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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伦理的慈悲精神及其对和谐社会建设的意义

       

发布时间:2009年04月12日
来源:不详   作者: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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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伦理的慈悲精神及其对和谐社会建设的意义

  东南大学佛教文化研究所 董 群

  讨论佛教伦理与和谐社会这一主题,前提是承认“佛教伦理”这一概念的成立。承认“佛教伦理”,并不意味着要将佛教的信仰和其伦理道德的内容分离开来,以道德代佛教,使其成为和信仰无关的“道德佛教”。本文从对佛教伦理的根本精神的认识角度探讨其与和谐社会建设的关系。慈悲是佛教的根本精神,从佛教伦理的角度看,也是佛教伦理的根本精神,有必要首先明确这一精神,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思考如何将其贡献于和谐社会的建设。

  一、慈悲为佛教伦理之根本

  儒学伦理的基本精神是仁爱,基督教伦理的基本精神是爱,佛教伦理的根本精神则是慈悲。人们常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正是对于佛教或佛教伦理根本精神和常识性认知。从历代宗师的言教看,自古至今,这一观点一直受到重申,龙树说:“慈悲是佛道之根本。”[1]“大慈大悲名为一切佛法之根本。”[2]鸠摩罗什说:“慈悲,佛道根本也。”[3]吉藏说,慈悲“盖是种觉之洪基,弘道之本意。”[4]印顺法师说:“慈悲为佛法宗本。”[5]

  为何说慈悲是佛教的根本?佛的慈悲心可以证明,“如来有大慈悲,愍念众生,遍观一切,未度者使令得度,不舍一切众生,如母爱子。”[6]“诸佛心者大慈悲是,以无缘慈摄诸众生。”[7]“佛无一切心,唯有大慈悲。”[8]佛被称为第一慈悲师。菩萨的慈悲心可以证明,菩萨见众生补老病死苦、身苦、心苦、今世后世苦等诸苦所恼,生大慈悲救众生这些苦难,因此,“一切诸佛法中慈悲为大。”[9]

  慈悲为佛法根本的具体体现,既是教化的根本,又是修行的根本,也是佛德的根本,这些都可以理解为是佛教伦理的根本。慈悲是教化方法的根本,智颉说:“慈悲是施化之本,一切是五道,恒为慈悲所被。”[10]此种教化根本,被称为慈悲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力)来表达观点或处理与他人的关系。佛经中举例说:儿童以啼为力,女人以嗔恚(对违背己情的有情生起憎恚,使身心热恼)为力,沙门以忍为力,国王以骄傲为力,佛以什么方法呢,“诸佛世尊成大慈悲,以大悲为力弘益众生。”[11]慈悲是修行的根本。僧肇说:“欲不尽有为成就佛道,要由慈悲。”‘慈悲乃入有之基,树德之本。”[12]慈悲是佛德的根本,“发菩提心修诸善行,皆慈悲心以为根本。”[13]“此慈悲诸善中王,一切众生所归依处。如日照昼,如月照夜,为人眼目,为人导师,为人父母,为人兄弟,同归道场,为真知识。”[14]

  二、慈悲的基本含义

  依梵文的本义,慈(maitrya)指友情,悲(karuza)指感叹,感叹人生的苦恼而发悲愿。通常的说法:慈指与乐,给予快乐安隐,悲指拔苦,去除苦难。“慈名爱念众生,常求安隐乐事以饶益之。悲名愍念众生,受五道中种种身苦、心苦。”[14]慈者与乐,悲即拔苦。慈悲能与乐拔苦。“以欲界众生多苦恼故,见众生苦起与乐心,见众生苦起拔苦心。”[16]与乐心即慈心,拔苦心即悲心。相反的说法其实也可以,慈即拔苦,悲即与乐。昙鸾说:“拔苦曰慈,与乐曰悲。依慈故拔一切众生苦,依悲故远离无安众生心。”[17]这样,正如澄观所说,“慈悲皆通与乐拔苦”。[18]但人们一般的习惯性说法还是与乐曰慈,拔苦曰悲。

  从为善去恶的伦理行为的价值趋向看,慈以劝导行善为追求,悲以劝诫去恶为追求,“是故慈欲与乐,劝令行善,悲能拔苦,诫令断恶。”[19]七佛通戒偈中,众善奉行,是大慈,劝善,诸恶莫作,是大悲,诫恶。从慈悲的不同基础,慈心体现的无嗔本性,悲体现的是不害本性,“与乐名慈,无嗔为性。拔苦名悲,不害为性。”[20]从慈悲指向的佛教伦理的美德看,慈是仁爱之德,悲是同情之德。仁爱之德,佛教有“慈仁”,同情之德,佛教有“悲愍”。

  三,大慈大悲

  佛教有三种慈悲,众生缘慈悲、法缘慈悲、无缘慈悲。以众生为缘,以众生之实有为缘,而生起的慈悲,为众生慈悲。众生包括求乐众生、有苦众生、有喜众生、烦恼众生等。观有情众生而起慈心则为众生缘慈观,观有情众生而起悲心则为众生缘悲。法缘,以法的原理为缘。法的原理,即因缘原理,以众生是因缘为理。以因缘为法观众生,众生但为五阴假和合。观众生的五蕴和合之相,以此为缘,是法缘。众生不了解缘起原理,不知空理,执着我相,为满足我执而起贪嗔痴。以缘起而我空的佛法原理观众生而生起的慈悲心,为法缘慈悲。施这层次的慈悲心,体现在告诉众生人生的真相,欲望的真相,痛苦的真相。使其从三毒的痛苦出离,得悟法之乐。无缘慈悲,无缘,以空、无原理为缘,从空或无的原理看,诸法平等,无我无他。不只是我空,法也是空。以空无原理为缘而生起的慈悲,是无缘慈悲。行无缘慈悲,是要告诉众生诸法实相,去除我执和法执。这一层的慈悲,是和般若的统一。

  三种慈悲,代表了三个层次,凡夫慈悲(众生缘)、二乘慈悲(法缘)和如来慈悲(无缘)。依吉藏的分析:“若无空观者,则见有众生,众生成缘,名凡夫慈。若无空观者则见有诸法,成于法缘,成二乘慈。是以知一切法空,不见有众生及以诸法而起慈者,名无缘慈。无缘慈者谓如来慈。故以毕竟空观成慈悲行。”[21]众生缘层次,以众生为实有。法缘层次,以缘起众生之法为实有,比如以五蕴为实有。无缘层次,诸法皆空。凡夫执着人生为实有生慈悲心,二乘(声闻、缘觉)以缘起性空之理,假说众生为有,诸法为有,生慈悲心,如来乘则以五分别智慧生慈悲心。依星云法师的解释,众生缘的慈悲是指凡夫的慈悲爱行。这种慈悲以自己的父母、妻子、亲属等彼此具有因缘关系者为对象,施予对方财物关爱。这种慈悲对象不广大,并且含有私情私爱。法缘的慈悲指二乘菩萨的慈悲。二乘菩萨认为一切诸法皆是虚幻,由缘所生,随缘度化众生给予所需。无缘的慈悲指诸佛如来的慈悲。如来视一切众生与自己平等一如,一切有缘无缘众生都要度化摄受。[22]

  大慈大悲,是三种慈悲中的第三层次,无缘慈悲,基本意义也是与乐拔苦,“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23]这种大慈大悲是诸佛菩萨体现的慈悲,也是佛教伦理的最高慈悲境界。

  诸佛有十种大慈大悲,十种大慈是:

  一平等大慈,不选择一切众生。二饶益大慈,能开天人善道涅磐,闭诸恶趣。三救护大慈,毕竟能度一切众生生死险难。四者哀愍大慈,不舍一切众生长养诸根。五解脱大慈,灭诸众生烦恼热。六出生菩提大慈,示诸众生无上涅粲大菩提。七于诸众生无碍大慈,放大光明,普照一切众生界。八虚空等大慈,救护一切诸众生。九法缘大慈,觉悟一切诸众生等,知真实法。十者无缘大慈,证离生死实法性。[24]

  此十种大慈,体现诸佛的慈心无量。诸佛十种大悲是:一不共大悲,诸佛有大悲本性。二不厌大悲,代一切众生受大苦。三入一切恶道大悲,处在生死度众生。四于诸天人受生大悲,示现诸法悉无常故。五不舍一切邪定众生大悲,于无量劫起大誓心庄严成就。六不著己乐大悲,为了与一切众生乐,七不求报大悲,自心清净,八除灭一切众生倒心大悲,为众生说真实法,九说真法性大悲,了知诸法界自性清净,十说空空无所有大悲,不为诸客尘烦恼染。[25]

  菩萨的大慈大悲,“若菩萨不见众生,而不舍一切诸善根修行,彼诸善根回向大菩提,是名大慈;若菩萨不舍诸众生所作之事,是名大悲。若菩萨见世间法则是涅檠,而不舍集道精进,是名大慈;若不舍众生。是名大悲。若自身发菩提心,是名大慈;若教化诸众生,是名大悲。若净持诸戒不毁不犯,是名大慈;若自持净戒,增长众生净戒,是名大悲。若自修行安隐忍辱乐行,是名大慈;若以安隐乐与诸众生,是名大悲。若于自身常能修行精进之行,为得诸佛无上菩提,是名大慈;若以大精进行,令诸众生得此精进,是名大悲。若于自身常行寂静,是名大慈;若以寂静行,令诸众生得此寂静,是名大悲。若为自身修满智慧,是名大慈;若以自智慧,增长一切众生智慧,是名大悲。……”[26]

  既然讲大慈大悲,是否有小慈小悲,存在着这样的区别。星云法师说,“所谓广大的慈悲,就是对社会大众普遍无私地行布施,平等无别地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另外有人则实践微小的慈悲,譬如说一句好话,帮别人一点小忙,看起来是微小的一句话、一件小事,实际上这一句话、这一件事的帮助,影响力巨大,这种瓢饭滴水的微小慈悲,也能成为广大的慈悲。”[27]以大悲与小悲为例,经典中作了明确的区别[28]。

  一是性差别(或自性异),“由无嗔无痴为性故。”大悲以无痴为性,无痴即智慧。悲以无嗔为性。“大悲以无痴为体,悲以无嗔为体。”

  二是行相差别(行相异),“由一苦三苦为行相故。”大悲以三苦(苦苦,由苦事之成而生苦恼。坏苦,由乐事之去而生苦恼者。行苦,由一切法之迁流无常而生苦恼者。)行相为缘,悲以一苦(即苦苦)行相为缘。

  三境界差别(或所缘异),“由缘一界三界为境起故。”大悲缘三界苦众生,悲缘欲界苦众生。

  四是地差别(或依地异),“由依四定、第四定为地故。”大悲依第四禅为地,悲通依四禅为地。

  五是相续差别(或依身异),“由依声闻等相续。佛相续生故。”大悲依佛而相续(佛才具有),悲依声闻身而相续(声闻乘具有)。

  六是至得差别(或证得异),“由离欲欲界有顶所得故。”大悲离有顶地(三界最高地)之惑而证得,悲离欲界之惑而证得。

  七是救济差别(或救济异),“由欲救济欲成救济故。”大悲能成就救济之事,而悲只是想去救济。“悲,悲众生不能救。大悲,悲众生能救。譬如二人临河而坐,有人为水所漂,一人举手而言。此人丧失,而不能救。第二人褰衣入水,救济其人,令得出水。悲与大悲。亦复如是。”“悲名但心怜愍,能成办事故名大悲。”

  八是悲差别(或哀愍异),“由不同同悲故。”大悲以三界同悲,悲则以欲界为悲。

  另外,“悲缘身苦众生,大悲缘身心苦众生。”[29]

  佛教的大慈大悲,第三种慈悲,又称无缘大慈,同体大悲。佛教中常说“无缘大慈,同体大悲”,其实,“无缘”和“同体”可以是互文,也可以说无缘大悲,同体大慈。或者说,无缘大慈悲,同体大慈悲,这都是佛教中本有的表述。无缘,以空或无的原理,以空观或般若智慧为基础的慈悲。同体大慈悲也是以般若智慧为基础的,“同体”,主要说明自他同一体性而无差别,众生与我同体而无差别,由此而起拔苦与乐之心之行。突出同体大悲,是要突出佛教的救苦精神,特别是菩萨的救苦精神,“以同体大悲为菩萨体故。”[30]佛教逐渐将两个提法分别使用,而有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说法。

  四、慈悲的伦理精神对于和谐社会建设的积极意义

  用佛教的慈悲精神来说明对于和谐社会建设的意义,核心是要说明对于和谐社会中伦理道德建设的意义,对于和谐伦理的意义。圣严法师说,“慈悲没有敌人。”没有了敌人,就有了和谐,国家没有敌人,国家之间就和谐,个人没有敌人,人与人之间就和谐,集团没有敌人,集团和组织之间就会和谐,心中没有敌人,心灵就会和谐。

  问题是如何将慈悲精神为核心的佛教伦理运用于社会和人心。这可以从几个层面来说。

  从僧团的角度看,僧团作为一种社会组织,以慈悲为核心,建构和合的僧团伦理,为社会的组织伦理提供典范。现代社会影响人们的道德心理和行为的,更多是集团或组织的作用,因此伦理学上有“集团伦理”或“组织伦理”之说。太虚法师认为,现代社会之中,人们经常陷于恶习俗,溺于恶势力,而这些恶习俗和恶势力,更多地是不良集团的作用造成的,要使民众出离集团的恶,抗止集团恶势力的侵害,则必须培养良善的集团,“必养成集团善习惯之对治,振兴集团善势力之弘利。”[31]他强调集团的恶止善行,印顺法师说:“用集团的力量来规范自己的行为,净化内心的烦恼,是根本佛教的特色。”[32]这种集团,在佛教就是僧团。在集团伦理之意义的理论下,僧团伦理建设的意义之重要性就非常明确了。

  从僧人个人而言,以慈悲为核心,养成优良的僧格,并成为道德的楷模,为居士所模仿,为社会所称道和追随,既是对于佛教的道德建设的贡献,也是对于整个社会和谐道德建设的贡献。社会对于有几类人的基本认识,必须是道德完善的追求者,包括教师、大学生、宗教信徒等等。

  从居士的角度看,通过居士组织的建设,强化这种组织伦理对于居士本身道德修养的养成的积极作用,以及对于社会的和谐道德建设的直接作用。通过居士在社会中不同角色关系中的道德作用的发挥,直接为和谐社会的道德建设服务。居士在家庭中,要成为家庭伦理建设的典范,发挥家庭的道德功能,特别对于孩子的道德养成功能。现在中国家庭的这种功能在不断弱化,居士的家庭,要以佛化家庭为标准,不受不良世风影响。太虚法师特别谈到对于优婆夷的道德要求,指出优婆夷对于佛化家庭的意义,对于家庭道德的意义。在职场中,居士要为建设良好的职场伦理作出应有的努力,并以优良的职业伦理服务社会。在社区中,居士要以慈悲心为建设和谐社区作应有的贡献。在社会中,作为一个公民,居士要遵守当代公民的“公民道德”,太虚早就提出了国民道德或公民道德的概念,强调建设国民道德对于人生佛教的意义。只所以提出这一点,是基于太虚对于当时国民不良道德状况的观察,“今日中国国民最需要者,即为公民道德。若不能养成国人的公民道德,无论军、政、实业等变化至如何程度,而欲建近代的国家社会,终无安定之一日。”[33]这一观点现在仍有意义。从某种意义上讲,由于居士的社会身份的特殊性,对于和谐社会建设应当更能直接地发挥积极的作用。

  就社会诸方面而言,要能够充分认识到佛教伦理对于建设和谐社会的积极意义,虽然社会上的非佛教信众因信仰的不同不一定能达到佛教的慈悲境界,因为佛教的慈悲和佛教的信仰相联系,但佛教的慈悲精神又有超越佛教本身的普世性价值,在这种普世价值的弘传上,学术界也应起到积极的作用,有关方面要起到积极的正确引导作用。

  注释:

  [1] 龙树:《大智度论》卷27,《大正藏》卷25第256页下。

  [2] 龙树:《大智度论》卷27,《大正藏》卷25第257页中。

  [3] 僧肇:《注维摩诘经》卷9,《大正藏》卷38,第4呖页中。

  [4] 吉藏:《法华玄论》卷1,《大正藏》卷34,第361页上。

  [5] 印顺:《学佛三要》。

  [6] 《增一阿含经》卷32,《大正藏》卷2,第725页下。

  [7] 《观无量寿佛经》,《大正藏》卷12,第343页下。

  [8] 元照:《观无量寿佛经义疏》卷下,《大正藏》卷37,第297页上。

  [9] 龙树:《大智度论》卷27,《大正藏》卷25第,第256页下。

  [10] 智颉:《法华文句》卷5。

  [11] 《增一阿含经》卷31,《大正藏》卷2,第717页中。

  [12] 僧肇:《注维摩经疏》卷9,《大正藏》卷38,第406页中。

  [13] 《弥勒菩萨所问经论》卷7,《大正藏》卷26,第265页上。

  [14] 《慈悲道场忏法》卷1,《大正藏》卷45,第922]KT—923页上。

  [15] 龙树:《大智度论》卷20,《大正藏》卷25,第删页下。

  [16] 《弥勒菩萨所问经论》卷7,《大正藏》卷26,第263页上。

  [17]昙鸾:《往生论注》卷下。

  [18] 澄观:《华严经疏钞》卷70,《大正藏》卷36,第556页下。

  [19] 法云:《法华义记》卷4,《大正藏》卷33,第616页下。

  [20] 窥基:《般若经述赞》卷2,《大正藏}卷33,第44页中。

  [21] 吉藏:《法华游意》,《大正藏》卷34,第99页上。

  [22] 星云:《佛教的慈悲主义》,《星云讲演集》第4集(网络电子版)。

  [23] 龙树:《大智度论》卷27,《大正藏》卷25,第256页下。

  [24] 《大萨遮尼干子所说经》卷8,《大正藏》卷9,第353页。

  [25] 同上,353页中。

  [26] 《法集经》卷5,《大正藏》卷17,第642页中。

  [27] 星云:《佛教的慈悲主义》,《星云讲演集》第4集(网络电子版)。

  [28] 《阿毗达磨俱舍释论》卷20,《大正藏》卷29,第292页。圆晖:《俱舍论颂疏论本》卷27,《大正藏》卷41,第966页上。

  [29] 《阿毗昙毗婆娑论》卷43,《大正藏》卷28,第321页下。

  [30] 澄观:《华严经疏》卷33,《大正藏》卷35,第758页中。

  [31] 《集团的恶止善行》,《大虚大师全书》第21册,第720页。

  [32] 《人间佛教要略》,《佛在人间》,正闻出版社1981年1月版,第106页。

  [33] 《菩萨的人生观与公民道德》,《大虚大师全书》第21册,第6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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