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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画、墨竹与禅宗

       

发布时间:2011年01月10日
来源:不详   作者:丁厚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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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画、墨竹与禅宗

  丁厚祥

  摘 要:禅对中国文人画的影响,备受中国画理论界关注,相关研究方兴未艾,成果颇丰。本文在此大背景下,分析和探讨了“墨竹与禅”这一个案。以王维、文同、金农等人的墨竹画为蓝本,分析了作者或读者,以竹悟禅,以禅悟竹的实例。并依据“无碍”、“顿悟”、“渐修”、“有相”、“无相”等禅宗思想,分析了禅宗思维方式、表达方式对中国古代墨竹画的影响,认为两者之间有较多相契、相融,乃至对应之处。

  关键词:文人画;墨竹;禅宗

  中图分类号:J20-02 文献标识码:A

  竹在植物的大千世界中,自然属性较为特别。茎竿中空而无年轮,当属草本,然又质坚如木而有节。故而,古时或以为非草非木,乃植物之中,与草木并列的另类。如,晋代戴凯之《竹谱》:“植类之中,有物曰竹,不刚不柔,非草非木……竹是一族之总名,一形之偏称也。植物之中,有草木竹,犹动品之中,有鱼鸟兽也。”[注:《丛书集成初编》1352册,中华书局, 1985年版,第1页。]由于古人科学知识的局限,竹被赋予了几许神秘。特别是其自然属性所象征的人文精神——高节虚心、坚挺不屈等,更是赢得了文人雅士的青睐。唐以降,文人雅士事佛成风,而竹所象征的人文精神与禅义相通或相近,故而又将竹与禅联系起来,或者说联系得更紧密。如,唐代孟浩然诗:“竹栢禅庭古,楼台世界稀。” [注:《孟浩然集》卷二《腊月八日于剡县石城寺礼拜》,《文渊阁四库全书》107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450页。]宋代陈造诗:“雪竹霜林便老境,蒲团禅板付臞仙。”[注:《江湖长翁文集》巻十二《病中书懐二首》,《文渊阁四库全书》116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49页。]元代卢琦诗:“时从修竹里,相伴一僧还。” [注:《宋元诗会》卷八十四《赠白云》,《文渊阁四库全书》146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525页。]竹何时成为绘画的对象,已无由确考,据文字记载,魏晋时期顾恺之等人的作品中就已经有竹的形象。而墨竹之发端,一般认为始于唐代,但最先出自何人之手,说法各异。北宋黄庭坚以为出吴道子:“墨竹出于近世,不知其所师承。初吴道子作画,超其师杨惠之……运笔作卷不加丹青,已极形似。故世之精识博物之士多藏吴生墨本,至俗子乃衒丹青耳。意墨竹之师,近出于此。”[注:《山谷集》卷十六《道臻师画墨竹序》,《文渊阁四库全书》111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48页。]元人张退公以为出自唐玄宗:“夫墨竹者,肇自明皇,后传萧悦,因观竹影而得意。” [注:《佩文斋书画谱》卷十四《墨竹記》,《文渊阁四库全书》819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436页。]也有说始于王维,根据是他画于开元寺壁,现已失传的《祇园弟子像》。

  王维是大诗人,而且擅画,是文人画的始祖。同时,又熟谙禅学,母亲笃信佛教,他本人也曾受教于名僧。当李林甫权势炽盛,朝政日非,更是逃禅终南山,与道友结交僧徒,研读佛经,参悟禅理。王维既为文人画之祖,从他开始,文人雅士以禅悟画,以画悟禅之风, 便愈演愈盛, 而墨竹正是他们的常用

  道具。如元代程钜夫赞赵孟頫墨竹云:“雪庵笔力老且坚,神藏气密如枯禅。”[注:《雪楼集》卷三十《题李宗师所藏李仲宾李雪庵赵子昂墨竹》,《丛书集成续编》108册,上海书店,1994年版,第428页。]芭蕉易朽,禅门用来象征凡俗之身。《大般涅槃经》卷九:“水者,喻身受苦如水上泡;陆者,喻身不坚如芭蕉树。”又,卷三十一:“如芭蕉内无坚实。一切众生身亦如是。” [注:《频伽大藏经》24册,九洲图书出版社,1998年版,第711页,《频伽大藏经》25册,第108页。]王维有《袁安卧雪图》,以“雪中芭蕉”譬喻不惜凡俗之身,卧雪修禅,而名传千古。而竹在禅门中,与芭蕉相反,地位极高。禅宗泛神论一派,为宣扬“佛身充满于法界”,就是以竹为例:“青青翠竹,总是法身”,[注:《五灯会元》卷三《马祖一禅师法嗣》,《文渊阁四库全书》105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17页。]“翠竹既不出于法界,岂非法身乎”![注:《明儒学案》卷四十七《文庄罗整庵先生钦顺》,《文渊阁四库全书》45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805页。]故而,王维的另一幅画《祇园弟子像》,则又借“雪中丛竹“弘扬“绝世寂灭”的佛旨。画面主角是禅门弟子,配以雪中丛竹。竹本高节,又凌霜斗雪,喻示禅门弟子与尘念隔绝之心,恰如苏诗所云:“祗园弟子尽鹤骨,心如死灰不复温。门前两丛竹,雪节贯霜根。”苏诗比较吴、王两位的画风与高下,竟以为有“画工”和“仙翮”之别,葢独钟王画以竹喻禅也。金代元好问诗云:“古来画竹尊右丞,东坡敛袂不敢评。” [注:《元遗山诗集笺注》卷五,《王黄华墨竹》,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251页。]在王维画中,“雪中丛竹”与“雪中芭蕉”,有异曲同工之妙。皆为衬景,却因为融入了浓郁的禅意,反客为主,成为后世文人雅士推崇不已的佳构。文同字与可,人又称石室先生,是宋以来最著名的墨竹名家。他的墨竹画被赋予的禅意,令人惊诧,甚至难以想象。清代孙承泽《庚子销夏记》卷二:“世传道臻净因禅僧居都城西隅,三十年不出户。无所嗜好,独雪方丈西壁,请文与可画墨竹。谓人曰:‘吾使游人见之,心自清凉,此君盖替我说法也。’吾暑月披石室先生竹,真有清风习习袭座者。” [注:《文渊阁四库全书》82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23页。]一幅墨竹,竟能“替我说法”,披之会“清风习习”,简直就是禅的化身。

  扬州八怪中的金农,也是好禅之人。所画墨竹,往往禅意盈然。他自题所画墨竹云:“平生高岸之气尚在,尝于画竹满幅时,一寓己意。林下清风,惠贶不浅,观之者不从尘坌中求我,则得之矣”[注:《冬心先生画竹题记》,《中国古代美术从书》2册,北京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69页。]、“竹里清风竹外尘,风吹不断少尘生。此间干净无多地,只许高僧领鹤行”。[注:《冬心先生画竹题记》,《中国古代美术从书》2册,北京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76页。]

  上引题记展示了一派引人入胜的禅境:林下清风,尘坌之外;竹声之妙,如人幽吟;竹里清风,竹外则尘;高僧竹林,青鹤相随。即便不见所画竹,其禅意也是可掬可触。

  宋代大诗人黄庭坚(山谷)是著名的禅门居士,事佛甚虔,在灯录中,他是临济宗黄龙派晦堂祖心的法嗣。同时,艺术修养极高,爱画更懂画。他主张绘画应与参禅相结合:“戏弄丹青聊卒歳,身如阅世老禅师。”[注:《山谷诗集注》卷二《咏李伯时摹韩干三马次苏子由韵简伯时兼寄李徳素》,《四部备要》78册,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63页。]为道臻墨竹所作序又云:“近世集贤校理文同,遂能极其变态,其笔墨之运疑鬼神也……嘉州石洞讲师道臻,刻意尚行,欲自振于溷浊之波。故以墨竹自名。然臻过与可之门而不入其室,何也?……大心能不牵于外物,则其天守全,万物森然,出于一镜。岂待含墨吮笔盘薄而后为之哉?故余谓臻欲得妙于笔,当得妙于心。臻问心之妙,而余不能言。有师范道人,出于成都六祖,臻可持此往问之。”[注:《山谷集》卷十六《道臻师画墨竹序》,《文渊阁四库全书》111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48页。]山谷交游,丹青名家甚多,但他却推荐了名僧。葢以为墨竹当与禅意相融,而其中之“心之妙”,又惟佛门中人最能通达。宋代吕本中《杨道孚墨竹歌》也有类似的表达:“剡溪寒藤不难致,须君放手为双丛。须君放手为双丛,与我俱隐南山中。”[注:《东莱先生诗集》卷一,《四部丛刊续编》64册,上海书店,1984年版,第4页。]意当为“剡溪寒藤”之类并不难画,惟有墨竹,要画出如开元寺壁画上那样的“双丛”,只有学王摩诘逃禅终南山。杨道孚字克一,宋代大诗人张耒之甥。“宣政间画墨竹名手”,[注:《文渊阁四库全书》82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242页。]在元代吴镇《文湖州竹派》中,名列第六。山谷所谓“心之妙”,应即禅宗思维方式、表达方式与墨竹创作的相契与相融。

  自在无碍和随心所愿,是禅门修行希求的至上善果,如芙蓉道楷禅师所言:“撒手横身三界外,腾腾任运何拘束。”[注:《五灯会元》卷十四《投子青禅师法嗣》,《文渊阁四库全书》105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584页。]“无碍”对文人画写意的形成,具有根本性影响,表现于墨竹,尤为明显。元代倪赞画竹:“聊以写胸中逸气耳!岂复较其似与非,叶之繁与疏,枝之斜与直哉!或涂抹久之,它人视以为麻、为芦,仆亦不能强辨为竹。”[注:《清閟阁全集》卷九《跋画竹》,《文渊阁四库全书》122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301页。]

  但是,禅门之自在无碍与随心所愿,须以“顿悟”为前提。只有顿悟,方可得法,才能了断世间的知见和情欲,既超越谨小慎微,而心又不为物所扰。是所谓顿悟成佛,禅语云:“悟法者,纵横自在。”[注:《五灯会元》卷十四《投子青禅师法嗣》,《文渊阁四库全书》105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17页。]同样,画墨竹也须顿悟方可超然,如张耒谓杨道孚“本不学画竹,一旦顿解,便有作者风气,挥洒奋迅,初不经意,森然已成,惬可人意。意其法有未具,而生意超然矣”。[注:《柯山集》卷四十四《題道孚墨竹》,《丛书集成初编》1953册,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512页。]黄山谷《题杨道孚画竹》:“观此竹,又知其人有韵。问其主名,知其为克一道孚,吾友张文潜之甥也,宜有外家风气。” [注:《山谷别集》卷十,《文渊阁四库全书》111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635页。]所谓“外家风气”,即禅味也。

  因顿悟而超然,似乎一蹴而就,其实不然。禅门修行,除了“顿悟”,还有“渐修”。前者是瞬间而得,后者是经年而得,貌似不同,其实并无本质区别。因为,顿悟之前必有渐修,即所谓“今日之顿,正是昔日之渐”。《五灯会元》卷三:“南泉普愿禅师……幼慕空宗,依大隗山大慧禅师受业,诣嵩岳受具足戒。初习相部旧章,究毗尼篇聚。次游诸讲肆,历听《楞伽》、《华严》,入中百门观,精练玄义。扣大寂之室,顿然忘筌。”[注:《五灯会元》卷三《马祖一禅师法嗣》,《文渊阁四库全书》105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02页。]按今之已故硕儒张中行老先生的说法:“即使有一霎间的顿悟,悟之前也必须有渐……忘筌之前的功夫,至于‘精练玄义’,用力够多了。总之,学而有成,都是先渐后顿”。[注:《禅外说禅》第七章《渐与顿》,《张中行作品集》3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90、191页。]揆于画竹,顿悟后的境界当是“传神”与“生韵”,但少了禅门“渐修”般的孤寂和勤苦,则万般不能。吴镇说自己“力学三十秋,始克窥与可一二”。[注:《梅花道人遗墨》卷下《竹谱跋》,《丛书集成初编》1215册,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506页。]郑板桥则谓:“余始画竹,能少而不能多;既而能多矣,又不能少,此层功力,最为难也。近六十外,始知减枝减叶之法”[注:周积寅《郑板桥书画艺术》,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31页。]说的都是先有经年渐修,后才有瞬间顿悟。。张耒谓杨道孚“本不学画竹”,其实他“顿解”之前是学过画竹的。宋晁补之《赠文潜甥杨克一学文与可画竹求诗》:“经营似春雨,滋长地中绿。兴来雷出土,万箨起崖谷。”[注:《鸡肋集》卷八,《文渊阁四库全书》1118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462页。]前两句是渐修,后两句则顿悟也。

  有了顿悟,落笔便可跳出竹外,不为形所拘,虽“凭谁呼画里,或芦或呼麻”,却能传神生韵。苏轼称王维墨竹“摩诘得之于象外,有如仙翮谢笼樊”,而山谷称苏轼墨竹也是“眼入毫端写竹真,枝掀叶举是精神。因知幻物出无象,问取人间老斵轮”。[注:《山谷别集诗注》卷上《题子瞻墨竹》,《四部备要》78册,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322页。]元代郝经:“竹有竹外之形,墨有墨外之色。”[注:《陵川集》卷一《静华君墨竹赋》,《文渊阁四库全书》119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2页。]金农所言更为明了:“予今年学画竹,竹之品与松同,总要在象外体物之初耳。”[注:《冬心先生画竹题记》,《中国古代美术从书》2册,北京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78页。]“象外”或“无象”,用禅语说,就是“无相”或“离相”。明徐渭诗云:“道人写竹并枯丛,却与禅家气味同。大抵绝无花叶相,一团苍老莫烟中。”[注:《枯木石竹》,《徐渭集》2册,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06页。]无相,即本性是空,无形相可得,无形相可言,无形相可辨。《金刚经》:“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注:《佛教十三经》上册,河北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06页。]故而只有无相,脱除形迹干扰,产生澄静之心,才能彻悟隐匿于物象之后的“实相”。对此,张中老亦有精到的论述:“实相在佛理上处于绝顶重要的地位……实相是一种境,是隐于现象之后(?)的那个不变不灭的本体。因为不变不灭,没有污染,所以有无上的价值,值得希求。”[注:《禅外说禅》第六章《禅悟的所求》,《张中行作品集》3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64页。]自佛教进入东土,“无相”之说就影响极大,故而梁武帝《舍道事佛疏文》云:“启瑞迹于天中,烁灵义于象外。”[注:《漢魏六朝百三家集》卷八十,《文渊阁四库全书》141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455页。]禅门尊崇“无相”,是因为“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注:《金刚经》,《佛教十三经》上册.河北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06页。]但所谓的“实相”毕竟为“有相”所隐匿。永恒的真实,也只能寄存于虚妄的物象之中。因此,“出世”虽是禅悟之必须,但并不一味反对“入世”,实际也不能完全脱离与物象的接触,甚至还要与之共处。从形而下说,即便趋山林、住茅棚、不娶妻、不蓄财,也断不能免了口食淡饭,身着弊衣;从形而上说,即便到了“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境界,也是因为有“山”与“水”在,才会有“不是山”和“不是水”。无相的本质,是“心”不为物象所扰所惑而已。画墨竹,“不求形似”,也同样只是“不为形拘”而已,若果真全然不顾其形,势必竹将不竹。值得注意的是,明中叶以后,“竹谱”迭出,且带有普及性质,发竿点节,分枝布叶,不但有样图,还各有口诀,初学者也能依样画瓢,写上几笔。文人画家为突破“竹谱”的程式,不得不另辟蹊径。其中,少数为求新求奇,常常变形过度,新则新,奇则奇矣,不过,“或芦或呼麻”就不应是夸张之辞了。相反,无论是倪赞之“随意将墨涂”、徐渭之“我亦狂涂竹”,还是王维之“得之于象外”、苏轼之“因知幻物出无象”,都绝不是,也不可能无视形的存在。如,唐代白居易赞萧悦墨竹云:“植物之中竹难写,古今虽画无似者。萧郎下笔独逼真,丹青以来唯一人。”[注:《白香山诗集?长庆集》卷十二《画竹歌》,《四部备要》71册,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36页。]郑板桥更是“必极工而后能写意,非不工而遂能写意也”,[注:周积寅《郑板桥书画艺术》,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33页。]金农则“种植修篁以千万计,每高舂夕晡时,就日影写其状,即以此为师也”。[注:据扬州八怪纪念馆八怪十景之一,金农寄居室“翠影补壁”所书金农“自题墨竹”。]他们都是勤于实察与写形,恪守“以形写神”画旨的身体力行者,这也正是他们成为名家大师的基础。

  佛教对中国文人画之影响,是中国画理论界关注已久的大问题。此项研究,已有潘天寿先生之《佛教与中国绘画》扛鼎。拙文所言,只是其中的小小个案。随前修时贤之后,对文人画与佛教之研究,若能稍有丰富,借用一句禅语,就是“功德圆满”矣。

  (责任编辑:高笑云)

  出自: 《艺术百家 》 2008年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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