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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仁波切:入菩萨行论讲记 第三十三讲(第7~8品)

       

发布时间:2013年07月09日
来源:   作者:雪歌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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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仁波切:入菩萨行论讲记 第三十三讲(第7~8品)

 

  雪歌仁波切讲授,法炬法师翻译

  2006/04/02

  就像早上我们说到根本六句一样,我们应该要去思惟:从无始以来,我们飘荡在轮回当中,无一生处未曾出生过,无一痛苦未曾经历过,从无始以来到现在为止,轮回从未曾自行消失过,要将轮回灭掉,就只有靠我们自己而已,最重要的就是先关闭三恶趣的门,要如何将无始以来积聚的无量无边的罪恶消灭掉呢?这就唯有靠菩提心,菩提心可以剎那间灭掉无量无边的罪恶,就好像《入行论》第一品讲到菩提心的时候,就有讲到这样的意义,只要一发起菩提心,剎那间就能灭掉众多的罪恶。所以,我们可以说是为寂天菩萨的马首是瞻,他就好像是所有在阐释菩提心教法的主宰者。

  我们的身体如果住于阿兰若处(寂静处),只有这样是不足的,心中应该要去思惟喧闹的过患,如果不断除外在的喧闹的话,所要希求的究竟安乐是不可能有的,而且还会去造作更多我们所不欲值遇到的痛苦的因,我们会去造作无间的痛苦的因。

  这就是我们上次所讲的「辰二,众多不可爱乐过失随逐」,在这一个科判里面又分为五个科判,今天从第五个开始,就是「思维贪着欲境为一切过患生源」,当中又分两个,首先要去思惟欲的过患,也就是要去思惟轮回圆满、轮回喧闹的一切过患,如果在喧闹的轮回当中,我们就必须再一次去感受无量无边的苦(比如地狱的苦),虽然现在暂时在轮回的圆满当中享受短暂的安乐,可是,究竟还是要感受无间的痛苦。所以,在这边思惟的时候,就是要在因上来思惟,而且要去思惟因和果是体性一的。

  请看第 220 页的偈颂,

  「当思地狱等诸苦,利刀毒药及猛火,危岩及与诸怨敌,无可比喻贪欲者。」

  也就是说贪欲会引生这些痛苦,比世间的刀、毒、悬崖、怨敌所带来的苦还更苦,这些比喻所说的苦都无法来形容我们将会遭受到的苦。

  这里的科判「午二于寂静地修欢喜」有点问题,藏文在第 357 页第四行开始,藏文里面并没有分成两个。第 208 页的「断邪分别」分为两个科判,就是丑一和丑二,到了第 220 页的「巳五思维贪着欲境为一切过患生源」就不应该分二了,因为到此为止就已经将「丑一于五欲修厌患」讲完了,这边应该属于「丑二于阿兰若修欢喜」。

  这边说:一开始修的时候应该先去思惟五欲的过患,之后再来修欢喜阿兰若,必须要这样子。如果没有先去思惟五欲过患而先去修欢喜阿兰若的话,那么,你到了阿兰若处就会怀念五欲之乐,然后你的心就想要赶快出关下山去。

  如果我们对五欲的过患加以禅修所生起来的观他过患的心越强的话,到了后面的欢喜阿兰若的心也一样会越强,前者有多强,后者就会有多强。所以,思惟五欲过患就像是奠定一个基础一样,所以,我们要先断除欢喜五欲。

  接着看「丑二于寂静地修欢喜」,这就是和「于阿兰若修欢喜」同样的科判。

  「如是于欲生厌离,于闲静处生欢喜。」

  下面就是详细的解释,

  「诤论烦恼悉空寂,住于寂静丛林中,可爱月光旃檀香露涤,广大盘石适悦如华居,万籁萧然微飔拂林薄,为他饶益白净善心生。」

  这边说「诤论烦恼悉空寂,住于寂静丛林中」,如果在很多人的地方,一定会有诤论,所谓诤论就是话会非常多,不但是人多,东西也会变多,话多就生起贪心,贪心就会变成很多的东西。即使没有跟你讲很多的话,可是,也可能因为你内在的妄念的干扰,使你自己的心涣散掉。这边是就瑜伽行者的情形来说,在阿兰若处就没有这些诤论,烦恼即空寂。处在寂静的丛林当中,

  「可爱月光旃檀香露涤,广大盘石适悦如华居」

  瑜伽行者住在丛林当中,他的房子就是很平坦的一块石头,他把它视同宫殿一般,就好像是待在非常悦意的宫殿里面。月光就好像是他的灯光,旃檀香所飘来的清凉风吹拂着。

  「万籁萧然微飔拂林薄,为他饶益白净善心生」

  清凉的风徐徐的吹拂过来,在这种非常宁静而没有任何声音来伤害禅定的地方,也是没有任何恶人可以来伤害的宁静之处,就是像在《广论》讲到奢摩他的时候,里面有引《经庄严论》讲到要五个资粮,其中一个是阿兰若处,就像这里说的这样,就像是在一片天然美景当中,你内心中利他的心自然就会增长起来,于是,所处的怀境识内在非常清净而外在也非常清净,瑜伽行者都应该要欢喜像这样的阿兰若处。住于阿兰若当中到底有什么样的好处呢?

  「空屋树下石室等,随心所欲而安住,远离执持守护苦,无依无着放意行。」

  阿兰若跟城市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在城市里面有一间房子,然后就会需要很多东西,房子里面需要有床或是坐的、用的东西,天气热的时候要有冷气,冷的时候要有暖气,厨房里要煮饭也需要很多东西,洗澡的浴室也要很多东西,为了这个房子非常的费心。身为瑜伽行者就没有这样的罣碍了,因为他无身外之物,如果一个瑜伽行者还要为了这么多东西去挂念的话,那就不可能去禅修了。瑜伽行者可以随心所欲,随意而住,随意而行。

  「空屋树下石室等,随心所欲而安住」

  他只有一个人,随时都可以搬家,随时都可以起身到任何地方去。不像在城市里租房子要担心房租的问题,没有房子的还要担心买房子的问题,买了以后又需要拥有很多的东西。瑜伽行者远离执持守护,他没有拥有很多的身外之物,他就没有要去保有某个东西的守护苦,而且无依无着放意行,他的心中没有罣碍任何事情,心非常的轻盈,根本就没有任何罣碍。

  再来就讲到知足的功德,如果能够依于像刚才所说的阿兰若处的话,就会有如此的这些利益,除了住在那里面之外,心也要知足,不会觉得这一顿饭吃得不好而在心中寄望着能够吃一顿好饭,不会有这样的希求,衣服也是有得穿就好了,不会去计较好坏。如果心中知足的话,那么就会快乐了,也会有助于我们修持佛法。

  「自在受用无贪着,不为一物所系属,所有知足受用乐,虽南面王未易有。」

  南面王就是指人间的帝王而言。如果能够知足的话,心中就会比身为帝王还要快乐,帝王每天要为了国事而忧恼,根本不可能像瑜伽行者这样的快乐而住。所以,一个瑜伽行者就应该要自我勉励在阿兰若处知足安乐。

  这里就会让我们想到噶当派有四个要诀,首先就是心依于法,一心投靠于法。然后就是法依于穷,不要担心我来修持之后会变穷,穷就穷了。然后是穷依于死,死就死了,不需要再去挂念穷了之后会死。最后是死依于沟壑,根本不用担心没钱死后尸体要怎么处理,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一些,死了之后,这个身体不管丢到哪个地方都可以,任他腐烂也无所谓。

  讲到这边就会让我们想到噶当巴所说的这四依法,当我们这样思惟的时候,所有的烦恼就都离开了,这样想的本身就已经有非常好的修行了,如果在这当下还更努力去修行的话,那就会非常会成功。所以,它不只是前面的前行而已,在当时的帮助非常非常大。思惟阿兰若也一样算是我们修行的前行,但是,当时它的帮助也是非常大的,当我们这样思惟的时候,内心跟烦恼马上就离开了。我们常常去思惟这些的话,对我们帮助是非常大的。

  前面到此为止就好像是加行,去思惟五欲的过患,去生起欢喜阿兰若的心,之后就可以开始修了,因为已经跟这些外在的违缘离开了,而且对于阿兰若处生起非常踊跃欢喜的心。在这两种条件聚合之下来修的话,利益就非常大了,所以,在顺缘具足及违缘远离的状况之下,就要开始修止,这边的修止是修自他相换的菩提心。

  我们所说的奢摩他是寂住,也就是心安住于寂静,心安住于无烦恼妄念的寂静当中。虽然没有烦恼妄念,可是还有善心,所谓的寂住并不是像睡觉一 般一动也不动的意思,因为我们有止观双运,观是心一直在作意思惟、观察,如果止是像睡觉一样不动的话,那么,这两个要怎么配合起来做呢?那就不可能了。

  在心中的妄念寂静之后,内心就于善所缘作观察,妄念宁静就是止,寂住就是止,内心于善所缘作观察就是观。奢摩他就是寂住,也就是心的寂静分,去观察内在的善所缘就称为毗钵舍那,也就是观。这只是取名不同而已,并不是说在修止时观就不可以运作,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只是取名处有所不同而已。在这两者当中,我们要先制止掉内心的涣散,之后才能在善所缘上作观察。

  这只是取名的角度不同而已,其实奢摩他和毗钵舍那是同时有修的,一个菩萨修行者同时这两个都有修,比如当他思惟空性的时候,同时有没有修奢摩他跟毗钵舍那呢?两个都有修。他有修毗钵舍那应该是比较容易看出来的,因为他当下就是一直在观察空性,我们从哪里判断他思惟空性时有修奢摩他呢?从他遮止内心涣散的角度,我们就说他有修奢摩他。但是,我们也不可以说奢摩他和毗钵舍那是体性一个,菩萨同时都有修这两个,但是,这两个的作用有一点不一样,一个是遮止心涣散的,另一个则是思考使智慧增长。以这两个来说,我们首先要把奢摩他的功夫打好,要先把遮止心涣散的基础打好,然后再去思惟令智慧增长。

  「依于如是种种相,思惟阿兰若功德,应即息灭诸分别,应当修习菩提心。最初应当勤修习,自他不异平等舍,所受苦乐相等故,应护众生如爱己。」

  也就是首先就是要修自他相换,修自他相换是很重要的,要怎么修呢?就是要去思惟我们所欲求的是安乐,而我们所不欲的是痛苦,而且所有其他的有情都跟我们是一模一样的,这边的「相等」就是这样的意思,也就是都跟我们是一模一样的,故「应护众生如爱己」。

  有人或许会提出这样的疑问:别人的苦乐跟我的苦乐不一样,我希求安乐而要去除痛苦,这是我的苦乐,别人的苦乐怎么可能跟我想要追求的乐及去除的苦一样呢?一定有人会生起这样的怀疑,以下就是回答。

  「如手足等虽有诸差别,同为一身悉皆所爱护,如是别异众生诸苦乐,悉欲求乐如我等无异。」

  有人会想到其他的有情是无量无边的,我要对所有的有情发起这种心,心中就会有一点怕怕的。这边说不需要怕,我们只要去思惟:我们的身躯如果细分下去,会有很多微细的支分,这只手也是我,那只手也是我,再分下去的话,每一个都是我,变成我就是无量无边的。所以,这只是心的习惯问题而已,也不用去担心有情无量无边多到我的心容纳不下去,并不需要担心这一点。就像我们在分析我们的手足一样,细分下去也可以细分到无量无边的。

  刚刚讲的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他是他,我是我,怎么能够对别人也生起如同对我自己同等的重视呢?这在「最初应当勤修习,自他不异平等舍,所受苦乐相等故,应护众生如爱己」四句中就讲出来,他也是要离苦得乐,我也是要离苦得乐。我们找一找我们为什么会重视自己的理由,就是因为我要离苦得乐,所以我会重视这个,就只有这个理由而已。他也要离苦得乐啊!并不是只有单单我自己要而已,那么,我为什么不重视他呢?比如我们看自己和别人,把自己看成别人一样,奇怪,我为什么在这个人上面那么重视而在那个人上面不是那么重视呢?两个人都一样是要离苦得乐啊!所以,要离苦得乐是平等的,那么,我为什么重视自己而不重视别人呢?应该在这上面修平等舍。

  我们在看自己和看别人的时候,不要用执着心的角度去看,如果以那些事物本身该要的角度是什么来看的话,好像都是平等的。但是,我们却是一直看内心的他也执着、我也要执着,以这种角度来看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清净的看,看其他众生时就马上会看他的心的执着心,当然我们也就跟着马上就生起执着心,所以就没有办法清净的看。所以,我们看的时候不要从这个角度去看,如果从花草等等物质的角度去看的话,它们必须要具足一些东西,如果不具足的话,就会一直有各式各样的希求心出现。如果我们用这个角度去看的话,应该都是平等的,可能就会这样子想。

  问题:平等舍的「舍」是舍掉「自己比别人重要的概念」还是舍掉「要离苦得乐的概念」呢?还是说我们跟众生都要平等的意思呢?在知母、念恩、报恩的前面也是要平等舍,既然平等舍这么重要,那么,到底是要舍掉什么呢?

  回答:我们说自他平等,这是指我们自己有要离苦得乐的希求,跟他人想要离苦得乐的希求是平等的、相同的,而平等舍的「舍」就是舍掉我爱执, 也就是舍掉珍爱自己这一点,用「我们都是平等的」这个理由,就是要舍掉我爱执,这就是平等舍。

  我们说自他平等,在思惟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应该要置心于身外,就是好像要把我们的心跟身体分开,置心于身外来看。如果不这样子做的话,我们的心本来的我爱执就会跟烦恼混在一起了。如果在我们思惟自己跟他人都想要离苦得乐这一点时,又能够置心于身外来看这个身躯的话,就是将这个身躯视为如同物质一般,那就不会跟烦恼、我爱执混杂在一起了,这样子对我们的思惟会有比较大的帮助。

  前面讲到「自他不异平等舍」,这是原因,我们以这个原因来思惟自己和他人是一模一样的,我们自己想要离苦得乐,他人也一样想要离苦得乐,这一点是一样的、平等的。所以,这边说自他并没有不平等,也就是自他是相等的,所受的苦乐是相等的,想要离苦得乐也是相等的。所以,应该要爱护众生如同爱自己一般。

  下面的偈颂用手足来作比喻,前面讲到我和其他有情都一样要离苦得乐,我们就应该要担负起使众生离苦得乐的责任,不可以将众生轻舍掉。可是,又可能会担心众生是无量无边的,心中就会有一点怕怕的,自己真得能够担负起这样的责任吗?这一句就是要去除这样的质疑。

  在我们的心中生起重视他人如同重视我们自己一般的时候,在实修时要使得其他有情能够离苦得乐的时候,在做这种取舍的时候,或许我们会担心是不是会有做错的时候。我们会担心:我们要去除自己的苦,不见得别人的苦就能够去除掉,我们自己要得乐,别人也不会因此而得到乐。我们会有这样的疑惑生起,因为我们会觉得他的乐是他的乐而不是我的乐,我的苦是我的苦而不是他的苦,他的苦是他的苦而不是我的苦,我的乐是我的乐而不是他的乐。我们会有这种怀疑的时候,下面的「既我自身所有苦,不能损恼他人身」这一句就是要去除这种怀疑,这里只有引了这一句出来,其实其实就涵盖了刚才所说的意思在里面。

  刚刚是讲我们对自己的重视,同样的,在对众生上面就变成对于众生离苦得乐的重视,既然我已经自他换了,在真正该取舍的时候,在众生的乐上面,我应该要一直去做,而在众生的苦上面,我就应该要一直去消除。虽然内心是已经改为重视他人了,但是,我真正这样做是很恰当吗?他的乐是他的,我即使一直去做,我也得不到,他的苦也不会让我苦,我的乐也没办法给他,他也不会受到我的苦。好像实际上也是各人的东西,如果我这样做的话,虽然内心的动机已经改了,好像也还是会有一些问题的感觉。

  「故知但由执我故,于自所苦难安忍,如是他人之所苦,虽未降临加我身,彼亦能令我生苦,执为我故不能忍。」

  因为先前已经将自他相换了,而在还没有自他相换之前,如果我们还有我爱执在的话,自己所受的苦就无法安忍,而在自他相换之后,如果我们能珍爱他人像珍爱自己一般的话,自然也会对于他人所受的苦心生不忍,因为其他的有情与我是相同的,他乐我亦乐,他苦我亦苦,虽未加临于我身,却因为有珍爱他人的缘故,所以,虽然是他心生苦,而我亦不忍。

  这个回答的跟问题有一点不一样,刚刚的问题是:他的乐是他的,我不会得到他的乐,他的苦也是他的,我也不会受到这个苦。现在回答的时候没有说:他的苦我也会受到,他的乐我也会得到。回答时是说这也会影响我们自己的内心,当我们看到他人苦的时候,我们也受到影响而觉得忍不住,而在看到他人乐的时候,我也会影响到。所以,我们也会感受到苦或乐,而并不是我们得到他的乐或苦。当我看到他人乐的时候,我的内心会受到影响,当我看到他人苦的时候,我的内心也会受到影响,如此一来,百分之百就会增长我们重视他人的心,不然的话,刚刚这种问题就会卡住。我们内心会觉得我的感受好像也有关系,如果这样想的话,我们就会越来越想做,因为这跟我的感受有关系,这样我们才做得下去。不然的话,我们只是嘴巴讲讲自他相换,如果对于内心的感受没有影响的话,那就会做不下去。所以,配合上自己的感受的话,自他相换的修行就会越来越增长,用意是在这个地方。下面再以理由来成立,

  「我应除去他人苦,是苦受故如自苦,我应为他作饶益,是有情故如自身。」

  我们应该将其他有情的苦去除,因为他人的苦就如同我的苦一般,我们自己要去除自己的苦一定是不遗余力的,如果我们将去除他人的苦认为是自己应该要负担起的责任,对于去除他人的苦也一定会不遗余力,在任何时中都绝对不会有终止的时刻,就像佛乃至轮回未空前会永住于轮回,永住于轮回就是为了除众生苦。同样的,其他的有情所希望获得的安乐,也就如同我欲安乐一般,所以,成办他人安乐也就如同成办自己的安乐一般,同样的不遗余力。

  佛一直不断的除众生的苦,为什么他能够做到这样呢?就是因为他把对于自己重视的心改过来放在对待众生上面,所以就变成众生的事情是他的事情,中间一点都没有隔阂,所以,他就会不断的去做除众生苦的事情。我们现在就是要了解我们以后能不能做到一直不断除众生的苦,我们不用怕,一定会做到的,因为我们现在自己就不间断的一直在除自己上面的苦,这是因为我们自己是很重视自己的,所以我们就会不断的去除自己的苦,如果我们把重视自己改为重视众生的话,我们也跟佛一样,以后也会不断的除众生的苦。帮助众生得到快乐方面也是一样,我们把对自己的重视改为对于众生方面的重视,我们自己的想法跟众生上面一点都没有距离,就会不断的这样去做。

  「若时自他二者间,欲求安乐均相等,我与他有何差别,何故唯勤求自乐。」

  因为先前已经用这些理由而成立起我们应该去为他人除苦及使他人得乐,我们现在都非常重视自己,原因就在于自己很重视自己的离苦得乐,如果自他两者在希求离苦得乐上都相同的话,我们既然能够持续的为了一己而求离苦得乐,那么,他人也一样要离苦得乐,我们也应该可以持续作令他人离苦得乐的事,这一点也应该可以成立起来。

  刚刚我们讲的对于众生上面为什么能够做到不断的除众生苦,理由就是我们现在对于除自己的苦上面一直都能够做到,所以,对于不断的除众生苦这件事也一定能做到。这里讲用这个理由不周遍,对于自己上面虽然有,却没有办法成立对众生上面能够做到不断的除众生的苦。那么,对于自己方面为什么能够做到一直不断去除自己的苦呢?原因就在于我们重视自己。那么,我们为什么重视自己呢?因为我们自己想离苦得乐。想要离苦得乐就是根本的因,那么,众生也想要离苦得乐,所以,众生跟我们就没有差别,在想离苦得乐方面都是平等的。所以,众生也有离苦得乐的希求,因此,对众生方面重视的心也可以生起。有些人会对于刚刚前面的正因有疑问,认为是不周遍的,因此,后面就成立、周遍。

  「若时自他二者间,不欲受苦亦均等,我与他有何差别,何故护己舍他人。」

  前面讲到自他都是希求安乐的,接着就讲到自他都是不欲痛苦的,成立的方法跟先前所讲的是一样的。下面又有人生起了一个疑问,

  「若云他身所受苦,不能损我故无关,未来自身所受苦,今亦无损何须护。」

  他人的苦不会损害到我,所以,我不需要去保护他而使他不受苦。前面寂天菩萨说:如果你心中仍然把他放在一旁的话,那么,明天的你也不是你而是他,前世的你也不是你而是他,未来的你也不是你而是他,那么,又样怎么把他放在一旁呢?这里的意思就是说:如果说他身所受的苦不会损及到我而与我无关的话,那么,为来自身所受的苦跟你现在的我也是无关的,那也是他。

  这边所讲的逻辑,我们会有一点听不下去,我们还是会觉得明天、后天、来世的我还是我的续,他人也还是他人的生命过程,我们还是会这样想,这是因为我们自己修行差的关系才会这样想。如果是真正修行很好的时候,我们本身所有一切的法都是名言安立的,所有一切自己内心的法都是想的而已。这些想的是有用还是没有用呢?我们要从这个角度去想。我们认为这些法是永续的,以为它有一种独立的、实有的能力,所以,我们就会分得很清楚「这是我的、这是他的」。如果从法本身是名言安立的角度来看的话,既然都是名言安立的,而我却在这个上面比较注重一点,而在那个上面比较不注重一点。如果以名言安立角度来看的话,我的来世也是他,他的也是他,在名言安立上是没有差别的,这样的讲法有一点点空性的逻辑在里面。但是,我们现在并没有达到这种修行,所以,听的时候马上就会有执着心生起,认为他是他、我是我,这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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