社会属性的善恶观念,当作是人天生的自然属性的概念来理解所造成的。
  也许有人会说,既然人的本性是非善非恶,那幺,天台宗的“性恶”说,又该作何解释呢?
  “性恶”说出自“性具”理论。其实,天台宗不但讲“性恶”,还讲“性善”。由于性善说人所皆知,所以不被人所重视;性恶说是为天台宗的独创,因此显得格外突出。除了“性善性恶”之外,还特别需要记住,天台还有“修善修恶”的说法,否则,极容易以偏概全而无法准确地通晓“性恶”说的本质所在。
  所谓性善性恶,指的是先天的真如不变之“体”;修善修恶,则是后天的随缘差别之“用”。需要分辨清楚的是,天台的性具善恶,基本是指人的自然本性存在行善行恶的能力而言,因为现实中的任何善或恶的行为,莫不由性之所发,然而,性本身却并非就是善或恶,而是修其善则为善人,修其恶则为恶人。从性的根本上说,是消泯了包括善恶在内的一切相互对立的概念或原理的初始状态,怎幺可能有善恶之说呢?正是在此意义上,明代天台高僧传灯说的非常明白:
  夫善恶者,性之所能之,而非性之所能有也。①
  因为对于“性”来说,其中的善恶并非成形,所以不应当以性是善或恶来讨论;从“修”的角度来说,才是善恶分明。用天台的话来说,就是性者,“善恶具”,修者,“善恶分”。既然修中善恶可分,性中善恶无分,性恶就能任运摄得性善,而使性具善恶与“修善修恶”不同。但“修善修恶”是源于本性的,既然有“修善修恶”的存在,性为什幺会没有善恶呢?因为以佛教的立场来说,性为体,修为用,体无善恶而用有善恶,显然是违背佛教体用一致的原则的。
  天台的态度比较接近于汉代杨雄(前53-后18)的“人之性,善恶混”的观点,也与先秦世硕的主张相类似。②如果说人皆可为尧舜,乃是修其善而为善人;若自甘堕落,行桀纣之所为,不也就是修其恶而为恶人吗?
  但是,天台的性具善恶,说到底还是就性具有行善作恶的能力而言,或者说仅仅是智者(538-597)《观音玄义》卷上所说“善恶之法门”。门是供人出入的,诸佛是向门而入,所以是修善圆满,修恶断尽;“一阐提”是背门而出,因此是修恶满足,修善断尽。人虽有向背,但门总是不变的。
  更主要的是,性具善恶也是为修习止观作出理论上的说明,因为在十法界中,如果以本具佛界为性善,本具九界为性恶,修成佛界为修善,修成九界为修恶,这样,修行者明显会对佛界有所“取”,对九界有所“舍”,如此即与大乘佛教“生死即涅槃,烦恼即菩提”的“平等不二”的旨趣相悖,而建立性具善恶的理论,即可圆满地解决这个问题。修行者倘若能观修恶即性恶,即修恶达(通达)性恶,如同即波见水,当体即是,而见性成佛。因为烦恼生死既然是修恶,全体就是性恶法门,所以不需要断除和翻转。
  性具善恶理论,还包括以下思想:“一阐提”虽然断尽修善,但性善犹存,所以遇到善缘,善根还能生发出来,对治修恶,以致最终成佛;佛陀虽以空的智能断尽了修恶,但“不断性恶”,有时由于机缘的激发和慈悲心的熏习,入地狱行一切恶事,化导众生。如果没有不断性恶、性善之说,那幺,“阐提成佛”、诸佛为度众生而显现恶事之义,就无法得到理论上的说明。此外,佛陀由于能通达性恶本来清净,所以虽然显现恶事却能不被恶所染污。
  故而,性具善恶不是指有形的善恶,既与先秦孟子(前372-前289)、荀子(前313-前238)所说“性善”、“性恶”迥然不同。也不能将性具善恶与现实中的“修善修恶”相混淆,因为二者是完全不同的。由于性不可改,性中的善恶自然也不可断除,这就是天台所谓“佛不断性恶”、“阐提不断性善”之说。乃“性恶说”的创始人--智者所著《观音玄义》一书中的主要论点之一,与他“贪欲即道”的思想和“阐提成佛”以及佛现恶度众生的理论是相配套的,这是天台智者对佛教最大的贡献之一,成功地解决了佛陀入地狱度众生、“一阐提”也能成佛的理论依据问题,此在印度佛教史上是不曾有过的。
  因此,从根本上说,天台的“性善性恶”与后来明朝王阳明(1472-1528)所说的“无善无恶”,除了名词不同之外,其实并无多大区别。由此推知,《大般涅槃经》所谓“一切众生,悉有佛性”,如古代孟子的“性善论”一样,不过是圣人的方便设教,以为世人进升的阶梯而已。理由在于,佛性总是善的,至少是趋向善的,否则,怎能成佛?既然佛性是善,也就不可能是人本来就有的,而应该如印度部派佛教时期说一切有部所主张的那样,是经过后天努力得来的“修得佛性”才对。
  (二)印度“佛性说”的产生与发展 
  “一性皆成”说,乃是佛陀因教化对象不同而变更其说(即对机说法)的权宜之计,并不是归根结底的如实说。这一层意思也可以从“佛性说”的产生、演变乃至发展的历史进程中得到明确的体现。
  佛性,梵语为Buddha-dhatu或Buddha-gotra或Buddha-garbha①。三者之中,以前者的运用最为广泛②,原先的含义为佛的本性或本质,以后才引申为成佛的因性、可能性等义。从现有文献史料来看,佛陀在世时,尚无“佛性”概念的流行。③佛弟子们向他学习,如理思惟,精进修行,以致有的身证斯陀含、阿那含,④或阿罗汉,或无任何成就,都是十分正常的,也没有成佛的说法。
  佛陀入涅槃后,僧团失去依怙,特别是十大上首弟子的相继辞世,使僧伽失去了信仰的绝对权威。出于对佛陀的怀念,始有佛“法身不灭”之说的出现。⑤ 随着“法身说”的日渐流行,佛陀也相应地被神格化,作为与“法身”(dharma-kaya)同义的另一种形式的“佛性”说也终于被提出来。如果从佛性Buddha-dhatu中的dhatu(界)原义分析,不外乎境界、源头两义。所谓境界,正是指佛陀这一方面说,凡夫众生是不具备的;而“源头”之义则关乎众生成佛的理论根据问题。
  作为一切有情众生成佛依据的“佛性”问题,其关键在于,是先天就有的,还是后得的?据世亲(Vasubandhu,约四五世纪顷)《佛性论》所说,比较激进的分别说部等派别主张一切众生皆以空为本,皆从空出,所以空是佛性,为一切众生所本具。这种主张系从dhatu的源头之义上开出,与因性、可能性的意思相通。而相对保守的说一切有部的学者则认为,佛性是佛的本性,未成佛的凡夫众生怎么会有先天的“性得佛性”呢?他们有的只能是后天修行而得到的“修得佛性”。有部的取义明显局限在“佛界”的范围内,突出表现佛与众生的差别所在,而且还依此划分出决定无佛性(即一阐提icchantika。此类众生欲望过重以致善根断尽,不能成佛)、有无不定、决定有佛性三类众生。⑥有部的主张强调的是现世修行实践的意义,认为成佛系从个人努力得来,但个人努力又不能不受到先天禀赋的限制,这就涉及到印度 “种姓”的问题。以种姓义来说佛性,自然有定无佛性的众生。从《大般涅槃经》有关佛、菩萨及声闻、辟支佛等“佛性”含义数量逐步递减的事实来看,⑦有部的观点并非全然没有依据。这种说法的意义在于,将种姓义导入佛性中,扩大了佛性说表达的范围,是为以后唯识学中“理佛性”、“行佛性”之说的先声。
  大乘佛教兴起之后,为表示与只关心个人解脱、对众生苦难没有承担的二乘人的不同,⑧大乘行者主张以慈悲宏愿,济世度人,不独自己在实践上精进不懈,兼能利益他人,为救度有缘众生脱离苦海,有时甚至头目脑髓皆可施与,这就是所谓 “行菩萨道”的精神。然而,无论这种悲愿有多大,甚至自己成就佛果必须以一切众生得度为条件。但如果在理论上不预设一切众生皆有佛性,都能成佛,那么,所谓圆满形态的利他之行,即度尽所有众生而成佛,仍不过是难以实现的“空中楼阁”。因为佛陀的特点是“自觉觉他、觉行圆满”,何况,没有佛性的众生又怎么能得度呢?
  受部派讨论佛性问题的启发,世亲曾提出佛性的三种状态:(1)住自性性,指入道前的凡夫位;(2)引出性,指从发菩提心修行至“有学位”;⑨⑩(3)至得性,指最后的“无学圣位”。而从“住”、“引出”、“得”三个具有递进意义的动词,也可判断出世亲所说的含义,实际上是指佛性由隐而显的先后次第,因此可以用来表达凡夫发心修行至最终成佛的整个过程。
  随着佛教的不断演变与发展,作为大乘标志的成佛问题也日渐突出。从逻辑上说,既然是一切众生皆有佛性,身证佛道自然应不受种族、肤色、地域、风俗习惯乃至政治、经济、法律、文化等条件的限制,即理应成为所有一切有情众生的权利,无论高低贵贱,善恶贤愚。这才与“行菩萨道”的根本精神相一致。因此,杀人魔王央掘摩罗(Angulimalika)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修得阿罗汉果,并逃脱世俗法律的制裁;企图多次谋害佛陀的提婆达多(Devadatta)也在法华会上被授记成佛;中国禅宗更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说。至于曾大行于隋唐时期的三阶教,其教徒没有选择地礼拜路人,称他们为“未来佛”;明末儒家一度盛传的所谓“满街都是圣人”的口号,更是历史上走极端的特例。而所有这一切立论的前提就是:“一切众生,悉有佛性”,皆能修成无上正等正觉的佛陀。
  因此,所谓“一切众生,皆能成佛”之说,多半是佛教理论自身逻辑发展、演变的终极结果,而不是出于客观事实的判断。
  (三)经文的依据 
  以经典依据来说,《大般涅槃经》所言“一切众生,悉有佛性”,其原义是“当有”(应当有),即未来可能性的有,而不是中土佛教界所习惯理解的“本有”(或过去有)。此在其后续部分的经文里,这种含义尤为明显,并特别加以强调。如本经第二十七卷《师子吼菩萨品》说:
  善男子!有者,凡有三种:一未来有,二现在有,三过去有。一切众生未来之世,当有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名佛性;一切众生现在悉有烦恼诸结,是故现在无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一切众生过去之世,有断烦恼,是故现在得见佛性,以是义故,我常宣说一切众生悉有佛性,乃至一阐提等,亦有佛性。一阐提等,无有善法,佛性亦善,以未来有故。
  这是一段比较典型的经文,还有其它类似的说法。从中不难看出,这里的“一切众生,悉有佛性”,其原义是“当有”(应当有),显然是指未来的可能性,具有不确定的、或然性的意味,并非完全肯定的口气,此与《大般涅槃经》所蕴含的中心原则--“不定”原则是相吻合的。
  《大般涅槃经》的“不定”原则,是贯穿于全经的最重要的原则。惟有全面领会这一原则的精神,才能正确理解此经前半部分所说“一阐提”没有佛性,不能成佛,而后面又说“一阐提”也具有佛性,也能成佛,看起来似乎是前后相互矛盾的说法,实际上这种说法都与“不定”原则有关,而不是由于此经前、后部分编成于不同历史时期所致的问题。
  因为人的上进心是不能加以限定的,“一阐提”也不例外。从发展的眼光看,每个人都有无限的可能性,乃至于终极的可能--解脱成佛。其关键取决于他(她)怎幺看待自己以及怎幺做的问题。倘若说一切众生没有佛性,则永远不能成佛,也就失去了佛陀说法的意义,显然是违背“不定”原则的。
  反之,如果一味肯定“一切众生,悉有佛性,皆能成佛”为铁律,如中土天台、华严、禅宗所一贯倡导的那样,以为众生本具佛之自性(svabhava),这也就意味着所有有情众生无须经过修道的因缘,即能取得圣果。这种十足的独断性观念,同样有悖于《大般涅槃经》的内在精神。因为经有明文:
  一切众生真实未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
  而且,佛陀甚至还绝对地宣称:
  若有人言,一切众生定有佛性,常乐我净,不作不生,烦恼因缘故,不可见。当知是人谤佛法僧!
  为什幺说得如此肯定、不容置疑呢?这是因为在此经中,佛还附带说过“我虽说言,一切众生悉有佛性,众生不解佛如是等随自意语。善男子!如是语者,后身菩萨尚不能解,况于二乘其余菩萨。”我们仔细分析一下这段话,即可了解佛陀的真实含义:假如佛说“一切众生,悉有佛性”,是一句肯定句,那幺,一切众生只要具备看书识字的能力,都是能弄懂的,怎么可能变为连“后身菩萨”都不能理解的深奥玄妙的难题呢?
  同时,再联系到《大般涅槃经》中那句若作肯定理解是“谤佛法僧”的话可以了解,这又不可能是否定句。那幺,只剩下最后一个种可能性,即“一切众生,悉有佛性”是一种方便说法,绝不可能存在第四种(或四种以上的)解释。
  因为接下来,佛陀又说“或有佛性,‘一阐提‘有,善根人无;或有佛性,善根人有,‘一阐提’无;或有佛性,二人俱有;或有佛性,二人俱无”之语。所以,唯有对“一切众生,悉有佛性”视为方便善巧之说,才能对整部《大般涅槃经》中前后相反的说法,一气贯通,了无疑滞。否则,只能是四面碰壁,说不清,道不明。
  由于贯穿于经文中的“不定”原则是般若实相精神的体现,其目的在于去除众生的“我执”与“法执”,因为不管是执着“有”还是执着“无”,皆与圣道相违。这一点在大小乘经文中均有明确的表述,旨在使众生于貌似矛盾的两极中,去体会隐藏在背后的深意,从而契入“中道”(madhyama-pratipad)。
  所以,“不定”原则也就是佛经的一贯原则,决非自《大般涅槃经》始。《阿含经》曾记载,一位名叫婆差的人来问佛陀,究竟是“有我”还是“无我”的问题,佛陀默然无言,以致引起对方的不满。阿难觉得很奇怪,佛便告诉他,若说“有我”,“增彼邪见”;若说“无我”,增其疑惑,惟有保持沉默,才是最可行的策略。这是“不定”原则的具体运用。《金刚经》所言“法无定法”、《大般涅槃经》所说“一切诸法,无有定相”之类,都是表达同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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