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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代高僧无念

       

发布时间:2010年09月26日
来源:不详   作者:凌礼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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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明代高僧无念

  凌礼潮

  僧无念并非明代高僧,明代“四大高僧”是袾宏、紫柏、德清、智旭。但无念在明代的名气并不仅限于释氏之中,在士大夫阶层,他同样广为人知。除了与李贽的关系之外,当世名流如“焦弱侯、陶周望、黄平倩、袁中郎皆致礼焉”[1](《耆旧第八·附仙释》)。另外,袁中道、邹元标等人更与其过从甚密。

  僧无念本不识字,自参禅悟道后,“偈颂、书札,口占如流”[1](同上)。不但能为李贽辑录《湖上语录》①,而且还著《醒昏录》、《黄柏复问》刻印行世。王利器先生甚至认为,《金瓶梅词话》之“廿公跋”就是无念的手笔②。

  无念,俗名熊深有,生于明嘉靖23年(1544),比李贽小17岁。死于明天启7年(1627),享年84岁。麻城东山(今龟山、木子店一带)人,父母早亡。于是削发为僧,遍游诸方。后入丫杵山(县东南50里)建佛寺。“一日,参一名宿,值宿方锄瓜茄次。师(指无念)请开示,宿即指曰:黄瓜茄子!师参四十年,后忽有省。” [1](同上)因此而悟道。禅宗讲究“参话头”,也称“看话禅”或“看话头”,让你从这种不着边际的回答(即话头)中去获得真正的禅悟。

  隆庆4年(1570),周思久(号柳塘)从琼州(今海南省)知府任上致仕归里,回到麻城。约万历初,“(周思久)一日访友河东,偶见石潭之胜,遂购而有之。”[2](《芝佛寺记》)这就是举世闻名的龙潭湖。周思久在湖边建了一座“石潭居”,“既成,复于居侧右创兰若一区。工甫竣,山中人以芝草三本见遗,遂名之曰‘芝佛寺’,召耆宿无念居之。”[2](同上)“僧无念者,县天游山人,先住丫杵山,余闻其有道行,延至芝佛寺居之。”[2](《三戒传》)

  万历9年(1581),李贽离滇赴楚,来到黄安(今红安县)依耿定理居。年底,李贽初访麻城,会周思久于龙潭湖上。就在这里,无念结识了这位伟大的思想家。

  纵观无念与李贽的交游,大体上可概括为三个阶段。从万历9年(1581)至万历18年(1590)为第一阶段,是两人交情迅速发展,并很快达到高峰的阶段;从万历19年(1591)至万历22年(1594)为第二阶段,两人交情发生变化,致使无念离开龙湖,进黄柏山另建法眼寺;万历22年以后为第三阶段。

  李贽是万历13年(1585)3月从黄安徙居麻城的,在此之前,经常到龙湖论学会友。万历11年冬,还在龙湖设位祭奠王畿③。无念也经常到黄安与李贽日夕为伴,聆教问学。④

  李贽徙居麻城后,暂时住在周思久的女婿曾中野家中。直到翌年正月,维摩庵落成,才移居维摩庵,一直住到万历16年秋。除万历15年曾赴黄陂会祝世禄,三日后即回麻城外,再无远游。而无念则作过两次南游,一次是万历14年春,另一次是万历16年春,但两次游历时间都不长⑤。因此,这三年多的时间,为无念与李贽之间的关系稳步发展时期,李贽除闭门著述外,大部分时间即到龙湖谈佛论道,无念遂将其言论“从旁录出”,辑 《湖上语录》,刻印流行。《湖上语录》惜已不传,但我们相信它的主要内容当为释氏禅语无疑。

  万历16年(1588)秋,李贽徙居龙潭湖,从此与无念的友情达到顶峰。袁中道《代湖上疏》:“公之寓齐安也,非以黄安耿布衣故耶?布衣死,周友山可与论学,遂住维摩庵。已,龙湖芝佛院僧无念名深有者,时时来问学。公为此两人无归意。然念维摩庵在麻城中,喧闹非静居者,遂至无念湖上,住锡聚佛楼下,楼在芝佛寺右,净洁可居也。”[3](p.192引)李贽自己在《释子须知序》中也说:“然守院僧无念者以好学故,先期为柳塘礼请在焉,故余遂依念僧以居。”[4](《续焚书》卷2 )。

  在芝佛院,李贽“与僧无念、周友山、丘坦之、杨定见聚,闭门下键,日以读书为事”[3](p.195引袁中道《李温陵传》)。万历17年2月17日,是无念的生日,李贽作《与众乐乐卷》为无念祝寿,称赞无念“学道精勤”[3](p.205)。

  无念学道精勤,更有李贽日夕指点,自然大有长进。袁中道在《石浦先生传》中说到:“而僧深有为龙潭(指李贽)高足,数以见性之说启公,公乃遍阅大慧、中峰诸录,得参求之诀,久之稍有所豁。先生于是研精性

  命,不复谭长生事矣。”[3](p.209引袁中道《石浦先生传》)无念能以禅宗见性之说,使袁宗道放弃道教长生之术,转而精研大慧、中峰等禅师的性命之学,不能不说他学力已经颇为深厚了。

  万历17年夏,无念又受李贽之托进京会见焦竑,就李贽蓄发赴京寓居的可行性作出评估。无念回龙湖后,极言焦竑“身心俱不闲”,使李贽打消了进京的念头,只好“计且住此,与无念、凤里、近城数公朝夕龙湖之上。……我已主意在湖上,只欠五十金修理一小塔,冬尽即搬其中。”[4](《焚书》增补二《复焦弱侯》)。这里面虽然有焦竑是否愿意接纳李贽的因素,但无念想借此留住李贽恐怕是更主要的原因。就在上述信中,李贽还不忘向焦竑索取新出版的《水浒传》,因“无念欲之”。

  万历18年,李贽的《说书》、《焚书》及《藏书》的一部分在麻城相继刊行,立即引起轩然大波,正如祝世禄在写给麻城县令游朋孚的信中所说:“李宏父(即李贽)……其立论多出前人所未有,执陈说旧见者,闻之不怒则笑,不笑则惊悸而却走,……。”[3](p.224引祝世禄《与游麻城朋孚》)以耿定向为首的道学家们恼羞成怒,群起围攻李贽,甚至勾结官府,以图将其驱逐出麻城。龙潭一隅,波涛顿起。其时周思久与李贽因学见相左已无来往,且又病危;周友山远在四川参政任上。李贽倍感孤寂无援,于是走武昌、入衡州以避之。而与此同时,无念与李贽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李贽的《告土地文》中“自庚寅动土以来,无日不动尔土”[4](《焚书》卷4)句知道,李贽的塔屋是万历18年(即庚寅年)开始动工的。但是,“盖是屋时,卓吾和尚往湖广会城(武昌),居士杨定见及常住僧常中、常通等告神为之。”[4](《焚书》卷4《移住上院边厦告文》)试想,佛寺动工建塔而告神,当然应由住持僧来主持告神仪式,而竟让一居士和两名普通僧人进行,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无念当时不在龙湖!那么,如此重大的活动为什么在无念不在龙湖时举行呢?我们当然怀疑只能是无念故意回避参加这次活动。

  万历19年(1591)春,李贽在写给周友山的信中说:“……无念已往南京,庵中甚清气。”[4](《焚书》卷1《答周友山》)我们无从知道,无念是去年离开龙湖往南京一直未归,还是回龙湖后,开春又作南游。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即无念从南京又转赴公安袁宏道处,滞至秋间仍无归意,袁宏道在《别无念》诗八首中就明显有责备无念的意思:“辛苦李上人,白发寻知己。为尔住龙湖,尔胡滞于此?”(其三)“湖上望君切,江上送君苦。江上与湖上,计程一千五。”(其四)[3](p.238引钱伯城《袁宏道集笺校》)从诗中我们还体会到李贽是期盼无念早日回到龙湖的。而这种期盼,以及两人之间的情感变化,袁宏道其实已了然于胸。

  然而,与袁宏道在江上告别的无念,并没有回到龙湖,而是继续游方在外。但他似乎还是写信给李贽,告诉了自己的归期。⑥

  万历20年(1592),无念与李贽的关系进一步紧张。夏,无念以为塔屋抄化为由,再次南下秣陵(南京)。李贽在写给焦竑的信中对此表示了明显的不满:“无念又作秣陵行,为训蒙师。上为结交几员官,次为求几口好食、几贯信施钞而已。我所与者尽只如此,伤哉伤哉,不死何待也!”[4](《续焚书》卷1《与焦弱侯》)这席话里,既涉及到对无念人格道德的指责,又透露出李贽失望孤寂的心情。

  万历21年(1593)春,无念又以为重修李贽塔屋为借口,南下公安。袁中道写了《代湖上疏》一文,助无念募化。但李贽知道后,断然予以拒绝,他说“我素作人,不轻受人施,何用此?但此文是我意中事,他日作碑文用。”[3](p.274)一方面否定了无念为塔屋募化的行为,一方面又肯定了袁中道文章的好意。至此,二人的关系无可避免地进一步恶化。我们相信,无念就在这时萌动了另建禅林的念头,他要以游方的名义寻找另外的栖身之地了。

  约三、四月间,无念来到了鄂豫交界处的黄柏山⑦,见这里“崄僻幽深,绝无人踪,堪可寄息。询其山,乃商城太学,号绳纯,讳舜玄(选)张君址也。……此其地矣!余遂入黄柏结庐。”[5](无念《黄柏法眼寺记》)

  5月上旬,公安三袁兄弟一行到龙湖问学,才知无念在黄柏山,为缓和二人的关系,再三派人接无念下山。无念在《黄柏法眼寺记》中谈到这件事时说:“适公安袁太史(袁宗道)偕弟中郎、小修来龙湖访友,遣人接余,再三不已。余曰:‘僧已老朽,精神减少,无力勘待,正可避世自闲,饭蔬饮水过活耳。’”[5]待无念回到龙湖说明了自己想在黄柏山创建法眼寺的想法时,想不到得到袁宏道的极力赞同,“中郎喜曰:‘我有年兄范光(观)父,见为商城令,可作护法檀越。’即写书寄托。范乃令人与张君说,张即喜而舍之。”[5]袁宏道在《黄柏创建法眼寺记》中也说:“(无念)始卓锡于麻城之龙潭湖,与异人李卓吾为友。后复厌喧,寄栖商城之黄柏山。……会予兄弟访李异人及念公于湖上。念公自山中来,语及山中事。是时,予同年范观父令商城,予走一字语之。观父欣然以檀越施事属太学,太学大悦,遂尽以施僧。”[5]袁宏道将无念“寄栖商城之黄柏山”的原因说成是“厌喧”,大约是顾全二人面子的说法,也可能无念为不使李贽尴尬而确实以此为借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即无念始终没有与李贽发生不愉快,没有正式提出离开龙湖和辞去芝佛院住持。而且,法眼寺并非短期内即可建成,何况法眼寺的建设还需要芝佛寺在财力上的支持。这些,从芝佛院于10月15日开始举行期会时,李贽在写“祈赦过宥愆”[4](《焚书》卷4《代深有告文》)的告佛文字时,仍以《代深有告文》为题,并在题下注上“时深有游方在外”[4]字样,就可以确知。

  到万历22年(1594)春,大约法眼寺已初具规模,可以居人,无念乃开始发难,借故与其徒常闻大吵一场,用皮鞭将常闻乱打一顿后,搬到黄柏山上去了,并扬言是常闻赶他走的。李贽不知就里,一方面对无念的行为觉得不可理解,一方面仍然诚恳地劝他回龙湖。在《穷途说》一文中,李贽写道:“若深有与我三人者(另一人指杨定见),联臂同席十余年矣,学同术,业同方,忧乐同事,徒弟徒孙三四十人视我如大父母、真骨血一般,建塔盖殿,即己事不若是勤也。……况深有原是一老实人,只为无甚见识,又做人师父,被人奉承惯了,便觉常闻非耳。”[4](《续焚书》卷2 )

  无念去意早定,哪里听得进李贽的劝告。到夏至期间,又让其徒众从龙湖搬运粮食到黄柏山。李贽气恼不已,在《三叛记》中,李贽甚至借东方生和鱼目子之口,认为无念该杀,“服上刑”[4](《焚书》卷3)。至此,无念与李贽的交谊似乎走到了尽头。

  万历22年以后,在李贽的活动圈子里,很少再能见到无念的身影。万历25年,无念作过一次南京之游,秋冬之际,与袁宏道、袁中道、潘之恒、丘长儒等人登摄山(即栖霞山)游览,袁宏道有《赴栖霞》和《摄山纪游,游者为无念、潘髯、丘大、袁大蕴璞、袁三、潘四及两吴歌》诗记其事⑧。万历26年(1598)夏,李贽亦到南京,在永庆寺与无念等人论学⑨。林海权先生认为李贽的《同深有上人看梅》一诗,就写于这年冬,诗中“东阁观梅去,清尊怨未开”一句,“一语双关,既写当前之景,又寓过去之情,深有从前曾‘怨怒上山’,此时或未能释怀,故云。”[3](p.349)实是在情在理之论。

  万历28年(1600),李贽回龙湖后再次受到迫害,在杨定见的帮助下避入黄柏山中,据林海权先生考证,李贽入商城后并非住到无念的法眼寺,而是住在上天山的延真观[3](p.387)。我们猜测,这是从安全的角度考虑的。无念与李贽的交谊,天下皆知,连杨定见都遭到当道者的“行查”,何况无念呢?不过,李贽没有住在法眼寺并不等于没有得到无念的帮助。马经伦到黄柏山后,曾派其随行僧人思修往广济、黄梅礼祖塔,陪同者即有法眼寺僧常顺,这里仿佛就看到了无念和尚的身影。

  万历末,李贽已去世10多年。梅国桢之侄梅之焕任山东学政时,适遇马经伦之子进京赴考,无念曾写信给梅之焕,请其关照。梅之焕后来回信说:“马公子已承重(即为祖父守孝),未遇考。昨才送去补考,经提在正案一等第三,当即补增,又即与科举进场矣。此子甚老成,笔下甚好,足竟侍御(指马经伦)未竟之志。此亦天之报施不爽也。附之以慰和尚热心耳。”[6]

  天启初,无念在给梅之焕的一封长信中谈到李贽:“又李长者英敏过人,下笔无渗漏,识浪滔天。凡读其书者,无不受益。总是依通,不得圆通,皆执侠气不化,此乃真侠骨见解者所使的样子。”[6]对李贽的崇敬之情,依然溢满纸上。

  在法眼寺,无念一直珍藏着李贽写的《开觉寺约》和马经伦的题字。无念死后,梅之焕在《书黄檗所藏李龙湖开觉寺约》中说道:

  道学何尝不好?至今日不如狗矣!以其借名色为骗局也。空门亦如之,高者为名,卑者为利。苏公已立千载公案,道学之假,无足责矣。……湖上老子与开觉寺大众约者,皆切要简便。非若向者预约之太高,不可践者也。……此卷中有马御史字,凛凛生气照人,只是诚心銕骨,磨灭不得。……。[6]

  无念对李贽的景仰是真诚的!

  全面考察无念与李贽的交谊,我们可以得出如下几点结论:

  第一,无念是佛家弟子,李贽援儒入佛,共同的志趣是二人走到一起的思想基础。禅宗“心外无理,理外无心”的学说,与陆王心学“直指本心,明心见性”的主张,使他们有了共同语言。尽管李贽“入佛”的社会和思想背景是异常复杂的,但对于无念这个“原本不识文字”的和尚来说,他那渊博的知识、英敏的思辩,远远不是自己参四十年“黄瓜茄子”所能参出来的。无念对李贽的景仰之真诚不言而喻。这种真诚的景仰,不仅保存到离开龙湖以后,即使在李贽去世数十年以至无念圆寂以后,仍然看不到任何的改变。

  第二,李贽的“入佛”并非真的对佛教的皈依,佛教只是他用来与封建理学进行战斗的武器。李贽人生的归宿,并非对“自心清净”的追求,并非寻求对尘世的解脱。他的人生使命在于与封建传统思想作殊死的抗争,在于对新的人生理想的探索。这一点,是无念和尚永远都无法、也不可能理解的。对于理学和理学家们争论和辩难,无念感不到丝毫的兴趣。因此,李贽与无念只能称相爱而无法称相知⑩,这就是二人最后疏远的必然性所在。

  第三,李贽的性格缺陷也是二人最终疏远的原因之一。纵观李贽的一生,除开理学上的分歧和争论不说,以他的个性,一般人委实难以长期与之相处。如个人生活习惯上的洁癖,“性爱扫地”[3](p.205),以至于“数人缚帚不给” [3](p.205)。“衿裙浣洗,极其鲜洁,拭面拂身,有同水淫。” [3](p.205)在接人待物上,“不喜俗客,客不获辞而至,但一交手,即令之远坐,嫌其臭秽。其忻赏者,镇日言笑,意所不契,寂无一语。”[3] (p.205)再加上他谈锋犀利、措辞尖刻毫不顾及别人感受的语言习惯,使周围的人只能对他敬而远之。这样的例子是举不胜举的。我想,认真分析李贽的独特个性,或者说性格缺陷与其人生悲剧的关系,恐怕就是一篇大文章。

  第四,无念是一个忠厚的人。在他发现自己已无法与李贽共处一地后,并没有以住持自居(何况龙湖业主周思久已与李贽交恶,并于万历18年即已去世)而想方设法赶走李贽。而是在充分照顾李贽情面的前提下独自离去。正如李贽所说:“深有原是一老实人”[4](《焚书》卷2《穷途说》)。

  注:

  ①李贽《续焚书》卷1《与焦从吾》。

  ②《〈金瓶梅词话〉成书新证》,载《金瓶梅研究集》,齐鲁书社1988年版。

  ③李贽《焚书》卷3《罗近溪先生告文》。

  ④李贽《焚书》卷6《琉璃寺》诗有“自有深公为伴侣,何妨一笑过前溪”句。《黄州府志》卷40《寺观》:“琉璃寺在黄安县西。”

  ⑤李贽《焚书》卷3《罗近溪先生告文》引无念的话说:“且丙戌(1586)之春,某将杖锡南游,公又告某曰:‘急宜上日于 江见罗先生。’于时龙溪王先生死矣。戊子之夏,某复自南都来至,……。”丙戌即万历14年,而同年5月,闻罗汝芳将到南京讲学,李贽邀周思久、无念等同登江舟,拟到南京会焦竑听罗汝芳讲学,但“忽尔疾作,遂复还旧隐。”(《续焚书》卷1《与焦弱侯太史》)知无念于5月前即回麻城。戊子即万历16年,本年李贽于春夏间即欲与无念同到焦竑处,后未果。而其年夏无念“复自南都来至”,知无念独自成行,并夏中即回。(见注[3]P.183、197)

  ⑥参看林海权《李贽年谱考略》“万历十九年辛卯”条引《李氏遗书》卷1《与焦弱侯》第二十书:“无念须待明春大会乃回,忙忙回无益。”

  ⑦据杨琼《无念禅师入黄柏山创建法眼寺时间考》引《黄柏山田粮定记碑》:“万历二十一年,高僧无念过之,爱其幽迴,募为栖隐之区。”见《麻城》报2004年8月20日第四版。

  ⑧吴调公主编、孙润祥选注《公安三袁选集》,湖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⑨林海权《李贽年谱考略》“万年26年戊戌”条。

  ⑩李贽《续焚书》卷2《穷途说》。

  参考文献:

  [1]麻城县志:卷25.光绪八年刻本.

  [2]周氏族谱:卷3.周思久:柳塘遗语.

  [3]林海权.李贽年谱考略;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

  [4]张建业.李贽文集:第1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

  [5]杨琼.无念禅师入黄柏山创建法眼寺时间考.麻城报.2004年8月20日.第四版.

  [6]梅氏族谱:卷33.梅之焕:中丞公遗稿.

  (原载《首都师范大学学报》2005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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