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山佛教的传入与活动
绵山佛教的传入与活动
佛教源于古印度。旧史著录说以东汉明帝夜梦金人,遂遣使蔡愔等十八人西去求经,到大月氏遇叶摩腾、竺法兰迎归洛阳白马寺,并翻译《四十二章经》,佛教始传入中国。时在永平十年(67年),迄今已1936年。而据现代学者考证,传入时间当在汉未三国时期。东汉桓帝时,有安息国沙门安世高、月氏国沙门支谶来到洛阳,并各译佛经数十部,共一二百卷。灵帝时印度沙门竺佛朗也到洛阳传播佛教,并主张与中国文化相调和。此后,沙门康僧会、月氏名僧支谦等都先后留居东吴,为孙权政府上宾。后经三国两晋南北朝,佛经的翻译研究日渐兴盛。到隋唐时又产生了天台,唯识、禅宗,净土,密宗等具有中国特色的宗派,佛教遂在中国土地上植根。
绵山佛教的传入,据清乾隆《汾州府志》,及各版本《介休县志》等记载,早在东汉建安年间绵山已有铁瓦寺,因殿顶铺铁瓦而得名,距今已有1800余年 。较洛阳白马寺稍晚,约与洪洞广胜寺同期;是全国山区最早建立的佛教寺院。佛教的传入与活动,对绵山及周边一带人民的思想和生活产生有很大影响,为我们留下了一份值得学习借鉴的文化遗产。其发展规轨迹,大体可分为五个时期。
一、汉未初传时期
佛教于东汉建安时传入绵山,这不仅仅是传说,而且有文献记载和实物依据。清乾隆《汾州府志》载:“铁瓦寺在介休县南绵山,汉建安中建。其山峰曰摩斯顶。”清嘉庆《介休县志》载:“铁瓦寺,在摩斯顶下,汉建安年建。”民国学者董重所著《介休金石略》载:“摩斯顶下有寺,汉建安年建,皆铁瓦,悉铸施者姓名……文皆阳识。”1980年全国文物普查时,曾于该寺残桓断壁中发现有绳纹砖,为汉代遗物。清光绪《介休县志》更记载有:“摩斯顶唐铁瓦,欵识在县山(绵山)后岩,按瓦长一尺二寸,宽七寸,仰瓦文……。”这里所说的“唐铁瓦”,当为唐代复修时的遗物。前不久,还有人在铁瓦寺附近的寺院断壁中发现有许多铁瓦残片。
至于寺由何人创建,目前还未发现有记载。但据明成化《山西通志》关于洪洞广胜寺于“汉建和初建”的记载,以及当时外来僧人的活动情况,铁瓦寺的建造有可能是传教于广胜寺的一行僧人所为。有传说,这里的暗道可与广胜寺相通。这当然不可思议,但它却传递出了一个古老的信息:两寺之间也许真的存在有某些源渊关系。
二、魏晋扎根时期
三国曹魏时期,因印度名僧柯迦罗与昙谛的倡导,开始建立中国的佛教制度,以及出家受戒的规范,成为佛教戒律正式传入的开始。特别是北朝后赵石勒时代,印度名僧佛图澄和姚秦时代的鸠摩罗升,以及中国名僧道安、慧远、僧肇等人的努力,才使佛教在中国文化中扎下根来。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载:“绵水出介休县南,北流经石桐寺”。郦公生活于北魏中期(466—527之间)。据此可以推定石桐寺的建立应在北魏初期或之前。这一时期,也正是绵山佛教的重要发展时期。其代表人物,一为迪公,一为昙鸾。
迪公,现未查到生平记载。只在绵山《大唐汾州抱腹寺碑》中记有:“盖是寺者,后魏太和中高僧迪公之经始也。迪公因乞食尝至介山,喟然而叹曰:‘兹地贤者所居,宜修塔庙。’遂杖锡而往,咨冥搜幽。俄有一白鹿雪容冰肤,前驱导引。匍匋岩半可十余里,忽诣一处,坦如砥平,非人境所到。恍惚之际,又遇一神僧。迪公乃合掌虔礼,无言而灭。并向之,白鹿旋已逝矣。亟经累宿,如法咀诵,辄有名香拂座,异钟警心。迪公乃剪榛剃芜,具立标识,舍之而去。所部寻其实状,闻魏明览而休之,特诏置寺。则抱腹之号,由兹而作。”
因无其它佐证,现对迪公经始和魏明帝特诏建抱腹寺有两种理解:一、太和为三国曹魏明帝年号,建寺应在此一时期;但不符合“后魏”即指“北魏”的常规;二、北魏“太和”是孝文帝的年号,而非孝明帝,两者相差40年之久。莫非是孝文帝时考察筹划,孝明帝时才付诸实施?但时间跨度之大,也是个问题。以上可做为悬念,留待以后考证。但无论如何,该碑文至少见证了迪公及其之前僧人在绵山的活动。
关于北魏著名的佛经翻译家、净土宗先驱昙鸾曾在绵山活动,唐代高僧道宣所著《续高僧传、昙鸾》“时往介山之阴聚徒蒸业,今号鸾公岩是也”的记载明确无误,不容置疑。清光绪十六年(1800),《绵山抱腹岩云峰寺图》清楚地标明了鸾公岩就在该寺对山。历代流传的《绵山十景歌》还有“住持僧,昙鸾公,住锡绵山;鸾公岩,讲净土,普渡众生”的唱词。以上均为有力据证。但《昙鸾传》中所说的“魏主……下敕令住并州大寺”,以及他因病而卒的“山寺”和皇上给他的敕葬地又在什么地方?经过多年考证,现在总算有了初步结论。
1、并州大寺,《山西通志》、《汾州府志》均称“大岩寺”。2001年在开发绵山五龙躔云峰寺上方院中发现有一块明隆庆元年三月的碑记,虽文多剥落,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当年参与重修该寺院的人员中有“大岩寺岩主明古镜”的记载。当时介休属并州,记载当属可靠。
2、“山寺”其实就是云峰寺。《续高僧传·志超》载:“志超武 德五年入于介山,创聚禅侣,岩名抱腹……又于汾州介休县治立光严寺……故行深者岩居,道浅者城隐……贞观十五年三月十一日卒于城寺”。这里的“城寺”,很显然是指“道浅者城隐”的“光严寺”,那么与之相对的“行深者岩居”的抱腹岩云峰寺,当然就是山寺了。这里讲的虽然是唐代的事,但亦不失为一个较有说服力的佐证。当然,“山寺”这一名称也不仅仅是靠推理而来,清雍正、乾隆年间介休名士、“绵上四山人”之一的董柴,在其《自鹿桥抵云峰寺》诗中就有“高僧止宿空山寺,相对谈禅到五更”的诗句。稍后,诗人张新政的《雨后集山寺》诗中又有“策杖寻山寺,因风识晓钟,烟深迷远树,酒醒对前峰”的诗句。这里的“山寺”显然不是泛指而是特指,山势地貌也与云峰寺相符。至于“平遥山寺”的问题,正像《净土古刹玄中寺》(1985年10月出版,赵朴初题写书名)作者所说:“历史上平遥与介休两个县未必是分开的。即使分开了,当时的县界未必就是现在的县界。”
3、关于昙鸾的数葬地“汾西秦陵文谷”,所记本来模糊,很难考证清楚。好在《净土古刹玄中寺》作者宋沙荫、简声援二位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已于绵山天地之交的美好山谷——黄土坡,“见到了一座昙鸾和尚墓。”
昙鸾在绵山的活动,主要是建造寺院,创立禅林,广为弘扬净土宗教义。据原云峰寺住持力立大师介绍,鸾公先住持抱腹寺,接着修建其上方院;后为便于信教群众活动,又于抱腹寺对山创建鸾公岩铁佛寺。
三、唐宋鼎盛时期
隋唐是中国佛教的鼎盛时期,特别是由于唐太宗李世民对各种宗教一律优容,并在政府的体制里设立僧正等管理机构,从而促进了禅宗的兴起,净土宗的发展和“丛林”制度的建立。而绵山佛教,则由于高僧志超与李唐王朝的特殊关系,更有了空前的繁荣。
志超,俗姓田,祖籍陕西冯翊,远祖流寓并州榆次。从小精厉不群,拒行婚礼。二十七岁投奔并州开化寺慧瓒法师弘法。后为抗议隋煬帝暴政,曾披衣举锡赴江都(扬州)要求面君。李唐王朝建立后,他又率弟子二十余人奉庆京邑,受到了“引登太报”的殊礼。后于“武德五年入于介山,创聚禅侣,岩名抱腹”。隋唐两代共亲度出家者近千人。贞观十五年三月十一日卒于城寺,享年七十有一。(以上均据《续高僧传·志超》)另据明正德十三年(1518)《抱腹岩重建空王佛殿碑》:“唐贞观初,亢旱甚极……长安耆老各处名山祈请,以至介山拜投禅师……使者摩斯值淘米,将泔向西泼三杓,曰:急急回去,长安巳时雨足。果应。由是太宗于贞观十三年正月十五日,诏请师入长安,不去。知后必再来诏。于是年三月十七日,禅师瞑目若结跏趺坐,倏然真寂。太宗御驾果至岩麓回銮寺诏请……驾亲诣岩行香……倏尔云雾四合,云中现出金牌,云过去空王古佛。太宗礼毕,敕赐空王佛号,包塑真容”。随李世民朝山的还有其义妹世姑,后在绵山李姑岩结庐焚修。此类内容的碑记还多,在此不一一列举。总之,志超在绵山一带活动甚多,经他新亲手葺修和创建的寺院就有介休县治的华严寺、义棠弘济寺、绵山圪堆头光崖寺和大岩云峰寺、中岩云中寺等多处。据有关碑记,当时仅回銮寺一带即有“十二寺院”。
据绵山有关碑记及《空王宝卷》,高僧志超为过去佛之一佛——空王古佛的应化身。《法华经》说:释尊与阿难共于空王佛所发心(善愿心)。阿弥陀如来于因位为此丘时,与他三比丘共拜此佛之白毫相而成佛。可见空王古佛为释迦与弥陀之师。绵山云峰寺及其上方院为他的道场。其两位弟子摩斯、银空也颇有来历。摩斯为八龙王之七“摩那斯龙王”所化。宋咸平五年(1002)《回銮寺及诸寺院灵境之碑》载:“当山有摩那斯龙王隐化,有口见于山上,有塔庭可谓藏身”。银空为“四转轮王”之二“银轮王”所化。《俱舍论十二》曰:“此王由轮旋转应导,威伏一切”。铁瓦寺摩斯塔和岩上银空洞分别为他们的道场。这一时期在绵山活动较多的僧人还有大德法师、智明律师、僧贞上座、玄其寺主,以及中和年间赴长安请唐僖宗题写“回銮寺”匾额的主僧惠真和检校抱腹寺碑的僧人思本等。咸通十年(869),唐懿宗还曾亲赐三衣袈裟五十副。可谓寺院林立,禅侣云集,盛极一时。
宋代由于开国皇帝赵匡胤赐绵山回銮寺改名“兴国寺”并亲题匾额,以及志超所建立的稳固根基和“丛林”制度的建立,绵山佛教仍处于辉煌时期。据《回銮寺及诸寺院灵境之碑》,当时绵山“元有十区大寺,百所伽蓝,三藏金经十堂,罗汉铜钟一鼎,铁索千寻,百尺龙潭,三层凤阁,宾厅八位,客馆千梁,有一百口五僧人系帐”;“喻华岳以何胜,想天台而难及”!由于绵山佛教的兴盛和灵异,曾先后有北宋宰相张商英、皇甫诏朝山并题咏。后又有金十大定十一年(1171)五月,汾阳军太守王璹于抱腹岩立《谢雨祭文碑》。此时,活跃于绵山的僧人主要有远公及其师琳公、徒智彦等人。
远公,俗姓王,绵山脚下南丛里人。生于富豪之家,但生而不茹荤辛,常念诸佛名号。十岁出家,拜琳公和尚为师。公体貌丰伟,德宇渊厚,抗志高节,见上不趋,临下不傲。监恳田亩所获,食用之外丝毫不贮,全部用于赈济孤残。因而工商樵牧等各界人士对他都很敬慕。曾住持两院(抱腹寺、回銮寺)五十余年,亲度弟子彦智、彦德等多人。师徒之间长幼有序,亲如父子。卒于金大定二年(1162)五月一日,寿龄八十有一,僧腊六十有三。
由于唐宋两代所奠定的稳固基业,元代绵山佛教也颇兴盛。这时较知名的僧人有圆通和尚及其俗家舅父、居士焦丰。焦丰,介休上堡里(今焦家堡)人。自幼信佛,后离妻别子登抱腹岩礼空王佛修行。“六凿随泯,颢气充而丹田泽,不粒食累年,而发玄颜頳,体愈宁健。”中统壬戎(1622),端坐而逝。到至元丁亥(1287)26年躯体仍完好如生。为使永垂不朽,子孙们请人塑包骨真身像祀之 。其俗家子女也多善行,长子曾修关子岭道及柳行官道等。(以上均见元元统三年《焦居士真骨碣铭》)
四、明清复兴时期
明清两代本为佛教的衰落时期。然而绵山佛教却因朱氏王朝子孙朱棡、朱知烊等的频繁光顾和清代光绪皇帝题匾、官员络绎朝山等原因不仅未呈颓势,反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绵山方圆数十里寺院遍布,仅银空洞“银宫禅林”就有16院之多,就连一些人迹鸟兽罕至的悬崖绝壁处也有寺庵僧尼。此时较重大的活动有:
明洪武三十四年(1401)秋八月,朱元璋第三子晋恭王朱棡曾来游绵山,并重修云峰寺,题《抱腹岩》诗。诗云:“崔嵬峻岭与云连,梵刹宏开际碧天;佛殿有风金铎响,石岩无雨彩幡悬;优昙砌上花香馥,祗树林中鸟性禅;信是空王有灵异,祥光绚耀起前川。”
明正德十一年(1516)一场大火使云峰寺空王佛殿荡然一空。次年(1517),遂有隐士善人聂浩等同发宏愿,熔造铜空王古佛像,四次而成,重五千四十八零。善人安泰等又备牛车辆负送上岩,用绳索绞二日一夜,上岩安座。之后又塑文殊、普贤二菩萨,摩斯、银公、五龙王殿及门扇、窗桄等。并同时修石佛殿踊路。(以上见正德十二年《重造空王古佛金身石殿踊路碑记》)。
明正德十三年(1518),由介休知县王天佑等主持,邑人董齐、荣清、李裕、李大贤及十方善士输财出力重建抱腹岩空王佛殿。六世晋王朱知烊闻讯也捐白金(银)四十两并下令旨一通,派承奉官张君喜来抱腹岩助缘。抱腹岩下原有正殿四楹,塑有空王佛像。自唐初以及宋元曾修葺数次,均有敕谕。此次重修正殿六楹,补塑了空王佛像。“柱头庄严,甍楹榱桷,凤翥鸾翔,龙游兽峙。金碧庄严,规模高大,信增于昔。”(以上均见明正德十三年《抱腹岩重建空王佛殿碑记》)
此时知名僧人有闲云、明晓,居士有武瓛等。闲云,俗姓温,介休人。二十岁出家兴国寺。后游少室山少林寺,精修二十年,深悟禅宗佛理。洪武应诏考选名僧,与置高等归隐抱腹岩。永乐二十年初冬端坐而逝。明晓,蒲郡人,戒行高洁。曾游绵上,后入住史村净土寺。时逢战乱,修缮寺墙屋舍,收境内避乱入住者千百人。武瓛,介休涧武里(今涧里)人。曾入抱腹岩研究内、难诸科三年,得异人真传。常为百姓治病,决死生若神。他们不仅潜心修持,而且与人民群众保持了密切的关系。这也是绵山佛教长盛不衰的又一个原因。
清代的地方官员对绵山佛教十分重视。乾隆四十三年(178)重阳节期间,介休知县吕公滋、汾州府同知洪世佺,以及介休名士茹伦常等曾相偕登历绵山,题写了《九日游绵山》、《秦柏诗》、《宿回銮寺》、《自绵山归再宿回銮寺》和《游绵山》等系列诗文。为方便游人朝拜介子,还现场捐资定于抱腹岩下建介公祠。此行对绵山寺院的建设和佛教的兴盛起了一定的作用。在此更需一提的是光绪二、三年,山西七十八州县连年干旱,赤地千里,饿殍遍野。山西巡抚曾国荃带领一班人马上绵山设坛祷雨。果然天降甘霖。当时身为工部屯田司员外郎的介休籍人李敦愚将祈雨情况报奏朝廷,并请赐匾额。光绪闻奏后责成南书房输林书写“慈云法雨”匾一方。由曾国荃迎请于绵山抱腹岩,悬挂于空王佛殿前。此后,晋、陕、冀一带凡有大旱,百姓们便喊着“空王佛,下大雨,下了大雨救万民”的号子上绵山祈雨,以致沿袭成为一项重要的民俗活动。(以上见民国《介休县志》)。
由于朝廷的倡导和地方官员的青睐,清代绵山佛事十分活跃。仅上层银空洞、新庆庵、竹林寺、永宁庵、弥陀庵、白衣庵、茅庵、铁瓦寺、茶坊庙等处就有雍正、乾隆、嘉庆时期的修葺碑记数十通之多。 据康熙《抱腹岩地租香火碑记》,绵山为供古佛香火、补修殿宇出租承种的土地甚多,“马跑泉东至秋千岭,西至迷串子,南至鹞子桥,北至上马石。又有东西去利民泉煤窑、车辕山、馒头山等处,俱系云峰寺收租掌管。”此外,兴地、大靳、龙凤等乡村还有许多庙产。一年一度三月十七至四月十二绵山古庙会,越州跨县、飘洋过海的善男信女朝山览胜,经月不绝。形成了“三月开门五月关,游人络绎上绵山”的壮观,最多时每日朝山人数可达万人。民国时期虽战乱频仍,但绵山仍有僧尼近百名,仅云峰寺僧人就有42人。绵山庙会一直十分火爆。不仅国内游人如织,瑞典王储古斯托夫六世一行数十人也于民国三十五年(1926)考察朝拜绵山。
绵山的最后衰落,源自1940年侵华日军火烧绵山。1月10日,驻介休、灵石、平遥、沁源的日军华北方面军二十师团分三路进袭绵山。一路从介休城出发,经大靳、马堡、南、北槐志进攻绵山主峰;一路从灵石静升出发,经旌介、兴地等村侵入绵山;一路从沁源出发,经马跑泉顺沟而下向绵山夹攻。同年二月,日军再次集结介休、灵石、沁源日伪军数千人,兵分六路从沁源向绵山逼进。将从银空洞到云峰寺,从云峰寺到龙头寺,从龙头寺到光岩寺方圆40公里的20余座寺院、300余座殿宇焚烧殆尽。从此,绵山再无大型佛事活动,只有悟觉及其弟子力立等少数僧人在勉强撑持。“文革”前后,这少数僧人也被驱赶下山,寄居于山麓的冀家庄和兴地村一带。1986年经拨乱返正,县人民政府同意接受由五台山普化寺转来的僧人妙定及其弟子义宏入住云峰寺,绵山佛事活动才有所复苏。1994年,原云峰寺住持力立又重返寺院接替妙定任住持。1997年云峰寺经山西省宗教事务局批准正式办理了“宗教活动场所”登记手续。
五、开发建设时期
绵山大规模的开发建设从1995年开始。由山西三佳煤化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阎吉英独家出资先后修复了云峰寺五方佛殿、毗卢佛殿、空王古佛殿、药师佛殿、弥勒高僧殿、阿弥陀佛殿、空王活佛殿、观音菩萨殿、眼光菩萨殿、十大明王殿、释迦牟尼殿、罗汉殿、马鸣菩萨殿、地藏菩萨殿,云峰寺上方院空王灵应台、阿弥陀佛殿,观音菩萨殿、三大士殿、五龙寺殿、正果寺殿,李姑岩三身佛殿、弥勒佛殿、释迦牟尼殿、千手千眼观音殿,大罗宫白云庵,一斗泉文殊菩萨殿、普贤菩萨殿等5所寺院,30余座殿宇。开发出了龙头寺、龙脊岭、李姑岩、蜂房泉、大罗宫、天桥、一斗泉、朱家凹、云峰寺、五龙躔、水涛沟、西水沟、栖贤谷、介公岭14个游览区,360余个景点;并配套了专用公路和宾馆、饭店等接待服务设施。随着景区建设的遂步完善和旅游产业的不断开发,绵山佛教又重现了昔日的辉煌。主要活动有:
一、组建绵山佛教乐团,发掘整理了《戒定真香》、《五佛赞》、《赞佛堂》、《皈依乐》等一批佛乐曲目,并应邀参加五台山国际旅游节、河北鹿泉十方院、辽宁沈阳普庵观等开光法会,以及新加坡九大宗教国庆联谊会佛事演奏。
二、2001年4月8日,配合山西省佛教协会在绵山成功地举办了放生法会,有各界人士、中小学生1000余人参加,共放生鸟类1200余只。
三、坚持开展早、晚课及各种佛诞活动,为信教群众提供了合法、规范的活动场所。主要有正月初一弥勒圣诞,正月初八白衣观音圣诞,二月初八释迦出家日,二月十九观音圣诞,二月二十一普贤圣诞,三月清明塔林扫塔,三月初六准提圣诞,三月十七空王佛成道日,七月十三大势至圣诞,七月三十地藏圣诞,九月十九观音出家日,九月三十药师圣诞,十月初五达摩圣诞,十一月十七弥陀圣诞;十二月初八释迦成道日等。
四、着手规划复修始建于北魏或之前的石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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