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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南朝对百济佛教文化的影响

       

发布时间:2010年11月26日
来源:不详   作者:杨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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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南朝对百济佛教文化的影响

  作者: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杨泓

  一

  在中国东晋十六国至南北朝时期,古代中国与韩半岛上的古代国家保持着频繁的交往。当时韩半岛南部的百济,在军事上正抗御着北方的强敌高句丽。因为高句丽与北朝交往密切,而且它又阻断了百济通往北朝的通路,因而百济只能选择通过海路,不断加强与南朝的联系。

  从公元5世纪初期开始,百济已越海与中国江南的东晋和南朝历代政权建立了密切的联系,并接受了东晋南朝的封号。据《宋书·百济传》记载,东晋安帝“义熙十二年(416年),以百济王余映为使持节、都督百济诸军事、镇东将军、百济王。”(《宋书·夷蛮·百济传》,中华书局校点本第2393页(本文所引二十四史皆用中华书局校点本,以下不另注版本,仅注明页数))刘宋取代东晋后,宋武帝刘裕即改百济王镇东将军进号镇东大将军(《宋书·夷蛮·百济传》,第2394页),由第三品进升至第二品(《宋书·百官志》,诸大将军为第二品,诸征、镇至龙骧将军为第三品,第1260~1261页),表明当时对百济的重视。以后南齐亦赠百济王为使持节、都督百济诸军事、镇东大将军(《南齐书·东南夷·百济传》之上半篇缺佚,《册府元龟》九六三:“齐高帝建元二年三月,百济王牟都遣使贡献。诏曰:宝命维新,泽被绝域。牟都世藩东表,守职遐外,可即授使持节、都督百济诸军事、镇东大将军。”应为《百济传》缺页中佚文。见中华书局校点本校勘记注〔六〕,第1020页)。梁代齐以后,又于梁武帝天监元年(502年)以百济王牟太号征东将军。后来有一段时间交往中断,因为百济“寻为高句骊所破,衰弱者累年,迁居南韩地。普通二年(公元521年),王余隆始复遣使奉表,称累破句骊,今始与通好。”(《梁书·诸夷·百济传》,第804页)余隆即百济武宁王,从此百济与梁交往更加密切,梁改赠余隆为使持节、都督百济诸军事、宁东大将军、百济王。百济戊午(梁武帝大同四年,538年)移都泗沘后,进入了中国南朝与百济之间的文化交往达到高潮的时期。在两国文化之间的交流方面,特别是在中大通六年(534年)和大同七年(541年),百济累遣使至梁,送来方物,“并请涅槃等经义、 毛诗 博士,并工匠、画师等,敕并给之。”(《梁书·诸夷·百济传》,第804页)近年来有些研究者看待南朝与百济的关系时,总是仅着眼于政治层面,又总是强调其对当时韩半岛诸国军事斗争的影响。但是当我们实事求是地观察这一时期的历史,可以明显地看清南朝与当时日本的倭人不同,从没有派遣过武装力量去干涉韩半岛的事务,也并没有与百济建立过军事方面的同盟,两国之间纯属和平交往。百济与南朝的文化联系日趋密切,不断加强了两国文化交往的势头,从对百济武宁王陵(大韩民国文化财管理局:《武宁王陵》,永岛晖臣慎日译本,[日]学生社,1974年)的考古发掘可以明显地反映出来。该墓的墓仪制度深受南朝影响。出土遗物中如方形的石质墓志和买地券( 武宁王陵葬于乙巳年(525年),放置武宁王石墓志和买地券各1件,在已酉年(529年)葬入王妃时又在买地券背面加刻王妃墓志),都是依照中国习俗并且全用汉字书写。志文中的“宁东大将军”,正是梁武帝赠予的官职。石雕的牛状镇墓兽,也明显是接受南朝文化的产物。随葬的瓷器和铜镜,有些应是由南朝输入的物品(参看〔日〕 口隆康:《武宁王陵出土镜と七子镜》,《史林》55卷第4号,1972年7月。亦可参看杨泓:《吴、东晋、南朝的文化及其对海东的影响》,《考古》1984年第6期第564~573页)。同在宋山里墓群中的第6号坟,在墓内有些墓砖的侧面,还曾发现有汉字“梁官瓦为师矣” 铭文(该砖现存韩国忠南大学校博物馆,参看韩国忠南大学百济研究所:《百济の古瓦》图版170,日本学生社,1976年),表明制砖曾得到来自梁朝的匠师的指点,更可证明当时百济请求梁派工匠、画师的记载确是历史事实。同样是中国古代文化对百济影响的实物例证。

  中国东晋南朝对百济的佛教文化的影响更为深远,可以从对佛寺遗址的考古发现中反映出来,其中表现在佛寺规制方面最为明显。

  二

  众所周知,源于古印度的佛教是经由中国初传百济的,时在百济沈流王即位时,当东晋孝武帝太元九年(384年),胡僧摩罗难陀自东晋来到百济,受到沈流王礼敬,于次年春二月创建佛寺于汉山,百济佛法始于此(《三国史记·百济本纪》)。到萧梁时期,不但百济佛寺建筑和造像受到南朝影响,而且还曾在百济为梁帝建寺。《三国遗事》卷三记“于大通元年(527年)丁未,为梁帝创寺于熊川州,名大通寺。”注云“熊川即公州也”。当时公州属百济版图,丁未年为圣王五年(《三国遗事》将此事系于“原宗兴法”条,见崔南善增补本第129页,韩国瑞文文化社,1999年。谓为新罗法兴王事,大同元年当法兴王十五年,当时熊川(公州)为百济版图,故大通寺应为百济圣王所立,时武宁王逝世不久,正是梁与百济交往最密切的时期)。 宿白 先生指出,按《南史·梁本纪》中记大通之名,系“取反语以协同泰”,同泰为梁武帝于大通元年(527年)创建有九级浮图的皇家大寺。百济为梁帝所创大通寺,或亦有取法同泰之规制(宿白:《东汉魏晋南北朝佛寺布局初探》,第45页,《庆 祝邓广铭 先生九十华诞论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现在韩国公州邑斑竹洞发现的寺庙遗址,出土有百济时期的莲花纹瓦当以及押印“大通”铭文的残瓦(图1),可能即为大通寺址(大川清:《百济の考古学》,日本雄山阁,1972年)。

  佛教自东汉末传入中国以后,到东晋南朝时期,已然经历了漫长的佛教中国化的行程,佛寺的建筑特征和布局,都呈现出与古印度完全不同的面貌。再经过中国传向百济时,佛寺已是中国化的宗教建筑,后再由百济传往日本,所以东亚地区的佛教寺庙都显示出与中国佛寺相同的特征。中国南北朝时期佛寺的特征,概括起来有以下几点:

  一、佛寺的总体布局,采用了与中国传统宫殿和庙堂的平面长方形的封闭式结构,四周以围墙围护。一般方向坐北朝南,正门在南壁正中位置,向内沿中轴线布置主要塔、殿建筑,两侧建筑均衡对称。

  二、佛寺内的佛塔,虽然早期还沿袭印度以佛塔为寺院中心的布局,但其形制已是中国传统的高层楼阁式木构建筑,仅将印度的覆钵形塔保留在顶部相轮之下作为装饰。瘗藏佛舍利的成组合的容器,直接瘗埋在舍利塔的塔基之中。

  三、佛寺内的主要佛殿建筑,均是模拟人间殿堂的形貌,在台基上的木结构瓦顶建筑,使用斗栱,瓦顶装饰同样使用瓦当、鸱尾等瓦件。

  南北朝时期的南朝寺庙建筑遗址至今还缺乏考古发掘资料,目前只有北朝时期北魏都城洛阳中的永宁寺遗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魏洛阳永宁寺——1979~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和东魏北齐邺城赵彭城村佛寺遗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北省文物研究所邺城考古队:《河北临漳县邺城遗址东魏北齐佛寺塔基的发现与发掘》,《考古》2003年第10期第3~6页),经过考古发掘。其中永宁寺遗址可以视为当时佛寺建筑的代表。北魏洛阳永宁寺,坐落在洛阳城内宫城以南御道西侧,在孝文帝迁都洛阳时已规划在中轴线旁建皇家大寺,并预留了位置(神龟元年(公元518年)冬,司空公、尚书令、任城王澄奏曰:“仰惟高祖,定鼎嵩,卜世悠远。虑括终始,制洽天人,造物开符,垂之万叶。故都城制云,城内唯拟一永宁寺地,郭内唯拟尼寺一所,余悉城郭之外。”《魏书·释老志》,第3044页),但直到孝明帝熙平元年(516年)才由灵太后胡氏主持修建,神龟二年(519年)九级木塔已建成,塔内塑像应完成于正光元年(520年)七月以前(神龟二年(公元519年)八月,崔光曾上表谏阻胡太后登九层佛图,可知木塔营建已竣工,但表文称“今虽容像未建,已为神明之宅”,又可知塔内尚未设佛像。见《魏书·崔光传》。又胡太后被幽禁于正光元年(公元520年)七月,故推测塔内塑像应在此前已完成。参看注15,第143页)。但到永熙三年(534年)木塔即遭火灾而毁废。据《洛阳伽蓝记》所记,永宁寺建有木构九层高塔,塔后有可比拟皇宫中太极殿的佛殿,殿内“中有丈八金像一躯,中长金像十躯,绣珠像三躯,金织成像五躯,玉像二躯。作工奇巧,冠于当世。”(魏·杨之撰、周祖谟校释:《洛阳伽蓝记校释》,第21页,中华书局,1963年)四周筑院墙,四面各开一门。另有僧房楼观一千余间(同注19,第19~24页)。经考古勘探永宁寺院墙以土夯筑,平面呈长方形,南北长301米、东西长212米,墙体宽约1.5米。外表施白灰墙皮,上涂朱色。推测原来寺院四角可能有角楼一类建筑。院墙四面均有门,但北门因修铁路等工程已破坏无迹可寻。南门为永宁寺正门,筑于南壁中央处,为面阔七间、进深二间的宏大建筑,正与《洛阳伽蓝记》所记“南门楼三重,通三道,去地二十丈,形制似今端门”(同注19,第22~23页)的宏伟壮观相当。进入南门,在中轴线上为前塔后殿的布局。南门北距木塔塔基92米。木塔的塔基大致保存完好,为由地下至地面的多层的巨大夯土台基,地基夯土面与寺院地面大致取平,东西长101.2米、南北长97.8米,深入地下厚度超过2.5米。地基中心部位为正方形夯土基座,四周包砌青石,每边总长38.2米,座高2.2米。基座四面居中各开宽约4.5米的斜坡慢道,表面原铺砌有青石板。台基之上保存分五圈排列的方形柱础,总计124个。在自外数第二圈柱础内,用土坯垒砌实心方柱体。方柱体的南面(正面)和东、西两侧各开5座弧形佛龛,北面不设龛,或许原设登塔木梯。木塔北约60米,建有佛殿,已遭严重破坏,仅能测知夯土殿基东西长54米、南北长25米。永宁寺院墙东、西两门,规模小于南门,均开于院墙偏南处,正对木塔塔基东、西两侧的慢道。东门遗址破坏严重,仅能测知位置。西门基址平面呈凸字形,东西长18.2米、南北长24米~30米,东距塔基72米。表明永宁寺是以佛塔为中心、前塔后殿的平面布局。

  对永宁寺塔基的发掘中,获得数量多达1560余件彩塑残件,因遭火灾高温焚烧,泥塑已坚硬如陶质。按形体大小可分为大型像,包括等身像和比等身更大的塑像;中型像,小于等身像,身高约1米~1.4米;小型像,身高多数在50厘米左右。各型像无一完整的,但中小型像有的头部尚保存完整,小型像有的虽缺头部但身躯保存尚较完整。从残存头像观察,有佛像、菩萨像和比丘像,还有世俗人像,其中有戴笼冠或小冠的侍臣,梳各式发髻的仕女,也有戴兜鍪的武士,扎巾着帽的胡人,等等。这些小型像应是塔内影塑礼佛图损毁后的残件。

  永宁寺遗址出土的板瓦和筒瓦多为素面,少数带有绳纹。瓦当图案以莲花纹为多,花瓣8~10个,瓣形较窄,也有的莲瓣宝装且周绕一圈联珠纹。还有在莲芯生出化生的莲花化生图案瓦当,似为佛寺所特制。此外,还有兽面纹、忍冬纹和云纹瓦当。

  东魏北齐邺城(邺南城)的佛寺遗址,位于今河北临漳县赵彭城村西南约200米处,北距邺南城南墙约1300米,邺南城中轴线(朱明门大道)延长线的东侧。目前考古发掘工作还没有结束,但寺中的塔基已发掘完毕。塔基方形,与永宁寺塔基同样是由地下和地上两部分构成,地下基槽为正方形,边长约45米;地上部分边长约30米,尚存3圈柱础遗迹。其形制应略小于永宁寺木塔。值得注意的是在塔基中央发现了刹柱础石,其下设砖函,可能原瘞藏舍利等,惜早遭盗掘一空。虽然这座佛寺的平面布局还不清楚,但从佛塔形制与永宁寺近似,且时间相近,也可能具有同样的平面布局。

  在南方,据有关文献的记述,在北方大规模建造佛塔佛寺时,南方同样在大规模兴建佛寺,南朝都城建康城更是佛寺林立,而且竞造高塔。特别是梁武帝时,更是大事修造佛寺,仅从普通元年到大通元年(520~527年)就先后建造了大爱敬寺、大智度寺、同泰寺等,还改建了阿育王寺。大爱敬寺“中院之去大门,延袤七里”,足见其宏大。大智度寺中“殿堂宏敞,宝塔七层,房廊周接,花果间发”。同泰寺中更是“九级浮图迴张云表”。改建阿育王寺时,还新起双塔。后来又想在同泰寺作十二层塔,因侯景作乱而没有建成。只是目前还没有经过发掘的南朝佛寺遗址,但可以推知其总体布局应大致与北朝佛寺没有区别,只是以永宁寺为代表的北朝佛寺,中轴线上明显以佛塔为中心,佛殿后并无讲堂建筑,而南朝佛寺在佛寺和佛殿以后,还应设有与佛殿规模大致相近的讲堂。这应与当时南方佛教偏尚玄学义理,而北方佛教重在宗教行为有关( 汤用彤 先生在论佛教之南统与北统时,已指明“至晋末宋初,拓跋氏自代北入主中原。秦凉佛教,颇受兵残。自后政治上形成南北之对立,而佛教亦且南北各异其趣。于是南方偏尚玄学义理,上承魏晋以来之系统。北方重在宗教行为,下接隋唐以后之宗派。”《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第487页,中华书局,1955年)。南朝帝王特别是梁武帝,深重涅槃之学,作疏并自讲(同注22,第703~712页)。所以《梁书·武帝纪》说他“笃信正法,尤长释典,制《涅盘》《大品》《净名》《三慧》诸经义记,复数百卷。听览余闲,即于重云殿及同泰寺讲说,名僧硕学,四部听众,常万余人。”因此《武帝纪》中多有去佛寺讲经的记述,如中大通三年(531年)“十一月乙未,行幸同泰寺,高祖升法座,为四部众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义,讫于十二月辛丑。”中大通五年(533年)“二月癸未,行幸同泰寺,设四部大会,高祖升法座,发《金字摩诃波若经》题,讫于己丑。”两次讲经用时都长达7天之多(《梁书·武帝纪》,第75、77页)。而《魏书》记北魏帝后去石窟佛寺,则多系礼佛,缺乏帝王用数天时间去佛寺升法座讲授经义之记录。因此同泰和永宁虽同为南北的皇家大寺,但前者可能在寺院主要位置构筑讲堂,而永宁寺遗址中轴线上主要位置缺少讲堂。

  目前已发现的百济佛寺遗址,除前已提到的可能是大通寺的公州班竹洞寺址外,还有扶余东南里的定林寺遗址(尹武炳:《定林寺址发掘调查报告书》,忠南大学校博物馆、忠清南道厅,1981年)和新近发掘的扶余王兴寺遗址,另一些早年发现的百济时期佛寺遗址,如扶余邑西琴江川西岸的金刚寺址、陵山里古寺址(图2)( 宿白 先生在《东汉魏晋南北朝佛寺布局初探》的附录“百济、新罗佛寺遗迹资料”中对金刚寺址和陵山里古寺址的情况有概要介绍,请参看注13,第46页。关于陵山里寺址的简要介绍又见《国立扶余博物馆》图录71~77页,1998年)、军守里古寺址(石田茂作:《扶余军守里废寺址发掘调查》,朝鲜古迹研究会:《昭和十一年度古迹调查报告》第45~55页,1937年)等。这些寺庙遗址多保存有较完好的平面布局,都是前塔后殿、殿后设讲堂、周绕回廊的佛寺平面布局,其中班竹洞寺址中百济时期的遗迹只保存有讲堂遗址,推测其南原来也有佛殿址和佛塔址。此外,也有不设佛塔而只有佛殿和讲堂的布局,如扶余邑东南里古寺址(石田茂作、斋藤忠:《扶余东南里废寺址发堀调查》,朝鲜古迹研究会:《昭和十三年度古迹调查报告》第36~46页,1940年)。其中定林寺遗址曾经过较全面的发掘,其平面布局具有典型意义。是在中轴线上依次排列中门、佛塔、佛殿和讲堂,周绕回廊(图3)。中门距佛塔、佛塔距佛殿、佛殿距讲堂之间距离的比例为4︰5︰6。讲堂前庭院空间明显大于佛殿前和佛塔前。且讲堂的面阔大于佛殿,讲堂创建时台基面阔27.05米,佛殿台基面阔仅为20.55米。如与北魏永宁寺平面布局对比,虽然二者都在中轴线上依次排列寺门、佛塔和佛殿,同为前塔后殿的布局,但永宁寺的佛殿看来似与佛塔同为观像礼佛的场所,缺乏专供讲经的讲堂。上述百济定林寺与北魏永宁寺相比平面布局的差异之处,正说明百济定林寺是仿效当时南朝佛寺修筑而成。同时百济定林寺的寺名,很可能亦源于南朝,仿自南朝都城建康钟山当时有名的上定林寺。 宿白 先生曾指出:“钟山上定林寺创于宋元嘉十二年(435年)或元嘉十六年(439年),齐梁以还,律师僧 、《成论》僧柔、《摄论》法泰等高僧多止此寺,诵经宣讲。11世纪以寺久废,有僧善鉴移寺额改建于方山,今钟山寺址已无踪可寻,韩国定林之遗迹,或可仿佛其一二。”(同注13,第45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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