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已迁居新加坡的广洽法师不祝弘一大师六十寿辰,特请正在新加坡举办画展且赈的徐悲鸿根据弘一大师归照片为大师造像。徐悲鸿欣然接受,画了一幅弘一大师的油画肖像――这就是经常被收入各种弘一大师纪念论文集中的那幅画了。徐悲鸿本人显然对这幅画也很重视,1947年,他又为此亲笔补写了题记一则,表达了他对弘一大师的景仰礼之情。
    题记全文如下:
    
    早岁识陈君师曾闻知今弘一大师为人,心窃慕之。顾我之所以慕者,正从师今日视若敝屣之书之画也。悲鸿不佞,直今日尚沉緬于色相之中,不能自拔。于五六年前,且恳知友丏师书法,钝根之人日是以惑溺,愧于师书中启示未能领悟,民国二十八年夏,广洽法师以纪念弘一大师诞辰,嘱为造像,欣然从命,就吾所能竭 吾驽钝于师。不知不觉之中,以答师之惟一因缘,良自庆辛,所愧即此。自度微末之艺尚未能,以全力诣其极也。三十六年初秋悲鸿重书为补书于北平寓斋。
    从徐悲鸿这段文字中,我们看不出他与弘一大师还有过其他的因缘。然而,如今弘一大师李叔同的孙女李莉娟居土在<<对我祖父的思念>>一文 中却年供了这样一则新材料,她在文中写道:
    为久前,听徐悲鸿先生的夫人廖静文老师给我讲了两个故事:
   在我祖父出家后,徐悲鸿先生曾多次进山看望我祖父。一次徐悲鸿先生突然发现山上已经枯死多年的树枝,发出新嫩的绿芽,很纳闷,便问我祖父"此树发芽,因为您――一位高僧来到此山中,感动了这棵枯树,它便起死回生"。祖父说:"不是的,是我每天为它浇水,它才慢慢活起来的。"
   还有一次,徐悲鸿先生又来看望我祖父,他看见一只猛兽在我袓父跟前走来走去,没有伤害人的意思,很感到奇怪,便问:"早先它被别人擒住,而我又把它放了,因此它不会伤害我。"
   以上情节,原出于徐悲鸿先生的夫人廖静文女士之口。当有一定的可信度。然而除此之外,却几乎没有任何旁证材料,再对照徐悲鸿先生自己的那段题记,人们如今能对此持存疑的态度了。
   从徐悲鸿所作弘一大师油画像的画面上看,此画显然 是根据弘一大师这产张照片而绘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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