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自有时——我的入佛机缘
先向有缘读到这篇文章的朋友们问声好。
本人于1999年接触佛法,2000年皈依。出于种种原因,现在,我很想把自己入佛的机缘和一些经历向大家汇报一下,希望能由此与大家分享佛学的伟大和殊胜。本文如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各位海涵和指正。
或是某种层面上的因果使然,我自小到大吃过的苦头不少,且受人贬损、误解、责难,以及赞扬和夸饰的时候都非常之多,基于这些诸多的原由,我向来就对什么生命及存在的意义、宇宙、及大自然等存在,各种宗教义理及气功现象等,有着较为强烈的终极关注和追究。而在我们从小所受的教育里,都说人死如灯灭,可我常想,灯是灭了,电还在啊。科学不也说“物质不灭,能量守衡”吗?我们的生命怎么可能莫明的产生后又莫明的消失呢?但令人遗憾的是,30岁之前我一直都没有找到过令我满意的答案。
我素来喜爱文学和哲学,作为“人”,我们活着,只是活着,这是个形而下的问题,这不仅让我不甘心,同时也让我体会不到作为一个“人”应有价值和尊严。怎么活,为何活,才是形而上的问题,它是一个追求真理和生命终极意义的人该面对的问题。大学四年虽然学生物,却有“才女”之称,不仅有文章在国内发表和获奖,还时常在一定的小圈子里颇占人缘。客观地讲,相对身边一些普通的同龄人,在人文与宗教方面不仅我的阅读量较大,且思考方面的功夫也下得不少,可由于我天性里总有着些虚骄和不踏实的习气,因而世俗中各方面一直都无所建树,所谓的对生命与存在的追究也毫无结果。如此种种,一直就这么平平淡淡、按部就班,且又有些自以为是地、昏昏噩噩在这世上空过了近30载。
回想这半辈子,其实还在十多岁时我就觉得世间所有的“好”都不可能永恒,人死了如当真一了百了多没劲呵。对此多年来我总是有种不甘心,一直有种心结想找到真理,并以此来超越这一切。现在想来,也算是一直在找“佛”吧,只不过那会是不得要领,是在心外寻找。1993年,也就是十二年前,我虽不信仰佛法,但见过一次“异相”:起因是认识了几个练气功的人,有一天,我陪两位气功爱好者去一佛寺里的塔林打坐,他们照例给一佛塔进香(上刻有法华经),我出于对佛门的尊重,也跟着表了恭敬,我上香时闭眼拜佛塔刹那,眼前突有一像饭碗大的金色轮子快速地飞过,我很吃惊,忙睁眼请教两位气功爱好者(他们什么也没看到),说应该是法轮什么的。那时我什么也不懂,也没什么先入为主的概念,而且那几乎是我平生第一次拜佛。
我想并不是那日每个进香拜佛的人的际遇都会一样,这就该叫做是机缘成熟吧。作为一名学自然科学的知识份子,我最不以为然的是神神鬼鬼和干什么都去牵强附会,我首先要做到的是实事求是。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太幸运了,对于我这种迷信科学的顽愚众生,“异相”也是佛恩浩荡的一种体现啊。每个众生入佛和修证佛法的途径是不同的,我有我的缘起。机缘成熟了,种子就得发芽,我们生生世世的生命里,该开的花它总要开,该结的果也总会结。
我真正入佛的时间是30岁那年的冬季,出于一个偶然,我翻阅到一个朋友带到我家里来的一本藏传佛教的书《西藏生死之书》(索甲·仁波切著)。当时,我花了一个通宵一气读完后,真可谓是喜极而泣,因为,它不仅狠狠地破灭了一直以来我对自我的那些错误的“执著”,同时还让我知道了世界与生命竟然本来就具备着这么美妙的属性和机制!我居然也有不生不灭的佛性?我就像一个一直在暗夜中独行的人,一刹那见到了一盏温馨、亲切的明灯,觉得生命的一切可能性与自由度都向我迎面走来了,一切都有了可靠的依止,我感到我回家了。当夜,对于佛学,我就决定自此做一个诚实的实践者。
我深深知道,我自小意乐的所谓的“超越”,实是一种回归,一种回归存在最本然的样式,归归我们本具的智慧德相。
从那个夜晚过后,我开始大量阅读佛书及相关经典,如饥似渴。但由于开始很无知,又无大德指点,我实在是空有热诚,所谓的做功课,仅是一个人想当然地胡来一气。一天夜里,我灭灯后睡在床上念六字大明咒时,一个心念忽然蹦入脑海,我决定第二天去请尊观世音菩萨的法像回来供奉,刚这么想,突然“听到”当的一声,额前刹那亮了起来,只见一束白光打在一尊栩栩如生的石头佛像上,面对跃入眼帘的一切,我惊呆了,真实不虚啊,怎么会是佛像?我念的是六字大明咒,念头里是观世音菩萨啊。寻思半天,突然觉得一闪而过的佛像很面熟,猛地记起来家里本来就有着一尊这样的佛像(此前几乎全忘了),是一朋友几年前从韩国稍来的礼物,由于家里人都不信佛,就当普通物品乱扔在屋里哪个角落了。
第二天,我在卧室的窗帘后找到了这尊久违的佛像,他已布满多年的尘灰,我马上洗净后供了起来,并坚信是观世音菩萨替这尊佛像开的光。这事让我的道心得到了较大的加固。
但是,对于我们凡夫,刹那道心的建立与坚固是一回事,契入实修实证却是另一回事。修行是点点滴滴的历事练心,是观心不自欺,是在每一对境之下的身口意三门的清净无染。每一个众生修行的途径不尽相同,像我这样分别念过于发达的顽劣之辈,注定是要吃些苦头和走弯路的。
初入佛时由于业障和无知,我对戒律不甚放在心上,觉得反正认定了佛法就是,别的不必要太执著。有段时间我干什么都百无禁忌(当然不是指世俗中行违法、不义之事),比如重感冒时还曾刻意吃过大量鸡肉、狗肉,因为无碍,竟自以为放逸一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当时我好食肉,且偶尔还会忍不住点杀众生以饱口欲。接着不久,我出了严重的车祸,以至于差点丢掉了性命。翻车的刹那,我有隔着玻璃看世界的游离感,很真切,同时也找不到“我”,心里一慌,仅有一念就是念观世音和阿弥陀佛圣号。接下来才回过神来,感觉到整个背部都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真是宁肯死也不想遭受的那种难忍之痛。所幸的是我心里有了佛法,是佛法告诉我应当安住于逆顺之间,予真理的信心自会颠扑不破。所以当时我虽顽劣不堪,业习深重,信心却不曾有过大的动摇。
车祸让我背上有三块脊柱三分之一压缩性骨折。这就是我点杀活鱼后立码出的现世报。这惨痛的经历让我真正明白,戒律与因果不是谁强加给我们的,而是一种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式的客观定律。佛经所言真实不虚,戒律是用来保护我们的,它同时也是让修行人生出定慧的先决条件。
我当时剧痛的是整个背部,被拖去医院仅是考虑检查肋骨,结果肋骨并没有什么问题,就误以为仅是软组织挫伤,什么措施也没有采取(连卧床休息也没有),过了一个月,仍感到还有脊柱在刺骨的痛,又去医院照片,才发现脊柱有骨折。医生当时要我立刻上托架卧硬板床三个月以上,吃喝拉撒都必须在床上,否则很危险,因为如果伤处不能恢复,伤处所生的骨刺会抵及脊髓,轻则瘫痪,重则有性命之忧。我心想,已经延误治疗了,管它的。于是回家仍旧未采取什么治疗措施,只是更加专心念佛、习静,不久便痊愈了,连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
此前同一般普通的不修行的人比,我的打坐工夫还不算太差,从小就能结标准的伽趺坐,且时间较长,也有些神奇的感应发生,可接下来不久,随着佛学知识的增长,我知道了密法和坐禅没真实的上师是不能自修的,尤其没有生起真实无欺的出离心和菩提心,尚不能了知空性正见的话,盲修密法与练气功没有分别,要么不相应,要么很危险。于是我觉得法缘不成熟时应修净土以求稳妥,再说我的所在地也没有密宗道场。于是我就很少打坐和做观想了,此后都以念佛为主。而且也渐渐体会到是法平等,无有高下,相应之处即为最大法。其实任何法门用好了都是功德,用不好就都是业障,舟能载人,也能覆人。
记得我第一次念佛时,是刚通宵看完净空法师讲解的《无量寿经》后,当时我又激动地流泪了,时置临晨六点,那时是冬天,正一片漆黑,心中决定从此不做它想,老实念佛。在准备上床休息前,我起身搬挪一筐熏腊食品时左手中指被铁丝划伤(那时还很爱吃肉),伤口当时还染了一些食盐和花椒粉,痛得我直呵气。我便告诉自己,试着转个念,懒得去管这个痛,专心念一会儿佛吧——也才念了几秒钟,猛省那个“痛”怎的消失了呢?当时才发现双手变得奇热,我马上又用指甲去刮弄伤口,竟然也不感到痛。能知热却不知痛?我惊呆了,赶紧摄心回转继续专心念佛,接着马上就是满屋生香,香味起初夹有点中药味儿,接着便是一种闻所未闻的、叫不出名字的异香,很美妙、细腻和温软的感觉……诚然,什么止痛和异香同智慧解脱十万八千里,实在是不可执取的“相”,可此“相”也是真如的妙用之一,至少它让我初学佛法时体验到了奇特的意趣,坚固了道心。
后来很多时候,在梦里有危急我都是念佛,把佛号当成唯一的救护。起初还常有“非人”来侵扰,我曾念佛自救,睁眼时见自己放出黄色的光。最神奇的体验是有一次我躺在床上心里念佛,念得很专心,突然身心刹那空寂无碍,仿佛什么也没有“著”,周围一切很亲切、细腻、柔软,有升腾感,心里空荡荡荡,无比安宁和喜悦,在世间我从未有过此奇妙的体验,而且我的嘴角被一股柔和而绵长的力道推着向上翘,我也没有思维。等回过神后,我发现自己在微笑,就是佛像上常有的那种宁静的笑容。
以上,我自是明白一切事相都不可执著,可它也并非空穴来风。世界原本真空妙有、性相一如,只要发心清净和纯正,这些也是妙用。毕竟显现不是一种束缚,而分别与执著才是真正的束缚。所谓修行就是不断训练自己心不随境转,安住法性。
前年,我有幸得到一些来自色达五明佛学院的舍利,这些舍利我转赠了一些给好多位佛友,结果有的长大了近一倍,有的变了颜色,有的“生出” 小舍利(一粒变成几粒),非常殊胜。去年冬天,我还有幸和几百位在家居士一起,亲眼目睹到黔地高僧寂超上人圆寂入塔时的殊胜瑞相,心里生起了无限的欢喜与信心。上人的示现为预知时日,提前告之侍者阿弥陀佛来接引他,他要走了。而且他是坐着往生,法体所在的灵堂内时有异香飘出。入塔时正置阴天,阴霾的空中忽地裂开似的,一下子崩出两轮太阳,一明一暗(一说这就是日月同辉),就着四周还出来龙形的云和许多莲花,各色各样的祥光,有的还看到西方三圣和上人本人坐在莲花上。与我同形的一位朋友当时就感动得跪下了。大家均感不可思议,一起仰望着天空里的瑞相齐声念着佛号……
上人的示现,无非是告诉我们佛经上所说的一切真实不虚,我们谁都可以如他一般……事后我不由得想,当我们迷信于六根于常态范围的一切为“实”,那是多么大的业障在遮蔽着存在的真相啊。其实上人的往生,也不过和佛经上所说的一样而已,我们自性是佛,我们只要努力,谁都可以去实证,谁都可以做到。
2000年冬天,也就是车祸后几个月的样子,我正式皈依了佛门。五年以来,我戒掉了烟酒,近年除了外出吃肉边菜,在家都吃全素,连五辛也不再食用,而且还有过持午。过去我体弱多病,如今却越活越健康、精神,整个人看上去红光满面。文人多散漫和放逸,我过去可是出了名的“玩家”,大家都说我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这几年即便偶尔患重感冒、拉肚子也几乎不治疗,到不是想刻意执迷什么,仅是为了做一下试验,因为我发现只要念佛习静便能治愈,此乃生命的机制和属性本然如此。如今我连对死亡都几乎谈不上有太大的恐惧,明白抱死一句佛号就会有救。
如今我渐渐体会到法无定法,诸法无有虚实,方便为究竟,最终它都不在于概念名相,也不在事相上,到后来,它一定就是如人饮水。
前两年,我在对佛法真俗二谛有所解悟后(当然是很粗陋层面的),深感世俗对佛教的误解太深了。我们的传统文化就是以儒道释为主体的,可一提及道和释(佛家),现代人几乎不假思索地结论为“迷信”,我认为这种不了解不实践就轻易下定义的做法,才是对自我或“科学式的教育”的最大迷信,这才是真正的先入为主、唯心主义。科学自己还在“摸石头过河”,又怎么能以“已知”来结论自己所“未知”的呢?
与此同时网络上的宗派之争也让我很痛心。佛世尊早有开示——万法平等,无有高下,缘谢法还灭,万法皆空。时下的很多争论都只是分别见下的戏论,执取于名相,要不二元对立动辄就把话说死了,抱残守缺就是一种断灭相,予现代社会不能对机,这样,弄不好就是彼此激发嗔心和造口业,乃致谤法。我们宿业未了,还不断增加新的业障,空付一腔想修法成就的热忱呵。其实我们凡夫修法,起初都只能依造作的有为法切入,那么,我们就切莫以己之经验或以己所理解的“佛法”在概念、表相上去衡量他人。另外还有法轮功现象也很令我痛心。
基于以上种种,我就发心写了一本关于佛学基础性知见的文章,这部十四万字的《你了解真正的佛学吗?》出来后,在佛教专业网站“般若文海”和“慧海佛光”上得以收录,几年以来,一直有一些读书人在给我写信和做进一步的交流、交往,我的读者海内外都有,他们由此消除了对佛教的许多误解,有的还因此皈依佛门,还有法轮功分子回头入佛修行的等等,这一切,都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和感动。但与此同时,也有少数人质疑我的做法,认为撰写这样的书稿应让大德们去做,我一介凡夫不能误导别人。其实我的文字只是在介绍佛学和与人分享我个人学佛的快乐,是尽自己的一片心。佛学就只是佛学,我绝非是在“讲经说法”。其次如真有些什么过患,如能让众生入佛和得到解脱,那我就无条件的受报好了。再说,我坚信佛法是心法,方便为究竟,我们没必要执一些东西为实有。
说到这里,请容我讲段与我本己和这部书稿无干的题外话——时下有人对某些在家人身份的在讲经说法的大德有质疑,以为白衣不能讲经说法。我认为这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和对待。《瑜伽师地论》十九卷的【在家正行及所获胜利】明确告诉了我们:“广说乃至善行布施。由此因缘,于现法中,圣贤所赞……”《大宝积经.郁伽长者会》中佛陀也谈到:在家菩萨。若在村落。城邑郡县。人众中住。随所住处为众说法。不信众生劝导令信。
从这些的教诫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知道,弘法利生恰恰是修学大乘佛法的在家佛弟子的正行之一,也是圣贤所赞叹和提倡的。经典上的确有白衣说法是末法征兆的说法,但这并不是说我们要挽回末法就当以反对白衣说法为其下手处,这样就是错解了佛世尊宣说的真实义理,事实上任何人宣扬佛法佛菩萨都是欢喜赞叹的。佛陀在四依法中告诉我们,要“依法不依人”,以法为贵,不依人的外相是僧俗而论。无论身披袈裟与否,如不依经论,宣传邪见,他非我是,我们就不该学习他。若在家白衣说法,上契佛理,下契众机,我们也应该给予护持和赞叹。
《贤愚经.梵天请法六事品》记载了佛的前生行菩萨道时,不管对方是夜叉还是婆罗门,只要他能宣说法要,就恭敬请法,乃至于不惜以身家性命供养说法之人。在《佛说未曾有因缘经》中记载了释迦牟尼佛还未成佛的时候,由于造罪堕落到畜生道。由于前生修习智慧,尚能了知宿命,明了佛法。感动天人下降供养,请他宣讲佛法,并尊为和尚。还有很多经典记载,无论是人,是畜生,是天人,是鬼道众生,只要谈论的是佛法,都要随喜赞叹,恭敬供养。上面所讲的夜叉及畜生还根本谈不上是否是白衣或者出家人,经中却仍然尊为和尚,法师、尊者。这些,都在很明白地告诉我们,我们尊敬的是佛法,我们向善知识学习佛法,不必看他是僧是俗,而是看他所说的法是否是符合经论和法印的正法,是,则一定要随喜赞叹和护持;不是,则纵是他身披袈裟,声名远播,也不必学习他。
当然,回到我上面自身的问题来说,由于我自身学养与修证双重粗浅,加上身边可查阅的资料有限,我的佛学书稿中应该有不少不足和遗漏之处,甚致会有一些缪误,这些,都曾引起过我的反思,我由此深感到一个佛弟子若没有足够的功德、资粮,以及上乘的证量,他是很难更广、更好地弘法利生的。反过来看,任何事物都是一体两面,我们凡夫,又当尽量以纯正的清净发心来摄受自己的身口意,来荷担三宝事业。我们修正粗浅不要紧,贵在坚持和不放弃,贵在随缘就份的尽自己的心。
正因为我自身学养与修证都不究竟,而于众生的救渡心又真切,书稿里我也强调过修法当以经典和具德的法师为准,我此举与“讲经说法”无关。我只当此举在广结善缘,我也由此鞭策自己今后更加要精进学法,争取将来做一个名符其实的具德的善知识。
最后我还想给大家说的是,虽然我的修学、修证都尚还浅薄和粗糙,但无论怎样,我写此《花开花落自有时——我的入佛机缘》绝不会着意来宣传某些实践佛法过程中的“神奇”,我自是明白,无论是智慧和感应道交,还是生命之潜能显发,这一切都是生命本来就具足的东西,都是真如实性的妙用与显露,在未亲证空性之前,我们都还在道外,我们所做的一切,只能是一步步地如法“还原”它们,绝不能停滞和执著于任何中间过场或“境界”。我在本文中之所以对“神奇”有所提及,其本意绝不是为了谈玄说妙,仅是为了以事显理,我希望有缘的人们能由此对佛法生出正确的信心、信解,毕竟我们学佛不是为了谈玄说妙,实事求是应该是我们最基本的素养。祝愿有缘读到这些文字的朋友们对佛法的信心越发坚固,慧业早成。我愿意将我生生世世所有的善根功德,及身口意三门所有的清净时刻,全部回向给你们,愿你们早日行解并重,愿你们的福慧与诸佛无二。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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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个人简历
阿泽,女,汉族, 一九六九年出生于四川成都,一九九0年大学毕业,同年七月分配至贵州某中专任教。一九九一年放弃公职。现为自由撰稿人,主要从事文化类撰稿、编辑和专题纪录片编导等类工作;有较好的学养和创作水准,有文学作品在全国文学类大赛中获奖,在省级以上的刊物上发表过包括理论文章在内的各类文学作品若干;著有二十万字长篇纪实文学一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9年接触佛法,2000年皈依;有十四万字佛学文章一部,被慧海佛光和般若文海两家专业佛网收录,并在某大型佛教网站担任过管理人员和做在线资讯。现居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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