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朴老话家常
与赵朴老话家常
□ 段子文
1993年,我从家乡安徽省安庆市来到北京工作。毕竟是一个人独自在北京生活,日子一久,自然感到非常孤单,于是我想到了赵朴老。赵朴老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从辈份上来说,我应称舅公,也是我在北京唯一的亲人,我盼望着能够前往拜谒。
晚年的赵朴老社会活动很多,家里也经常是宾朋满座。所以,要想见上他一面都是一件很难的事。
1994年大年初八上午,我刚到办公室不久,赵朴老的秘书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你的信及书(我的诗集《迷惑》)已呈送赵朴老,你来过几次的情况亦告知赵朴老,为此,赵朴老今天特意抽出时间,想见见你,问你今天可有空?”就这样,在秘书的安排下,我有幸当日下午去拜谒赵朴老。
总算见到了赵朴老。赵朴老显得很快活,关切地问这问那、问长问短:“你到北京有多长时间了?”“你今年多大了?”……我与赵朴老的交谈显得无拘无束。赵朴老十分念旧,自然提到了安庆的黄梅戏,他问我:“黄梅戏中的对白就是安庆的地方话吧?”我回答:“听起来确实是地道的安庆腔。”他又饶有兴趣地问了有关黄梅戏的一些情况。赵朴老话语殷殷,家乡味十分浓厚,问及安庆市最近的发展情况时,表现出强烈的思乡之情。
接着,赵朴老又围绕诗歌问题对我谈了他自己的一些看法。赵朴老说:“你的诗集《迷惑》我看后,感到里边有的诗比较难懂,这方面你要多留意。我的意见是,作诗最好要讲究平仄。不懂平仄的话,至少要讲究押韵,这一点,作古体诗自然就不用说,作新诗最好也必须是这样,如果连押韵都不讲究,那就不好说了。”
有关赵朴老在诗词方面的造诣,我想起中国佛教协会原副秘书长肖秉权曾对我说:“时下有些人由于文化功底不厚实,虽然能写点诗、能流行一时,那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赵朴老有的诗是肯定能流传下去的。”
赵朴老还问了我许多有关工作方面的事情,甚至我的个人问题以及衣、食、住、行等,都问得十分详细,并赐以教诲,使我受益匪浅,尤感亲情倍增。在没有见面之前,赵朴老的秘书曾对我说:“赵朴老的社会活动太频繁了,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正因为如此,我在与赵朴老见面交谈时,能够深切感受到他那种享受亲情的快乐。赵朴老极重天伦之乐,我的到来无疑给他平添了喜悦。
赵朴老一生,高风亮节,他为国为民不停地奔波,他身负重任忘我地工作,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国家、献给了人民。他以其渊博的知识、高尚的人格、杰出的贡献,赢得了世人的尊敬,作为他的亲人、晚辈,我由衷地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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