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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印卡老师文集:多么美好的人们

       

发布时间:2013年06月19日
来源:   作者:葛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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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印卡老师文集:多么美好的人们

 

  乌强顿(U Chan Htoon)

  在接触佛陀之前,舍利弗(Sariputta)先遇见阿说示(Assaji)尊者,他是佛陀最早的五大弟子之一。从这位圣者,舍利弗听到了纯净法的慈悲语言。

  Ye Dhamma hetuppabhava

  tesam hetum Tathagato aha,

  Tesam ca yo nirodho

  evam vadi mahasamano.

  诸法因缘生,

  如来说其因;

  诸法灭亦然,

  是大沙门说。

  (译注:此「缘起法颂」采用【汉译南传大藏经】第三册律藏三 Pp.55)

  因为这些话,舍利弗的内心生起无常的智慧,然后达到了须沱洹(sotapanna, stream-enterer)的果位。

  舍利弗得到阿说示尊者的指引,进一步找到佛陀。然后善用他的一生完成所有的功课。虽然舍利弗成为了佛法护卫(法将, Dhamma Senapati -Commander-in-Chief of Dhamma),但他永远都以感谢的心,来记得他在法上的成就,是来自于阿说示尊者。他每天都在心中向阿说示尊者顶礼致敬。

  佛陀时代,没有什么能与这些伟大的阿罗汉(arahants 解脱的人)相比。而我也一直记得对乌强顿,缅甸前最高法院法官的感激。正是他带领我找到乌巴庆老师,一位指引我解脱之路的老师。

  从乌强顿任职缅甸的检察官时,我和他就已经是非常熟稔的朋友。后来他担任缅甸的最高法院法官以及缅甸佛法协会部长,同时也是世界佛教友谊会的主席。而重要的第六次佛经结集(Chattha Sangayana),就在他担任缅甸佛法协会部长时举行。我也因此有幸与许多尊贵的比丘相遇。

  当时,我患有严重的偏头痛。每隔两星期,它就会无情地肆虐着我,没有药物可以解决这问题,于是医师们开始让我注射吗啡。可能成为吗啡上瘾者的恐惧,开始在我心中生起。因为缅甸最好的医师也束手无策,于是我决定到西方国家寻找能帮助我摆脱依赖吗啡的治疗方法。

  我到了瑞士、德国、英国、美国和日本,试了许多治疗方法。乌强顿在这些国家的缅甸大使馆都有外交官或军官朋友。耽心着我难以治愈的疾病,他为我写了介绍信给这些朋友。他们给我许多的帮助,为我安排当地最好的医生。

  治疗了几个月后我回国了,但我的病情和痛苦,没有得到任何改善。被偏头痛折磨的我,仍然无法停止使用唯一能缓解我痛苦的吗啡。这让我陷入极大的失望和沮丧。

  那时候,乌强顿建议我去找乌巴庆老师,修习他的十日内观课程。他相当有自信地认为,我一定会从中得到助益。他说:「佛陀为无数陷在痛苦中的人们,指出一条离苦之路。为什么不试试佛陀的方法呢?很可能你身体上的痛苦会减轻。」

  接下来发生的,已经成为过去的历史。这条离苦之路为我的人生带来新的方向。一个多么美丽的人生转折,一个多么喜悦的转折,一个多么慈悲的转折!偏头痛的诅咒竟是一个被掩饰着的祝福。

  得到一位良友,一直都是有助益的。而良友是鼓励并协助我们踏上正法之路的人。这样来看,乌强顿真正是我的良友。我永远感激他为我指出正法之路。我永远乐意和他一起分享法布施的功德。

  缅甸的僧侣

  曾经亲身经历过涅槃(最终的实相)宁静的佛陀,一生都在教导人们如何自己去体验这宁静。他已经完全净化了心灵,也教导人们如何净化他们自己的心灵。自然地,佛陀是一位爱好和平的人,一位爱好净化的人。

  他不喜欢噪音,也不喜欢不净。这是今天佛寺及僧侣如此重视禁语与无垢的原因。

  我在缅甸的旧都曼德勒(Mandalay)长大。儿时和少年时,我拜访过许多僧院(viharas)和僧侣,他们都给我相当大的启发。和一些我遇见的吵闹喧哗庙宇相比,宁静整洁的佛寺比较吸引我。

  当时,每天破晓之前,我会看到沿街拖钵的比丘形成的一行行队伍。这总是让我生起极大的敬意。他们在完全的静默中(tunhi bhavo),眼神下垂地(okkhitta cakkhu)走着规律的步伐(pada alolupa)。这对我来说,是和平的美好象征。

  缅甸虔诚的家庭深知这是比丘出外托钵的时刻,家里的女主人会为他们早起准备食物,并且恭敬地在家门口等侯他们宁静的到来。比丘会眼神下垂,不发一语地前来接受居士们的布施,然后离开。整个过程完全都是静默的。

  相较于这个耀眼的范例,我们也看过乞丐们行乞时哭喊哀求的样子,以及一些祭司们所表现出来的贪婪与吵闹。祭司们使用各种方式让赞助者奉献。有时把赞助者的慷慨大方吹捧上天,如果这招不行,就指责赞助者的吝啬,仿佛慷慨大方可以用侮辱来产生。这两者是多么不同的景象啊!

  佛陀在2500年前为比丘的行为准则所定下的戒律,在今天依旧被谨慎小心地遵守着。明智的人看到比丘完美的和平、宁静与谦逊的行为表现,会自然而然地对他们产生敬意。当时这些比丘的范例,带给年轻的我极深的帮助与印象,直到今天。

  僧侣对社会的服务

  我们的五根手指头从来不会长得一样,在一群羊中,总会有几只黑的。但缅甸的僧侣们一般来说,都过着道德的生活。尽管他们多数没有修习内观的方法,但大多数对经文都有深入的了解,并且每一个人都过着道德的生活。在缅甸四百万的人口中,约有二十万名僧侣。而这么多的僧侣并不是社会的负担,他们对社会的贡献是被肯定的。

  每一个村庄中都有僧侣主持的寺庙,他们依靠村民们虔诚的布施。僧侣不谨给村民宗教上的指引,也给予生活上的教导。像是教儿童们读书写字,以及算术。这也是缅甸几乎所有国民都能识字的原因,除了少数佛陀教法到不了的山上族群。而这分功劳要归于无私地为村庄付出的僧侣。而这也是我对僧侣感到尊敬的原因。

  在我少年时,也看到有些僧侣是其他社会服务的带领者。当时甘地在印度推行的运动,鼓舞了对本土产品的使用。上万的印度人们,用自己种的棉花,自己在家里纺纱织布,取代了对英国进口布料的依赖。而缅甸也受此风潮影响,一些僧侣也成为这个运动的带领者。

  当时缅甸妇女都穿着从英国曼彻斯特进口,薄如蝉翼的棉纱上衣。这有两个不利的情形。一个是对本土纺织产业的伤害。另一个是这些细致透明的布料,并不适合具有佛教文化的缅甸妇女穿着。不幸地,因为本土产业并不能生产与之竞争的布料,没有别的选择下,它们变成了流行。但因为僧侣,使得自家纺制的棉布重新获得妇女的认同,缅甸妇女停止使用进口薄纱。即使是当时年少的我,看到了僧侣对国家提供的精神上与社会上的贡献,也对他们生起了极大的敬意。

  比丘乌怛玛(Bhikkhu Uttama)

  我童年时,有一位有名的缅甸比丘乌怛玛。他后来到印度定居,为印度的自由与社会运动,担任重要的角色。当时缅甸与印度都受英国的殖民统治,属于同一个国家。乌怛玛比丘曾经担任过印度大会党的主席。他的范例也鼓舞了缅甸僧侣,推行像是使用本土产品的社会运动。

  当时我还在念小学,尊敬的乌怛玛比丘来缅甸参访。他有一个公开的参观行程是在我所就读的学校。我的老师 Pandita Kalyan Dutt Dube,是一位印度诗人。他编写了一首赞美乌怛玛比丘的诗,并且教给连我在内,一共约六七位同年纪的小学生,让我们在一个公开的聚会场合唱诵。我还记得最后的一些句子:

  “As you are Uttama (Great),

  similarly make us uttama.”

  因为您是好老师,让我们也变得更好。(Uttama, 上,更高)

  我们的老师也发表了一篇荣耀比丘乌怛玛的演讲,说明他为国家所做的贡献。这给了年轻的我巨大影响,这也是何以我在年轻时会注意缅甸僧侣的原因。

  与缅旬僧侣接触

  1948年缅甸独立后,我有许多的机会与僧侣接触。例如,我有幸遇见尊者阿难达‧科沙耶耶那(Ven. Ananda Kosalyayana)与比丘杰迪须‧卡夏帕(Bhikkhu Jagdish Kashyapa)。他们两位是将佛法介绍给印度人们了解的重要印度比丘。他们将增支部(Anguttara Nikaya)与相应部(Samyutta Nikaya),做了第一次的印度文翻译。只要他们来缅甸,一定会来我的住所停留,即使到别处拜访,也会给我有邀请他们来我家用餐的机会。经由他们,我认识了一些仰光的重要僧侣。然后在1954-1956年间的第六次佛经结集(the Chattha Sangayana-Sixth Recitation of the Buddha’s teachings),经由好友乌强顿和其它缅甸朋友们,认识更多的僧侣。

  在世界大战前,我还住在曼德勒的时候。我曾见过由缅甸国王敏东(King Min Don Min)召集的第五次佛经结集(the fifth Sangayana),刻在大理石版上的佛陀教导(Buddhavani)。但是当时我并没有相关的知识,以致于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象。而在第六次结集时,我才了解到,将佛陀的教导、教导的注释以及注释的注释,编纂起来是一件多么巨大的文献工程。这对我来说,是个愉悦的惊奇。随后得知,如此巨大的文献,不只在缅甸、斯里兰卡、泰国、寮国或是柬埔寨,在许多世纪过去后,它都被完整纯粹地保留下来,没有更动后,我产生更大的惊奇。这令我对僧侣产生深深的感激。

  佛陀的教导被分成三个部分,因此被称做三藏(Tipitaka, 三个篮子或容器)。包括经藏(Sutta-pitaka,佛陀的教导);律藏(Vinaya-pitaka,僧侣的戒律);论藏(Abhidhamma-pitaka,卓越的理论性教法)。有一分支负责背诵全部经藏的僧侣,一代传一代的称为经藏持者(Suttadhara);相同地,其他的分支负责背诵全部律藏的僧侣称为律藏持者(Vinayadhara);而负责背诵全部论藏的僧侣则称为论藏持者(Abhidhammadhara)。

  历史上,有些智慧非常高的比丘,能够背诵三藏的,称做三藏持者(Tipitakadhara.)。在世界大战后,缅甸有三位三藏持者。其中一位住在铭根寺(Mingun Monastery),就在我的出生地曼德勒附近,依拉瓦底河(Irawaddy)的另一岸。我曾记得去过那里,向这位尊敬的僧侣致敬,并且惊讶于他的智慧。目前他拥有国家精神导师(Ratthaguru -spiritual teacher of the nation)的崇高称号。

  此外,我也深受乌提提拉尊者(Mahathera U Thithila)的影响。曾住过英国几年的他,能够用非常平易的英文来解释极复杂的法。当我刚开始对佛陀的教导发生兴趣时,我曾尝试阅读以英文翻译的巴利文。巴利文字对我来说太困难,但我的英文也不够熟练,加上以我的母语,印度语,翻译的相关资料太少,因此一开始我对法的了解实在不多。他平易的英文说明,帮助了我对法的了解。我相当地感谢他。

  乌将纳卡比梵沙尊者(Mahathera U Janakabhivans)与大智者罗睺罗(Mahapandita Rahula Sankrityayana)

  我曾见过乌将纳卡比梵沙尊者,他住在靠近曼德勒的阿马拉布拉。他给我的影响,不只是他伟大的智慧,还有他的简朴,谦逊,以及勤奋的工作。他以缅甸文写了许多法的书籍。全缅甸的人对他都相当崇敬。但我却看到他一点也不自负,也完全没有知识上的骄傲。我发现他完全实践了简朴、诚实与无我。

  他有写作的习惯:站在一个像是诵经台的高高的书桌前。我看到他在这张书桌前,写着一大本书的工作样子。他有一个摆满参考书的书柜,而因为他卓越的记忆力与智慧,听说他很少用到那些书。

  他让我想起后来还俗的著名印度比丘-大智者罗睺罗(Mahapandita Rahula Sankrityayana)。他在印度是文坛的代表,也是全印度平民组织的领袖。身为语言学者的他,通晓梵语(Sanskrit)与巴利语(Pali),并且是第一个将长部(the Digha Nikaya)翻译为印度文的人。对我来说,这就像让我突然能够亲自说出佛陀话语一样的神奇。

  他是一位多产的学者,写下超过百本的学术书籍。听说他坐着无法写字,他都是躺在地板上工作的,可以持续几个小时。他也经常到仰光拜访我,我感到与他非常的亲近。

  在认识乌巴庆老师,学习内观后。我有幸能遇见一些缅甸的重要比丘。像是在曼德勒的 Masoyein Sayadaw,在仰光的 Chauthagyi Sayadaw,以及巴汉(Bahan)的 Kan U Sayadaw。他们圣洁的言行,也深深影响了我。

  马哈希大师(Venerable Mahasi Sayadaw)

  我在21年后,也就是1990年时回到祖国,法的国度,缅甸。我相当高兴的发现,我的儿子就住在 Thathana Yeikta 附近。Thathana Yeikta 是已故的马哈希尊者的禅修中心。住在那里的日子,天将破晓时,我都会看见大约一百五十位僧侣从禅修中心走出来,经过我儿子的屋前。我再度被这个激发人心的景象震撼。每天早上我的媳妇都会为这些僧侣准备食物。当我为每一位僧侣,把他们的钵填满一小部分时,我的身心充满着极大的喜乐。

  每一位僧侣大约停留在一个屋子前十到十五秒钟,让每个虔诚的家庭有布施食物的机会。然后他们持续在宁静中,眼神下垂地向前走去。

  有什么能够比布施给觉醒地走着每一步的禅修者,每天第一份的食物,更有功德的事情呢?只要现在我想到它,我的身心开始了喜悦的震动。看到这些禅修者所形成的队伍,似乎违背圣者卡比尔(Saint Kabir:)所说的话:

  As there cannot be sacks of rubies,

  There cannot be flocks of swans;

  There cannot be packs of lions.

  Similarly, there cannot be a group

  of saints walking together.

  从没见过多到成袋的红宝石,

  也从没见过一大群的白天鹅;

  也从没有同时出巡的雄狮们,

  同样的,也不会有许多走在一起的圣贤。

  那些总是将注意力放在外界,享受著述说与思考的乐趣,并非真正的圣贤。圣贤是不断地保持在禅修状态的人。

  同时看到许多的长期禅修者,是相当稀有的事情。即使他们存在,也是难得有机会遇见他们。即使遇见他们,能够有机会给他们当天第一份的食物,更是稀有的机缘。这些稀有的机缘,全部都让我遇上。因此我是如此的喜乐。

  在早期的日子里,我相当受马哈希尊者本人吸引。佛法协会和他的主席,乌强顿,经常邀请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到 Thathana Yeikta 参加马哈希尊者主持的禅修。当有印度人来长期修行时,我常会带一些印度食物。乌强顿也会打电话给我,希望我带一些水果和印度菜给他们。而在给禅修者食物之前,我有幸能先给马哈希尊者。这是我遇见他的原因,他总会经常和我说法,并且询问我的修行。

  他非常清楚我是乌巴庆老师的学生。一开始,我有点害怕尊者会建议我随着他禅修。我的某些朋友坚持我应该如此,但因为我对在乌巴庆老师指导下的练习,相当满意,看不出有何要改变老师的原因。所以,如果马哈希尊者亲自建议我的话,我会陷入相当尴尬的情境。

  在我们的对谈中,我们讨论到了我修行的方法,他也总是给我很实际的建议与鼓励。他说,我所做的是正确的,并且鼓励我一直持续下去,到最后的目标。他从没有暗示过我应该尝试他的方法。这令我更加深对这位伟大比丘的敬意。

  通常他不会到一般人家取食,相反地,人们会主动拿食物到他居住的寺院去。曾经有一次,在百般犹豫后,我邀请他到我家来用餐。他以微笑答应我。然后他带着三位学生来,让我为他们供养食物。这时我和他能有较长的时间,讨论关于我的修行。他完全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或疑问的意见,而是对乌巴庆老师的教法,表示了深深的赞叹。在禅修上,他从没有任何宗派上的偏见。我对他的尊敬,也随着持续的联系而滋长。

  韦布尊者(Mahathera Webu Sayadaw)

  僧侣对我产生最大的影响,是在认识韦布尊者的时候。乌巴庆老师和这位圣洁的比丘有相当深的联系。尊者也来仰光拜访过几次。

  除了到国际禅修中心(the International Meditation Centre)探访他,聆听他的教导外。我也有幸和乌巴庆老师,以及乌巴庆老师的几位学生到上缅甸去拜访他。当我们一行人到他那儿时,韦布尊者刚用完餐。而我看到他蹲在小路旁边的水龙头,洗着他的钵碗时,感到十分惊讶。因为他身边有数百名乐意为他服务的学生,但他却不让他们帮他做家务琐事。他总是自己打扫自己的房间,洗自己的衣服等等…有着美好的谦逊品德。

  他随后带我们到他的房间,一般来说是外人是不能造访的地方。我们就在他的房间和他讨论。

  他仁慈的脸庞和他温暖的微笑,散发着祥和的光芒。他身边围绕着宁静而愉悦的氛围。吸引了所有的人,不只是内观禅修者。

  我对所有僧侣们的感激与尊敬,都随着我对这位阿罗汉韦布尊者的崇敬,到达最高点。

  在内观禅修中,必须尽可能时时刻刻保持对无常的了知。佛陀建议比丘,在所有的姿势中应该保持对无常、苦、无我的觉知。持续地保持对无常,苦以及无我的觉知,是成功的秘诀。

  佛陀在最后一次呼吸,入涅槃前所说的话是:「无常是事物的本质,以勤奋来达成自己的解脱。」

  这是佛陀四十五年所有教导的真相。如果持续不断地保持对无常;事物本质的觉知,你必定到达最后的目标。

  ─乌巴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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