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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锋兮金刚焰 第八章 神圣的回归 第三节 此中有真意(1)

       

发布时间:2013年05月19日
来源:   作者:释智诚 秋吉彭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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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锋兮金刚焰 第八章 神圣的回归 第三节 此中有真意(1)

 

  借着辩论的契机,对显密佛法真义进行综合性探析和开显,是写作本书的目的。这个即将实现的目的,将在一定程度上还大乘佛法以本来面目,给很长时间以来困扰中国佛教界的疑惑纷争划上句号。

  由于篇幅和时间限制,本书所论及的内容,不能说是面面俱到。但是,大乘显密教法最紧要之处,基本都得到认真剖析,另有不少问题,可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大量可靠的教证和理证,给了笔者肃清邪说流毒、回报师恩佛恩的信心。当然,作为不具圣者无漏智慧的普通凡夫学人,我们不敢对即将告竣的这项工程抱以过多奢望,更不敢说所有问题都已一劳永逸地解决,今后佛教界定是风平浪静。但是,一些过度失真的误解得以消除,一些可笑的偏执得以淡出,却是可以预期的。

  应该申明,自始至终,本书主旨都不是针对几个具体人士,也不是针对几个具体的错误观点,而是旨在揭破某些低劣的思维模式,以及有可能在凡夫人身上诱发的心理障碍和人格缺陷。事实证明,正是这些负面因素,夺走谤法群小悟入显密佛法真义的机会,并且酿就一度不正常的佛教人文生态。为了不让类似悲剧重复上演,除了釜底抽薪,我们别无选择。

  没有一种世间学问像佛法这样,容易遭人曲解。对治凡夫心的大乘教法,面对凡夫心永不言败的挣扎、反扑和利用,有时也倍感无奈。这和离戏法界超言绝思、终极真理玄秘难辩,有莫大关系。然若对佛教界本身进行反省,那么应当说,人们对大乘佛法根本要义的日趋生疏淡漠,是造成邪师谬论甚嚣尘上的一个重要原因。

  大乘佛法的根本是什么?智者大师在《维摩经玄疏》中讲得十分清楚:“一切大乘经但有一法印,所谓诸法实相。若大乘经有实相印,即是大乘了义经,闻者乃可得菩萨道。若无诸法实相印,即是不了义经,闻者多堕二边不能得无生忍也。复次若无实相印,虽说种种愿行犹滥魔之所说。(印顺:“佛法的如实相,无所谓大小,大乘与小乘,只能从行愿中去分别。”——引者注)所以者何?魔王亦能说种种愿行,但不能说诸法实相。故大智论云:除诸法实相,其余一切皆是魔事。诸法实相即是真性解脱之异名也。……菩萨大悲根利,易悟生死即涅槃相,能不舍生死,不取涅槃,入不二法门,故佛但说诸法实相印也。”

  “生死即涅槃”、“不二法门”的一实相印,说得再明白些,即是现空双运轮涅无二。对此,金刚密乘进行了最极精彩的演绎和发挥,印、萧邪说的割裂、偏堕,则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摩诃止观》云:“邪人不同,又为三:一佛法外外道,二附佛法外道,三学佛法成外道。……三学佛法成外道,执佛教门而生烦恼,不得入理。大论云:若不得般若方便入阿毗昙,即堕有中;入空,即堕无中;入昆勒,堕亦有亦无中。中论云:执非有非无名愚痴论。倒执正法,还成邪人法也。若学摩诃衍四门即失般若意,为邪火所烧,还成邪人法。”破法者的偏堕、邪执,十分生动地说明,背离双运离戏实相而“学佛法成外道”,并非全无可能。

  于是,更加严肃的问题摆到人们面前:为何无缝印合究竟实相的密宗,竟然备受曲解和诋毁,而某些低劣的凡夫思维模式和情绪化冲动,却能够长期大行其道呢?

  这个问题让我们注意到,在超言绝思的胜义实相面前一筹莫展的凡夫分别心,摆布与其同类的凡夫心理时却身手非凡,展露出卓越的才干和优势。可以说,正是这种不光彩的优势,给中国佛教界平添众多麻烦。

  平心而论,大多数佛教徒一开始,对大乘显密教法并未怀有多大成见。可是,善良和单纯,毕竟架不住机关巧设的捕捉、狡诈险恶的误导、孜孜不倦的煽动。当小人意志得以尽情挥洒之际,再优良的传统,再胜妙的教法,也难免遭遇不测。

  小人的扑腾,往往源自某些幼稚、狭隘得可笑的私利或观念。可他们健旺的病态活力,以及无所不用其极的行为方式,却对周边人文生态造成剧烈破坏。为达致自身卑微的目的,小人们从来不计成本,不顾后果。他们早已习惯在混乱中找寻成就感,在破坏中体验人生乐趣。

  尤为不幸的是,小人的负面智商,在捣乱过程中得以开发。有效地调动亲切通俗的词汇、真诚无辜的颜容、正义凛然的形象,还有精心的歪曲、怪异的逻辑、煽情的攻击,通过最佳搭配和巧妙包装,来俘虏同处相对层面的凡夫心,这是做一名合格小人的基本素质。这些素质,对于把人心中的阴暗面顺利诱发出来,举足轻重。于是,将邪恶打扮成真理,让小人冒充为大师,把人心和舆情玩弄于股掌之间,便不再困难。

  在多数情况下,小人不与你进行堂堂正正的辩论和格斗,而是死缠、耍赖。他们知道你没有这般时间、这般情绪,他们确信,只要死皮赖脸地缠下去,总会有你的耐心到达极限的一刻。因此,小人不管实际胆子多小,撒起泼来总有一股玩命的表相。当一个人的人格支出已然无所顾忌的时候,当一切都以个人的生理性冲动为转移的时候,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

  下述言论,即是无赖小人的典型写照:

  “他们十年来将平实的书,取来对照三乘经典,很努力的想找出错误之处;可是私下努力的寻经觅论,比对之后,发觉平实所说的法与 佛说完全一样,没有错误。再去找别的大法师讨论一番,结果也是一样:和 佛在三乘经典里面所说的完全一样,根本无法反驳。

  他们原来以为自己的法正确,以为平实错了;后来读了平实的书,想要找出平实的法义错误所在,结果是:对照三乘经典以后,发觉原来是自己以前误解 佛所说的法义。所以十年来,被平实所评论的那些大法师、大法王、大喇嘛、大仁波切们,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公开出书或写文章破斥平实,多只是教座下的一些在家弟子们,用化名在网站上无根诽谤平实,作种种人身攻击的言论;或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歪理,作一些无意义的狡辩。”(《佛教之危机》)

  “既言可由此法而修证大神通境,彼诸上师复又极喜神通之境,云何竟不能修成?而竟不能稍现神通以伏平实耶?而竟不能稍现他心通以知平实之所说法意耶?故说宗喀巴如是所言世间神通境等修行法门,皆是密宗祖师之自意妄想,非真佛法中正修神通之法也!”(《狂密与真密》)

  “导师不仅将正确的佛之法教传授给我们,解答了以上的种种佛法疑问,提升了整体佛教界的知见水平,更为我们铺设好了一步步确实可行的佛道次地,让我们能够依之修学,亲悟实相,次第增上。……何况您索达吉密教法王、上师,根本不曾、也没有能力察觉  导师的著作中有任何过失。”(《真假邪说》)

  “就法理上来说,密教既然自认为最能代表佛之正法,如今遇到另一佛之正法:正觉同修会,对其密教密续提出质疑,提出种种证据辨正,数达五十五万言(指《狂密与真密》——引者注),处处指证密教所传之法背反佛法、谓其密教乃是邪淫外道、谓其密教假冒佛教惑乱群众。密教四大教派的法王,为护密教‘正法’,皆应挺身而出,效法  世尊与  玄奘菩萨当年摧邪显正、救护学人的为法忘躯精神才是。但是,面对正觉同修会  平实导师以四大册的专书而作如此重大、广泛的指控,密教上上下下领头之四大法王,居然全躲在甲壳中而不做回应。汝等既称受佛深恩而弘佛法,如今此等做为,岂不辜负  世尊教诲之恩?岂不辜负三界众生供养仰望之恩?岂不辜负父母师长国家养育之恩?岂不正是无慈无悲之辈?舍报之后又将如何面对  世尊呢?……自诩为佛之正教的密教四大教派,对于密法会有传不下去的隐忧,却选择保持沉默而不做回应,难道这就是密教四大法王所能想出的最好办法吗?难道密教对于‘护持正法、摧邪显正、救护学人’的慈悲愿行,对于行悲智双运的破斥  平实导师的正行,竟然不肯一肩挑起吗?对密教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的时节,竟然依旧无动于衷吗?”(同上)

  “那些四大教派的法王难道比您索达吉愚痴吗?为什么他们多年以来强自隐忍而不肯出头?个个躲在‘家’里不敢出头,竟可以轮到次等的、排不上班列的索达吉来出头?您索达吉竟然没有世间智慧针对此中玄妙加以思索?如今进退不得,您的智慧、般若又在哪里?”(同上)

  萧氏邪说是否真的“与佛说完全一样,没有错误”,是否人们“根本不曾、也没有能力察觉导师的著作中有任何过失”,在此已无再予评论之必要。至于“现神通以伏平实”,则显是把自己卑微的生命瞧得过高,老实说,一具邪恶灵魂是没资格要求别人过多理睬的。

  写作本书的初衷,甚至也主要不是为回应萧平实师徒的挑衅。法称论师说:邪见无边故,一一难破尽。是的,谁愿意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无限度地花在应对邪师谬论的纠缠上呢?经验告诉我们,几株讨厌的毒草,固然需要及时铲锄,但更重要的,是铲除掉滋生毒草的土壤。如《黄帝内经》云:“邪之所凑,其正必虚。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正是基于此种考虑,本书将系统开显大乘显密佛法真义,放到了最重要位置上。由于有了萧平实等人提供的反面教材,使我们的弘法工作增加不少趣味性和精彩性。能够从反面帮助广大佛子认识到,偏离如来正法将跌落何等不幸的误区,是萧先生的荣幸。你们该知足了!

  谤法群小的算盘是,让护法者跟在他们漫天飞舞的邪说谬论后面,被动接招。我们当然不上这个当,故此撇开纷繁邪见布下的阵势,从容不迫地系统抉显大乘佛法真义,再喝出作为反面教材的典型邪见一一问斩,遂成为本书一大特色。这样做,一方面可牢牢掌握战略主动权,通过重点破析达到“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之效,同时,又可令广大读者对大乘显密教法的清净本面获取系统认识,以从根本上掀掉邪师谬论的生存土壤。这是前赴后继的谤法群小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故此成为我们最大兴趣所在。虽说从系统上阐明大乘了义精髓,从实质上解决普遍疑惑,需要付出较多心血,可一旦告成,则如铸就一面照妖镜,非仅能令眼前的谤法者原形毕露,而且还能有效地帮助现后世千百个原本想大显身手的张平实、李平实或王平实一一安静下来。即便个别狂人实在按捺不住,也难掀起太大风波。所以说,我们这种一次性投入,实际是非常划算的。有理由相信,如若广大佛子普遍具足正知正见,佛教界形成有效的言论监评机制,那么形形色色的邪师谬论,必将迅速失去生存空间和精神市场。

  记得一个美国学者说过,所谓伟大的时代,即是大家都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时代。这个定义下得妙,它生动地诠释了釜底抽薪的意义,从一个角度说明了阐显佛法真义、掀掉邪见土壤的重要性。

  本书是全方位融通汉藏、显密佛法的一个有益尝试,尚未见这方面先例。由于笔者学识有限,加之任务艰巨,故纰漏之处在所难免。故此,诚恳欢迎广大佛友就有关内容,提出批评和建议。佛教徒之间善意诚挚、如理如法的交流,应是如来欢喜之道。

  讲、辩、著,在藏传佛教中被称为智者三大游舞。人们常说,听闻一百次不如讲上一次,讲一百次不如辩论一次,辩论一百次不如著书一次。通过讲、辩、著的熏习,学人相续中的佛法知见定会愈来愈增上、稳固。

  通过辩论交流思想澄清法义,是三大游舞中重要一环,故于印度和藏地均极受重视。无论口头还是书面的辩论,随处可见,精彩热烈。

  辩论的对象,可以是教外人士,也可以是内道不同宗派者,乃至同一上师座下的徒众,也可相互展开辩论。当然,在不同背景下,辩论的目的、作用和方式会有所差别。

  为制伏外道树立如来法幢而进行的辩论,在古印度甚为普遍。例如佛陀、法称论师、月称论师等,都行持过这方面事业,与外道徒激烈交锋。内道各教派通过如理辩论,则可交流思想显明法义。藏传佛教中常有此类辩论,外人不解,遂生高下莫辨、角立牴牾之错觉。而实际上,代表各自教派参与辩论的祖师,往往皆是具足教证功德的大智者,不会对如来教法产生片面认识,或杂偏执烦恼。他们的游舞示现,无不是为探析正法精要,及护持本派教徒信心。所以此类辩论,对于澄清法义幽旨,推动佛教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至于同门师兄弟间的日常辩论,则可起到相互启迪、增上智慧的作用。从古至今,稍正规的藏传佛寺,每天例行的辩经课都极为活跃,参与者无不智慧大开普获法益。

  应当强调,辩论的发心,绝不可为求取名闻利养、智者美名,或者夹杂门户之见贪嗔随转。对于一名佛教徒来说,无论论敌是何身份,都应尽量以菩提心和智慧摄持,方可真正发挥辩论的作用,成为解脱资粮。不如法的辩论,结果必不善妙。

  调整好发心,进一步需注意的是辩论方式。在印藏两地,正规辩论必须遵循因明学原理,拿出可靠的教证、理证说话。理证是合乎逻辑并随机应变的,而所引教证,则须是确凿可信的经论教言。如与外道辩论,因其不承许佛教,故以理证为主。若是佛教内部的交流,则教证和理证都很重要。

  引教证时,应避免“是教非证”,即所引内容虽属经论教言,然以此并不能证成己方观点。例如,萧张师徒企图用《成唯识论》“恒无间断”、“坚住可熏”之语,来成立第八识的常有自在。可是,正如前文所指陈,《成唯识论》本意乃谓第八识为刹那生灭的稳定相续,“可熏性”恰恰排除了第八识恒常无为的可能!此类错误,在萧平实师徒言论中比比皆是。

  看看他们对教证和理证的认识:“所谓教证乃是指佛语,平实导师的每一篇说法都在宣演  世尊正教之法义;也一一引证教文,而且所引证的教文也都是诸佛菩萨法语;索达吉怎么会说平实导师没有‘教证’呢?难道他认为平实导师所引用来论证的诸佛菩萨经典都是错误的伪经吗?如果索达吉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么索达吉其人则是犯下诽谤三宝的重罪了,因为平实导师处处所引的经教都是‘圣言量’‘圣教量’啊!

  另一方面,所谓的‘理证’,乃是指真实体验实相心第八识—阿赖耶识—的自心现量境界。  平实导师的每一篇法语都在宣演  世尊的无上法义,往往从‘理证’上不假思索而说出,纯粹都是不生不灭不可思议的无上般若、本来自在心量所现不一不二的般若境界、无得无失清净涅槃实相无相的法界实相。……此外,既是理证,当然是不依经典文字来解说,纯从自心现量的实证上来宣说法义;但是索达吉既要求  平实导师说出理证上的证量境界,却不接受  平实导师从理证证量上所说的真实义,即如有人要求别人说话表示意见,当别人开口表示意见时,却责备别人开口说话;亦如有人要求别人证明确实拥有黄金时,却对别人所提示的黄金不肯加以承认;这就是索达吉的心态,正是索达吉对平实导师所作的事。”(《真假邪说》P63)

  堪布仁波切当然不会认为“诸佛菩萨经典都是错误的伪经”,可是,不是伪经,就肯定是教证吗?屡屡犯下“是教非证”错误的萧张师徒,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事实上,他们所引之经论教言,非但无法成立己方观点,反而每每成了推翻自身承许的证据!这是依文解义者特有的悲哀。

  至于理证,则必须是从道理上讲得通的公开论证。遗憾的是,萧张师徒却把推理“论证”,又依文解义地误解成个人“证量”,因而说出“所谓的理证,乃是真实体验实相心第八识——阿赖耶识——的自心现量境界”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因明论辩的根本原则,就是公开、公正,以理服人。动辄搬出个神秘兮兮的“自心现量”,吓唬别人,大概是萧氏同修会的内部传统吧,搬到正规辩论场合中,却是不顶用的。辩论者不能够说“因为(只有)我知道我是对的,所以你肯定是错的”之类废话来争胜负,否则便无异吵架了。智者欲成立己方观点,必须拿出严密的论证过程,方可令人信服。这种公开、合理的说明方式,才能够叫做理证。堪布仁波切叫萧平实拿出的,也即是此种理证。慌乱之际,萧张师徒竟搬出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自心现量”撒泼,真让人啼笑皆非!

  为了强行达成己方目标,采用谩骂、诽谤、撒泼等手段,是无赖子的下流行为。萧平实师徒乐此不疲的此类行为,早失去正常辩论的基本特征。愚者总想凭借尖叫声的分贝值来征服世界,而善于辩论的智者,则始终以理服人,不卑不亢。

  在学术研究的问题上,萧平实师徒所持的双重标准,也极大地降低了其言论的严肃性。事实上,若对与顺世外道同流的学术研究和人本主义的入侵不提高警惕,如来大小显密正法都将受到严重冲击,无论六道轮回、善恶因果等世俗正见,还是现空双运轮涅无二的胜义实相,都有被歪曲、诋毁的危险。“密教非佛说”,“密教兴而佛教亡”,不过是从“大乘非佛说”的基本出发点所作的进一步推论,实际早已把大乘显密教法逼到荣辱与共的统一战线中。在此种宏观战略全局下,如果有谁还幻想利用学术研究来打击密宗,成立显宗,则无异于痴人做梦!

  以印顺、萧平实为代表的谤密急先锋,同时也是摧残传统显宗教法的悍将,这个事实告诉我们,邪恶灵魂挥洒无序破坏力时并没有明确界限。它真正感兴趣的,仅仅是破坏本身,破坏所引发的生理性快感,即是邪恶灵魂存在的唯一理由。之所以把小人划归某个具体的阵营、某个明朗的立场,会如此困难,原因端在于此。

  堪布仁波切在《藏密问答录》中对纯学术性佛教研究的破斥,吹响了反击现代迷信的号角:

  “首先必须指出一点,学术界的一些人对藏传佛教基本持否定态度,包括印顺法师和圣严法师也在其相关著作中对密法提出非议,这种种看法、论点、著述和行为,都是出于对密法教义缺乏深层理解所致的错误乃至危险之举。他们对密宗的轻率否定,不论在教证还是理证上都是站不住脚的。……比起圣严法师,印顺法师对密法,也包括对显宗诸多宗派所进行的批判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印顺法师一直主张复归印度大乘,他对中国化的台、贤、禅宗等宗派颇有看法,认为其所标榜的‘真常唯心论’虽渊自一类大乘经典,但‘融摄世俗的方便更多,也与婆罗门教更接近’,乃为佛教受婆罗门教梵我一如论影响的产物,并非纯正佛法。他不仅以考据化的治学方法对这些宗派的指导思想进行批判,又在《密教之兴与佛教之灭》等文中大肆攻击了密法。他称密教乃‘即鬼神崇拜而达于究竟’,指认密教的双身法、极端尊重上师等是渊出自婆罗门教,并讥讽密教修法时自观为佛‘无异乞丐妄称国王’。他更进一步‘怒斥’密教为‘实行则迷信淫秽,鄙劣不堪,可谓无益于身心,无益于国族,律以佛教本义,几乎无不为反佛教者。’……

  从上引文字中,我们似乎已能感觉到印顺法师以佛教正统自居,对密法恨不能一下剿灭尽净的决绝态度。但就是在这种表面化的慷慨激昂的态度中,诸多缺陷同时也悄然浮出。

  众所周知,要了解密法、评价密法,就必须真正地走入密法。如果连密宗任何一个教派的教义都没有完整、系统地学过,同时也没有得到过任何一个教派的清净传承,更没有在密法理论的引导下,在一位具德上师的指导下进行过实修,那么在这种前提下再去探讨甚或质疑密法,与在空中楼阁之上指手画脚又有何不同?比如说如果有人要研究汉地佛法的基本特征,但他本人对汉语却一窍不通,又从没有实地接触过汉地的佛教界人士,更没有深入显宗的诸多法门中去亲身修学一番;此时仅仅根据一些书面材料或所谓的考据学原理,再加上个人的分别念,这个人就此基础研究了几天之后就断然宣称,显宗佛法是不符合释迦牟尼佛教法的旁门左道,已完全背离了佛陀亲口宣示的教理,那么在面对此种论调时,一个正常而正信的佛教徒该如何应对呢?是拿它当一种科学化的‘佛学’研究成果看待,还是将之理解成一种痴人梦呓从而一笑了之?我想答案应该是不言而喻的,故我在这里并不想占用笔墨一一破析印顺法师等人的论点,因他们确确实实未了解藏传佛教的基本教义、传承历史与实修窍诀。如果密法可以公开的学术资料就全盘掌握,那释迦牟尼佛也不用三转法轮,更不用区分显密、大小乘了。

  还有一点也是在看待某些人的‘左道密法论’时必须把握住的,即我们在判断一件事的真伪优劣时,最后的依靠处不是考据,也不是历史文献,而是佛教的教证与理证。佛菩萨的真实语所具备的谛实力,教证和严密的逻辑推理所拥有的理证,这才是作出最终决断的唯一依据。若以这个标准来衡量两位法师的议论,我想人们一定会大失所望。他们行文中的漏洞的确可谓比比皆是,现仅举一例以正视听:两人似乎都认为密法的兴起与佛教的衰亡之间存在有必然的因果联系,既如此,人们不禁要问,印度历史上有过三次灭佛运动,藏地前弘期与后弘期之间也有一段藏传佛教历史上的黑暗时期,而汉地佛法同样免不了‘三武一宗’的毁佛灭教之劫难。在这么多的试图毁灭佛教的行为中,有哪一次是因了密法的兴起而导致的?如果说几位法师非常善于考证的话,那真希望他们能考证出一个不与自己的观点相矛盾的结论来。

  学术性的研究佛法与正信闻思修之间的最大区别即在于,一个是把佛法当成纯粹的学术;另一个则把见修行果落实在坚定不移的信仰上。如果对佛法本来就缺乏视之如生命、并愿用生命去体证它的决心、信心,那么对待佛法可信度的判定标准恐怕就只剩下了资料与考据,再加自己的意识思维了。而由于历史原因,藏文佛典被翻译成汉文的本来就很少,涉及到密法,特别是无上瑜伽的部分,对绝大多数汉族人来说就更显陌生。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进行认真考据都难以得到完整、权威的资料。如此一来,若还要对密法轻下结论,那就有随意毁谤之嫌了。想来大家应很清楚,在所有的罪过当中,谤法、舍法的过失是最严重,也是最可怕的。《般若八千颂》有云:‘须菩提,积谤正法之业者即堕入恶趣转生为邪见众生,于无间大地狱受苦,直至为火坏劫出现时,方转生于他世间界诸大地狱中,至为火坏之劫出现时亦有其余。’……佛陀正因为饱含悲悯才为我们开示道:‘迦叶,吾与同吾者可了知法与补特迦罗,凡夫不了知法与补特迦罗。’是故,除了依靠清净无垢的教证、理证,我们最好不要妄加评论。不过若想通达教证、理证,信心则绝对不可或缺。恰是在这一点上,我们划出了自身与某些学者的分野。他们可能连教证都不大轻易认同,以为所谓的教证也比不上自己的意识分别来得正确、可靠;而这些人理证的功夫,更不敢让人恭维,他们连基本的因明常识也不具备,故其立论及推证多是在不合法度的情况下随意展开。就这样,他们还常常得意于自己占有大量资料,得意于自己能旁征博引,从故纸堆中发现众多‘闪光点’。进行佛教研究却不按照佛教的规则从事,不按照佛教的因明论证,不按照佛教的教证推导,不按次第登堂入室进行实修,不和欲行研究的教派中的高僧大德做公正、深入的交流,这种作风,的确不像是佛教徒所为。

  顺便再提一句,印顺法师认为密法中观修自己为佛陀的修法‘无异乞丐妄称国王’,对此,我们只能对法师的话语表示极大的震惊。因佛陀在第三次转法轮时,重点宣说的就是如来藏以及众生本具佛性这一了义观点。如果不敢承担自己本具万德庄严的如来藏,反而认为这是众生的妄想、妄念,这岂不是连第三转法轮也要全盘否定掉?况且在密宗的究竟观修法中,所有的有相观想其实全都与空性见一体无二,这与把乞丐和国王当成两个绝对存在的实在个体的看法岂可同日而语!

  在大陆,有很多人都认为印顺法师、圣严法师对佛教贡献很大,诸如著作等身、佛教界泰斗、徒众遍满海内外等赞叹之词经常能见诸报刊杂志。对此,我并不排除他们有可能为佛法做出的贡献。但同时我也想指出一点基本事实:从他们的著作中可以看出,他们对密法的基础常识都不具备,既如此,又怎么能谈得上了悟佛法的甚深密意?显而易见的倒是,他们全都诽谤了同属大乘法门的殊胜密宗。而在生死关头,能让你轻松过关的通行证根本就不是你写了八百万言,还是著了八千万字。

  在汉地的很多佛学院,都开设有以他们所著的《印度佛教史》等著作为教材的同名课程,众多修学者对其中的观点倒是一点也不加以‘考据’就照单全收,这真令人有一种非常惋惜的感觉。本想求得人生真谛,谁料却因智慧浅陋,不辨是非,以致人云亦云,恍惚间就造下了种种谤法的罪业,确实可叹可怜。正因为印顺法师等人在佛教界名气很大,故学术界的一些人也不加甄别地把他们所有的观点统统吸纳过去,包括他们对密法的颠倒看法也颇得学术界同仁的赏识。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因判别一种看法是否具有价值,不应从它的提出者的名气入手衡量,而应以教证、理证及修学合一的态度、方法亲身验证。”

  纯学术性佛教研究的本质是:在否定超越现实状态的可能性的预设前提下,来打量以超越现实为根本目标并取得杰出成就的伟大精神世界。这与在拒不承认超越经典物理的可能的前提下,来评判相对论和量子力学,或者拿二维平面上生活惯了的扁平虫经验,来裁定三维空间中人类的行为,一样可笑。对于如此典型的伪科学盲动,我们佛教徒所能做的唯一正确的事,就是将它扔进历史的垃圾堆,再也不瞅一眼!

  让学术研究者引以为豪的实执分别念,具有二元对立、分裂取舍、直线运行、执相排他、他因所生、无常变异、依赖蕴身、间接推知、先入为主等许多先天局限性,这使它面对由双运离戏大法界赋予无限自由的佛教时惊躁万分,成为必然。举一个例子,天台“化仪四教”中的秘密教,谓众生共听佛之一音演说法,互不相知彼此所闻的辞、义(“同听异闻,互不相知”);而不定教,则谓受化众生虽闻同一法语,然随根性差别,所悟法义不同(“同听异闻,彼彼相知”)。不用说时空质能等方面的无穷奥妙(第四章已做深刻论述),单是传法过程中的这些神奇处,就足以令习惯做此是彼非的机械判断的学术研究者瞠目结舌!不谨慎地本着真正的科学态度,对研求对象自身特点给予足够敬重,反而绝对迷信实执分别心,闭上眼睛胡乱猜测、武断定论、纵情批判,真不知这是学术研究的光荣呢,还是耻辱?

  田村芳朗写的《天台思想》中,有这样一段话:“由于现代文献考证学的发达,有关佛教经典的成立年代已有很明显的了解。因此天台智顗的五时配列被发现是违反历史事实的,故有学者将五时说(华严时、鹿苑时、方等时、般若时、法华涅槃时)评为毫无价值。但是在当时已经发生过关于伪经的讨论,因此我们很难认为天台自身会是素朴而单纯的相信释迦真的以五时说经典。换句话说,五时说只是表明天台智顗的佛教观,是将天台哲学的体系托于释迦的说法与说时而已。重要的是要在其中取出天台哲学的特色与意义,以此来检讨其思想性的价值。”

  上述文字,把伪科学的学术研究的猖獗无耻,展现得淋漓尽致。这类以“大乘非佛说”为铁定原则,并且极大刺伤我们佛教徒宗教感情的文字,现如今,正为形形色色的卖佛贼所顶礼膜拜,并予极力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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