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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者与盂县》之六:李长者行迹考迹

       

发布时间:2010年10月23日
来源:不详   作者:侯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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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者与盂县》之六:李长者行迹考迹

  作者:侯讵望

  李长者之离世时间,是开元十八年?还是二十八年?按照照明序言的记载,他离世的时间很明确。“终在开元十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卒”。从最早的唐碑记载看,他在盂县共是十一年,即高家三年,马家谷五年,韩庄三年。到开元十八年故去,时间正好。但有的史料载,他离开盂县,然后到土龛写论。“辞如滴玉,辨似悬河,旋制旋书,契含真意,启馀五闰,约集万言”(见唐碑),说明在土龛又是五年。从他开元七年到盂县,到写成有关论著,那就是十六年,应该是在开元二十三年故去的。可在《居士分灯录》中,说他“开元庚辰三月间,一日出山”辞别,开元共历二十九年,庚辰年是开元二十八年,这样时间就对不上了。但有的记述把在马氏古佛堂旁的时间说成是十年,那么在盂县的时间是十三年,加上写书五年,共是十八年。如果是开元七年到盂县,到他圆寂,应是开元二十五年,这样看来,就是一笔糊涂账了。由于去世时间的不确定,他的年龄也有96岁、95岁的不同记载。在唐碑上,却没有准确的岁数,只写“九十有龄,颜如花笑”。唐碑是在李长者逝世177年后王居士所立,这中间已经经历了武宗的灭佛事件,一些庙宇、碑刻及文字记录都有散佚,所以不确切就在所难免了。我认为,既然有最早的《华严经决疑论序》其弟子比丘照明的明确记载,他的去世时间应该不会有错———即开元十八年(公元730年),其他的记载可能属于笔误。

  关于东方山与逝多林兰若。在盂县境内,称方山的地方有几处,在寿阳县境内还有处名后方山的地方。那么,东方山在何处呢?是不是现在的寿阳神福山就是东方山呢?

  有资料说:方山位于寿阳的东北二十五公里的寿、盂(错为孟字)交接处,因山势四面正方而得名。据唐王居仁《神福山寺灵迹记》,晋时赐名福秀神山,故名神福山。宋政和二年又赐名方山。清嘉庆时,有牧羊人在东峰发现一断碣,书名“神蝠”,祁隽藻认为山形似蝠,福为蝠之伪。那里山势雄伟,苍松翠柏,山上建筑甚多,庙宇依山建筑,亭台楼阁,玲珑精巧,十分壮观。

  清光绪刻本,曾任山西布政使的胡聘之所编《山右石刻丛编》对唐碑有一段说明文字:“按:《通志·金石记》神福寺灵迹记,天祐四年,王居仁撰,王崇裕书。旧《通志》方山寺在方山,一名神福山,有上寺下寺,为唐李长者通元建。后化龛中。《寿阳新志》李长者遗迹有宋张商英(张无尽)、僧宗胜二碑,不录此碑(即唐碑)。仅见秦东来唐碑诗及长者传注。或原石佚。而志又采其文甚多,俟考(以上节录《通志·金石记》)。”“按:《通志》未见拓本,故尔云云。今检《寿阳志》,祁文端隽藻灵迹诗注:唐天祐四年,神福山寺灵迹记,王居仁撰,王崇裕书,即此碑诗,有唐石粗若绢之语。是不仅见秦东来诗及长者传也。碑言先帝涛汰真宗,灰烬佛门……又言……武宗朝沙汰僧尼,山中梵刹,拆毁几尽,宏募资邻县,无间寒暑,近山民左庆等德之,为施庄田数十顷,乃重新山寺,立长者像,命弟子取经西竺。与碑所云檀信归依,竭成殿宇,塑尊容,取经西国等语合。《五代史》天祐四年,梁篡唐,晋王克用父子奉唐,朔称天祐。盂县属太原府,为晋地,故犹系唐年。”通过这段文字,我们约略知道方山寺的修建情况。

  现寿阳方山有上下寺,上寺名方山寺,下寺名昭化院,此两处皆在方山之山凹处,即山之西也。相距不远,山顶现为玉皇阁。唐碑记载,现在的上寺所在地,“即今所置院基,旧是逝多林兰若”,此论是错误的。首先,我们看比丘照明的署名,他明确写着:东方山比丘照明,而不署方山比丘照明者,说明当时确实分为东方山和西方山。按照方位来讲,同属一个山凹的上下寺,不可能把上寺所在地称为东方山。如果能称东的话,也只能称为东寺,而不是东方山寺。应该说,这里并非东方山之逝多林兰若。作者在寿阳昭化院找到了进一步证据,在署为明万历岁次戊戌新正甲寅下旬六日立的“造经碑”上,发现了“盂邑西方山寺僧人普济”等字样,说明昭化院所在的地方为西方山无疑,同山凹的上寺当然也在西方山了。

  那么真正的东方山之逝多林兰若在哪里呢?

  如果到现场实地考察一下,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从现存的遗迹考证,东方山在盂县一侧。从现在的寿阳方山林场盂县一侧往北,有一条可以开进汽车的山路。车往北走一段,不往山北的下坡走,而是在即将下坡的地方往东拐,会来到一处山顶上。山顶有数十亩的一处建筑遗址,有古塔基等遗迹。作者考察时,曾从上面捡拾到南北朝时的瓦罐残片(阳泉文物专家鉴定结论)。从这里望下去,就是盂县南娄镇的西南庄村。询问村民得知,这里叫大西梁,上面有泉水。村民知道这里原来有古庙建筑,但早已经荒废了。此处才是过去的逝多林兰若所在地。

  那么,为什么有人会把西方山和东方山混淆起来呢?除了时代的久远以外,主要是因为在东方山寺毁败到西方山寺建立,中间曾经发生过重要的历史事件,即唐武宗的灭佛运动。

  会昌四年(844年)三月,唐武宗以道士赵归真为左右街道门教授先生。赵归真乘机向武宗宣传佛教是外来宗教,佛寺广置田产,蠹耗生灵,于国不利,请求武宗尽早下令除去佛教。这就是武宗灭佛的导火索。会昌四年武宗下令将道场所存佛经付之一炬,将佛像毁折,令持念僧各归本寺。在道场之内安设太上老君像,又从本年的庆阳节起,不再召僧人进入皇宫设斋做佛事。

  到会昌五年,天下所有非保留的寺院,限期由所在官府拆毁,朝廷派遣御史分道监督。所有废寺中的铜像、钟、罄诸物,上缴盐铁使,用于铸钱,铁像交本州官府,用于铸造农具。衣冠士庶之家所有的金、银、铁制成的佛像,限在诏令下达后的一个月之内缴纳官府,如有抗命不交者,由盐铁使依禁铜法治罪。武宗的废佛,是唐朝佛教发展史上的重大事件,被称之为“会昌法难”,与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废佛并称为“三武灭佛”。东方山上寺院就这样被毁了。

  西方山的寺院是怎样建立起来的呢?

  唐碑《神福山寺灵迹记》记载:作者在描述了方山的景致后,说“顷因先帝涛汰真宗,灰烬佛门,尊容弥灭,厥有殁故大师,讳灵彻,俗姓张,辽郡人也,师顿悟真空,早怀悲悯,访求知识,广利人天,骤钵云林,顿锡严薮,缅思佛地,方愿修持,丈室才成,化缘将毕。今有上足门人法宏……绍继山门,光拂梵宫,不陷师德,化缘两县,檀信归依,往返如轮,竭成殿宇,塑尊容一铺,妆护金粉……”同时在西北上方,“凿辟悬龛,倚万丈之峻峰,立一尊之丈八相如满月……”云云。

  按祁隽藻诗注:“又碑所言大师灵彻暨门人法宏皆见《寿阳县志》。志言,法宏师灵彻有道行……”“宏募资邻县,无间寒暑,近山民左庆等德之,为施庄田数十顷,乃重新山寺,立长者像,命弟子取经西竺。”现在的方山上寺实际上为法弘到邻县募资,当地山民又施庄田数十顷,然后新建的。

  在现在的寿阳昭化院,我们终于找到了那通唐碑,在碑的侧翼,见到了当地山民左庆手书的文字。上说:“左庆年老孤单,两房并无子孙,□□有愿施与寺家……”等语,这些文字主要是说明左庆把哪些地方捐给了寺庙,东到哪里,西在何方,南北距离。哪些是建寺的地,哪些是寺院用来收地租的。为了他的本家后代不与寺院打麻烦,他亲自写了碑文,让后人如有不清楚的地方,以碑为准。我们知道,天祐四年,已经是在李长者去世170多年后了。按照30年为一代人的话,已经经历了近6代人了。碑文所记,建立在方山山凹里的上寺寺院,是在李长者去世后170多年,由有道行的僧人灵彻最早开始修建的,是他的弟子法弘继承其师傅的未竟事业,在天祐年间最终完成的。而且还修塑了许多塑像,在山上凿了丈八高的石像等。建好后,王居士写了这个《神福山灵迹记》的碑文。

  而昭化院的建立已经到了宋代。我们查乾隆版《平定州志·建置志·坛庙》寿阳“方山寺”条知道,“宋元祐三年,提点河东刑狱张商英访遗像,立古殿三间,长者堂三间。邑人改建于集贤岭下,名昭化院,为下寺”。

  来源:阳泉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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